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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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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看越觉得绿帽子闪亮亮的楚天白,终于两爪在手上擦了无数遍后,试探着开了口。
  柳金蟾还没不可以呢,楚天白也不知是不是用力过大,那块完好的绿宝石就被她抠了下来,柳金蟾顿时脑门一排黑线:这绿帽子可是件巧夺天工的工艺品!
  “柳金蟾,它掉了!”绝对不是她用力抠的哦!
  楚天白两眼无辜。
  “那这样,一万两!”战蛟想也不想,就立马开价,当即让柳金蟾有瞬间成为千万富婆的漂浮感。
  “这样不妥当吧,毕竟……今儿才赐的……”孙墨儿还在她满脑子的礼法制度下打转。
  结果四傻又盯着绿帽子,看到月上柳梢头,继续研究这绿帽子卖还是不卖,要卖,什么偷偷卖最恰当的问题,急得那头站在围墙上,想夜半爬墙回家带孩子的北堂傲犯了愁:你说,这一顶绿帽子,有啥可看的呢?嫌他还不够丢人么?
  末了,还是楚天白两眼打架了,着实顶不住,方劝她相公说:“相公啊,为妻想,就是没这块绿石头,你的腰带也都很漂亮!”咱们回家去睡吧,别想了,再看,柳姐姐也舍不得给咱们。
  “可有了它会更漂亮!”
  成日里在家,就恨得把全身挂满宝石当衣裳穿的战蛟,死盯着绿宝石,越看越想要,尤其是刚楚天白说这祖母绿搁在他腰链上,会让他更好看后,他一想到他将绿宝石搁在他腰间,衬着他的雪肤花貌,天白盯着他舍不得移开眼的模样时,他就浑身发软——
  反正,他一定要这颗绿宝石了!
  这颗绿宝石一定能让楚天白更爱他,从楚天白刚才看这宝石的眼,他就十分笃定:要想让楚天白对他一心一意,爱得如痴如醉,就这颗绿宝石不可!
  战蛟旨在宝石,不给不走——
  最后无法,土豪战蛟以两万两白银为抵押,将那顶成了两截的绿帽子以借去瞻仰的名义,连拿带抢地拿回对街的家里观赏——
  其实……次日,就让战蛟拆了,混着那些个宝石青铜珍珠等物,让西域珠宝匠再混合各种香料给他做了一条嘿嘿嘿不可告人的“美人羞”!
  这边一顶绿帽子,柳金蟾发了家难财。
  隔壁北堂府,紧锣密鼓开始了下一步刻不容缓的废储密谋。
  对面,楚天白挥着那两截戴不了的绿帽子,研究了半宿,直恨得她相公在屋里不住地拿脚踹她。
  而一早返回东宫的皇太女,虽觉拆散了北堂傲与他妻主的婚事似乎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只是……
  她心里怎么就觉得这里面这么的古怪呢?
  “今儿……柳金蟾的反应是不是很奇怪?”皇太女左思右想,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了些,不禁入夜问近侍,“她在外真有男人?”小小一个庶民,得北堂傲一个还不够?
  其中一个人就在皇太女耳边低低道了句:“不满皇太女,这柳金蟾其实娶嘉勇公没多久,就偷偷在白鹭镇养了一个戏子!”
  皇太女扬眉:“怎得本宫不知?”如此大事也敢隐瞒!
  “皇太女,您忘了,当日嘉勇公夫人为这戏子还让人得差点打死在那白鹭镇!”宫人立刻低低喊冤道。
  “哪个?玉堂春?”真是?
  皇太女一瞬间瞪圆了眼儿,不敢置信柳金前面占了一个倾国美人,居然后面还真能偷养一个倾城色为妾!
  “可不就是他,是个女人没有一个不爱他乖觉柔顺的!说来,这玉堂春,皇太女大前前年不也还见过一遭儿?”宫人赶紧进言道:“其实,嘉勇公固然是美,但说到这乖觉体贴人处,莫怪这嘉勇公夫人按捺不住,玉堂春岂是两家男人可比的真正的尤物?”
