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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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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们老郑家当朋友就成!”
  郑老头一席话感动得北堂傲无以复加,他北堂傲岂是那等之恩不图报的人?
  但大恩何以言报?
  北堂傲决定将这份恩放在心里,来日他北堂家就是败了,也要让这郑家富甲一方,否则,他不就是北堂家的北堂傲!
  “哎——好了,小胖娃吃饱睡得这叫一个甜儿,看着模样真讨人喜欢!”
  就在北堂傲不知要如何表达自己的谢意时,里面的年轻女孩将睡得格外满足的孩子抱了来,还让她相公将他刚挤好的大半碗奶端来给北堂傲:“夜里孩子若饿了,用滚水烫烫,还能再吃一顿!”
  “谢谢!谢谢!”
  此时此刻,北堂傲才觉所有的华丽辞藻,都不及今夜这一句“谢谢”来得真诚。
  “谢啥!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这谁家没个难的时候呢?这碗奶我来帮你拿着送过去,别客气了,你说你一个人抱着孩子,还带着这么一群……不说了不说了,大半夜的,明儿你还有事吧,赶紧着回了!”
  老张头说罢,一边让北堂傲先走着带路,一边转过头来和他女儿道:“早点睡,明儿书院的学生们就差不多要来了,厨房里的事儿二妞可不能马虎,小黑,明儿也别孩子哭了再去找你女人,算着时候,就早点过去把孩子奶了,最好错开厨房里忙的节骨眼儿,别让人说咱们第一天来就躲懒,知道不?”
  “爹你就放心,你不在,还有娘在看着呢!你赶紧回去吧,你再不回去,娘得着急了。”二妞抱怨她爹在人前给她露脸。
  “一把年纪的,你娘着啥急,倒是你们俩早点睡,别半夜里折腾,又把娃儿弄醒了!”
  老张头还要说,二妞眼见自己男人不自在,赶紧推他爹走:“爹——说什么呢,外人听了岂不笑话,快去了,女儿知道了!一来就叨叨叨的!”
  “得,你啊有了男人没了爹……”
  老张头还要话多说两句,便见那边北堂傲等着,索性就放过他家丫头,道了句:“好了,嫌我啰嗦,你们就早点睡!爹走了啊——”
  “爹小心点儿,要小黑送你过去不?”二妞随口就问了一声。
  张老头摆摆手:“爹顺路的事儿,你们小夫妻照管爹的小孙子才是正经,送啥,爹认不到家么?”说话间,张老头已经朝北堂傲走来,那边眼见他们人走远了,才合上门。
  张老头人老话多,一边走,一边又开始唠嗑了:“你住哪儿啊?”
  不待北堂傲答,一群娃娃就跑在前面喊:“前面!”弄瓦和抱瓦两个又是一马当先,往家跑,这次,他忽然想起出来时屋门没关,一想到家里可能东西弄丢,奉箭哥哥他们回来一准骂人,二人跑得飞快!少时就没了人影儿。
  弄璋三个女孩也好似被提醒了似的,一想起雨墨姐姐那落了一粒米都要骂半日的模样,当即也风儿似的追着跑了去!
  “小娃儿都跑得贼快啊!”张老头笑着引着抱着孩儿走得格外小心的北堂傲,“这边的路坑坑洼洼的,刚才来的不容易吧?”
  “……恩!”
  北堂傲淡淡的笑,哪记得这许多,来时宝宝哭得那伤心,他满心只有孩子不能饿着,那注意这路到了这就泥泞不堪不说,还坑坑洼洼的了呢!
  “带孩子不易吧!”
  老张头一想到自己这些年单一个女儿都带的战战兢兢的,而这一看就是家里养尊处优长大的大户人家少爷,还带了这么一群,在这受灾的年月,越想越觉得不容易。
  “恩!”
  北堂傲点头,单这么一天,他就觉得过得比他过去那十八年还充实。

  第415章 一夜难眠:家里家外都是事

  “来多久了?”
  “今早刚到!”
  “怪不得……妻……你家上来,在哪儿做事呢?”
  “鬼谷书院!”
  “哦,干啥呀?”
  “山长说书院差先生,所以……”你懂得!
  “哎哟,原来你是鬼谷的先生啊。我那日还说我们家两个男人成日里家呆着也没地里的活做,闲着白吃饭!你能不能帮老夫和小黑说说,让我们也去鬼谷书院做事……干粗活,做饭做饭我们都没得问题的!呵呵,你看老夫这激动的……让先生为难了吧?”
  “没事,等山长一回来,我就和山长说,不知张老伯想去什么地儿做事?”
