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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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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金蟾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盯着那慕容嫣,赶紧收回眼神:“没事!”就是心里特想揍人。
  倒不是因她追求北堂傲,而是为那个尚未出降的“璟公主”觉得憋气,人家再凶,是你自己要娶的,人家再跋扈,你不图人家的财产你会巴巴地贴上去?
  好处到手了,就嫌弃人家这不好,那不好了,你用着人家的钱挥霍时咋不嫌钱不好不用呢?耀武扬威说自己是国公夫人时,怎不想想,是你自己赚的呢?
  柳金蟾决定自己要是有儿子,她绝对和儿子说,别信这些个“从一而终”“三从四德”,你养自己一辈子的钱老娘都放在你的嫁妆里了,谁说是她家养你?过不下去就分了,带着你的嫁妆单独过,不够老娘再贴补你!
  但想是这么想,然这个世道,人们对被休回家,又或者二嫁的男人是多么的不待见,甚至有男人令愿在婆家挨打受骂,也要求婆家不要休他……岂是她一个柳金蟾能左右的?
  民国那个大明星阮玲玉,不也让人们的唾沫星子逼得香消玉殒了么?
  柳金蟾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粥碗,只觉得自己的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更觉得自己面对这个到处都是不平等的世界,自己无论怎么呐喊,也不过是蜉蝣撼树无力去改变什么,一种浓浓的悲哀顿时袭上心头。
  一口饮尽碗底的粥,被一肚子气胀饱的柳金蟾垂头丧气地放下粥碗,抱着书,就一副谁惹了她的模样出了斋堂。
  陈先红也不知柳金蟾怎么了,想追,又觉没吃饱,但她才去排队,那边就说没粥了,她只得放下粥碗,抱着书一路追上柳金蟾:“怎得了,谁惹你了?气成这模样?”起床气还没散?

  第443章 婚姻大事:两项利弊取其一

  柳金蟾撅着嘴,看向陈先红炯炯有神的大眼,长长吐出一口气,随后用围脖掩住口鼻抵挡迎来的山风大作。
  她能说什么?问一个女尊封建时代的女人,凭什么女人可以将婚姻变成玩弄男人、欺骗男人、抛弃男人的利器?疯子还差不多!
  “说出来就好了!”
  陈先红还是一边诱导,没办法,近来那周燕据说家里宅子被烧了,一直没来,她也只有柳金蟾这么一个愿意听她叨叨,还能懂她的姊妹了。
  柳金蟾扫了陈先红一眼:“前程和心上人,二者只能选其一,你选什么?”
  “你家里让你娶亲了?”陈先红不答反问。
  柳金蟾无语地横了陈先红一眼:她真是个傻子,居然问这么一个问题。
  “好好好,我说,前程!”
  陈先红想也不想地答道:
  “你想啊,像我这样的,没权没势又没钱的人,再喜欢又如何,人家能嫁给我这么一个一穷二白的女人嘛?就是他不嫌弃,他父母姐妹也不能答应不是?而有前程,就什么都有了不是吗?”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隐隐觉得是这么回事,在封建时代、包括前世的世界,似乎身边的人都是没钱谈爱情是奢侈,毕竟你追求人家就得花钱吧?而一旦有权有钱后,美人们就跟花园里的蝴蝶似的蜂拥而来,环肥燕瘦……
  “那么如果,有两个都愿意嫁给你,一个又凶又恶、但出身官宦世家,一个温柔婉约,却是寒门人家的,你选哪个?”
  柳金蟾说罢又觉得自己打得的比方不对。
  “恩……这不是我能定的吧?”陈先红想了想,后皱眉道。
  柳金蟾挑眼。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媒妁之言,父母做主,我想我父母定选那个官宦人家的,毕竟老人们都会觉得孩子前程最重要。”尤其是攀上高门第。
  陈先红漫不经心的答,着实是没这种经验,过去欲与她定亲的,条件最好的人家是一户杀猪的,儿子倒是生得好,她娘嫌他家出身不好。
  而她和她娘看中的那个书香人家的儿子,最后又被里长的女儿相中了,两相一比,那家也是读书人家,家境还殷实,自然……她这穷先生的女儿就落选了呗。
  “那若是,你一日进京赶考突然高中状元,但你家乡又有一个美丽贤淑、又婉约的……表弟等着你回去提亲,偏偏你就被皇上看中,欲招你为驸马?你怎么办?”
