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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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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气的戏子再是过去多么妩媚动人,会嫁人也该是年老色衰了吧,不然怎得嫁了个穷书生,而非富商大贾?难不成,是此时的嘉勇公夫人已经到了,见着公猪也赛貂蝉的地步?
  周鹤一见慕容嫣这脸上的迷茫,当即心如万蚁爬过,暗替慕容嫣这叫一个惋惜啊:这玉堂春可是个苏州数一数二的尤物啊,不知他滋味,怎懂妩媚男人的好呢?
  周鹤心情激动,立刻开始向慕容嫣灌输关于玉堂春的种种与众不同、以及他红极一时的另一半原因来。
  可……
  这周鹤起初,便想要投这些“国公夫人”们此类,为官者衣冠禽兽们的喜好,故意避开各种所谓她们所说的不雅之辞,运用一口“高雅无比”的“官话”“黑话”,说得这叫个口沫横飞啊,临到激动处更是自个爽到翻,无奈……
  周鹤说的倒是动情无比,就是词汇真得太专业了。

  第555章 事件升级:各种阴谋论迭出

  慕容嫣虽隐隐知道是在说那玉堂春如何令人沉醉,但具体是什么令人流连,她愣是一句没听懂出来,她还真当寻常的“官话”来细细分析,只是她越分析,越觉得这周鹤说话前言不搭后语,时常语无伦次不说,还有乱用典故、瞎套成语的嫌疑!
  但周鹤又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样,着实让慕容嫣心痒难耐,但碍于身份,她也不好意思要求周鹤降一个层次,纵然心里已经烦了——
  但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微笑,想着她娘旧日教导她为官的伎俩,将周鹤想象成来京谋官做,空有财却无才的土财,最后幻想周鹤就是个金光闪闪的金疙瘩,后面的漫长时间,也变得慢慢可忍了。
  慕容嫣听得难受,周鹤却一步步说到了最欢之处,就在她要临门一脚要将慕容嫣带进她的猥琐世界时,赫然一抬头,这才发现慕容嫣两眼不耐,根本就没听她说什么。
  忽然间不禁兴致大减,还瞬间涨红了脸,暗想这‘国公夫人’不愧是‘国公夫人’,女盗男娼之事根本就不屑一顾!
  少不得,就大刀阔斧砍去了她欲罢不能的种种版本呃荤段子,又回到嘉勇公夫人家的蜚短流长里来。
  “所以……国公夫人,你想啊,都是女人,嘉勇公就跟一尊能看不能碰的玉面活菩萨,举手投足都是规矩,嘉勇公夫人这白日里被管着,晚上又被憋着,一日还罢了,关键日复一日,还偏偏是在白鹭书院那个尼姑地儿。你想她得心里多憋屈!”
  慕容嫣垂眼:又不是只娶一个,再说北堂傲有钱啊,可以去大把的花银子啊……但转念一想,那山上有钱也没处使!奉箭和奉书是北堂傲带出来的,想那日撞进来那恨不得将她撕碎了的模样,慕容嫣不禁点了点头:北堂傲他们主仆估摸着都是不让碰的烈男!
  周鹤见慕容嫣终于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松了好大一口气,终于明白了,这国公夫人不爱那些个香艳事,只喜欢听嘉勇公夫人是多么的倒霉云云。
  索性,她也不扩展其他了,只盯着嘉勇公家的这点子丑闻继续发掘新篇章了:“这憋久了就难受,所以这大年初二,别人家女人都忙着送夫婿回娘家过年,嘉勇公夫人就在山里转悠了!这转悠转悠,可不,就悄悄儿去见玉堂春了——”话到这,周鹤本想再添上“这么个最能知人、疼人、又最以体贴柔顺为能事的老相与,还能把持得住?”
  不想慕容嫣还是一脸淡淡的,周鹤只得压下细致性描摹,接着道:“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
  “嘉勇公夫人和这玉堂春……”
  慕容嫣猛然抬头,显然有些吃惊,毕竟婚后憋屈遇见闹出点子事还罢了,居然老以前就好上了,北堂傲能忍?能忍还是他?难不成这婚事真的就是假的?一开始就是北堂骄的一个计?嘉勇公夫人今日之事,本就是预定好的?
  一串串疑问,因慕容嫣的职业习惯而陡然间涌上心头,好似嗅到了一丝诡计的猫儿般瞪大了眼。
  周鹤没当过捕快,只当过流氓,所以她的重点是:“没事,能一见面就天雷勾了地火?让人拿住了当场!”
  “当场?”