  就是见过一遭儿,皇太女才更觉心梗:不提北堂傲的模样如何傲人,就单说那玉堂春那夜在枕畔之间的喜人之处,她皇太女这整个东宫的男人加起来,都没一个及他一半的——
  柳金蟾却实实在在拥有了他整整两年有余——
  两年多啊:看,有北堂傲赏心悦目;卧,有玉堂春横陈在塌,试问:“那另一个又是什么人?”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貌似听人说,好像有个琉球的漂亮男人,每每嘉勇公不在海上时,他都追在嘉勇公夫人左右……而且……此人时而任性,时而调皮;时而温柔,时而躁动,其可人之处更甚玉堂春!”
  宫人说道这儿,还特意凑近皇太女耳边低声道:“众目睽睽之下,他甚至就胆敢缠在嘉勇公夫人身上跟水蛇似的,衣裳哦,就薄薄的一件,跳进水里,全贴在身上,跟没穿似的……”可豪放得吓人了。
  皇太女惊悚了:“不是道听途说?”
  “回皇太女,奴才的家姐当年在沿海行商时,就提过,说琉球的男人,袍子里面是不着内裳的,他们杀人不眨眼,可……一旦喜欢上你了,那就是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第760章 人生三好:皇太女顿觉白活

  “海上女人还有过这么一句话:
  ‘住江南的房子,吃南洋的大米,睡琉球的男人’!”
  宫人话语一毕,皇太女顿觉自己白活了,这三样,她一样都没有!准确地说,她连大周的漂亮男人都很还没得手呢,那柳金蟾却连琉球的极品男人都哄进被窝,辗转缠绵了!
  “嘉勇公真不知?”都这么明显了还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想来是北堂大人不知!当年嘉勇公夫人因玉堂春一事差点丢了小命,嘉勇公那么一个玲珑心的男人,会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
  想来不过是他婚前有旧,嘉勇公夫人本就是风流成性,素习难改的风流浪女,嘉勇公再心里明白,不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肚里吞,除了佯装不知还能如何?”男人嘛,三从四德,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宫人心里微叹,嘴上却不敢流露出一丝对北堂傲的同情,只能继续分析道:“而这琉球的男人的事。
  据说嘉勇公还在南府也闹过一阵,后来但凡嘉勇公夫人去哪儿,嘉勇公就追到哪儿,想来便和此事有关!只是男人嘛,有些事装作不知比知道好?不然何以柳金蟾到今天才说出口,若知道早了,只怕这二人都要有名有份的住进府里来!”
  皇太女不禁点头称是,只是心里不明白了,这柳金蟾到底是给男人们吃了什么迷魂药,北堂傲搁着文武双全,好不容易能嫁的慕容嫣不嫁,非要背着不洁之名与这朝三暮四的柳金蟾结秦晋之好——
  难道真只因为柳金蟾和他有了孩子?
  男人们的心思,百思不得其解!
  而柳金蟾的用心,她更觉扑朔迷离,难以琢磨:明明男人们不追都倒贴,她又何必非要戴北堂傲这顶大绿帽?再者,这绿帽,她不会不解其意,只是……她为何最后要说那番话,得罪一直器重她的北堂骄?为了北堂傲?
  还是……她早就想将两个尤物小妾接进京来,左拥右抱——只是苦无机会,此番正好顺水推舟?毕竟……
  北堂家的男人是不许改嫁的!
  但得罪北堂家,柳金蟾一介书生能有多少钱?还是……
  北堂傲实在是,太拘谨了?
  说起拘谨吧?
