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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亘古)-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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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女子却不管台下的男人们已经鼓噪成一片了,只管表演着她的歌舞。安然细看那舞姿,真个如同瑶池仙女一般,飘摇欲仙了。那盈盈一握的柳腰,摇摆起来,众人都为她捏了一把汗,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折断了细细的腰肢。可是她却毫不费力,一招一式都极尽美态。
一边舞着,还一边唱着。那清泠的歌喉令在座那么多参差不齐的男人都住了嘴,一个个都侧着耳朵细细听去。
安然心里真是敬服了,没想到这烟花柳巷里,竟然还有这么不媚俗的女子。真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她倒想去结识一番。
曲终舞谢,那女子向着众人微微一弓腰,还未等大家回味过来,就匆匆地朝着一边下去了。待到众人反应过来时,早已不见了人影。大家这才开始鼓起掌来,纷纷喊着:“再来一曲。”
谁知道下一个出场的却不是她,而是一个紫色纱裙的妙龄女子。浓妆艳抹的。灯影里看去。倒也是一个美人。也是一边歌一边舞。歌声虽清雅,舞姿虽美妙,但是安然总觉得没有那位白衣女子的韵致。
看了几眼,就没兴趣了。瞥向赫连承玺时,却见他正一脸专注地盯着台上看去,嘴里不由轻呼一声:“臭男人!”
接下来的几个。都是‘醉仙居’里精心挑选出来的姑娘,个个都有一身媚人的本领,可是在安然的眼里。她们都比不上第一个出场的姑娘。
七八个年轻的姑娘都表演完了,也到了大家开始表态选花魁的时候了。这‘醉仙居’有一个规矩,若是你支持哪一位姑娘。就把银票投在写着这位姑娘芳名的箱子里,当然,投的越多,这姑娘胜出的机会就越大。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台上已经摆满了小箱子。从东往西一字儿排开,单等着底下的男人们投银票了。
这时候,周边的灯笼又重新点起来,大厅了一派灯火辉煌。正在这时,从后头走来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脸上涂脂抹粉的,穿着一领鹅黄的袄儿,下头一泄碧绿的湘裙,半大不大的脚上,套着一双做工精致的绣花鞋,那鞋嘴上还缀着两颗明灿灿的珠子。
一看,就知道是个历经风月的老鸨儿。走到台子的中间,她款款地朝着众人行了一礼,大方地看着台下的男人,笑道:“诸位大爷,今晚上的这几位姑娘可都是清倌人呢,个个都是奴家精挑细选出来的。若是哪位大爷出手大方,支持了一位姑娘,这位姑娘今夜就陪着这位大爷了。”
老鸨儿的话音刚落,就听下头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然的喝彩声,个个都高叫着:“好,好。”
安然轻蔑地撇了撇嘴,真是一群色狼,一听有清倌人,都乐得成了这个样子了。
老鸨儿是个会做生意的,把众人的兴头拉起来之后,她就悄然退了下去。这时候,众人开始往自己心中人选的小箱子里投银票了。当然,因为刚才老鸨儿有话,说是谁投的多,今晚上这姑娘就属于他的了,所以,妓院里的那些王八都在旁边记着帐呢。
足足折腾了有小半个时辰,这一场闹剧才收场,打开箱子,一个个地过了目,才发觉是一个叫含烟的姑娘最多。按理说,她得的银票最多,就是今晚的花魁了。
老鸨儿带了她出来谢过了,又叫上那位投她箱子里银子最多的一个男人,就准备着到后楼上寻欢作乐去了。
安然失望地看着台上那个浓妆艳抹,一脸媚笑的含烟,不觉有些恶心。这样的女人是花魁,那个白衣女子应该是什么?
论才艺、论气质,这七八个姑娘,都不如她,只是她偏偏戴着面纱,不让人看见她的脸,所以,大家也就对她没了兴致。
安然非常想见识一下这位姑娘的真正面目,她想着,单看她的舞姿、身段,都那么迷人了,若是真的看见了面目,恐怕也是与众不同的了。
想到这里,她就对赫连承玺急急地说道:“你给我一张银票,大点的。”
赫连承玺一边往袖子里摸去,一边小声地问道:“你要银票做什么?”