  “这还能挑的么?有口饭就成!”
  “那我见了山长就和山长说!”
  “成!老汉我就说今儿左眼皮子跳有好事,不想是今晚上能遇到你这样的贵人!呵呵!”
  张老汉说得乐呵呵的,北堂傲想说这没啥,不想张老汉笑罢又赶紧担心道:“先生啊,若是山长不答应,你也别为难啊!你看我一高兴就没遮拦了。张老头我知道,这而今书院也紧的很,无缘无辜来了这么些人,只怕安排都安排不下来,我就知道我家前面那个老管厨房采买的,想给她侄子弄个差使都没得着!你说说就好!”
  北堂傲想开口说“这与我有何难?”,但一想,老山长来时的忠告,赶紧放低声,很是谦和低调地低道:“成不成,我眼下也不敢夸口,但我既然应了,再难,我也会尽力。”大不了他发工钱啰!
  “成成成,先生肯去说,老汉就感激不尽了!”张老汉又乐呵呵地笑了,只是他越走越觉得路好走了,这是……
  张老汉一抬眼,就见刚才那几个孩子,提着大红的灯笼过来了:“哟,这些孩子还挺会心疼人的!”大户人家孩子就是不一样,小小年纪就这么孝顺!那似他那丫头……就会怄他,护她的小男人!
  “呵呵!”北堂傲无语,暗想这都要走到家了,才想起打灯笼,刚出门怎不记得呢?
  “这是……”
  张老汉定睛一看,惊讶不已地道:“先生住这边啊?”喝——读书人就是不一样,住的地儿都和他们哪儿不一样,修得跟地主家少爷们住的绣楼似的!
  “张老伯不如家坐坐!”
  眼见小屋在望,北堂傲赶紧请人来家。
  “不了不了,我老张头进这种屋就浑身都不自在!”就跟被地主叫进去交田租似的!
  张老头眼见两个孩子给他开了门,他赶紧将奶碗搁在桌子上,旋即便转身出来。
  “喝口茶再走不迟啊?”
  北堂傲才进门就见老张头要走了,不禁觉得有些亏欠似的不自在,毕竟得了人家这么的帮助。
  “不了,不了,我出来这么久,我那口子得担心了!走了、走了——”
  张老头边说边摆手往远处走。
  北堂傲不及放下孩子,就一面喊弄瓦将桌上那碟糕包了起来送老张头,一面追出门去想让抱瓦去打个灯笼,老张头那里还有人影,倒让北堂傲不好意思起来,只得抱着孩子蹑手蹑脚进屋,解了抱被,摸了摸孩子的尿片,一时觉得湿了,赶紧着喊外面弄璋来换——
  没办法,他还是不太熟练!洗洗宝宝屁屁还勉强!
  好容将孩子塞进了暖好的被子,北堂傲这崩了一晚上的神经才算微微松弛下来,这一松,他只觉得好似指挥了一场三天三夜的大战役般,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怎一个累字了得,脸也丢干净了!
  “妞啊妞,你要将来不好好孝顺你爹我,你可就是真没良心了哦!”
  北堂傲亲了亲宝宝,摸摸小脸儿,宝宝还是“呼呼呼”纹丝不动,北堂傲知道这定是哭累了,也闹得困了,不然那老张头那么大的嗓门下,她还睡得一动一动的呢?
  脱了衣裳,北堂傲想睡了吧,那边的海东青在架子上走来走去,他怎么敢睡,赶紧去取了脚上的纸条来看,见到那“明日归,俱平安”六个字,他最后一颗心落下。
  一扫眼,竟然到了丑时,这还能睡多久?他赶紧命弄瓦将那刚抬来的奶放进大瓷碗,搁在熏笼上温着,就让几个也跟着他跑了大半个晚上的合门都去睡,明日巳时前不必早起。
  说是这么说,巳时前,宝宝醒来又将温着的大半碗奶喂了泰半下去,更了新片,弄瓦教他给宝宝提了尿,方得回笼觉一睡到睡到大天明。
  那边柳金蟾也没睡安枕。
  半夜入睡,梦里就是漫天飞的考卷,她居然一道都想不出来,后面还有娃娃哭,北堂傲更是拉着她问“怎么办?”……
  这梦叫一个乱!
  不是外面一大早“砰砰”得搬行李声,她估摸着能睡到早饭饥肠辘辘时。
  “谁一大早这么吵啊?”