  皇太女仰躺在卧榻上,仍凭宫人们捏腿揉肩,嘴里品着西洋进贡的葡萄酒,眯眼瞅着夜光杯中翻动的红色液体,不知怎么的,今儿北堂傲那片雪白雪白的肩颈,就这么出奇得白皙又细腻地从夜光杯中折射出来:隐隐的,竟觉得那衣里裳底的风景只怕比那玉堂春更胜无数筹——
  不想不觉得,这一想起今儿北堂傲手执匕首欲自尽的决绝模样儿,皇太女仔细微微一品吧——
  人都说豆蔻年华最是美,她倒觉得而今双十年华的北堂傲,也跟战蛟那默认的小妖精似的,竟比他们当年青涩拘谨的模样,不知出挑了多少倍去,怎么说呢?
  有男人熟透透后,那种挡都挡不住的浓郁喷香之味道溢出——
  那身段儿、那眉眼儿、那薄唇儿……还有那香肩一露的雪白……啧啧啧,与越来让人把持不住的蛟儿,真正是她心里的两只魔:越想越着魔,越着魔吧,还一个比一个不听话!这越不听话吧,还偏偏就越漂亮,真正是来降服她的两个妖孽!
  想妖孽、恋妖孽,可怎么才能让两个已为人夫的妖孽,乖乖地就范呢?
  柳金蟾那席“殚精竭虑”“鞍前马后”的话,就映进皇太女的心里来,恨只恨柳金蟾似乎有点觉悟了,北堂骄又将她快要到嘴边的肉叼走了!
  而战蛟嘛……
  璟驸马那傻乎乎的又贪财的小模样,似乎更好得手——
  她怎么设计这二人!
  再令其夫送上门来呢?
  夜,难眠!
  柳金蟾更难眠!
  本说突来两万两,北堂傲又让他姐领走了,眼下为表示自己对北堂家的不屑一顾,以及今夜的抑郁之情,柳金蟾将自己卖绿帽所得两万两中,取出纹银十两,紧随楚天白之后,就出了府——
  奔了当日去过的天香阁,点了那个已经不是黄花哥儿西域美人,才夸张地左拥右抱,酒到最酣处,雨墨来说“小姐,小小姐夜半闹着要爷,撒着脚丫子满院里跑呢!”
  哎哟,这还了得,妞妞这才两岁多,着凉了怎么办?
  柳金蟾一路风驰电掣回了府,开门迎接着她的就是怀里抱着妞妞,一脸不善的北堂傲:“你送人要送到人家府里去?”
  亏得他回屋来等,一等就是两个时辰……不是担心出事去查,他都不敢相信,他晚上才被家姐拽回娘家不到一个时辰,柳金蟾立马就去天香阁眠花卧柳,还一点就点了两——
  他北堂傲一个,****守在屋里还青黄不接呢!出去见了外面男人,就浑身是力气了?
  “呃!”
  柳金蟾先打了一个酒嗝,不敢说只是去逢场作戏,但怎么解释呢?
  “走着走着……就忍不住……顺便去了……以……以为你不在……”喝醉了果然不清醒,越描越黑!
  “为夫不在……你……你不是爱读书吗?你怎不去读书啊?”素日他在家,怎么就想着读书啊?
  北堂傲急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柳金蟾,毕竟家里也没个季叔,柳金蟾想男人了,她不去青楼去哪儿?但……他就是不喜欢柳金蟾去青楼那种勾人魂的地方——
  真遇上个解语花怎么办?
  柳金蟾醉得晕晕的,一时也不知怎么回北堂傲这话儿,一听北堂傲喊她去读书,她一想是啊,立马就转身要往书房去:不管怎么说,她们夫妻现在应该……对外是频临和离的分居状态吧!
  柳金蟾这一骂就走,可吓坏了北堂傲,放下妞妞,立马快步追着摇摇晃晃的柳金蟾出来:“你这是往哪儿去?”还要去天香阁么?
  “读……读书!”
  柳金蟾微微一回首,人扭得像根麻花似的,还不忘拿手指着书房的方向。
  “读书?你醉成这模样了,还能读书?”
