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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有喜:千岁,劫个色-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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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一下拽到跟前,低眸清寒冷霜地看着她,“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说,到底为什么,你与云后缝制荷包的针脚,竟会这般一致?”
他的力气极大,捏的花慕青胳膊都快断了。
她不由自主地蹙眉,难受地挣扎了两下,却没挣脱,只好低声讨饶,“殿下,您先放开慕青,疼得很。”
慕容尘神情一顿,下意识想松开,却在视线扫到那两枚香囊时,再次收紧,却没有之前那么凶狠了。
花慕青见他不撒手,只好平复了一口呼吸,然后低声道,“殿下,这两枚香囊,本就出自我一人之手,哪里会有什么不同?”
慕容尘神情一变,“你说什么?”
花慕青说的倒是没错确实都是出自她一人之手啊!
一个是前世的云后,一个是今生的重生之魂。
她无奈地动了动手腕,“殿下,那两枚香囊都是我绣的。云后当年不管是送给您,还是送给杜少凌的香囊,都是我绣的。”
慕容尘的神情有些僵硬他一直以为宋云澜当年是费尽心思替自己做出的香囊,竟然是出自别人之手?
他的眼神幽暗了下去,神色不明地看向花慕青。
花慕青依旧是垂着睫毛,无辜又可怜地说道,“当年云后培养我做替身,身边之事,几乎全交由我来做。云后不擅女红,便没有刻意培养我做女红。为避免露出破绽,所以当年只要是云后亲自动手的缝制,全都交给我来做的。所以,这两枚香囊上的针脚,都是出自我手,自然都是一样的。”
慕容尘见她一口气说完,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作假时的慌乱。
原本因为某种奇异而荒谬的期冀,变得可笑起来。
那个在奔来确认某种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时而微微发热的心,也冷落了下去。
他松开花慕青。
花慕青退后几乎,揉着手腕,无声地吐出一口气。
“这么说,”慕容尘的声音有些哑,“这两枚香囊都是出自你手?”
花慕青一笑,点头,“不错。我倒是没想到殿下竟会将几年前的旧物留着,惹得殿下误会了。是慕青的错。”
慕容尘看着他,瞳孔里全是幽幽黑色,看不见底地,让人心悸。
帐篷里的烛火,忽然闪了一瞬。
他眼神一变,转脸,右手一挥。
“啊!”
一声惨叫,自账外传来。
花慕青也没意外,只是朝外头问了一声,“春荷,可是来了?”
春荷压低的声音传来,“是的,小姐。抓到了一个人,虽然改了装扮,不过奴婢瞧着像是那位木朵格格带来的勇士里头的一个。”
花慕青点头,笑了笑,对慕容尘说道,“不枉我今晚费那么大的力气刺激木朵,她果然忍不了。”
慕容尘却没说话,脸上依旧无起无伏,甚至有些阴寒。
花慕青实在搞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又这么阴晴不定了。
想了想,还以为是她方才篝火晚宴时,与杜少凌亲近,惹了他置气。
便放软了几分语气地笑道,“殿下,今晚实在是情非得已。明晚汤泉宫侍寝,我也必须找个理由给躲过去。木朵是个心思狠辣的,几次三番算计于我,怕是也留不得。”
慕容尘看着她那双笑盈盈的眼。
虽是笑着的,可里头却还遮掩了一些瞧不真切的东西。
面前这个人,跟当年的那个女人,还是不一样啊!
她哪里会这样满腹心计算无遗策,宁愿委屈自己也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那个傻女人,只会直来直去的东西。
爱了,便剖出一颗真心,任由那个畜生践踏磋磨。
痛了,便将自己闷在那如同死牢的凤鸾宫,不吭不声。
苦了,不说。哭了,藏着。
可面前的花慕青,不会这些。
微笑,眼泪,一颦一动,全是她的武器。
她柔柔弱弱的,可却一步步地,从当初那个懦弱无能毫无反抗之力的花家下堂妇之女,走到了如今皇宫嫔妃,大理朝人人皆知的金贵地位。
这之后,她还会走出怎样的路,慕容尘已经可想而知。
忽然间,慕容尘想到若是她达到了目的后,又要怎么做呢?
他看着花慕青,忽然说道,“云后当年收你,到底为了什么?”
