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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程嘉喜-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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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尚书被自家儿子给噎的差点背过气去。他当辽东是多远的存在呀,他当朝廷官员是个什么存在呀。老尚书看到自家儿子,感觉那是心都不能正常的跳动了。
  忍着气看看孙女的来信,里面的内容不怎么让人意外,不过跟写给他老人家多了一丝让人委屈,多了一点让他老人家记恨的亲近,怎么给自己的信里面。说的那么官方化。倒霉孙女到底是把他当成老尚书在写信呀,还是在跟祖父求援呀。
  本来在想着如何把自家孙女婿从泥潭中拉出来的老尚书,在看到这两封信。对比之后,对出手帮忙多了那么一丝不愿。
  华二老爷面对自家闺女的事情从来沉重不起来:“父亲,儿子想要明日就出行,还请父亲大人疏通。”
  老尚书气的咬后槽牙:“就你那闺女若是不折腾出来点事那才是让老夫诧异呢。哦。难得,你还知道要找老夫疏通关系。你不是宝贝你闺女吗,你们怎么不直接就走呀,你怎么不把我尚书府的老少都给折腾成无事朝廷律法的典范呀。你怎么不直接把我给气死呀。”
  越说越生气,让老尚书淡定不下来的是。自家抽风的儿子,这是多拿圣人不当外人呀,作为一个工部侍郎竟然要请假去辽东看闺女。他还有没有一点危险意识呀。他怎么就想的出来呢,难道夫人生孩子的时候当初忘了给他带脑子了。难道是他老人家的错。
  老尚书坚决打住。儿子长到这么大,他也没少费心费力的。肯定不是他的错。
  想到圣人对自家儿子一口一个爱卿的称呼,华老上书在此觉得圣人或许不是那么圣明。至少这识人上有待提高。然后还要面对自家糟心的儿子。
  华二老爷被自家老爹一连串的发问,早就已经把一张脸憋得通红了:‘是儿子思虑不周,让父亲大人忧心了。只是芳姐那里,儿子还请父亲大人帮孩子讨回一个公道。孩子们离家在外,在外面受了委屈都没有个撑腰的,儿子想起来就心疼的很。’
  华老尚书冷脸,看到儿子还不是蠢的无可救药,总算是缓和一些,心口还能正常的跳动,没让儿子给气死:“给他讨回公道,怎么讨回呀,谁欺负他了。谁让她逞能的,一个妇道人家,相夫教子,孝顺长辈那才是本分,那池家小子若是不能保护妻儿妈,哪里就用得到她抛头露脸的。还把夫君的上官给得罪的不能在得罪了,我看她就是诚心的仗势欺人呢。我看她就是诚心的看不得我过两天舒心日子”
  老尚书说道激动指出,吐沫横飞,终于把心中的一腔愤怒都给喷发出去了,感觉心里的火气卸下去不少。才把话头给打住。看看被喷的满脸的儿子,还是那么糟心。
  华二老爷太不愿意听到自家老父亲如此说自己的闺女了:“父亲大人说的什么话,芳姐从小在儿子身边长大,乖巧懂事,知道心疼人,父亲也是知道的,那孩子什么时候做过仗势欺人的事情,再说了那孩子对您敬仰的很,怎么会诚心气您呢。再说到哪辽东郡守,身为父母官,将百姓疾苦置于何地,将百姓性命至于何地。有灾情瞒报,这是沽名好誉,这是置百姓生死与不顾,这是置我朝堂如无物,这是没把圣人看在眼里。芳姐摊上这么一个父母官,才会置身于危险之地,怎么不委屈呀。”
  华二老爷被气笑了,原来他儿子还有这份口才:“呵呵,老夫才看出来,儿子竟然还有这等本事,不当御史当真是可惜了呢,有本事你去朝堂上同圣人说道吧。”
  池二郎不说话了,华老尚书诚心的晾着糟心儿子,一个一个的都拿他老人家当枪用呢。那也要看他老人家愿意不愿意让人用呀。
  他家二儿子在朝堂从来都走一个稳字,在朝堂说话就那么有数的几次。不过每次都有点建树倒也还算是值得安慰。
