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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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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日相公前往军营时,为妻都会在路边静静地守候。”柳金蟾垂眼。
  “不怕细作吗?”这不是更明显吗?
  北堂傲一针见血地指出柳金蟾,此行为无异于不打自招——
  夫妻感情破裂了,难道不该是路都想绕开走吗?就像他对慕容嫣,即使是释怀,她常走的路,他还是会下意识地绕开,不愿再有任何瓜葛!
  “这……”柳金蟾一顿,不想北堂傲能心细如此,一时间不禁为自己的失言,哑了口。
  “妻主……是不是又遇上什么人了?”例如哪个南海的三郎什么的……只要哪个在,柳金蟾就会拼命阻止他去探望。
  北堂傲抿唇,压下勃勃的怒气,他真不懂,他北堂傲到底是什么输在了哪个三郎身上,论貌,他北堂傲仪表堂堂、温文尔雅,又出身贵胄,不说倾国倾城,起码也是绝代风华吧,怎得就不如哪个海岛小强盗了?
  而且小强盗……他过去还是乱七八糟的事儿一堆,他就一个慕容嫣……还只那么一次!
  难不成是哪方面比他好?
  可他一直很努力在改啊,他已经很主动了,不够,可以说啊……夫妻三年了,床第间,没有什么事儿是还需要遮遮掩掩的——
  再者,他也没敢遮遮掩掩过,素来都是她爱干嘛便干嘛的,怎得他就不如人了呢?
  “这不是有人跟踪……”
  柳金蟾被北堂傲问得有点词穷。
  北堂傲若刚才还信了七分急得跟什么似地,那么现在他这心境微微一沉下来,仔细一想,可是一分也不信了。
  “妻主不觉得这跟踪是因为妻主太多躲躲闪闪了吗?”装得坦坦荡荡的,谁跟踪你?
  对面的璟驸马,一样是我们这边的人,怎得她身后除了璟公主派出去的随从,宫里对她一点动静也没有?说起来,她在西戎,还立过赫赫战功!”你一个小小状元算得了什么?
  北堂傲故意忽略关于宫里宫外对璟驸马战功的诸多的猜测——总的结论都是璟公主为了面子,给璟驸马脸上贴金,将自己邪恶战功统统算在了璟驸马脑袋上——
  毕竟他……找得是那么一个傻子!
  北堂傲只是随口一说,倒让柳金蟾凝眉而思:是啊?怎得天白就一点儿也没人怀疑,而她越是谨小慎微,身后的人偏偏就是一茬茬地来?甚至皇帝都疑她了。
  “相公是觉得为妻,欲盖弥彰,打草惊蛇?”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柳金蟾不禁有些懊恼,可仔细一想,自己这草木皆兵的,可不就是让人越看越怀疑么?
  北堂傲不置可否,只是肃着一张俊脸,静静地反问道:“妻主不觉得吗?”
  柳金蟾又不是天生的谍报人员,更未经过专业的训练,她如何知道呢?说白了,她这些糊弄人的伎俩,还大多是从前世的电视电影里学得——
  哪知道电视电影里演得精彩,到她身上就破绽百出呢?
  “相公说说?”柳金蟾悬起一颗心,忐忑地问道,心里则在翻江倒海地寻思着到底是哪儿出了纰漏?又或者是演过了。
  若是以往,北堂傲定说得委婉,处处替柳金蟾遮掩,可今儿,他要柳金蟾好好看看,他北堂傲究竟有多聪明,你柳金蟾别总想着骗他,好出去风花雪月。
  于是,北堂傲就这么板着一张脸儿,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与柳金蟾从头分析道:“第一,妻主操之过急!
  妻主赴琼林宴时,大胆向皇上进言,说南北水运一事时,皇上问妻主对朝廷大事有何看法,妻主就当书生意气,纸上谈兵一番,让皇上觉得妻主是徒有其表,夸夸其谈。
  而不该锋芒毕露,痛陈朝廷诸多弊端。
  皇上就是忌惮我北堂家,恨得就是人才辈出,尾大不掉!
