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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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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官兵们查了一刻,队伍集结似乎要去了临近的一家,但楼下突然就想起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大骂:“一群废物,驸马那两条小短腿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定是在那个狐狸精的怀里窝着,哼——墨玉打好灯,本宫今儿一间间屋掀了被子,不信揪她不出来!
  楚天白——为夫数到十,你要等着为夫过来,为夫今儿定揭了你的皮,再把你的兔儿郎小侍,烹来红烧吃了!搜!”
  柳金蟾正想这名字怎么傻子天白一模一样呢,上面的楚天白就急了:“柳姐姐,你自求多福吧,天白的先走一步了!”呜呜呜,相公来拿她了!今晚一顿鸡毛掸子又躲不了了……
  下面的人还没怎么上来呢!
  楼下就传来了:
  “楚天白——你给本宫站住!”
  “相公……我错了!”
  “错,晚了!过来!”
  “相公,我只是迷路了!”
  “呵呵呵,迷路?你不迷到家门口,能每次都迷到勾魂院里?你个下流胚,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为夫紧着回来处理你闺女的事儿,让你赶紧儿赶回来,喝——你倒好,从塞城到京城七日的行程,你足足走了一月……说——
  这一路你找了多少狐狸精?谁迷了你的眼儿,让你这么神魂颠倒的,家也不回了,娃儿也不要了,啊?”
  “哎哟哎哟——相公,我的耳朵疼!”
  “疼?疼有什么用?一对猪耳朵,还不如割了下酒喝呢?说——趁着本宫不在,你这一路找了多少狐狸精?有没有在外面偷养野汉子?”
  “一个都没找!”
  “没找,你会不着家,你个死下流胚,你一刻能离得了男人?回去……回去……本宫今儿定不饶你——
  肥了你的胆了……敢在外面找狐狸精了啊……”
  牛村享誉整个金陵城,从此再无来者的悍夫……
  居然是公主?
  柳金蟾几乎吓掉了下颌,久久地伫立在某名倌的屋里,半日收不回吐出去的舌头——
  她疯了吗?
  楚天白那傻子,傻不愣登地白娶了个天仙,还白捡着个驸马当着?
  凌乱了?
  她和天白这样的废物,还真如庙里那瞎眼算命老太太说的:都是国公命?不对,是至少两国夫人命!那另一国自哪儿来?
  但……
  这如何接受的了?
  若当日初闻自己是嘉勇公夫人时,她还能假借会考一事来麻痹自己,可眼下,会考结束,她要如何收拾她这满心,怎么也无法去相信的事实?亦或者黄粱一梦,待到明儿一声鸡鸣——
  醒来,雨墨还一脸烦恼地对她说:
  “小姐,白鹭书院你考得上吗?”
  一切恍如梦,亦如戏!
  是像楚天白那么简单地相信这是死后的世界?
  又或者,麻痹自己这只是一场幻梦,待到梦醒一切重来?
  柳金蟾,只觉得自己整个世界观好似瞬间崩塌殆尽,却怎么也找不到重建的基点,她不知要怎么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可她一点都没做好做一个国公夫人,一下子飞上枝头贵不可言的准备。
  即使此时、即使这一刻,柳金蟾眺望着窗外的月色,也依旧觉得自己是那个牛村村口,抱着诗书,畅想未来,想自己将来会干嘛的柳家土豪的四小姐;是那个位卑,却生活简单,只需要好好读书的柳四小姐!
  嘉勇公夫人……
  对于现在的她,来得太快,根本就没有一个缓冲,让她柳金蟾如何能给自己织就一个坚实的双肩,去替北堂傲扛起他们北堂家这百年来的恩恩怨怨——
  现实不是小说!
  没有哪个底蕴,谁能扛得起这荣华富贵后的责任与义务,除非这富贵是昙花一现的暴发历程。
  柳金蟾不想承认自己的无能与害怕。

  第728章 戏如人生:回头竟是北堂傲

  但她真的害怕自己做不好,恐惧自己会让北堂傲失望,她不是北堂傲,自小就知自己的身份、自幼就身在这个百年望族,知道自己承载的责任、顺理成章地被培养成北堂家的贵公子,并时时以自己的家族为傲——
  甚至举手投足、一言一行,都无不在彰显他贵族身份的优越感与尊贵!
  北堂一族是大周的门户,是将门世家……
  北堂傲的长兄是当今的仁皇后,胞姐是当今权相,大嫂是皇上,外甥是执掌大理寺的九公主龙藤、外甥女是怀王龙葵——
  一个北堂家一定会竭尽全力腿上龙座的嫡皇女!
