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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燕萧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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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一个人是拼尽全力将敌人制服,打得趴地不起厉害,还是让敌人主动投降的厉害?”
  “当然是让他自己投降厉害啦。”又皱着眉头说道:“还可以让敌人自己投降吗?”
  “那是当然,你看你们王爷几年前攻打乃儿不花不就是只围不攻,损害自己士兵的性命是最下策。”
  “您说得这句话我听懂了,您刚才说得那句叫什么上。。。。什么下。。。。?”
  “‘上兵谋伐,其下攻城。’你不读兵书吗?”萧艾小得意一下,这些日子待在军营,到底看了些兵书,这就用上啦,越看兵书,也越觉得王爷带兵的高明,自然越读越有兴趣,不过都是张玉先生带来的那些,王爷还不知道呢。
  “我。。。。。我都不认字儿。”
  萧艾感觉有些唐突,心里还以为读兵书是他们当兵打仗的前提,人人都知道些呢,倒是忽略了,这些士兵大多穷苦出身,又在这动不动就要打仗的地方,哪有心思看书呢,不过不要紧,实战就重要,自己不过是纸上谈谈而已。萧艾笑道:“我教你认字吧。”
  “什么?”
  “你不是想成为王爷那样的人吗?你们王爷可是饱览群书,文武全才呢。”
  李皋忽然一脸激动的说:“好啊好啊,我要学识字。”
  萧艾笑了笑,还没见过李皋这样激动呢。
  这几日倒是找到不少的事情可做,除了每日教李皋识字读书之外,还得了王爷的批准,和关在这里的蒙古北元的奴隶说话,开始的时候,这些奴隶对萧艾很有戒心,甚至仇视。
  这些奴隶中很多都是草原上赫赫有名的大将,或者王室贵族,或是多才善谋者,还有就是这些人的亲人。因为那些平庸无能之辈放在军中,还得管吃管喝的,通常关一关就放了,到底成不了祸害。可是关在这里的人,若能和火里火真一般臣服大明,那绝对是如虎添翼,至少对王爷是。
  萧艾经过上次被掳到蒙古,就想学他们的话,每天带很多好吃的去讨好他们。几天接触下来,似萧艾这般心思单纯,一脸无害的小丫头,早被这些见过大世面的精明的奴隶看透,想来这样的丫头也套不出什么东西,若是教教家乡的话,倒也无碍。
  刚开始的时候,萧艾学得实在吃力,那蒙古语可比汉话难说多啦,一个字好几个拐音,还有卷舌之类的特殊发音。有一阵子,萧艾练的舌头都麻了。可是日子长了,也就好多了,这些人中很多都是会汉语的,会聊的话题也就多了,听他们说着自己的家乡,萧艾很想去看看游牧民族那样随着季节的变化更换草场,牵养牛羊的生活。
  有时大家聊起以前的生活,有些人会说起自己在王室中曾受过的欺压,这一任可汗如何不好,上任可汗如何好,大家七嘴八舌的,倒是忘了萧艾还在这里,也忘了她是大明的人。 
  萧艾开始的时候还只是静静的听着,像听故事一般,时间长了,有时和某个人熟悉了,听着他对以前生活的抱怨,萧艾却看着如今他却沦为这阶下之囚,不免有些同情,到底是告诉他们火里火真,乃儿不花他们降了大明,跟了王爷一样会很好的。
  其效果也是萧艾万万想不到的,真的有几个愿意的,或者他们心里早就有此心思,只是自己毕竟是草原的大将,面子上下不来,如今萧艾给了个台阶,顺其自然的下了。还有很多对于降服一事嗤之以鼻,但是也没对萧艾厌恶反感,这些日子的相处,萧艾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早已明白。
  萧艾也乐得高兴。
  傍晚大家拥坐在篝火旁,萧艾对于这样的篝火晚饭已经习惯了,有时在帐内吃饭反而没了胃口。
  朱棣笑道:“萧儿,我看李皋最近没事就在地上比比划划的,倒是很用功呀,你在叫他识字?” 说着,朱棣朝身后不远处看了看,大家顺着看去,李皋又在地上用树枝比划着,嘴里还喃喃自语。
  萧艾看着李皋那样实在可爱,陈亨指了指萧艾,说道:“这小娃子,我看可以,前几日俘虏营那边报告说有几个愿意跟从我们的,都是这女娃子的功劳呀,我们这么多人软硬兼施都不行,怎么他们就听这女娃子的话呢。”
