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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出版]-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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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辱人欺女、害人性命之事,传出去都是贺王府的人仗势欺人、鱼肉百姓,那才叫丢脸!”
  贺王当胸一脚踹了过去,将他踹倒在地,举杖便打,怒斥道:“你这兔崽子居然敢教训老子?老子给了你骨肉精血,刀里来血里去换了你一世荣华,现在翅膀还没长硬朗就敢教训老子?等翅膀硬了,还不把老子踩脚底下去?”
  他武将的火爆性子上来,竹杖如雨点般打得又快又狠。侍从们再不敢劝,左言希眼见劝不住,上前拦时,也被结结实实打了好几下。
  慕北湮憋了一肚子气回府,又被父亲蛮不讲理一顿训斥毒打,疼得难忍时,猛地跳起身来,抓过贺王的竹杖,用力一扯,竟将那竹杖抢下,手一甩已远远掷出屋去。
  贺王伤病在身,身手大不如前,竟被慕北湮带得猛一趔趄,忙站稳了身,却已被怒火烧红了眼,一个箭步冲到墙边,取过陌刀,拔刀便砍向慕北湮,喝道:“除了吃喝嫖赌,一事无成,我留你这忤逆的畜生何用?再不收拾,早晚能做出弑君杀父之事!不如趁早了结,免得祸殃全族……”
  慕北湮连闪了两刀,眼看父亲刀刀致命,真有取他性命之意,一时也骇得不轻。
  左言希忙抱住贺王,冲慕北湮叫道:“还不快跑!”
  慕北湮怔了怔,拔腿便跑了出去,耳边兀自传来父亲的咆哮,还有左言希的安抚求恳。
  半个时辰后,左言希在自己的医馆里找到慕北湮。
  他已让人找来伤药给自己上了药,又把左言希珍藏的好酒翻了出来,正抱着个酒壶大口喝酒。
  左言希一把将他拖起来,说道:“走,跟我去跟义父磕头认罪!”
  慕北湮将他甩开,怒道:“我认什么罪?一没杀人放火,二没淫人妻女,认什么罪?难道他是老子,我便该伸着脖子,任他打死砍死?”
  左言希愠道:“他是你亲生父亲,恨铁不成钢,骂你几句打你几下又怎么了?你认个错,看他会不会真的砍你!”
  ………题外话………大家喜欢要吱个声啊!
  不喜欢也吱个声吧~就是拍来板砖也不怕,我会戴上头盔接住的!
  后天见!
第二卷帐中香记取相思掷生死(一二三)
  慕北湮道:“我有什么错?他仗势欺人,看着咱府里的人把人弄得家破人亡还护着,才叫错!”
  左言希叹道:“你该知道义父性如烈火,即便他处置失当,也该以后慢慢劝谏,一时急不来。”
  慕北湮冷笑道:“劝谏不还有你吗?要我。操什么心!蠹”
  他丢开酒壶,便要向外走去髹。
  左言希忙拉住他,问道:“义父那边还没消气呢,你又准备往哪里去?”
  慕北湮懒散地笑,“自然是出去浪!你们都说了我只会眠花宿柳找女人,也不能辜负了你们的期望,是不是?”
  左言希扯过他臂膀便往回拉,说道:“北湮,你听愚兄一句,别再惹义父生气了!”
  慕北湮甩着他的手,冷笑道:“放开我!拉拉扯扯成什么样?你自己和景知晚偷偷摸摸、不干不净的,拜托别再扯上我!再多条喜好男风的罪过,我十条命都不够我爹砍的!”
  左言希不由松开他的手,怒道:“你胡扯什么呢?”
  慕北湮道:“我胡扯么?景知晚来了也没多少日子,你往他那边跑了多少回?他来见了你多少次?哪次不是门一关两个人悄悄儿待一处,天晓得都在做什么丑事!”
  左言希满面绯红,怒道:“他只是我病人!”
  慕北湮有着这么个温雅多才的义兄,一向被父亲拿来比着,早已愤愤,见他动怒,越发笑得开怀,“病人?你病人多得很,怎不见你和其他人这般亲近?却不知你晓不晓得,景知晚是为那个阿原而来?景知晚又晓不晓得,你暗中也养着个小美人?”
  左言希面色忽然间白了,“什么小美人?”
