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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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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暴制暴、以贼制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此番朝廷大肆扫荡海寇,想必有许多海寇已经心惊胆颤,若朝廷肯给些十日进行招抚,必能招来真正的能臣良将!”
  柳金蟾大胆建言。
  北堂傲心里暗暗赞许,只是嘴上仍只问:“倘或,他们身在曹营心在汉,不是真心归附,又当如何?”
  柳金蟾淡淡一笑:“只要他们的家眷在官衙的控制之中,再让她们不断交换异地为官,定期归家,不怕她们能在当地形成气候!”
  此言一出,北堂傲的眼瞪着柳金蟾,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北堂傲到底嫁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还是过去的那个柳金蟾?又或者,她经历这次海劫,终于脑子开窍了?
  北堂傲来不及压抑住自己满心的惊喜,一待给柳金蟾擦好药,就赶紧出去吩咐奉箭,以柳金蟾的法儿:“告诉那些海贼,嘉勇夫人心慈,感念她们的救命之恩,只要他们即可缴械投降,束手就擒,特许他们转投水军,将功折罪……但……不愿折罪,便是他们咎由自取,想要就地正法了!”
  奉箭得令立刻去通知水军都督,北堂傲兴奋难抑,转身又告诉奉书,明儿一早返航回南府,此处一切事宜交由她们北堂傲家的心腹水军都督善后!
  至于余下的时光嘛……自然是告别守活鳏的日子了:“金蟾,你这半月……有没有想为夫?”他反正是一闭眼、一张眼都在想……就是想她是不是已经没了!
  甜甜蜜蜜地依偎过去,北堂傲大鸟依人地偎进柳金蟾的怀里,接着未褪的温存余温,想要柳金蟾蜜语甜言一番,以安慰他半月来灰碌碌的心。
  “怎么不想?一闭眼就想!啊——”你夜审就不能改一天啊?虽然,她是有点心灵小小小的出轨。
  柳金蟾困得睁不开眼儿,才说几个字吧,人就跟犯了鸦、片隐似的,一个哈欠接着哈欠,止都不止不住。
  “去——不闭眼就不想了?”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这节骨眼儿还死没正经的话儿,就忍不住在柳金蟾的小臂上掐了一把:“知道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去看别人的男人了?”提起这别人的男人,北堂傲心里就更闷了:那个玉堂春在他临行前,据说又给柳金蟾来了信,信在福叔哪儿,也不知说了什么不要脸的话儿!
  “为妻不过是……看他怪可怜见……得得得,咱们夫妻好容易破镜重圆,你提他作甚?没事又给自己找堵不是?”
  “知为夫心里堵,你还在外面乱来?”北堂傲噘着嘴儿,静静地听着柳金蟾有力的心跳,有种不好好紧紧抓住,就会醒来又只是场美梦的不踏实感。
  “为妻哪有乱来?不过就是多看了几眼儿!”
  又一个哈欠过去,终于扛不住的柳金蟾索性抱着北堂傲往怀里搂。
  北堂傲也不推,只低低道:“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没穿衣裳?
  “这眼睛不是生来就是看的么?好人儿,你先放过我……
  柳金蟾开始呓语。
  北堂傲要怒说“你混说什么?”一声低低地呼噜声就几不可闻地传来:这困得……就这么困么?才不过两遭而已!
  二日后,北堂傲携柳金蟾顺利抵达南府。
  一下船,北堂傲甚至等不及回家看孩子,就拽着柳金蟾去见正预备送龙葵返京正式返京的北堂骄,如此这般地将柳金蟾那夜的话儿,一一说与北堂骄听。
  北堂骄如何会信,只当这是北堂傲心里急了,想给柳金蟾讨个官儿做!
  可眼下,她丁忧在家,如何能轻而易举地就给柳金蟾弄个一官半职——
  还是能看得过眼的?
  北堂骄这微微一犹豫啊,一边的尉迟性德就笑了:“这不是有个现成的的大便宜么?你愁个什么劲儿?”
  北堂骄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禁盯着尉迟性德:“哪儿来的大便宜?”京里皇太女一听说她们这儿请旨剿匪,她那里立马就安排好了,等着捡现成便宜的……
  这现成便宜……
  “你是说?”
  北堂骄脑子瞬间闪过一道灵光,两眼发亮地瞅着尉迟性德,立刻露出一脸的喜色:“偷梁换柱?”与其让皇太女的心腹顺势捡个现成的大便宜,何不借着收伏海寇的当儿,也顺便加个塞儿,让周都督写请功状,将傲儿功劳,一并归到他媳妇头上?