宋云澜不会无缘无故地收了做影子的人。
花慕青心下一僵,面上却也是无奈不解地摇头,“云后未曾说过,慕青也是不晓。”
血凰本就是一个借口,当年虽有血凰这个暗凤,培养的目的,却是为了另一桩事。
只是那血凰后来心思野了,想勾引杜少凌,被当年的她亲手杀了后,无人知晓血凰的下落。
正是她用来遮掩的最好身份。
听她这么说,慕容尘倒是没有再问什么,而是淡淡地转过身,看了眼茶几上的两枚香囊,说道,“今晚你打算怎么做?”
花慕青看着他收起香囊的动作,笑了笑,“将计就计。”
“哦?”
慕容尘挑了挑眉,倒是恢复了几分邪诡难言的神情。
花慕青看他似乎依旧心情不虞,想了想,说道,“殿下若是无事,可要陪慕青一起演出戏么?”
慕容尘神色未动,却也没离开。
花慕青这才朝外说道,“春荷,进来吧。”
这时,春荷才与鬼三一起,从外头走进来。
鬼三原本的太监服换成了一套寻常的夜行衣,脸上装扮了几分,倒还真瞧不出之前的样子。
春荷给慕容尘行了一礼,说道,“殿下,鬼三探听到,金族的木朵格格暗中安排人手,要趁夜将娘娘迷晕绑走,然后她自己趁机装作娘娘,随御驾进入汤泉宫,借机侍寝,进入后宫。”
慕容尘扫了眼花慕青。
花慕青轻笑,“反正她一心想爬杜少凌的床,不如就成全了她。”
“是成全她,还是推她上黄泉路?”
这话一出,慕容尘平时那幽幽凉凉的邪魅姿态,才显了出来。
花慕青心头一松,笑了笑,“那也是她自寻死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合该是她的命。”
慕容尘勾着唇,背过手,朝帐篷外走,“既然要做戏给本督看,那还不好好地做起来?”
花慕青转身,拿过一件披风,随意地搭在身上,朝鬼三点点头。
鬼三便即刻,引着两人,一直顺着无人的地方,来到场外,通往后山的一处下山的羊肠小道边。
然后迟疑地看了眼慕容尘,又有些拿不定地望向花慕青。
花慕青也看了看慕容尘,见他虽是恢复了幽鬼清冽,可却一直神色淡淡的,自始至终情绪不高的模样。
抿了下唇,说道,“罢了,也不必做个全套。去把那些人都处理了,让鬼五扮作其中一人,给那位木朵格格递个口信,我们只管等着看戏就好。”
鬼三又看了眼慕容尘,见他负着手双眸静寒,无端叫人心底发慌。
便应下,匆匆离去。
距离两人不过百十丈的距离外,很快响起几声极低的惨呼和兵刃交击的声响。
慕容尘幽幽问道,“既然要做戏,缘何又不做足了?”
花慕青正望着夜色密林那憧憧的影子发呆,闻言,笑了下,“做戏,便是要看那些人羞辱慕青。殿下能忍得了么?”
这话说得倒暧昧了。
慕容尘眼神一闪,看向花慕青,“你如今倒是越发胆大了。”
花慕青也不谦虚,笑着压了压鬓发,“还不是仗着殿下宠爱么。无相之体,毕竟千载难寻,是不是?”
明明是恃宠而骄的语气,听着却有一股子恼意与讽刺。
慕容尘斜眼看她,依旧笑颜如春晓。
这几句话的功夫。
鬼三回来了,虽身无血迹,随着他的靠近,空气里却无形地沾染了一丝甜腥的味道。
他撕下面上伪装,单腿跪地,“回主公小姐,已经清理干净了。”
鬼卫就是鬼卫,慕容尘手里头的人,单拎出去任何一个,只怕都足以以一当十。
花慕青满意地点头,看慕容尘,笑眯眯地眨了眨眼,“殿下给帮个忙吧?”
慕容尘扫了她一眼,淡淡道,“让鬼五走一趟。”
暗夜中,有人低低应声。
花慕青又朝慕容尘一笑,然而,慕容尘却看到,那笑,未至眼底。
转开视线,也看向那无边的夜色远处。
丛丛峦峦,起起伏伏。
第两百八十二章 隐忍之痛
一炷香后,鬼五回来,“回禀主公,办妥了。那位格格,现往小姐的帐篷去了。”
自从上次花慕青帮慕容尘解了毒后,鬼五对花慕青便多了几分敬重。
“嗯。”
慕容尘点点头,又看花慕青,“就这么等着?”
