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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已备,圣女请躺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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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娘娘正是盛年何来说老。”
她笑道,“和宫里其他娘娘们比可不就是老了么”,话刚说完,只听隔壁房里传来一阵哭声,她轻轻一叹,“瑾衡定是睡醒了,这孩子,醒了就哭,只有睡着才安分些,真是不省心啊。”
她掀了被子就要起身,“本宫去哄哄他。”
我忙道,“还是兮兮去吧,娘娘如今体虚理性休息才是。”
朔妃摇头道,“他这孩子难哄,要让他安静下来不易,还是本宫亲自去。”
我道,“那兮兮将五皇子抱过来如何?”
她终于点了点头,“也好。”
我到了隔壁这间屋里,五皇子在他的专用小榻上踢蹬着双腿,哭得一张脸通红,小脸上满是眼泪,我轻轻拍了拍他,将他抱了起来,“不哭了,不哭了。”
他看着我,许是眼生,哭声不停,继续瘪着嘴大嚎。
看来果真是不好哄啊。
我将他抱到朔妃处,朔妃将他抱在怀里温声安慰,他仍是哭,最后侍女寻来了许多小玩意儿,他从中捡起一个拨浪鼓,自己摇了摇,鼓音叮咚作响,他终于不哭了,自己玩了起来。
朔妃揉了揉眉心,“这孩子总算安静了,瑾瑜和瑾辰小时候都没瑾衡这般闹腾。”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来了兴趣,我笑道,“那四皇子小时候是什么模样?”
朔妃道,“他倒是省心不少,整日里安安静静待在他房里,吃完就睡,睡醒就自己睁着眼看屋顶,也不哭闹,可却是一个不喜欢人抱着的,谁抱着他小嘴就一瘪,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朔妃说着便笑了起来。
原来玉瑾瑜幼时竟是这般不喜人亲近的性子,不过想想也是,初次见他时,可不就是时常冷着一张脸么。
我看着那堆满小榻的小玩意儿,道,“这些东西倒是有趣,做工精巧,种类繁多,娘娘寻来这些东西,必然花费不少心思。”
朔妃道,“瑾瑜幼时也不爱玩这些,瑾辰送到本宫这里时已经过了玩这东西的年纪,本宫对这些也不懂,这些小玩意儿啊,都是昨日瑾辰送过来的,他这孩子也是有心,陪着本宫说了不少话,还陪瑾衡玩儿了一个时辰。”
我却是吃了一惊,“三皇子昨日过来了?”
朔妃道,“你们走后不到半个时辰他就来了”,说着,她叹道,“他也有好些日子没来了,性子比从前沉稳不少,本宫还记得他小时候多敦厚的一个孩子啊,可现在长大了,本宫看着他有时却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他从来都不讲自己的事,与瑾瑜看着不像幼时那么亲密了。”
她眸子中透着一丝担忧,玉瑾辰欲暗杀玉瑾瑜此事她并不知晓,我只能劝道,“两位皇子毕竟都长大了,也许是不想让娘娘您担心才不愿多说自己的事。”
朔妃叹道,“也许是吧。”
五皇子自己玩了一会儿,朔妃摸摸他的小脸道,“瑾衡不哭的时候还是挺乖巧的。”她侧头对一旁侍女道,“去熬一些清淡的小粥,待会儿准备给五皇子”。
侍女应声去了。
朔妃又揉了揉眉心,面色疲倦,她如今照顾这孩子已然付出极大心力,玉瑾瑜是断不愿她如此辛苦的。
我道,“不知殷贵妃情况如何?”
朔妃道,“她昨晚上就清醒过来了。”
“殷贵妃醒了?这倒是好事,我听四皇子说贵妃娘娘是宠极了五皇子,想来过几日,贵妃娘娘便要把五皇子接走了。”
朔妃却摇头,“殷贵妃昨日派人来告知本宫,只说她身子虚弱,请本宫这些日子为她继续照看五皇子。”
玉瑾瑜曾说过殷贵妃对五皇子的照顾从不假手他人,如今已然清醒,却不接回去,这却是让我想不通了。
很显然朔妃也明白这一点,她看了一眼五皇子,轻声道,“贵妃心思难猜,她既然把五皇子寄居在本宫这里,本宫便尽着本分照顾好便是。”
我道,“只是娘娘这些日子辛劳,却要注意身子。”
朔妃微微一笑对我道,“本宫都明白。”
在芫芜宫待了一个多时辰后我启程回去,皇宫大道悠长,上次有玉瑾瑜陪着我倒不觉得漫长,此刻一个人走在这回廊上,竟有一种走不到尽头的感觉。
我向四周扫了一眼,近日天气阴沉,这皇宫之内便显得格外肃然了,蓦地我停下了脚步,看着对面渐渐走近的人。
我微微福了福身,道,“苏兮兮见过三皇子。”
玉瑾辰手里拿了一个木雕小马,显然是小孩玩的东西,沿着这条路走前面就是芫芜宫,很显然他正要赶去那里。
他微微点了点头,“又见面了,苏姑娘。”
我道,“三皇子是要过去见朔妃娘娘么?”
