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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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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也心不在焉?”
  “哪里,只是看着那对联,突然在想当清官不易。这不……”柳金蟾觉得自己太丢人了。
  “哦,清官是不易当,但守不住清贫就留不住清名。”老太太说话头没回,一眼就看见了孙墨儿的食盒:“哦,你怎么挑了最少的?”
  孙墨儿抚着肚子道:“早上吃多了!”
  “做人三餐要有节制、饭吃七分饱、要留三分饥既是养生之道,也是为官之道,不知腹中饥饿怎知百姓饥寒呢!”
  孙墨儿忙弯腰称是。
  老太太一说完也不听孙墨儿要说什么,她拿手一指斋堂内。
  二人抬起腰满道谢,就悄悄挪进斋堂,拿眼一望,喝——这边齐刷刷地全是白鹭书院的学生,对他们的到来似乎并不在意,仍旧迅速地吃着饭,又寂静地离开,倒是斋堂的另一角落,抬眼过去,花花绿绿的各色衣服的人默默地坐在了一处。
  作为花花绿绿中的二员,柳金蟾和孙墨儿也下意识地向那头聚拢,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们发现这里吃饭的新人比她们去号脉时又似乎少了一半,难道吃饭也刷人?但转一想,许是自带了食盒……
  但刚想到这,柳金蟾就发现坐对面的一个年纪约莫二十多的女人正在她对面啃馒头温书——她怎么没见馒头,想着柳金蟾又仔细看了看,发现那馒头发黄一看就是出自自家厨房。
  终于默默地吃完了饭。
  柳金蟾和孙墨儿眼见着大家都吃得一粒饭不剩,他们也少不得有样学样,死活把那饭全部填进肚子里,就排队去放食盒,二人正走,就见前面有两个一看就是家境偏好些的女孩子剩了饭,被门边收食盒的人要求去了另一头。
  柳金蟾和孙墨儿不禁觉得奇怪,但不敢说话,只能排着队放了食盒,在一边等待,因为墙头贴着:新人打扫厨房!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们有点骚动了,立刻有人嘀咕:“这不是男人做得事么?”
  这人才说话,就被刚才问人拿什么食盒的老太太喊出来,交了考号,大家立刻一阵静默,就在大家感觉很紧张时,孙墨儿忽然举了一只手:“请问可以质疑吗?”
  此话一出,包括柳金蟾在内的所有女学生全部惊凸了眼:找死的!
  老太太诧异地回头看孙墨儿:“说!”
  “先生这么做,让学生想起了家母的教导。”
  “你家母怎么说?”
  “我家母说‘堵民之口,无疑于治洪只堵不泄,终将溃堤,一发而不可收’。”
  “你觉得我让她走是‘堵民之口’?”
  “回先生:是!”
  “那你告诉先生,她那是私下抱怨,还是直言相告?”老太太笑看孙墨儿。
  孙墨儿脸色一红,低道:“回先生:私下抱怨。”
  “私下抱怨并无大过错,但既以仕途为志,就当知事无贵贱之分,能屈能伸方为大女子!要做官就先放低你们的头!还有质疑吗?”
  “回先生:没了!”孙墨儿嘟嘟嘴,以为要被喊回家,不想老太太直到离开并没有收号的意思,立刻跑回人群,朝着柳金蟾拍胸脯:“我又冲动了!”
  “先生过去可能当过御史……”柳金蟾低道,然后又埋头洗碗,这算是重温读书时代,甚是令人怀念!
  孙墨儿淡淡一笑:“没想到吃饭也是考试!这碗也不难洗啊!我未婚夫……我娘要是知道我在这里洗碗,一定会吓一跳的。”
  柳金蟾笑,可不是,她娘也会疯的,她哥哥们出嫁前十指都没摸过阳春水。
  “注意到没,剩下的人不到一百个了!”孙墨儿低道。
  “你知道要招多少?”柳金蟾发现不沾碗就是无比的好洗。
  “白鹭书院招人上无上限、下无底线,只有一个原则宁缺毋滥!据说有一年一个没招,而有一年招了四十个,不可揣度,但是考上就可免费入学还附送袍子两身、免宿,前三甲还可以每月领1两白银……我的目标就是前三甲!”
  孙墨儿自信满满地说罢,让柳金蟾好生佩服:“你好有志气,我能进书院不被我娘揍,我就烧高香了。”
  “什么志向高远啊。”孙墨儿说到这,立刻附耳道:“咱不是没钱!”被逼的吗?
