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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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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幺幺斜过眼来,柳金蟾立刻讪讪地闭嘴。
  何幺幺眼见柳金蟾老实了点儿,索性一屁股坐在椅上问:“你打算……怎么办?”
  “爹说!”柳金蟾摸摸圆滚滚的肚子,暗示他爹,她肚子里可还有只小妖呢。
  “爹哪知道怎么办?人是你找来的!”何幺幺瞪过柳金蟾时,眼无意识地扫过柳金蟾西瓜似的肚子,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柳金蟾继续挠着肚子里,似乎刚睡醒正伸懒腰的宝宝,垂眼看肚子道:“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北堂他再不好,就算是妖,但害过咱们吗?”
  “你怎知他没害过?他今早就当着爹的面吓唬青儿呢!”把他吓得也够呛!
  “无老无少的,七出里就犯了‘善妒’‘不敬公婆’两条!”
  柳金蟾眼看何幺幺,暗道:婚书都是假的,你争这个……
  “爹啊,你都说他是妖了,休了他,他能放过咱们?”柳金蟾叹了口气,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何幺幺一愣:“那……咱们偷偷找个道士?”
  柳金蟾抬眼瞅她爹:“收不了呢?”你收后场?
  何幺幺立刻露出为难之色。
  柳金蟾抿抿唇,神神秘秘地附耳低道:“他若知咱们知他不是人,还想害他……”哼哼哼——你还不收手?
  何幺幺拧眉,看向柳金蟾咬耳朵道:“依你说……就这么装傻?”
  “刚不说了嘛,他若真是妖,到了要走的时候,咱们睡也留不住;反过来说,他要是没到走的时候,咱们谁也撵他不走!你想啊,咱们今儿找个道士真把他收了什么的,他难道就没个家人?你看看他来咱们家的那个排场,除了奉箭这两个,白鹭镇还有一群老的,还有咱们打发走的那八个年轻的……”
  “你说,他要是妖,单身边服侍的就这么多个,可见他家里还有道行更高的呢!他要有个三长两短,哪些人会和咱们父女说道理,说不定……就让咱们父女俩下油锅变菜肴了不说,还会把咱们的心肝掏出来祭奠他呢?”
  柳金蟾天马行空一堆胡话,吓得何幺幺眼圆如杏,脸色都微微有些泛白了,尤其是此刻,他想起奉箭早上那句“一个也别想活”的话,心里就渗得慌。
  “你说……时候到了,他真会自己就走了?”何幺幺小心翼翼地问。
  柳金蟾那确定,只道:“书里都这么写的!”神仙志怪故事了。
  “哦!”何幺幺点头,暗想书里写的就肯定是有其事了。
  “那……一般,他们都是几年走啊?”何幺幺又不安地问道。
  “一般……”
  柳金蟾眼观爹爹那巴不得北堂傲早点消失的模样,不敢说书里有不少是陪到人老死,又或者是被负了才走的,只得随口糊弄道:“据说,心愿了了就会走吧?”貌似这个心愿了了,是说屈死鬼什么的……
  “那他心愿是啥呢?”何幺幺一颗心微微落下。
  柳金蟾愣了愣。这个她那知道?
  “他一直想当爹……”
  柳金蟾说到一半,有点说不下去了,毕竟娃娃再三四个月就“呱呱”落地了,北堂傲肯定不会走,他那日还算着等这胎落地,下一胎什么时候要好呢?
  “可能当几年爹,就腻味了!”也该恢复记忆改嫁了吧?
  柳金蟾打哈哈,突然觉得自己好聪明,这么一来,岂不是连将来北堂傲改嫁的理由都有了,到时她就只管和爹说他“心愿了了,回洞府了”,真是两全都美了?就是娃问她要爹,她哪找去?
  何幺幺心安地点点头:“这就好!这就……”
  “他要把孩儿给抱走了可怎么办啊?”
  何幺幺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他最最在意的事儿——他孙女可姓柳啊!
  柳金蟾头大,她拍拍何幺幺的肩:
  “爹,这自古男人改嫁,孩儿都归妻家……想必那妖……们的洞府也是一样的规矩吧?说不定,他将来想孩儿了,还会回来偷偷看看,这修神仙,哪有拖女带仔的不是?”关键是一群娃娃留给她,她要怎么带啊!