  慕容嫣惊悚了,心里暗暗纳罕:
  果然有蹊跷,北堂傲的性格,她太清楚了,这大过年的,他是个顾家的人,怎么会和夫人白鹭山,而不是去到塞北,分明就是早有计划——
  这么一想,慕容嫣突然就想起北堂傲在苏州对柳金蟾表现出的亲昵来,可柳金蟾又说他是夫弟……里面的关系,是不是蕴藏着不为人知的杀机?
  柳金蟾是不是就是国公夫人?
  还是国公夫人真是另有其人,北堂傲置她于死地,只是为了让自己的事彻底被掩埋,又或者他病后,一直寄情于柳金蟾,但偏偏柳金蟾却喜欢玉堂春……
  “玉堂春如何了?”
  思绪太乱,慕容嫣只觉得有种东西呼之欲出,自己却是满眼的线头,抓不住最要紧的哪一个!
  “呃?”
  周鹤不解何来此问,不是一直关注嘉勇公家,怎么又关心起了玉堂春了?
  “是不是也被关押起来了?”
  慕容嫣双目如炬。
  “呃?恩!”
  周鹤微微一点头,便觉慕容嫣好似一阵风般,自她身边刮过,冲出门去了:这是……玩得哪出?
  周鹤蒙了!
  元宵后,白鹭镇的官绅们也都蒙了,因为……
  白鹭镇的县令、连着苏州的知府都让刑部的官员带走了,据可靠的小道消息说:皆与此番国公夫人遇刺有关,陡然间,柳金蟾被揍一事就升级成了一个大周国的大事件!
  大事件自然是要大处理!
  先是京城的东宫,一众据说是前往探望的内侍大臣,自皇太女得手谕当日,就一路快马加鞭,在第八个日夜后抵达白鹭书院。
  但,他们纵然得了皇太女多个授意,要赶在尉迟敬德和怀王之前,夜以继日兼程而来,还是足足慢了一得到飞鹰传书,就自京城先行出发,率先抵达白鹭镇的北堂骄之长女北堂翎两个日夜。
  这是个日夜就足足让东宫一众人,失去了与任何与此事件有关人犯直接交流的机会,扼腕之余,不想从旁边下手,看看能不能拣点细枝末节,谁料,他们才抵达不到半日的功夫,年初就预备南下的北堂骄也抵达了白鹭镇。
  再第一日,轻车熟路的尉迟敬德带着年纪不大,身体却跟小牛儿般壮实的怀王,弃轿走马一路羊肠小道,接着顺流东下,愣是走捷径,轻轻松松只用短短三日,乘船顺利抵达白鹭镇,手执圣旨开始办案。
  这可让东宫一众来时雄心勃勃的内侍卫官傻了眼,怎么办?
  想到皇太女的交待,原本还以为他们没有第一手消息,起码还有个刘宣做内应,不了尉迟敬德一到苏州,就先釜底抽薪,以刘宣有刺杀柳金蟾嫌疑为名,先行擒拿而去,刘宣手下那一众人,瞬间做了鸟兽散,全让北堂家的人接管!

  第556章 越演越烈:山下吊唁的来了

  这案子还需要查吗?
  明摆着就是北堂家要只手遮天啊!
  东宫一众内侍卫官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个个转来转去,只觉得怎么转也转不出北堂家的手掌心,偏偏就在此时,案子有了眉目,案子直指刘宣挟私报复,后面还有人暗中指使……
  案子瞬间又升级了!
  可案子再升级、再是惊天动地,也救不了昏迷不醒的柳金蟾。
  倒是自以为自己发现了重大案情的慕容嫣,此番在查案中表现突出,激流勇进,其锐利的视线,让老捕快们个个自叹弗如——
  不愧是慕容冰的女儿,见到权贵就跟疯了似的,捡起一根鸡毛也当重要线索一般大声吆喝——除了会捣乱还是只会捣乱!
  北堂骄在屋里端着茶,倒是挺乐见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所谓、自称她未来弟妹的慕容嫣:“有她在里面跳梁小丑一般蹦跶蹦跶也好,省得有人说咱们北堂家,在此只手遮天!”
  “那娘不怕她弄出点什么……”北堂翎隐隐担心。
  北堂骄冷冷一笑:
  “这案子后面的学问可大了去了,她要查,就让她,最好是让她故意与咱们冲撞着,大张旗鼓地去查,你以为东宫那几个是闲饭的?尉迟大人一来,就逮着那刘宣不放,你以为只是怕她碍事么?”
  “娘的意思?”北堂翎挑眉,微微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现在宫里好多人,尤其以皇太女为首的,都在疑你舅舅这次出嫁,只是我们北堂家的障眼法!而你二舅妈这突然一病,宫里就疑是咱们动的手脚……所以……你过来!”