安然只管伸着手要,却不答他的话。赫连承玺递给她一张银票,她低头就着灯光一看,却是一张一百两的龙头银票。
于是,手拿着这张银票就走向台上那位白衣姑娘的小箱子跟前,一边对着老鸨儿笑盈盈地说道:“这位妈妈,今晚上的花魁有些不太胜任啊。据在下看来,那位白衣姑娘应该是今晚当之无愧的花魁,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是这位含烟姑娘呢?”
老鸨儿看见安然手里的那张银票,早就喜上眉梢,对于她的话,解释地也就格外地清楚:“哎呀,公子有所不知啊,那位姑娘叫紫苑,脾性最是倔强不过。今晚上她就是不肯把面纱除下,弄得奴家也没了法子。若说是相貌、才艺,我们整个‘醉仙居’,她算是头一份儿呢。”
安然也不知道这紫苑姑娘为什么这样,想必哪位姑娘都不想在青楼里被迫接客,成日里强颜欢笑吧。
不管怎么样,安然今晚都要见着真佛,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把银票投到了紫苑姑娘的小箱子里。老鸨儿乐得眉开眼笑,忙招呼着:“紫苑,紫苑,快出来,这儿有位公子捧你呢,他投了一百两呢。”
喊声落地,紫苑才迟迟地走了出来,看也不看男装的安然,只低头呐呐地说了句什么,安然也听不清楚。
赫连承玺这时已来到安然身后,悄声道:“你可不要玩火啊,小心惹火上身呢。”
安然回眸轻笑:“有你在这儿,我怕什么?”当下就拉着紫苑的手,快步挤到了后院,赫连承玺忙疾步跟上。
来到紫苑的房间,甫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胭脂香,让平日里不太乐意闻这个味道的安然,也不觉心神为之一爽,不由脱口赞道:“好香!”
紫苑依然戴着那副面纱,听了这话,轻声笑道:“这是上好的龙涎香,闻起来自然与众不同呢。”
安然不觉吃了一惊,没想到一个青楼女子的闺房里,竟然用得起龙涎香,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许是紫苑意识到这一点了,忙解释道:“这还是上次一位公子来的时候带来的,如今只剩了一小块了。平日里奴家都舍不得用的。”说着,小鬟就送上茶点来。
紫苑忙请两个人入座,喝了一回茶,安然才笑道:“姑娘,你的才艺都是上好的,为什么不愿意去争那花魁?”
“争了又有何用?”紫苑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伤感,“花魁不还是一个妓女?即使争上了,岂不更惹人注目?我倒觉得这样清清静静地更好些。”
安然被她的话折服了,没想到这秦楼楚馆里还有这等的人物,对她的好感更添了几分,不由眨巴着眼儿笑道:“姑娘,听你这话,你以前应该出身于大家。不知道有什么苦楚,为什么会流落在这个地方?”
一语未完,紫苑已经低声啜泣了,慌得安然想要上前拍拍她,又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男儿身份,不由看了看赫连承玺,却见他纹丝不动地端着一杯茶坐在那儿。
好半天,紫苑才哽咽道:“公子说的不错,我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家里曾有良田千亩,父亲是远近闻名的大地主,家里的日子倒也着实富裕。谁知道那一年遭了瘟疫,父母竟然都撒手去了,只留下我一个孤苦伶仃的。”
赫连承玺听到这儿,冷不防问道:“你说的可是五年前的那场瘟疫?这么说来,你是定西人氏了?”
紫苑抬起水润的双眼,盯着赫连承玺看了两眼,才答道:“正是,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看样子她对赫连承玺有了好感了。
赫连承玺不易觉察地笑了笑,看了安然一眼,才道:“在下姓展名尘,今儿是跟着这位朋友一起来的。”(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三章 质疑
紫苑了然地看了看安然,唇边绽出一朵凄美的笑:“父母死后,我一个人孤苦无依,谁知道本家就来霸占田产,又把我哄骗到青楼来。那时候我还年幼,在这里过了几年,如今是一日难似一日了。”
安然听得鼻子已经酸了,谁都知道,一个富家的千金,沦落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这么些年的。
见安然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紫苑就起身往墙上取下一把琵琶,叮咚地拨了两下,嫣然一笑道:“两位来,本就是抬举小女子的,不该和你们说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两位想听个什么曲儿?”