  何幺幺点点头,暗想故事里似乎也都是这样的,想必都是如此的。

  第359章 娶夫纳侍:柳金蟾拒绝再娶

  孙女孙子保住了,野狐精又呆不了几年……何幺幺一颗心落了地,这一落了地吧,他又愁上了:“孩儿啊,你说,他要走了,留下一群孩儿没个爹,你身边也没个男人照应,也不是个事儿啊?你……要不要爹……帮你把青儿……留着……你放心,保证不让那野狐精知道,等他一走,爹就给你送过来,岂不是一举两得了?”
  柳金蟾头大:“爹……这……不好吧?”她可不想给孩子们弄个后爹!
  “什么好不好的!女人身边哪能没有个男人啊?”
  何幺幺赶紧鼓动三寸之舌游说柳金蟾:“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话,青儿就是再等你个七八年,他也愿意!你要觉得对他不住……到时……你把他扶正,岂不是皆大欢喜?娃娃们有了爹,你身边又有个帮衬的,还是自己人!”
  柳金蟾面露难色:“爹——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儿不想成亲!找个男人什么都管着,多不自由啊!”北堂傲不是……被迫负责,没办法吗?
  “那你还娶这野狐精?”
  何幺幺鼓着眼,摆明了不信。
  柳金蟾嘟着嘴,少不得低低、低低地咬耳朵撒娇道:“爹——他不是……不是女儿没办法……不得不负责嘛,你说……总不能把闺女拿去沉塘了吧?女儿还没活够呢?再说……这天下的美男,女儿都还没看完呢,突然死了,怎么能瞑目呢?”
  何幺幺无语的眼看着柳金蟾:“美男、美男?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柳金蟾陪笑的脸立刻就被她爹戳出一个深深的酒窝来:“你哦,就不怕这个野狐精去了,再来个鲤鱼精缠不死你!”
  “下次女儿有经验了!”一见良家男,绝对闪离十尺开外。
  看着女儿老道的模样,何幺幺顿有柳家祖坟被人刨了的错觉——这是养得什么报应儿啊!满脑子怎么就只有男人?
  “你是要当娘的人了!”何幺幺苦口婆心。
  柳金蟾摸摸肚子,她也好哀怨,她才十八,美好的青春刚开头——
  前世乡下女孩托儿带仔的悲惨画面就呈现在柳金蟾的脑海里,一个字惨,两个字很惨,三个字:造孽哦!
  “你也该收收心,不然孩子们将来跟着你有样学样……你就不怕……”
  何幺幺一番长篇大论才开头,柳金蟾一个大呵欠就过来了,根本就是拿他当耳旁风!
  “你啊你啊,就和你娘一个样儿!”
  何幺幺无法,怒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爹啊,柳家开枝散叶,女儿不散也给散了,干嘛就老想着要寻个男人来管着女儿啊!天下男人何其多,女儿才不要单守一枝花……”
  柳金蟾讨好似的围过去嘀咕;“女儿就这么点好嗜好,你成全女儿啊?女儿不也按照你说的,给您老人家生了孙子孙女了吗?您看您,多年轻就能当姥爷了。”
  何幺幺瞅着柳金蟾这还是长不大的模样,低劝道:“爹也没说只让你娶一个,你要屋里七个八个地留着,就是跟你几个姐儿似的,十七八个放着,爹也给你养着,你还要如何?外面的真就比家里好?”
  “外面的,不是不用养吗?”柳金蟾眯细眼,嬉皮笑脸。
  何幺幺鼻子冷哼一声:
  “你一年花在外面男人身上的钱,屋里养十七八个都绰绰有余了!屋里的还能给你养孩子、伺候你吃喝拉撒睡呢?哪不好?随叫随到,你要谁点谁,谁不乖乖洗好等着?外面还拿乔呢?爹和你说,当娘了,可不许跟现时一样,成日泡在那种地儿乱花钱了。”
  柳金蟾嘟嘴,懊恼似的坐回椅子上撇脸不说话了。
  何幺幺扭过头,一瞅柳金蟾这模样,活脱脱就是过去在家使性子的模样,想说点什么,突然一愣,才发现闺女这小牛脾气,这来的半月还是头一遭见着,仔细一想:别说,那野狐精千不好万不好,但为人夫还算是称职吧,起码金蟾也知道早上起来要给他请安,给他端茶送饭了,那似过去在家跟个小祖宗似的,难得回家,睡了就不起,他还得给她把早饭端到床边求她吃,她张嘴只用吃都还要嫌东嫌西,说他搅了她的好梦!
  “乖囡囡啊,爹不是想为难你,你想啊,你将来是要做官的人,你成日里往哪儿跑……别人得怎么说你啊?喜欢就纳进屋里来,你看你……那日弄来那个什么小戏子,一身的狐媚子气,爹不也没说你半句么?”
