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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后-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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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的手臂不能沾水,他还真想现在就将姜婉拖到水里就把她给办了。
上岸,正合他意。
他也就跟着姜婉从水里站了起来,可姜婉一见着他,就开始掩着嘴,笑着往池子的另一侧跑去。
萧睿暄一低头,也就见到了自己的剑拔弩张。
见着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的姜婉,他也就低吼道:“别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守在澡池子外的那些仆妇听着澡池子里的那些“叮啷哐啷”声,一个个都翻着眼睛看天,只觉得天好蓝,云好白,飞在天上的鸟儿好自在……
在骊山下小住了几日的众人到了初三那日便都开始准备回城了。
相对于来时路上的匆忙,他们回去的时候就显得从容了许多,而且还打出了晋王府的仪仗,颇有些招摇地回了银州城。
只是他们的人还没到银州城,就见着升了管事的临渊正站在城头翘首以盼。
“这小崽子倒是殷勤。”萧睿暄远远地见着他,也就笑道。
待他们的马车行到城门外时,临渊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上前来,先在马车前打了个千,随后就窜到马车前,低声道:“世子爷,王妃不大好了……”
坐在马车里的姜婉和萧睿暄神色具是一凝。
“发生了什么事么?”萧睿暄也就正色问道。
“前些日子,世子爷您嘱人送了些东西回来,晋王妃在瞧见后,整个人就不太好了……当晚就吞了金……”临渊也就据实以告。
吞金?
姜婉就有些惊愕地看向了萧睿暄,而萧睿暄则是皱眉道:“然后呢,她断气了么?”
“气倒是没断,只是整个人都昏迷不醒,茶水不进了。”临渊继续道,“府里的大夫说,估摸着就是这两日了。”
在打发走临渊之后,萧睿暄也就冷笑道:“还真是便宜她了!”
而当天晚上,晋王妃便断了气。
就在大家都在等着晋王府什么时候会为晋王妃发丧的时候,却爆出了晋王妃买凶杀人的传闻。
银州城的街头巷尾一下子就议论开了:
“……难怪晋王府里秘不发丧,想必是畏罪自杀了吧?”
“老晋王爷去了,朝廷册封的圣旨半天都没下来,这才叫晋王妃起了心思吧?毕竟她也有个和世子爷一般大的儿子啊!”
“你们没听说么?朝廷不下旨,全是因为晋王妃在其中作梗,你们可别忘了,她在朝中还有个当镇国公的大哥呢……”
一时间,大家议论的都是晋王妃的不是,都在感叹萧睿暄是个没妈疼的孩子。
而晋王妃逝去后,萧睿曦连这最后的仰仗都消失了,每日过得惶惶不可终日:他所有的吃食都必须让身边的服侍的人试吃了过后,他才敢放心食用,半夜还常常被噩梦惊醒。
不过小半个月的功夫,就把自己折腾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第617章 劝说
府中自然就有人将萧睿曦的近况报告给了萧睿暄。
萧睿暄却只是淡淡地吩咐道:“只要不离开他的那间院子,随他折腾好了。”
府里的那些人也不是傻的,有了世子爷的这句话,他们对萧睿曦院里的事也就变得漫不经心起来,日常用度各种缺斤少两,甚至有时候萧睿曦院里的人连一口热茶饭也吃不上。
再加上萧睿曦向来是个脾气爆烈的,以前他对身边的人喊打喊杀,众人也得受着。
这如今他再作,却是无人理会。
他身边服侍的那些人更是躲得远远的,经常是他砸了东西之后,一两天都没有人来收拾。
更有人将他屋里的那些值钱的古董摆件偷偷地运出府去卖钱,然后再从市面上买些碎瓷烂瓦掺在萧睿曦砸碎的那些瓷片中去销账。
因此,没多长时间,萧睿曦的院子里就显得空荡荡的,就连拔步床上的雕花木板都被下人给拆掉了,剩下的全是搬不动的笨重家什。
与此同时,年前去到京城的祁老先生却传回了好消息。
他通过自己以前积攒下的人脉关系,悄悄地进入了关押薛崇义的天牢,并让牢头将薛崇义单独提到了刑讯室,并向薛崇义委婉地转达了萧睿暄想要招揽他的心思。
那薛崇义已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可能因为是带兵之人,看上去也才四十左右,虽然穿着牢服身处牢房这种阴暗之地,可也掩盖不住他那原有的一身正气。
在初初听到萧睿暄有意招募他,他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在他看来,若不是因为萧睿暄抓了他的儿子薛玉海,他们薛家人怎么可能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可祁老先生却是笑着同他道:“薛大人恐怕到现在还有一事没有想明白吧?陷你们薛家于不义的可不是晋王世子,而是你们的那位安王爷!”
