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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若庶(亘古)-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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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这个贱人,朕好心地饶恕过你,你却如此对朕。枉费了你和朕夫妻一场,朕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一点儿人性都没有?”
“哈哈……”皇后忽然仰天大笑:“我没有人性吗?你废了我的儿子还说我没有人性?要不是我们上官家,你哪有今天,到如今却来问我人性?我倒要看看你的人性在哪儿?上官家是你的外祖家,你都能够斩草除根,你的人性呢?”
皇后目中闪着凶光,因为脸上蒙着面纱,并没有看清她脸上的表情。
赫连云天发作了一通,又被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伏在床沿上大口地喘着气儿。华贵妃见此,忙上前拍着他的背,细声安慰道:“皇上龙体要紧啊,还是先放一放再处理吧,毕竟您的身子支撑不住!”
赫连云天却粗暴地一摆手:“朕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朕要和这个恶妇斗一斗。别以为朕死了你就得了天下了,告诉你,今儿你落在朕的手里,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说着,他用手指定了面前的皇后,一字一字地往外挤出来:“你等着,朕这就写诏书,废掉你!”
“写吧写吧。”皇后忽然像是个疯子一样,一点儿也不害怕,两手大张着,就要奔上前来,却被太监和宫女们死死地架住了,她只好大声地哭骂着:“就算是你写了,你也活不了了。咱们两个就一起死好了。哈哈哈哈……”(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一章 交锋
赫连云天看到皇后如同疯了一般咒骂着自己,更是气得须发皆飞,抖着手指喝道:“你……你简直是疯了,朕和你这么多年的夫妻,没想到你一点儿都没有夫妻之情,竟然还咒着朕死。你可听好了,就算是死也是你先死,今天朕就废了你,朕要亲眼看着你先死,到时候你也别想同朕葬在一起。”
华贵妃一听这个话,知道这老夫老妻的两个是对上了,只是于他们的身份不宜,当着两个儿子的面,就这么急眉赤眼地吵起来,传扬出去,这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啊?
于是她使了一个眼色给赫连承玺,赫连承玺是个极伶俐的,拉了赫连承琮的胳膊就出去了,屋里只留了几个贴身的太监和宫女伺候着。
华贵妃这才盈盈施了一礼,温声细语地劝慰着:“皇上,您身子不好,还是不要生气,气着了可就不值了。这废后也不能就这么三言两语地就定下了,还该找众臣们商量了才是!”
皇后此时像一条疯狗一样,若是没有太监们架住了,恐怕都要扑上来嘶哑一阵子了。听了华贵妃这个话,伸手指定了她,骂道:“贱人,别说的这么好听!你是想看我的笑话是不是?告诉你,你别做美梦。就算是我死了,我还有儿子在,你呢,到现在不什么都没有?哼,你也知道这白头宫嫔老了的滋味会是什么?我不信,四皇子到时候会接了你到他府里去,他能不能活得下来还难说呢!”
皇后一脸得意阴险的笑,看得赫连云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问道:“你……你对玺儿做了什么?”
“玺儿?他是你的玺儿,可不是我的玺儿。我就见不得你和梅妃那个贱人留下的杂种,所以,我趁着他们新婚之际。送了一点小礼物给他们。听说,你那儿子极疼他的小媳妇,从来都不到他的新媳妇的房里去。依我说,这辈子你也看不到你的皇孙了。哼哼,梅妃和你的贱种恐怕没有几天的活头了。”
阴险恶毒的话,从皇后的一张嘴里说出来,赫连云天就像是看到一个无底的黑洞一般,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恶毒的话语。
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么恶毒的妇人。对她已经失望透顶。一张脸上满是绝望,颓废地挥挥手,让人先把她看管起来。太监们架着咒骂不断的皇后出去了,华贵妃才从地上站起身子,扶着赫连云天重新躺好,细细地为他掖了掖被子。
以为他已经是乏透了的人。就想让他静静地睡一觉,自己想到旁边的熏笼上打个盹儿,这几天。她实在是太困了。
谁知道刚一起身,就被赫连云天牢牢地抓住了手,华贵妃转身看时。赫连云天的双眸炯炯地睁着,压根儿不像一个垂危的病人。
她不由惊讶万分:“皇上,您怎么……?”
