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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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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瞬间活络:“你是说?”
  福叔见北堂傲一点就醒,当即反问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若无财谁来争?一座抢劫一空的城池,贼人还会复返吗?”
  北堂傲眼一垂,暗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亏得他会设空城计,却不会这暗度陈仓、虚虚实实之法,真正是无处不是兵法所在啊!
  “依福叔之见?”
  北堂傲不禁要学学这当家、处事如何运用这兵家之法。
  福叔双手一摊,便将福嫂的打算说与北堂傲听。
  北堂傲微微点头,只是……
  这屋子外面女人来扫荡过了,他北堂傲岂能继续住?没见他自和柳金蟾睡得那屋让外面女人沾污了后,他们夫妻都换房了,不然他一想着自己的卧榻然不是自己妻主的女人摸过,他坐都不愿意坐,更别说妻主还要把他压在哪儿那样儿,想着都浑身脏兮兮的。
  “好是好,只是这屋子外人随意进进出出了,咱们岂能再继续住,外人知道了不笑话咱们北堂家吗?”
  奉箭一见北堂傲皱眉,当即知道北堂傲心里这点小疙瘩,没办法,北堂家的儿子都养得尊贵,不是自家女人,外面女人摸过的东西,若非真正的珍品,他们碰都不会碰!
  奉箭这话一出,福叔笑了道:
  “我也有这意思,上次听肖家说想买这地儿,不如借机卖了,虽说不差这钱儿,但留在手上始终是个祸害,倒不如甩个干干净净,也正好心无挂牵地跟着夫人去白鹭书院,我们几个老疙瘩,回京城也落心!”这白鹭镇不大,却不是个太平地儿!
  北堂傲一听,可不是这个理儿,自买了这宅子,一家就没舒心过,先是他回了京城娘家、接着又是白鹭县令这事儿,眼下又来事儿!
  北堂傲想也不想,当即点头道:“正好,夫人,为白鹭镇这些个人,成日里举人长举人短喊得也不自在,正好腾出地儿,也得个清净!”
  思及柳金蟾为个芝麻绿豆似的举人头衔都浑身不自在,北堂傲忍不住忧心,待来日柳金蟾知道自己是国夫人,被人国夫人长国夫人短喊着时,会不会一听就跟浑身长了虱子似的难受?哎——
  真是每一件事是不愁人的!
  北堂傲既然开口说卖房,那么大家还忙什么呢?
  这边地窖也不封了,当即福叔就去请了米行原先的掌柜来商议签房契之事。
  米行掌柜说着签地契需去衙门。
  一直不怎么开腔的雨墨则道:
  “现下去衙门,那县令知咱们告他,还不得为难咱们?起码契税收以上一半,还未必给办呢!”
  这一语可是提醒了众人。
  眼下不卖不也是个事儿?
  众人皱眉待要思索,雨墨又开腔了:
  “掌柜不是手上有张咱们夫人签的借据么?您就拿二百两银子给我们,然后一会儿带着一群人说咱们家无力还债,要来收房,不就得了?”
  一席话顿时说得大家眉开眼笑,直赞雨墨聪明。
  雨墨笑得很是腼腆,其实她想卖这房子填补败家姑爷的亏空,想了大半年了!
  少时,两家弄好交接,米行掌柜深知北堂傲和肖腾的关系,这表面说卖不卖的,说白了买进卖出,还不都是做给旁人看的障眼法,说白了,米行买下,不等于还是北堂老板拿自己钱买自己的宅子?
  但雨墨高兴啊,她掰着指头算两百两啊,足足比买时还多了一百两,这买卖真够赚钱的,读书哪有这个强!
  她摸啊摸啊,上次一千两没能摸上,这次的二百两,她怎么也要摸回来。
  奉箭和奉书瞅着雨墨那摸钱的亲昵劲儿,好一阵恶心,暗想主子爱男人,仆人爱钱,不愧是一家人!
  “别摸了,得给爷拿过去了!”
  奉箭伸手一挡,阻止了雨墨对钱的继续亵渎,他算是明白了,这雨墨这辈子根本不用娶男人进家,屋里打个小银人,她能天天守在家流口水、“如胶似漆”!
  雨墨一听银子要送到败家姑爷哪儿,当即急了,这钱到了败家姑爷手里还能有剩的?
  不行!

  第401章 卖房置产:雨墨的小小算盘

  雨墨赶紧祭出她的留住钱的第二招:
  “拿过去作甚?依我说,不如把这钱,趁着现而今好多家卖田、地价贱的当儿,都买做田土,这来年租出去,不还有田租收吗?”钱生钱岂不是好赚钱?
