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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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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九章 寿辰

  
    
    宋元衣见他模样,好似已知宋之于在想些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并未回答他的问话,只是问道:“那你想要的簪子已经买到了吗?”

    “嗯。”宋之于有些心虚的点点头。

    “阿弟。”宋元衣道,“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宋之于一时不解,“什么怎么办?”

    宋元衣又叹口气,道:“苏家虽然家财万贯,只是你和苏娘子之间到底还有着一个门第之差,你应该知道这槛意味着什么,你可曾考虑过将来怎么做?”

    “门第之差吗?”宋之于有些茫然的摇摇头,“我不知道,阿姊,我没去想过。”

    宋元衣不知道他是真没考虑过还是不敢去考虑,只是既然是终将会面对的问题,与其逃避,倒不如早些有个打算。

    “然这是必须面对的,阿弟。”宋元衣道,“难道你打算纳了苏娘子吗?”

    “怎么可能呢?”宋之于立即反驳道,“我怎么能如此委屈了她?”

    那样一个笑容可以媲美灿烂春光的女子,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她失了笑容?

    宋元衣叹气,所以,这又是一条可以预见的坎坷之路。

    “阿姊。”宋之于顿了顿,提起先前的话题道,“你和我一起回去吧,阿父向来疼爱你,只要你认个错,他们一定会原谅你的。”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宋元衣道,“况且我早已经心意已决。”

    “为什么?”宋之于不解。“刚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不是吗?如果我没出现,之后会有多恐怖的事发生你知道吗?阿姊,难道失去士族的地位的结果你还没承受到吗?”

    宋元衣看着他激动的模样,忽然轻声道:“阿弟,你怕了吗?”

    “啊?”宋之于不解,“怕什么?”

    宋元衣道:“怕失去士族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门第和它所带来的保护和利益。”

    “我……”宋之于欲言又止,一时沉默下来。

    “罢了。”宋元衣也不忍心逼他,又道,“阿弟,你回去吧。别告诉阿父阿兄说见过我。”

    “阿姊你……确定不回去了吗?”

    “嗯。不回去了。”宋元衣道,“待有一天,阿父阿兄愿意见我的时候,再到他们面前叩头请罪吧!”

    两人出了酒楼。就见那个跟着宋元衣的王家婢女还在门口等着。和宋之于道了别。宋元衣便跟那个婢女离开。宋之于站在原地。听宋元衣和那个婢女道:

    “今日之事别告诉王朗。”

    “为什么?”

    “已经没事了,何必让他担忧。”

    “是,婢子明白了。”

    两人渐渐远去。然后宋之于就看见远远的行来一辆马车,王倾尹从里面探出头来,在婢女扶宋元衣上车之后,也忙伸手跟着搀扶住,两人说笑几句,就进了马车,然后整辆马车都缓缓的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几日后,宋家唯一的嫡出娘子宋元衣被逐出门第,除士族身份。

    三月之后,宋元衣和王倾尹结为婚姻。

    而王倾尹腿脚果然落下了病根,行走之时颇多不便,只是他和宋元衣都没怎么在意。这样圆满的结局,本已经是当初奢望的。

    殷暖的商铺也被王倾尹管理得井井有条,只是正式接手之后,王倾尹才极为惊讶的发现,殷暖名下的产业差不多是自家的两倍之多,而且这也不全是因为殷暖的士族身份办事便利的原因,可以这样说,若非殷暖志不在此,其经商天赋只怕还在自己之上。

    越是了解,王倾尹对殷暖的敬佩便越加多了几分,虽知他不凡,当初到底还是有些低估了。而对自己归他属名一事,也有了些荣幸之感。

    春来夏往,岁月如流水,晃晃悠悠潺潺而过,不留一丝痕迹。

    水奴看着手上的纸张良久,然后轻叹口气,把那小小一张笺纸放在烛火上,火光颤了一下,而后便只剩下一片灰烬。

    “公主。”殷暖进来道,“你要出去用餐吗?若不然婢子给你端进来?”

    “不用了。”水奴道,“暖暖没在吗?”