“的确,正要过去拜见。”
听朔妃说他已经好久不曾来过这里了,这几日倒是去得勤,我看着他手里的玩具,道,“娘娘今日还夸三皇子来着,三皇子带来的不少东西,五皇子很是喜欢,三皇子倒是为娘娘分忧了不少。”
他手指轻轻抚了抚那小木马,“瑾衡很喜欢么?那就好,不枉本王一番心思了。”
我道,“三皇子对五皇子这个幼弟倒是颇为爱护,可是兮兮却有一事不明白。”
他挑眉看我,“何事不明白?”
我道,“同为手足,三皇子对五皇子能如此有心,可对从小一同长大的其他弟兄做法却不尽相同,三皇子这是为何呢?”
他面色蓦地一紧,“苏兮兮,皇家之事不是你一介平民能议论的。”
想到玉瑾瑜在那矮毒王手里吃得苦都是拜眼前人所赐,我轻轻一笑,“有口不能言岂不苦哉,怎么,三皇子是心虚了么?”
他突然变了脸色,“苏兮兮,你以为有老四护着,本王就不敢教训你么?!”
我道,“三皇子,您身份尊贵,苏兮兮怎么敢得罪您呢,三皇子如此恼羞成怒又何必呢?”
“恼羞成怒?”他一张脸煞白,忽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本王想要的东西,任何人都挡不住,挡我者,死!”
他的力气极大,狠狠瞪着我,眸子里像是有一股疯狂,我微微一笑,使劲从喉咙里发出声音,“那,三皇子,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像是忽然愣住了。
第49章 行刺
我猛的推开他,扶着脖子,使劲咳了起来。
他猝不及防,只怔怔看着自己一双手,却没有再向我走过来。
“三皇子,苏姑娘。”
忽然,一个声音从旁边响起。
我抬头看去,竟是国师殷无评。
他是何时过来的?
他拱手笑道,“二位这是怎么了,看着倒像是争执过似的?”
我口不能言,嗓子疼的厉害。
三皇子也看着他,然而一双眼却神情莫测,只看着他不说话。
国师也不恼,轻轻一笑道,“有话好好说便是,切莫起了争执。”说着看向了我,“毕竟苏姑娘以后也会嫁进这皇室,早晚都是一家人,切莫失了和气。”
玉瑾辰却开口道,“这里是后宫,恐怕不是国师该来之地。”
殷无评笑道,“殷某近日正好又研制了不少丹药,可驻青春保身健,这才进了宫来刚献给皇上,且贵妃体弱,我这做父亲的甚是担忧,皇上体谅我一颗为父之心,特允许我前来看望贵妃娘娘,却不想在这路上碰见了三皇子和苏姑娘。”
玉瑾辰忽然面色微变,像是想到了什么,眉目紧皱,他冷哼一声侧过头去,忽然大步离去。
殷无评摇摇头笑道,“三皇子的脾性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说着,他看着我道,“苏姑娘,你无事吧?”
我点点头,摆了摆手。
他又道,“我这里有不少丹药,治嗓灵药更是不乏,苏姑娘若是不嫌弃可稍后随我去国师府中取药。”
我摇摇头,努力吐出话来,“不必了,一点小事,不打扰国师了,告辞。”
我向前走去,清风微拂,迎面扑来,倒是微微缓解了脖颈的疼痛,头不经意一侧,只见国师仍然站在原地看着我。
见我目光移了过去,他拱手对我微微一笑。
我不觉一怔,这国师的目光竟有一种让我说不清的味道,说上来,我对这国师并无多了解,回去后定要细细打听打听。
我回过头来,继续向宫门走去。
宫外,车夫恭敬的守候在一旁,马车疾驰向前,急风将车帘吹得起起伏伏,窗外阴云密布竟又像是要下雨的样子,这几日的天气总是如此阴晴不定,我微微探出头来,街上行人匆匆,各家铺子都忙着收拾摊子避雨。
蓦地,我心中一紧,街角处却见一双眸子紧紧盯着我,待我再细看,那人却消失无踪了!