  北堂骄拿手对着长女轻轻一招:
  “现在案子随他们去查,你只需谨防东宫,还有慕容冰那只老狐狸,往里面乱加塞便好……此外……关于你舅妈,最好让人挖得越深越好,我昨儿听奉箭说,好像那小戏子原本是刘宣骗来,送与苏州知府胡跋,胡跋又送了你舅妈……”
  北堂骄这一提点,北堂翎瞬间好似醍醐灌顶般,刹那间将一个新的利益链条窜成了串儿,可不:东宫要找阴谋,这里面可不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么?弄不好……
  北堂翎眼瞅着北堂骄一亮:“娘您是说……东边?”将计就计,就往东宫里栽?
  “不然,皇太女急急地要揽这个案子做什么?”
  北堂骄品了口茶后,微微一笑:她今儿倒要看看这皇太女,有多大本事,敢揽她“北堂家”的瓷器活!真当现在的北堂家还是先帝时模样么——
  爹娘是怎么死的,她北堂骄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北堂翎立刻告辞出去,一直等在帘外的琅邪走了进来。
  “傲儿如何?”北堂骄立刻起身迎向夫婿。
  琅邪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来:“比起咱们来时,倒是强了许多,也不老往死里想了,也幸好有个孩子!”不然也不知怎么劝!
  这一提那孩子,北堂骄不禁脸露温柔:“别说,那孩子性子好,逢人就笑,不到百日,就知道心疼她爹了,趴在傲儿肩上‘依依呀呀’好似要跟傲儿说话似的,那屋里也没那么闷了!”
  “哎——说得也是,刚……听夫人说慕容嫣来了?”琅邪一低头又忽然想起这个人来。
  “什么来了,昨儿一听奉书几个说,才知那慕容嫣自打入夏见着北堂傲,人就奔这边书院来了!真是阴魂不散、甩都甩不掉!真不知傲儿这里的日子是怎么熬的!”
  北堂骄说着,又将近来慕容嫣主动请缨来协助查案的事,与琅邪抱怨了几句。
  琅邪却不知想什么似的,忽然道了一句:“她倒是和她娘一般有心力争上游,只可惜……她娘是个溜须拍马的老手,她却是个只会拍马蹄彰显自己多本事的笨驴!”想讨傲儿的好,此刻就该处处想尽一切办法维护北堂傲,而不是也一副当北堂傲要谋害妻主的模样——
  就这样还想咸鱼翻身?哎,一辈子没戏!亏他琅邪还想柳金蟾去了,她慕容嫣有没有机会呢!
  琅邪此话一出,北堂骄当即冷了脸,严肃道:“西凉男人死了妻主可以嫁妻主的姊妹,又或者改嫁她人,但……我们大周、尤其是我们北堂家,死了妻主是必须守节的!”所以,慕容嫣,与北堂家再无瓜葛!
  “看你,这点子话就当了真,难道为夫嫁你时,心里不知道你们大周、你们北堂家的规矩?公婆让为夫怎么立得誓,你难道没看见么?”
  琅邪一瞅北堂骄冷了脸,赶紧暗推北堂骄,低声道:“为夫不是看傲儿年轻……”
  “那也是他自己选的路!”
  北堂骄也不想多谈,转身即走,琅邪紧张了,赶紧追着北堂骄也要跟着出门。
  北堂骄不要他跟,琅邪急了:
  “为夫说了一生一世只跟你一个,可不跟着你,怎么知道你也只有为夫一个?”
  北堂骄无语了:“咱们都是抱孙子的人了!”你还闹这个?
  琅邪若无其事的带上纱幂,理直气壮地道:“你们大周八十老太还偷娶十八小伙呢!为夫可跟你,外面还传,说傲儿这媳妇,年初二偶遇那小戏子是假,其实……是故意将小戏子送给那小书生,目的就是使个障眼法,背着傲儿外面金屋藏娇!哼——你们女人……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不守着你,怎知你有没有也来这一招?
  北堂骄摇摇头:男人心、海底针,一个被窝快二十年了,还是看不明白!
  随着屋外,柳金蟾被揍事件的逐渐升级、以及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各种版本谣传、逐次以火灾般的速度演变。
  现在暂由北堂骄等人居住的小竹苑,已经迎来了第十四批前来吊唁嘉勇公夫人的他地官员,她们身穿缟素,绵延数里,一个个手捧大礼,一步一哽咽,不知道还当是死了她家老爹娘地再次向白鹭书院而来。
  这一群群吊唁的人,自北堂傲命撤了重兵把手后,往来之密,拦都拦不住啊!

