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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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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殷萝讶异,“这么神神鬼鬼的,算了,反正现在也无法可想,你且让她进来说说看。”

    云秀又出去,不一会儿,便领着罗氏并一个道姑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三娘。”殷萝眉头微皱,“我这院子什么时候成了什么东西都能往里领的地方?”

    那道婆闻言也不生气,一进来就被此地的金碧辉煌所怔住,此时听见殷萝的话之后依旧一脸谄媚的磕头道:“见过四娘子。”

    殷萝懒得理她,且听罗氏如何解释。罗氏道:“四娘子莫要生气,知道你心情烦闷,难道妾身会故意领一个人来碍你的眼不成?”

    “既然如此,那这是做什么?”

    罗氏对那道姑道:“你先起来。”

    那道姑慌忙起身,诺诺的跟在她后面。罗氏又道:“四娘子莫要生气,妾身这是给你分忧来了。”

    “也罢。”殷萝道,“三娘且说说看。”

    罗氏有些问难的四顾一眼,意思很明显。殷萝挥了挥手,云秀便起身把屋里所有伺候的家僮都遣出去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

    “多谢四娘子。”罗氏道,“马道婆虽然看起来没见过世面,但其实她的本领可大着呢?”

    “三娘。”殷萝瞥了那道婆一眼,有些不屑的道,“你要是来我这里故弄玄虚 ,我可就直接告诉阿母去了。”

    “四娘子放心。”对于殷萝的威胁罗氏难得没有害怕,依旧一脸成竹在胸的说道,“妾身若是说错了,四娘子直接惩罚妾身便是。”

    殷萝见她如此肯定,便也有几分好奇,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神鬼之事妾身也说不清楚。”罗氏道,“就让马道婆直接给四娘子解释一番,四娘子看如此可好?”

    “可以。”殷萝点头。

    罗氏又道:“准备有些繁杂,还请四娘子准备一个密闭一点的无人知道的地方。”

    殷萝想了想,说道:“之前元氏的屋子还空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不如就去那里吧!”

    “好。”罗氏也觉得可行,“此地甚好。”

    不一会儿,几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到之前元氏住的院子,里面荒废许久,一个人影也无,晚风吹来,竟又几分恐怖和凄凉的气氛。

    “好了,开始吧!”

    殷萝在婢女抬来的绳床上坐下,让云秀把其他人遣出去之后,吩咐道。

    “是。”那道婆说着,把身上背着的包袱拿出来,摆了一个类似祭坛的布置。又对殷萝道,“过程恐怕有些可怖,怕惊扰四娘子,还请娘子稍微离远一些。

    “无妨。”殷萝有些不屑,她什么血腥的场面没见过,最夸张的时候她有婢女曾在她面前被打得血浆崩裂都没感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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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 中邪

  
    
    那道婆闻言看了罗氏一眼,罗氏点头道:“无妨,既然四娘子已经这样说,自然没关系的。你且开始吧。”

    “是。”

    然后罗氏命人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奴仆押上来,又有另一个奴仆把一张纸条递给道婆。那奴仆莫名其妙的被人拖到此处,正在害怕,忽然看见面前摆着一个祭坛,还站着一个道姑,就有些疑惑眼前场景。

    “这是。”殷萝道,“突然弄出这么一个人来做什么?”

    “四娘子且稍安勿躁。”罗氏道,“既然对象是人,自然找一个人来做给四娘子看最适合的。方才那个奴仆递给马道婆的是这个人的生辰八字。”

    “哦。”殷萝闻言转向道婆的方向,就见她忽然动了起来,动作流畅,嘴里念念有词,和方才那个谄媚的形象完全不符合,倒还真有几分神神秘秘的意思。

    不一会儿,就见那个方才还有几分迷蒙的奴仆忽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不似疼痛,倒好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被吓着似的。慌乱的往后退着,忽然又好像身上爬上什么东西一般死劲的挠着,知道挠得抓紧身上血淋淋的也不见停下来。

    正在众人吃惊的时候,他又忽然停了下来,手舞足蹈狂笑不已,没笑出几声,又变成那一副极端恐惧的模样,抓着地上的石头用力的砸在自己身上和头上。

    其凄厉程度饶是殷萝都有些瞠目结舌。那个道姑一直在念念有词,只见她念着念着忽然大吼一声。然后那个奴仆直直的站住没了动作。片刻之后,就见他双眼大睁,眼球凸出,然后整个人直直往后倒去。看和情形,竟然是在几人面前,被活活吓死了。

    马道婆本来还担忧场面太过可怖吓着殷萝,谁知她看过之后却是满脸的兴奋,吩咐云秀道:“去看看,可死透了?”