  萧艾被陈亨一口一个“女娃子”叫的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学着他的手下,双手抱拳说道:“启禀将军,他们不是不听你们的话,只是有戒心而已。萧儿只是想和他们学习东西而已,他们对我反倒没什么戒心。”
  萧艾这一举动倒是把大家都逗乐了。朱棣也笑而不语的一直看着萧艾。
  萧艾看了看陈亨,捂着嘴笑着说道:“将军您把胡子吃进嘴里啦。”众人只见陈亨一大口从羊腿上扯下一口肉,却连胡须一起吃进嘴里了。
  陈亨忽然有些愣了愣,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女娃子敢打趣我?”说着把吃进嘴里的胡须拽出来,说道:“唉,真的是不似王爷你们年轻,我都胡须一把啦。。。。。哈哈哈。。。。。。”
  萧艾接过朱棣手中的羊腿,随口说道:“如果王爷长了胡子,我就做个兜子把胡子兜起来。”
  说得众人又是一顿哈哈大笑。虽然大家平日里和王爷也会没有尊卑的开开玩笑,可是这样的话,倒是头一次听说呢。
  萧艾倒是不好意思了,刚才注意力全在朱棣递着东西给自己了,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呀。
  这样的玩笑或许谁也不会当真。可是多少年后,朱棣真的年老,一大把胡须的时候,五征漠北,扫荡匈奴帝国,从汉人到胡人,到西域诸多民族,无人不知朱棣出征时会用个兜子兜住胡须,却从来不会有人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
  

☆、学习骑马

  “小姐,你在做什么?”柳儿提着个食盒子走进来,看见萧艾正在穿针引线,裙摆上铺着她以前的旧衣物,“你衣服坏了吗?交给我来就好了呀。”
  “不是衣服坏了,我是打算把它们改一改,我把原来衣服里的棉花拆出来了,然后里面塞上新棉花,这样勉强做成几件袄子給齐雅送去,毕竟新棉花会暖和些。”萧艾像模像样的上穿一针下引一线的,看着柳儿疑惑的望着她,接着说道:“就是纳哈出将军的女儿呀,纳哈出将军洪武二十年就被俘到这里来了,同来的还有他的妻女,可是那时他的女儿齐雅还小,现在齐雅的姑娘身形已经显出来了,她又一直没有机会添置新衣服,我就想着把我的衣服改一改送给她。正好前几日李皋他们去布庄领军队明年开春的军服,我就让他顺便带了些材料回来。唉,到底这里条件有限,如果下次还有机会来,我一定给她带些新的。”
  说完一番话,没见一直静静立在旁边的柳儿有什么反应,这才抬起头来一看,却柳儿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
  萧艾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扶着柳儿,细声问道:“柳儿怎么啦?”
  却见柳儿咕咚跪下了,哭着说:“小姐,自从您上次被掳走之后,柳儿身为胡人,一直不敢在您面前提这件事,我怕您心里会讨厌我们胡人,虽然您这段日子一直和捉来的胡人奴隶在一起聊天,可是我到底心里七上八下的,现在看到您这样为齐雅好,我才知道您真的没有嫌弃我们,您也不会不要我的。”
  越说越伤心,倒是要把这段时间憋着的泪水都哭出来似得,萧艾心里其实对汉人胡人的本来就没什么芥蒂,却是忽略了一直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的柳儿的情绪,一时有些自责,忙扶起柳儿,仔细抹去柳儿脸上的泪水,笑着说:“傻柳儿,胡人汉人我不觉得有什么分别,至于他们为什么打仗,这是政治,我是不懂的。上次的事我怎么会怪胡人呢,那时毛伊罕姐姐那样护着我。。。。。。”,说着心里有些难过,又笑了笑:“以后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而且你不一样呀,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压根儿不存在胡人汉人之分,咱们是家人。”
  “小姐。。。。。”
  萧艾摆摆手,笑道:“你快帮我看看,这件裙摆腰身有些大,我改小了,而且都已经改好了,可是花样子对不上了,怎么办?我正头疼呢。”
  柳儿看着萧艾完全不在意之前的事,心里也豁然明朗,一手接过萧艾手中的衣服,说道:“论针线,小姐可是不如我,还是我来吧。”