“朕是不是一点儿就不像要死的样子啊?”他竟然笑呵呵的问着,更让华贵妃百思不得其解,半天。才嗫嚅地问道:“难道皇上您没病?”
“朕的确有病,可是这病不在身上,而是心里。”赫连云天指指自己的心窝,叹道:“世事维艰,没想到朕这个皇帝做得如此辛苦。若是朕好好的,说不定连三日都活不过去。皇后还不知道怎么想出法儿来对付朕呢?他们都能把你和皇太后绑架了去,对朕还有什么不可下手的呢?现在,朕终于看到她露出了狐狸尾巴了。”
华贵妃真是又惊又奇,没想到这个看似四平八稳的皇宫里竟然充斥着这么多的波诡云谲,幸亏自己这些日子一直衣不解带地伺候着皇帝,否则,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下场!
就在她战战兢兢地想着事儿的时候,赫连云天的一句话,更是让 她暗自心惊:“是不是觉得伴君如伴虎啊?”
华贵妃有些惊慌失措,忙收敛了心神,答道:“没有,臣妾不敢。”
“没有是假的,不敢倒是真的。”赫连云天呵呵笑着说道:“你也别怕,这些日子,朕算是看出来了,只有你对朕是真心的,朕要是不这么做,哪能会让皇后上钩呢?说到底,还是你那好儿子出的主意呢。”
“是玺儿。”华贵妃这才知道,原来这是他们父子早就“串通”好了的,听见赫连云天说是她的儿子,她又满心的高兴,刚才皇后说她连个儿子都没有,老了不好过的话,着实说到了她的心坎儿里去了。
其实,她还是很在乎的,可是这把子年纪了,就算是皇上重新宠她,她也是生不出儿子了。听赫连云天的口风,似乎真的要让赫连承玺当她的儿子,虽然她是他的养母。
但是宫里的规矩大如天,就算是亲生的,位份低了,也不见得能守住自己的儿子。所以,她平白地有了这么一个出色的儿子,心里怎能不感到万分地高兴呢!
赫连云天拉着她的手又说道:“朕知道,这么些年来,因着皇后的关系,确实委屈你了。其实你的出身也和皇后差不了多少,只是身边没有一个儿子,如今,朕就下诏,让玺儿正式认你为母。你就是朕的皇后,玺儿就是朕的太子!”
华贵妃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数,可是乍一听这个话,还是极大的震惊了一跳,她没想到,到头来,胜算的正是自己。她想起来安然说过的话,原来这样还真的有效应啊。
不过,这个丫头古灵精怪的,她怎么就知道皇上要生一场病呢,难不成这主意是她出的不成?可是想到赫连承玺中了皇后的毒,她心里还是悲痛万分。
赫连云天从她脸上看不到高兴,而是悲伤,不由大惊:“你是怎么了?难道你当皇后不高兴吗?”
“臣妾不是不高兴,臣妾是担心玺儿,刚才皇后也说了,玺儿中了他的毒,这万一要是解不了。可怎么办?”华贵妃眼角滴下两滴清泪,怕在赫连云天身前失了礼,忙用绢子擦干了。
赫连云天一手捶在床上:“朕就不信,普天之下,就没有人能解得了他身上的毒不成?不行的话,朕还有法子。皇后不是要杀朕的儿子吗,那好,朕也可以杀她的儿子!”
此时的赫连云天满眼凶光。压根儿不像一个老年的人。华贵妃闻言花容失色。抖着舌头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她的儿子不也是皇上您的儿子吗?”