  奉书才不理雨墨这话儿,他们爷封地里好几个庄子,数十万亩地的租子还找人收,谁稀罕这点子地?
  眼见帘后北堂傲起了身,他赶紧收钱走。
  雨墨哪里会愿意眼睁睁的看着钱尚未捂热,又让败家公子挥出去,她赶紧对着北堂傲的背影喊道:“这钱摆着也是死的,倘或小姐知道爷管家,多了这项收入,岂不是得觉着爷,越发得持家有道了?”
  这话,北堂傲喜欢!
  北堂傲身形一顿,当即扭过头来道:“这能有收入?”他正愁如何向金蟾编个钱的来处呢?
  雨墨当即点头如捣蒜,瞬间她好似看见了插翅而飞的二百两白银又插翅飞回来了。她急道:“爷你想啊,这宅子是贱买的,如今卖出去不到半年就翻了一倍,而现在地价贱,素日里八两一亩的上好水田,就是四五两也多少人家买得起,咱们这二百两起码能买上百来亩,单每年的田租少说也有几十吊钱,可赶上我们老爷半年给小姐寄来的钱了!”
  几十吊……
  北堂傲觉得花掉它只是弹指一挥间的事儿!但……雨墨说,这是柳金蟾半年的用度……
  北堂傲心动了,他想这在柳金蟾心里一定是好大一笔钱吧?北堂傲很心动。
  雨墨眼见北堂傲没走,就知有希望,赶紧又再接再励道:“爷你想啊,这三年,灾情一过,水田自然又恢复了好价钱,到时小姐进京赶考,咱们再把这水田一卖,加上朝廷给小姐贴补的赶考银,爷这二百两至少得变成三百两,这去京城一路上,想买啥就买啥,小姐也不急不是?”
  二三百两就想买啥就买啥?
  北堂傲不解他买的那些个金刀怎得件件不是千两就是百两的,二三百两连个宝石大点儿刀鞘都买不上,但……只要柳金蟾别再看他多花钱急,他就是再画个四五百两买地也无所谓了。
  北堂傲想到这儿,一笑,当即命雨墨去打听承办这事儿——
  这要做个堪称柳家的“贤夫”可离不得这小雨墨!
  北堂傲转身回屋,一路上不禁想,怎得他来这白鹭镇,接二连三出这“闹钱”的事儿呢?
  北堂傲很是烦恼,走着、走着,正要想个法儿,一则掩去自己这“巨富”的名头、二则也顺道助那皇太女把“储君之位”坐得更稳当些,忽然听福叔和奉箭鬼鬼祟祟地往一个角落去了:这……
  难道还有不能告知与人的事儿?
  还是他们其实是留在他身边的细作?
  北堂傲悄悄走过去,就听二人在说那日给那稳婆饱红包一事儿:“那日也没想着许多,也不知这白鹭镇的规矩,就想着大姐儿落地,爷高兴,咱们再怎么样儿,也不该给轻了,所以就照着府里原先的旧例,略降些就把那荷包包了,不想倒给爷惹出这祸事来!真正该死!”
  “快别这么说,我也有错,当时就该多想想,这毕竟是小镇上,咱们在这不算什么大府邸,怎么赏人,也该以其他家做做比照!”
  “哎——那稳婆真是个口没遮拦的,她得了好处不说收敛点儿,还生怕人不知似的……她真就那么到处说?”
  “可不是,自那日得了咱们家的红包后,出门逢人就说咱们家怎么怎么的有钱,出手如何如何的阔绰,还说咱们夫人如何如何的奢靡,一顿饭一个人多少个菜,外面人喝粥都喝不起,夫人却大鱼大肉的吃不说,还爱吃不吃的……这原话也不知是褒是贬飞,反正镇子里是到处传开了,只说咱们家有吃不完的好米好肉……只要咱们家肯拿出一毛来,大家都不会饿肚子了……”
  “前面那话儿是稳婆说得,我倒信,只是这后面的话,只怕是有人在后面挑唆了!”
  “挑唆不挑唆的,满镇子的传开了,再加上镇上有心人的再添油加醋散播散播,真正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爷后来赏的那些,也跟着参和,可不是应了那稳婆的话儿?现在就没人不信的?”
  “所以才急,加上昨儿回来那知县和咱们家又有过节,真有什么事儿,他会帮咱们?只怕这谣言牵着附和的好些,都是她的所为呢?”