马车向前而行,我坐回车内,微微吻了心神后再往外看,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突然又涌上了心头,然而外间嘈杂纷纷,却什么也没发现。
我拍了拍车门,车夫的声音传了过来,“姑娘,何事?”
我道,“走快些。”
车夫应了一声,下一刻,只听一声马儿嘶鸣,车速陡然加快。
回到王府,我便径直去了沁园轩,玉瑾瑜这个时候应当在处理公务,我便不去打扰他了。
才踏入门口,阿灿便迎了过来,见到我,她轻轻啊了一声,“姑娘的脖子这是怎么了,为何上面会有一双手指印?”
我摆了摆手,“小事而已,不要声张。”
她忙打好水拿了帕子给我敷脖子,我看她一眼,沉吟片刻,道,“阿灿,你在皇城多少年了?”
她道,“奴婢自小便长在这里,十八年了。”
我点点头,十八年了,那对皇城应该是很熟悉才是,我问道,“你知道国师么?”
她睁大了眸子,“殷国师么?”
我道,“就是殷无评殷国师,他看着如此年轻,与殷贵妃站到一处倒不像是父女更像是兄妹。”
“是呢,听闻国师擅长炼制丹药,皇城里人人皆知国师炼丹有术,这十几年来,奴婢看国师的样貌几乎都从未变化一般。”
我垂眸思索片刻,又问,“那国师夫人你可曾见过呢?”
“国师夫人,奴婢倒是没有见过,奴婢只听说国师夫人在生完殷贵妃后便体弱去了,是国师一手带大的殷贵妃,国师与殷贵妃父女感情甚好,即使贵妃进了宫,可每月国师总会去看望贵妃娘娘,这么多年从不漏缺一次。”
“国师既然与贵妃娘娘感情甚好,想必娘娘当初嫁入宫时,国师必是极为舍不得的,可是我看贵妃娘娘与我年纪相仿,这般年纪便早早嫁入皇宫且已为人母,这倒是让人惊讶。”我想了想道。
阿灿道,“这姑娘便有所不知了,贵妃娘娘与陛下的故事在皇城之中可是一段佳话呢。”
“是么?”我好奇道,“有何佳话?”
阿灿道,“在贵妃娘娘十五岁时,陛下偶然一次去国师府,这便认识了贵妃娘娘,听说当时娘娘对陛下一见钟情当场就表明了倾慕之意,而陛下也十分喜欢贵妃娘娘,可当时国师大人觉得娘娘年纪尚小,陛下便与国师约定两年后迎娘娘进宫,可两人分别后,娘娘由于太过于思念陛下竟然大病一场,陛下听闻这件事后心下不忍极为自责,当年就将娘娘迎进了宫。”
我不由诧异,“殷贵妃进宫还有这等缘故。”
阿灿道,“听说当时国师大人是极力阻止娘娘进宫的,可天子之命又不敢违抗,只能忍痛将娘娘送进了宫,陛下怜惜国师大人爱女心切,特地允许国师大人可自由出入皇宫见娘娘。”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有关国师的其他事吗?”我问。
阿灿摇了摇头,“国师大人行事一向低调,除了这些,奴婢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揉了揉眉心,“好了,我知道了。阿灿,去帮我倒杯茶水可好?”