  慕北湮捧腹笑道:“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悄悄做的那些胭脂妆粉都送了谁?好几回夜不归宿又是跟谁在一处?真的是医者父母心,整夜在外出诊?最好笑的是,你从男人睡到女人,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龌龊事儿,偏偏装作正人君子的模样,哄得一个个以为你多正经,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左言希一张俊秀面庞时红时白,声音却已低哑下来,“北湮,不可胡说!”
  慕北湮拍拍他的肩,说道:“我不说你,你也别训我reads;蛮妻迷人,boss恋恋不忘!我走了!”
  左言希忙道:“你到底去哪里?”
  “花月楼!”慕北湮挥一挥手,“你暗着睡你的,我明着睡我的!各走各的路,你少管我就行了!”
  左言希看他走远,出了片刻神,低叹了口气,转身欲回别院安抚内院时,却听那边随从禀道:“县衙里的景典史遣人来请。”
  左言希问:“可曾问有什么事?”
  随从答道:“好像是景典史又病了。”
  左言希踌躇片刻,答道:“跟他说,我这里有点事耽搁住了,午后过去。”
  贺王气得不轻,又等不到慕北湮去认错赔礼,指不定还会大发脾气,他不得不先将义父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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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斐满腹怨气,本打算见了景辞,怎么着都要明着暗着将他损上几句,最好挑唆得他即刻奔到贺王那里去斗个两败俱伤,才能消了他晨间之辱。
  但景辞回来时面色不大好看,似乎又病了,他身旁的阿原更是一脸紧张,李斐捉摸不透景辞那病要不要紧,很多话一时便不敢乱说。——若是把景辞气出个什么好歹,日后有人追究起来,他一样官帽不保。
  知夏姑姑和小鹿都不在,景辞也没要其他差役帮忙,便剩了阿原跟在后面忙前忙后,听说左言希一时来不了,又翻出上回没吃完的药,亲自到厨房煎上。
  李斐疑惑看了许久,便走过去问:“阿原,你额上的伤好了?不去抓那个萧潇了?”
  阿原摸摸额上已经消肿的犄角,说道:“好多了!那个萧潇自然还是要找的,我正请井捕快他们帮着搜人呢!等煎好药,安顿好景典史,我也找人去。”
  李斐问:“煎好药不算,还要安顿好他?他有他的仆役,用不着你费心吧?”
  阿原再摸摸发烫的脸,说道:“那个知夏姑姑不是不在么……”
  李斐到底是过来人,见她不敢与他直视,忽笑问:“你是不是改了主意,想我保大媒了?”
  阿原想了想,厚一厚脸皮,向李斐一揖到底,“如此,有劳李大人了!”
  李斐笑道:“你不是说他脾气臭,奶妈恶,就是里面夹着一堆老鼠屎的香馍馍吗?”
  阿原悄声道:“他说会改了臭脾气,也不让他奶妈凶恶了,于是老鼠屎没了,只有香馍馍了,我干嘛不要?”
  李斐闻言大笑,“他说会改脾气,你就信了?他说不让他奶妈凶恶,你也信了?”
  阿原在药炉下添了柴火,灰扑扑的手继续欢快地揉她窜烧的脸,“为什么不信?你看他那*的死样子,会哄人吗?”
  李斐原想笑话阿原太过天真,听了这话却只得挠头,“好像……是有点道理!”
  再想到景典史的厨艺无人能及,若阿原将他搞定,自此他们应该口福不浅;何况贺王既已把人带走,细算来也是贺王那边理亏,料得还不至于为这点子事再来为难他小小知县,他似乎很没必要再为此得罪景典史。
  如此想时,他晨间受的气已消散了大半,笑道:“好,好,你先顾着他……小玉那案子,他这病不好,只怕是查不下去喽!”
  老虎嘴边拔须的事儿,他不干,也干不来。
  天塌下来还得景典史去扛着,所以典史大人还是赶紧养好身体要紧reads;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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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原把药送过去时,景辞正倚在窗前竹榻上看书,手中却拿着柄利匕把玩。
  他看阿原将药放下,转头看向窗外,“知夏姑姑和小鹿也该回来了。”
  阿原道:“这会儿可能正热闹呢,小鹿又贪玩,只怕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景辞便放下短匕去抚那药碗,目光在阿原面庞扫来扫去。
  阿原摸脸,“我脸上长花了?”
  “没有。以后这些事儿还是让小鹿她们去做吧!”
  景辞说毕,低头将那药一口饮尽,竟连眉峰都不曾皱一下,显然早已习惯。
  阿原问:“你到底是什么病?怎么忽然便说不舒服了?”