“鞑子犯我大梁地界,晋王府出兵保家卫国,有何不对?”昏暗的牢房里,祁老先生义正言辞,“咱们现在易地而处之,倘若是薛大人您带兵出去,在敌方阵营里抓到了咱们大梁这边去通风报信的人,薛大人又会如何处置?”
“晋王世子只是尽了一个大梁人的本分而已。”见到对方脸上有了松动的神色,祁老先生也就趁机说道,“薛公子到底是因为何种原因而去的鞑子大营我暂且不论,但瓜田李下犹要避嫌,更何况正是两国交兵之时?除非当时薛公子的身上负有王命!”
说到这,祁老先生故意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地看向了薛崇义。
薛崇义这才恍然大悟。
自他儿子出事之后,到他们全家被下狱,前前后后足有两个月的时间,若是真想将他的儿子摘出来,有的是办法。
就犹如祁老先生而言,哪怕是伪造一份王命,便能脱身。
并且这对于正在监国的安亲王而言也算不得是什么为难的事。
但安亲王却在自己的面前装出了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还痛哭零涕地将罪责都推到了晋王世子的头上,说是因为对方的步步紧逼,才让他不得不壮士断腕!
现在回想起来,这分明就是安王爷在自己的面前做的一场戏。
他分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将他们薛家赶尽杀绝,借此以削掉他们薛家在辽东日益不可撼动的军事影响力。
枉他大半辈子都对安亲王忠心耿耿,却换来个卸磨杀驴的下场!
一想到这,薛崇义的双手就捏得咔咔作响。
祁老先生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复又提起了萧睿暄:“晋王世子向来是个惜才之人,他愿意将薛大人一家救出,只是不知道薛大人可否愿意?”
薛崇义一听,也就两眼放光。
“祁兄是说晋王世子愿意帮我等洗脱罪名?”
祁老先生却是叹了口气道:“薛大人平日里也是个明白人,怎么在这件事上却不知变通?现下薛家因为私通敌国而被判了死罪,这是安王爷都没有回转余地的事了,我家世子爷又有何能耐逆转乾坤?”
“那你刚才还说要救我一家出去!”薛崇义听到这,就觉得自己被人给涮了,说话的语气也就显得有些不耐烦。
“薛大人,救你一家老小和为薛家洗脱罪名那可是两码事!”祁老先生也就老神在在地说道,“虽然说君子立于天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有时候暂时的苟且,却也不失为一种保存实力的办法,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与你说的这些话,薛大人一个人的时候好好思量思量。”祁老先生见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也就准备起身离开,临行前他将一块其貌不扬的破木板塞到了薛崇义的手中,“你若想通了,便将这个挂于这牢门之外,自有人会来搭救你一家出去。”
祁老先生走后,薛崇义捏着那块破木板前思后想了整整两天。
他不得不承认祁老先生说得很有道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眼见着离行刑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也就试探性地将那块破木板挂在了牢门之外。
然而两三天过去了,薛崇义却没等到想象中的绿林好汉劫狱,就在他还在想着是不是要等到行刑的那日有人劫法场时,正吃着饭的他却突然往一旁的草垛上一倒,嘴角竟然还流出一股污血来。
原本只有薛崇义一个倒下还好,谁料到牢房里关着的薛家人却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而且都是和薛崇义一个惨样。
天牢中关押的其他人也就开始慌乱了起来,纷纷将手中的吃食丢到了一边,生怕自己就是下一个倒下的。
听到骚乱的牢头大摇大摆地过来巡视了一番,然后叫来了仵作。
仵作挨个牢房的检查了一遍,然后得出结论薛家人全都服毒自杀了。
“晦气!”牢头皱着眉咒骂了一声,然后轻飘飘地说道,“让人把他们都拉到乱葬岗扔了吧!”