  何幺幺眼见着柳金蟾真恼了,他这二十四孝老爹又故态复萌了。
  “爹知道你喜欢模样好的,不然,爹瞅准了,再让你去相,中不中都听你的?”
  柳金蟾还是嘟嘴不说话。
  何幺幺又靠近些讨好:“那……你看中谁,只要家世好,爹都给你去提?”
  柳金蟾还是不欢喜地把嘴翘得老高。
  “不然,何幺幺托人去寻个,比这野狐精还好看的?”女儿一生气,何幺幺心里就不安。
  柳金蟾一听还是要她娶夫纳侍,特心烦,她这大半年都快让北堂傲管成绕指柔了——
  男人啊,不娶不闹心,娶来不宠着吧,他孤零零地嫁进来只能处处受人欺负,良心很不安,要让良心安吧,自己看个别的男人都胆颤心惊跟做贼似的,回屋都吊着胆呢!
  还有就是,到了晚上,外面的男人,你想了吧,就去看看,环肥燕瘦,银钱两讫;不想,就自己回家盖被蒙头睡大觉。
  家里的……
  眼巴巴晚上就等着这点为人夫的小福利,不碰他,他怨夫似的,一天都是低气压;碰他,能力弱的吧还不好说他,只能一直将就着;能力太强吧,自己还不得跟那天天抱蛋的老母鸡似的,每年就得怀揣着国家的希望,为大周国人口增长做奉献了。
  一句话,这辈子遇见北堂傲,她算是认栽了,但……再要她栽一次,她柳金蟾就把自己当花栽进花盆里——
  宁在牡丹花下死,绝不回家当妻主。
  还娶十七八个?她柳金蟾又不是种马?

  第360章 软言相慰:公夜叉隔壁发火

  何幺幺好话说尽,柳金蟾还是一言不发。
  最后,无法,何幺幺只得妥协道:“那么……你先玩几年,等你想娶时,爹再给你挑几个年轻漂亮的?”这样还不答应,他就没法了。
  柳金蟾神情微微松动:“真的?”玩几年……让分很大呢!
  “这还有……”
  何幺幺立刻要欢喜地允诺,无奈他话没完呢,隔壁就传来踹板凳劈桌子的暴力声……
  这是?
  父女俩对视,全都提了十二分心——
  这能是谁,除了那头的公夜叉还能有谁?
  “闺……闺闺女啊——你说他听了多少?”
  何幺幺拿住柳金蟾的手微微有点颤抖,真不是他没出息,主要他今早是被野狐精真吓着了。
  柳金蟾心里也知回去要糟,但一见她爹这模样,她赶紧捂住她爹的说,给她爹爹壮胆:“爹……没事!”他不是妖精,真是妖精,早把女儿先收了。
  “你你你……赶紧过去……过去瞧瞧……对了,若是问及青儿的事儿……你你你……就说……就说青儿回去,爹就把他发嫁了……不留屋!”
  何幺幺说着就将柳金蟾往门外推:“让他他他别急……他他……想当咱们家女婿几年,就当几年,高兴……高兴就好!你……你别惹急了他!顺着……顺着,听见没?”
  柳金蟾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就被她爹两手一推,出了屋,成了门外北堂傲目火熊熊下的第一只烤全羊。
  “相……相相公!”
  如果说话结巴会传染,柳金蟾十分确定自己被老爹传染了,而且……腿肚子还有点打颤。
  柳金蟾脸上的努力堆出的僵笑还没上眼,从上到下,连每根头发丝都觉得委屈的北堂傲,隔着面纱瞅着柳金蟾眼睛要红,要骂柳金蟾点什么,但嘴上、这在外人面前,愣是开不了口——
  柳金蟾心里没他,可他心里只有她一个!
  咬咬唇,瞅了柳金蟾半刻的北堂傲,把心横了又横,无奈自小的教养,让他就是在外面,尤其是这节骨眼,说不出一句让柳金蟾面上无光的话,恨得跺跺脚,一转身就奔寝屋里走,心里的委屈啊,就跟滔天巨浪似的翻江倒海着:他哪儿不好了,人还没怎么的呢,他们就算计着他离开柳家后,怎么重新娶夫纳侍了!妖精、妖精。你们才是妖精呢!一群没良心的妖精!