  北堂傲气得眼发花,真想一头栽在地上昏死过去算了。

  第761章 软磨硬缠:叨叨叨的北堂傲

  “没事,睡一会儿,酒……酒醒了!再读不迟!”啊,困!
  柳金蟾笑着挥手示意北堂傲回房,她摇摇晃晃又接着奔书房去,只觉得自己刚在青楼花的钱可惜了,两美人抱在怀里都还没多亲上几口呢!
  “你……你给为夫回来!柳金蟾,你立马给为夫回来!”
  北堂傲先是一愣,接着一想不对啊,柳金蟾这要真是去了书房睡,他……他晚上回来干什么?真就为了带孩子?
  北堂傲一跺脚,冲进院里,硬是拉着柳金蟾往回走。
  “不行,我得去书房睡。再睡一块儿就解释不清楚了。”
  解释不清的柳金蟾还是要往书房奔。
  “解释什么?你回为夫的屋,你还要和谁解释?柳金蟾,你是不是在外面答应哪个混账男人什么了?难不成你真想弃为夫另娶!”
  北堂傲这下可真急了,拉着柳金蟾就来回摇,弄得柳金蟾好似被狂风刮的床单,来回感觉自己脸上的肉都在随风颤抖;“晕、晕了,胡思乱想什……呕——”
  一股酒臭弥漫前院!
  柳金蟾也酒醒大半了,眼下浑身都臭,还怎么去书房睡?
  无法,夜半沐浴。
  北堂傲挽着袖子才不管柳金蟾说什么她自己能洗,他给她洗了三年了,这节骨眼儿,说不让他洗就不让他洗,凭什么啊?一顶绿帽子就想趁机休了他么?当初爬他床时,怎么不想想,乱采花也会瓜熟蒂落做夫妻——
  残花也是花,他北堂傲给她柳金蟾时,还不算太残,至少……不像现在小窝瓜结了两茬,又摘了两茬,而今两小的也能满炕爬着咿咿呀呀了……
  “你个没良心的,为夫自嫁了你,哪儿不好了,你要外面的混账的男人,不要为夫?”
  北堂傲一面给柳金蟾擦洗,一面哭诉遭遇的不公平待遇:“为夫是没给你养闺女,还是没把你伺候好,你就这么着作践傲儿,傲儿哪儿对你不住了,自嫁了你,你说……这三年,你的事儿从穿衣梳头到吃喝拉撒睡,哪一样为夫不是伺候得周周叨叨的?
  外面混账男人为你做什么了?还不就是夜里会讨巧儿……你图着新鲜……可新鲜……你拿着银子去玩玩就是了,为夫也没多说你什么来着,你一恼,为夫只一句话,你就不想要为夫……为夫为你养了三个孩子——
  柳金蟾,我和你说,你要不要为夫,你就是天理难容,我的妞妞哦——”
  此一声,才喊,隔壁妞妞不愧是北堂傲养的,立马就跟拍电影的似的,一股碌爬起来,就先“我要爹爹——哇哇哇——”得嚎上了——
  真正是父女同心,女儿全是爹爹贴心小棉袄!
  怎么办,大半夜的,相公哭前半场,女儿哭小半场,酒醉后头疼欲裂的柳金蟾真想召唤天雷,轰死她得了!
  这晚上,柳金蟾估摸着自己再想装傻,弄不好一晚上都别想睡了,不得不最后向北堂傲缴械投降道:“相公啊,咱们……这不是要做给皇太女看吗?”夫妻还睡一块儿,叫什么感情决裂?
  “看?那你出门就去天香阁……不是有相好?”