  华二老爷为了闺女,那是不遗余力的在老父亲面前进言的:“父亲,儿子不是人微言轻吗,孩子们受了委屈,儿子无能,还得烦劳父亲大人出面。儿子不孝。”心里则再说,还是要好好地在官位上使劲才是,不然不能给闺女撑腰。求人难呀。
  华老尚书一声冷哼,华二老爷在接在力:“就是二郎那里,也要父亲大人多多费心的,听说哪守备大人是国公府的姻亲。您也知道二郎那孩子定国侯府是定然不会帮衬的。而且东郡的郡守还是定国侯府的姻亲呢,让儿子说。他们这是诚心的要孩子们的命呢。他们就是没把咱们尚书府看在眼里。”
  老尚书气的把手里的画卷都给甩去出了:“闭嘴吧你。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为了孩子,就是为了孩子,少学别人牵强附会。圣人看重你,就是看重你人品贵重,不是想看你栽赃陷害,谗言祸乱的。你给我消停点吧。滚回去,那不光是你闺女。还是我孙女呢。滚。记住了人笨就少学歪门邪道。”
  此刻的老尚书特别愿意儿子一如既往的沉默,蠢笨下去。好不容易动动脑子,还动的那么没有水准,哪里有他老人家的一半机智权谋呀。
  还是那句话。糟心的不能在糟心了,必须早点把大儿子给调回京城。若是指着这儿儿子撑起家门,时时刻刻那都是把尚书府往引沟里带的节奏。祖宗创业不容易。可不能毁在他老人家手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家儿子越来越不靠谱了。原来真的不这样呀。
  华二老爷明白自家爹爹不会看着别人埋汰他家闺女姑爷了,心里依然没有松快多少。对于芳姐那是真的担心。至于姑爷,在华二老爷看来,既然已经拜了天地,那就是分不开的了,属于家庭内部问题,等池二郎从东郡回来,什么时候收拾他都是可以的。先攘外在安内。
  所以华二老爷最近很忙,满京城的给自家闺女置办生活用品,从吃穿用度,到人手、牛马,那手笔大到,公主府的驸马程四爷看到华二老爷都问一声:“华兄如此大动干戈,所为何来呀。”
  华二老爷不计前嫌,对于这位昔日的同窗还是愿意说上两句的:“程兄惦记了,哎、说起来都是不放心呢,那不是我那闺女同姑爷去了辽东吗,也不知道怎么,就听说最近不太平,孩子吃不好穿不好的的,连睡个舒坦觉都难,过的不容易得很。我这当爹的心里怎么放得下的,离得远,照顾不到,能帮的也就这些了,总不能让孩子受了委屈。”
  程四爷好歹是驸马,对于东郡的事情,那也是有所耳闻的,赈灾的一应事物早就放下去了,这华二还这般的折腾,到底什么心思呀。难道是辽东有变。
  不过看华二这两年的作为,也没准纯粹的抽风,谁让这厮对那闺女宝贝的恨不得捂在手里供着呢。说起来这华二还真是个好丈人呢。自家儿子没福气呀。
  华家的三老爷则每日都黑着脸,他家二哥折腾的都是他的私房银子呢。招谁惹谁了。他家二哥那点俸禄,那点进项,他的银子算是有去无回了。总不能让侄女在外面吃苦受罪不是,只当自己这个当叔叔的给侄女的心意好了,就是这心意,都被老二给抢了。明明是他的银子吗。
  等到东郡的郡守、守备两位大人的奏章到了朝堂的时候,基本上京城人都知道华府的华二老爷心疼闺女,闺女在东郡受了委屈了,过得就差饥寒交迫了。
  至于华老尚书基本上已经无视了自家儿子的做法,睁一眼闭一眼吧,儿子教育的都不错,就是后悔没有准备控制儿子抽风的法宝。
  辽东虽然不富裕,可那也是一郡之地,对于朝廷来说,那是一个门户。从来都是被圣人看的很重的。
  如今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辽东竟然乱到这种地步。在太平盛世的当下怎么不让圣人震怒:“你们说,辽东郡守参奏,辽东守备,玩忽职守,致使外族入侵,辽东内乱。而辽东守备参奏郡守好大喜功,沽名钓誉,瞒报灾情,致使辽东名不聊生。是动乱的根本。他们两个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说完就把两本奏折给扔了下来。显然圣人是怒了。
  华老尚书低头,别看人家在朝堂的位置超前,可人家能淡然到人群视线之外。