  先红从被洞里困难地钻出头,抱怨地咕哝咕哝,就听他们这边的门“咚——”一声,好似被谁大力崩开了:接着一个女人只拿头进来扫了一眼,旋即转身就气愤不已地踩着地板过去,还一边愤怒地说着:“你们怎么能让我睡这么挤的屋?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未来的国公夫人!”
  这“国公夫人”不喊还好,一喊,柳金蟾最后的朦胧睡意吓醒了,差点以为是北堂傲昨晚带孩子崩溃了,来这儿咆哮呢!
  伸个懒腰鼓励自己赶紧起身,柳金蟾一抬眼,满眼都是崇拜——
  她从来没有崇拜过一个人,但今天杨真学让她崇拜了:明明昨儿是一起睡的,她居然这么一大早,这么吵的情况下,她已经梳理完毕,坐在床头看书,还能看书看得这么专心致志,丝毫不受打扰,那似她醒了,肚子就先叫了!
  睁开眼睛还没想好失去食堂用饭,还是去北堂傲哪儿混一顿,脑子里就蹦出她那落地才半个月的妞妞,无法啊,谁让她娶了个除了会花钱,会查她书信往来,却偏偏男人该会的,如勤俭持家、做饭带孩子、还有缝缝补补等都不会的败家爷们呢?

  第416章 妻主难为:败家爷们操心哪

  穿好衣裳,头发还没梳顺,柳金蟾胡乱套上几尺发带,跨过门外那一叠足以把她们寝屋大门挡住的数个大木箱,不及看来人的她,就风驰电掣地直奔北堂傲处,形象……现在都不及她丫头重要了。
  尽管一个似是熟悉的声音高喊“哎——”!
  她也只当没听见,犹如离线的一支箭直奔那头她的心之所向!就怕,她一停就回不去了。
  临出院门,左看右看,柳金蟾赶紧褪了院服,撒开脚丫子,就奔屋来:“咚咚咚——”
  又一次左顾右盼后,柳金蟾迅速敲门:“我,夫人,开门开门!”
  素来早起的北堂傲尚未起身,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昨儿绝对让宝宝折磨疯了!
  “夫人——”
  弄璋打开门闩,首先映入柳金蟾眼帘的就是两个肿肿的黑眼圈!
  “去继续睡吧!”
  一见此情景,刚才还想今儿一早有啥吃的柳金蟾瞬间跌入谷底。
  接着她蹑手蹑脚猫进屋,刚看见搁在桌上的土碗,微微有些起疑,就听帐里北堂傲喊了一声:“谁?”人没见着一把银枪就先探出帐外。
  “嘘——我!”
  柳金蟾才一走到帐边,北堂傲一声“妻主”就扑进了柳金蟾的怀里,活像一只无尾熊似的,把柳金蟾抱得死紧——
  他昨儿还坚强的心,此时一见柳金蟾,这叫一个委屈啊,眼都有点泪花花转。
  尤其是想到他一夜的颠簸,还有低眉下眼的“乞讨”,最需要妻主时,妻主却不在的心酸,北堂傲依偎在柳金蟾柔软的怀里,只觉得都是满满的委屈。
  “怎么了?”
  柳金蟾抱着大笨熊似的北堂傲柔柔安抚,眼还得观她磨人的宝贝——
  小嘴嘟的好似回味什么一般,一脸憧憬不说,还直打小呼噜,一看就是这屋里睡得最好的!
  “没事儿……”有又如何?
  北堂傲抿着唇,闭目埋首在妻主怀里,软得不想动。
  “是不是累着了?”柳金蟾不忍吵北堂傲,抱着北堂傲,动了动,努力让北堂傲能有一个舒服的睡姿,随便为他盖好被子。
  北堂傲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嘟着嘴微微点点头,只觉得再苦再累,有妻主这么抱着,疼着,所有的疲惫都是值得的:但妻主这书要读到何时呢?
  “睡吧!为妻在呢?”她的大宝宝!
  柳金蟾在北堂傲的头顶亲了亲,北堂傲奋力地想推开周公的卖力召唤,无奈一夜就没睡上一个困觉的他一合眼,暖暖的温度袭来,从未有过的安心让他的眼皮就再也没能睁开。
  不到一年宝宝、相公便皆在手,说不清的满足与重担压在柳金蟾的肩头,她说不清这是种幸福还是个无形的责任,把她这个至今还要靠父母来养的女人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难道是她前十八年过得太逍遥了?
  随着北堂傲均匀的呼吸渐渐传来时,柳金蟾也困得睁不开眼,少时在不觉中搂着北堂傲,也昏昏睡了去——
  她也是读书到半夜的人啊——
  早知爹娘不好当,早知娶亲是个坑,她还是无可救药地跳进来了!责任责任,女尊世界做女人也不易呢!