  其二,妻主向皇上投诚太早,让皇上心生忌惮。
  妻主就没想过,你昨儿受我北堂家的诸多恩惠,扶摇直上,直奔金銮殿赴琼林宴,就立刻弃我北堂家,向皇上投诚……那么皇上会不会疑你:一,你是不是苦肉计?
  二,你今日会为了利益背叛北堂家,那么你明儿会不会就为了更大的利益,置皇权不顾?”要想人信你,你就先对我北堂傲好!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满脸肃然,显然是听懂了他的话,不禁心里微微小得意,然后就缓缓缓地绕出了他的小算盘:“为夫知妻主是急于想为我们北堂家做点什么?但……妻主也该知道,自古,人敬的、重用的都是忠义之人!
  何为忠?
  ‘生我之门死之我户’!

  第788章 卷二026幡然悔悟:北堂傲枕畔献计

  何为义?
  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即使肝脑涂地,也要不忘图报的死士之风!
  妻主对我北堂家是有情有义,可妻主让外人看见的却是见利忘义!若妻主彻头彻尾都是如此还罢了,偏偏皇太女那日有意羞辱我北堂家时,妻主又是那般的有情有义,你说,皇上怎得不疑你,是别有居心?皇上自幼就在宫斗中长大,你如何能躲得过她的眼?”
  简直就是关公门前使大刀!
  北堂傲此言一出,顿让柳金蟾好似醍醐灌顶:是啊,她柳金蟾前后自相矛盾,怎得不让人生疑?
  所谓真亦假,假亦真,她柳金蟾本就不是个见利忘义的人,她纵有万千心机,又怎么时时扮演一个她完全就不沾边的小人呢?
  怪道连她自己这半月来,也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自己看自己都觉得四不像——原来是定位一开始就不对!所以做起事儿,也是蹩手蹩脚……
  “那么……依相公意思?”
  柳金蟾不禁凝眉,第一次正视北堂傲的话,诚心地求教道。
  “对为夫有情有义,对北堂家知恩图报,然后……忠义难两全,臣只为君尽忠!最后心痛难当,卸甲欲归田,不闻天下事!”
  北堂傲直直地望进柳金蟾的眸底,不紧不慢地祭出他的两全之策:“效法尉迟瑾……”她不正好就是你白鹭书院的恩师吗?
  北堂傲话到这儿,就神情瞬间了柔了三百六十度,软软地倒在了柳金蟾的怀里,做我见犹怜状:“但……勿做尉迟瑾,负为夫!”负为夫,为夫就与你同归於尽,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此计极好,就是……
  柳金蟾搂着怀里的北堂傲低头,眼前除了北堂傲拉开的领口还是拉开的领口的雪色肌肤。
  隐隐,她似乎能看见自己并不遥远的未来,又有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等着落地不说,她和北堂傲将来分道扬镳之时,只怕……一群孩子会让他们夫妻谁都难以下定决心说各奔东西。
  然……说不?
  她,北堂傲若想活,此刻,谁都没有退路!
  “为妻还能挽回吗?”回到最初吗?
  柳金蟾脑子混乱,也不知自己问得彼此今后的夫妻感情,还是眼下她不得不面对的严峻形势。
  “并未山穷水尽,何来无路?又何须挽回?”他最喜欢的就是聪明人!尤其是冰雪聪明的金蟾。
  北堂傲横身仰躺在柳金蟾的膝上,两臂搂上柳金蟾的两肩,示意柳金蟾吻他:“妻主难道不是只需来一个幡然悔悟,痛陈过失,就可轻而易举重拾前程的人?”