  柳金蟾觉得这个比较贴合她想知道的答案。
  陈先红眼看柳金蝉,觉得不是昨儿撞了头,就一早儿中了邪,她陈先红举人都还没考上呢就状元?再说就算她考了状元,招驸马皇上愿意,公主也不愿意吧?当然君令如山……指不定她就这样的不世之材呢?
  陈先红在柳金蟾充满信任的眸光下,不禁认真地想了想,然后道:“圣命难违吧?”
  “询问你的意愿!”柳金蟾屏住呼吸,“你是选择娶公主,华丽转身就是正三品的驸马,还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做起?”
  上三品又称上三卿,六七品却是名副其实的芝麻官儿……虽都是京官,却差了十万八千里,就好似跨国大公司里,分公司某区总裁与下面小主管的区别,薪资待遇更是无从比较。
  陈先红垂眼:“后者!”其实她很想选择前者,毕竟不是所有的状元都有这种机会,大家也只在戏里听过。
  柳金蟾笑,她刚眼见陈先红眸心游移不定,便知先红如果真面对这样的抉择,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毕竟选择公主,自此往来是权贵,若是公主有军功了爵位,那就是夫人,一品大官也得对你礼敬有加。
  而为什么说假话嘛?
  谁愿意让人觉得自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呢?尤其还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
  柳金蟾一笑,陈先红就微微囧了,甚至知道金蟾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
  “是你,如何选?”
  为扳回一城,陈先红毫不犹豫地将这个包袱丢给柳金蟾。
  柳金蟾耸耸肩:“表弟!”
  “吹牛!”
  陈先红撇嘴,当即不信地回了柳金蟾一句,尽管柳金蟾的眼神澄清得无一丝杂质。
  柳金蟾笑笑又继续走,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抗拒诱惑,但她前世是个女人,她懂一个把所有幸福压在对方身上时,那种信任,以及被背叛后,那种心的支离破碎——
  所以,她不喜欢承诺,尤其是承诺任何自己无法做到的事儿,不给人虚假的希望,让人无止尽地为自己等待,至少能减少伤害!
  “为什么?”陈先红不服气的地有追着问。
  柳金蟾想了想:
  “不想对人心有亏欠吧!再说我这种人,胸无大志,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何必暴殄天物?”没本事当了驸马,无法主事,也不过是个皇室的花架子,她柳金蟾总不能挂着驸马之名,成日里斗鸡走狗,又跟在景陵时一般交一群酒肉朋友,醉生梦死吧?
  “若公主是个国色天香的绝顶美人呢?”
  权势无诱惑,陈先红立刻抛出杀手锏,冲着柳金蟾的意志薄弱点进攻,果见柳金蟾眯起眼露出取舍艰难的神情来。
  “你啊,也别装痴情了。”陈先红同情地拍拍柳金蟾的肩,她就知道柳金蟾胸无大志是不假,但遇见美人就跟一只进入了战斗状态的斗鸡似的。
  当北堂傲的脸与想象中的公主重合时……
  柳金蟾的眼微微一暗:“自古美人配英雄,咱是什么,看看就好!我和你说啊,美人好看,难养,咱这种人娶了,就不是暴殄天物,而是亵渎!”明知养不活还娶来,简直就不是人了。
  “哎——我看你那次对那鬼谷一枝花……”
  陈先红先被柳金蟾刚那神情吓了一跳,但转念一想不对啊,明明夏日在苏州时,这死金蟾还对那鬼谷美人大献殷勤不说,对姐妹从来没大方的她,又是不惜血本包画舫,又是请各色美人来衬托,那排场可真叫一个奢靡。

  第444章 红线一系:月老你是最狠的

  “……”
  柳金蟾无奈地看向陈先红,她能说那“”是她相公兼孩儿她爹了么?没见她现在潇洒、风流倜傥全没了么?全是娶了美人养不活后的后遗症——
  幸得北堂傲不是什么公主、贵公子,不然她觉得都可以把自己活埋了!癞蛤蟆吃天鹅肉、亵渎男神的打击,她可承受不住!
  “好好好——不提不提,他没来,你很受打击吧?”
  陈先红一看柳金蟾这双欲哭无泪的眼,就赶紧摆手:“当我没说!”
  柳金蟾收回眼,眼见教室在望,她而今是读书读到想吐,但一刻不读就愁得睡不着,如果可以,她真想伸出两爪狠狠挠墙撒泼一番,抓出几道深痕来,一则缓解喘不过气的压力,二则怨怨月老大人:你才是传说中的至高神,不动一枪一炮,小红线一系,收拾起人,就能比谁都狠啊!