说罢,就看向赫连承玺。安然与此却是一窍不通的,赫连承玺一笑道:“就来一首‘十面埋伏’吧。”
紫苑有些惊讶地看向赫连承玺,只见他仪表堂堂,气质不凡,不由不动声色地赞了一句:“来我们这个地儿都是取乐子的,没想到还有公子这么不俗的人!”
说罢,就抬手弹了起来。她的技艺确实不凡,那首曲子被她弹得出神入化,引人遐思。
一曲终了,安然不由鼓掌喊道:“姑娘真是厉害,有这等才艺还怕日子不好过?”
紫苑敛眉低首道:“公子怎知我们这个地方的苦?这个苦不比那种成日里操劳的辛苦,却是比那种苦要难熬一百倍。这样的苦,是一种羞辱,是一种折磨!”
说到最后,她已经咬牙切齿了。
安然不觉愣了:“凭姑娘这样的才艺,单是弹首曲子,就能给老鸨子赚来足够的银两,还有什么苦的?”
紫苑轻轻一笑,才道:“公子想必是富贵人家出身,从来没经过什么事儿吧。像我们这个地方的人。哪能有好结果呢。你想想,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时候长了,老鸨子能不逼着你接客吗?再说了,我们终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到时候,又该靠谁呢?”
一番悲凉的话,听得安然面红耳赤,自己的想法还真的是幼稚透顶啊。赫连承玺却淡淡地接道:“姑娘这样的才艺。终不会被埋没的。只要姑娘能洁身自好,终能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云开见月明?”紫苑斜着眼盯了赫连承玺一眼:“公子真会说笑!谁不知道,我们烟花女子个个都是轻薄的贱骨头,即使有人看上我们,真的从了良,我们也比不得那些大家闺秀。”
紫苑的话越来越凄凉。安然不忍心再听下去,于是就指着她脸上的面纱,笑道:“说实话。今晚上我给你投了一百两银子,别无他想,只想看看姑娘的容貌。不知道姑娘能否赏脸。让我们一睹真容?”
紫苑有些犹疑,安然连忙摆手:“若是姑娘不愿的话,就不勉强了。”
紫苑慢悠悠道:“两位公子却是不同别的男人,我这幅容貌迟早还是得让人见的,让二位见上一面。也没什么。”
说罢,就抬起一只素手,轻轻地解下脸上的面纱,一张清丽绝伦的容颜,呈现在赫连承玺和安然的面前。
安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天哪,这世上真的有这么美的人儿呀。”想要用手去触摸,又怕唐突了人家姑娘,呆呆地坐在那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还是赫连承玺撑得住,见安然没了反应,心里不由好笑:这女人看女人,怎么也能看成这个样子?
当下就碰了碰安然的胳膊肘:“我们听也听了,看也看了,我看,我们该回去了。晚了,又得挨一顿排揎呢。”
安然这才回过神来,忙起身笑道:“说的是,不早了,夜深露重,是得回去了。姑娘也早些歇着吧。”
紫苑也跟着站起身子,对着他们行了一礼,轻声道:“两位公子慢走。”眼看着安然两个就要跨出门槛,她忽然又喊道:“公子请留步。”
安然忙回过头,笑问:“姑娘还有什么话?”
紫苑低眉叹道:“不知道何时还能见到公子?”
安然有些踟蹰,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呢,若说是以后还常来这儿,也不太可能。毕竟她是个女人,今儿也就是为了凑个兴趣。
但是看着紫苑那副泫然欲泣的神色,她的心又软了,忙应承道:“只要有空儿,我就来你这儿。”
紫苑忙抓住这个话柄儿,顺势道:“公子说话可要算数啊,您能到我这儿来,我就少一分接客的危险,若是您不来,我迟早还是别人的。与其那样,还不如……”
这个话说不下去了,可是安然是心知肚明的,吓得她忙往后缩身子,天啊,人家姑娘的清白都要给她了,她可真是罪孽深重啊。
忙拉着赫连承玺,嘴里含糊着答应着,匆匆地就冲出了“醉仙居”。
走出了胡同口,安然才大口气儿地喘着,一边拍着胸脯,一边说道:“好险啊,没想到我还没被人认出来,看来我女扮男装还是挺像的呢。”
“别得意。”赫连承玺在一边泼着冷水:“我总觉得这个紫苑姑娘不简单。你的身份怕早就已经暴露了。”
“什么?”安然刚平静下来的心脏又狂跳起来:“你从哪儿看出来她已经认出我是个女人的?”
