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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丞相大人的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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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轻快,想来是对此喜欢极了。
难得见她如此诚挚一回,梁琰动了步子,“那去看看。不过,就你这脑袋,也就凑凑热闹的份。”
宋绮罗不满地跟上去,心里又是一阵怨念,好吧,丞相大人,虽然您说的确实对,下官每年都没有猜到一个灯笼,可是您,您就不能委婉点么?
两人到廊亭时,已经站满了人,这里临着河岸,岸上一排排灯笼里映射出来的红光倒映在的水光里,随着荡起涟漪的水面一圈圈转开,这般景致倒是不错。
“大人,您跟着,人多,要是走散了可不好了。”她只当梁琰出门总有人随在身旁,这若是没个人跟,她还真怕这人会走丢,想来自己也和那丫鬟没什么两样了。
梁琰微微挑眉,他虽单独出来的少,但这路还是识得的,这小女官喜欢想太多可以,但是如果没往该要想的地方去想那就不是好事了。
不过,人确实有点多,他本就不喜欢人多眼杂的地方,奈何这人喜欢,没多久又一波人涌了过来,他身材高大,步子又稳,旁人想挤也是挤不了他,可那小女官就不同了,身子娇小玲珑,又是个没力气的,眼看着就要被一个粗野的男人挤到另一个人身上去,梁琰忙上前脸上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就着他的力道,宋绮罗狠狠撞进他的胸膛上,来不及喊痛,男人的手便直接由她的手转到她的腰间,大手宽厚有力,又仿佛一块热烫的铁烙熨在她的腰后,只听得他低头在她耳边沉声道,“这么多人,还要去猜灯谜,嗯?”
人流在她们身边穿梭着,若是没了丞相大人指不定她要被挤到哪里去,不过丞相大人您这也靠的太紧了,她微微侧了侧身子,但丝毫不得动弹,只得老老实实地将头搁在他的怀里,软儒的声音传到他耳中,似乎还有点不服气。
“下官,下官要猜。”
莫名其妙的,兴许是这热闹日子的原因,她壮着胆子逆了他一句。
男人微微眯眼打量了前面的廊亭下那一排排灯笼,薄唇微启,“行,那便去猜。”
作者有话要说: 丞相大人真是各种占便宜 (…^〇^…) ,宋大人,你可要长点心哟。
小天使们,让药铺看到你们冒的泡泡╮(‵▽′)╭
☆、共食
两人顺着涌动的人潮往那灯笼处走去,等他们到那里的时候,主持的人朝他们摆摆手,道,“各位客官,今天的已经结束了,该送的灯笼也都送出去了,剩下这些个得拿回去自家喜庆喜庆。”
她脸上的笑一滞,微微失落。
这番情绪落入梁琰的眼里,他不语,只是将那几个剩下的灯笼打量了几眼。
他们后面围过来一圈人,一听这人如此说都出声不满起来。
身后一片闹哄哄。
宋绮罗自然是喜欢这种场景的,元宵节的京城夜市便是这般热闹才有意思,她抬头打量了一眼身旁的丞相大人,只见男人浓眉微微蹙起,俊美的脸上又有几分不耐。
她自觉地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大人,既然结束了,又人多眼杂的,那我们便走吧,下官只恐扰了您的兴致。”
“你倒是体恤本相。”他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走吧。”
说完便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离开这廊亭。
他宽厚的手掌将她的小手完全拢住,掌心里的手仿佛柔软无骨,握着手感极好。
人多,拥挤到宋绮罗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拇指微微在她手心里打着圈。
出来人群之后他不着痕迹的松开手,“这元宵也不过尔尔。”
“大人,原这猜灯谜是最有意思的,下官往年都来猜,虽然没有一次猜对。”她说完又回头朝那看了一眼。
“也不知就你这脑袋是怎么中了探花?”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质疑。
宋绮罗察觉到这眼神里的几分怪异,莫不是丞相大人现如今还怀疑她考入前三甲用了什么手段吧?想到这她忙低声道,“丞相大人,下官虽然平日里愚钝了一点,但是当初为了这科考也是下了心力的。”
对上她诚挚无比的眼睛,梁琰背过身去,暗自叹气。
这人哪里是愚钝了一点点。
丞相大人突然不说话了,情绪似乎不是特别高。
宋绮罗心想莫不是自己说错什么话了?