    “嗯。”因田道,“五郎君被郎主叫去了,用了饭菜才过去的。”

    “郎主吗?”水奴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又为的何事。

    殷颂放下茶盏,抬头打量站在下首的殷暖,而后微微叹了口气。殷暖长相虽然极为俊美,但是既不是很像他也不太像谢氏。硬要比较的话,倒是还像他多些,至少鼻唇和他是一样的,只是眉眼之间隐隐约约见一点谢氏容貌的痕迹。

    “阿父。”殷暖见礼之后,问道,“不知阿父唤儿前来有何事吩咐?”

    殷颂闻言,又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忽然就有了一些懊悔。殷暖和他说话之时的生疏和客气他听得出来。

    然他是谢氏留给自己的孩子,只是此时就算他因为挂念谢氏,想与殷暖叙一叙天伦之乐也没这机会了。只是这也怪不得谁,因为这样的结果本就是他自己酿成的。

    “五郎。”殷颂道,“你可知两月之后便是谢家前任家主的大寿?”

    殷暖点头道:“儿记得。”

    面上虽然不显,心里却也有些疑惑,毕竟以往外祖父做寿的时候,殷颂从来也没有主动提起过,一开始的那几年都是谢氏安排人送些礼物过去。后来殷暖慢慢长大的之后,这件事就一直是他在处理着。因此外祖父过寿,他自然是早就知道的。

    抬头看向殷颂,殷暖忽然愣了一下,不知何时起,殷颂两鬓竟已是斑白一片,虽然刚服用了五石散,可是整个人看起来还是苍老许多。殷暖不知道这是自己阿母离世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一直吸食五石散的缘故,不过他也不愿意去揣测。

    然而听出了殷颂开口时的些微讨好之意,殷暖忽然也有些于心不忍。

    殷颂又问道:“五郎,关于你外祖父的寿辰,你可有什么打算?”

    殷暖道:“回阿父,儿也正打算禀报此事,因为外祖父年事已高,儿想借此机会前往探望,还请阿父恩准。”

    “也罢!你去吧。”殷颂道,“我之前已经命人准备了些寿礼,等下就命人送到司园去,你带上一起去吧!”

    “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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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〇〇章 庙会

  
    
    殷颂又道:“五郎,路上记得注意安全,祝寿之后,早些回来!”

    “是。”殷暖又点点头,道,“阿父也请保重身体。”想了想又道,“听阿舅说临川颇多特色之物,儿给阿父带些回来可好?”

    “好。”殷颂闻言笑道,“难为你有心,若你觉得有趣的玩意,便带些回来吧,我也想看看你阿母成长的地方都有些什么东西。”

    “是。”殷暖道,“儿记下了。”

    殷暖回到树砚阁,说了自己欲将前往临川之事。

    “临川吗?”水奴若有所思,“五郎君打算何时启程?”

    “半月之后。”殷暖想了想对水奴道,“阿姊,此去长途跋涉,你身体不好,就留在府里你看可以吗?”

    水奴摇摇头,难得的反驳道:“若是不耽误五郎君行程的话,婢子想要跟着一起去,可否?”

    只要是水奴提出来的,殷暖断没有反驳的道理,他想了想,便点头道:“也好,那我们早些出发便是。”

    早一点出发,路上就可以把行程放得缓慢一些了。

    得知这个决定,最高兴的当属阿元。因为这几年已经形成一个心照不宣的定律,殷暖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而水奴在哪因田就在哪。虽然不是对保护殷暖不满意,但是想到之后的几个月都要和因田水奴分开,阿元实在有些不舍。

    现在好了,水奴一走。因田也要跟走,这下就算是一路长途跋涉风尘仆仆,也是很值得期待的旅程。

    如此决定之后,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殷暖每日都匆匆忙忙的忙进忙出,有时半夜丑时左右都还看见他在书房里。

    水奴知道他是为了尽快做好离开的安排,心知都是因为自己提出跟着一起前往的缘故,殷暖才会提前出发,便也尽力帮着。好在商铺上的事有王倾尹打理着,倒也轻松许多。

    “阿姊。”这一天又忙到夜深。殷暖对水奴道。“你去休息吧,吾再看看这些账目就好。”

    “没事。”水奴给他沏了一杯茶,便拿起一本卷册道,“难得我也能看得懂。能出一分力也好。”

    殷暖想了想。放下手里的账册。转向水奴道:“阿姊,其实此次如此决定,吾原是有些私心的。”

    “嗯?”水奴惊讶的看向他。“暖暖你能有什么私心?”