  “其实,还有个,比你还受不住打击的!”
  陈先红说着,眼朝着某处偷瞧。
  顿觉头顶无数只虱子在挠的柳金蟾,当即眼横陈先红: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不行?
  那慕容嫣能算失意吗?她这种要一心飞枝头的凤凰女,排第一位的只有权势地位,就是她今日追到了北堂傲,北堂傲也不过是她风花雪月人生中某一段邂逅里的点缀,真爱?
  错——
  一旦北堂傲触及她到手的地位时,她一定会踹他比踹掉一只破鞋还干脆。
  “得得得,你今儿吃了耗子药了!”
  陈先红受不住柳金蟾这副别人都差了她三百两的仇恨脸嘴,表示头衔。
  柳金蟾也绝自己今儿是发了疯——都是读书读疯的,这生活的压力啊,自己都够把自己吓死了。
  柳金蟾深深深地来了一次前世瑜伽课里的腹式呼吸,催眠自己道:世界上所有担心的事,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不会发生的,然……心里却总有那么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神补上一句:“万一呢?”
  去他爹爹的万一,柳金蟾真想砸了手中的书,身侧的陈先红就忽然怔怔地看着慕容嫣,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世间的事怎么会是二选一呢,鱼与熊掌就不能兼得呢?你看慕容嫣不就是一边钦定为驸马,一边还千里迢迢来追求鬼谷一枝花么?”
  “结论!”
  柳金蟾放下书本在书桌,言简意赅地问道。
  “结论就是……”
  陈先红对着柳金蟾坐下,为自己突然想到的点子不已地自我赞许道:“为什么不可以先娶了公主,当了驸马,荣华富贵荣地归故里后,再娶小表弟?你想啊,公主为大房,表弟给个平夫的位置,表弟舍一个大房的位置,却能与公主称兄弟,岂不是欢喜不已?”
  世俗男人怎么想,柳金蟾无法评论,也会他会如先红所说,感恩心上人没有负心,娶了公主还将他搁在心间,毕竟是女尊社会,王宝钏苦守寒窑为了不也是这么一天么?
  但……
  “你觉得对公主公平么?”
  下嫁,还嫁了个心里放着别的男人的女人,是她柳金蟾都得气翻了。
  “为什么不公平?女人三夫四侍天经地义,再说,他都占了大房的位置,古时薛仁贵还让公主把大房让出来,喊王宝钏姐呢,这是夫德,就是公主也是男人,也得讲夫德,你脑子一天想得什么?没有夫德的男人是要被休的!”
  陈先红完全不懂柳金蟾脑子装得什么豆腐渣。
  柳金蟾冷哼一声:
  “那是!骗了人家父母留给他的江山,就原形毕露,要以夫德压人了,那她怎么不在公主出降时,就说自己家里是有夫室的?还千古佳话?分明就是先骗婚、再骗人江山富贵,待到人财势到位,方想起她那早先就丢掉的‘情义’二字,最后,再丧尽天良地通过欺压被骗了所有的公主为自己的正夫让位,来标榜自己的重情重义,不畏权贵了,你不觉得恶心吗?史书还为这样的一个无耻之极的人歌功颂德,成为千古佳话,你不觉得上面沾着那公主的血泪控诉吗?”
  陈先红一愣,怔怔地瞪着柳金蟾,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似乎对又似乎错,她完全无法理解柳金蟾的论调从何而来,她只道:“也许,那公主不这么想?”
  “这么想又能如何?什么都被骗没了,难不成自己反抗说不?史书上亡国之君的皇后被蹂躏了,她不也是只能哑巴吃黄连!”
  柳金蟾耸耸肩,然闷闷的心,总觉得不解气,于是又补了句:“若你娶的公主是我,我定那叫你把绿帽子从头戴到脚,拼一死也要你浑身绿得闪闪亮,宛若金龟子,名垂青史!”
  柳金蟾这话一毕,陈先红顿时吓得嘴半日都合不上,好半日才呢喃了一句:“幸亏你是女人!”
  柳金蟾否定地点头:“那是!”不然,她早就因毒杀婆家一片,而被鞭尸等所有人能想到折磨她尸体的方法轮过一遍后,最后抛尸野外喂财狼,成为夫德的反面教材—
  用来吓唬所有男人的生动事例。
  “但……你不也是女人?”干嘛这么恨女人似的!