  而她柳金蟾……
  只是个小小小的举人,说句难听点的话,仕途的门槛边都没摸着!
  然仕途是什么呢?
  如北堂傲和家姑说得,只要她柳金蟾要,就有现成的摆在哪儿,只要她肯弯个腰捡起来——
  科考只是庶民们挤破头的仕途之路,而对于权贵们,真正的仕途后大门永远都向她们敞开,只看你有没有本事踢掉对手,爬到制高点。
  而她柳金蟾素来是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她今日站到了这个位置上,自然目标就是要摘取哪个制高点,做一代权相,而且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代权相,她渴望的、蠢蠢欲动地却是整个大周的蒸蒸日上——
  她渴望改变的,是这整个封建体制——
  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
  然,她做得到吗?
  凭借着北堂家这个高点,她能始终如一,而不被名利争斗迷失了自己,既不负北堂家的期许,又不违背自己的初衷,贯彻到底吗?
  柳金蟾心里空如黑洞,她看不见她想要的未来,也害怕她想要得到的未来,毕竟……
  那个太远太远,变法的人都没好下场,商鞅五马分尸,隋炀帝丢了江山还让李世民黑了数千年,王安石也最后落得被众人排挤!即使变法能为民众带来巨大利益,但对既得利益者,却是莫大的损害,报复也会来得格外疯狂——
  既得利益者,才是真正的当权者!
  柳金蟾为自己的念头感到畏惧,然……
  命运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柳金蟾,推到了这个无数读书人终其一生也难以问鼎的位置,难道只是为了让她柳金蟾醉生梦死地、栖息在北堂傲打造的宁静港湾,骄奢淫逸?
  命运会什么时候这么仁慈过?
  且不说她柳金蟾前世就不是个靠男人的女人,今生落在这女尊世界,还要倒过来靠男人养,飞黄腾达,一事无成?岂不是笑话?
  她柳金蟾今日是不如北堂傲,但她自信也能干出一番千秋基业——
  只要天给她这机会,她就能借力打力,为这大周的万民营造出一个真正的盛世——
  至少,不再朝不保夕,能丰衣足食,商业繁荣!
  眺望月夜,柳金蟾越想越觉得雄心勃勃溢满胸,一时间竟然觉得闷闷近一月的胸口豁然开朗,一种新生的感觉从头顶灌入,让她只觉得自己焕然一新——
  好似过去哪个对未来总是诸多畅想的自己,一瞬间又回来了——有目标的人生方有动力源啊!
  柳金蟾心内一轻松,这一结束发呆回头——
  呃!?
  北堂傲?
  哪个小倌呢?
  ****8*
  “啪!”
  “砰——”
  “哗啦啦——嗤啦——”
  幸得奉箭等人早有准备,这一次将屋内凡事能搬得走的值钱物事,就是上了点年级的树根画案,也都一并全搬出了屋,但就是这样,屋内还是让盛怒的北堂傲砸了个稀巴烂。
  而最惨的却是柳金蟾那张梨木大理石的大书案,彻底粉碎性“骨折”了。
  “呜呜呜——”
  砸无可砸,就开哭!
  雄狮般的北堂傲幸得什么都砸了,独独他和柳金蟾这张金丝楠木的大蝴蝶双飞喜相逢的五福临门床,没舍得一脚踹断一根板!
  于是,他罗帕一掏,就着床头,他屁股一沾天鹅绒缎被,立马就呜呜咽咽地开始抹眼泪了——
  要说以前,都是靠罗帕上面抹洋葱呛眼睛,那么今儿北堂傲是真的吓着了!
  亏得那战蛟的人去的快,倘或要是让柳金蟾真拍下那西域清倌的第一夜,他北堂傲后面的日子怎么过?
  以柳金蟾爱负责的性子,还不得想着法儿给他赎身,娶进家来做小季叔?他进来了,他北堂傲不靠边站,往哪儿走?就算柳金蟾不敢领进门,藏在外面,柳金蟾还会长留在家?做梦呢?
  北堂傲越想越觉得后怕,顿觉这柳金蟾这以后不看紧了,自己迟早要吃大亏!尤其这京城,最多的是什么?是纨绔!
  是斗鸡走狗、是赏花玩柳,是狎戏子玩小倌……
  “夫人,不说点什么么?”