  “帮咱们肯定不会,只怕她正好要借机以证清白,顺便给自己树树清官的风采呢,往自己的狗脸上贴金呢!”
  “这可怎么办,也不知怎么和爷说,你说这事儿,要是夫人知道了……夫人本就对爷持家大手大脚一事颇有微词,又有前段时日爷和何季叔砸钱,引来霍知县一事,就不欢喜,而今……好容易眼见着大姐儿落地,冲淡了些,现下又出这事儿……”
  真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一件事比一件事闹得大。
  奉箭说着不禁着急起来。
  福叔忙安慰道:
  “别慌、别慌……现下不是夫人还不知道么?依我说,趁着书院的人也不知爷是什么身份,更不知夫人这些事儿,赶紧着劝爷把夫人先送上山去,等事态平息了,夫人就是知道了,也最多不过说说爷不该胡乱打赏什么的……”
  “也只能如此了,好在雨墨哪个卖房的招儿好,不然还不知道闹出什么大祸事来呢?”奉箭微微地叹了口气,后道,“哎,爷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说来真正是苦了爷了!”
  “不然你以为小户人家过日子都跟大户人家似的,面子比里子重要啊?”
  福叔拍拍奉箭的肩:“先去定定神,少时想个方儿,赶紧让爷撵夫人上书院去,不然这夫人这一急上火,心里还不得怨爷啊?”
  奉箭点点头离去,徒留北堂傲愣在原地——
  他还刚要想怎么和柳金蟾说这卖房的事儿,不想后面就捅了一个这么大的篓子!

  第402章 今儿上山:三十六计走为上

  钱!钱!钱!
  怎么他北堂傲一成家就无不是“钱”的事儿?
  真的是他太“财”太露白了?
  可他比过去时节俭了很多很多,想当年他买东西,都不问价的……难道还不够吗?
  北堂傲很是沮丧,以前姐夫也劝他说:这娶亲嫁人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不是势利。而是门第相当的人家婚嫁后,规矩、用度、排场、习惯都差不多,这门第一悬殊……
  就好比他与柳金蟾,他一顿饭的用度,就是她们主仆半年的开支;在北堂府单他一个使唤的人,就比她柳家上上下下的仆人加起来还多,努力了大半年,还是个“败家夫”
  ——亏他****倒贴着梯己,还不敢说是用的是梯己钱!
  这一通烦好似不够似的。
  北堂傲,眼见着到了素日里柳金蟾起身的时候,他赶紧打足了精神回卧房,岂料一推门,他脸上的笑还没浮起来,就见屋里柳金蟾“嘿咻、嘿咻”地开始捆她的另一堆书了——家里都要出大事了,还有心情捆书?
  哼,书难道比他重要?
  书能陪她睡觉?
  书能给她养孩子?
  这富贵富贵,娶了他北堂傲就是富贵中的富贵,没眼色!
  北堂傲嘟着嘴一推开门,就一脸不满地瞅着柳金蟾,急什么急,离开他,这大冷的天,谁给她暖手暖脚啊?可叹他事事为她想得周全,她就是不理好!
  “咳咳咳!”
  北堂傲干咳几声,终于将柳金蟾满满的注意赢到了自己的身上:真不是他这个当男人的多难伺候,看看这妻主,见了书比见了自己男人还热情,怎么不叫人心存不满?
  “相公——你……回来了!”
  柳金蟾正捆书捆得满头大汗,一见北堂傲来,吓得赶紧丢下手中的细绳,满脸堆笑道:“为妻想着你一天忙里忙外的,干脆自己来……”你来,书就不剩几本了。
  北堂傲要说柳金蟾点什么吧,眼下似乎又不是时候,尤其是“霍知县回来了”和“财又露白”的消息,北堂傲心里有点七上八下……
  “妻主这是想去书院了吧?”
  北堂傲拉着柳金蟾往那塌边一坐,一面帮柳金蟾系衣带子,一面诡异地露出了一副关心妻主读书的模样,看得柳金蟾一身毫毛直竖!
  “也不是……”柳金蟾笑笑欲掩饰掩饰。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这心口不一的模样就来气,但……
  他眼皮子老跳,感觉会有什么事儿似的,与其等柳金蟾知道了,来磨磨唧唧地绕山绕水解决问题,还对他心生不满……
  不如……
  北堂傲刚想到点什么,就瞅见了柳金蟾地上好几本不该带的书。
  北堂傲目光一收,柳金蟾动作何其快,立刻将她要紧的几本书打包好,就怕慢一手,她这几本孤本就要躺在火场里自焚了——
  这些可是她漫漫长夜的精神食粮!