  二人相视:都是被逼上来的!哎——
  洗碗擦桌子、洗菜切菜、刷锅子……
  厨房里干得热火朝天。
  而新生里属柳金蟾动作最熟练、孙墨儿态度最积极。
  哗——
  几盆水泼在地上,柳金蟾教着孙墨儿就拿着扫把刷地板。
  “柳姐姐,你相公是不是很凶啊?”孙墨儿干得直喘气。
  “你咋知道?”柳金蟾擦了一头的汗道。
  “你一看就是常干的!”孙墨儿说着拿手往前面一指:就见那一群年纪比她们俩大得多的女人们,她们连个桌子都擦不干净,还擦了半天。

  第44章 路遇同考:步步为营上白鹭

  柳金蟾脸抽:“墨墨啊,你柳姐姐我这辈子这也是十指尖尖第一次摸阳春水!”
  “哦!”孙墨儿说话直头直脑,后傻笑道:“我还以为你和我大表姐一样娶了个公老虎回家,每天帮相公偷偷做家务呢!”
  柳金蟾笑:北堂傲可不就是战斗鸡中的战斗机——活脱脱一只超级公老虎。
  第五考未时到申时白鹭书院每旬一次的大扫除结束。
  被分散到书院各处打扫、灰头垢面的女书生们最后齐聚在书院大门口时,外面的小雨已经停了,甚至能看见天色渐暗。
  此次结束有二十个偷奸耍滑的人被抓住除了名,这一天下来只剩下了八十人,而大家却一个也没摸着笔头。
  接着有人将他们的考号由竹片号码换成了朱砂红的新号牌,又重新登记了名字。
  “请拿好号牌,点到号的跟我走!”
  几个一看就是书院学生的几个女子站出来。
  “一号到五号请跟我走。”
  “六号号到十号请跟我走。”
  柳金蟾和孙墨儿正好是八和九号,立刻就跟着喊号的人走,但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心里犯嘀咕了,论理天色将暗,不让下山,就该是找个地方睡一宿才是,谁知这带头的人竟然把他们往后山脚的野草丛里领。
  也不知道是什么错觉,怎么隐隐约约有兽类的呼吸声?
  孙墨儿一个劲儿的哆嗦,拽着柳金蟾壮胆子,柳金蟾也害怕,但逻辑推理书院没道理带他们去涉险才是,也努力跟着前面的人走,可谁知一个女人胡说脚踩进了坑里,大家立刻去帮忙,再挑眼一看,带路的人呢?
  当即就有一个女子哭了,说她不考了,说这是什么鬼书院,根本就是来折腾人的!她一说就立刻有一个人附和说:“这书院果然奇怪,你们说考得都是什么?不动笔怎么选才啊?还带我们往这荒山野岭跑。”
  “这白鹭书院是不是名不副实啊?不考笔试,我们又不是男人,干嘛竟做男人的事儿。”
  “笔试居然在最后,科考可只考笔试,不会以后也是这么过吧……”不满之声迭起。
  柳金蟾也不满,但一早爬山、下午又爬上爬下做了半天的卫生,她累得简直不想说话,浑身说不出的乏力,靠着孙墨儿就地坐着休息,心里也嘀咕这就是半脚踏进朝廷的白鹭书院?
  孙墨儿在外流浪了三天,昨晚就是在街角蜷缩的一夜,此刻有人陪着,她觉得没啥可怕的,前没狼、后没虎,就算来了老虎,这么多人也不一定就吃她!
  抱怨声一声接着一声,约莫半个时辰过去,她们意识到她们看样子是要在这里过夜时,那个领头的人才回来道:“已为你们找好休息的地儿,就在前面五十步处的山洞过夜。”
  立刻有人提出异议,她很冷淡地表示不愿意就请交出号牌,大家立刻安静。
  “你们自己循着火光找过去,明儿一早听到寅时的梆子声起,然后上山,卯时在书院大门口凭借考号进考场,参加第一场文考。”
  众人无异议,就算明白,但一来就哭的那个女子放弃了考试,于是她们这组只剩下了四个人,当她们再走到山洞里,发现山洞里除了火光以外别无所有时,另一个女子也表示放弃考号。
  于是狭小的山洞里最后只剩了孙墨儿、柳金蟾和另外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静静地守着火光。
  入春的天还是有些冷,何况坐在返潮的地上。
  柳金蟾脸色有些白,孙墨儿就让她把食盒垫在屁股底下坐。
  三十来岁的那个女人就索性把火堆再拉开一些儿烧大点儿,表示要去拾柴,孙墨儿立刻表示随同,柳金蟾就抱着负责守着火。
  少时二人回来,捧着一堆柴,孙墨儿就说三十来岁的女人姓莫名兰,是南地的一个秀才,因为两次举人不中,数度考书院又总是铩羽而归,家中丈人已经很不满了,而这是她考书院的最后一次机会。
  “第一次就输在山道上,先生说栋梁岂能只有朽木的身子。第二次就是输在这过夜,那时我们睡得地儿是布满了灰垢的破屋……这夜里别睡,说不清就爬什么进来,吓死你!”
