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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遂人意-程嘉喜-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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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姐:“吃都没有这么奢侈浪费。”
  五百克银子妥妥的搞死她,怕是定国侯夫人的银子都周济娘家了,听说这位侯爷夫人的娘家可是落败许久了,再说了那么多听话的外甥女,侄女怕是所费不小呢。
  池二郎跟吞了苍蝇一样的恶心,拿着他们侯府的银子养人,来恶心他们侯府的爷们,这认识怎么那么膈应人呀,怎么就那么糟心呢。
  算了不再想了,往后的侯府内院让夫人把持,就不信这位夫人还能在折腾出来花样。池二郎对于芳姐那还真是盲目的信任。
  池二郎也是不错的,在芳姐见大管事的时候,特意过来给夫人撑场面,免得被管事给小瞧了去。
  池二郎摆出来侯爷的威严:“往后的侯府,大小事情都是夫人定夺。”
  听到这话,他老人家菊花都紧了一下,老管事抬头,眼皮子都耷拉的一双细长眼看向自家侯爷,莫不是又出来一个奉恩将军吧,要知道当初的定国侯夫人,没少祸害定国候府的产业。
  定国候摸摸鼻子,瞪眼看向管事,老头那是什么眼神,想什么呢:“内院的大小事情都是夫人说了算。”
  老管事松口气,老娘们当家稀里哗啦,可不能在出这么一个侯爷了。内院的事情本来就是妇人说了算,侯爷这话说的倒是多此一举了。
  然后就看到这位新的定国侯夫人,拿着一张薄薄的纸张,上面一串的数字,看着都眼熟,就是一时间想不出来,这些数都在哪里看到过而已。
  芳姐:“这些账本管事还是同原来一样收拾起来吧,数目都没有什么大错,这些年侯府的收入开支,我也多少看明白点,往后有不明白的地方再请教您老人家。”
  说完让双冒把这张薄纸给老管家一份。老管事瞪眼,账目清单,怕是找来高人整理出来的吧。挺唬人的。
  管事皱眉,一夜的功夫能看出来什么的就不是人,那是神,怕是这位夫人是个不精于内宅细物的吧,这样的人能够管理偌大的内宅吗,乱家之源呀。
  芳姐不管这位老管事在想什么,拿出来手边的几个账本:“这里有几本帐,多少有些出入,怕是管事被下面的人给忽悠了,管事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同这丫头讲,至于处理吗,就凭管事做主好了,看的出来这些年管事做的都不错。”
  看到那几本眼熟的账册,管事就冒冷汗了,那么一堆的账本里面,就挑出来这几本,若不是自己身边有内奸,那就是真的都看过了,核对过了,这还真是神了。没有几十个高人,这玩意肯定整理不出来的。
  在看芳姐的时候一点都不敢轻视了,对于身边的双冒都高看了一眼,这样的主子身边,不会有怂人。
  震撼绝对是有的,看着夫人三两下收服了老管事,池二郎脖子都昂起来了,骄傲劲儿就别提了,比自己当了侯爷该高兴呢,就说自家芳姐是个本事的。
  老管事看看这位新侯爷,就不想在多说什么了,您骄傲个什么呀,要知道那一堆的账册里面,内宅妇人能上手的可没有几项,
  亏得这位侯爷还说什么内宅的事情夫人做主呢,就差全当家,没有插手朝堂上的事情了,当然了到底有没有插手,他老人家也不知道私下里面两位主子怎么相处的,无从得知。
  不过这侯府内外事情,肯定是夫人当家不会错了:“是老奴督管不利,定然好生同这位小娘子讨教。”
  太龚顺了有没有。芳姐嘴角露出来一丝笑容,到底没白瞎了一夜的功夫,成果还是不错的,先把老管事给警惕了,就不信剩下的那些小鱼小虾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折腾。