  萧艾站起身来,掸了掸身上的线头,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柳儿问道:“小姐,那个纳哈出将军好像还没降服大明呀,他真的是很有骨气呢。”
  萧艾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纳哈出将军不仅博学多识,战败之前是北元的太尉,为人性子也是豪爽气派的,听说他一直战到力屈穷窘,无兵可用了,才被抓的。”
  “哎呀,对啦。”柳儿一个跳脚,笑道:“我听张玉说,今年过年将军士兵们还编排了节目呢,到时候一定很热闹。”
  “恩,王爷告诉我了。”
  萧艾手里没什么事做,慵懒的半躺在榻上,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柳儿已经把裙子改好了。萧艾一脸佩服的望着柳儿,看着她改的线条,敲了下自己的脑袋说道:“真笨,我怎么就不会这样子改呢。”
  柳儿得意的望着萧艾。
  “咱们去给齐雅送去吧,算是新年添些新衣裳。”说着抱起榻上叠好的一沓子衣服。
  “小姐,这么些都送去呀。”柳儿拿来了萧艾的斗篷。
  “上次王爷派人回府去取我的衣物,去的那人也搞不清情况,几乎是把我所有过冬的衣物都取来了,可是在这里我一起也没穿过几套,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衣服还是挺多的,要那么多没用,送给别人倒是补缺的。”萧艾皱了皱眉,说道:“就是这样不太好,只能下次再给齐雅补新的了。”
  说着两人往俘虏营走去。
  往年军营如何过年的不知道,今年确实是很热闹,因为在这个和家人团聚的日子里,王爷留下来和士兵们一起过年,大家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样一个年,对于军营将士们是最热闹的一次,对于萧艾也是。
  陈亨将军的儿子陈懋是年轻一辈的将军中能打仗又懂些诗词歌舞的,他一早抽调了一些身形好的士兵,什么身高啊,胖瘦啊,举止啊,要求还挺多,听着也很像一回事呢。大家都很好奇到底他这么兴师动众的,会做出什么样子,有些忍不住的就偷偷跑去看,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的模仿起来,开始还好,次数多了,陈懋可不愿意了。这好容易绞尽脑汁的编排,就这样七七八八的被泄了出去,到时可没了惊喜,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每次出完早操后,陈懋总是很神秘的把他们拉到营区外面训练,朱棣对这样的事,到是乐得同意。可是那些没有参演节目的可就不能擅自出了营区偷看啦。
  萧艾也很好奇,就让柳儿偷偷去打探呢,结果柳儿是哥也叫了,叔也叫了,这帮士兵的口风是真紧,死活只有一句“将军交代不能说!”,倒是把柳儿气个半死。气哄哄的跑回来学给萧艾听,结果萧艾听得趴在榻上捧腹大笑,前仰后合的,柳儿简直气都不知道怎么气了,憋得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跑出去啦。
  萧艾叹息,这下张玉先生可能要倒霉啦。
  “萧儿。”
  萧艾连忙坐起身子,整理了衣衫发髻,说道:“是,王爷请进。”
  “萧儿现在有空吗?”
  萧艾望着朱棣,似乎王爷很高兴,没有穿军装,只是件便服,寻常的蓝衫袍子。
  “这几天营中无事。我教你骑马,去吗?”朱棣笑道。
  萧艾一下乐开了花,跳起身子,叫道:“去!”说着就要往外冲。
  朱棣一把拉住她,笑道:“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你穿着这衣裙不方便策马。”说着上下打量着萧艾,“我给你带来了这少数民族姑娘骑马打猎时会穿的比甲,你先换上。”
  说着递过手中的比甲,萧艾拿起来嘻嘻看上一番,很有少数民族的特点,汉家女子长裙裙摆曳地,加上宽大的袖子,尽显窈窕婉约之风;这样的衣服倒是头一回见,衣身厚两袖薄,应该是为了动作之便,与其说修长,不如说紧身,不像汉家衣裙用腰带束腰,这样的比甲做成紧腹束腰的样式;也不像汉家衣裙成右衽,这比甲是两边对称,中间以两根短带子系着的,简直简单便捷到极点了,实在灵活。
  “这比甲袖子薄,你出去时把你的大氅披上。”说话间,朱棣出去了。
  萧艾知道他就站在帐外,慢慢的换着衣衫,反倒不着急了。
  “萧儿,你好了吗?”
