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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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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翻了整栋楼!
  此声音还从楼下一路蔓延到了楼上的雅间,久久不止。
  柳金蟾哭笑不得,她就知道每次遇见楚天白就没有好事儿——果然……
  又被笑了吧!
  “下次遇见不懂的,就声儿小点儿!”
  柳金蟾待要和楚天白好好说说,她这个到处冒傻气的行为可以收敛收敛,不想才开口吧,抬眼就见真把她们俩都当了傻子的老鸨,领来二:一看就是下面,也不知是厨房打杂、还是后院负责洒扫洗衣的二残男人,现装扮了来凑数的……男倌!
  “这就是春桃和秋菊了!”
  老鸨大言不惭地介绍着二浓妆艳抹地老男人,吓得柳金蟾和楚天白四只眼珠子都要瞪凸了。
  这……
  柳金蟾和楚天白算是傻了眼了。
  柳金蟾想说老鸨你也太坑人了吧?我们二人再是乡下来的,即使没见过貂蝉西施,也不至于没见过桃红柳绿吧?至于这么瞧不起人,拿两根腌黄瓜来糊弄人吗?
  但一想着京城,自己人生地不熟的,闹僵起来,北堂傲知道她一考完就奔青楼,指不定晚间要掀被子撂挑子得和她闹,索性就选择闭嘴,打算打着憋住气,拉着傻天白走!
  但天白难得来,岂会走?
  她愣是惊若天人一般,将老鸨和二男左右上下全部,细细打量了一遍,一张脸惊喜得嘴都合不拢。
  “如何?喜欢吧?”
  老鸨笑向楚天白盯着男人们目不转睛的眼,心里一面满是鄙夷地唾弃着,一面不无自豪地笑向楚天白:“这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哎哟哟,果然是乡下人,随随便便就打发了,亏得他还想着她们一会儿换人,他好往上提价呢!咦——恶心!
  眼见这老鸨就要想向楚天白漫天要价,柳金蟾再一次欲拉楚天白走,但楚天白怎么拉得动?不禁拉不动,楚天白还一把将走了两步的柳金蟾拽了过来,很是认真看着那二男,然后拧着眉头,非常非常认真地与老鸨道:“老爸爸,刚才门外那几个像发黄的大馒头,我就算了。但眼前这百里挑一的……怎么看……怎么像我家发了霉的窝窝头似的?好像……这还没我好看呢?”这也能出来挣钱的啊?
  老鸨的嘴角微微抽动,要沉不沉,脸上还是硬扯出一丝哄人的笑来:“你……这就不懂了!”
  老鸨说着又凑到楚天白的耳畔:“他们啊,都各自,别有一番滋味。所以,是咱们店里最贵的!”他不信哄不了这傻妞!
  楚天白听罢,怀疑的眼又在二残身上溜了一圈,最后苦着脸可怜巴巴地望向老鸨:“老爸爸啊,他们脸上扑得这白面啊,东一块的、西一块的,比你还像鬼呢!看久了,晚上都要做噩梦了!”
  老鸨切齿,眯眼要冒火,楚天白却又突然指着这二人问道:“他们都多少钱?”
  老鸨少不得压住气,狠狠地朝楚天白比了一个巴掌:“这个数!”
  “五文?”
  楚天白瞪大眼儿,柳金蟾立刻捂脸无意识地撇向一侧:佯装她也是头一番到青楼,丝毫不想着老鸨解围。
  老鸨呼吸一窒,原本狮子大开口,先诈楚天白个五千文再说,但一听楚天白这“五文”,就有点担心把楚天白吓跑了,少不得先减个零,先讹一点儿是一点儿,于是开口道:“五百!”
  柳金蟾立刻回头,要知道头牌在苏州也就一夜一吊,这五百不说头牌,在苏州起码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名倌的一夜的价了!而这歪瓜裂枣……
  柳金蟾想说他们就是倒贴都不要,楚天白却根本不理她的眼色,突然指着老鸨身后一人就道:“那我要这后面次一点儿的那个?就那个,绿衣裳的!”