她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呀。
气氛突然有几许尴尬。她犹犹豫豫一番,还是开口问道,
“大人,接下来我们还要继续逛吗?”
梁琰回过身,目光朝映着灯火的河岸边望去,“走吧,你随本相来。”
河岸边泊了几艘挂着布帐帷帘的船舫,明亮的烛火透过帷帐,散发着朦胧的气息,丝竹玉胡一曲,几许女儿家的唱调从其中几个船舫里传出来,如此江中月夜,倒是一番美景。
梁琰领着她踏上了其中一个船舫,船家忙迎上来,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今儿一大早便有人前来出了大笔银钱盘下这船舫,就等着这客官过来呢,“两位客官里边请,这美酒佳肴早已备好。”
宋绮罗一听,这船家的意思是早就知道他们要来吗?
她在梁琰对面坐下,船舫里暖乎乎的,仔细一瞧原是搁置了暖炉,倒是个享受的地方。
“丞相大人,这种地方下官还未曾来过呢。”她说完又紧接着拿起酒壶替他斟了酒。
梁琰看着她白莹的手在自己面前一晃而过,眸色一紧,随后他移开目光,淡淡开口道,“这种地方?宋郎中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宋绮罗又积极地给他手边的瓷碗里夹了菜,微微笑道,“下官原以为,这地方是那贵府公子少爷平日里消遣玩乐之处,不过,下官方才看那船家言语之间甚是熟稔,想来丞相大人也是经常来的,是下官见识短浅了。”
“宋郎中观察的倒是仔细,”他饮了一杯酒,随后又重重的拍拍手掌。
只见那船家单手掀了帷帐,另一只手上托着乌色底盘缓步走了过来。
待船家走近她才发现,那盘子里竟端放着一碗热腾腾的元宵。
“这可是刚出那锅炉的,客官您请慢用。”船家在梁琰的示意下将元宵搁在她前面,随后便退了出去。
宋绮罗一脸惊讶,她看看这碗元宵,又看看正斟酒的梁琰,“丞相大人,没想到这里如此周全,下官原还想着晚些时辰回去宋府定要尝上一碗”
梁琰听着她轻快知足的语调,唇角微抿,“这会随了你的意愿。”
她捧着自己圆润的下巴,似乎想到什么,细眉微弯,“不过,丞相大人,怎么只有一碗呀?”
男人眼角一挑,道,“怎么不够?”
“下官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人,但是只有一碗,这怎么吃呀?”
“本相素来不喜这东西,你且自己吃着开心就好。”
“那怎么行,这是代表吉祥的东西,不行,下官出去寻那船夫再做一份。”
她作势要起身去问那船夫,只是还没站稳便听外面那船夫高昂的声音隔着帷帐传过来,“客官,就这一份了。”
梁琰抬头,启唇道,“坐下吧,往些年本相也不曾吃过,不打紧。”
宋绮罗只好坐下来,再看梁琰的目光就有些许其他意味了,又不禁想起上次元佳节,偌大的相府冷清至极,这次又听他这般说,更是觉得丞相大人虽位高权重,但终归是个寡凉孤独之人。
“宋郎中,再不吃可就凉了。”对面那人提醒道。
宋绮罗收回目光,心想不能辜负的丞相大人的一番心意,于是捧起那碗元宵,就着瓷勺咬了半个元宵,粉皮拌着芝麻散在口中,味道虽然普通,但口感软腻。
她将瓷碗放下,笑道,“大人,您真的不尝一下吗?”
梁琰黑曜的眸子扫过她慢慢嚼着元宵的红唇,粘过汤汁的杏唇,光泽红润,饱泽可口。
“宋郎中再三开口,本相再拒绝就不好了。”
说完极其自然的拿起她手边的瓷碗,将那瓷勺里她剩下的半颗元宵送入口中。
宋绮罗来不及阻止,那勺子她刚刚才用过的,那元宵也是她方才吃剩的半口,她觉得自己的脸又有点烧了。
那人似乎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将瓷碗往她前面一推,“宋郎中,继续吃吧。”
“丞相大人,您,您怎么——”
“怎么,宋郎中莫非是嫌弃本相不成?”