  陈先红想不同柳金蟾这些向着男人一边倒的念头,从何而来,难道?
  “是,但我也有兄弟,将来也会有儿子!做人难道不该是将心比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吗?”
  柳金蟾说得理所当然,浑然不觉她身后,一早来上课的梁红玉站了很久很久,甚至对面的端木紫对她挤眉眨眼了好一阵儿,也因近视未看清。
  “照你这么说,一妻多夫也不对了?”
  陈先红忍不住反驳,粗线条如她,眼里只有一脸愤懑的柳金蟾,她一直好奇,鬼谷一枝花搁着出身好、容貌好的慕容嫣不屑一顾,却对柳金蟾青睐有加的原因。
  “好不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反正……我柳金蟾不想成亲……”
  柳金蟾音未落,身后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就静静地问道:“既然不想成亲,成日里追着男人们跑,就是你说的将心比心了?”

  第445章 又拿正着:梁老的飞龙在手

  柳金蟾扭过头想说我追的又不是良家男,不想头一扭就见着梁红玉,吓得赶紧站起身:“堂长……”额呵呵呵,这下完了——她与先红争论得太入迷,几乎忘了上课的时辰早过了许久。
  “啪啦啦——”
  陈先红一听柳金蟾这一声喊,吓得也是赶紧转身,无奈太惊慌,脚下凳子被她一绊,瞬间连人带椅一并倒入大地的怀抱,引得身后一众人想笑,又慑于梁红玉的恐怖,一个个把脸都憋得都有点扭曲。
  “回答,刚才的问题!”
  无视陈先红这浮躁的举动,梁红玉两只好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直直地看进柳金蟾清澄的大眼,没有一瞬的移开。
  “回先生,您刚才问的问题前后没有逻辑联系,也就是说没因果关系!”这样让她怎么答?而且,她来书院后,就没时间追着男人跑了!再者,谁不喜欢被人追求呢?
  梁红玉不懂“逻辑”为何,但仔细一听柳金蟾这话,竟是说她刚才的话问的不对,要生气,命柳金蟾门外纳凉去,但……
  小妮子眼底里压根就写着“不服”!
  梁红玉微微发冷的脸,收了收,冷冷地挤出一丝讥笑来:“那不如你说说,你刚口中所谓的‘将心比心?”
  梁红玉是书院出了名的性情中人,爱你能爱死你,讨厌你必回整不死你,课室内瞬间一片寂静,无人敢语,一个个只拿着眼万分忧心地瞅着柳金蟾:就担心这“小毒舌”,一不小心就夭折在书院“梁老”的凶悍无比的“飞龙在手”之下。
  柳金蟾素闻梁红玉厉害,也见识过她把学生一甩手,丢出去飞了丈许的壮观之景!
  吞吞口水,柳金蟾目测了那门外特为梁老大丢人备下的稻草堆厚度,预备好飞翔的姿势,然后有力地回视梁红玉的眼,更理直气壮地开口道:“若金蟾娶夫,此生只娶一个,因为没有任何男人是真心希望自己的妻主娶别的男人的。即使他们总是碍于贤夫和公婆的压力,不断奉劝,其实将心比心,一想,谁不希望自己是彼此心里的唯一呢?”
  “金蟾的将心比心,就是希望人能多站在对方的立场思考,如果是自己,自己愿意吗?是自己,自己会难过吗?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学生的‘将心比心’!”
  课室里一片静默。
  每个人都屏住呼吸。
  柳金蟾握紧了双拳,随时准备着做好了当人肉飞机,眼还是一瞬不瞬地回视着梁红玉的探寻,抿紧了唇等待着,尽管心里满是后怕,尽管此刻她有点担心自己会因为触犯师长,而被逐出白鹭书院——
  但白鹭书院吸引她的不就是能接受各种思想,先生尽管治学严谨,却有着其他先生们闭门造车没有的,一种开放的态度吗?若她的观点不能被接受,柳金蟾告诉自己,与其让自己被扼杀在礼教里,离开书院也无妨。
  “你在发抖!”
  梁红玉开口,与其不是问而是肯定。
  “是!”
  柳金蟾努力让自己站得笔直。
  “为何发抖?”梁红玉肃着脸。
  “因为激动……还有害怕!”
  豁出去的柳金蟾丝毫不打算在这个能看透人心的师长面前说谎。
  “激动为何?畏惧又为何?”梁红玉微微有些兴趣地挑了眉。
  “激动,是学生能把话完整的表达出来了;畏惧,是因学生怕被先生丢出去!”