  尉迟性德用扇子静静地扇了扇风,闲闲地说道:“你也是,离开朝廷久了,脑子都锈了!傲儿的功,她怎么沾?你没见璟公主为璟驸马请功的折子,都被皇太女压在东宫里了吗?”
  “那你说的是?”
  北堂骄可不想将柳金蟾放在水军里当个小百夫长、千夫长什么的,她连扛杆枪都不行呢!
  “反其道而行之!”尉迟性德折扇继续摇啊摇。
  北堂骄这下可是真的有点晕了:“不请功?”
  尉迟性德点点头。
  “那不请功,巴巴地写个折子上去作甚?”又不是吃饱了撑着,皇上闲的!

  第626章 居功不伟:放好长线钓大鱼

  北堂骄忍不住白了尉迟性德一样,预备继续苦思,哪个空缺适合柳金蟾,自己又能动用人脉,眼下不用费吹灰之力……
  “你啊你啊,就是个木鱼脑袋!”
  北堂骄这么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当即让尉迟性德忍不住拿着折扇在北堂骄脑门敲了一下又一下。气得北堂骄瞪着气鼓鼓的眼瞅着这个小小的太傅,居然越来越把她放在眼里的行为——
  虽然……她曾经,差一点就成了自己的嫂子!
  “等我作甚?突然发现我的好了?”
  尉迟性德很没正经地笑道。
  北堂骄,无法,只得默默地拿手一指门哪处:慢走,不送!潜台词则是:快走,别留!
  尉迟性德少不得为北堂骄这家人的急性子重重地叹了口气:“看你用兵挺如神的,怎得,有时候脑子就有点拐不过弯来了?”果然是合族世代当官久了,一点也不懂如何跑官、自然也不懂欲进则退的那套“清高”文人们的伎俩——
  装装清高、卓然不群不会啊?
  “你当我跟你似的,满脑袋的弯弯曲曲?”谁没事有你那闲工夫,就在脑子里绕毛线啊?
  北堂骄,想也不想赏了尉迟性德一个白眼:上半月,好没义气将傲儿丢给某官员的事儿,她现在还没忘呢?
  差点就让她露了馅——
  亏得柳金蟾现今是还活着,这要死了,北堂傲又知道了真相,傲儿心里还不得怨她一辈子?
  提起这个吧!
  北堂骄还有点佩服柳金蟾,明知是被她遗忘了,居然当着傲儿的面,还口口声声说是她给大家惹来了麻烦——
  她柳金蟾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为什么她北堂骄也越来越看不懂她了呢?
  她柳金蟾若求富贵?
  富贵已得!
  求步步高升?
  怎得还心心念念想回白鹭镇继续读书?
  北堂骄心中疑窦越来越深!
  “哎——你说我这弟妹,她到底是想做官还是不想做官?”
  北堂骄提起这事儿就头疼,尤其是看那柳金蟾一副神在在的模样,你说她想做官吧,她非说该回白鹭镇读书了。
  说她不想做官吧?干嘛一回来,孩子还没抱上,就兴匆匆地跑来看她,还让傲儿说了那么一通骄傲无比的话儿?着实令人纳闷不已!
  北堂骄看向尉迟性德。
  尉迟性德却合上折扇:“你啊,天生就当官是给你备着的,哪懂我们这些个读书人的心酸啊!”想当官,又怕人说想当官……
  北堂骄叹气,不懂自己怎么忍受眼前这个女人几十年的!
  “你啊,少卖关子,那边正在草拟请功的折子,问怎么草拟的好,你……请说痛快话!”别再给我咬文嚼字的——再咬我揍你!
  “拿笔来!”
  尉迟性德也无心情再逗着北堂骄玩了,索性提笔几挥毫,为自己几十年来鸡同鸭讲的命运而感慨的同时,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就赫然出现在了北堂骄的眼底——
  字……真是好看!
  就是……
  看不懂到底是什么字?需要这么草吗?
  北堂骄无奈地看着尉迟性德:“你……生来就是为了气本夫人的。是不?”她北堂骄就算是个武将,也是个自幼识字断文的儒将吧?至于被你贬得这么低么?
  尉迟性德则紧紧地吹了吹自己得墨宝,不无得意地一边欣赏一边念叨:“不争,是以天下莫之与能争!”
  意思懂,道理懂,就是在这里的引申义……不懂!
  北堂骄也是彻底地醉了:“说人话!”
  “报功,但不请功!”
  难得痛快的尉迟性德,在乍见北堂骄暗暗拿起某书时,迅速开口。
  “不请功?那报功干嘛?”皇上当人戏弄她可不是好玩的!