“奴婢这就去。”阿灿忙去了外间,过了片刻,她便将水递到了我的手上。
茶烟缭绕,我慢慢饮了一口,而后摆了摆手,“阿灿,你下去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阿灿道是,躬身而出。
听阿灿的描述,并不能知国师此人究竟为人如何,我对国师的了解仍是知之甚少。我不觉叹了口气,脑子里又想起殷国师的目光来,不知为何,竟总觉得心下不安,心中烦乱一片,干脆放下了茶水脱鞋上了榻。
醒来时已是一个多时辰以后,我看了看天色,这个时辰约莫要用午膳了,便忙起了身。
玉瑾瑜这个时候该是忙得差不多了,倒不如和他一起用膳,我让阿灿寻了了块软丝巾系在我的脖颈上,待完全遮挡住脖颈上的手痕,我便出了门。
不多时我便来到了靖园轩外,也许是玉瑾瑜吩咐了什么,守卫如今见了我是再也不去通报了,我径直去了里间,蓦地,里面一个人影匆匆往外走,幸好他及时一把拉住我,否则我险些与他撞上。
“兮兮,你怎么过来了?”玉瑾瑜稳稳扶住我的腰身,见我无事脸色方才好了些。
我道,“我一个多时辰前从宫里出来后在沁园轩小睡了一会儿,想着这会儿该用午膳了便想来看看你。”
他道,“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可以去宫外接你。”
我摇头,“不了,你自己的事情要紧,再说我不是好好回来了么。”
他抚了抚我的脸,“你今日辛苦了。”
我轻轻一笑,“这有何之苦,只不过是出门了一趟而已,我已经见过朔妃娘娘了,娘娘让我告诉你不用太过于担心于她,御医也说了,娘娘只是近日劳累,待休养几日便可。”
“那就好。”他道。
他说着抬眸去看外间天色,我想起他刚才步伐匆匆,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怎么看着如此匆忙?”
他道,“刚才暗卫来报,外面出了点事,我正要出门一趟。”
说着,他眉头紧锁,眸子极为沉重,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心里也一沉,道,“很严重么?”
他安抚道,“你别担心,我自会解决。”
“究竟是出了何事?”
“暗卫来报,三皇兄刚才在回府的路上被蒙面人刺伤了,蒙面人下手极重,剑身再歪半寸便可要了他的命。”
我心里一惊,那三皇子之前在宫内还是好端端的,想不到几个时辰之后他便出了事,我看玉瑾瑜一眼,他眸中有几分急色,我微微思虑,轻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蒙面人是谁?”
他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说着点了点头,“是舒源下得手。”
“什么?!”
玉瑾瑜抚了抚额,“自从沈丞相过世之后他便一直想伺机报仇,我恐他报仇心切惹出事端便暗中派人跟着他,想不到这次他真的下了手,明知三皇兄身边高手云集他也不管不顾,他重伤了三皇兄,可他自己也伤了左臂,半个时辰前父皇已经下令全程通缉蒙面人,如今整个皇城里遍街是搜查左臂受伤之人,以他目前的情况,他自然是回不了府。”
“那你要去何处寻他?”我问。
“以目前来看,他很有可能在临风客栈。”
我道,“既然城内皆是官兵,沈公子来往不便,倒的确最有可能去临风客栈,临风客栈为沈公子所有,目前对他来说倒的确是最佳躲避之所。”
玉瑾瑜道,“兮兮,时间紧迫,我必须马上赶过去。”
我道,“我也去!”
玉瑾瑜眉目微蹙,在他开口之前我忙道,“留我一人在府邸我是安不了心的,索性你便也带我过去罢。”
他低叹一声,“若是我不允,以你的性子想必你也会自己跟过去,罢了,便带上你,只是你得答应我必须寸步不离跟在我身边才是。”
我随即保证道,“这个容易,我哪里也不会去的。”
他这才似乎放了心。
这次出门,我们自然不能惹人注目,玉瑾瑜换下一身淡白龙纹袍转而穿上了普通白衣,他未带侍从便这么与我悄声出了门。
第50章 设法
临风客栈门口大开,然而厅内却甚是安静,一眼看过去并无客人。
店小二正在柜台边,见我们走进来似乎微微一愣,然而马上便迎了过来。
“见过四皇子。”
玉瑾瑜直接道,“带我去见你们主子。”
店小二忙道是,带着我们上了二楼的房间,我看了一下这个门房,这客房正是上次玉瑾瑜与沈舒源落脚的地方。
房间里却什么人也没有,玉瑾瑜却看上去并不奇怪的样子,他摆摆手让店小二离开。
我道,“沈公子去了哪里?”
玉瑾瑜指了指对面的墙壁,我往前一看,那墙上正挂着一幅山水画,画作甚是普通,并无奇特之处,却见玉瑾瑜走了过去,将画取了下来,我这才发现原来画后面竟是一个机关,他在上面一按,瞬间墙壁侧移,出现一个密室来。
原来玄机竟在这里。
玉瑾瑜带着我走了进去,密室里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我头微微泛晕,脚步一顿,玉瑾瑜忙扶住我。
“你还好么?”