  景辞的眉眼不觉间又淡漠下来,“我先前告诉过你,是胎里带来的弱疾。”
  阿原记起那夜在涵秋坡那木屋里他所说的话,不觉又瞅向他的双足,“嗯,你说过本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后来有恶人暗算了你,你身体亏败,旧疾发作……很难痊愈吗?”
  景辞点头,“若你嫁我,或许会年轻守寡,一世痛苦。”
  阿原心头钝钝地抽了下,闷痛得一时竟有些透不过气,连忙笑道:“没关系……”
  “哦?”
  “守寡……嗯,也不至于痛苦。”阿原绞尽脑汁想安慰他的话,然后想到了,“我还有五十七颗红豆呢,怎么着也不至于痛苦……”
  五十七颗红豆,五十七个情郎,还有没计算进去的,再凑凑能满百了……
  这守寡的计划让景辞连书都没法看了。他甩手将书拍在案上,侧身向里而卧。
  阿原无措。
  他既担心她守寡痛苦,她便告诉他,她不会痛苦,还会自己寻些快活,错了吗?可原大小姐不是一向这风格吗?
  她坐到榻边,倾身拍着他的肩,果断转移话题,“那个害你的恶人呢?有没有把她大卸八块?”
  景辞便眯眼瞧她,“没有。我打算让她生不如死,却不晓得能不能做到。”
  阿原笑道:“自然能做到。告诉我那人在哪里,我帮你。”
  景辞道:“以后告诉你。”
  他一伸手,已揽住阿原,让她跌在自己身上,亲住她。
  阿原脑中顿时混沌一片,如搅了满满的浆糊。
  渐渐的,连那浆糊都似抽空了,心头眼底只剩了眼前这个说不出何时开始熟悉的男子,甚至连他口中的药味品来都觉得好生亲切。
  正有些把持不住时,却听门口有人轻咳一声,景辞才身形微微一震,将她放开。
  阿原连忙站起身来,先瞥见了半敞的门,差点没甩自己一个耳光。
  ………题外话………欲知门外是谁,且听明日分解!
第二卷帐中香记取相思掷生死(一二四)
  她果然生性风。流,才确定两情相悦,便巴不得两人亲近些,更亲近些,都没注意有没有闩上门。
  觑向景辞时,却见他的面色依然不大好,却在苍白里浮上了沉溺的红晕,分明也已情动蠹。
  阿原放了心,原来把持不住的并不只她一人。
  想起传说中她那些荒唐事,如今这点子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于是她便硬着头皮看向门外,问道:“谁?”
  便见左言希一脸尴尬探身走出,勉强笑着跟他们打招呼,“景捕快,我来给阿辞看病。不过瞧着他已好得差不多了。该通知我一声,我便不过来了。髹”
  景辞叹道:“别矫情了,赶紧过来给我诊脉要紧。”
  左言希一笑,这才走过去替他诊脉,然后便皱起了眉,“这两日劳累了?还是跟人动了手?你筋脉受损,气血两虚,若再不好好调养,连三五年都未必活得了。”
  景辞微笑道:“三年,还是五年?也不错,还有好多个日夜呢!”
  左言希愠道:“别胡说!认真把身体调理好才是最要紧的!还有,房。事需有节制,不可任性纵欲!”
  说最后一句时,却看向了阿原。
  阿原那好容易撑起来的脸皮顿时似被戳了个洞,羞得恨不得钻地底下去。
  景辞却已懒懒笑道:“这事你交待给我就好了,看她做什么?”
  左言希淡然道:“哦,我只是看她脸上真够脏的。”
  阿原听得一怔,连忙找出铜镜看时,果然双颊满是黑灰,想来是煎药时脏手摸在脸上,生生把自己摸成了三花脸。
  她又窘又恼,问向景辞:“你怎不告诉我一声?”
  景辞闲闲道:“你不是怪我言语刻毒吗?我怕说出口又不大好听,只好不说了!”
  “……”
  阿原无语之际,却闻景辞又叹道:“让我别言语刻毒,自己那张嘴跟毒得跟刀子似的!”