  第557章 乌龙事件:北堂傲寻短见了

  书院的大娘,当日就被气倒下了。
  书院的先生们更是一个个望而却步,倒是书院的学生们,尤其是好事的,一个个躲在树后,一边引颈长盼,一边感叹:做官当做国夫人!娶夫当娶国公爷!
  起初,北堂家的大管家还能满脸堆笑地一一婉拒,说:“你们误会了,我们舅夫人尚在人世?只是尚未苏醒而已!”
  无奈,她一句话一天说了数百遍就罢了,然,谁听她说啊,一个个只当国公府嫌她们礼轻,一个个次日又抱了大礼来,最后人一多,她干脆就在通往竹苑的第一个岔道口,直接封路不让进!
  可谁想,她第二天一去看,喝——
  栅栏外一排小火盆,居然有人给还没死的舅夫人烧钱纸和元宝了,这……什么事儿啊!
  眼瞅着,传说中嘉勇公夫人仙逝的二七即将来临,北堂家的仆人、连着白鹭书院的先生们,也一并跟着愁上了:这哪是书院,分明就成了陵园!
  官差来来去去忙查案,一身缟素的在无数个传说中的头七、二七前来烧纸,东宫又要从中作梗,北堂家更是要以牙还牙,一时间清净无比的白鹭书院成了官场的一个缩影。
  再接着东方的亲族来了、端木家的父母姊妹来了,哭哭啼啼,四处告解、外加无头苍蝇般托人,让书院热闹得就跟天天儿逛庙会似的——
  除了不能读书上课外,什么都可以干,院外甚至还有小贩挑着各色小吃来卖!
  这日子……
  想读书的,家近的,回家温书去了;余下的都躲进山那头去了。
  唯有独孤傲雪被吵得几乎崩溃了!
  而唯一没觉得吵的呢,就是北堂傲了。
  他干嘛呢?
  年初二,除了和雨墨一起哭得死去活来外,就剩下咆哮和扬言要端木紫、东方闻英合族陪殉了。
  年初三,一想到自己说要“要端木紫、东方闻英合族陪殉”的话,就觉得自己乌鸦嘴,怎么什么不说,偏偏要人“陪殉”的话呢?这不是拐弯抹角咒柳金蟾死吗?
  于是他下令,说只要柳金蟾平安无事,此事他不做追究,但柳金蟾还是不醒,他只能抱着孩子,令人贴悬赏令:只要谁能让嘉勇公夫人醒,立赏白银千两。
  年初四,赏银变万两,大夫络绎不绝,就是一个个进来胸有成足,出去垂头丧气!
  年初五,破五,大夫们依旧是络绎不绝地进,然后接连不断地走!
  短短七八日过去了,除了柳金蟾身上扎了上千个针眼儿,被药水弄得晚上都快要没铺盖换的卧房,北堂傲几乎看不到一点希望了,最后就开始在家寻死觅活——
  绳子掉断了三根房梁!不是发现及时,估摸着房子会先塌掉。
  欲拔剑自刎,雨墨说,据去过地府的人说,这人死时什么样,死后就什么样儿,北堂傲退缩了,暗想自己血淋淋地下去,柳金蟾估计会有多远躲他多远。
  最后,北堂傲觉得最安全的死法,就是喝毒药。
  谁想独孤傲雪,不愧是脑子有问题的怪才,她制作的老鼠药,是无数壮阳极品制成,目的在于让老鼠精尽而亡,美其名曰“爽死”!
  北堂傲死意已决,翻出柳金蟾死皮赖脸问独孤傲雪讨来的一瓶老鼠药,想也不想,就着福叔给自己偷泡的鹿鞭,一仰而尽——
  当天夜里啊,他一晚上翻来覆去嚎得跟狼似的,奉箭几个全吓坏了,忙请来鬼谷山长搭脉。
  鬼谷山长只拿手摸摸鼻尖,开了一堆补精气的药膳方子,叮嘱明儿起吃一月,常吃也无事等语,拍拍屁股就要走!
  奉箭就急了,问现在怎么办?
  鬼谷拿手一指柳金蟾的帐,道了一句:“丢进去,不出三日就好!”
  仆人们将信将疑,本不欲动,不想鬼谷山长又补了一句:“不丢进去,一日暴毙!”
  奉箭几个那里还敢思量,当即给北堂傲灌了一碗鬼谷山长熬的怪味水儿,后就抛进了夫人的卧房——
  这后面的事啊,大家都讳莫如深,只字不提!
  北堂傲也假装失忆,不然能说什么?
  说他妻主病重在榻,他却寂寞难耐,如狼似虎?