  “那第三次呢?”柳金蟾担心明儿还有更难的。
  “第三次是文考。”墨兰道,“阅卷先生说文无新意,人云亦云。”
  “这么难?”孙墨儿皱眉头了。
  “你们不觉得这里的考试考的很奇怪吗?”柳金蟾表示不满,要早知道考试是这么古怪,说实话,她绝对不会来考白鹭书院。
  “其实仔细一想也不奇怪了。”孙墨儿想了想道。
  莫兰和柳金蟾立刻奇怪地看着孙墨儿:“你没考糊涂吧?你见过什么考试考这些的?”她柳金蟾自认来自现代,考过公务员考试也没考过这些。
  “但是这些事儿,要做一个好县令都会遇见的,我娘当县令时,有一年出了个大案子,杀人的人就逃进了山里,我娘和捕快们一起进了山,那山里的狼一个晚上都在叫。”
  “抓人不是捕快的事么?”莫兰皱眉道。
  “但是刚做县令,捕快们不熟悉,有的捕快被前任知县带坏了,徇私舞弊,又特别狡猾,当着你是奴颜婢膝,背着你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你凡事不能事必躬亲,他们就会当你是书呆子,想着方儿糊弄你,你要是不顺他们的心,还能整死你!”
  “不能换?不是说捕快都是自己拿钱请的么?”柳金蟾不禁道,她记得大嫂的俸禄四十五两蛮多,但请完她那堆排场的仪仗就没多少了。
  “衙役过去分三班,抓贼的快班、执刑的壮班、打杂的柴薪皂隶。而今很多衙门壮班都由柴薪皂隶兼任。实际上也就是两班。除去这二班和养马的马夫外,其余的仪仗才是县令拿钱。我娘外任县令时,就没弄什么仪仗,官里给拨四个柴薪皂隶烧水打杂,还不用花钱带家仆。”

  第45章 话说县令:步步为营上白鹭

  “听起来不错!”柳金蟾切齿:死大嫂,就绷面子请仪仗,害她大哥在家的衣裳都是补丁的!
  “算不错吧!就是养了相公孩子,没什么结余!一件好官服都舍不得狠穿!”孙墨儿摸摸肚子觉得有点饿。
  一边的莫兰正听得仔细,不想二人说着说着就扯到了钱上,忙急问道:“这快班衙役不能换么?”
  “好姐姐,你真是书读多了。”孙墨儿叹道:“这抓贼的快班衙役和衙门里的马夫都是吏考进来的,他们是吏,就是知县换了,他们也不换,他们的薪俸每年六两,干多不多,干少不少,全靠外快贴补,怎么会把你小小县令就放眼里。”
  柳金蟾点头,听明白了,快班衙役和马夫就是考进来的正式公务员,其余的都是县令雇来的临时工——人家铁饭碗!
  “照你说,这些快班衙役,就无天无法了?”莫兰皱眉。
  “你要找到他们的错处也可扣罚薪俸、要是抓住他们徇私舞弊的证据也有法可依,治罪革除公职,你是大人,但你要能让他们知道你不是好糊弄的!”
  孙墨儿俨然一副老资历的模样教导二后生:“不过只会坐在衙门里,凡事等着衙役帮你做,衙役不糊弄你糊弄谁呢?好些地方官满腹经纶,但一到地方就被这些衙役们吃得死死的,所以有的只能当一辈子知县,而有的反被衙役们带坏了。”
  柳金蟾点点头,她大嫂可不就是被带得有点坏了,刚开始对她家只是颇有微词,但依旧心怀感恩,而今跟着那些富户参合,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哪仪仗没事就招摇过市地鸣锣开道!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这白鹭书院今儿是考的有些道理,但洗碗擦桌子干嘛啊?”莫兰很是不解。
  “俯首甘为孺子牛!”柳金蟾打个哈欠道,就说完突然觉得用的地儿貌似有点不对!
  孙墨儿想了想:“你这话倒有点这么个意思:为官先为民吧!”