花慕青含笑,捏了捏手里的青骨扇,“枯等无聊,殿下若是有好去处,慕青愿意作陪。”
这是在暗示,之后的事,还有需要慕容尘帮忙的呢。
慕容尘想到她之前明明还愤愤不平地说什么“再也不需要殿下的帮助。”
这时候使唤起他来,倒是毫无顾忌。
转眼,朝汤泉宫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那便去那里吧。”
汤泉宫占地极广,内里六六三十六眼温泉,整日里被一股水汽包绕,宛如人间仙境。
花慕青与慕容尘从侧殿的一处无人看管的偏门走进,便瞧见一眼突突冒水的温泉。
脑子里下意识,便想起那一晚,她与慕容尘,在那水中,肆意缠绵的景象。
脸颊不受控制地热了几分。
却很快又将那纷乱的思绪挥散开,强行冷下心思,尾随着慕容尘,周周转转地来到汤泉宫西南一角,十分偏僻的偏殿。
从半月的拱门走进,便能看到这处偏殿竟是完全独立出汤泉宫的所在。
虽是大殿,却更像一处幽静风雅的富人修养用的院子。
两边是假山嶙峋大石,围拢其中一座木质的小屋,屋前,正是那眼木槿花盛开围绕的小温泉。
花慕青的脚步募地停了下来。
纵使她再想遮掩,可看到那眼温泉,脸上的绯色还是不受控制地染红了玉面。
她咬了咬唇,看向前头已经推开木屋小门的慕容尘。
慕容尘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尴尬,抬脚走了进去,很快,内室亮起温暖的光线。
花慕青轻吸了一口气,尽量不去在意那眼温泉,也走进屋里。
这才发现,这偏殿小屋,竟是一处让人休憩的内宅。
屋里没有摆放休息用的软榻,而是就地放了一张矮脚桌,桌上有一壶酒,一个酒盏。
旁边有书桌琴架,还有几样兵器悬挂墙上。
鬼二从后头走进来,推开一面墙,竟露出后面黑洞洞的空间。
不一会儿,花慕青就见他抱了一床被褥出来,手脚熟练地铺在地上,对慕容尘说道,“主公,夜长寒凉,让小姐在此休息片刻?”
慕容尘没吱声,只是自顾自倒酒饮下。
气氛无端压抑。
鬼二只当他是答应了,便又起身,朝花慕青道,“秋夜寒凉,小姐可去温泉里暖暖身子,再来休息。”
说完,便躬身退下。站到偏殿的半月拱门外头,与一众鬼卫安静地守在那里。
花慕青站在原地想了想,走到门外,发现隔着嶙峋的山石以及盛开的木槿花,丝毫看不见这木质小屋这边的动静。
迟疑了下,回头看慕容尘。
他依旧低着头,自斟自饮,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她的样子。
花慕青实在搞不懂他这难猜的心思,便也不想去寻摸了。正好几日未曾好好洗漱,方才在风中站了许久,她早已冻得手脚冰冷。
便褪去披风与外衫,只穿了一件中衣,慢慢地踏进了那温泉里。
听到水声,慕容尘眉眼微动。
朝着门外的方向扫了一眼,没动,又倒了一杯酒,却没喝,反而转脸,看向窗外,那轮被残云遮蔽了的朦胧之月。
明日,看来并不是个好天。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再次传来声响。
却是“啪啪哒哒”的湿漉漉脚步声。
慕容尘抬头一看,登时皱眉,“怎地这般模样?”