  双冒困顿的都要睡着了,心说这位管事千万等上几日在过来讨教。不然肯定露馅。现在的她可没有精力应付一个老妖精。
  这都在侯府混了三代,侯爷倒了俩,他这个管事还在呢,历经了三位定国候的老管事想也知道打起全部的精神应付呀,可不是老妖怪吗。小瞧了这等人,那是妥妥的作死节奏,没看到如今的奉恩将军。
  芳姐:“这些都是小事,你们商量着办就成。”
  一句话,往后的这内院的管事权利,怕是要给眼前这位还没有梳头的小娘子分去一大半,侯爷夫人好生手段。
  老管事:‘老奴听凭夫人吩咐。小娘子多辛苦些,同老奴多说道说道’
  双冒行礼:‘还要老管事,多番提点才是。’
  太上道了,芳姐缓缓点头,多一半也是困出来的,一招手,小丫头端上一盘白花花的银子。芳姐:“赏”
  老管事:“都是老奴应该做的,衷心侯府那是老奴的本分,不敢受夫人赏。”
  芳姐扫一眼老管事:‘拿着吧,你尽心不尽心本夫人还不知道呢,这些是给你的辛苦钱,这么多年在侯爷身边帮衬,怪不容易的。’
  老管事一张脸都不知道怎么放着好看了,要说那真是挺不容易的,摊上这么一个侯爷,她可不是累吗,
  可这话从这位夫人嘴巴里面说出来,太讽刺了,他要是承认了,那不是在打老主子的脸吗。
  看着老管事憋屈的脸色,双冒心情好了,谁叫老头没事弄那么多的账本子过来为难人呢,看吧自家夫人随便出手,就把场子给找回来了:“是呢,这些年您老人家为侯府兢兢业业的怪不容易的。没有您老人家如今的侯府还不知道什么光景呢,若是老侯爷还在,怕是这些都是少的。,咱们夫人向来赏罚分明,以后的奖赏如何,还要看您表现的。”
  合着人家是替奉恩将军赏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一章 拢财

  看看这位信任的侯爷夫人,再看看夫人身边的大丫头。这次可以肯定了,这两位确实给了他这个下人天大的脸面,不过更是在埋汰定国候呢。
  老管事探口气,说什么呀,谁让真的就是那么回事呢,能说终于有人看到他的不容易了吗,能说理解万岁吗:‘老奴对侯府定然尽心竭力。’
  这点还有什么质疑的呀,这位老人家对侯府可不是尽心竭力了吗,芳姐扫眼低头的老管家,衷心是够的,可惜衷心的不是自己,是侯府。
  这么有本事的老人家也只能用在当用的时候了,甚是可惜的。
  芳姐也不为难人:“好了下去歇着吧。”
  太讽刺了,老管事出来之后品味这位新主子的话,才觉得人家没把他太当回事。往后如何还得看表现呢。对于这位夫人的评语就是,太不好招惹了。
  在咋把咋把嘴,似乎意思比这个还深呢。往后这定国侯府的水可深了呢,虽然他伺候了两代定国候,可如今也不过是知天命之年,说不得还能在有生之年在看到老侯爷当初的盛世也不一定,在抬头的时候觉这些年被压弯的的腰板都直了许多。
  就不知道这位侯爷夫人绝对把它老人家给拒绝在自己人之外了。
  芳姐这里搞定了老管家,等于接过了定国侯府的所有公产私产。
  至于那几本有出入的账本,老管家倒也没有瞒着,奉恩将军掌管侯府的时候,有些账目账目支出,不太方便走明路,老管事在平账的时候,斟酌的放在这几个庄子铺子上面了。
  私底下还是有本暗帐的。老头谨慎小心了这么多年,这种后手还是有的。
  芳姐明白,这些账本就是应负三房四房同他们二房用的,当然了二房现在分出去了,只是应负两个叔叔用的。定国候夫人够黑呀。要是没有这么一个老管家在,怕是这些东西定国侯夫人早就当成大房的私产了。
  老管事甚至私下里面同芳姐给奉恩将军夫妇两人讲清:‘这么多年夫人操持内务,有些产业早就分说不清楚了。奉恩将军也不容易,还请夫人看在奉恩将军,掌管侯府将近二十几年的份上,对这些账目抬手则个。’
  芳姐:“您这是让我寻私,把这些被夫人贪了,或者败了的家业,就这么认下了。管家这是要我看在奉恩将军没有把侯府给败落光的面子上呢,还是让我看在将军夫人曾经的百般挑衅羞辱的份上。抬抬手不难,可您总的给我一个过得去的说法呀,那侯爷,还有夫人可有让人能够心疼的地方呀。别说我这个外抬来的,就是让咱们池府一奶同胞出来的老爷们过来看看,怕是也容不下,这手没法抬呀。”