狱卒们也就七手八脚地将死得直挺挺的薛家人都搬运了出去,并拉到城外野狗遍地的乱葬岗,连坑都没有刨上一个,而是将这一车死人全都扔在山岗上就回去复命了。
待这些狱卒们离开后,乱葬岗后的小树林也就闪出七八个黑衣人,将刚才狱卒们丢出来的“死尸”一个个的又抬上了一辆板车,借着夜色往乱葬岗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村庄运去。
第618章 投靠
待薛崇义再次睁开眼睛时,竟然有了种重活一世的感觉。
可当他看到坐在对面大炕上悠闲地对着棋盘打棋谱的祁老先生时,不免好奇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响动的祁老先生也就站起身来笑道:“薛大人,您醒了。”
薛崇义半支起了身子,却觉得头正晕得厉害。
他打量眼四周,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呆了数月之久的牢房。
“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已经将你们救出了天牢,”祁老先生也就笑道,“还请薛大人按照我们之前所说好的,尽早随我一道去西北避祸,毕竟这里还是京畿之地,并不安全。”
薛崇义也就仰头长叹了一把。
他也明白狱中的那个薛崇义已死,现在远走西北已是他们一家人不二的选择。
“可我家中的女眷……”薛崇义有些担忧地问道。
祁老先生救出的都是与他一同判了死刑的薛家男丁,而他阖家女眷都被没为了官妓,此刻早不知道飘零到了哪里。
“这个请薛大人放心。”祁老先生就与薛崇义笑道,“早在我入京时,世子爷就另外派了人去寻你家女眷的下落,前些日子他们就传了好消息给我,薛家的女眷全都已经寻得,并护送去了西北,等到薛大人到了西北后,就可以一家团圆了。”
祁老先生说这话时,满脸透着笑意,却听得薛崇义浑身汗淋淋。
这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你们薛家女眷都已经在我们世子爷手上了。
“那就请祁兄尽快安排我们去西北!好让我们一家早日团聚!”薛崇义给祁老先生行了个大礼。
于是,祁老先生就在给西北的晋王府去了一封密信报了平安后,便带着薛家人启程返回西北。
接到祁老先生报喜信的萧睿暄自然很是高兴,于是他派了人赶到城外五十里的地方专程守候着祁老先生的回归。
就在他接到报喜信四五天后的样子,祁老先生就带着薛家人出现在城外。
为了不引人注意,萧睿暄直接将薛家人安排在了城外的农庄内,而得到准信的姜婉也将一直跟着薛金凤寄居在晋王府外院的织罗招了过来。
“世子爷已经命人将薛家的人都给救了出来,”姜婉也就开诚布公地同织罗说道,“等下我便会派人将你们送过去与薛家的人团聚。”
织罗一听,就感激地给姜婉跪了下来,一连磕了好几个头,感谢她的大恩大得。
“你也不必谢我,真要说能促成这件事,还是因为你之前及时的拿出了那本账册。”姜婉神色淡淡地说道,“而且我希望薛姨娘与薛家人团聚之后,从此改名换姓开始新的生活,就不用再回晋王府来了。”
织罗听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姜婉的意思。
这些年她们家小姐在晋王府的尴尬境地她也是瞧在眼底的,若说她们家小姐还一直心存念想,而她们这些做下人的早已就看得明明白白:世子爷和世子夫人间,是绝无可能再容纳下第三个人的。
“织罗明白了。”织罗再次给姜婉磕了个头,“织罗这就回去收拾收拾,等着夫人送我们回去与薛家人团聚。”
姜婉也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冲着身边的晓月使了个眼色。
晓月自从嫁给陈岩后,就升为了姜婉身边的管事妈妈,虽然府里的人都要称她一声“陈岩家的”,可姜婉还是习惯叫她“晓月”。
接到姜婉的暗示后,晓月也就从衣袖中抽出了一个样式简单的荷包交给了织罗:“这里面是夫人的一点意思。”
织罗也就轻轻捏了捏那个荷包,感觉里面装的像是银票,而在出了紫烟阁后她才发现那里面不光装着银票,还装着一个一百亩田庄的地契,至少可以让她们家的小姐在离开晋王府后依旧有所仰仗。