    “这、这肯定死透了吧?”罗氏也是第一见,很是被吓了一跳。颤颤惊惊的道。“虽然知道这道婆有些本事,没想到竟然如此厉害。”

    云秀在殷萝身边呆久了,虽然被方才的一幕吓着,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走上前伸手探探。对殷萝道:“已经死了。符合被吓死的症状。”

    虽然她觉得尸身还有些温热有点奇怪,不过又想着人才刚死,也是正常。

    “那好。”殷萝转向马道婆问道。“这就是你的本事?”

    “是。”马道婆慌忙跪下,对殷萝回道。

    殷萝道:“这样弄死一个人只需要他的生辰八字就可以了是吗?”

    马道婆又道:“回四娘子,是。”

    “那好。”殷萝吩咐云秀一声,只见云秀上前,把一个金灿灿的银钱放在她手里。

    “这……这是?”马道婆何时见过这么多银钱,双手捧着整个人都颤抖了,颤颤惊惊的看向殷萝道,“四娘子,这、这是何意?”

    “只要你能帮我弄死一个人。”殷萝慢悠悠的道,“事成之后,儿家再给你你手里的十倍。”

    “十、十倍?”马道婆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还不赶快谢过四娘子?”罗氏见她如此,提醒道。

    “是。”马道婆双膝跪下,对殷萝行了一个大礼道,“谢过四娘子,我回去之后定然为你烧香祈福。”

    “我可不需要你拜我。”殷萝不屑的道,“你能完成我说的事就成。”

    “是、是。”马道婆慌忙点头,忙不迭的说道,“四娘子放心。不知四娘子何时行事?”

    “就明日吧!”殷萝伸了伸懒腰道,“今日也晚了,儿家也懒得去瞧热闹。再说,还得先去把生辰八字弄过来。”

    “是。”

    一切安排妥当,殷萝心满意足的回去了。马道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和罗氏对视一眼,也心照不宣的离开了。

    又恢复荒芜恐怖的院子里,只剩下那一句死状凄厉的尸体,不知道从哪里跑来几只也够,嗅了嗅之后,纳闷那温热的体温,又嫌弃的离开了。

    翌日,午时左右。穗映推开书房的门,对殷暖说道:

    “五郎君,午膳已经准备好,可以去用膳了。”

    殷暖点点头,放下书卷,边往外走边问道:“阿元呢?”

    “回五郎君。”穗映这几日气色很好,连说话都轻快了几分,回道,“水奴和因田去了表郎君的院子,阿元说心情烦闷,想去院子走走,要去唤她回来吗?”

    “让她去吧!”殷暖请叹口气,来到饭桌前。

    此时饭菜已经摆好,最后一个婢女双手汤来到桌前,把汤碗放在离殷暖稍微近一点的地方。然后不动声色的看了殷暖一眼,恭恭敬敬的转身退下。

    穗映待殷暖在桌前坐好之后,殷勤的那起碗,盛了一碗放在他面前。

    殷暖喝了一口,见今日熬的汤比之往日味道鲜美许多,便又多喝了一口。

    用完午膳之后,穗映去给他准备热茶,殷暖起身向去院子走走。才起身,忽然“啊”的惊呼了一声,整个人摔在地上。

    “五郎君,旁边的奴仆吓了一条,忙问道,你怎么了?”

    正好穗映端着热茶出来,见此情形吓了一条,慌忙把东西放在桌上,冲过来扶住殷暖。气势汹汹的问那个奴仆道:

    “五郎君怎么了?”