  老鸨与柳金蟾瞬间拉长脖子,顺着楚天白指得方向瞅去,起初柳金蟾还以为会出现一个更可怕的男人,不想一张宛若晨风般清新宜人的俊秀脸庞就映入脸来:乖乖——
  若非眉间那浓得化不开的愁映在眉间,真可谓是个翩翩佳公子哦!

  第721章 实话实说:千年槐树老妖公

  虽然家有绝代佳人,但老虎就是老虎,再美也是虎美人,与这宛若白莲般可人温柔的男人,就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一看就觉得心旷神怡、无需提心吊胆!
  就这样,楚天白还叨叨:
  “虽然没咱相公生得一半好看,但看着还算舒服了!”而且一点儿也不凶!就跟一只大白兔似的!
  老鸨的脸颤抖了:这可是天香阁的头牌——
  一晚上连吃带喝,客人不花个十两,他都不开口应允的人,这傻妮儿还说“次一点儿”的?
  “难得来,也不还你价了,这个,我也给五百文!”
  楚天白说罢,背着她的钱囊,二话不多,小手微微一施力,就将大山似的杵在跟前的老鸨拨开三尺有余,朝着美人笑盈盈地走去。
  “……”
  老鸨惊得说不出话来,一见美人就控制不住脚步的柳金蟾立刻也朝老鸨比了一个“劳驾你让”的手势,也要飘过去。
  老鸨能让?屹立不动!
  柳金蟾可没楚天白的力气,幸得她生完孩子恢复还行,横不过去,就屏住呼吸,把自己压扁了从缝里贴壁过去,仍凭老鸨在哪儿气得发抖,她只暗赞楚天白脑子好使,她怎么就没想到。
  可谁想她刚过来欲赞楚天白好眼光。
  楚天白则叹气,与她十分不解地咬耳朵道:“地府的人奇怪吧?像鬼的居然最贵,像人的便宜!怪不得我相公,好好的模样,非要抹一脸子的面粉,动不动恼了,就把自己打扮得像只鬼,大半夜坐在床头,几次把我吓得死了过去又活了回来——人死了就是好,想死都死不久!”不知是不是也变成了僵尸。
  柳金蟾眨巴眨巴眼,再次不知怎么作答,仔细一想吧,北堂傲似乎也这么干过,雪面红唇的,活像琉球国的艺伎,但晚上往那床头一坐,借着摇曳的烛火……
  不敢想,想多了背脊上全是森冷冷的毛毛汗。
  “许是为了好看……”古时候光线不好嘛!
  柳金蟾也不知是在给楚天白解释,还在说服自己北堂傲挺正常的。
  “柳姐姐……你也觉得那两个男人好看?”果然是死太久了!
  楚天白吓得从柳金蟾身前跳开了好大一步,露出惊吓状。
  这一喊,立刻引来来众人的注目……
  “楚、天、白……”又想死了是不是?
  柳金蟾切齿,目露凶光,顿时明白天白相公为何天天儿咆哮的缘由了:她也真切地想手持一把西瓜刀砍死这傻妞了!
  “我今儿可有钱!”楚天白立刻举起她的钱囊,以示她今儿地位不一般。
  柳金蟾磨牙磨牙,决定在被楚天白把她的脸面再一次丢干净前,迅速撤离。
  “柳姐姐,你别走啊,你要觉得他们二好看,天白给你全包下,要是觉得还不够,就是再把门口的千年老槐似的老妖公也一同包下都行——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好说是你逼着我来的!
  楚天白立刻拉着死命要往外奔的柳金蟾往屋里拖,还不忘大喊,引得屋里一群哥儿与客人们全拿眼的余光瞅着老鸨那青黑不定的脸儿,一个劲儿偷笑:别说,还真就像个千年老妖公!