  至于华二老爷,只要没人抨击他闺女,剩下的事情从来跟她没关系。站的比谁都老实。而且向来如此。
  圣人扔下折子,下面的官员就要看的。而且是从头到尾的看。
  这两位大人谁的错且不说,这折子上不是有共同点吗。自认看出来其中门道的官员开口了:“回圣人,辽东的事情如何,还要让人去辽东细查。可这两本折子上,都参奏东郡的同知,无视朝廷律法,不顾上官命令,竟然赶私自回援,下官斗胆,这样的官员就该严惩不贷。”
  那些知道东郡同知是什么人的官员,脑袋垂的低低的,心里腹议,这个捡便宜,想要两不得罪讨好圣人的官员是个棒槌。
  尚书府是那么好惹的吗。
  跟着就有不知道底细的官员敲边鼓:“辽东郡守的折子里面也是有那同知夫人的十宗罪,作为内宅夫人,竟然霍乱郡府,那辽东的同知纵容夫人至此,罪加一等。”好吧棒槌太多了。
  华二老爷死死的瞪着敢说她闺女祸害一郡的官员,心里忍不住想,难道是自家姑爷淡出众人的视线太久了,没人知道他是尚书府的娇客,
  还是这人根本就没把尚书府看在眼里呀。老尚书眉头都有些纠结。不太淡定。
  圣人一声厉喝:“定国侯你怎么说。”
  定国候的膝盖大概已经直不起来,竟然一句辩解都没有吧唧就跪地上了:“微臣知罪。微臣教导无方。”
  老尚书再次恨得咬牙,池二郎多倒霉遇上这么一个伯伯呀。
  在定国候看来,从池二郎去了东郡,他就等着今天呢,对于池二郎,定国候还是那么纠结,要打压,还要扶持,他就想让自家二侄儿知道,没有他的扶持,他什么都不是。
  从来就没想过,或许因此会同亲侄子结仇的。
  圣人被气的无话可说了,他算是明白了,东郡郡守同守备别看在互相推诿,可真正想做的是把同知推出来顶缸吧。
  作为圣人对这些官员的一贯作为也是明白的。东郡的郡守是谁的人,圣人心里明白得很,池二郎就是被他家伯父推出来顶缸的。
  在看看定国候,老侯爷已经放了对于辽东的掌控,可这定国候私下的所为别以为他不知道,转头看向一旁:“那么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未完待续。)
  ps:圣诞快乐,谢谢亲们的打赏。

  ☆、第四百二十章 攀扯

  老尚书不语,这种事情哪用他亲自开口呀,可惜他有倒霉儿子,倒霉儿子有逆鳞,就是她闺女,就等着开口的机会呢:“臣有本奏。”
  圣人抬眼,差点忘了,这位爱卿可是池二郎的老泰山呢:“爱卿尽管奏来。”
  华二老爷:“臣请问,这位官员,东郡同知夫人一届夫人,何德何能,怎么就能被堂堂的郡守大人总述十宗罪,我华府不才教导处这样的娘子,还请这位大人说个明白。让我华府的娘子能死个明白。”
  本来以为领悟出官场真谛的两位官员,瞬间瞪大了眼了,谁告诉他们东郡的同知夫人,怎么就成了尚书府的娘子了,真是要了命了。
  华二老爷继续:“臣还要替定国候沉情,定国候府上世子才名远播,忠义孝顺,定国候怎么会教导无方呢。还请圣人名查”
  前面的话把两位官员问的腿脚打颤,后面的话把定国候说的脸色通红,太打脸了。这华二不承认他堂堂的一族之掌,对于子侄没有教导之情。
  定国候:“多成华侍郎为本候挂念,东郡同知,是本候子侄,本候自然有教导不严,辜负圣恩知罪。”
  华二老爷冷哼:“定国候大可不必如此,我那贤婿,爹娘尚在,不牢定国候惦念,听说定国侯府早就分家了。再说了,不知道我那贤婿做了何事,因何辜负圣恩,我这个当人岳父的没什么本事,只要这东郡的两位大人所说属实,微臣愿同池邵徳同罪论处,臣唯求圣人明察,给边关将领一个申辩的机会。”
  说完匍匐在地。态度虔诚。
  圣人对于这位爱卿对于小辈的爱护之情那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了。每次都要对这位华爱卿刷新认识。越来越透出来那么一股子人情味。而且不是烂好人。人家的人情味都给亲闺女了。
  华老尚书后悔呀,他真的就是那么一说,要知道自家儿子真的会开口,当初就该下死命令,让倒霉儿子把嘴巴闭上,或者直接给儿子一杯封口的药也好呀。
  定国候想吐血,为何每次这位华侍郎一开口。自己都要给人垫菜板子。人都怕比,同华侍郎比起来,他这个当人大伯的可不是差了吗。