  “你只需在功劳旁边注明是嘉勇公夫人,别的都别提!”
  “你……”
  北堂骄的眼瞬间睁大。
  “皇太女素来只看请功,请求加官进爵的折子……”不想被扣下,自然就不能写,“而且,你还得再向皇后写封家书,提提你弟妹这居功不伟,还已功成身退——回书院读书了!”
  北堂骄听到这才暗叫一个妙:
  果然是狐狸!现在只说大功,不提请功,可不就是最中皇上喜欢么?用句民间话来说,就是最爱只会跑不吃草的马儿!
  “你……”北堂骄瞅着尉迟性德笑。
  “放长线钓大鱼!”
  尉迟性德伸个懒腰,然后向北堂骄道:“别人都是后天学的,你弟妹,是天生的!”读书、读书……她越不着急当官,北堂傲就急着想给她讨官做!不然,傲儿忙起来,这柳金蟾谁管啊?
  不待京里南下的人到,北堂骄护送龙葵尉迟性德返京。
  柳金蟾则想尽一切办法,从教北堂傲冲浪,到浮潜不等的理论指导中,颇有成效地消耗掉北堂傲集聚了近乎一月得能量,抱着妞妞,也跟着南府北上的书生们一起朝白鹭镇方向进发。
  只是临到走得那日,柳金蟾不偏不倚就遇见了已被迫做了水军的月光。
  “你?”
  月光刚拉起锚,就看见了正在岸边等北堂傲在那头安排人,搬哪些个特产的柳金蟾。
  柳金蟾也是一愣:
  “岛主?”虽然恩情薄,毕竟是吃了人家一顿饭。
  “什么岛主……”月光苦涩地一笑,用她那口不太纯正的大周话道,“不是阶下囚就不错了……”
  柳金蟾低头,很想说是我连累了你们,但……当海寇也不过是有今天没明天,刀口里舔血的日子,何来好不好呢?不过是没以前的那种尊贵了。
  “你呢?”
  岛主余光瞅着柳金蟾这一身缎面彩绣的袍子,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滋味儿。
  “……陪相公孩子……预备——”
  柳金蟾淡淡地,其实她心里更想知道三郎还活着么?然,尚未开口,“哗啦——”一阵圆木滚落的声儿就传来了。
  下意识地,柳金蟾一扭头,哪边一艘看似商船的甲板上,三郎那异国小生意人模样的打扮就映入眼来。
  等不及柳金蟾再多看一眼他过得好不好,北堂傲那头好似警觉了什么的声儿就催促声就亟不可待地半喊半吼着传来:“柳金蟾!”你在干嘛?

  第627章 春去冬来:又是一年秋雨时

  北堂傲那边甲板上的眼,即使隔着纱幂,柳金蟾也知他要火了!少不得匆匆向岛主作揖:“后会……有期!”可能吗?
  顾不得岛主询问的目光,与那身后突然焦灼的目炬,承诺不起任何事儿柳金蟾只能匆匆转身上船,然后心里安慰自己:三郎很好……他……似乎没被抓住!
  这样……挺……
  “妻主——刚看谁呢?”
  北堂傲的素日来笑颜如花的脸,一瞬间沉得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能看谁?风景呗!”柳金蟾打哈哈!
  “风景?”北堂傲斜过那边杂货船上,刚盯着柳金蟾就跟玉堂春一般勾魂似的眼儿,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这么些日子,他天天儿守着柳金蟾寸步不离,这晚上也是勤劳有加,他真就闹不明白,这柳金蟾怎么就是在岸上出个神儿的当儿,就能跟个男人盯得如胶似漆,好似老情人一般了!
  这……
  让他治愈何地?
  “风景,能盯着你瞅?”
  北堂傲抱着妞妞,盯着柳金蟾一看就是溜溜转的眼儿,心里当即一股子火儿,想冒出来,这甲板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北堂府家里的人,他就是要吵要闹,又岂能在这节骨眼儿?少不得一跺脚:“你——进来!”
  进去能有好事儿?
  柳金蟾不想进去,但谁让她自从和北堂傲做夫妻至今,就把他惯成了习惯,结果就让自己听话也听成了习惯,北堂傲命令一下,她就立刻屁颠颠地尾随而上。
  北堂傲岂会善罢甘休。
  抱着娃娃、合上舱门,北堂傲就开始叨叨叨了:“那个小狐狸精是谁?”
  “你们哪儿认识的?才见?才见你能看着他,跟两望秋水里似的?”