  北堂傲诓着好不容易微微睡去的妞妞,一面盯着浴桶里做最后擦身起来的柳金蟾,就怕柳金蟾一时又睡过去,活活淹死在浴桶里,让他提前做鳏夫——
  夫妻活着怎么闹都还有可吵的,死了,就只能一个人对着空枕头说话了。
  柳金蟾继续揉脑袋:
  “可为妻不去天香阁,人家怎么知道我们两家撕破了脸皮?咱们夫妻分房了,劳燕纷飞了呢?”总的给人一点联想的空间吧?没有点裂痕的蛛丝马迹,谁又会信呢?
  北堂傲垂眼,撅嘴,心里还是慢慢的不安,尤其柳金蟾自天香阁一回来,看他就一副头疼的模样,还对他彬彬有礼,不摸不搂的……他心里就老觉得忐忑:“真没相好?”那干嘛不碰他?在天香阁不说还左拥右抱,左右开亲么?
  “相什么好?见一面就对咱一见钟情?”你当我天仙?
  柳金蟾裹着浴袍,捂着头,决定去睡觉。
  “现在的男人可说不好,毕竟夫人现在是状元了!”老百姓就爱这些个虚名!
  北堂傲抱着妞妞紧跟着柳金蟾,继续叨叨。
  “傲儿,你还是先回去!这节骨眼儿别人见着了不好!”夫妻劳燕分飞,夜里又飞做一堆儿,她今儿那一巴掌就算白挨了。
  柳金蟾欲抱过妞妞,示意北堂傲趁着夜深赶紧走!
  北堂傲可不依,抱紧妞妞:“什么不好?为夫是你的夫,我们夫妻夜里不在一块儿,才有人说闲话吧?”本末倒置!你不碰我,我不走!
  “可现在……不似以往,咱们夫妻得让人觉得……咱们的缘分要走到尽头了才行!”
  柳金蟾努力在北堂傲晶晶亮的逼视下,咯咯涩涩地说出最后几字,虽然说是非常时期,但……她心里还是悄悄儿抹过了一丝心虚,毕竟……这里面也藏了她的另一块私心。
  北堂傲死死地盯着柳金蟾的眼,他知道柳金蟾说得很对,眼下要保全势力最弱的金蟾和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佯作他们夫妻缘分尽了的模样,但……他一听到柳金蟾说“走到尽头了”几个字,心里就莫名地发慌,好似会弄假成真似的,满心惴惴不安:“就没别的办法么?”他不要分!假的也不要!
  柳金蟾垂眼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摇头。
  北堂傲也知道没有,若有,大姐不会拿他这得来不易的姻缘来开这种玩笑,但……
  “金蟾,为夫不要分,假的也不要……你……为夫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傲儿舍不得孩子,也离不开你!”
  说罢,北堂傲抱着妞妞就跟巨熊似的窝进柳金蟾怀里撒娇。
  “这不是权宜之计吗?”柳金蟾拍拍北堂傲的背,努力诱哄。
  “那为夫也想天天守着你,你不在,为夫心里就丢了魂似的,空落落的……不然……为夫天天儿夜里偷偷回来……给你铺床叠被?为夫保证绝对不让人看见!”

  第762章 做小伏低:不达目的不罢休

  北堂傲左思右想都觉得,柳金蟾这种心软,多情,又讨男人喜欢的性子,他不晚上把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很有可能,眼下的危机还没过去,他后半生守活鳏的日子倒先开始了。
  “这……”和不分有什么区别?真就是给人看的了……
  柳金蟾一脸为难。
  北堂傲则看似委委屈屈地瞅着柳金蟾,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柳金蟾绝对心里搁着新相好,不然大晚上的,她一个人睡能睡得着?指不定一早就打算好,等他回了娘家,她就去天香阁眠花卧柳,又跟没娶他那会儿一样——
  满大街地追男人,重做她的风流才女!
  “妻主不在枕边,为夫就害怕!”北堂傲立马低低开口。
  柳金蟾无语:“怕什么?”勤国府还能跟白鹭镇陋屋一样没人把守?