  “马上就好。。。。。。”萧艾有些慌乱,有些窘迫。上下打量着自己,倒是真的不好意思出去了。
  因为自古讲究女子不得以色示人,官家大户就更要求这个,女子是端庄大方的,汉家女子以白绫束胸,又有宽大的衣物遮着,寻常是不会在意这个的。
  可是穿成这样。。。。。这比甲太过简单,身形一显无疑。萧艾很不自然的微微弓背收胸,微微颌首。可是这个样子也太奇怪了,而且很难看。萧艾急的直跺脚,在屋子里乱转。
  又听见朱棣叫了一声,实在没办法,还好有大氅裹着,萧艾紧紧的用大氅包着,满脸通红的出去了。
  风过无声,雁过无痕,只有他们两个人。
  开始的时候萧艾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是王爷呀,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就没什么了。
  “萧儿,抓紧缰绳,现在转弯,注意拉内侧的缰绳,踢外侧的马腹。。。。。。”广袤的草原一望无际,只有朱棣轻声的教导,有时紧张的救急,还有在朗朗笑声中哒哒的马蹄声,时断时续,渐平渐稳。
  草原上无边的黄绿,天空无际的湛蓝,真是一朵白云也没有。一只雄鹰迎空长啸,向高处飞去,尽显骄傲之姿;身后还有另外一只鹰,它总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身边,雄鹰快时它快,雄鹰慢时它慢,应和着雄鹰的孤声长啸,一高一低;身下翅旁,随着雄鹰飞过无际的天空,飞向万里之外的天边。相依相伴,双宿双飞。
  王爷。你看。。。。。。萧儿,慢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  纳哈出:元末大将,后降大明
比甲:一种无袖无领的马甲,兴于蒙古

☆、众将过年

  年三十那天朱棣和萧艾骑马回来时,天已近晚,远远的就瞧见大营处火红一片,无数支火把犹如天上星子,闪闪烁烁,炙热的火焰却犹如娇羞的姑娘在风中摇曳,蓝色,红色,黄色,层层胶黏,最后形成耀眼的光芒照亮整片天空。
  “王爷回来啦。”
  平时冷清严肃的军营,此时早已火热一片,将军们豪爽霸气的笑声,兵士们三五成群的谈着以前家乡的年庆,每个人都希望将自己家乡的年庆习俗加上,七嘴八舌的给上级出主意,想节目,即使没有机会,随风畅想也是美的。想到深处,有人哭,有人笑,真的是欢乐一片。
  “王爷,将士们早已准备好啦,就等你落座啦。哈哈哈。。。。。”火真早已按耐不住了,看他那个样子,实在想象不出来这是个身经百战的将军,简直像个孩子,火把照的火红的脸上放着光,从下午摆放座椅铺位开始,他就笑哈哈的,有的士兵毛手毛脚的,做错了事,看到火真将军在跟前,简直吓得直哆嗦,大气都不敢出,没想到火真一反常态,笑哈哈的说“娃子,不用那么讲究,随意些就好。。。。。”,留下那士兵愣愣的站在原地,若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若是以往,火真将军早已一脚踹上我屁股,把我卷飞好远。”
  过年的气氛一扫往日备战时的紧张压抑,大家都想趁着这阖家欢乐之际,好好乐呵乐呵。毕竟对于这些常年驻守在这偏远苦寒之地的士兵来说,这样的机会不多,王爷和大家一起过年的机会就更少了。
  朱棣落座,萧艾坐在朱棣的左侧的几案,像是单独设了一张,左右两侧是众位将军,将军的后面是几十处篝火,十几个士兵一处,左右两侧之间拉开很大距离,是为一会的表演准备的。
  陈亨笑道:“今天老李头儿也是舍得呀,把我们前些日子打的猎物,都拿出来做了菜啦,这要是平时,你问他多煮个羊腿都不行呀。”
  朱能说道:“陈懋,你们上次打的猎物都有什么呀,他们好歹是看到的,我都没看到,这做成了肉,就更分不清是什么了,你给我们说说吧。”
  火真大笑:“你个朱能,谁让你上次球赛中,是我们这一队中进球最少的一个,王爷罚你和输的那一队一起跑圈儿,你还不服气?”