  老这么哭,柳金蟾傻站着,也不是办法,他北堂傲总不能就这么跟柳金蟾干耗一夜吧?日子总是要继续过下去的,夫妻闹僵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战蛟哪个小子今儿气得都成那模样了,不也照样儿提着他妻主先回家么?
  北堂傲罗帕拭鼻,决定先收拾收拾自己的情绪,且先把眼前的事儿拾掇清楚了,再好生儿收拾那西域胡伎的事儿!不然明儿只怕还有新人冒尖尖……
  然,说什么?
  柳金蟾呆呆地看着她科考的书全成了纸片,无辜地向她控诉着被迁怒的怨恨,斜眼瞅北堂傲此刻发青的脸微微转暖,刚想说的话吧,此刻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但不说,又怕北堂傲接着还闹,少不得低低说了句:“为妻真没干什么!”
  干没干什么……
  他北堂傲连屋子都进了,他还不知道?但这种事有了初一就有十五,成亲三年柳金蟾好容易戒了这坏毛病,现在来一个楚天白,就又回到了成亲前,日子怎么过?他将来怎么办?
  “没干什么……就能去哪……种地方?”
  北堂傲还是不依不饶。
  “这不是……天白逗着玩嘛!你也听雨墨说了,她傻乎乎的……”
  柳金蟾一时也不知怎么解释,只得学楚天白先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我们一个村的,为妻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坑吗?”

  第729章 门当户对:金蟾内心乱乱乱

  北堂傲撅嘴:“傻?她傻,会知道,一来京城奔那种地方去?”扮猪吃老虎还差不多!
  这个,柳金蟾也无力解释,她总不能说楚天白虽然每次都拽着她去青楼,但她到了青楼除了会吃,乱花钱,跟着瞎起哄,还真没特别干过什么,以前好多小倌倒贴,她都跟柳下惠似的,就跟着她当尾巴,像条半路捡来的小土狗,忠心那叫一个耿耿的——
  始终对她不离不弃!
  用楚天白的话来说,那就是“牛村只有你真心和我说话儿”!
  真心屁了,她柳金蟾只是当时鬼迷心窍,想看她家漂亮相公而已——
  谁想她相公见她就跟看见豺狼似的,每次都恶狠狠地瞪着她,警告她不许和他家天白玩儿,说她不是好人?
  她柳金蟾哪里不像好人了?
  思及此,柳金蟾不仅皱眉问北堂傲:“相公,你说为妻……像个坏人吗?”
  北堂傲正在气头上,耳听柳金蟾这么一问,斜眼过来,想也不想开口就送了柳金蟾一句:“好人会以那种地方为家?”不骂你轻浮纨绔就不错了!
  说着,北堂傲无视周遭的一偏狼藉,开始起身铺床,夜深了,明儿他还得去营里呢,而今知道战蛟那小子偷偷回京近一月,居然偷偷在宫里窝了一月没出来,北堂傲也是认命了,估摸着战蛟这小子估又是想光拿军饷不想做事!
  北堂傲心闷,他也想在家相妻教女,守着柳金蟾过平凡男人的日子,但……
  家族这么一大摊子事儿,他不赶紧在军营秘密布置好自己的亲信,设置下对付皇太女的埋伏,难不成真等着自己理好了御林军,又让皇太女白捡了便宜送她的亲信稳固她的江山?可恨柳金蟾不知体恤他,却成日让他心神不宁的——
  这日子……
  铺好床,北堂傲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儿,爬上床,索性今儿不想搭理柳金蟾,管柳金蟾睡不睡,自己先进被窝休息,晾柳金蟾在帐外站一宿才好——
  别以为家里的男人都是随时预备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白天给她养孩子、带孩子,夜里还得伺候她……乡下的老牛也没这么连轴转,不得休息的!
  眼见北堂傲恼恼得自顾自睡了,柳金蟾不自觉的胸口舒了老大一口气,若是以往,她定然去安慰,毕竟北堂傲不容易,他一个男人既要带孩子又要操心一家的生计,身子又有旧疾——
  但她现在,尤其是知道他是出身豪门,又功封嘉勇公,官居正一品后,她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儿,暗说夫婿富贵如此,是令多少女人引以为豪的事儿?
  可偏偏她柳金蟾,既没有一个足以与他门第相当的门户,也无傲视天下的雄才大略,她在北堂家族面前,渺小得就像大树下的蚍蜉……即使北堂傲不说,她也知终其一生,都终难抵他一毫——
  而且,即使她很努力,她也永远无法从北堂家的光环下脱离,说白了,她就像墨儿一样,做得好,人们会说那是因为她们是某某家的,做得不好,诋毁她们的话会如雨点般蜂拥而至——
  她们没有平庸的权利,但出类拔萃,也没人会看见她们付出的努力!