想着夫人平日里都是一副不怎么待见她们家小姐的冷淡模样,却不曾想竟会为她们家小姐安排这么许多。
而等她回到薛金凤暂住的小院时,薛金凤却是倚在正屋的门沿上等着她回来,而薛金凤的奶娘马氏却在屋里骂骂咧咧的,大概说着织罗是个心大的,肯定是想着法的去攀夫人的高枝去了,而将她们几个丢在这自生自灭。
织罗一听这话,心里自然是有火气的,但她一想到世子夫人交代她的事,也就暂且将火气压下,然后笑着同薛金凤道:“姨娘大喜,老爷和孟姨娘他们已经被世子爷救了出来,等一下夫人便会安排我们去同老爷他们团圆。”
薛金凤自是大喜过望,而在屋内的奶娘马氏则是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
织罗则是赶紧吩咐屋里的小丫鬟收拾细软,马氏一听,就在一旁尖叫了起来:“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收拾细软?”
织罗只好耐着性子地同她说道:“今日我们与薛家人团聚后,就要跟着薛家人一起隐姓埋名地生活了。”
“隐姓埋名?我们为什么要隐姓埋名?咱们家小姐当年可是奉旨成为晋王世子的侧室的!”马氏听着,就惊叫着。
而薛金凤则是坐在一旁,没有吭声。
她没有忘了那日自己去求姜婉时被严词拒绝时的情形,而现在世子爷和夫人却想办法把薛家人救了出来,自然不可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这个时候,自己若还不识相一些,那肯定会被王府的人更加“嫌弃”的。
“我,离开!”显然是经过一番思量,薛金凤艰难地做出决定。
马氏还欲说些什么,薛金凤却对她摇了摇头,悠悠地叹道:“是时候离开了……”
在姜婉的安排下,薛金凤等人也被送到了城外的田庄,待她一下马车,便见到了多年未见的孟姨娘,虽然除去铅华的孟姨娘已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模样,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扑到了孟姨娘的怀里。
而这一刻,先行过来的萧睿暄则终于同薛崇义达成共识:改名为雪山宗后的薛崇义由萧睿暄编入他的私兵军队里,从此负责为萧睿暄带兵。
第619章 博弈
薛家的事告一段落后,便迎来了一年最重要的春耕时节。
去岁听从晋王府安排而开垦了荒山农田的农人们也都忙碌了起来。
为了不耽误这一年的收成,萧睿暄决定由晋王府出资购买种子、农具等物,免费发放给那些新垦农田的农人。
而作为战斗在第一线的乔安更是跟着忙得脚不沾地,三过家门而不入。
夏依一个人闲在家也是无趣,也就干脆回了银州城,探望起姜婉来。
姜婉原本以为忙过春耕这一段时间就好了,不曾想等到了五六月间,地里的庄稼都抽穗了,乔安他们依旧没能歇下来。
“真没想到种田竟然这么折腾人。”姜婉就不免感叹。
“一听你这话,就知道你不事稼穑。”萧睿暄听闻之后就取笑她道,“种庄稼哪是一朝一夕的事?灌溉、施肥、除草、捉虫哪一样能随意应付?也就是辛苦了这三季,才能真正换得五谷丰登,才能让农人们安心歇上一季。”
正是听得萧睿暄这么一说,姜婉才发觉自己真的对稼穑一无所知,于是她也会经常出府去走走,去看看城外那些长势很好的庄稼。
看着那连成一片的绿与天色相接,她竟然觉得那是天地间最美的景色。
然而就在大家都满心地期待着这一年的收成时,却传来京郊之地闹起了蝗灾。
被蝗虫飞过的大片农田被啃得片叶不留。
得到这一消息的萧睿暄也就命人传下话去,让大家警惕蝗灾的袭击,而程子修也在闭关研究起有没有什么是可以杀虫却又不会伤害到庄稼的办法。
好在京郊的蝗虫并未飞到西北来,可朝廷却以此为借口增加了他们西北近五成的赋税。
萧睿暄接到这一消息时,气得差一点摔了一个白玉茶盏。
“他们还真是怕我们过上好日子不成?”萧睿暄就在书房里怒道,“好不容易地里多收了三五斗,让百姓有了些盼头,他们将这赋税一加,百姓们又得砸锅卖铁了。”
“国不爱民,民又如何爱国?”一旁的祁老先生也只能感叹道。
而靳先生却比他们两位显得更为忧虑:“可是朝廷必定是下了旨意的,我们这是遵循还是不遵循?”