    “穗映阿姊。”那个奴仆显然也吓得不清,结结巴巴的回道,“五、五郎君方才站起来,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没事。”却是殷暖忽然睁开眼睛,冷静的对两人道,“只是突然有些头晕,扶我回去休息片刻就没事了。”

    “是。”穗映慌忙应了一声,斥退其他想要上来帮忙的婢女,只和那个奴仆一起把人扶回卧房。

    把殷暖扶到床榻上躺好,给他盖好被褥,穗映去给殷暖倒了杯凉茶,又对那个奴仆道:“这里我来就好,你去看看苏疡医可在,去请他来。”

    “是。”那个奴仆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忽然见床上躺着的殷暖大叫一声,一下子翻身爬起来。

    床榻的围屏放着辟邪用的长剑,此时只见他忽然一下把长剑拔出来,直直的看向那个奴仆。

    “啊!”那个奴仆反应不及,手臂上立刻被划了一剑。

    穗映也被眼前的情形惊了一条,手里的茶杯猛的掉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殷暖拿着长剑,极快的往她的方向走来。

    穗映双眼大睁,竟呆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长剑刺向自己的心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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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四章 无解

  
    
    长剑终究还是没有刺下,就在穗映满脸惊恐的闭上眼睛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只听阿元惊呼一声,下一秒一条帛带呼啸而来,一下子卷住了殷暖手里的长剑,只听“叮”的一声极为清脆的响声过后,长剑已经被扔在不远处的地上。

    殷暖手里的剑被卷走,却依然满面恐惧的扑向穗映的方向,双手胡乱挥舞着。

    “五郎君?”阿元见此慌乱的扑过去,伸手把他点住。而后殷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被阿元接住之后,直接一伸手把人抱起放在床上。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几人呆立半响,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那个先前被殷暖刺伤手臂的奴仆此时方才反应过来,“啊”的惊叫一声,转身就想往门外冲去。

    “站住。”阿元身影一闪,转眼就到那人身边,而后直接伸手把他点在原地。

    然后极为麻利的撕下那个奴仆伤口处的袖子,利索的拿出伤药给他擦好,又将那袖子给他缠上,方才对那个奴仆说道,“虽然我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此事可能还是不易宣传出去的好,所以在五郎君醒来之前,你还是先呆在此处别动。”

    穗映呆呆的看着眼前场景,见阿元转头看向自己,慌忙说道,“阿元你别点我,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觉得现在自己的脑子非常的不够用,先是殷暖突然陷入癫狂。然后是阿元出神入化的动作。

    见阿元又回到床榻边,给殷暖把过脉之后,疑惑而又担忧的盯着殷暖。

    “阿元。”穗映心里对阿元的疑惑又被对殷暖的担忧所替代,忍不住开口问道,“方才五郎君究竟是怎么了?可要紧吗?”

    “我也不知道。”阿元摇摇头,嗓音里带上了几分哽咽。

    她方才本来是在厅堂听见又婢女说殷暖忽然头晕,心里焦急就忙赶过来,谁知才推开门就看见了那样的场景。而方才她给殷暖把过脉之后,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其他的她并不懂医术。却也看不懂了。

    看着殷暖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面上一派安静,没有了方才的狰狞和恐惧,也没有了一贯的从容温柔。可是醒来之后,谁又知道会怎么样呢?阿元心里忽然自责起来。现在这种时候。她却只剩下满心的慌乱什么也做不了。若是水奴阿姊或者因田阿姊在的话。她们一定会知道怎么做的吧?

    穗映虽然担心殷暖,可是也只能看着没什么主意。 现在这个时候阿元肯定不会让她出门,但是才刚走到床榻边。就被阿元回过头来狠狠盯住,并且还靠近床榻更近一些,以一个保护这的姿态守在殷暖身边不让穗映接近。

    阿元想了想,不管怎么说,还是应该先把苏疡医请来再说。

    正想要离开,就见殷暖眼睑动了动,显然是想要醒过来。阿元一见,慌忙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只见殷暖睁开眼,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颤抖的往后缩。

    “五郎君?五郎君?”阿元连声叫道,“你怎么了?可要紧吗?”