赫连承玺好笑地看着安然:“你出门的时候少,见的世面也少,自然看不出来。她们那些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尤其是男人,一举手一投足,她们都知道。你这点子小把戏,哪够人家看的!”
安然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不愿承认自己被窥破女人身,当下就气鼓鼓地大踏步在前面走着。
赫连承玺快步追了上来,揽着她的腰,轻声道:“先别生气,听我说。我总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哪有那么巧的事儿,一个大家闺秀被卖入青楼?你方才听见我问她是五年前发生的瘟疫了吗?她是不是定西人氏了?”
安然忙点头:“听见了?对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赫连承玺边走边说:“朝廷当时派人去赈灾了,这事儿我看过折子,当然知道了。当年的定西确实发生过一场瘟疫,只不过这个女子还是有一些漏洞的。”
“什么漏洞?”安然不由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却发现赫连承玺一脸轻松,也就放下心来。
又听他道:“一个妓女,即使出身再好,哪来的龙涎香啊?这东西只有宫中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才有的,像我们这些皇子们都是皇上赐的,哪会遗落在宫外啊。所以,我觉得,这女子浑身都透着蹊跷!”
安然听了赫连承玺的分析,也觉得事情巧合的要命,为什么这个女子不想当花魁,偏偏要用面纱遮面呢。难道是故意引他们上钩?只是会是什么人要这么针对他们?
不过赫连承玺的分析虽然有道理,可是在他的眼里,人人都变得这么有心机,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当下就笑道:“你们皇子从小儿就在宫里长大,是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有心眼啊?这么简单的事儿,也能剖析得这么复杂!”
赫连承玺只是拉着她的手,笑道:“你没经过这些,自然不知道人心险恶。这世上好人很多,可是坏人也不少。我这样的人,更是要时刻提防着的。”
两个人也不再说话,只默默地往前走着,灯底下的影子,拖得老长,脚步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安然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这么平静无波的时刻,多么美妙,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显得很浪漫!
不过这样的时刻并没持续过久,前面就站着几个黑衣人候在路边了,见了赫连承玺和安然,只静静地一躬身,无言地跟在他们身后了。安然明白,这就是赫连承玺那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护卫了。
转过这条街,在一个拐角处听着一辆马车,安然和赫连承玺都上了马车,赫连承玺又戴上了那面银灰色的面具。一切又恢复如常了,今晚上的事儿,就像是一场梦一样。不过那清泠的曲子,那欲仙的美人,却是真真切切的。
马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玺王府”的大门口,管家早就打着灯笼候在那儿了,见马车回来,忙迎上前,招呼小厮们给赫连承玺抬椅子,扶着他下车。
忙忙乱乱地一路拥到了二门,赫连承玺就命他们散了。那些护卫也悄没声地去了,只剩了安然推着赫连承玺的车子,静静地走在那条石子甬路上。
车轮发出沙沙的声音,安然一边推着一边想:今儿赫连承玺该歇在哪儿呢,自己这样推着,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把他推往自己的屋里,却又断不能把他送往别的女人的房间里去。
想着想着,脚步儿就停下来了。想起红绫说过的话,赫连承玺晚上在她那儿力气是如何的大,安然的气又来了。站在那儿,攒眉咬牙地只是恶狠狠地瞧着红绫的屋子。
恰好这时,红绫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红绫一身艳粉的衣裳,亭亭地立在门口,朝着他们这边张望。想是听见了什么动静,特意候在那儿的吧。(未完待续)
一百五十四章 争抢
安然不言声地又推动椅子往前驶去,红绫这回忍不住了,几步儿从门口赶了出来,规规矩矩地给赫连承玺行礼道:“爷回来了,怎么在外头待了一下午啊,连晚饭都没顾得上用?”