  好梦易睡,就是难醒。
  仿佛正是甜梦最酣时,“嗷嗷嗷——”的啼哭声又开始高歌了。
  柳金蟾甩甩头,不敢迟一秒睁眼,赶紧轻轻地放下睡得她手麻的北堂傲,操起眼见到了爆发之势的宝宝,赶紧关门到外屋呵哄,不为别的,就希望今日的北堂傲能睡好,起码知道她是很关心他的,比关心宝宝还多——
  只因前世她有个竞争对手因产后忧郁症跳了楼。
  她记得她当时代表公司探望她时,昔日神采奕奕、作风强硬的她躺在病床上好似苍白几近枯萎的玫瑰,两眼无神,缓缓转过头看自己时,柳金蟾觉得眼前的只是一个会转动的躯壳。
  她什么也不说,拒绝见任何人,尤其是她的老公和孩子。
  不久,她辞职去了别的城市。
  后来,柳金蟾一次在咖啡间倒咖啡时,才听住她家附近的同事说她出院后就办理了离婚,还说:“她啊,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惨啊,跳楼前,有整整一个月晚上我家都听着她孩子哭,我娘说她白天黑夜的带孩子,次次见着她,那两眼圈都是黑的。”
  “她男人呢?”一人问。
  “男人有个屁用!他一句‘忙事业’天天早出晚归,要么就是一出差就是十几天,我娘说,他一回来,两口子就吵架,吵完架,男人门一甩就走了!出去又是好几天。都见不着人!”
  “张小姐也真是,年轻,也太要强了,男人难得回家来,她忍忍气,软言细语两句,不就没事了,也不至于闹到自己跳楼啊,看,现在婚姻也没了,又没脸回来上班,孩子多可怜啊!你们年轻人啊,就是不会想,女人啊,这种事,退一步不就好了!”……
  后面的话,柳金蟾当时也没听,也听不下去。
  现代社会男人打拼事业,女人难道就没有事业么?婚姻经营失败了,就都是女人的错吗?为什么婚姻中就一定的是女人付出比较多,还必须处处忍让?女人嫁男人最初的期许不就是期望有个臂膀可以靠吗?
  柳金蟾想不明白,当时也无从去明白。
  后来,她出差在外地重遇张兰时,张兰的脸上多了更多的沉稳,只是眼角那种沧桑还是难以抹去。
  尽地主之谊,张兰主动请她喝茶。
  席间,张兰主动谈起了她这段失败的婚姻,她说:“那时真的太年轻,以为相爱就一定是能幸福。”
  说着,她的手理了理透着板栗色的长卷发,冲柳金蟾自嘲地笑了笑,好似她当年多么天真似的。
  “所以家里父母尽管一直反对,我还是一意孤行和他结婚了……呵呵,开始真的很幸福,就像童话一样,接着我又怀孕了,我们是如此期待这个孩子,我都以为自己在天堂!呵呵呵!”又是一阵自嘲似的笑。

  第417章 婚姻之道:张兰的一番痛悟

  “然而,噩梦就来了。我以为有了孩子,我们的婚姻将更加牢不可破,但……从孩子落地那天开始……我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睁眼是孩子在哭,闭眼是孩子叫,有时靠着墙都能睡着……我是如此的疲惫!”
  说到这儿,张兰自持的情绪好似有些失控,她眨眨眼,朝金蟾奋力露出了一个好似她很好的笑,但柳金蟾记得,那时她的眼,即使时隔多年依然可见闪动的水光被强压在眼角。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和你说这些,明明这事儿我对谁都没提过,呵呵,我是不是太要强了?我都不懂,见着你突然就很想说……大概我们过去是对手,也或许……你是那个公司里唯一没有对这件事好奇,还是唯一在那时来看我,只安静不说一个字的人,于是我总觉得,你会懂我……尽管,你素日里在公司里,总是一副‘遗世独立’的样儿!”