“丞相大人,您想多了,”宋绮罗觉得丞相大人喜欢想太多的毛病得改一改,哎,也许方才丞相大人只是单纯的尝一口元宵,也许是她想法不单纯,“我现在就就吃。”
梁琰满意的点点头,深邃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一幅你且吃着,本相且看着,别想在本相眼皮底下装模作样的架势。
这下她是想敷衍也不成,只得硬着头皮乖乖吃了起来。
回到自己府中的宋绮罗,这才大口吸了口气,她抚了抚自己的唇,方才那会总觉得那瓷勺滚烫灼人。
她心中思绪不断,莫名其妙的,反反复复都是那剩下的半颗元宵滑入那人薄唇之中的场景。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老爷夫人都歇下了,小公子今晚玩的可疯了,幸亏有阿宝在,不然可管不住他。”
阿碧上前替她将发髻卸下,又说了会晚上逛元宵灯会的事。
宋绮罗回过神,“有阿宝就够了,顶过咱们宋府每一个人”
“也是。”
翌日,阿福还没睡清醒便让那敲着宋府大门的人扰了起来,他眯着眼睛打开门大声问道,“这么一大早的,究竟是谁呀?”
看清眼前的人,他忙闭了嘴,点头哈腰的,脸上挂着笑。
阿福提着那几个形状各异的灯笼,赶忙去了院子里,准备交给阿碧,哎,这灯笼他家小姐可惦记好多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〇^…) 小可爱们,告诉药铺,喜欢吾里丞相大人吗(=^▽^=)
吾里宋大人会慢慢动心的 (*^▽^*)
最后,大声告诉我,灯笼是谁送的?(>y<)
☆、心绪
屋内一片安静沉寂,帘子里暖床上的人睁开朦朦胧胧的眼睛,似是有一丝恍惚。
忽然,屋外阿福阿碧说话的声音细细碎碎地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她微皱眉,随后起身下床穿好衣裳。
屋外,阿碧接过阿福手中的几个灯笼,似是不可置信,又问了一句,“你说是谁府上送来的?”
“相府呀,来人正是相府管事,说是只管交给小姐就是了。”
阿福正说的眉飞色舞,他对面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人回头看过去,只见宋绮罗走了出来,朝他们走过来。
“你们在说些什么?”她说着,眼睛却瞥到阿碧手中的灯笼。
这各种形状的灯笼,倒是像极了昨晚那灯会处的灯笼。
“这?”她朝灯笼抬了抬下巴。
阿碧忙将灯笼挪到她前面,“小姐,您看。”
“小姐,这是一大早相府那边着人送过来的,小人拿到手就过来给您提了过来。”
相府?她亦是觉得不可思议。
“阿福,你确定?”她复又问道。
“小姐,那管事阿福见过,错不了。”
“可有说过何话?”
阿福一拍脑袋,还真说了一句话,看他都差点忘说了,“他让小人带句话,说是了却您昨日之遗憾。”
她愣了一下,这话一听她自然知晓是不是相府那人着人送来的,忽然想起昨日灯会结束时自己有些许失落,虽然自己定然不会猜对一个灯笼回来,可其实她也就失落了一小会,没成想丞相大人倒是记在了心上,想必是为了补偿自己昨晚陪他逛元宵。
嗯,定然是这样的,不然她可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尊贵丞相无端送她灯笼是为何。
如此一想,她也宽了心,俯身在那几个灯笼上抚了抚。
阿福见没事便退了下去。
阿碧捂着嘴笑道,“小姐,奴婢可记得这灯笼您可惦记许久了。这丞相大人送的东西也真是巧,要不要奴婢寻个地给它们挂起来?”
“不必了,就放我屋里搁着吧。?”她顿了一会,又道,“怎么,这会不觉得丞相大人难相与了?”