安然不动声色地听着,这家伙,明摆着就是挑衅吗?光给赫连承玺请安,把她放在哪儿了?
只是逛了一天,她真的累了,不想和她折腾。刚要推着赫连承玺走,就听他冷冰冰的声音像是从鼻孔里发出来的一般:“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爷今儿陪着娘娘出去逛了逛,在外头用过晚饭了。”
声音毫无温度,但是事儿却说得一清二楚,我陪侧妃逛街去了,晚饭也在外头用了,你识相的,就乖乖地回屋里睡觉吧。
但是红绫却不是这么想的,她以为赫连承玺在这几日和安然赌气,在她那儿一连歇了两个晚上,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就会提高了一样,站在那儿一点儿都不动。
看着安然两手推着椅子,忙讨好般地说道:“娘娘想必也累了,服侍王爷的活儿还是交给奴婢来做吧。王爷,奴婢那儿还留着好吃的,您到奴婢屋里坐会儿吧?”
安然好笑地看着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这是做什么啊,怎么开始抢男人了?也不看看她是什么样的人,打量她是吃素的?
于是毫不客气地扒拉开她的手,云淡风轻地说道:“我累了是没错,不过王爷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屋子里也有丫头,什么事儿服侍不了?你那儿有好吃的,我屋里想吃什么都有,小厨房里一天到晚都备好了呢。”
哼。跟我抢男人,气不死你?安然白了一眼脸色尴尬的红绫,推着椅子就往前走。红绫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还不死心,拉着赫连承玺一只胳膊央求道:“王爷,您这两天在奴婢屋里不都是歇得好好的吗?今儿娘娘也乏了,该让娘娘好好歇着了。”
赫连承玺这两天是想气安然,才到她房里的。其实跟她什么事儿都没做。但是让她这么一说。好像自己真的和她一夜云雨几番似的。
心里怕安然在意生气,脸色已经极度难堪了,谁知道这女人还这么死皮赖脸地拉着他的胳膊。除了安然,这辈子无论谁这么和他拉扯不清的,他心里都是极度讨厌的。
赫连承玺的脸都已经黑了,见那女人兀自不放手。就冷冷地挤出两个字:“放手!”声音并没多大,但是就像是千年寒冰一样,彻底冰透了红绫的心:这个男人昨夜不还是躺在自己身边的吗。怎么转脸就像是不认识自己一样了?
接触到赫连承玺冷冷的眼神,红绫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下意识地松开了自己的手。眼睁睁地看着赫连承玺在安然的推动下,拐了一个弯走了。
其实安然刚才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把赫连承玺推到自己房里,谁知道红绫在那儿拦着,倒坚定了她心里的想法。索性一横心,这赫连承玺本来就是她的夫君,她决定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她都不会把他推往别的女人的身上了。
赫连承玺看着红绫出来阻拦,并没有什么表示,他想看看安然到底是一副什么态度,她到底是否真的在乎自己。结果,他就看到红绫被气得一脸惨白地,悻悻地看着安然把他推走了。
他终于放下了一颗心,看来自己的妻子也不是善良的像个弥勒佛嘛,对于该争取的东西,她还是有强烈的占有欲的。
且不说赫连承玺美滋滋地让安然把他推到了屋里,单说红绫,看见人家恩爱亲热地回到了屋里,自己杵在那儿像个傻子似的,半天,才抬起沉重的步伐往屋里走。黄花和朱叶两个人早就趴在窗户边看见了外头的这一切,这个时候,都倚在门框边,笑嘻嘻地看着红绫。
黄花老远就笑道:“红绫姐,今儿没得着彩头啊?”
朱叶也跟着嘻嘻笑着:“红绫姐,人家可是明媒正娶的侧妃,咱们算个什么呢,还是听天由命吧。”
红绫气得啐了一口,骂道:“我没得着好儿,你们更得不着。在这儿说什么风凉话,有本事自己把四皇子请到你们屋里,那时候再说这些!”
两个人也不生气,只是笑道:“我们自然没姐姐那个本事,也犯不着去到老虎嘴角掏肉吃,省得让老虎咬断了手。”
红绫待要骂时,那两个人却哐当一声关上了门,压根儿就不理她了,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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