  朱能叫道:“那哪敢不服气,只是等我跑完回来时,听他们说陈懋他们抓了一只白唇鹿,可惜我还没看见什么样儿呢,就被你们烤了。我是看看不着了,听听怎么着。”
  陈懋笑道:“叔叔别急,我们上次确实猎到不少好东西,猞猁,野猪,漠猫,鹅喉羚,兔狲,还有天上飞的苍鹭的藏马鸡。。。。。。还有野猪野鸡黄羊什么的,那些都不稀奇。”
  “你小子不错嘛。”火真笑道。
  陈懋笑道:“我们一行人出去了七八天,再不捉些好东西回来,侄儿怕被叔叔卷飞了屁股。”
  “哈哈哈。。。。。”
  “陈懋有陈亨将军当年的风采啊。”朱棣笑道。
  “谢王爷。”
  萧艾听到高兴,远远看到下首处,坐着前一段时间刚投降的几位蒙古将领,好像还有纳哈出将军。随手夹了一筷子肉就要放进嘴里,陈懋远远说道:“小姐吃的是沙蟒。”
  吓得萧艾连筷子都软掉在案上,干张着嘴,一脸苦相。很明显,陈懋是故意的,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萧艾半天不再敢动一筷子了。朱棣笑看着萧艾,温和道:“你案上放的是黄羊,藏马鸡,猞猁,野鸡,还有那一盘沙蟒。”
  陈懋笑道:“红沙蟒可是难得一逮的蛇,我们兄弟在沙漠里猫了三天两个晚上,这才抓到一条,还是条小的,老李头儿偏心,说这沙蟒是个好东西,补气血去湿寒,说是军营里有个姑娘,自然是给她吃了,还说姑娘吃了更加秀美,说我们这帮大老爷们儿吃简直是浪费。”
  “哈哈,你小子不服气,下辈子也做个姑娘?”火真大笑。
  陈亨举起酒杯,朝王爷敬去:“王爷,客气的话,我陈亨不会说,感谢王爷和我们一起过年,今天大家不醉不归。。。。。”说完一饮而尽。大家也都拿起酒碗一饮而尽。
  大家说话热烈,忽得听见两声巴掌,不知什么时候陈懋离了席,正领着五十人的队伍走来,他们有序的成棱形排列,人人手持短刀,头上胳膊上像球赛一样系着带子,红色蓝色黄色。
  陈懋手中一支短笛奏起,婉转低回处,士兵步子缓慢低沉,手中的刀剑也错落挥舞,刀光乍现,寒冷静谧,;乐曲缓缓上扬,一如月光从天而泄,静谧光华处悠扬徘徊,士兵随着音乐变换着步伐,交错穿插,彩带飞舞,刀光剑影男儿豪情中倒不失柔和之美;曲风突变,调子急急促促,长短音交错相连,声声渐进,动人心魄,使人心随之悬而又悬,士兵们也瞬的调转身子,两两对峙,脚下卷起层层烟土,伴着铿锵有力的交锋之声,划破夜空。
  众人自然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每日枯燥乏味的招式,伴随着笛声飘荡,竟是这般的有意思。“好。。。。。”在大家的掌声雷鸣中结束。
  朱棣笑道:“陈懋好才情,不仅熟透这招式变化,还精于乐曲,更难得的是将二者融合的这样好。实在有意思。”
  “是啊,王爷,我这小侄儿这么有心思,应该赏他点儿什么。”火真说。
  陈懋此时也是热血澎拜,得意洋洋。
  朱棣笑道:“陈懋你想要什么?”。陈懋笑着跪谢王爷,低眉抬眼处看向萧艾。
  “把本王的马牵过来。”朱棣看着陈懋,笑说:“陈懋身为陈亨将军的儿子,也是这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前几次出战中也是战功优越,本王早想嘉奖陈懋,今天难得这样好的机会,又是这样好的日子,本王把自己的战马送给陈懋,一作为嘉奖,二是鼓励。”朱棣俯身笑道:“陈懋你喜欢吗?”
  陈懋有些失望的看向萧艾,但是能得到王爷的战马对于军士来说是很大的殊荣,自然是满心乐意,有些喜不自胜,叩谢道:“谢王爷,陈懋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跟随王爷建功立业。”
  “你起来吧。”朱棣抬高声音,说道:“哈纳出将军,您看这节目可还满意?”
  只见黑暗中渐渐清晰的一个人影,哈纳出走上前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汉家礼仪说道:“王爷带兵有方,又这样亲善士兵,大家在一起和和乐乐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过新年了,这次承蒙王爷不弃,让我有幸和大家同乐,有家的感觉,很热闹啊。”
  朱棣赶紧走上前去,扶起哈纳出,笑道:“将军说有家的感觉,我心里听着也觉得温暖呀,不知将军家乡如何过年?”
  哈纳出望向遥远的北方,眼神变得缥缈,一丝丝泪水欲倾欲泄,笑道:“每逢过年,我们会举行篝火晚会,家家献出一年里养的最好的牛羊和大家一起享用,姑娘小伙子们都会载歌载舞,围着篝火跳啊跳啊,有时能跳上一夜呢。。。。。。”
  “好!”朱棣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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