宋绮罗将灯笼提了起来,准备放入自己屋中。
“小姐您这一说,奴婢倒是疑惑的很,这相爷还真是一个阴晴不定的人,您说前些日子在那应求寺里遇到的时候对您多冷淡,这会又不知怎的突然又热络起来。”
“毕竟丞相大人身份不同于我们这般普通人,情绪自然不是我们能把握住的,所以,你以后少议论些不相干的事。”
说着,她搁置灯笼的手微顿,她又低头细细看了一眼,伸手将其它几个灯笼又翻腾着看了一遍,这才确定自己没看错,只见每一个灯笼口边缘都写着三个刚劲有力的墨字,
“宋绮罗”
仿佛有什么在冲击着她那颗心脏,她只觉得它突然莫名地跳动起来,手上触及的每一个地方仿佛都一片滚烫,一阵心慌,她突然放开手中的灯笼,几个灯笼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
“小姐,怎么了?”阿碧听到动静忙凑了过来。
“没事,没事,你去打水来吧。”
打发走阿碧,她定了定神,将那几个灯笼又妥帖收拾好,这才在屋里的桌边上坐下,她撑起下巴,大眼睛望着壁梁。
丞相大人只是顺手在上面留了字而已,自己可不能胡思乱想,总不至于丞相大人瞧中了自己吧?虽然吧,她觉得最近丞相大人待自己是比以前亲近了,可是那也是因为器重自己,那她自己可千万不要把这器重会错了意,回头闹了笑话可就不好了,可是为什么她会有那么一瞬间想起丞相大人托住她的有力的臂弯,她微微侧过脸便能触碰到的胸膛,还有那只如烙铁般拢住自己的手?每一个动作无论何时想起都能让她心绪不定。
她重重的摇摇头,想想丞相大人这般高高在上的人是怎么也不可能对自己有这般意思的,难道自己是到了思春的年纪?
她侧过头,目光透过敞开的窗柩望出去,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开始冒出了新芽,嗯,初春时节,人心总是不得安宁,芳龄十七的她,再过两个月便十八了,难免会心绪不定。
心绪慢慢平复下来,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两架轿子在相府正门前先后停下,轿子里的人走了出来,相府小厮忙迎了上去,“两位大人,里边请。”
进了府中又着人知会管事前去通报。
明来颇为不解,往常他和武士文过来相府都是由人直接请到相爷书房的,怎么今日还得先通报?
“本官与武大人这才几日未来,尔等倒是客气起来了。”
他话中的意思,那小厮自然是听的出来,这明大人武大人是相府常客,他们这些下人自然是不敢怠慢,可这相爷昨日里回府便下了吩咐,他们到底是要听相爷的。
“两位大人,相爷吩咐了,任何来相府的人都得通报一番,即使是您二人也不得直接去书房,得通报之后方能去。”
武士文咳了几声,戳戳明来,道,“明大人,既然是相爷吩咐的,那咱们且等着,时辰尚早,急不得这一时半会。”
“你说这相爷最近都在忙什么,前几次我两过来没见上,今儿不会又不得见吧?”
明来往回廊那边看了看,尚未有人过来,他性子急,又想起上次相爷生辰在院子里被相爷抱进屋里的女子,心下更是慌张,没忍住又开口道,“武大人,您还记得上次碰见的那个女子吗?这相爷不会是沉迷于那女色,不可自拔了吧?”
武士文一听,脸色微变,扯了明来往旁边走,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明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即便真是如此,这事也轮不到咱们说三道四,我们只管好好替相爷办事,其他的莫要多说。”
“武大人,本官这不是担心那女子来路不明,若是于家派来的,相爷可就危险了。”
“相爷何等英明神武,就是那妖魔鬼怪在他面前也得立现真身,所以,您别想太多了。”
等二人说完抬起头,才发现那管事不知何时已经过来,见他们聊完便上前道,“二位大人,相爷已经等在书房了。”
明来进了院子又将各角落打量一通,他摇摇头,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若那女子还在府中,那相爷不可能不安排丫鬟伺候着,这会一瞧别说是丫鬟了,单单一个小厮都不曾见到。
书房里,梁琰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他微微抬眸,随后放下手中的笔杆,慢斯条理的将案桌上的镇纸移开,又抬手将那刚刚渲了墨的宣纸拿到书房角落的案桌上,妥帖放好之后,敲门声响起。
他回到正中间的案桌前坐好,随后沉声道,“进来。”
“下官见过相爷。”
“你们二人今日又有何事要禀?”
“回相爷,您上次说那宋郎中不合适,需得重新物色一个,,下官与明大人私下探寻一番,倒是发现确实有个不错的人选。”
听到宋绮罗三字,梁琰原本慵懒的脸色微变,他不耐的扶额,上次他只当是不想再与那小女官接触才这般说,奈何这二人办事效率如此之高。
下面两人见自家相爷抚着额头,以为他不舒服,两人对视一眼,随后明来忙问道,“相爷,要不,下官和武大人明日再来?这公务繁重,得多休息才是。”
梁琰放下手,说道,“不用,你们且说,你们觉得合适的人是谁?”