  张兰依旧在笑,柳金蟾记得她当日也回以一个淡淡的笑,虽不解张兰何以说她“遗世独立”,但前世的她只是因儿时的经历,总有种自卑,爱把自己放在人群之外,不人云亦云、也不特别信谁,一切都是淡淡的,有点孑然而立的味道——
  大抵如此,才被张兰说是“遗世独立”吧——怎么说呢,太高看她了。前世的她自卑得就像一株生命力顽强、而又倔强的野草。
  然后,张兰止住笑,低头开始整理手上的餐巾,一面静静道:“累不可怕,漠不关心才是最可怕的。你能想象在那么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你和孩子,只有孩子每日无休止重复的哭闹,不分白天黑夜,多想有一个搭把手,多想有个人把他肩膀给我靠一靠,但……却没人关心、没人帮我一把,甚至安慰一声,我抱怨两句,那个自私的男人就说带孩子本来就是女人的事儿……我几近崩溃地吵闹,只希望他能来关心我,但他骂我是个疯子,说我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他在外的辛劳,说我不懂他的压力多大,然后摔门出去……我没压力吗?我为了生这个孩子放弃了升职的机会……”
  “那时要强如我,不愿向人诉苦,尤其我这段婚姻,一开始就被我父母反对!我甚至不敢向我的父母诉苦……后来,就是你们都知道的,我离婚了,辞职了,一瞬间什么都没了,很多人都说我很傻,让让不就好了吗?男人喜欢女人的温柔、体贴、关心,多一点包容就没事了!”
  张兰说着抬起了眼,又是一笑。
  这次的笑里,柳金蟾当日敏锐地发现张兰的眼底的酸涩被一种心寒的决绝取代了。
  “离婚是我提出来的,那个男人也求过我看在孩子还小的份上……也许你此刻会觉得我很无情,但如果,那个时候,他肯把希望我给予他的关心、理解、包容、安慰、甚至是一点点温柔,给我,我不会回馈他更多吗?”
  临走时,张兰留下了一段话,她说:
  “婚姻本就是两个人互相取暖的地儿,相互理解、相互关心、都多为对方想想,就是天堂,反之失了相互二字,就是地狱,没有该不该,只有能不能,我常想,如果婚姻里,彼此都只知不断给予,而不是不断索取,是不是就能幸福到老呢?但……人都是自私的!”
  后来,她与张兰由竞争对手成了莫逆之交,只可惜,次年,她就被那楼上跳下来的人送到这个世界,张兰那些个关于爱情、婚姻、相处之道的感悟,她柳金蟾也无缘再静静倾听了。
  往事不可追;
  知己可遇不可求!
  柳金蟾抱着宝宝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想起了这段尘封的往事,也或者是方才乍见的北堂傲,让她想到了那个几乎被遗忘了的张兰,一样的疲惫,一样的要强,一样地选择了不被祝福的姻缘,唯一不同的是,他遇见了她!
  柳金蟾一面检查宝宝的尿片有没有存窖,然后尝试着给孩子提尿,前世帮人时学过,但现在还记得多少,也就只能看运气了。
  这才一上手,柳金蟾的“嘘嘘”声刚起,宝宝就格外配合地开始“浇地”了,惊得一侧的弄瓦几个孩儿全拿崇拜的眼望着她,好似她柳金蟾是朵奇葩一般。
  这也能叫奇葩吗?
  抱瓦弄瓦他们这几个孩子在家破人亡前就会照顾自己的弟弟妹妹了,弄瓦甚至说他以前在家时,时常都背着最年幼的弟弟,带着其余弟妹在家做家事,还能给地里的父母送饭,是家中不可或缺的劳动力了……
  柳金蟾接过抱瓦端来的一盆清水给宝宝洗了小屁屁,就在抱瓦的帮助下,给宝宝重新上了片,抱瓦说:“小小姐一会儿吃着东西又该拉粑粑了!”
  一排黑线就在脸上滑过!
  弄瓦也跟着点头,不过他说:“我以前喂弄瓦的弟弟吃东西,我爹都让我这样抱!”说着他还比了一个很标准的姿势。
  因宝宝骨头软,柳金蟾没敢给抱瓦示范,只能自己照着样儿模仿了数次,抱瓦这才点头笑说:“对了!”
  柳金蟾一看,这分明就是吃饭方泄露地不二姿势啊!不仅要赞劳动人民就是智慧,那厢弄璋就端着用滚水烫过的新鲜羊奶上来。
  “这羊奶,你去挤得?”
  以前从不管家事的柳金蟾赫然发现她屋里这些娃娃真不是一般的能干——简直和家务一窍不通的北堂傲天壤之别呀!当然……准确地说,比她们这对昨儿几乎傻了眼的夫妻都强太多。
  “恩!羊养在那头儿,雨墨姐姐说这活儿都归我了,还说小羊羔也给我养!弄璋和抱璋、还有奉璋一起来就先把羊和马,还有奉箭哥哥说买来过年的猪、还有鸡喂得饱饱的,小黄和小黑还各下了一个蛋呢!”
  弄璋开心地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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