“不要紧。”我摇摇头,待这股头晕缓过来以后,我与他走了进去,刚走进密室之内,我便看见了沈舒源,他坐下一个木桌旁,脚下是一盆血水,他的左臂上深深一道刀伤,殷红的血液溢了出来,他正清理着伤口。
玉瑾瑜看着他道,“你果然在这里。”
沈舒源用纱巾将伤口紧紧缠绕起来,闻言看了我们一眼,脸上看不出情绪,手上动作却不停,只道,“我知道你一定会过来,却想不到这般快。”
“你的伤怎么样?”
“皮肉之伤而已,还死不了。”沈舒源淡声道。
玉瑾瑜神色微松,又道,“此刻外面全是搜索的官兵,父皇已经下令要彻查此事,每一户每一间屋子都不会放过,这客栈迟早会有人进来搜寻。”
沈舒源道,“我既然已经做了便是豁出去了,要杀要剐随便,只是可惜没有要了玉瑾辰的命!”提到玉瑾辰他目光蓦地一暗,脸上恨意显然。
玉瑾瑜目光看向他的伤口,“如今他身边高手如云,我知你报仇心切,可你如此着急并不可取,你也知如今时机特殊,姜国国主明日便要来皇城拜访,此事关系两国邦交安稳,父皇对此极为看重,你此刻生事岂不自找麻烦?”
“我看着他就那么从我眼前经过,想起父亲,我怎么可能忍得住,我已经忍耐的够久了。”沈舒源站了起来,低头道,“你这次过来,是来笑话我的么?”
他声音很轻,微低着头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看着那一排长睫轻颤,他报仇未遂,此刻又被迫隐身于这客栈,心绪必定不稳,我道,“瑾瑜猜到你定是在这客栈片刻不敢耽误便赶了过来,他很担心你。”
沈舒源沉默着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微微侧过了头,低声道,“对不起。”
玉瑾瑜走上前,轻按住他的臂膀,道,“我们之间哪里用得上这三个字,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心里也不好受。”
他话音落下,沈舒源紧紧闭上眼,道,“当时只一心想取走他性命,这次的确是我鲁莽了。”
玉瑾瑜叹道,“当务之急是要将此事遮掩过去,皇城里不少人知道这临风客栈为你所有,三皇兄定然首先也会疑心于你,若是沈府查不到踪迹必然会寻来这客栈。”
沈舒源看了眼自己的左臂,道,“我手臂受伤已成事实,他若真的查到我便认了,大不了是个死罢了。”
玉瑾瑜道,“我既然已经来此,怎么会看着你出事,若是真要查你手臂,我定会想方阻止,将此事遮掩过去。”
我看了眼密室门口,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如今我们倒不如大方出去,若是真有人进来搜寻而见不到人只怕会惹人生疑。”
玉瑾瑜看他一眼,“舒源,你相信我。”
沈舒源点头。
然而我们刚一出去,却听见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下一刻屋门被打开,便见齐锦镯出现在面前。
她行色匆匆,面色紧张,目光紧紧盯在沈舒源身上,“我去府邸找你却没见到你,本是想试试运气,想不到你真在这里。”
沈舒源眉目微蹙,“你寻我做什么?”
齐锦镯道,“今日三皇子遇刺了。”
沈舒源侧过头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齐锦镯哼笑一声,忽然一把冲了屋来就要掀起沈舒源的衣袖,沈舒源右手大力一甩,“你究竟是要干什么?”
齐锦镯死死盯着他,“刺客是不是你?”
沈舒源皱眉,“你与此事无关,还是早早回齐府去!”
齐锦镯轻轻一笑,“怎么,你不敢给我看么,都说刺客左臂受伤,如今皇城之内但凡左臂受伤之人都被抓进了大牢审问,他们迟早会搜查到你身上,你不敢给我看,是不是你的手臂也受伤了?!”
沈舒源道,“我受不受伤与你无关。”
沈舒源显然是不想牵连齐锦镯,可齐锦镯爱慕于他,这话只怕也会伤了齐锦镯,果然她面色一白。
她开了眼沈舒源,轻声问,“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么?”
沈舒源沉默,并不看她。
玉瑾瑜开口道,“锦镯,三皇兄的事你不要插手,天色不早了,赶快回去莫要让齐将军担心。”
齐锦镯低声问,“四皇子,连你也觉得我不该出现在他面前么?”
玉瑾瑜道,“你知道我并无此意。”
齐锦镯轻笑一声,突然看了我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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