  阿原奔出去洗脸之际,才想起他是指她打算边守寡边把红豆凑满百的事儿。
  井水打在脸上,很凉,但阿原心里一阵阵竟似在被煎着熬着般翻腾,耳边只是不断回旋着左言希的警告。
  若不好好调养,景辞连三五年都活不过。
  她终于蹲下身来,抱着肩,才好压抑住她的手足不听使唤的颤抖。
  他不是景知晚,他也不只是景辞,他是她生命里不知何时弄丢的一块,直到找到,才发现遗失。
  混沌地遗失,混沌地找回,却被告知早晚都会被挖走。
  她终于感觉出了那心被扯开般的疼痛。
  可怕的是,这种疼痛,她竟也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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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言希替景辞诊脉开药毕,瞧着屋外无人,方道:“阿辞,你不该来沁河reads;婚有余悸。”
  景辞懒懒道:“继续留在端侯府发霉长毛,看你们都跑在这边逍遥快活?”
  左言希道:“你的病情你自己该清楚,虽没传说中那般危在旦夕,但本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疾,当年捡回条小命便不容易,这次伤重引得旧疾复发,很难痊愈,再不保养,便是扁鹊再世也救不了你!”
  景辞道:“于是,我便该留在端侯府等死?”
  左言希皱眉道:“又胡说!便是你肯,皇上也不肯。好罢,你就当来沁河散心吧,横竖我在这边。安心养着,我还要去找北湮。”
  景辞眸光闪了闪,“他跑哪去了?”
  左言希苦笑道:“大约去找哪里的小美人了吧?”
  景辞道:“挺好。人生得意需尽欢……两厢情愿就好。”
  左言希道:“他先前曾对眠晚无礼,不过今日也被义父教训过了,你别太跟他计较。”
  景辞一笑,“不计较了!”
  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报完了一拍两散,自然不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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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言希素来知道景辞护短,哪怕阿原有千般万般不好,也不会容得旁人沾惹分毫。如今总算得了他一个确切的答复,也算放心不少,遂径奔花月楼寻人。
  花月楼里热闹得很,但慕北湮并不难找。
  挑最热闹的地方奔过去便成。
  左言希一眼瞥见贺王的两名随从正从人群中挤出,忙拦住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二人忙道:“回公子,王爷见小王爷一直没回去,让我们出来访一访他在哪里。”
  “没提让他回去?”
  “没有……就让找下他在哪里。”
  左言希明知贺王这是遣人过来查看慕北湮有没有悔改之心,顿时头疼不已,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回复?”
  随从犹豫,却也只能答道:“小人不敢撒谎。”
  左言希叹道:“义父近来身体不大好,焉能再受刺激?你们等等,我去唤他回府。”
  他分开众人走过去时,正见那风姿袅娜的傅蔓卿眉眼含情,且舞且行,却将一方手绢丢在了慕北湮身上。
  慕北湮本有些神思恍惚,被那手绢丢得省过神来,笑盈盈地接过那手绢,抖开看时,上面绣了朵百合,还有个“蔓”字。他凑到鼻际,便闻得阵阵芳香,虽算不得上好,倒也将困扰他的异味冲淡不少。他便招一招手,笑道:“过来!”
  傅蔓卿见他那日去后再不曾来,以为已将她抛到脑后,今天忽见他过来,真是意外之喜,自然刻意笼络,见状立时笑意婉媚,在老鸨和看客的起哄身中依了过去,却觉慕北湮猛地向后一倾,让她扑了个空,险些摔倒在地。
  慕北湮自己也是不防,被一道大力向后扯得差点摔倒,忙回头看时,却见左言希愠怒的眉眼。
  左言希道:“你闹够了没有?义父在找你呢,赶紧回去!”
  慕北湮怒道:“告诉他,我胸无大志,这辈子就想眠花宿柳,逍遥一世reads;皇都十里春!他爱咋咋,看不过去改立你为世子也行!”
  左言希恼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慕北湮道:“当好人呀!有我这个不成器的,岂不更将你比得才识过人、孝顺知礼?”
  他将那手绢塞入怀中,抱起傅蔓卿便上楼。
  左言希还要拦时,慕北湮已笑道:“姓左的,再惹我,别怪我当众把你那些丑事说出来!”
  附近多是青。楼常客,看热闹不嫌事大,听得兄弟二人争执,更是饶有兴趣地竖起耳朵。
  左言希不觉涨红了脸,稍稍踌躇了下,慕北湮已抱着美人奔上了楼,很快传来关门声。
  先前那侍从便走过来低问:“公子,这可怎么办?”
  左言希顿了顿,叹道:“算了,咱们回去就说……世子到庙里忏悔去了吧!”
