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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三国缭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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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竟然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而挟天子令诸侯,的确是至蠢!”子凝义正词严,“这号令诸侯原本是对的,可这挟天子么……就做的过分了一些。”
徐庶听罢才开口:“若不挟天子,何以号令诸侯?”
子凝挑眉含笑:“如何不可?昔周天子一人统领周朝,百路诸侯还不是臣服于天子脚下?照先生这样的说法,这周天子难道还要挟持自己不成?”
“可周终究还是灭了国。”徐庶一改往日的风范针锋相对,言语中却还是那般迂腐,好不变通,“况且现在是东汉,而不是周,形式大不相同。如若不挟持天子,则诸侯野心必乱,黎民更加受苦,分裂将一直无法终结。”
子凝心中冷笑,徐庶读的书看来全部都是迂腐之谈,什么诸侯必乱,黎明受苦,他一介书生根本不懂如何以军事来强制治住天下人的野心,而不是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来满足自己的野心勃勃!
“那就依先生的说法,挟天子就一定能有善果吗?”子凝饶有意味的看了一眼曹操。
曹操任然平静不语,子凝倒是宁愿他大发雷霆,如此根本不值他心中到底在盘算什么。
“愿闻其详。”徐庶伸手,示意子凝继续。
“当初赵高乱政,同李斯撰写假圣旨协助秦二世登基。他们挟持天子,号令天子之臣,可结果……”子凝故意戛然而止。
谁知徐庶不依不饶:“赵高是宦官乱政,可丞相原本就位极人臣,挟持天子本就是为了清君侧。况丞相一世英名,怎可与赵高相提并论!“14885527
“怎么不可以?!“子凝抬高音量,“同样是挟持天子,又有何不同?!”
“那按照郡主的说法,令兄孙策也是赵高一类人咯?”沉默许久的曹操终于开口。
真是棘手,没想到曹操老贼竟然摆出大哥来非难自己!
浅浅吸了一口气,直视曹操:“亡兄当初驻守东吴,只不过是为了守住先父打下的江山,并无吞并朝野之意。留住祖宗基业,本来就是子孙应当做的。如果说守住家业也称得上是谋反的话……那,丞相这,又算什么?”
“……”徐庶语塞,望向曹操,满脸羞愧。
败在一个女子的嘴下,的确不是意见光彩的事。
沉默……一片寂静……
“啪啪啪”曹操忽然抚掌大笑,“哈哈哈,郡主果然才俊,真当是女乱世巾帼啊!”
子凝浅笑,对曹操客套的奉承不以为然,望了一眼徐庶,道:“先生又何尝不是呢?丞相有先生这样的谋臣,真子殷佩服之极。”
徐庶起身作揖,道:“单福才疏学浅,不及郡主一丝一毫,郡主美赞,单福不敢接受。”
这个呆子!
他还真当自己是在夸赞他!迂腐!
“好了,二位都不要谦虚了。不知二位可否听闻过近日刘备三顾诸葛茅庐,求得高人相助之事?”
“有所耳闻。”徐庶道。
子凝心头一堵,诸葛?是诸葛亮!
怎么会?他不是一直声称自己过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吗,怎么会答应刘备?
曹操的话语打断了子凝的思绪:“那先生的才智与诸葛亮相比,如何?”
徐庶顿了顿,才开口:“如果说在下是星星之火,那孔明便是皓月之明。”
子凝心中冷笑,皓月之明?他的心底要是真的如皓月一般明亮,那也就不会……
不敢再想下去……
“先生似乎很了解诸葛亮?”曹操饶有意味。
“在下和诸葛亮原同是隆中人士。“
“哼!”徐庶话语方毕,曹操冷哼一声,“谅他一介山野村夫也成不了气候!”
“……”两人皆沉默不语。
“敢问丞相,这场辩论,子殷可算是赢了?”子凝开口。
曹操回神道,没有回答子凝,反而是往营帐外道:“请华佗先生进来。”子凝一喜,曹操果然不会食言!