  老鸨气得胸口这叫一个上下起伏不定,想当年他年轻时也算是京城青楼里的一枝花……
  “砰!砰!砰!”
  老鸨迈着他那堪比犀牛似地沉重脚步,十分有气势地站到楚天白跟前,以宛如举人俯视小人族般的完胜优势,睥睨还在拽着柳金蟾向美人前进的楚天白,居高临下地质问道:“请问,你说的……这千年槐树似的老妖公,指的谁?”敢说是我,你试试!
  一脸白面起了层,还不忘在其上抹了媚紫小桃红眼影儿的老鸨,只往柳金蟾和楚天白看似拔河的二人处,眯眼一凝。
  柳金蟾就忍不住身子后仰:“呵呵呵,老爸爸,你这话……说谁也不敢说您楼里的啊?”闯祸又没担当的死天白,居然又第一时间拿她当挡箭牌。
  “哼哼——哼!”算你识趣!
  老鸨胸腹起伏数下之后,冷笑数声,当今就令身后的人拿来他的大算盘:“我们天香阁的规矩,见钱再见人!钱货两讫。”坑不死你二丫,你不知老爸爸的厉害!
  老鸨与柳金蟾、楚天白二人就这么开始了坐在桌上数铜板了——
  坑死人的楚天白居然背了一包散钱!连个整吊的都没有……
  好在是近午时分,天香阁除了昨儿留宿的老客陆陆续续起来,用茶用饭,预备离开,多数哥儿们也都在楼里或梳妆、或斜倚着窗栏赏那边墙上的迎春花开……一个个懒洋洋的。
  若不是今儿昨夜的贵客露宿到清晨,刚刚才用过早膳,说是要去家里看看,苏凌波今儿也无心步下楼梯,更巧不巧地回身时就瞅见这么二位傻帽进来。
  “哎,你看其中那个头发乱糟糟的,似乎还是个书生!今儿会考第三场出场,你说……她会不会是个来京城赶考的举人啊?好生年轻呢!”
  其中一人拉着欲回屋的苏凌波暗暗指着头发乱乱,脸上还有墨痕的柳金蟾低道。
  经小桃红这么一指,早已对着儿女情长了无意趣了的苏凌波,不禁将颈子微微拉了拉:果见一身量高挑书生打扮的苗条女人,站在门那儿,也不知老鸨在说什么,就忽见一个白嫩的小个子女子指着自己,苏凌波尚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只见得老爸爸身子微微一侧,那个粉衣长袍书生的脸就映入脸来,来不及避开,就四目一对:只觉得电光火石间,心不禁微微漏跳了一拍——
  好一双秋水般的盈盈明眸,直搅得他的心湖瞬间起了涟漪,眼见那小白妞朝着自己走来,他也忘了要挪移。
  “哥哥,可是冲着你来的?”哪儿来的野狼,也想吃天鹅肉?
  小桃红微微一皱眉,尤其一看那小白妞的一身粗布衣裤,立刻露出一脸的嫌恶,要推着苏凌波往楼上去。
  苏凌波却因楼下欲转身的女书生而有些遗憾地驻了足:“且等等!”难不成是没钱?

  第722章 寻花问柳:都是元宝惹的惑

  小桃红要说点子什么吧,楼下就忽然爆出了“老妖公”的话来,逗得小桃红一阵轻笑:“那小白妞还真敢!”也不问问他们天香阁的老鸨是谁的老情人!
  “敢不敢的……得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来!”
  苏凌波淡淡一笑,无动于衷,暗想自己来这天香阁多久了,每年多少女人在此一掷千金、豪气万丈,但又几个能豪气到最后,不铩羽而归的?