  “孙姑娘将来能做个好官!”莫兰寻思半日后道。
  孙墨儿立刻脸红了:“其实,都是我娘的话儿了!”
  “她只想当一只只拿钱不用做事的家猪!”柳金蟾半合着眼吐槽,却又忍不住哈欠连天,她顶不住了。
  莫兰立刻瞪大眼:“孙姑娘岂不是可惜了?来这白鹭书院不为功名着实可贵!在下莫兰虽虚长你数十岁,一向自视甚高,以为是天公不作美,今日听君一言,才明白这‘尽信书不如不读书’的话儿!”
  孙墨儿的脸更红了,忙笑:“莫姐姐说笑了,小妹不过把我娘的话照本宣科了一翻,并无个人见解!妹妹我,说来你别见笑,在家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我爹都骂我心如蛇蝎呢!”说到这,孙墨儿的脸在暗光里都有些黯然。
  “我喜欢和说自己心如蛇蝎的人在一起,害怕不断和我表示她很善良的人,怎么说呢,觉得前者真实,后者总有点假!”
  柳金蟾一边掐自己努力不入睡,一边感慨道:“我以前就认识过两个姐妹,有一个总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另一个总是傲慢无礼的,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孙墨儿听得认真。
  “善解人意的善良妹妹抢了后者的相公!”柳金蟾耸耸肩,其实她觉得吧,后者也活该,没事炫什么嘛!
  结果孙墨儿想了半日才叹道:“我就是个傲慢无礼的,所以不讨人喜欢……”
  柳金蟾一想到孙墨儿早上的话,立刻知道自己失言了,顿时口吃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莫兰却笑道:“人是会变的。今日的孙姑娘聪明而果断、做事努力又不计较得失,为什么不当个好官为民谋福,反而要在儿女私情上自困脚步呢?”
  柳金蟾立刻赞好道:“莫兰姐说的好,大女子岂能为儿女私情所困,我们寒窗苦读十余载,难道就为了生儿育女不成?墨儿啊,天让我们相识,咱们也不和人比,就我们三儿,将来谁先考中进士,后面两人就请她在京城大吃一顿,我先说,我要是中了,我要吃醋溜鱼、红烧大蹄髈、再要黄焖牛筋,再要二两女儿红!”不说不饿,一说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墨儿一听吃得,立刻起身握紧拳头道:“我要吃松鼠鱼、凉拌鸡丝、胭脂鸭蹼,酒要巷子香,我家那里的好酒一斤,不醉不许归哦!”
  莫兰笑:“据说能考进白鹭书院的女学生,优秀突出的,可以推荐直接出仕,视同举子!”
  “那……就比我们先入仕当上县令!”墨儿笑道:“不许走后门哦!”
  “我家何来后门!也没钱走这道儿!”莫兰立刻笑道。
  “谁要是走了后门当县令,就先自己先掏钱请我们吃饭!”柳金蟾笑指孙墨儿道:“我们三儿就你家是当官的!”
  墨儿小嘴一嘟握拳道:“说了就是,我墨儿绝对不靠我娘、我家一丝一毫,我要自己凭本事做官,做好官!不让我爹爹看不起!若违背此言,罚我请你们吃双份!”只是她一说完愣了:她明明梦想当猪的啊?
  “好!我柳金蟾也绝对不求我娘、我家给我走关系,若为此言,也罚我请你们吃双份!不过要是我娘……我就请你们吃三份!”没办法,她娘更凶!
  “柳姐姐好赖皮……”墨儿嘟嘴,“我都不找人!”
  “可我娘凶啊,她要是背着我托了关系,我不去,她得打死我!”柳金蟾忙解释道。
  墨儿还要说什么,就听墨兰叹息道:“能当上官,做个好官,你们有这条件为何不把握,要和我一样把时间白白耗在年复一年的科考上,依我说,谁当了官都恭喜她。”
  “但罚她请客双份必不能少!莫姐姐这才公平对不!”墨儿道。
  大家只得点头称是。
  “那么今儿我们在这里立誓绝不反悔,还有……谁要是被衙役们带坏了,成了狗官,我墨儿当仁不让,送她一个大狗头!若是我墨儿,你们就送我墨儿一个狗头!”

  第46章 夜半惊心:步步为营上白鹭

  “好!”柳金蟾起身击掌。
  莫兰淡笑,暗笑二人是孩子,当也忍不住起身与二人击掌盟誓:“希望我们都能考上白鹭书院、都能当上好官!”