“回相爷,此人是今年春试的唯一一个女举人,下官与明大人着人打听了一番,这人名唤江袭月,江州人,祖上清白,书香世家,于去年腊月入京,暂时宿在三甲客栈。平日里都在房间里温习书本,与人并无来往,这般身家清白,若是相爷您回头加以重用,定然会——”
“本相觉得,这宋绮罗暂时可用,至于你说的这人,先过了这春试再说。”梁琰出声打断他,声音里的不耐烦愈发明显。
“可是,您不是明确说不用这宋郎中了吗?”明来接了一句。
“本相发现她另有过人之处,所以觉得可以继续重用。”
“相爷,什么过人之处?”
梁琰眼眸微眯,手指悠悠敲着案桌,“这个暂时本相知道便好,你们以后会知晓的。行了,就说到这,你们都退下吧。”
两人抬头,只见梁琰俊脸满是不耐,当下不敢再多说什么,直到离开这书房,明来朝那武士文问道,“武大人,您说我们二人方才可曾说错什么?怎么这相爷脸色说变就变?”
武士文仔细思虑一番,“兴许是怪我们二人太急躁了,毕竟这江举人还是个举人,可否高中还是未能知晓。现在说这个确实太早。”
“武大人说的有理,下官怎就没想到,您着实心思细腻。”
“哪里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丞相大人没和宋大人见面,但是两人的情感都在冥冥中慢慢发生变化,总得需要一个过渡对吧(=^▽^=)
话说,你们知道丞相大人口中宋大人的过人之处是什么吗╮(‵▽′)╭嘻嘻
再话说,我们丞相大人好像在做什么不得了的事(=^▽^=)
最近期末考试了,祝大家和药铺都能顺顺利利通过,么么哒 (*^▽^*)
☆、维护
第25章
元宵节过后的第三天,又要开始上早朝,宋绮罗天色未亮便早早起来,赴那金銮殿,新岁伊始,朝中并无大事,皇帝只令各大臣先后汇报了一下年节期间各地情况。
此外,春试在即,礼部沈尚书尚在沈府闭门思过,皇帝只得又对丞相梁琰嘱咐一番,此事紧要,不可马虎,未了,又道了一番体恤之言,这才令司礼监公公宣了退朝。
听到公公尖细的嗓音,宋绮罗身子一震,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她抬手揉揉眼睛,昨晚明明睡得早,今日怎还瞌睡的紧?
李怀阳正准备出去抬眼便见心心念念许久的宋绮罗就在前面,忙跟了上去。
“宋大人,上次匆匆告辞,也未曾与你道别,真是失礼失礼。”
宋绮罗回头,客气回道,“李大人,上次未来得及与您好生招待一番,失礼的是下官才是。”
“上次户部突然有急事,我家尚书大人令人传我过去一趟,这才匆匆离去。”
二人一起走出金銮殿,远远看去,相谈甚欢。
殿内慢慢走出来的男人英俊的眉眼微冷,倒是个阴魂不散的!
“宋郎中,且留步。”
宋绮罗本就无意与李怀阳周旋,一听这声音,忙回过身,行礼道,“下官见过丞相大人。”
一旁的李怀阳不敢再多说什么,晓得接下来这段时日,礼部之事繁多,少不得梁琰与宋绮罗一道商议事情,想想来日方长,不急于此,当下便恭敬的朝梁琰行了礼,遂打道回府。
“丞相大人,不知还有何事吩咐?”宋绮罗跟在他身边,顺着他的步子一道下了石阶。
“从今日起,下了早朝之后你便随本相一道去礼部衙门,这春试将近,不可松懈。”
“下官遵命。”宋绮罗应道,想来这礼部衙门自从沈大人被夺了实权之后,她确实许久未曾去了。
为了随时能听从陛下召唤,朝中六部衙门都设在朱红色宫墙之外,出了承天门,往东方向走上几步便是礼部衙门。
前边负手走着的梁琰突然停下步子,他回头一看,果然见那小女官小步子迈的急慌慌的,却还是落了他几米远,圆润的小脸因走的急白里透红,见他停下来,脸上却仍旧挂着笑,微微抬高细腻的声音,“丞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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