  只是换个角度想,确实,无论是她还是墨儿,她们都站在了一个别人无法企及的高点上,她起跑线在前的她们是没有说借口的权利的!就像北堂傲,他只有更突出,才能在家族中脱颖而出!
  乱乱乱……
  柳金蟾不懂她为什么会想这些?
  明明她过去从来都对名利富贵视若浮云,而如今,她睁开眼就是北堂家的权势如日中天,北堂傲的财富她终其一生也无法赚到他的一个零头,甚至不吃不喝不用,也连他的嫁妆都攒不足千分之一……
  柳金蟾也知道,她这些念头全都是庸人自扰,北堂傲嫁给她时,什么都没想过,更没在乎过,她甚至一文钱的聘礼都没出!
  但柳金蟾就是无法不让自己去想这些,门不当户不对的念头始终在她的脑海萦绕,她到现在都无法正视她是嘉勇公夫人的事实,更丝毫都没有写一封家书告诉她老娘,她柳金蟾真如那个算命先生说的,当了国公夫人——
  不为别的,她觉得自己是剽窃了别人的幸福——
  窃取了本该属于另一个女人的财富——
  北堂傲不是她柳金蟾配得上的男人!
  如果当初在船上……
  可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人不能活在过去的回忆以及后悔里。
  柳金蟾努力告诉自己平静、平静:
  是的,她柳金蟾从没想过攀龙附凤!
  是的,她柳金蟾一直梦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女人……但做大女人,与娶北堂傲有冲突吗?女人的大,难道是仅仅通过外在的表象来展现财富权势——
  难道她当年不认为,一个大女人的定义首先是一个心胸的开阔,能容天下、万物,平等地看待一切达官贵人、不卑不亢,力所能及地保护一切需要她去保护的人与事,无论它强大亦或弱小,只是尽力去守护和维护?
  所以,无论是救北堂傲,还是替他遮掩他失节、还是假成亲帮他瞒天过海的度过一劫的事儿,她柳金蟾没后悔过,也从没想过要后悔,这是她力所能及地事儿。
  然……
  当国公夫人,打乱了她的脚步,让她一瞬间不知道了自己的位置,令她彷徨,她帮北堂傲,从不指望他报答,其实……也更没想过要和他生儿育女、过真正的夫妻生活,然后靠着他平步青云,直到权利的巅峰——
  她柳金蟾的心很小,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人,逍遥自在、甚至自私地活在她小小的天空里自由翱翔,像白鹭书院里的先生们一样,睥睨天下,然后纸上谈兵,闲话几句朝廷之事——
  清贫而不失乐趣!
  说白了,她柳金蟾过去二十年的梦想只是做一个世外名士:风流倜傥、无拘无束,就像王冕一样“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孑然、高洁,不染尘埃!

  第730章 悔不当初:柳金蟾夜半扫屋

  是的,她柳金蟾后悔了!
  后悔自己怎么就碰了北堂傲?她不在乎名声,但……搭上自己的一生在名利场,自此像折翼的鸟,落进了婚姻的牢笼,一次次觉得窒息,然,她不怕负责,即使后悔,她也会努力改变自己去适应养家糊口,像个平凡举子那样,去为了家中生计奔波过活!
  谁让她是个女人呢?
  只是……
  当国公夫人,她柳金蟾真的,觉得底气不足,即使刚才在天香阁想得那么好,但重回现实,试问这朝廷是她柳家的天下吗?
  不说她的那海市蜃楼的远大抱负实现的几率有没有万分之一,就说眼前迫在北堂家眉睫的夺嫡之争,以后将来真的夺嫡之争成功,而今年幼,他日羽翼丰满的龙葵,会不会也将刀尖转向外戚专权的北堂家——
  忠,不是你说你忠就是忠,而是帝王的一句话!鳌拜忠不忠,结果如何?管得太多,挡了新帝的路,注定被以乱臣之名诛杀。
  什么叫做功高震主?这就是!
  而今的北堂家就好似一艘驶进了进退皆无路的大船,柳金蟾很想抽身,带着孩子们离开,然,一夜夫妻百日恩,她柳金蟾怎么能大难来时各自飞,抛下北堂傲?