  “好!”三人击掌毕。
  三人就坐下把火堆边移了移,让自己坐在被火烘烤过的干燥地面。
  墨儿一坐下,才发现莫兰根本就没说要吃什么,忙道:“莫姐姐,你还没说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
  莫兰淡笑,“能吃到我相公炒的小牛肉,孩子们能吃到他们想吃的大公鸡,就是我觉得很开心的事了”
  柳金蟾和墨儿立刻惭愧了。
  “莫姐姐,等你入仕时,我们都买着牛肉和大公鸡去你家,吃莫大哥炒的菜!”柳金蟾笑道。
  “好!”莫兰笑的含蓄,与两个无忧的人相比,说实在的她没自信不被第四次刷下来。
  就在柳金蟾和墨儿正兴奋地勾画未来时,忽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接着尖叫声迭起,柳金蟾和墨儿立刻“蹭蹭”地冲到洞口去看,就见一个白影子飘过:“啊啊啊啊——”
  “鬼啊啊——”
  柳金蟾和墨儿抱着又跳又叫,只是跳了好一会儿,柳金蟾淡定了:“为什么大家都看得见啊?”
  墨儿也一愣:“是啊,飘得也太慢了一点儿……”
  二人对视:
  太过分了,居然吓我们!
  柳金蟾夜半惊魂。
  北堂傲夜半无眠:不就考个试吗?至于这么拼命吗?还带晚上?科考都只有半日!
  翻来覆去一个人的被子就是空荡荡的。
  折腾半日,他只得胡乱睡去,暗想柳金蟾最好明儿就回,省得抱着被子睡都不像那么回事儿——
  早知道她这么能折腾,他早点去拿个荐书也省得折腾自己!
  “媳妇儿、别考了——回吧、回吧!相公真不指望你封夫荫女!”他正这么烦闷,就忽听外面有女子哭泣声,还其他女子抱怨的声音:“什么书院,狗屁地儿,就是折腾人儿!”
  “吓死我了,感情是个人!”
  “最过分的是吓人不清,还振振有词,说咱们怎么能人云亦云不思判断!”
  “那两个丫头也胆子真大,居然还去抓!”
  “没听说过初生牛犊不怕虎么?好生懊恼,若非考上白鹭书院视同举人,既可食廪,还能举荐为官,我也不会来考!”
  “会考举人三年一次,少不得明儿年还得来这书院考上一考!”
  声音渐渐淡去,少时又有人少来低道:“先生,出来的二十余人皆以安排妥当,那厢剩下的,也已安排进了屋!”
  “恩,那敢出来抓鬼的二人叫什么?”
  “一个叫孙墨儿,说来也巧,竟是前些年来我们院里讲学的孙梅孙大学士的千金。”
  “哦?不知表现如何?”
  “众位先生都很满意,梁先生还赞她能言人所不能言,有谏臣之才,只不知文考如何了。”
  “好生看着。孙大学士上月遇见还说女儿顽劣不堪大用,看样子倒是她有些过分自谦了。另一个和她一处的,叫什么?”
  “柳金蟾,就是先生说她擦桌洗碗不输男子的那位姑娘。”
  “哦,倒是难得!”
  “只是……”
  “只是什么?”
  “独孤姑娘今天给她号脉,说脉象虽不明显,但却有七分神似,只怕……有了孕相!”
  “有了?”
  “还不能定,只说像,但是还要看这月的月事来定。”
  “可惜!看她文考吧!”
  “是!先生!”
  脚步声远,北堂傲的心口漏跳好几拍:他要当爹爹了?他一点也没准备好……太快了!不行,他得给家里写信,再给公公婆婆报喜——
  但北堂傲一想,还没定呢,要不是?岂不是家里空欢喜一场,且再等一月……对了,月事是什么?
  早,寅时就让起。
  最后剩下的女子在书院给的一处屋里就着棕垫,几床被子几个一堆凑在一处胡乱睡到天明。
  醒来时,人人都和孙墨儿一般蓬头垢面、又饥寒交迫了。
  但因为昨晚下了山,一早起来就要饿着肚子爬山,大家就着上面借来的一把梳子,草草梳顺发髻,此时没了相公、书童谁还会挽各种好看的发髻?
  大家撤下各种发饰,直接理顺,直接勾起两鬓的长发互相缠上发绳,以一块发巾打个结略作装饰,全是白鹭书院的书生发饰了——哪管未婚、已婚,好看不好看,就一个个匆匆爬山用早膳,准备巳时的文考。
  以至于晌午来接妻主们的相公们都惊叹:妻主怎么一夜就脱胎换骨了!而且脚还都瘸了——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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