    殷暖道:“吾虽然担忧阿姊的身体状况,但其实也是希望阿姊能一起前往的,因为吾不愿接下来几个月都看不见阿姊。”

    水奴闻言笑道:“我也不愿意看不见你和阿元啊。”

    殷暖闻言顿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说的和水奴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起身道:“阿姊,今日就先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嗯。”水奴放下手里的卷册,道,“明日再整理一下,应该差不多就算完成了?”

    “那就拜托阿姊了。”殷暖道,“明日吾出府去见几个人,再过两日应该就能出发了。”

    “如此甚好。”水奴笑道,“阿元早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三日之后,几人终于启程前往临川,除了殷暖水奴阿元因田之后,还有其余三十几个奴仆跟着。其外还有两辆马车,不过因为几人关系较为亲密的缘故,谁也不愿意分开,便干脆四个人一辆,其余一辆就堆放在路上所用的干粮行礼以及送去临川的寿礼。

    一路上笑语晏晏,因为出发得早,也不着慌赶路,故而倒像是游山玩水一般。阿元最是闲不下来的性子,在马车里呆得闷了,就骑马跑上一会儿,兴致上来,还要拉着因田一起。因田虽然满脸不耐,到底最后还是和她一起出去了。

    这天几人在日落之前总算是进了一个城镇,一行人在一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客栈住下。

    阿元进屋之后就懒洋洋的倒在坐榻上,捶着自己的肩膀道:“这一路行来还是挺累的。”

    “那是你一直不安分的缘故。”因田站在她旁边道,“大半时间你都骑在马上,会累也是正常的。”

    “阿姊。”殷暖转向水奴道,“怎么样,可还支撑得住吗?”

    “没事。”水奴摇摇头,正好这时跑堂的敲门道,“几位客官,你们要的煮茶用的水和小火炉送来了。”

    水奴过去打开门伸手接过,又问道,“其他人都安排好了吗?”

    “……好、好了。”小二不经意间抬头看见水奴样貌,愣了一下,慌忙低头道,“所有人都已经安排住下,也已经按照郎君的吩咐,此时其他人正在大堂里用膳。”

    “有劳了。”水奴说着,见跑堂还在门边杵着,便又道,“可还是有什么吩咐吗?”

    跑堂惊了一下,慌忙道:“没、没了,小的告退。”

    说完有些慌乱的匆匆离去。

    因田走过来接过水奴手里的东西,水奴把门关上。回身的一瞬间,额边的垂环微微扬起,露出脸颊上一道小指长的疤痕来。

    水奴回到坐榻旁垂足而坐,因田把物件放下,殷暖打开一个檀木盒子,从里面把水奴所需之物拿出来摆放在案几上。

    水奴洗净了手,便开始煮茶,很快,屋里便弥漫着茶的清香。把茶末仔细滤去之后,先给殷暖沏了一杯,然后分别是阿元和因田,最后才愣到她自己。

    殷暖看着水奴有几分憔悴的面容,想了想对几人道,“明日便在此地耽搁一日可好?”

    “真的吗?”阿元闻言立即兴奋起来,说道,“之前进城的路上婢子就发现这个城镇热闹又好看,若是玩耍一日确实很好的?”

    水奴忽然想起什么,便也笑道:“如此也好,婢子也正好有这个打算呢。”

    第二日,几人洗漱之后用了早膳,就去给掌柜说要继续留宿一夜的事,掌柜听了自然高兴,又对几人道:

    “几位客官要是再留一日,那是再好不过的,正好今日本地有一场庙会,几位可要去瞧瞧热闹?”

    “庙会?”阿元道,“这附近也有寺庙吗?”就她所知,庙会一般是要附于寺庙道观进行来着。

    “嗯。”掌柜闻言颇有些得意的笑道,“说起我们这里的的寺庙,那可是很出名的呢,每年的‘行像’之时,镜朝各地都有人慕名而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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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〇一章 缘遇

  
    
    “行像?”阿元道,“这是一种什么活动?”