诸葛均的安危尽在他一念之间。
大约过了一会,一名年长男子进入营帐。
他一身青衣,白须飘然。
这,便是华佗。
华佗白须飘然,有一种遁世高人的姿态。神情淡然,眉眼间尽是一股尘世人无法察觉到的仙气。凝子前去店。
民间对华佗的医术都是赞扬的,甚至有些面目全非。
坊间的留言终究不可相信,唯一可信的,只有自己的眼睛。
子凝仔细的打量了华佗一番,原本还担心曹操会派一个假郎中来冒充华佗应付自己,如今看了这眼前的老者,子凝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底。
曹操看了一眼华佗,华佗上前几步来到子凝面前,问道:“敢问姑娘,是谁要老夫医治?”
华佗不愧是高人,拥有不同与常人的一股傲慢。即使知道子凝是东吴郡主,也只称自己为姑娘。
子凝一笑,面露恭敬之色。对这种高人,只能以笑脸相赔。
“是我的一位友人,受了剑毒,如今昏迷不醒,还请华大夫妙手回春。”子凝微微颔首,以示尊敬。
华佗看到子凝的敬意之后似乎放下了姿态,询问道:“你的那位友人昏迷了几日?”
“大摸两日。”
“那可有进食?”华佗问。
“未曾进食。怎么,有何不妥吗?”子凝的心一急,眉尖微微蹙起。
“哦,没什么不妥。得亏没有进食,若是在昏迷的时候盲目喂食,可能会导致食物与剑毒相克,那样的话,恐怕老夫还未到那里,你的那位友人已经一命呜呼了。”华佗话语轻巧,并没有什么着急之色。
子凝听闻,手心不觉除了一阵冷汗。
“丞相,那子殷就在此告辞了。”子凝浅浅一笑,看了一眼一直沉默却心事沉重的曹操,“时候一定亲自将华大夫完璧归赵,并当面言谢!”
“哎!郡主不必多礼了。”曹操大笑。
辞别曹操后,子凝和华佗快马加鞭的赶回客栈,一路不得停歇。
大摸赶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天色也已经泛黄。
忽然,马蹄扬尘,溅起沙土。
子凝握住剑柄的指节一紧,扫视了一眼四周,回首对华佗道:“华大夫,你跟在我身后,一步都不许落下!”
华佗倒是处事不惊,淡然的缕了一缕白须,道:“放心,老夫不会那么快死的。”
子凝环视四周,尘土越来越浓,冷笑,心想周围潜伏着的人一定是曹操派来的。
是自己疏忽了!
曹操怎么可能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除掉自己!像他这样多疑的人,定然不会放虎归山。
子凝忽然从腰间取下佩剑,剑光凛冽。
朝四周冷笑的喊了一声:“哼!都给我出来!”
刺客一见子凝发觉了他们的踪迹,纷纷从周围丛林当中跳跃而出,手执长剑冲向子凝。
子凝飞跃下马,迎上刺客们的剑。
剑声如潮,剑气逼人。
这些杀手相比于江凌澈来说的确逊色不少。子凝只用了三式便将杀手手中的剑一扫落地。
子凝手执一柄寒剑立于刺客头目的跟前,长剑架于其脖颈上。
子凝冷声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公,就说我孙子殷平生最恨的就是不讲仁义。今日之事,日后必当秋后算账!”
寒剑归鞘,子凝上马。看了一眼后面一匹马上安之若素的华佗,含笑的道:“华大夫看来真当是世外高人,大难临头都是这般处事不惊!”
华佗轻抚长须,慈眉善目:“大难临头的怕是姑娘你吧,与老夫又有何干!再说,老夫是医者,看惯了生死,也看透了生死,这些还吓不到我!”说罢抚须一笑。
子凝浅笑,华佗鹤发童颜,想必就是心胸如此宽阔的缘故罢了。
像自己这般的俗世之人,也许倾其一生都无法领会到这种人生意境。
轻轻叹了一口气,重新翻身上马。
一路快马加鞭下,两人终于赶到了客栈,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子凝就直奔诸葛均的房间。
华佗紧随其后,子凝将华佗引至床前,看了一眼仍旧熟睡的诸葛均,担忧的望向华佗。
华佗沿着床沿坐下,打了一下诸葛均的脉搏,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子凝也无法看出到底是喜是忧。
“怎么样?”子凝忍不住问了一声。
华佗起身,弹了一下身上沾染的灰尘,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桌边坐下:“你这位友人可伤得不轻啊。”
“那还有的医吗?”子凝急忙询问。
“医是可医,可能否醒来,就全凭他的意念了。”长须轻抚,惯看生死。
“这是什么意思?”子凝懵住了。
华佗刚想开口,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大夫的意思呢,就是让你好好的跟他说说话!你要搞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受伤的,再跟他好好的说说,兴许他就醒了!”