“以前是,现在夫妻都不是了,哪还是朕的儿子?”赫连云天恨恨地说道,完全不顾华贵妃惊讶万分的神色。
都说“虎毒不食子”,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这么狠心,为了自己喜欢的儿子。竟然要杀害另一个儿子。
赫连云天哪会看不出华贵妃的心思,苦笑了一下,才解释道:“你以为朕愿意这样做吗?朕也不想担一个杀子的名儿。只是不如此。玺儿就没有解药,就不能保命。其实,朕也只是想做做样子吓吓她罢了。”
华贵妃这才松下一口气来。拍了拍胸口道:“皇上真是吓死臣妾了。”
皇后这时已经被囚禁起来,刚才她在离开门口的时候,就朝着站在门外的三皇子赫连承琮看了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饱含着数种情绪。
赫连承琮看得出来,皇后有很多的话要和他说,最想说的就是等他当上了皇帝,要好好地照顾她自己的儿子。
当时赫连承琮就吵着皇后微微地使了个眼色,让她尽自安心,皇后这才跟着人走了。
这一切,都被站在对面的赫连承玺看了个清清楚楚,这下,他心里已经确定自己的三哥和皇后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只是他沉得住气,一点儿都不表露出来。赫连承琮也装作没事人一样,和他谈论着父皇的病情。
当然,这事儿赫连承玺知道最为详尽,父皇有没有病,他都是一清二楚的,这正是他们父子演的一出双簧,不这样,就不能揪出皇后的真实面目来。
赫连承琮却还被蒙在鼓里,以为眼前的这个弟弟什么都不知道呢。正在思虑着什么时候要去见上皇后一面的时候,却听里头赫连云天让他们兄弟进去的话,两个人忙一脸恭谨想跟着进去了。
赫连云天依然那副病恹恹的样子,好像不久于人世,显见的刚才被皇后气得不轻。
赫连承琮忙抢上一步,拉着自己父皇的手跪在床前,叩头道:“您老人家可得保重龙体啊,孩儿还年轻,万一您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孩儿怎么打理这么大的一片基业啊?”
他声泪俱下,声情并茂,赫连云天也动了真情,叹道:“你先起来吧,朕的这个身子恐怕是不行的了。你别怕,你不是还有兄弟吗?你四弟是个文韬武略的人,到时候万一朕真的不行了,你们兄弟相互扶持着,一定要闯过难关!”
听他这话,赫连承琮心里哪有不明白的,无非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这个弟弟了。于是忙表态:“父皇放心养病,你还有一百年好活呢。儿臣和四弟都会天天伺候在这儿的,直到你痊愈为止!”
“好孩子!”赫连云天抬起眼皮子,夸赞了三儿子一句,眼睛却瞥向华贵妃:“皇后为人奸诈狡猾,竟然趁着朕病重的时候,暗害朕和华贵妃。这样恶毒的妇人,怎么能母仪天下呢?朕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就替朕拟一道圣旨来,废掉皇后,立华贵妃为后!”
赫连承琮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也没有多大的震惊,忙要来纸笔挥洒着写了,交给赫连云天看了,才用了印玺,明发天下。
接着,又为华贵妃举行了隆重的册封大典,轰轰烈烈的废后事才算完结。这两天,赫连承琮一直忙着在皇上跟前周旋,直到回府后,才打听清楚了皇后关在天牢里。(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二章 夜谈
夜半时分,他悄悄地换上了便装,只带了几个贴身的侍卫,打马来到天牢里。亮明了身份,他不费吹灰之力进去了。
皇后正面靠里躺在一张竹床上,狱卒倒也没难为她,一应吃住用具,都是上好的,她还住了一个单间,里头生着火盆。
听见动静,她连头都没回,赫连承琮在牢门外喊了一声:“母后”,她才缓缓地转过头来,慢慢地坐起了身子,朝着赫连承琮凄然一笑:“难为你还记得我这个母后!”
赫连承琮让狱卒打开了牢门,自行进去了,对着皇后一拱手,说道:“若是没有母后,哪有我这个太子?叫您一声母后还是该当的!”
皇后指了指床边:“坐吧。”
赫连承琮面对面坐在了皇后的下首,轻声问道:“不知道母后还有什么吩咐的?”
皇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慢悠悠道:“你父皇恐怕没几天活头了,到时候天下就是你的了。等你当上了皇帝,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您指的封您为太后的事儿?”赫连承琮记得皇后当初跟他谈条件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于是才有此一问。
“傻孩子,我如今都活不了了,还惦记那个虚位子做什么?我说的是你二哥。”皇后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好似有了一丝慈祥,看得赫连承琮心里一愣。
皇后将死的人,脸上也没有戴着面纱,左半边的脸上就像卧着一只大蜈蚣。赫连承琮心里暗想:平日里只觉得皇后是个无比阴险狡诈的人,没想到对自己的儿子还是一种慈母情怀啊。
当下就点头应道:“母后的事儿,孩儿会尽力去做的,请母后放心吧。只是您的脸……”
皇后下意识地遮掩了一下,半天才淡淡地笑道:“都是那个死丫头。竟然能在我脸上下毒,只是现在没有机会了,看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这个使了一辈子心计的人,临了也不得不服那个死丫头啊!”