  定国候:“华侍郎也不必着急。虽说辽东郡守参奏府上娘子十宗罪,相信侍郎榜眼出身,国之栋梁,定然不会为了儿女情场视我大梁于不顾的。说来二郎本是个好孩子。还说不得被什么人给带累的呢,本候定然不会容忍此等恶妇辱我定国侯府门楣。”
  华老尚书下颚的胡须。无风自动,显然是被恶心到了。不过到底还是沉得住气。竟然忍住了没吭声。
  华二老爷:“定国侯府早已分家,不知道定国候说话是不是能作数,说起恶妇。有辱门楣,定国候不是再说哪定国侯府的夫人吧。”定国候差点被噎死:“华二你还是男人妈。”朝堂之上,定国候竟然连礼仪都不顾了。众位朝臣侧目。就是圣人都侧目,没想到这定国候还有点血腥。不过都用在维护夫人身上了。还是那么一个无事生非的妇人。
  华二老爷:“怎么你一个侯爷。都能攻歼女子,还是小辈,我一个小小侍郎,不能说句公道话吗,难道定国候夫人身有恶疾不是事实嘛,侯爷可莫要要说本官越权,揽了御史的活计”
  老尚书捂额,这是朝堂,真的能吵架吗。而且自家儿子已经让人带的远离了主题了,他家孙女还背着十宗罪呢好不好。
  果然是个指不上的,人说上阵父子兵,他老人家也只能勉为其难了:“老臣不才,不知道定国候因何指责我华府新嫁娘。还请定国候说个明白,不然我华府的娘子们怕是要结队吊死在定国候门口以示清白了。”
  老尚书说完自己都愣了,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呀,是自己说出来的吗,好像,好像自家孙女十几岁的时候说过的话呢。老尚书懊恼死了。果然被带歪了。
  定国候气的疯了:“辽东郡守参奏,同知夫人作为女子嚣张跋扈、虐杀更牛、辱骂朝廷命官无视朝廷律法、四聚众闹事、五仗势欺人,还有六七*十条大罪。老尚书这哪一条我侯府能容得下这样的妇人。”
  华二老爷算是看出来了,定国候这厮专门冲着自家闺女来的呢:“定国候,这奏本你一眼都没看,上面的内容倒是清楚地很呢。还是定国候对辽东依然了如指掌呀。”这话太阴了。圣人都不忍不住点赞,原来自家华爱卿超长发挥的话,还有如此一项技能。
  这话算是说到他老人家心坎里面了。辽东怎么就非得跟定国侯府牵扯不清呢。从奏章上就能看出,东郡的郡守同定国候是通过气的。
  定国候脸色青红不定:“华侍郎巧言灵辩,你只说你华家娘子,做的事情哪件能容与我侯府,能容与朝堂律法。”
  华二老爷一声冷哼:“臣有奏。”
  圣人:“准。”华老尚书刹那间觉得自己有点多余,怎么看着自家倒霉儿子同圣人是站在一个立场上的呢。圣人这也准的太痛快了些。
  华二老爷双手奉上一沓的信件,恭敬的递给圣人身边的天使大人,圣人同朝堂官员看到那么一大摞的书信,都有点纠结,这东西是不是有点多呀。
  老尚书则牙疼,那东西眼熟,里面都是糟心儿子同孙女的书信往来,恶心巴拉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东西,真的能给圣人看吗。
  此刻众人都一同想到,华侍郎是如何带着这么厚重的信件还能飘逸儒雅活动自如的。
  就听华二老爷说道:“臣没有定国候的本事,对辽东的了解都来自于臣女的书信,臣对臣女信中所言全部相信。还请圣人查证,说我华府娘子嚣张跋扈,不知道定国候有没有证据。难道我尚书府出来的娘子,还要委曲求全,卑躬屈膝讨好与上官夫人吗,我那贤婿凭本事升官,一心报效朝廷,还不用内宅女子如此费尽心机;
  虐杀耕牛,难道匪徒攻城抢掠。要把牛马留给土匪。等着匪徒抢吗,定国侯你是武将出身吗,本官不才。一届书生,也知道拼了性命,不能便宜了敌人;
  辱骂朝廷命官,哪位。可是定国侯府夫人的内侄女婿呀,一个瞒报灾情。沽名钓誉,想要一郡百姓陪同扑死的官员,我华府娘子都不肖辱骂,若让本官说那等官员就该人人得而诛之;
  聚众闹事。我华府娘子,身怀六甲,带着家丁护院站在城楼上一直守到匪徒退走。试问定国候,这就是你说的聚众闹事;