  老管事听的头皮发麻,都是一家子,这是结了多大的怨呀。想想奉恩将军夫人做的事情,也真是让人没有求情的余地。
  老管事苦着一张脸,心说若是把二三四老爷给请来,看这个账本,那还不是分分秒秒钟要内乱呀:“夫人您心胸宽广,怎么会同一届疯妇计较呢,您就当是看在大娘子的份上,松松手,别再让人将军同夫人没脸了。大娘子的年岁也大了,出了孝怕是就要议婚了,虽说是家事,可哪有不透风的墙呀,这种事情传出去,大娘子的婚事怕是更加艰难了。”
  有这样的祖父,祖母,那婚事本来就不太容易了,在多一点的臭名声怕是都扛不住了。
  芳姐心情郁闷,这管事好生的一张利嘴,若是说道前世子留下的这对孤儿寡母,那还真是要多想想,都是苦命人,怪不容易的,
  何况当初世子没的时候,还拜托过自家男人呢。就是他们进侯府的时候,前世子夫人那都是对他们示好了的,这份情得领。就说人情债不好还呀。
  芳姐咬牙:“这大娘子也是个命苦的,怎么就修来了那么一对祖父祖母呀,算了,既然管事这么说,这些财务就当是给大娘子准备嫁妆了,至于这些账目,只当这些账目,都没有问题,烧了吧。”
  老管事对着芳姐行了大大的一个礼:“夫人宅心仁厚,老奴替大娘子,替已故的世子谢过夫人。夫人放心,这些账目收入支出每一笔都清清楚楚的写在账本上,老奴这就给夫人过目。”
  芳姐捂着脑袋:“不必,我信你,这些账目就烧了吧。不过往后这些铺子的账目,必须要实打实的。”
  老管事:‘是,全凭夫人吩咐。’老管事眼中都含泪了,这事多大的信任呀,那是多大的开支还有收入呀。夫人竟然连查都不查一下,就不怕自己借由夫人的名义,手段,从中截取财务吗。
  真是太感动了,别说女人,男人有几个大气成这样的呀。难怪二房这些年越过越红火呢。
  老管事已经暗自决定,不光是要死而后已了,往后他这个条老命都要交代在侯府里面,夫人说一他绝对不说二。
  打发走老管事,双冒:“夫人,这样成吗,那可不是小数目。”
  芳姐:“不成又怎么样,就大房那个疯妇,那就是个天生败家的,你当他们还能拿得出来银子,把这些窟窿补上不成。”
  芳姐:“您就不怕,有小人从中作祟,借大房的手,捞了银子。”
  芳姐:‘不会,那管事精的透亮,再说了这偌大的定国候,怕是连掌了快二十年内务的大房夫人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产业呢,都是在老管事手上的玩意,他要是有什么想法,这侯府早就不这样了。’
  双冒:‘那倒是,从账面上看得出来,这老管事挺不容易的,支撑的蛮辛苦的。可惜奉恩将军都没怎么奖赏过,得了些银子还是您给的。’
  芳姐:“要说还是奉恩将军好命,年轻的时候,老子罩着,老了老了,又要有孙女的面子抚照了。算了就这样吧,反正就是分不分家,这些银子也不会给咱们二房,说白了能在咱们房头的不过是四分之一,只不过如今你家大人当了侯爷,现在吃亏的大点。”
  多少有点意不平。不过能用银子把人情堵上,还是划算的。
  双冒跟着点头:“单了大头了。”
  池二郎那里,只是到庄子上,看了侯府如今仅剩的这么点部曲,越看越火大,那还是兵吗,都成了农夫了,亏得他家大伯还当宝贝一样的捂着呢,再过些年,怕是这些部曲连拿刀都不会了。
  想要把把庄子上的人家收拢起来,就要给人家发养家的银子,不然带走了家里的顶梁柱,这千八百户人家怎么过日子呀。
  池二郎发愁,到处都要银子呀,如今的定国侯府银子真的不多。难道要跟夫人借吗。想想都丢人。
  池二郎着急看人,三房四房的的人更着急要人。绝对比池二郎这个侯爷更忧心。
  池二郎为了银子发愁,碰上为了人发愁的三房四房。
  池二郎咧咧嘴:“人到是有,可就是不好带走。”
  三老爷:“侯爷莫不是说话不算数,反悔了。”
  池二郎:“那倒不至于,明日两位叔叔同兄弟,同我一同去庄子上看看就是了。”
  庄子上有什么呀,都是庄稼汉。还有家里没了男丁的孤儿寡母。池四老爷,池三老爷,看到自家圈养私兵的庄子,竟然是如此光景的时候,恨的牙都咬碎了:‘亏得他还当宝贝一样,都要攥出来尿了呢。他怎么有脸面对列祖列宗呀。’