赫连承琮知道她说的是安然,在他心里,安然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听见皇后骂她“死丫头”。他心里有几分不自在。可是皇后毕竟是他的大恩人,他还是不好反驳她什么的。
皇后到底还是看出来了,在昏暗的灯光里“吃吃”地笑了一阵子,抬起头来,脸上有些疲累,眼睛亮晶晶的。闪着泪光,对着赫连承琮说道:“其实我是不放心你的,你的心还不够狠。我知道。你喜欢那个死丫头,只是你要想清楚了,她是四皇子的侧妃。慢说这太子的位子是从四皇子手里夺来的,就算是你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你要是觊觎人家的妃子的话,你想想,你会落个什么下场?”
皇后虽然语重心长。可是听在赫连承琮耳朵里,却觉得有些刺耳,他不明白,为什么生在皇家就非得斗得你死我活的,连自己的感情都不能释放?
他喜欢安然,为了安然,他不惜忍气吞声,看着自己的亲兄弟娶了她,却不能怎么样人家。现在,自己好不容易当上了太子,可皇后还嘱咐他不能对人家动情,这让他如何忍得住?
他决定了,要是他当上皇帝,他就要得到安然,他已经等得够久的了,他不想再这么蹉跎下去了。
皇后说的这几句话,其实他压根儿就没听到心里去,也许,作为一个皇子,他没有皇后那般的胸怀,放不开自己的感情。不过皇后虽然阴险了一辈子,可到头来,不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儿子?
皇后也不知道他一时心里动了这么多的心思,看他低头不语,只以为他听进了自己的话,此刻正在心里思考罢了。
于是笑道:“你也不必过虑了,你那兄弟是没有力量同你争夺皇位了。我早就留有后手,你可能也知道了,我给他下了毒。”
赫连承琮怎么不知,当初安然成亲的那一晚上,他可是在四皇子的宫外守候了一夜,谁知道,并没有看到四皇子和安然入洞房,四皇子反而是急匆匆地进了宫女的房间,他后来悄悄地潜入到安然的房里,才发现安然正要引火自焚,吓得他忙把她救了出来。
当时,他就猜测到他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拿不准,如今听皇后这么一说,心里才慢慢地释然,不由问道:“母后对四弟下了什么毒?看母后这么笃定的样子,难道是不治之毒?”
“岂止是不治?”皇后仰天哈哈笑了一阵子,眼睛里闪着阴狠的光,才道:“你以为你父皇安的什么好心,若不是我在里头使劲,这太子能轮到上你来当?人家父子才是亲父子,你们都是多余的。只有那个贱人生的儿子,才是他的亲儿子!”
一想起往事,皇后满肚子的嫉恨又涌上心头,当着赫连承琮的面,她骂了个痛快:“这个梅妃可真是魅力无边啊,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皇上还对她念念不忘的,就连她的儿子,都高你们一等。哼,再怎么高明,还不一样栽在我的手心里!”
赫连承琮见她一提起梅妃,就没完没了了,忙打断她:“听母后话,四弟这毒是不是没救了?不过孩儿看四弟不还是好好的吗?若是中了毒,怎么着也应该有点动静才是啊?”
“你问这个嘛,这你就不懂了。”皇后得意地对着赫连承琮笑了笑:“这种毒无色无味,我下毒的法子也是他们想不到的。这毒名叫‘合欢散’,不仅是男人中了解不了,就算是女人,只要和男人有了交媾的关系,迟早也会死的,而且还会死的很惨!”
赫连承琮一开始听见赫连承玺中毒倒也没有多大的在意,毕竟这个弟弟是他目前最大的劲敌,若是没有皇后的毒,说不定他的太子还真的坐不稳。可是听到若是女人和中毒的男人在一起也会感染上,他心里不由波涛狂涌起来:安然是四弟的侧妃,按理,他们之间应该有那种关系的才是,难道安然也会死吗?