  “京城啊,任你是个什么人物,最后不能把你磨成精,也要把你磨成一个鬼儿!”这是圣皇的脚下,就算你是个皇亲国戚,也一样叫你今天翻云覆雨,明儿人头落地。
  眼见着那头开始坐下来数一小山堆似地铜板,苏凌波不知怎么的,只觉得心中掠过一丝丝的悲凉——
  不禁想起了自己儿时,爹娘就是为了这么几个铜板,将年幼的他送进了人贩子的手里,一去不回头了……明明说是送做人家的小童,却不想竟是被卖到这见不得人的地儿。
  长叹一口气,苏凌波对那楼下的年轻书生也无甚兴趣了,能来这天香阁的女人,能进得了他房的,几个不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就算一夜过的,那也是家有千万贯的豪商巨贾。
  至于穷书生……又或者傻乎乎地小猎户……做梦呢?年级没有一把,都未必出得起他苏凌波的价!
  越想越丧气的苏凌波,索性提着自己的袍子抬脚上了楼,他而今也算是想白了,要么就死在天香阁,死后做孤魂野鬼;要么就跟以往的哥哥们一样,差不多时就赶紧择一个还能对他有点兴趣的老女人从良了,起码死后还有人给点香火——
  毕竟是干这种营生的,好人家谁会真正儿八经地把你当正房来娶,又把你来多偏疼些呢?不作践死你就不错了!
  苏凌波悻悻然,抬脚就上楼小憩,不管夜晚又是谁来点他的名儿,反正一个贵客过去,下一个贵客回来,朝送晚迎,谁谁谁脱了衣裳能比谁强?一丘之貉,只比谁比谁禽兽而已。
  而楼下的柳金蟾,则不得不跟着老鸨一起,给楚天白数钱——
  谁让楚天白数个百,都有困难,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老鸨明目张胆地坑天白吧?
  数数数,一数到大下午,起初还以为只有铜板了,不想最后铜板里最后还露出两个金灿灿大元宝来,瞬间直了老鸨的眼儿,暗想乖乖儿,这土妞莫不是半路劫了人家的财?
  想报官吧,这明摆着就要挣进荷包的钱不就是插翅而飞了?
  老鸨强忍住报官的念头,只想着如何将这两锭大元宝赚钱荷包。
  柳金蟾素知楚天白家是金陵城,乃至大周都赫赫有名的大茶商,单是茶山都是几十座,每年还会向宫里进贡,所以区区两个金元宝也没什么,就是……
  搁在天白手上,就觉得格外诡异。
  “你相公知道吗?”
  柳金蟾目视元宝,斜睨一落座就先要了只整鸡,在一边啃得满脸是油的楚天白。
  楚天白捧着只有骨架子的鸡,立刻左右又一阵张望,这方又抱回她的大烤鸡,一边啃一边示意柳金蟾轻声:“嘘——不都说,不能说了吗?出门在外,绝对不能提……呸呸……会听见的!”僵尸相公找来了怎么办?难得她有钱!
  “你……就不怕……”
  柳金蟾内心忐忑,她可不会忘记天白家相公挥舞着死神之镰,在她家门外喊她滚出去,他保证不会立刻砍死她的亡命状。
  “没事,死不了!”反正死了又活!
  楚天白低头继续专心啃鸡。
  “你是死不了……”他能傻到把自己先变鳏夫么?
  柳金蟾一面无视老鸨赤果果贪婪的眼,将楚天白的两个大金元宝连同那桌上那刚串好的一大堆铜板拨拉进背囊:“天白啊,依我说,你还是早点回……”
  “回……回什么家?”
  老鸨一听柳金蟾这话,惊得赶紧起身,又挤出他招牌似的笑:“来我们天香阁,哪有不找着快活就走的?来来来,哥儿们都赶紧着过来,贵客临门也不知过来热和热和!”
  老鸨手一招啊,也不等音落,刚还在周遭看热闹的人群一瞬间呼啦啦全一涌而至:“客官喜欢可喜欢听曲?”