  池二郎在边上看乐子,昨天他咬牙切齿,终于轮到别人咬牙切齿了。心里腹议,自家四叔骂人都没有水平,这不是在祝福奉恩将军长命百岁吗。
  池二郎:‘人是有的,可人若是走了,这孤儿寡母的总要有银子养活呀。’
  三房的池三老爷一咬牙一跺脚:“如今侯府境况艰难,我们三房愿意拿出来五千两银子。”
  四老爷动动眉头,没说什么,怕是侯爷不见得看上的上眼,这五千两银子呀。
  果然池二郎耸耸眉毛,五千两银子,到是能把这些人安置一半,可今年过了,明年怎么办呀:“三叔说的哪里话,我这个侯爷虽然当上不久,确实没什么根底,也不能跟两位叔叔要银子,这话好说不好听,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我这个侯爷,给兄弟们点部曲,还要用银子换呀。”
  池三老爷:“倒是我考虑的不周到了。”
  池四老爷:‘依着侯爷的意思,这事应该怎么办妥当。’
  池二郎忍不住想摸下巴颏子,就说总有通透人吗,差点咧着嘴巴就笑了,还是很谦逊的说道:‘我毕竟年轻,见识小,有两位叔叔在,二郎能有什么妥当的办法。’
  池三老爷明白了,自己说的条件怕是这位侄子不太满意,妈的啥时候二房的崽子这么贼精贼精的了,还来这套:‘我们兄弟若是有本事,侯爷还轮的到你头上吗。赶快说出来个章程。少来那些弯弯绕的肠子。’
  池二郎抹鼻子,自家三叔还真不愧是侯府出来的,真是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众人都看着池二郎这个侯爷,池二郎也不好在抻着:“虽然侄子还能把侯府撑住,可也确实艰难。这些部曲都是门户里面的顶梁柱,人不在庄稼地里了,可家里的日子总是要过的,不然他们也不能塌下来了为了咱们卖命。”
  池三老爷磨牙,这小子怎么磨磨唧唧的,不过还是耐下心来听着。
  池二郎:“既然叔叔同兄弟们有心,咱们侯府何愁不能把这段艰苦的日子撑过去。”
  池三老爷再次磨牙:“怎么撑。”众人都能听到这位老爷的磨牙声。
  池二郎:“缩减开销好了,前些日子我看了账本子的,咱们侯府的日常开销,别说养这些部曲,就是再有一倍那也是能支应的。咱们兄弟齐心协力,总能把这个难关度过去的。”
  池三老爷四老爷皱眉,养那么多的部曲,那是多大的开销呀,他们侯府难道日常开销,竟然奢华至此吗,话说他们三房四房虽然日子过的不错,可过的日子可没奢华到这份上呢。
  池二郎就甩出来两本册子,一本是当初世子在的时候,院子里面的开销,一本是如今的奉恩将军夫人院子里面的开销。
  三老爷四老爷翻看两眼,气的就差点爆粗口,自家侄子养几个女人就罢了,凭什么抬进来的女人,把他们侯府的银子如此挥霍呀。
  简直不能在容忍,池三老爷:‘减,必须的减。’
  池四老爷:‘就说那疯妇怎么从来不曾在这上面苛刻咱们两房,原来他在这里找补呢。当真是好大的手笔。当真咱们你捏的呢。’
  池二郎:“好,三叔有魄力,既然叔叔们都这么支持的话,那就减三分之一好了。减半的话,我们兄弟都刚刚迈入朝堂,所费实在不小,怕是支应不开的。”
  听听人家这话的,自己还成了苦主了。池三老爷目瞪口呆,大房的开销减半,都还过分呢,可他们三房四房的开销,在减三分之一,那可真是拮据了。
  可偏偏这话头让人家给掐住了,可怎么收回来呀,看向自家老四,你倒是说句话呀。
  就听池二郎说了:“哎,日子虽然艰难了些,总是能熬过去的,说不得咱们兄弟要自己搭上些私产过日子了。可不能哭了父亲母亲不是”
  然后大方的开口:‘三叔四叔帮两位兄弟长长眼,挑些得用的部曲,我们兄弟到底年轻了些。’
  这还怎么在开口呀人家都大方到这份上了。
  认了吧,池三老爷池四老爷一咬牙一跺脚,就把这话给默认了。不过大房的开销坚决不能在如此了,别说减半,减去三分之二那还比她们两房开销大呢。
  至于二房吗,还是要好好的说道说到的,郁闷的看向这位侄子,好手段呀,若是沿着大房的路子走,就是减半那还比他们两房宽松呢,可这话现在怎么说呀。