他额头立时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来,想到皇后说的死的很惨的话,他心里就着慌起来,天哪,他光想着得到安然,竟然没想到这一层。若是安然到时候也死了,他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这个皇帝当不当的还有什么意味?
不行,他不能看到安然死去,他要想办法救她。不过皇后说的这是不治之毒,想必是真的,不然,凭着四弟是皇子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任由自己毒发身亡的。可见,太医院里的太医们是治不了的了。就不知道这毒有没有解药了,这毒是皇后下的,她应该是最清楚的了。
想至此,他坦然地看了看皇后,慢腾腾地问道:“母后,这毒这么厉害,你应该有解药的才对,不然万一您也不小心中了毒,岂不是连自己也搭进去了?”
皇后不疑有他,立即答道:“这个自然,你以为我会笨的连自己那份都不留?只是他们的毒是万万不能给解药的。上次那个死丫头在我脸上下了毒,我还没找他们算帐呢,怎么可能给他们解药?如今我们也算是扯平了,他们毁了我的容貌,我就要他们断子绝孙,斩草除根!左不过我也没几天的活头了,还不如大伙儿一同死了干净!”
皇后嘴里说着这么狠毒的话,可是脸上却平静地像是一个刚睡醒的孩子般,除了那双眼睛里闪着狠毒的光,脸上却波澜不兴,让人不仔细看,压根儿就看不出来她正在说着一件人命关天的事。
赫连承琮似乎第一次感觉到皇后是这么个阴毒的人,心里也不由稍稍震颤了下,这样的人,他还是平生头一次见,没想到一个妇人能有这么狠毒的心肠!
不过他还想着解药呢,为了解药,他只好费尽心机套她的话:“母后,这样的解药估计也不多,想来母后也不会交给别人管着的。您宫里的人也不牢靠,不然,您行巫蛊的事儿也不会暴露了!”
皇后这才有些警觉,意味深长地看了赫连承琮一眼,半天才答道:“是啊,我宫里的奴才没有一个可靠的,交给他们我怎么会放心呢。”
又盯着赫连承琮问道:“你左一句右一句地都离不了解药,可是有什么心思不成?莫不是你要拿着解药给那个死丫头不成?哦,我明白了,你心里还是放不下她。唉,没想到我还是看走了眼,怎么能把你这样的人扶持上来!”
皇后懊悔的捶床大怒,可是如今已经晚了,也没有办法了。赫连承琮见她已经猜透自己的心思,也就不再隐瞒,淡淡答道:“母后想得没错,我就是放不下她。本来她就是我的妾,我当上了皇帝,她就是我的妃子,我怎么能看着她死呢。还请母后给我解药,我好去救她。”
“不行。”皇后断然拒绝了:“你傻吗?到现在怎么还想不通?若是她心里有你,当初怎么会从你府里逃出来?人家心心念念的是你的兄弟,你给我醒醒吧!”她忽然上前握着赫连承琮的手臂摇起来,却被他一把推开了。
“不,不管她心里有没有我,我都要救她,因为我心里有她,我只要每天都能看见她就心满意足了。我不在乎她是谁的妃子,我只想看到她!”
赫连承琮似乎有些癫狂了,不顾一切地说着。皇后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魔鬼一样。(未完待续)
一百七十三章 死亡
赫连承琮见她没有拿出解药,不由大声问道:“快点告诉我,解药在哪儿?我要得到解药,我不能看着她死。”
皇后哪会轻易地告诉他,摇着头道:“你疯了吗?快给我醒醒。若是她拿到解药,你的四弟就得救了,到时候皇位还能有你的份儿吗?说不定连你的性命都难保呢?”
“我不管,皇位保不保得了我不在乎,我只要解药。”赫连承琮逼近了皇后,满眼都散发着危险的光,看得皇后心里也是一颤,不禁抖着身子往后退着,一边色厉内荏地说着:“你要干什么?别忘了我可是你的母后。”
“是吗?你以前是,可现在不是了。不给是吗?那行,我会让人来伺候您的,到时候我也会让你尝一尝万毒攻心的滋味的。您没听过‘虿盆’的故事吗?这还是很古老的事情了,那个君主让犯错的宫女们都脱光了衣裳,跳进放了无数毒蛇和蝎子、毒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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