  北堂傲愤愤地奔屋里去,本想回屋就把门狠狠关上,将柳金蟾关在屋外才好。
  只是……
  他舍不得,他怕他把门关了,柳金蟾这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坏妻主,借机就溜出去另找相好的,弄不好今儿不仅魂不会来,连人都不见了。
  北堂傲前脚踏进屋,后脚就不忘竖着耳朵听柳金蟾追着跟来没。
  幸得他脚刚落地,身后就“哆哆哆”传来柳金蟾浣熊似的疾步声,北堂傲委屈的脸不禁微微欢喜地勾起一边嘴角:这么急,想来……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北堂傲踏进屋,纱帽一甩,人就好似气冲冲地奔那屏风后,赌气伤心去了。
  素知北堂傲心眼小的柳金蟾,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蹑手蹑脚地尾随北堂傲的身形,也跟着北堂傲在屏风后的床沿边坐下。
  北堂傲抿着唇,板着脸,眼也不抬地横了柳金蟾一眼,就背转身一副不理人的模样。
  “相……相相公!”
  柳金蟾搓着两掌,徐徐靠近北堂傲。
  北堂傲气恼似的嘟着嘴撇开脸。
  “生气了?”
  柳金蟾探过头佯装去看,手刚轻触到北堂傲地手臂,就觉北堂傲整个人又背过去了半寸。
  “真生气了?”
  柳金蟾试着贴着北堂傲,低头去看北堂傲的脸。
  北堂傲“哼”一声,将身子又往里侧了半寸,嘟嘴冷哼道:“生气还有真假的?”说话间还不忘含怨带嗔地淡扫了柳金蟾一眼儿。
  柳金蟾见此还有不明白的?她赶紧挨着过去,低低地咬耳朵:“那话儿不过是哄我爹的?你也当得真?为妻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
  北堂傲抿唇,暗想刚才公公百般诱哄妻主来日娶夫纳侍,妻主都执拗着不娶……
  他满心里的恼恨不禁微微起了丝丝浓情蜜意,只是……想着自己全心全意在柳家,却不被待见,心里还是愤愤不平。
  北堂傲不禁就委委屈屈地依偎进柳金蟾的怀里,低低的诉苦道:“为夫嫁妻主,不求名不求利,甚至连那排场什么的都不要……但求能为柳家开枝散叶,我们夫妻白首不离。”
  “但……为夫这才进门几天?为夫再有许多不是,难道没有功劳,就没有苦劳么?无端端的,公公就盘算着撵为夫回娘家……妻主,不念及夫妻之情,但也该为咱们孩子想想,都说后爹的拳头,三伏天的日头……”
  提及继父,柳金蟾不禁心底一阵酸楚,她前世可不是就在继父的白眼下过活的吗?这种“多余人”的滋味多难受,她岂能让自己的孩子也身受?
  “相公,你放心,为妻既当初说今生只娶你一个,那么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柳金蟾都只娶你一个夫婿,就是侧室也不会纳进门,难道你还不信为妻?”
  柳金蟾说得斩钉截铁,引得北堂傲不禁侧目。
  人都说“海誓山盟总是赊”,但北堂傲却不知为何,竟从柳金蟾的眼底看到了一种异样的坚决,仿佛……
  柳金蟾她似乎对这一切都早有打算?
  早有打算?
  难不成?柳金蟾其实早就做好了他北堂傲会离开的打算?
  北堂傲一颗心不禁微微提起,隐隐的,他觉得刚柳金蟾和她爹说得话,弄不好才是她的真打算——
  她娶他前,就只想流连花丛,不想娶夫纳侍。
  这到底是好是坏,北堂傲心里七上八下,也说不上好坏,就是不舒服,好似自己捡了大便宜,然,怎么说呢?
  那个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是因为爱自己,才执意“非君不娶”的!
  “妻主莫不是,还想着为夫一日不在了,仍旧去那烟柳之地寻你旧日的老相与?”
  北堂傲颇为不满地问道。

  第361章 非君不娶:这也叫海誓山盟

  呃……
  乍听北堂傲这么一问,柳金蟾来不及感概北堂傲实乃我之真知己,就瞅着瞪着自己的北堂傲,有点点笑不出来了。
  “相公……什么老相与啊!”看美人,她几乎不看重复的!
  柳金蟾一阵干笑,她不想说谎,省得将来北堂傲发起疯来,真拿着银枪要她兑现今日的话。
  “那个……那个……风花雪月什么的……不是……不是……文人墨客们……一点点喜好!为妻也不好例外……相公,你别恼啊!”
  “不恼?”
  北堂傲差点没一口鲜血吐上柳金蟾满脸。
  什么意思?
  眼下这话就是贼心不死!