    “吾曾阿婴说起过。”殷暖道,“所谓‘行像’,就是把神佛塑像装上装饰好的马车,在各处巡行的一种仪式,一年一次来着。”

    “听起来好热闹的样子。”阿元心向往之,“那这个庙会也一样吗?”

    掌柜道:“虽然没有那般热闹,但也差不多的。几位远道而来,也正好可以去大中寺参拜一番。”

    “大中寺?”

    “对。”掌柜看向殷暖道,“这为郎君也听过吗?”

    “嗯。”殷暖点头,又对水奴等人道,“吾听阿婴提起过,确实是值得前往一次的。”

    “那就走吧。”阿元跃跃欲试,“今日留下来果然是个不错的决定。”

    庙会很是热闹,从祭神到沿途各种摊贩。阿元看的眼花缭乱,直叹不虚此行。水奴和殷暖都不是爱凑这种热闹的,故而一路只是慢慢的跟在阿元身后。

    “因田。”水奴道,“你去跟上阿元,小心她别走丢了。”

    因田闻言原本有些为难,不过打量着四周,发现一起出门的十几个护卫都不动声色的跟在两人之后,便点点头追上阿元,反正阿元也不是那等毫无顾忌的,只要两人不走出殷暖水奴的视线便是。

    庙会上人来人往简直超出几人想象,殷暖伸手牵起水奴,与阿元总往热闹处相反,两人尽量往相对安静一点的地方走去。

    然而行人太多。人与人之间摩肩接踵,莫说清净,便是稍微空旷一点的地方亦不见。

    水奴和殷暖往旁边让着的时候,忽然抬头就见面前正好有一道木门,门里很安静,隐隐传来香火味和诵经声。

    不知道怎么的,水奴忽然就产生了一种想要进去看一看的心思,回头对殷暖道,“暖暖,我们到这里去看看可好?”

    “嗯。好的。”殷暖点头。和水奴走了进去。

    跟着两人的护卫见两人所进之处是一出独门独间的房子,便散开来围在四处,没有再跟进去。

    两人进去之后,方才有些惊讶的发现。之前虽然嗅着香火味。又听见诵经声。但是里面却只有一个大师在案几前盘腿而坐,未供香火未诵佛经。

    更让人惊讶的是,此处明明处于闹市之中。却无一个游客进来。

    “大师。”殷暖和水奴对视一眼,合十礼道:“冒昧打扰,望请见谅。”

    “阿弥陀佛。”那盘腿坐在坐榻上的和尚并未看向两人,只是说道,“此地迎有缘人,二位施主既然来到此处,便是该来。请坐吧。”

    两人闻言便走到和尚面前坐下。其他不说,至少此地那丝丝缕缕的香火味便比外面的要好闻许多。

    和尚道:“二位施主可是路过此地?”

    殷暖颔首,“是。”

    和尚又道:“二位施主为何不问缘何此地于闹市之中却得此清净?”

    殷暖回道:“方才大师已说过此地迎有缘人,想来仆与阿姊有幸遇此缘分。”

    和尚闻言,抬头看向二人,道:“既有此缘,二位施主可要测一测前缘?”

    “多谢大师好意。”殷暖道,“仆等误闯此地原只为清净而已。”

    和尚看了殷暖几眼,微微赞许的点点头,又说道:“今日既是一特殊日子,便是一测有何妨?”

    水奴闻言惊讶的看了和尚一眼,想了想点头道:“如此就有劳大师了。”

    殷暖见水奴同意,便也点头道,“不知道大师可要我二人生辰八字?”

    和尚摇摇头,从案几上拿起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张递给两人道,“烦劳二位把名姓写在此处,然后折叠起来,放在案几上即可。”

    言下之意就是说,两人名姓他不会看,两人身份甚至也不必要透露给他知晓。

    水奴接过纸笔,正要递给殷暖,和尚道:“请这为女施主先写,名姓落在右侧即可。”

    水奴闻言,便又把纸笔拿回来,笔下微微顿了顿,落下“水奴”二字。然而轻轻拿起纸张,放在殷暖面前。

    两人写好名姓,按和尚说的方式折叠起来,平平整整的放在案几上。

    之后就见和尚伸出一指,指尖沾了一点丹砂,然后低声念诵起来。殷暖和水奴一派平静的看着,面上不见一丝期待或是紧张之色,于他们而言,前缘如何已经无所谓,只要身边还是那人就行。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微垂着眼的和尚却忽然睁开眼睛,有些诧异的看向水奴的方向,而后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名姓非是如此,如何测得?”