  俩侍从面面相觑。
  这话连他们都不信,更别说贺王爷了。
  左言希抚额,“要不,你们就说一时没找到,是我让不用找的吧……”
  侍从看他的眼神便有些同情。
  贺王怒意未歇,左言希已被连累得挨骂又挨打,这么回复过去,多半又会被责罚。
  这黑锅,背得有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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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辞第二日一早见到阿原时,阿原的脸上又是灰扑扑的。
  她端给景辞的,居然是红豆汤。
  景辞将她的脸看了又看,又将那红豆汤看了又看,问道:“你煮的?”
  小鹿已觉出小姐心意,对景辞的态度立马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忙上前笑道:“小姐隔夜便用水泡着了,四更天起床煮上,炖了好久呢!”
  景辞将拿匙子慢慢地搅着红豆汤,问道:“怎会想到煮红豆汤?”
  阿原揉着鼻子,笑道:“把剩余的红豆都煮了,省得你不高兴。”
  剩下的都煮了,余的五十七颗都在景辞那里,便是守寡也没法凑百了……
  她真可谓知错能改,想必一定可以弥补景辞被她真诚的刻毒言语伤到的心。
  小鹿则在旁边赞道:“典史大人快尝尝!我们小姐虽没下过厨,但看起来颇有天份,这汤味道不错,比我做得强呢!”
  景辞微哂,但果然忍住了没有出言嘲讽,低了头便要喝汤。
  这时,忽闻知夏姑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在给他喝什么?”
  景辞眉眼不动,却飞快用手将那碗掩住,轻笑道:“红枣汤而已。我许久不曾吃甜食,尝两口。”
  ………题外话………其实叫作相思豆的那种红豆,叫海红豆,是长在树上的,有毒,不能食用。呐,你们就当小鹿认错了豆子吧……毕竟随常可见的,还是那种可以吃的红豆多。后面我也会找机会在文里交待一下,免得有人以为相思豆真能吃。
  后天见!
第二卷帐中香记取相思掷生死(一二五)
  知夏姑姑已奔上前来,嗅了一嗅,已冷笑道:“什么红枣汤?明明就是红豆汤!我就说她是个祸害,你还不信!明知你脾胃虚弱,不能吃这些豆类,还给你吃这个,就是想要你的命!蠹”
  景辞便有些无奈,“姑姑,这话过了!”
  知夏姑姑道:“过了?她对你的病情问都不问一声,就乱给你东西吃,根本不曾想过后果吗?她长的到底是猪脑还是人脑?”
  小鹿在旁已听得大怒,叉腰便骂道:“吃得吃不得,我们不知道,景典史自然知道。便是我们煮错了,景典史都没说什么,怎么轮到你这老虔婆过来扯你妈的蛋!”
  知夏姑姑怒道:“他能说什么?这祸害端来的东西,便是鹤顶红,他都能先喝上两口再说!小贱婢倒是跟主子学得像,出言恶毒,目无尊长!”
  阿原忙了半日才煮出这么碗汤来,被知夏姑姑说得一腔热血都冷了下来髹。
  见小鹿要冲上去理论,知夏姑姑却已将右手按向腰间,她心下一凛,一把将小鹿拖到自己身后,笑道:“姑姑所言有理,小鹿的确不懂事,胡说八道。怎能说扯你妈的蛋呢,你妈显然是没有蛋的……”
  听得阿原有致歉之意,知夏姑姑面色才略和缓,猛听得她后面那句,粗俗无礼到险些让她背过气去。
  正怒不可遏,要拔剑冲过去时,景辞已站起身来,说道:“姑姑,别与他们小辈计较。”
  知夏姑姑还未及再骂,阿原抢先道:“我年轻不会说话做事,若有说错话、做错事的地方,还望姑姑包涵!阿辞,姑姑年岁大了,有脾气是正常的,你别生气,伤了身体不好。”
  景辞吸了口气,连知夏姑姑都忍不住转头看她。
  她的确是在道歉了,还向景辞表达了关切,却不动声色又将了知夏姑姑一军,暗指知夏姑姑不顾景辞病情,刻意挑事。
  他们记忆中的风眠晚,要么沉默,要么认错,乖巧得让知夏姑姑多少次怀疑她暗藏心机,刻意为之。
  如今,知夏姑姑似乎更有理由这样怀疑了。
  可惜阿原根本无心与她争执,向景辞笑道:“既然你不能喝红豆汤,我给你做红枣汤好不好?加点银耳,少放糖,补血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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