  “柳金蟾,你摸着良心问自己,为夫对你好是不好?”好心都当驴肝肺了。
  北堂傲脸一板,虽没有两手要上一插,但这架势却比那茶壶骂街还声色俱厉。
  “相公,你你你……这是……外面都听着呢?”
  柳金蟾赶紧左顾言他,想要转移北堂傲的注意力。
  不了今儿北堂傲才不理这一茬,声他是压低了,但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当着他的面都死鸭子嘴硬,这今后……他人老珠黄,日子还怎么过?
  “怕人听,知道丢人,妻主还巴心巴意地对那儿念念不忘?”
  北堂傲挤不出眼泪,索性就拿着绢帕往鼻尖上时不时假意擦擦,再细哼上两句。
  “你说,你是不是哪里的老相与,到现在还没断?是不是就是那个什么什么青童的?”
  “哪跟哪儿?人家……心里喜欢的是独孤傲……雪——”
  柳金蟾赶紧解释,只是话说到一半,就被北堂傲那眼一瞪,不敢往下说了。
  “人家要喜欢的是你……妻主估摸着这会子也不着家了吧?”
  北堂傲把声音微微压低出柔柔的切齿声。
  柳金蟾就几乎能听见那磨牙的声了,心里暗叫不妙,她早就知道北堂傲一直想把她嗜好从根上狠狠地切断,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今儿……可不就是给他拿着时候了么?
  “什么话?为妻自娶你过门,就……”
  柳金蟾要信口开河夸夸自己吧,话到一半,就让北堂傲斜过来的那双眼兜了底,猛然想起自己和墨儿那丢人现眼的被拿之事,声音不禁就尴尬地顿了顿:“除了你不在那次……那次是陪墨儿……呵呵!”越抹越黑,还不如不描呢!
  北堂傲看着柳金蟾语塞的模样,笑得格外亲切、又美丽动人:“的确是陪孙夫人,只是……为夫若是未嫁的男儿,只怕就信了。陪孙夫人,有义气,但为夫就奇怪了,妻主呆在那屋里作甚?”
  这事……
  脸厚如柳金蟾一想到那当日的情形,尤其是哥儿那句“你们谁先来”,她的脸皮就止不住的发烧。
  “呃……”只有一间屋?
  柳金蟾觉得这事儿真不好解释,说来只怕墨儿都不信!
  “呃?”
  北堂傲挑眼,凑近柳金蟾的眼,宠溺的指尖在柳金蟾的下颌上一勾:“听孙家相公说,进去的时候,那哥儿脱得跟拔了毛的公鸡似的……妻主?去陪什么?”
  说话间,北堂傲的指尖滑过柳金蟾的颈线,落在衣领处画圈:妻主看什么?
  别人不知道底细还罢了,他还不能知道她这些个不入流的嗜好:做不做都在其次,此前的过程才是最有意趣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哑口无言,她解释什么,男女之间的事儿,夫妻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大抵不知道都能臆测,何况她从来没和北堂傲见外过——
  但凡他放得开一点儿,她都能让他每天更上一层楼!
  “……”
  柳金蟾真是有点囧,最关键的是,还有点冤,真做了什么吧,被这么质问,她还能呵呵一笑置之,但……墨儿那事儿,她就眼扫了几下,都没得好好看看不说,肌肤都不得碰上一下,脸就丢得两家内院皆知了——
  夜路走久了迟早碰见鬼,但也没这么个碰法的不是?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答不上话,脸色就有点难看。
  北堂傲岂是个不会看脸色的。
  他虽想今儿趁着这事儿,好好儿治治柳金蟾这沾花惹草、动不动就眠花卧柳的毛病,但今儿一瞅柳金蟾这模样,暗想自己真闹腾起来,弄不好柳金蟾脸上过不去,一甩袖子出了门字去,自己岂不是自讨没趣?
  北堂傲这么一顿,心思不禁一转,思想自己倒不如先哄了她来,顺了她的意,她一时高兴了,自己再从旁劝劝,指不定能听一二句,不然,劝不成,自己还挨人嫌,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让人捡了个便宜?自己落了一堆不是!
  想到这,北堂傲脸上笑意不减,人还平添了好几分妩媚:“妻主这几日忙得,脸儿都好似瘦了?”
  北堂傲两手忽一触摸到柳金蟾的脸,就忽然流露出好些疼惜来;“妻主在外面没好好吃饭么?”
  北堂傲话锋这么没来由的转,转得柳金蟾好莫名,她刚才还以为北堂傲要借机好好闹上一场呢?不想,眨眼间,他倒自己转移了注意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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