  “怕……”北堂傲毫不掩饰地狐疑眼神微微一转,就定定地盯着柳金蟾,毫不避讳地开门见山道,“妻主枕边睡了别的男人!”他就是多疑、爱吃醋,怎么的?
  柳金蟾彻底无话了:
  她总不能对北堂傲发誓说,她一定不会的……
  毕竟眼下,她和北堂骄约定过,她就要重回哪个过去的她,让世人都觉得她风流成性,非常不得北堂骄欢喜,而且还令北堂骄格外憎恶与唾弃,并以有她这样的弟妹为耻,且处处阻碍她的前程,意在让皇太女和皇上来扶持她对付北堂家……
  至于北堂傲要演贤良淑德的贤夫委曲求全,成日哭哭啼啼到处诉苦;还是眼里不揉半点渣滓的刚烈之夫,皆不在柳金蟾的计划范围内——
  她只一个目标:慢慢远离北堂傲,然后……完璧归赵——
  虽然完璧是不可能了,但能少碰少结果,还是能努力做到的!
  只是……
  眼下,柳金蟾突然觉得这才是最难做到的——
  每次北堂傲心里一有婚姻危机感,就想养孩子,好似有了孩子,他地位就能保住,而且……北堂傲在床第之争上,有着非常执着的坚定信念:那就是时刻坚守在他的岗位上,决不懈怠,绝不给敌人一线可趁之机,永远占据战术制高点,以绝对优势,睥睨对手!
  而这就是她,柳金蟾娶了一个兵马大元帅后的惨痛代价。
  “相公,有时……”
  柳金蟾揉揉两穴,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北堂傲说说,关于她此后不得不常去青楼流连,以掩人耳目的问题:毕竟这个问题,北堂骄难以与北堂傲启齿。
  “玩世不恭,沉溺于声色犬马……也……”
  “为夫明白!”
  北堂傲放下妞妞,禁不住两手捧起柳金蟾的脸,一改他刚才妒夫的模样,无比善解人意地柔声道:“为夫什么都明白!妻主都是为了保护为夫和孩子……
  为夫只是心里害怕……为夫只想夜里能静静地看着妻主在为夫枕边入睡,再看着妻主在为夫身侧醒来,知道妻主心里有为夫,并没有被那些莺莺燕燕勾了魂去,为夫这心里这觉得踏实——
  不然,为夫总觉得他们会随时把妻主抢走了,然后妻主就不爱傲儿了。傲儿不能没有妻主,傲儿离不开妻主,傲儿想一辈子睡在妻主怀里,傲儿渴望被妻主捧在手里疼着,心窝里放着,怀里搂着……
  怎么着都行,就是夜里不要离开,让傲儿守着,好好儿守着,不离不弃!傲儿就不害怕了!”反正,他晚上一定要来守着!
  北堂傲嘟着嘴,委屈得几乎就跟快要被抛弃的大老虎似地,巴巴地瞅着柳金蟾,奋力要将柳金蟾柔软的那面唤醒。
  柳金蟾真是……
  感慨上苍造物,果真是一物降一物,这北堂傲生来就是为了降伏她柳金蟾的——
  简直就是将大丈夫能屈能伸,大周男人水一样的特质演绎得出神入化,尼玛,全部掐住了她的软肋,可怜那三郎什么都对她胃口,就是不会装可怜,每每都在北堂傲泫然欲滴时,败下阵来——
  这次想要等北堂傲早点改嫁,欲去寻三郎畅游南海,随便领他离开南府的柳金蟾,不得不再次放下担心的三郎,冒着很可能又要被养第三胎的风险,再一次搂着北堂傲宽慰:“你一天少胡思乱想些,就没这么怕了!”你一个嘉勇公还能愁嫁么?
  “妻主多多陪傲儿,傲儿绝不胡思乱想!”你不是见个男人就想休为夫,傲儿也不愁。
  “睡吧!”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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