他的话音一落,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萧睿暄。
萧睿暄迟疑了好一阵,然后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不交!”
然后他们就听到屋内有人倒吸了一口气的声音,随后就有人提醒萧睿暄道:“如果不交,算不算是公然抗旨?”
“这当然算!”靳先生也就回答道,“而且还有可能迎来朝廷对我们的讨伐。”
屋内所有人的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一旦与朝廷开战,那损失与开销,就不是这几成的赋税能比的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还有可能被朝廷冠以“叛乱”的罪名。
这些都由不得他们不仔细思量一番。
不料萧睿暄却是冷笑道:“这打是打不起来的,这些年国库早已是入不敷出了,不然朝廷也不会下了保守派的尹帜,换了以改革激进著称的闵冲。”
“而闵冲上位后的这一年一直都在小打小闹,是因为他自己都没站稳脚跟,”萧睿暄也就同众人分析道,“现在是他上台的第二年,朝廷便抛出了大涨赋税的政策,一是闵冲他需要政绩,二是国库确实没钱了,别忘了去岁姜太后可是挪用了五百万两的军费去改扩建西山的行宫,大家还对此怨声载道呢。”
“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天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萧睿暄就哂笑道,“还真当大家都是傻子?”
“可有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有哪个想挣军功的领了命出征呢?”还是有人不放心地问道。
“那正好,到时候我们就公示西北的百姓,告诉他们这仗我们是为他们而打!”萧睿暄笑道,“历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倒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胆来冒天下之大不韪。”
听着萧睿暄的这一番高谈阔论,祁老先生一直表示认同地点头,待书房里这些幕僚都散去后,他故意落后了几步,然后同萧睿暄意味深长地笑道:“世子爷,您可比王爷当年果决多了,他若有您的一半胆识,现在那上头坐着的是谁还真不一定。”
萧睿暄听后却是谦虚一笑:“此一时彼一时,当年建武帝在位时的强势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不贸然下手才是智者的决定。”
祁老先生听后,竟是哈哈大笑起来。
“不贪功!不冒进!好!好!好!”祁老先生拍着手,大笑着说完这句后,就大步流星的离开,看得萧睿暄竟是一头雾水。
这祁老先生是当年晋王爷最为看重的幕僚,而且依照他的个性,他并不是一个会同自己说这种话的人。
那么祁老先生又是意欲何为呢?
萧睿暄一时也想不明白。
果然萧睿暄拒绝按照闵阁老新定的赋税交税后,姜妧便在宫中勃然大怒。
“他萧睿暄是什么意思?竟然想与朝廷公然作对么?”这两年在后宫的养尊处优,让姜妧那原本就不怎么纤细的腰肢又增大了一圈,脸上多出的横肉更是因为她在生气而跟着抖了抖。
自从西南的荣亲王被百越国拖垮了之后,现在也就唯有西北的晋亲王一脉成为了安亲王的心头大患。
因此他就有些落井下石地同姜妧道:“不过还是个黄口小儿而已,刚刚接过晋亲王的大印,也就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耍耍威风吧。”
“可他还不是晋亲王呢!”姜妧就冷着脸道,“幸好当初没有将晋封的折子批下去,不然这会子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狂!”
“那是,小孩子不懂事那就得教。”萧同清也就坏笑道,“关键他还带了个坏头,西南的荣王世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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