    殷暖眼里焦距全无,听见阿元的声音,似乎顿了一下,眼里的恐惧去了几分,但是立刻又是更惊惧的模样。只见她双手死死攥紧被褥,咬了咬牙,低声问道:“是阿元吗?”

    “是、是、是婢子。”阿元忙不迭的抓住他的双手,哽咽着道,“五郎君,你是怎么了?可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阿元你别急。”殷暖的手就算被阿元抓住也依然不停的颤抖着,他说话似是非常费力,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满头大汗,“你先去把苏疡医找来,还有,暂时别让别人知道。”

    “好、好。”阿元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的五郎君,我这就去。”正要离开,她忽然抬头瞥了穗映一眼,有些犹豫的道,“可是这里……”

    “没关系。”殷暖说话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你快去!还有……”

    “还有什么?”

    “在、去之前……”殷暖似乎说得极为困难的道,“先把我控制住。”

    他隐隐的知道自己方才也许做了什么,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

    “呜呜……”阿元又哭出声音来,连连点头道,“好,好的。”

    说完伸手点住殷暖,又转身嘱咐穗映一声,方才慌慌张张的跑出门去。

    不一会儿,苏疡医跟着阿元进来,只是一番检查之后,也只是有些纳闷的摇摇头。

    “苏疡医。”阿元连声问道,“怎么样?”

    苏疡医摇摇头,他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之前受伤的那个奴仆,问道,“这确定就是之前五郎君伤的?”

    “嗯。”阿元点点头,哭道,“五郎君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这样了,苏疡医,你也看不出来是怎么了吗?”

    苏疡医摇摇头,惭愧的道:“五郎君心跳加快,脉象等的异常都好像是因为恐惧害怕引起的,奴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究竟了。”

    彼时殷暖还昏迷着,苏疡医道:“阿元,现在先让五郎君醒过来吧,这样控制住他的行动似乎并不能制止他的恐惧害怕,也许能让他醒过来反而还要好些。”

    “恩恩。”阿元闻言,连忙伸手唤醒殷暖。之后想着殷暖只能这般不动不言的独自承受害怕,那种恐惧的感觉也让她吓了一条,再不敢轻易伸手把他定住。

    殷暖才获得自由,忽然一下从床上弹跳起来,眼睛大睁,里面没有半分清明,嘴里“啊啊”的叫着,情况极是吓人。阿元见他发狂,只能伸手把人拦住,一面呜呜的哭着。

    苏疡医又检查一下,还是没有什么眉目。阿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苏疡医想了想,说道:“也许还有一个法子。”

    阿元忙问道:“什么法子?”

    苏疡医道:“正好王家表郎君现在客居府上,他或许能有办法也不一定。”

    “可是……”阿元道,“他现在应该和水奴阿姊在一起,五郎君不让……”

    “不行!”开口的却是殷暖。方才一直在迷乱的人,此时或许是听见了水奴的声音,忽然便清醒了几分,只见他的动作忽然停下,双眼直直的看着远方,喃喃道,“不能去找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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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五章 求救

  
    
    “五郎君。”阿元哭道,“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

    殷暖只是摇着头,恳求似的拉着阿元道:“阿元,答应我,一定别让阿姊知道。她应该正在准备和表兄一道离开,不能、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再去打扰她。”

    他拉着阿元的双手甚至还在颤抖之后,阿元被他带着恳请的声音吓住,愣愣的点头道:“好,好的五郎君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这样就好。”殷暖说完,似乎是放心了几分,只是忽然又“啊”的叫了声,整个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双眼大睁看着前面,整个人也不停的往后退,看起来似乎是极为恐惧样子。

    一直站在旁边的穗映见他几乎有些自残的动作,惊了一跳,慌忙伸手把他抱住,控制住她的动作。可是殷暖却忽然把目标转移面前的人身上,手里的力气极大的打在穗映身上。穗映痛呼一声,却也不敢放开。

    阿元正想上前帮忙,殷暖却又停下动作,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嘴里不停的喊着:

    “别过来、别过来!”