原来花慕青泡了温泉,身上暖和了要出来时,这才发现,没有带浴袍与换的衣衫。
只好将披风搭在身上,光着脚,湿漉漉地走到门口。
有些尴尬地拽着披风遮住胸前,“没有衣服”
慕容尘看了她那珠圆玉润的小脚,不安地翘动着,原本压抑的心思倒是松动了几分。
刚想唤人,可抬眼又见到她那湿漉漉的头发和水光潋滟的眼睛,以及披风都隐约遮藏不住的身子。
顿了顿,竟是亲自起身,推开那半面墙,进去点起一盏灯,说道,“自去换了。”
花慕青也不迟疑,连忙跑着就过去了,留下一串小巧可爱的脚印子。
进去半面墙之内,这才发现,内里居然还另有乾坤。
往更里处,仿佛是个暗道一般的地方。
花慕青也没想去探寻那是通往哪里的。
不过在她的手边,有一些干爽的被褥与衣物,都是男式的。
她想了想,取下一件中衣,有些无奈慕容尘的衣服,不是黑就是紫。
往身上比了比,多出一大截。
可此时也没办法,只好将就换了,又随手取下一件外衫,寥寥草草地穿上。
这才将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挽成一个发髻,盘在耳边。
便拎着衣摆,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歪在矮脚桌边的慕容尘一看,眼底陡然浮起一丝笑意。
本就白得通透的小丫头,穿起黑色的衣服来,竟然别出一番风情。
柔媚之中映染一抹暗黑,多了一丝危险,却无端地更添了无数的魅惑。
仿佛陡然从那花中的妖精,化作了海中的歌女。
明知是要命的存在,却依旧为她的美所诱惑,让人不顾危险地被吸引过去。
然后,由着她用那世间最美的眼神,一点点地撕碎灵魂,吞噬入腹。
这样一个奇异的想法刚刚从慕容尘的脑子里冒出来。
面前那一身黑衣的鬼女,却突然身子一歪,噗通一下,重重地坐在了地上!
慕容尘一怔。
便见那丫头,哭丧着脸,高高地举起双手,艰难地将他那一尺千金的云丝缎的衣衫袖子,往胳膊上用力扒拉。
终于露出一双纤纤小手,然后又郁闷地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
结果一下子踩到衣摆,又噗通一下,摔到地上。
这回还痛得哎哟了一声。
“呵。”
慕容尘失笑。
花慕青一听,立马气恼,“殿下看我笑话!”
慕容尘的笑意却显了几分,放下酒杯,走过去,蹲下,拉起她的胳膊,将她重新散落的袖子,一叠叠地挽起来,直到露出那两只雪白的皓腕,才点了点她的鼻尖。
说道,“笨死了。”
第两百八十三章 娇娇
花慕青撅嘴,一脸的不服,“谁让你的衣服太大了!”
慕容尘摇摇头,也没搭理她,而是转过身,重新盘腿坐回矮脚桌边,倒了一杯酒,慢慢地饮下。
花慕青坐在原处,憋着嘴看他。
片刻后,忽而摸了摸肚子,左右张望起来。
慕容尘没抬头都知道她是怎么了。
敲了敲桌子,“没有吃食,若是饿了,就来喝一杯。”
花慕青不太情愿,“空腹饮酒,容易醉的。殿下惯来喜欢趁着醉酒的时候,戏弄我。”
慕容尘失笑出声,将酒杯放在矮脚桌上朝着花慕青的方向,笑道,“这是五谷酒。”
“五谷酒?”
花慕青有些惊讶竟然是父亲当年亲自酿造的酒?
五谷酒,取自五谷,虽名为酒,酒劲却极低,体寒之人常饮,可暖身益气,对身体极好。
她当即不再迟疑,急急忙忙爬起来,朝矮脚桌边走去。
结果,因为动作快了点,却再次踩中衣摆。
“啊!”
一下子扑出去!
眼看鼻子就要撞到那矮脚桌上时,慕容尘忽然从旁边伸手一捞。
“呀。”
她轻呼出声,撞在了慕容尘的怀里。
鼻子还是被撞得生疼,让她眼泪差点都落下来了。
赶紧试图坐起来,却不想,慕容尘居然搂着她,没有松手。
“殿下?”花慕青疑惑地抬头。
却忽然听慕容尘在头顶低低地说了句,“她到底是为何要这样对我?”
那语气里的痛苦压抑,让花慕青都一瞬仿佛感受到了的绝望疼痛。
她讶异地想抬眼看过去。
面前却出现了一张修长的手,随后,将她的眼睛盖了起来。
她张了张嘴,“殿下?”
慕容尘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莫看。”
莫看什么?
莫看他现在的样子么?
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花慕青在他的掌心里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划过他寒凉的手心。
大约是练就天阴之功的原因,慕容尘的体温一直都比较寒凉,夹杂着一股幽幽冷香,更让他原本就仙魔幽艳的五官,冰寒如幽冥夜鬼,摄魂夺命地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惊惧。
“殿下何事不虞?”