  “你编、你编……你继续编……你实话告诉为夫,你……是不是趁着为夫冲浪、又或者浮潜那会子勾搭上的?”
  “你图他什么好啊?黑乎乎的!为夫哪里比他差了?你看他不看我……”
  哎——
  这一叨叨叨啊,借着柳金蟾今年时运不济为由,死守着柳金蟾滴水不漏的北堂傲终于迎来了,他们夫妻的第二个冬天。
  近冬的夜,风动窗纱,秋雨在窗外淅淅沥沥。
  柳金蟾合起了再次来自苏州的书信:
  莺哥说戏班仍旧在牡丹亭唱戏,倘或她要去听戏,不要她钱!
  北堂傲坐在床头笨手笨脚缝补柳金蟾那件一看,就很可能又要报废了的院服,任凭妞妞在他身边一边“嗲嗲”粉嫩嫩喊着,一边拽着他的衣袖儿自己蒙猫猫。
  “他倒有心,不过见个一二面,就巴巴地给你写信!”一封还接着一封!
  酸不溜丢的话儿自北堂傲嘴里说出来,在柳金蟾看来也别有一番娇俏。
  “滴水之恩涌泉以报罢了!而今玉堂春走了,想来他们戏班也不容易!”无缘再见一面就嫁人了……扼腕!
  柳金蟾挺了挺这眼见翻过年又要临盆的肚子,想要吃力地拾起地上的纸片儿。
  北堂傲赶紧起身放下手中的针线,抱起妞妞,一面帮柳金蟾捡纸片儿,一面单手扶柳金蟾坐回原处:“这模样了,还不老老实实地好好呆着!”
  “黎荔说她生头一胎时,前一刻还在给织布机上织布呢!”柳金蟾拿过北堂傲手里的纸,夹进书本里,“我感觉我比她那会儿还好!”身轻如燕!女尊世界当女人真是好,什么都不会耽误!
  北堂傲斜睨自己空了的手,眸光微微一眯:“妻主……”他把手摊摊,示意柳金蟾怎么拿走的,怎么如数交上来与他过目:一瞅这动作之快,就知里面肯定有鬼!
  柳金蟾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将莺哥的信如数奉上,瞬间明白古人说“男子无才便是德”的话来。
  北堂傲赶紧打开叠得极好的信,先是一目十行将信浏览了个大概,信的内容无非就是感激之意,又道那玉堂春已于月初嫁做他人夫,后面又是啰啰嗦嗦一堆感激之语。
  感谢什么?柳金蟾莫非背着他……悄悄儿做了什么他不知的事儿?
  北堂傲微微拢了眉,按耐下心,拿出当日在军营看敌国细作密信的劲头来,又把这染着淡淡桂香的信笺,细细复细细地品了品其中的味道,就怕遗留了什么要紧的线索,到从头到尾,真就那玉堂春出嫁处语意未尽、似有别有一段曲折故事般外,也只有信末尾处明明白白写明了请听戏之意!
  听什么戏,北堂傲都不在意,他只在意柳金蟾是不是真要去看哪个狐狸精,不说别的,就那“玉堂春”的艺名一听这名字,明明白白挂着“春”字,那班里还不知有多少“春”呢?
  北堂傲瞅着那信末“听戏”二字,这心里就闷得紧,他纵然是懂戏的,但几个听戏的女人真正只是在听戏?而不看那戏台上的人?
  北堂傲看得细致,柳金蟾默默地翻着书页,不敢露出半丝忐忑来,北堂傲现在疯病时好时坏就罢了,还得了“妊娠综合症”!
  此话怎么讲?
  如孕妇怀孕会呕吐、怕吃荤腥,脸上生妊娠斑,更会有性情上的时起时伏,喜怒无常,而这些柳金蟾一律都没发生,北堂傲却除了脸上没生妊辰斑外,一回到白鹭镇,其余几样都全了,那脸色还跟好些孕妇似的,布了一层“慈母”似的脂光,让柳金蟾都要觉得是北堂傲在怀孩子呢!
  柳金蟾而今可不敢对北堂傲说重一个字,只因那山长说妻主怀孕,夫婿出现这种诡异现象古来有之,只是十分罕见,但这通常说明夫妻感情好,夫婿就替妻主代受这苦了,也不知是不是迷信,柳金蟾只能姑且信之,谁让人家山长是权威,北堂傲还真有此兆呢!
  “呼呼——好冷!”
  习惯了天冷烧大炕休息的奉箭,命人抬了一盆炭火进来,复又罩上熏笼道:“夫人明儿还要去书院么?”