  仗势欺人。难道那样的时刻,我华府娘子抬出来身份,让百姓知道他们都是蒙受圣恩,没有被圣人忘记的子民,给百姓与信心,带领百姓抗敌不对吗,若是本官说,就该涨势直接把郡守给劈了。
  你定国候当初推荐这等无德小人当一郡之首的时候,就不觉得良心不安妈,就没想过哪东郡的百姓遇上这么一个败类玩意,要过怎么样的生活吗,你这是置百姓与水火而不顾。定国候别以为你在京城,远离辽东就没事了,今日的东郡之乱,是你识人不明无可推卸的责任。”
  老尚书看着儿子都呆了,自己竟然没说错,还真就是有御史的能耐呢,巧言申辩,有他老人家几分风采。圣人点头,华爱卿还有舌战定国候的本事呢。若不是朝堂之上,怕是圣人都要给自家心爱的爱卿,赐下一壶御茶,说了这么久,相比华侍郎该口渴了。
  定国候觉得他已经被这位亲家老爷打击出来了,被指责有责任都不那么生气了:“难怪那华氏一介女流在辽东能掀起风浪,原来是得了华侍郎的真传。下官求圣人明察,下官从父辈开始从辽东迁往京城,辽东如何,辽东官员如何,臣实在不知。臣无能守不住家业,愧对祖宗呀,求圣人还臣一个公道,这华侍郎血口喷人。”对于举荐辽东郡守之事,定国候打算不承认。
  说道最后,定国候都不知道要愧疚没守住辽东家业,自己真的无能,还是要为自己洗白同东郡没有牵扯了。
  杜老丞相心下摇头,老侯爷若是还在,估计气也气死了。
  对于定国侯,圣人虽然恼恨,可要说这定国侯能有什么大的作为,那还是真是把他看得出息了。想来若是如今的定国侯能有所作为,当初的老定国侯也不会到死都那么放不下。
  转头看看自家华爱卿,难的在朝堂慷慨激昂的说这么多话,也就是辽东战乱已经平定了,所以圣人只是恼怒还没有到要人脑袋的程度上,所以还能看看臣下的乐子。
  华二老爷同样陈清:“圣人,臣女自幼孝顺懂事,礼仪,德行样样出挑,在下臣府上的时候,不敢说走路连只蚂蚁都没有踩死过,可下臣可以保证,臣女在闺中的时候,连根小草都没有伤害过,连看到花开花落都要悲伤春秋的那么一个孩子,东郡到底危机到什么程度,才让这样一个孩子,怀着臣下那没有出世的外孙站在城头上大半夜呀。臣女来信的时候曾对臣说过,就是到了现在,夜里还睡不了一个踏实觉呢,都是因为当时场面太过惨烈,被吓到了。而且自从抗敌以来,臣女的住所被那东郡郡守派人围困至今。全赖东郡百姓,每日送些野菜,吃食度日呢。陛下,臣每每想到臣女竟然受这莫大的委屈。扛下了本是那郡守该担当的事情,臣就心痛呀,是臣没有照看好孩子,臣请陛下恩准,臣去东郡探视臣女还有臣那没有出世的外孙子。”
  老尚书的脸色变得特别快,在杜老丞相的角度,能够看得出,老尚书在听到他家儿子各种哭诉的时候,脸上的肌肉各种角度的不通颤抖。不知道这位淡定的同僚,为何如此。
  老尚书很肯定的说,儿子说的肯定是自家五娘,同老二的闺女有个屁的关系呀。倒霉孩子为了不着调的孙女都忽悠到圣人这里了。还连根草都没有伤害过。你闺女祸害起来,哪里看得上花草呀,想想那段氏一族,然后很诡异的,老尚书竟然这个时候看向了冯老御史。这也是被他家孙女祸害过的主。
  冯老御史木着一张脸,心里百般压抑自己,才没有当朝给倒霉孙女婿难堪,华家那丫头,可不是个良善的主。老御史再三深呼气,只当给自家孙女留面子,毕竟那丫头同孙女好歹要叫一声母亲不是。
  圣人看着手中的书信点头,听华侍郎说的痛心疾首,可华爱卿的宝贝闺女,信里面说的可不是这样的,反倒是挺骄傲的,当然了信件中父女两人各种讨伐郡守,同守备的言语可以忽略不计。
  还有各种肉麻让他老人家颇不适应,没看到出来这样硬朗的华爱卿,写的书信竟然让人起鸡皮疙瘩。竟然连甚是想念的字眼都有。圣人果断的把信件合上了。还不经意间抖落一下龙袍。太肉麻了。
  还是等华爱卿整理好之后他在御览更为妥当:“华爱卿呀,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朕看信件中,府上小娘子极为孝顺,想必府上的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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