  池二郎:‘侄子才刚刚当了这个侯爷,人脉没有那么广,开销上实在用不得这么多,我又是侯爷,自当幽深作则。就在愿来侯府的比例上减半好了。三叔四叔以为如何。’
  虽然那笔银子还是不好,不过总是让人能接收。
  池二郎回府,屁颠屁颠的跟夫人请功去了。出手就给侯府省下了三分之一的资财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三章 人生得意

  捞银子上不如夫人,可能够攒出来银子,那也是美德,池二郎坚决认为值得自家夫人高看一把。
  芳姐摇头:“还以为能同夫人一样能够奢侈一把,花花别人的银子了呢,谁知道你上来就给消了一半呀,你到底怎么想的,认为我会非常高兴呀。花别人的银子,同花自己的银子,心情不一样的。”
  池二郎一张脸有点淡定不下来啊:“怎么就是别人的银子呀,我都是定国候了,银子那不就是咱们的吗。再说了,我的俸禄不是都给你了吗,谁限制你花银子了,没让你随便用吗。”
  真心的郁闷呢。竟然没能在夫人这里讨到笑脸。
  芳姐扫一眼过来,风情万种:‘你的俸禄,那是别人的银子吗,你的就是我的,花我自己的银子奢侈,肉疼懂不懂。’
  然后甩给池二郎几个账本:“我可不敢把私产同公产混为一谈,别诱导我做第二个奉恩将军夫人呀,再说了真的混为一谈,还不知道谁占了谁的便宜呢。”
  这一眼把池二郎电的,心里苏鲁苏鲁的。
  听了这话,让人心里范琢磨,想想这几日看到的定国候府的产业,就释义了一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在听夫人这句话,池二郎觉得升官发财怪没意思的。
  夫人可是看过侯府账本的,听着夫人的话音,对侯府这点产业实在不太以为然。难道夫人手上的产业比侯府还大,想想当初他们大婚之时,夫人的陪嫁虽然不菲,可要跟偌大的侯府比起来,那还真是不值得一提,这才几年呀,胖哥才六七岁呢。这还让脚踏实地熬资历升官的男人过日子不了,压力不要太大。
  池二郎砸下胸口,给自己鼓劲儿,动力,这都是让男人奋发的动力呀。
  然后才想到夫人另一个意思,非常的开心把以后几十年的俸禄都给送出去了:“你放心我的俸禄都是你的,我池邵德,这辈子的俸禄私产都是夫人的,随便用。”
  芳姐笑眯眯的跟着附和:‘夫君知道疼人,就说能嫁给二郎是是四娘这辈子的福气吗。二郎放心,四娘肯定不会客气的。’
  池二郎被自家夫人哄得眉开眼笑的,第二天上朝,就递折子要给夫人请封诰命,还有顺便请封定国候府的世子。
  吏部看到这个折子,就是看在曾经的老尚书面子上,也不敢私扣下来,何况如今的池家大老爷那可是吏部最大的官呢。
  折子在池家大老爷手里掂量了那么两下,没想到侄女婿都成了定国候了,对自家侄女还是这么敬重疼宠有加。立刻就请封,也不怕别人笑话。
  看看这个文笔,真不相信里面说的这些美德,自家侄女身上拥有呀,看看他们家的老尚书,变着花样的被侄女折腾,就知道自家侄女什么性子了,亏得这位侄女婿如朱似宝的捧着护着。
  只当是冲着外孙子好了,池家大老爷把池二郎的请封折子递给圣人的一摞子折子最上面,这应该不算是徇私。
  不过在圣人跟前的时候,依然被圣人给调侃了那么一下就是了:“华尚书呀,你这侄女婿可真是情真义重,这就迫不及待的要给夫人请封了,倒也利索,连世子都立了。’
  池家这位大老爷心情是激荡的,这还是圣人头一次同他说闲话呢,终于往走进小朝堂,大梁朝的政治中心又近了一步:“回圣人话,大概是因为定国候府这些年在世子上多有不顺,定国候府上下才如此急迫吧。臣不敢妄议。”
  圣人缓缓点头,不愧是老尚书的儿子,可圈可点,君臣的亲近拉近了,把他家侄女还有侄子也给拉出来了,一句话就变成了定国侯府上下全体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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