  “就是天寒地冻该去,也还是要去的!”柳金蟾拿着书想也不想,开口就答。
  答完,屋里熟悉的怨气又陡然蒸腾了起来。

  第628章 前程在哪:实不愿做小白脸

  这个怨气啊,就跟秋日的小雨一般连绵不绝。
  “才刚回来就去书院……书院书院……除了书院就是……”
  北堂傲说到这儿就模仿起了那边苏州的水军小兵来家时,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道:“‘柳大人,我们都督请你’!哼——”依他看不是什么水军都督寻金蟾,而是那个小妖精没事招他北堂傲的晦气:看他北堂傲心闲一日不高兴!
  柳金蟾无语了,抬眼看向北堂傲,只见北堂傲单手按住想爬起来,却因小背被扣住,只能原地干刨的妞妞,叹了口气,起身抱起肥嘟嘟的妞妞道:“你啊……可别混说,人家还没嫁人呢!”人家才多大点子就疑他!
  北堂傲撅着嘴,一面不动声色地收着莺哥的来信,一边斜瞅着柳金蟾,一脸不屑地道:“这功名再好,也没身子来得要紧不是?”一去又是一个一日不见人影空对花,他的大好青春且不提,这老二不能又让柳金蟾挂在围墙上提前落地吧?
  北堂傲心里的小揪揪,柳金蟾还不知?
  但她不考个功名……
  怎么说呢?
  北堂家到底是个什么家底儿,她连问的勇气都没有。
  虽然在南府某官为她请了个荡涤倭寇的小功劳,但柳金蟾太清楚了,她从头至尾就是个捡了大便宜的“俘虏”,而这便宜,就跟她得这举人似的,全是北堂傲的胞姐在后面一手安排的——
  这权势……
  柳金蟾心里估摸着,就算她官职就跟《红楼梦》里贾政一般,看似京里一个绿豆般的小官儿,其实后面的权势大着呢!毕竟是国戚嘛,贾元春封妃时,那等风光,那等鲜花着锦般的富贵,看似浮华一场,那也是庶民们终其一生也难触及的钟鸣鼎盛之家!
  而进到这样的人家,她这一没钱、二没家势、三没才名,在水军里还只是个挂了名的小卒子,弄不好还没他们家放出去的奴才官做得大,她的头进了北堂傲的娘家门,此后,还能抬得起来?
  只怕奴才们都要在她后面吐唾沫啐她,说她是个没脸没皮、吃男人软饭的小白脸!
  所以,除了读书考功名,她今世一介书生,又不是穿越来的神人,种块地不用化肥和转基因种子,就能发家致富当农业专家?
  前世她兴趣广泛,也爱好过一段时间厨艺,煎过牛排、考过蛋糕、做过蛋挞,弄上满满一桌中国大菜。但,她也做不到在没有天然气和各国香料的情况下,就着柴火、和甩不起来的大铁锅,炒出一盘无人能比的名菜——
  不糊能熟就不错了!
  所以……
  柳金蟾赶只能赶紧温温软软地拉着北堂傲暖暖的手道:“我没事儿,翻过年就是秋闱,院里的好些姐妹们,家都没得回,夜夜守在廊下苦读,为妻还****在家吃好喝好,隔三差五又下山……眼见难得没事还不去,难不成考不上,又回这书院再读个三年?”
  毕竟五谷,她柳金蟾都认不全!等种地发家,全家都得饿死在西北风中!而做生意,那是下下等,就是富家一方如何?按照大周律例,商人出门是不能着缎的——
  说白了,就是比农人还不如!
  北堂傲低头不语,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满!
  “功名什么不用求”的话他自嫁给柳金蟾前前后后,说了没有千遍儿,也有七八百,但柳金蟾倒好,越听还越用功,好似他劝的话都是反着说的,只为了鞭策她似的。
  所以,他现在也不敢说了,就怕柳金蟾那根筋不对,也学着那些女学生们一般,半夜爬起来真玩个“头悬梁锥刺股”!半夜出门都能吓死个人!
  所以……
  “既如此……妻主早早趁热喝了这粥,早点入睡,明儿一早起来才有精神!”
  劝不动,北堂傲只得按照姐夫说得,真像一个贤夫似的,把自己妻主的身子里里外外打理好——
  硬的不行,他也来软的!他北堂傲就不信你柳金蟾吃饱了会不想打瞌睡!
  “好!”
  柳金蟾笑着,不动声色暗暗地将北堂傲搁在一边的苏州来信,塞在她本打算今晚再细细过一遍的《礼记》里,心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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