子凝回眸,正想怒视屏风后走出来的孙朗,却被华佗的话顶了回去。
“嗯!孺子可教也!不错,不错!”华佗半笑着看着孙朗。
孙朗一脸油腔滑调的贴到华佗身边,笑嘻嘻的说道:“华神医这样称赞晚辈,晚辈可是万万承受不起啊!”
子凝讥讽的看了孙朗一眼,他的马屁精功夫又出来了!
随着孙朗一起出来的还有凡柔,凡柔看上去总是心事重重。
子凝略微颔首向她示意,凡柔被子凝这一小小的举动吓了一下,尴尬的点头回应。
“这位公子说的没错,你先要弄明白他因何而伤,才能对症下药。我这里先开一张药方,你按照药方上的草药熬煮成汁,每日给他服下一碗便可解毒。”华佗道。
“多谢华大夫!”子凝一听可以解毒立即释然。
“哎!你先别谢我,我只是替他解了毒,但是剑气已经深入五脏六腑,我说了,醒不醒的来还是难以定论的。”华佗摇了摇手道。
子凝的心一沉,将华佗开好的药方递给孙朗,道:“你!去配药,然后熬药!”
孙朗一脸的不情愿:“为何是我?!”
“你能解开他的心结吗?”说话的不是子凝,而是凡柔。
第六十九章 君心似梦易陨落,死生不明任蹉跎。(3)
凡柔话音落地,孙朗和子凝皆怔住。
她的一语中的给人一种错觉,似乎是和她相识已久,她能够读懂你心中所想。
其实,子凝对凡柔,一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迟迟想不到在哪里见过她。
“出去吧,不要打扰病人。”凡柔扯了一下孙朗的袖子,向他皱了一下眉。
孙朗见凡柔难得愿意理他,连忙赔笑:“好,我们这就出去。”
说罢,拉过凡柔正想要出门去。
“凡柔,请你留下好吗?”子凝没有来由的开口,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凡柔,只是直觉告诉她,她,应该留下。14885527
“不行!”孙朗一个箭步挡在了凡柔的身前,一脸英勇就义之状,“她必须和我一起出去!”
“别胡闹。”凡柔伸手挡开孙朗,走到子凝面前,浅笑,“我留下。”
孙朗怏怏得被凡柔的不耐烦赶了出去。
华佗经过一天的路途颠簸也已经劳累,便也随着孙朗一同去临房休息了。
屋内,只剩下了子凝和凡柔,还有昏迷的他。
子凝来到诸葛均的床沿,看到他安静得躺在床上,忽然觉得自己是那般的不适应。
自己做的太少太少,起码在他为自己看来……
“你喜欢他。”凡柔温温的声音传来,子凝一愣,仿佛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一般的难堪,脸庞瞬间因为尴尬而涨红。
垂下眼睑,子凝支支吾吾开口:“哪有。”
“你瞒不过我。”抬眼,凡柔竟是笑得明媚,“女儿心事,一眼洞穿。”
子凝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她,似乎真的能够看穿人的心。
“你,能读人心?”子凝试探性的开口。
没想到凡柔竟然笑得更为开心了:“呵呵,不过是在青楼待久了,来来往往看得人多了罢了,哪里会什么读人心。”
子凝也笑了,凡柔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孙朗喜欢了她,也未尝是不幸。
只是,乱世之中,儿女情长犹如那漫山的野草,终有一日被顷刻燃尽。
“他,是因我而伤。”子凝回首看了一眼昏迷的诸葛均,眼眶竟是不觉得红了。
“如果只是因为他为你而伤,你便不顾生命危险入曹营请华佗,这个理由,你说服得了你自己吗?”凡柔走近几步,也看着床上的诸葛均。
“我……”子凝语塞。
“也许吧。”子凝浅浅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在说什么好。
就如同凡柔说的那样,她说服不了自己。
“等他醒来。”凡柔眉目含笑,“给自己一个交代,你会好过些。”
“给自己一个交代?呵,我真怕他等不了我给他和我自己一个交代。”子凝将手心轻轻得附在了诸葛均的手背上。
他的手背,是那么冰凉……
“我会帮你。”凡柔一语,子凝心中忽然一块重石击地。