  于情于义,都当如北堂傲说得,生相随,死同归,即使北堂家的这艘大船即将覆没,她柳金蟾也当如炮灰般,随之沉没,以不负北堂傲之情,北堂骄之义。
  可……
  死不可怕,一刀下去碗大个疤!十八年又是个全新的她。
  怕的,是活着,怎么好好的活着!
  北堂傲需要的,应该是一个能帮着他们家族,安全驶过狂风暴雨安全抵达另一头的女人——
  一个能替北堂傲撑起一片天,任他在她的羽翼下,无忧无虑相妻教女的妻主;一个可以在朝堂呼风唤雨、运筹帷幄,与北堂骄文武并重的大周重臣!
  尽管柳金蟾的心蠢蠢欲动地告诉自己,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她如何能信,她奋力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北堂傲最初选择的那个女人——
  但那个女人是谁呢?
  柳金蟾靠着床栏待要在继续庸人自扰。
  被子里,见柳金蟾真久不来睡的北堂傲,闷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了约莫半刻,恼了:“柳金蟾,你今儿睡不睡的?”还说没碰哪里的狐狸精,他瞅着,肯定是下午吃饱了不饿,不然怎得到现在还稳如泰山,觉都可以不睡了!
  北堂傲从被子里振坐起来,就虎视眈眈地瞪着柳金蟾,气势汹汹。
  “想扫扫……屋!”柳金蟾指了指一地纸屑的脚下。
  “扫屋?大半夜……柳金蟾,你说你要扫屋?”
  北堂傲瞬间气得无语,拿手指着柳金蟾就忍无可忍地骂道:“柳金蟾,你与为夫成亲三年,你说你,倒下的扫把你扶过一下没?喝——这……临到今夜,你说你要扫屋?怎得?外面有了新人了,你觉都不舍得睡了?西域美人……美吧?”
  柳金蟾赶紧澄清:“混说什么呢?为妻连他什么样儿都没见着!”
  “当然是没看着,人家脸都蒙着的,谁知美不美呢!但那大半截雪白的腰好看吧?”
  本来这话,北堂傲是想着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计较的好,毕竟谁家女人不花心呢?但……居然大半夜坐在这里回味儿,他北堂傲再是不好,可比那西域妖精还是绰绰有余吧?
  柳金蟾梗,直接怀疑她是不是打一进天香阁,北堂傲就收到了线报……
  “好看是好看,但还没为妻的细……怎得,还在气呢?”果然男人不哄好不行。
  少不得,柳金蟾坐在到北堂傲的身边,拉拉他单薄的睡袍:“本来为妻一早就回来了的,是楚天白,她傻乎乎地跳出来,不等为妻明白怎么回事,就揪着为妻上了毛驴,你别看她个子小,但力气可大得紧,拽着为妻就跟铁钳似的……而且又是一个村来京城的……”
  北堂傲不说话,冷眼瞅着柳金蟾说楚天白长、楚天白短,愣是半个字没提到他,脸就拉得老长——
  说白了,柳金蟾心里就是没有他,不然怎得一喊就跟着走了?“铁钳”一拉就一去不归?他北堂傲的铁链还是用天铁打的呢!惹火了,明儿就拴在家,看你还怎么跑?
  北堂傲的眼想着,就不禁往那边的箱子脚瞅。
  柳金蟾一见此情形,立刻想起那箱子里锁着啥呢?此刻还能吊歪?老虎不哄成大猫,迟早吃人的!
  “为妻其实一直想着回家来陪相公,为妻这么一个月来一直忙着读书,都没好好儿陪着你……”
  柳金蟾坐在北堂傲身侧不断拿她的毛手在北堂傲的大手上摸啊摸:“相公……你辛苦了!”
  “知道为夫辛苦……还不早点家来?”
  北堂傲努力告诉自己,他才不吃这套呢,但柳金蟾在他手上摸啊摸的,就把他的心摸软了,就连答话的声音,也不自禁变得绵软,有那么一点点地撒娇的味道了。
  “这不是……天白那傻妮……”
  柳金蟾才一开口,北堂傲立刻反驳道:“她拖着你去……你就去?”
  “为妻说不了的!可她力气哪个大啊,拽着为妻就拖上了毛驴,一路哪个狂奔啊……为妻腿都吓软了!”
  柳金蟾夸张地比划着,摸了又搂着北堂傲蹭蹭蹭,蹭得北堂傲浑身绵软,要骂人的话也吞了大半下去,只余怨未了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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