  “客官你累了吧,来,牡丹来给您捶捶背!”
  “绿袖来给你揉揉腿!”
  眨眼间,柳金蟾和楚天白的身上就挂满了花枝招展的男人……
  “要不要全要?”老鸨不等柳金蟾再挤出空隙来劝走金主,立马笑向连啃个翅膀都有点困难了的楚天白。
  柳金蟾一听全要,弄不好她和楚天白全身的钱都贴进去,也只够今儿一晚上的,吓得赶紧喊道:“一个、一个就够了!”
  “你们两个一个,也真是敢开口,怎么着也要一人一个吧?”老鸨鄙夷地眼,瞬间将柳金蟾踩到他大脚下!
  “那就……一人一个!”人多了,她吃都吃不好了!
  楚天白困难地掰了掰手指头后,果断地决定听老妖公的——柳姐姐都让她相公吓破胆了,那似她废铁不怕火来炼——
  炼了还是废铁,乍得?
  老鸨直后悔自己没说“怎么得也要七八个伺候着吧”。
  “既这样……”
  老鸨眼一斜众哥儿,待要想个再诈钱的法儿,柳金蟾再一次顶着老鸨那与他体重成正比例的千斤压力,开了口:“爸爸是不是先要报个价啊?”一会儿漫天要价,一群跟一个估摸着,能敲得她和楚天白照样子一文不巴身!弄不好还得褪下值钱衣物,净身出门。
  此言一出,老鸨看柳金蟾的眼,恨得都能挤出眼珠子来,磨牙啊,血丝都布满了他的眼球:“哼哼哼——还是头一遭,见着来我们天香阁,开口就先问价儿的!”穷鬼,没钱就没别进来啊?没得挡老爸爸我的财路!
  “走——咱们换一家!”
  柳金蟾也有她做人的骨气,长这么大……她也就是娶了北堂傲以后才变得这么小家子气的——但……

  第723章 舌灿莲花:柳金蟾细说名倌

  身为一个有家有室,还娃娃一窝的女人,她没省钱都要靠北堂傲养家了,眼下难不成还要拿着北堂傲的钱来泡哥儿?再丢人也没这么丢人的!尼玛,她娶了北堂傲后,啥都丢完了!
  气愤不已的柳金蟾提着楚天白就要她走。
  楚天白本就是想要花钱来讨好柳金蟾,与她重修旧好的,此刻一听柳金蟾一说“换一家”,她立刻捧着自己的鸡就要跟着柳金蟾走,钱都不要了!美得老鸨数人眼都瞬间灿亮了。
  “钱钱钱!”
  柳金蟾一把拉住要走的楚天白,自己去拖那钱袋子,哎哟哟——尼玛的,这哪是钱袋子,分明是缩小了的铁山啊——
  拖都拖不动!
  天白待要回身拿钱,钱袋子立刻就让笑得白面儿直落的老鸨压住了:“不就是问个价嘛……这有什么呢?香草,让哥儿一个个地报价儿!如何?”
  说着,老鸨朝众男一挑眼儿,一众男儿立刻以各种姿态站在哪儿,静候报价了。
  天白回看柳金蟾。
  柳金蟾能说什么,瞪着啃了鸡就不太爱动的楚天白,只得也跟着坐了下来:“俗话说,货比三家,我柳金蟾从金陵过苏州没有没去过的青楼,头牌的价儿心里可是清清亮亮的,依着我的话,今儿低于一两的哥儿也就别出来了,而高于二两的,爸爸也别拿出来吓唬人,您说是吧?”
  柳金蟾笑里藏刀地对上老鸨斜来的眼,不紧不慢地理理衣袖,她想好了,既然楚天白有钱,老鸨今儿就不会真一脚将她踹出去,既然不能踹她出去,那么……客官就是太太,哄她和天白花钱花开心,就是这天香阁的今儿的任务了——
  毕竟没有和钱过不去的人吧?