    水奴和殷暖闻言,立即惊讶的愣在原地。殷暖回头,见水奴眼睑微微垂下敛去眼里神色,便回头对和尚说道:“大师好意仆在此谢过,只是仆等并无此意,告辞了。”

    说罢牵起水奴,道:“阿姊,走吧!”

    水奴却顿了一下,摇头道:“暖暖,等一下,我倒想测一个前缘,你能和我一起吗?”

    “阿姊。”殷暖顿了一下,“若是为难,你不必……”

    水奴轻轻摇摇头,“无妨。”

    殷暖闻言,复又回坐榻上坐下,对和尚道:“有劳大师了。”

    “施主无需客气。”和尚又拿起一张泛黄的纸张放在水奴面前,道,“测与不测,亦是缘而已。”

    水奴执笔,顿了顿,忽而又转向殷暖的方向,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便轻轻笑了一下,微微垂首,在泛黄的纸张上写下在自己的名姓,然后递给殷暖。

    待殷暖也写下自己的名字之后,水奴又把纸张折叠起来,平放在两人面前的案几上。之后又见和尚沾了朱砂点上,复又低声念诵起来。

    这一次再未出现什么意外。大师诵完经文,对两人道:

    “收起来吧!”

    殷暖愣了一下,方知他说的是收起那张写了两人名姓沾了朱砂的纸张。他拾起纸张,叠得更小之后贴身放着。看他做完这些,和尚又转向水奴。

    “大师。”水奴知他这是欲询问自己的意思,便道,“你可知我欲问的是什么?”

    和尚点头,道:“荣华安宁,得耄耋之年。”

    “这样吗?”水奴笑了笑,道,“多谢大师。”

    和尚顿了顿,忽然对水奴开口道:“往生者已往生,施主且放下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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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〇二章 寿面

  
    
    水奴一顿,不说“放下”与“不放下”,只是微微颔首道:“谢过大师指点。”

    和尚道:“缘已尽,二位施主别吧!”

    两人起身,微微躬身告辞。

    殷暖水奴两人离开之后,屋里又恢复一片寂静,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着粗布衣衫的和尚,双手合十对和尚礼道:“方丈。”

    方丈起身道:“回吧!”

    “是。”

    出了屋子,两人往不远处的大中寺行去。

    “方丈。”和尚问道,“今日的有缘之人遇见了吗?”

    “嗯。”方丈点头,“遇见了。”

    和尚又问道:“得何解?”

    方丈道:“缘聚生姻缘,缘散终无常。若非放下,难得善了。”

    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人群里。

    屋外和里面依旧是两重天,屋里清凉舒适,屋外阳光炙热依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依旧。殷暖才一出门,就伸手牵起水奴的手,他无意识的手下越握越紧。

    水奴被他抓得有些疼,却也没有说话,回头看着他。忽然有些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起,殷暖竟然已经长得这般高了,她甚至要微微抬头才能看清他面上的神情。而那张脸上不知何时也已经完全脱离了稚气,双唇微微抿起,本来偏大偏圆的丹凤眼多了些凌厉的狭长,然而温柔清透依旧,此时微微垂着。

    水奴忽然轻声笑起来,只觉得殷暖这般模样竟好似有几分委屈似的。

    殷暖微低着头拉着水奴往前走着。垂下的广袖遮住的左手里,正攥着那张泛黄的纸,那张纸上有着他的名姓,而在他名姓的旁边,端端正正的落下四个字——司马君璧。

    或许是他所有心思都在水奴身上的缘故,水奴只是轻声笑了一下,殷暖就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她,轻声问道:“阿姊,怎么了。可是累了吗?”

    “暖暖。”水奴不答反问道。“你很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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