  北堂傲抿抿唇,想拿手戳戳柳金蟾的猪头,说一句“看看你这点子出息”——
  还想考状元?弄不好你这举人都是我皇嫂看在我大哥的薄面上给的!
  无奈,他是要当贤夫的人,岂能因小失大?北堂傲扫了扫已觉自己失态,正对自己一脸傻笑的柳金蟾,抿了抿唇道:“夫人既然对那书院如此这般归心似箭,不如……今儿就上山,省得在家这般魂不守舍的?”
  “呃?”
  柳金蟾一脸的惊讶,瞬间不知北堂傲是不是吃错了药,又或者今儿在哪儿受了气,此刻正在气头上,所以性情大变?
  “相……相公?”你没事吧?
  柳金蟾悄悄儿靠近北堂傲:“今儿谁欺负你了?”说话间,柳金蟾将北堂傲冰凉凉的手握在手心里捂暖。
  北堂傲心里本是烦的不行,但柳金蟾这么一问,他又觉得这心里暖暖的,特别有依靠感,不禁就依偎进柳金蟾的怀里,不言不语:他哪舍得柳金蟾上山,他只恨不得夫妻天天儿朝朝暮暮、耳鬓厮磨、你侬我侬才好——
  金蟾这一去书院,十日一归,纵然他搬去那山上小楼,他也问过了,山长只同意他以鬼谷书院先生的名义住进白鹭书院的小“豪宅”,换句话说要想夫妻同宿,根本就是做梦,在书院根本就不准说彼此是夫妻。算来算去,只有晌午前那点点自习的时间——
  日子难捱啊!
  何况他还是新婚不到一年。
  “妻主!”北堂傲好想好想说,你不要读了,陪为夫好不好,为夫给你养多多的孩儿,但……眼下,怎么都开不了口,怎么办?
  “恩?”柳金蟾垂眼,第一次看见这么脆弱的北堂傲,让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轻地拨开北堂傲那微微有些乱的发际,微微的轻轻啄了啄。
  北堂傲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他喜欢柳金蟾的这份温柔,还特别贪念,男人啊,只要喜欢一个女人,就恨不得为她付出所有,即使低到尘埃里,但为了她一笑,也甘之若饴。
  “今儿怎么了?”
  柳金蟾用指尖勾勒北堂傲的唇线。
  北堂傲抿着唇,感受这唇角酥酥麻麻地触感,好像说他舍不得她走,但他不想开口,只为了多贪念一刻这唇边的肤触,也因他今日不能开口。
  “今儿怎得不说话,成锯了嘴的葫芦了?”
  柳金蟾的指尖滑过北堂傲的唇角,落到北堂傲的已经上描摹缎面的花纹。
  北堂傲玩弄着自己衣襟上的带子,垂眼:“妻主若去了书院可****想着为夫?”
  “这还没走呢,就问想不想了?”柳金蟾笑。
  北堂傲撅嘴:“没走就不能想了?”
  “身未转,相思起,几经辗转,午夜多梦里……”
  “去——”
  “急什么?为妻还没说‘相拥至天明’呢?”
  “你——大白天儿的,也不怕人笑你!”哪有拿夫妻间夜里的事儿放在嘴里混说得!
  北堂傲羞得起身,推开柳金蟾要走,却被柳金蟾拉住压在门边,唬得脸都红了:“要死了——这大门边也敢这样的!”
  柳金蟾想再说那两句,外面就忽然喊说:“姐儿醒了——”

  第403章 整理行装:金蟾说中庸之道

  北堂傲一惊,赶紧从柳金蟾的压迫下挣扎出来,想起了他刚想的正事儿:“孩儿这一起,为夫这一日又要忙起来,也没时辰好好伺候妻主,与其妻主还被闹着,倒不如为夫今儿就送妻主先去书院,倒比明儿忙忙乱乱上去,还得藏藏掖掖的强!”
  说话间,北堂傲已经主动帮柳金蟾主动将书打包好,还主动出去安排马车,说是一会儿用了早膳就走!
  这……
  异常的殷勤……
  柳金蟾有点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愣着作甚?仔细为夫反悔了!不让你去书院读那劳什子的牛女织郎书了!其实读着也没什么用……”
  北堂傲进屋才这么一嘀咕,吓得刚还疑窦丛生的柳金蟾瞬间打消了所有的猜忌,赶紧乘着北堂傲欢喜之际,三五下行李打包,就怕北堂傲一会儿又想到前儿的话,软硬兼职又把她堵在家里说什么要老二。
  “妻主,先用膳,为夫来理就是!”