    “五郎君、五郎君。”阿元连声哭着,忽然转身往门外跑去。

    她知道,苏疡医医术极为高明,且疾医、食医等都有涉猎。就算比不上王韵书,可是在整个镜朝也是有名的,现在连他都束手无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田阿姊!因田阿姊!”阿元冲到水奴和因田住的房间,来不及敲门就慌忙的撞进去。边连声叫着。

    “阿元?”因田正在收拾衣物,见她莽莽撞撞的跑进来,还来不及生怒,就看见她满面的泪水,忍不住惊讶的道,“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

    “呜呜……”看见因田还在阿元总算是放心下来,拉着她抽噎着道,“因田阿姊,求求你,去看看五郎君吧!”

    “五郎君?”因田也是一惊。“五郎君怎么了?”

    “他突然…突然就……”

    阿元哭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完整,因田道:“快带我去看看。”

    “恩恩,好的。”

    两人匆匆赶到殷暖房间,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嘶吼声。因田心里一急。正要进去。忽然看见远处走来的几个婢女,吩咐道:“阿元,你先去把这附近的家僮都支开。”

    “是。”

    阿元点头。因田方走了进去。她之前在皇宫的时候,就明白殷暖这种平素身体极好不见生病征兆的,突然如此定不会自身的原因,怕是中了什么邪门歪道的暗害。,一般来说,最好还是先不要惊动别人的好。

    进门之后,就算是因田这般冷静的人,一看见殷暖此时的模样,也不禁吓了一跳。

    此时殷暖已经不是阿元离开时害怕的模样,而是手舞足蹈的在狂笑不已,可是他一边笑一般把手边能碰触的东西都扔在地上,似乎又是极为痛苦的模样。穗映和苏疡医都跌坐在地上,两人的力气加起来也拦不住此时的殷暖。

    殷暖在因田心目中一直是温柔从容的模样,何时有过这么狼狈的场景?

    “五郎君!”见殷暖从博古架上拿起一个花瓶砸向自己的头顶,因田忽然一个疾步冲上去,伸手抢下花瓶之后,正要伸手把他穴道点住,阿元忽然冲进制止道:

    “因田阿姊,别!”

    “为什么?”

    阿元哭道:“因为五郎君就是昏迷时候还是在害怕颤抖,那个时候的他不是更可怜吗?还有……还有……”

    还有一种最吓人的猜测,就是他可能会在沉睡的时候,就不知不觉的因为恐惧而窒息在梦里。而让他醒着,其他人至少还对他的反应有个清晰的判断。

    “如此也不是个办法。”因田想了想,说道,“阿元,把你的帛带拿出来。”

    “因田阿姊的意思是?”

    “总不能让五郎君伤害他自己吧?”

    “哦哦,好!”阿元立刻明白因田的意思,抬手一扬,一条帛带从她袖口里飞出来,在殷暖身上缠了几圈的之后,稳稳的把人捆住。

    因田见此,立刻双手一抬,稳稳的把殷暖抬到床榻上躺好。

    殷暖虽然被捆住,却依旧在疯狂的扭动着,直挣扎得面红耳赤,双目一会儿狠厉一会儿害怕的看着前方,嘴里一会儿喊着“放开”,一会儿又惊恐的说着“别过来”。

    阿元不停在他身边唤着,因田也走过去,在他耳边不停唤着:“五郎君!五郎君!”

    这样直到喊了十几声之后,殷暖忽然停下挣扎的动作,直直的转向因田的方向,双眼无神的看着她,半响才迟疑的问道:

    “因田?”

    因田心里一酸,忙点头道:“是,是婢子。”

    殷暖却忽然又激动起来,“阿姊是不是也来了,阿元!阿元!”

    阿元被他吓了一跳,忙上前道:“五郎君,怎么了?”

    “阿元?”殷暖有些生气的道,“不是让你别去找阿姊的吗?不能让她知道的,不能的!”

    说到后来,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前方,嘴里低声喃喃着心底的执念,眼里又渐渐浮上无限的恐惧。

    阿元还未回话就见他又开始颤抖着大喊大叫起来,心里一酸,只能呜呜哭着道:“呜呜……因田阿姊,怎么办?五郎君虽然这样说,可是他心里一定最想见水奴阿姊的。”

    “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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