花慕青抬着脸,半边的脸以及双眼,都遮在他的手里,只露出一点点的粉唇,与小巧的下巴。
张口说话的时候,能清晰地看到里头洁白的贝齿,与粉色的丁香。
慕容尘单手搂着她的腰,单手盖着她的眼,垂眸静静地看着她。
方才那个傻乎乎的花慕青,真是像极了那个女人,像极了
为什么,她死了,却还要留下这样一个与她像极了的影子。
总是一遍遍地勾起他曾经苦闷痛苦的绝望。
花慕青说,那个香囊,不是那个女人绣的。
他自以为是地那一点子关心与在意,也都是妄想不成?
妄想,妄想也就罢了。
他从前也没想过得到更多,只要远远地望着她就够了。
可是,那个蠢死了的女人,为何又要选择从那样高的地方跳下去?
不等他去救她?
只留给他一个毫无气息冰冷破碎的尸体?
为何。
她为何,一直对他,都要这般地残忍?
忽然。
花慕青感觉慕容尘盖着自己眼睛的手指,轻微地颤抖起来。
似乎因为在忍耐着什么,用尽了所有的心神,也按捺不住满腔的心思。
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黑暗慕容尘,到底怎么了?
略一迟疑后,轻轻地闭上眼,低声道,“殿下,我闭眼了。您可以松开手了。”
话音刚落,慕容尘的手果然即刻撤去,一下掀翻了身后的矮脚桌。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一丝声息。
只有那桌子飞出去后,与酒壶酒盏一起砸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半月拱门前,春荷疑惑地朝里看了一眼,“莫不是殿下与小姐又闹起来了?”
“无事,好好守着。”
鬼二冷静地安抚下几人。
木屋内。
花慕青咬着唇,闭合的长睫轻轻地颤抖着,脑子里不断想象此时慕容尘到底是何神情时。
却听慕容尘忽然轻轻唤了一声
“娇娇。”
她浑身一僵,突然想起,慕容尘寒毒爆发那日,在药池中,思念入骨的一声轻唤。
他唤的到底是谁?
松开唇,略显犹豫地,低低应下,“嗯?”
慕容尘眼眶一红,看向还坐在他怀里的小家伙,用力地咬住牙关。
片刻后,哑声又唤道,“娇娇。”
“嗯。”
“娇娇。”
“我在。”
“娇娇。”
“嗯,在呢。”
“娇娇”
反反复复的呼唤与回应,不知持续了多久。
直到闭着眼的花慕青,靠在慕容尘怀里,呼吸平缓地似是睡了过去。
慕容尘单手环过她的肩膀,另一手,穿过她的膝盖,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轻轻地放在刚刚鬼二铺好的地铺上。
看着她轻柔温软的睡颜,慕容尘抬手,微凉的指尖,缓缓地摩挲过她娇白的面颊。
原本焦躁灰暗的心绪,第一次这样平静而和缓地压制了下去。
因为她温柔而安好地回应。
因为她用尽了耐心,给了他最好的安抚。
纵使她对他,还抱着怨气,可是她却依旧,给了他最多的最好的用心。
让慕容尘一瞬似乎都出现了错觉。
那个小名也叫做娇娇的女人,那个从来没将他放在眼里的女人。
仿佛活了过来,变成了另一个模样,坐在自己面前,闭着眼,安静地听他唤她的乳名。
然后她,微笑着,轻轻地回应着。
慕容尘闭了闭眼,在花慕青的身边躺下来,看着她的眉眼。
忽然,凑过去,在她额头落下凉凉的一吻。
不想,那本是该陷入沉睡的小丫头,陡然呼吸一乱。
慕容尘眉梢一挑,抬起头,看了看还闭着眼的小家伙,低低一笑,“装睡?”
花慕青被抓包,立马睁眼,“我错了,殿下,我只是累了,没有要装睡躲开你的意思”
不打自招。
慕容尘却勾起了唇,一把抓住她试图掀开被子逃跑的手,将她按在被褥上,欺身压住。
花慕青一下慌了,“我我真的错了,殿下,放过我吧。”
娇嗲讨饶的态度,实在太过动人。
慕容尘眸色渐深,“错了就要罚,你想本督怎么罚你?”
“我错了,再不敢有下次了,殿下唔。”
慕容尘低头,堵住了小家伙柔嫩似花的唇。
其实不必如此的,可今夜,他的心,有些乱。
花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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