“你!”子凝疑惑得起身,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凡柔,她看到凡柔的眼中只有真诚。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帮你,是吗?”凡柔嘴角的弧度挺美。
子凝摇头,眼睛始终不离凡柔真诚的双眼。
“呵,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你一定不相信,我已经喜欢了你。”凡柔悠悠出口,子凝又是一愣。
“不过,那是在我认为你是男儿身的时候。”凡柔依旧含笑,“你赢了我,我自然要跟你走,可是没想到你却把我交给了孙朗。”
子凝尴尬得一笑,不知如何应对。
“我还是要谢谢你,孙朗他,对我很好。”凡柔的眼中忽然划过一丝惆怅。
“他有意于你,跟着他,你不会吃亏。”子凝适时的开口,打破僵局。
“呵,也许吧,乱世之中,未来的事,谁能够说的准。”凡柔的眼眶红了。
煞那间,子凝忽然觉得,在凡柔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么,你说的帮我,是怎么回事?”生怕凡柔只是拿自己开玩笑,子凝小心得开口试问。
“如果我没有看错,你应该就是东吴孙策之妹孙子殷吧。”凡柔道。
“你!?”子凝诧异的出声,她的眼力竟然是这般好!
“你不用觉得奇怪我会看穿你的身份,是你自己掩藏的不好。”凡柔道,“你的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巾帼气质,这是什么都无法掩盖的。而当今有这样气质的女子,唯有孙子殷 !”
“既然你已经看穿,那我也不必隐瞒,还请赐教。“子凝欲俯身作礼,被凡柔连忙扶起。
“不敢,只是我听闻当年孙坚将一颗沧海遗珠留给了他唯一的女儿孙子殷,传言沧海遗珠可治百病。”凡柔语气平淡。
“沧海遗珠……”子凝喃喃,缓缓的回首看着床上诸葛均日益消瘦的脸庞,又想起当年父亲将沧海遗珠给自己时对自己说的话:
“子殷,记住,沧海遗珠是无价之宝,它可敌半壁江山。我亏欠你母亲太多,如今她已经离开,你要替她收好沧海遗珠,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使用。”10sp9。
子凝的心开始莫名的抽动。
用手捂住了胸口,眉头不自然的皱在了一起。
好疼,心好疼……
沧海遗珠,是父亲对母亲感情的唯一见证。
沧海遗珠,是父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
沧海遗珠,价值可敌半壁江上,将来东吴垂危,也许可用沧海遗珠来拯救倾颓的江南。
可是,沧海遗珠,现在可以救他……
子凝忽然顿悟了,在生死面前,一切的一切,都是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怎么样?”凡柔担忧的帮子凝抚背。
子凝挥了挥手,示意凡柔无大碍。
“我……”眼泪开始不争气得流了下来。
“我做不到……”子凝呜咽。
凡柔一脸忧愁:“我无法代替你做决定,只是,我希望你能够权衡清楚。”
子凝只觉得胸口更疼了,艰难得开口:“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不是你,我不知道。”凡柔如是说道。
子凝方欲开口,门忽然砰地一声被踢开,一阵烟灰蔓延到整个屋子中。
江凌澈一脚踢开了房门。
见这气势,颇有来势汹汹之状。
“孙子殷,交出沧海遗珠。”开门见山,好个江凌澈。
“沧海遗珠?”子凝反问,冷笑,“哼,做梦!”
“交出它,我便放你一命。”江凌澈的“黍”似乎已经有了寒气,他正在一步步逼近。
子凝看了一眼凡柔,她的脸上尽是担忧,却仍然不失冷静之色。
“杀了我,你便永远得不到沧海遗珠。”子凝还是冷笑得看着江凌澈。
忽然觉得堂堂的天下第一剑客在此时是多么的可笑,为了一个女子,而不惜放下剑客最固执的尊严向人求饶。
要知道,剑客,无情。
而此时,剑客,痴情。
“那我就让他为晚晴陪葬。”是要挟!