  北堂傲叮嘱好那头的事儿,一扭头就见柳金蟾好似勤劳的小蜜蜂,整个人扎在她那书箱里刨得这叫一个厉害……
  “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北堂傲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柳金蟾刨得更凶了。
  没办法,她家相公哪是个居家男人的料,行李越理越多不说,关键是需要的没有,不需要的跟一座山似的!她以前还觉得这一世挺好,起码是个富几代,但现在好了,自遇见北堂傲,她就感觉是三代贫农家来的。
  “这几件袄子新作的,妻主怎得丢在外面?”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弃了他打包的四五个大衣箱,只埋头往她那巴掌大一般的书箱里塞东西,不禁皱了皱眉头:亏他昨儿晚上省俭了又省俭了,好些素日里用的茶碗的都没让带,还嫌多么?
  “相公啊,为妻去白鹭书院是读书的,又不是招蜂引蝶的!”花里胡哨倒像去办高级时装绣的!
  不好意思说北堂傲放得衣裳太过奢华,柳金蟾只能投其所好地嘀咕。
  北堂傲一听,想那鬼谷书院而今就在上面,成日穿得太好,是有点招幺蛾子,“妻主,这几件新作的书院袍子怎么不带啊?”
  收好了花花绿绿的缎袄,北堂傲一扭头,发现好几件西瓜红的缎面外袍也被柳金蟾弃在衣箱里,他不禁皱了眉,要看看柳金蟾到底收了啥进她那破破烂烂——
  他扔了三次,柳金蟾又捡回来三次的破书箱。
  柳金蟾赶紧拿身子挡着:“相公……你……”
  “让开!”
  北堂傲这次可不管柳金蟾挡不挡了,他而今有女儿撑腰,腰板可硬朗了,抬手一挥就命柳金蟾闪边边。
  “我我我……理好了!”
  柳金蟾赶紧收紧书箱,不想书箱角倒露出一截旧袍子的衣角。
  北堂傲眼睛一眯,腰板很硬的他,当即拎开了横在书箱前的柳金蟾,抬手开了这摇摇欲碎的木书箱。“哗啦啦”一堆胡乱揉进去的旧衣旧裤和着一堆缺了书角的残书滚落出来——
  这这这条裤子,北堂傲记得他一月前就命人丢了的。
  还有这件袍子,北堂傲记得他到白鹭镇丢得第一样就是这个,不仅是粗布的,而且还不知是白鹭书院哪个穿旧了,捐给白鹭书院……转而拿给她的……
  北堂傲两指掐着一件件他扔出去,又自己“爬回来”的衣物的一丝处,如同确凿的证据一般,一样样儿晃过柳金蟾圆溜溜的眼,险些气晕了去:至于这么省俭么?
  不仅偷偷捡书箱回来,还把他丢的那些个旧衣旧裳也都一件件拾回来了!
  北堂傲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妻主至于对自己这么苛刻吗?难道自己就这么让她觉得负担不起么?
  一想到妻主是如此省钱,但对他和女儿花钱,即使太过了,她也只淡淡说一句,只为让自己过好日子,北堂傲眼微微有些湿润:“妻主,咱们家真有钱!”
  北堂傲很认真地说:“为夫是正一品大将军……”
  柳金蟾头大:还国公爷呢!
  “相公啊,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你看书院的同窗,几家是家境好的?你看孙姑娘家境多好啊,她娘可是京官,但……她不也是布衣布裙的穿?”
  北堂傲抿唇:孙家能叫有钱?她不穿是她娘不许她穿!孙大人没与肖家联姻前,那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孙豆腐,为何?
  去他们家做客,最好的菜就是吃豆腐!他们与他们有可比性吗?
  “那……那周家小姐不也是穿绸子着缎的?”北堂傲不喜欢议论人家长短,只得另捡一个例子来说。
  “那不一样,她家是白鹭镇首富,人人都知道!”
  柳金蟾一开口,北堂傲心里立刻补了一句:现在全镇的人都说咱们家才是首富呢!
  “咱们家也不穷啊!”北堂傲嘀咕。
  “但也不富啊!”柳金蟾迅速接了一句。
  北堂傲垂眼:不富得流油,都没人信!
  “可这些都做了,妻主不穿,岂不是放在霉坏了,反倒白糟蹋了!”
  北堂傲想自己就算说他们家富可敌国,加上塞北祖上留下的鹰堡,肖家都不过是他们家族跑腿的……但转念一想,这一开口,在柳金蟾这等书生眼底,他们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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