  老鸨也不是吓得大得,一听柳金蟾这话,心里便隐约明白,眼前的小书生只怕是个欢场里的老人了,而且内里聪明,绝非那等脸皮薄薄的文弱小书生,但……这里毕竟是京城,京城的价可是寻常地能比的?
  “哟哟哟,看不出,姑娘还是个个中老手!”老鸨才一开口。
  音没落呢,当这话是赞扬的天白,立刻点头如捣蒜地向老鸨自豪道:“哪是,我们村的柳姐姐,就没有过拿不下的男……哎哟——柳姐姐踩我干嘛?”好话都不让说!哼——生气了!
  柳姐姐想骂你当我是采花贼啊?
  但外人面前不宜内讧。
  柳金蟾无视众人看她的有色眼光,翘着她的二郎腿,努力露出一副我以我为自豪的神色来,大言不惭地夸口道:“老爸爸,大家都是明白人,我柳金蟾就和你实话交个底儿!”
  “从南至北,没有我柳金蟾见过的名倌不说如过江之鲫,起码也是你们十几个人的手指头加起来,也未必数的过来的!”
  “这好花儿年年开,老花儿岁岁败,今日车水马龙,指不定明儿就是门可罗雀,青楼嘛,靠得不就是各家哥儿们争奇斗艳,为着那花魁之名,一个个斗得头破血流!”
  “京城的哥儿是名满天下,但名满天下的是各个大府里的贵公子。而这大周青楼里的翘楚,论才貌双绝的,却不在京城,而是苏州的青童公子吧?”
  老鸨哑言,第一次发现还有女人,在这方面有如此深的研究和“造诣”……
  “至于妩媚风流嘛,则当属塞城的流云公子,轻纱一撩,醉倒无数膝下的达官贵人,短短一载,塞北花魁的头一把交椅,至今三载没易过,他一月接一单,多少望而却步的恩客,只能存着他昔日的画像流连……就这样的二位公子,一夜也高不过一两去!”
  柳金蟾素指一比,当即将老鸨刚才还自以为是的气焰生生地压了下去:前世明朝秦淮八艳能赎身值一万,哪是明朝国穷民富,小卖油郎都能给花魁赎身——
  而大周,经年的战事,多少地方民不聊生,民穷国也穷,纵有达官贵人,但百户里面又能有几户是衣食无忧的?一户都不错了!她大嫂不贪,就靠那点子俸禄,合家还得常年吃野菜豆腐,才能全家不饿呢!
  想讹她柳金蟾,也该看看她柳金蟾前世是学什么出身的?国民经济上不去,谁都富不长久!一掷千金的富豪,更是少之又少——
  纯属穷酸文人们的自娱自乐!若轻而易举就能一掷千金,千金还值钱?此事还能被广为流传?说白了,一掷千金,也就是个虚数,做不得准的!
  自持自己以小见大,对大周经济状况了如指掌的柳金蟾,端坐在桌前慢慢喝茶,不是她夸口,这京城一出手就是两个大金元宝得达官贵人也不多——
  尤其是只吃俸禄无爵,权限又无实际好处的官员们,除非家里广袤的田土,不然……都跟墨儿家似的,马屎外面光——
  没钱!
  老鸨深呼吸、再深呼吸,是的,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看着年级不大的文弱小书生,对青楼了解得可谓是了如指掌。
  他恨、恨——
  就是无法拒绝元宝的诱惑,再者谁和钱有仇,放着大钱不挣?
  磨牙磨牙了片刻后,老鸨重拾殷勤无比的笑容,令眼前的哥儿们都散了,只让香草请楼上的哥儿们下来,以供阅选。
  楚天白惊得对柳金蟾崇拜得更是五体投地又五分:都不需要动一枪一棒,居然就让盛气凌人大犀牛瞬间完败,哦也——果然是她心中无比厉害的柳姐姐——
  对付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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