江凌澈长剑指向病榻上的诸葛均,剑光忽闪,划破寂静的黑夜。
“你!”子凝气愤得瞪着江凌澈,现在,他若是真心想要杀无法动弹的诸葛均,可谓是易如反掌。
“等一下!”许久沉静的凡柔忽然开口,声音划破紧张。
江凌澈和子凝不约而同得瞥向凡柔,之间凡柔神色淡漠,宛如世间的一朵莲花,虽不是美丽,却有一种处变不惊的清丽。
“我有办法能够同时救活两个人。”凡柔缓缓开口。
“快说!”江凌澈比子凝还着急。
凡柔看向子凝,眉头微微皱起,道:“能不能用这个办法,还是要看郡主的意思。”
子凝顷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无论想要救谁,都需要沧海遗珠……
“没错!”门口忽然传来了孙朗的声音。
子凝皱眉,他又来到什么乱子。
“想要同时救两个人只要把沧海遗珠放入药汤内同其一起熬煮,然后再将其捞出,放入另一罐药汤即可。这样,既不会损害沧海遗珠,有保全了两人的性命。”孙朗两手放在胸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你说的正是我心中所想。”凡柔朝孙朗微微一笑,一种温软的默契在两人之间荡漾开来。
孙朗似乎是受到了鼓舞,接着开心的道:“嘿,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华大夫临行前托我告诉二位的。”孙朗看向子凝和江凌澈。
江凌澈一惊:“什么?!华佗走了?”
孙朗坏笑:“不走,难道等你来杀他?”
子凝心中一沉,自己终究还是留不住华佗来救诸葛均。
“我说六妹,你给个痛快话,这沧海遗珠,你究竟是拿不拿出来?”孙朗是个急性子,“你要是一直这么僵着,让别人多难受!”
江凌澈的眼中划过意思异样,他是在担忧,担忧子凝不会将沧海遗珠借与他。
“你……”不齿于开口,江凌澈竟然语塞了。
子凝洞察到了他的心忧,浅浅舒了一口气,道:“放心,我不会见死不救。”
“多谢!”子凝话音方落地,江凌澈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手中的“黍”重重的一声中的。
子凝忙扶起他,脸上却没有丝毫释然的表情
“这一声谢,江先生还是留着吧,我承受不起。”子凝淡淡得道。
毕竟,是因为他,诸葛均才伤成这样。或者说,是因为他手中的剑。
“如果二位信得过我,就由我代替二位熬煮华大夫开的中药吧。”凡柔上前,手心一摊,示意子凝拿出沧海遗珠。
子凝信得过凡柔,况且有孙朗在凡柔身边,自己也应该放足够的心。
子凝点了点头,随即伸手取下了发髻上的银簪,就着烛火取下了银簪上一颗极为不起眼的珍珠,递交给了凡柔。
“什么?!难道这就是沧海遗珠?”孙朗看着这颗其貌不扬的珍珠惊呼。
“嗯。”子凝颔首,“有时候,鱼目混珠的方法远远比精心保管来得有效。”
凡柔接过珍珠,和孙朗一同出了厢房。
江凌澈迟疑得对子凝点了一下头,眉目中有一丝忧虑。
“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害你们。”子凝愿他释然,便道。嘴角带了一丝浅笑。
江凌澈显然是被这一抹笑意惊住了,随即又点了一下头,退出了门外。
屋内灯影斑驳,昏暗的灯光下子凝靠在床沿上,就这么静静得看着昏迷的诸葛均。
他瘦削的脸庞有着完美无缺的弧度,在此刻,却是那么的让人心口生疼。
随后,凡柔将汤药端了进来,子凝将其一点一点的灌入诸葛均的口中,每灌一口汤药,子凝的期冀就多了一点。
灌完了汤药,子凝将头靠在了诸葛均的胸膛上,聆听他缓慢而沉重的心跳声,感受他胸膛的此起彼伏。
只有这样,子凝才感觉的到,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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