  北堂傲羞于启齿,尽管他事后发现,其实……好像也不用这么早就急着守鳏,日子还能勉强过下去的,只要柳金蟾别太早进棺材,夫妻还是可以继续做下去的,尽管少了些情趣,但……
  与死猪般的柳金蟾同床共枕,也能解解燃眉之急,顺便享受点夫妇之乐,虽不是烈焰烹油,鲜花着锦般的,然,要想有,用点子柳金蟾常备的花哨玩意儿,也是能勉强有点的,就是少了她那些乱七八糟的怪癖,有些难言的寂寞——
  聊胜于无了!
  年十四,大外甥女北堂翎领着夫婿风驰电掣般赶来,本以为会看见一个面容憔悴、眼似核桃的小舅舅。
  谁想,她跑得风尘仆仆,一脸风霜,进屋不及落座就问:“舅舅可好?”
  回答的是仆人们一片难言的尴尬之色,她正要往歪处想,还当舅舅是寻了短见,谁想一个素昧平生的小丫头拉着她,丝毫没规矩地咯咯涩涩道:“昨儿、昨儿……姑爷服毒……”
  北堂翎陡然一惊,待要大惊失色,奉箭就从旁低得不能再低地补了一句:“爷一不小心……就把……就把舅夫人搁在抽屉里的一瓶……一瓶……媚……媚药,整瓶儿,当毒药一口吞了下去!”
  北堂翎与夫婿瞬间脸上变了二十种颜色,半日也愣没挤出一个字:堂堂正派大府,怎么会有媚药那种东西?就是有,也是躲躲闪闪,如何会让人拿出来说的?
  北堂翎无言以对。
  北堂翎之夫更是抿紧了唇,一个字不敢说!
  说什么?
  一则这是舅母的嗜好,她们当外甥的晚辈怎可指责长辈?二则……仆人们在呢,提这种事儿,成何体统?
  小夫妻都选择沉默,还是北堂翎好半日开口问:“那舅舅可好?身体可有大碍?”
  此言一出,小仆们个个垂头不言语。

  第558章 飞来桃花:玉米棒砸出王珀

  好容易那头帘子一挑,迫不得已的北堂傲出来见人,虽也自知不妥当,但药效不退,他也无法,纵然穿戴整齐,但顶着一张粉艳艳脸,即使搭着一身在看他已十分素净的青色袍子,才只一露面,就差点把北堂翎的两眼珠儿瞪凸了,只觉脑中瞬间闪过那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胜景来!
  这……
  还像是一个妻主病危,哭得死去活来,即将成为“鳏夫”的男人?
  美啊,一看就是夫妻生活美满,又备受怜爱的新嫁郎嘛!
  不是预先知道小舅舅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北堂翎就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她过去那个品貌端庄、三贞九烈的小舅舅哦——
  别人不知,还只当他是早就盼着舅母死,殷殷切切正等着梅开二度“亡妻尸骨未寒,鳏夫已思嫁心切”的薄情小郎君呢!
  这若让东宫里的人见了,会怎么说,定说舅母变成这样是她们北堂家一手安排的局,北堂翎暗暗纳罕:幸而是大伯有远见,不然让东宫捷足先登,北堂家可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北堂翎苦思对策,北堂翎之夫盯着北堂傲一副努力落落大方,却终透着几许羞答答的神情,便知舅母虽是病入膏肓,但舅舅的小日子还是照样的甜甜蜜蜜,滋滋润润,怎么说呢?
  他今儿也是开了眼界了,一直听人说什么国色天香、活、色生香,心里总当是前人夸张,可今儿妻主小舅舅这一露面,他忽然就觉得,这天香国色的味儿,好似都整个屋里弥漫了,怎不醉人?那宫里一直盛传皇太女对小舅舅念念不忘,看来也不是没道理的——
  宫里美人纵然是如云,但能美如一道景,还透出诱色活香来的,他也还是第一次见着!
  这小夫妻一盯着北堂傲出神,甚至连问安都忘了的情形,让北堂傲更是羞得恨不得立马钻进地缝里去,心里直把那柳金蟾重又狠狠地骂了一遍,就是没敢又喊她死人儿了——
  好死不死,何苦骗他那药是有毒的?生生羞煞死他,这让他今后在晚辈面前如何做人?
  没奈何哦没奈何,药效偏偏有三日,北堂傲体质好,药效的后劲又推了二日,才勉强算是褪去,但这种事,开了头,就收不了尾,北堂傲也找不到节制的理由,毕竟柳金蟾事后也脸色越发红润了,肤质更显光泽,可见她病着也还是好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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