  柳金蟾此言一出,教室内立刻是抽气声。
  梁红玉抿唇不知自己是该赞这学生胆子够大,对她的胃,还是该说这样的人,进入朝廷,总是早死的多呢?
  “怕,还说?”梁红玉越看柳金蟾抖抖抖的样子,越觉得有意思——明明怕得不行,却还要说,是什么在支持她呢?
  柳金蟾无语地看着梁红玉,她总不能说她觉得外面的草垛还很坚实吧?
  “学生过去的先生曾对学生说,读书人要有读书人的脊梁,人固然要处事圆滑,但更要有做人一条底线,不求闻达于世,但求无愧于心。”
  过去的先生嘛,自然是她柳金蟾前世了。
  “不知这位先生在何处?”梁红玉微微品过这话,不禁脱口而问。
  “先师……”就在你眼前!
  柳金蟾有点傻了,这些话,她都是临时用别人的话瞎凑来骂她前男友的,原话是:“男人要有男人的事业,但更需要一根独立自强的脊梁。是!是男人需要处事圆滑,但你不觉得,更需要有做人的一条底线?我不求你闻达于世,但求你无愧于我的心!”
  梁红玉睁大眼。
  柳金蟾说谎爱移动眸心,少不得垂了眼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先师,已……先逝了多年!”准确地说是十八年!然后转世成了她。
  梁红玉不禁长叹一声:“果然是,高人在民间!”叹毕,梁红玉又追问了一句:“改日,你将你先师的归处告知为师,为师清明定要去祭扫祭扫这位高人!”
  柳金蟾瞬间傻了,她问自己要不要清明前赶紧回家挖个空坟……可挖个空坟好说,这先生要是又要见人家后人,自己怎么办?
  “先生……先师病逝于祖籍,学生……也不知具体何处?”
  柳金蟾吞吞口水赶紧把谎先给堵了。
  梁红玉顿时扼腕:“可惜、可叹!你……且坐吧!”
  此一言如蒙大赦,柳金蟾赶紧落座,这才觉腿早软了。
  后面的课很精彩,梁红玉是个习武的文人,说话做事带着明显的武人个性,比之其他先生干净利落,直抒胸臆,不满就是不满,大家鞭笞,喜欢就是喜欢,褒奖不断,她时而慷慨激昂引经据典,时而声音低沉,悲恸不止——
  就听故事似的!
  然故事好听,柳金蟾的心却不似过去那般沉溺于评书中般的享受中了,因为:“金蟾,你来说说,官渡之战你是如何理解的?”
  “金蟾,你来评评这曹操究竟是个枭雄还是英雄?”
  “此人说曹操乃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何以见得?金蟾?”……

  第446章 萌娃出山:满月娃娃出屋了

  尼玛,这问的……
  除了端木紫、东方闻英就是她柳金蟾了,这让“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柳金蟾情何以堪?
  她好像问,她前世学的《西方史》、《上下五千年》可作为引经据典的对象不?不然她真的要黔驴技穷了!
  洋洋洒洒、腾挪跌宕一个早上,在梁红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讲解中结束。
  大家还沉浸在她那博古通今的浩瀚学海里,柳金蟾也不及思考自己今儿,是不是又需要熬夜将余下两本尚未记熟的史书再背上个十来遍,直到烂熟于心时,厨房里异常诱人的肉香味儿就在山风里施展诱惑的媚功。
  待到大家回神时,全都端坐在餐桌前,细细品味这一碗半月来几乎不曾品尝到的肉腥味儿。
  厨房说肉粥每人只一碗,于是大家都选择了最后喝。
  先嗅嗅嗅——
  人间美味也!
  柳金蟾手捧肉糜,任凭口水在肉糜的香味里泛滥荡漾翻腾,笑得两眼弯弯如月,一脸幸福的模样比屋里的其他人都虔诚,不知道的人,只当她这是领了圣餐呢,自我陶醉呢!
  肉啊肉啊!
  自从她旬休之外的时间,不回家看孩子相公后,北堂傲就果断断了她的食品供应,外加汤壶赠送,天天让雨墨、弄璋几个一日几催,让她偷偷回家吃住!
  嗅嗅嗅,再嗅嗅嗅——
  当别人已在细细品味肉糜时,柳金蟾还在像只嗅嗅似的,继续嗅她的粥。
  “怪道人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今儿特别关注柳金蟾的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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