  “你是要为妻?”柳金蟾挑眉。
  “负荆请罪……”北堂傲说罢就缠上了柳金蟾的颈项,呢喃细语,“为夫对妻主情深意重……宁死不离……”他北堂傲就不信他天资聪颖,榻上功夫再苦练个一年半载,会还比不过一个浪荡海盗小贱民!
  是夜,柳金蟾携北堂傲,整装束冠,进宫请辞,欲携夫女返乡祭祖,认祖归宗。
  “柳爱卿这是?”
  惊闻柳金蟾一番陈词的女帝,不禁放下手上的书卷,露出惊诧之色。
  “请皇上恩准金蟾辞官,携夫婿儿女返乡,不再返京!并……令吏部永不录用!”
  言罢,一番痛陈后,已经是满脸痛哭流涕的柳金蟾,立马“砰砰砰”地继续她入京后的铁头功练习!
  可怜的女帝,开始还以为是柳金蟾终于脑袋开了窍,终于悟懂了她那日的良苦用心之词,来献夫婿,欲卖夫求荣了呢?谁想竟是让北堂傲一番贞烈给降服了。
  话说,北堂傲还谈得上“贞烈”一词么?
  女帝的眼努力在皇后北堂仪的回视里,淡淡扫过屋那头,跪在柳金蟾之后的北堂傲身上扫过,虽然憔悴,虽然烛火之下的他俨然像朵失了水的干花,但红红的眼儿,我见犹怜的荏弱气质却是素日里难见的动人——
  就是,没了女人疼的男人,今儿也不穿露肩的衣裳了,一色旧衣裹得死紧,脖子都不见不着不说,人也不好好打理自己了……乍一看,还以为他守鳏了呢!真是……
  让人看见了都忍不住想好好怜爱一番,让他得点润泽,透出点水气来!
  真是……暴殄天物!
  女帝心里万千惋惜,然眼下皇后在侧,正被柳金蟾一番幡然悔悟之辞,感动的与他兄弟一起擦泪呢,她那好盯着看?只得移眼看“砰砰砰”磕头的柳金蟾:“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辞官作甚?又非清明,回乡祭祖过二年清明去也不迟!”你不领人进宫,还想把人带着走?也不怕绿云照得你家坟头,天天霉运连连……
  女帝安慰之语中微微点着愠怒,眼见着北堂傲也嫁了个自作聪明大傻,不想大傻傻着傻着,就要让她如愿如偿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柳金蟾伏地不语:
  皇帝的那龌蹉心事,她不是不明,只是……她也只能和大家一样装傻。
  “皇上说得极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弟妹,今日既然知错了,也当着皇上和本宫的面向你相公赔了不是,傲儿啊,你也莫哭了!不是哥说你,你那素日里的大少爷脾气也该好好改改,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的夫婿柔情似水?你一天凶巴巴的,当你妻主也是你的兵不成?”
  北堂仪瞅着皇上似乎有郁怒压在胸,赶紧放下罗帕,发了话:“这男人啊,讲究得温婉贤淑,她不好了,你软言好好规劝规劝,你若早听了兄长的话,你们夫妻也不会闹到今日,你妻主也不会今日才知你的好!”
  北堂傲红着肿肿的眼儿,只拿着罗帕点头不迭,还是一副泣不成声的模样,一句辩驳也不说,——
  今儿柳金蟾在家闹着要休他的事儿,也把他吓得够呛一般,整个人丝毫不见素日里的跋扈,那三军帐里杀伐果断的大将军,更是荡然不存!
  说话间,北堂仪方转身脸,再看柳金蟾,第一次微微有些责备地说道:“婚姻乃是终身大事,下次切不可再搁在嘴里当儿戏一般胡乱说了!”

  第789章 卷二027弄巧成拙:小夫妻双双还家

  柳金蟾立刻伏在地,满声羞愧地道:“臣再不敢了!”
  “既如此,就好好儿领着你相公回去过日子,不许再闹了!”
  北堂仪言罢,就起身拉着北堂傲的手,搁在柳金蟾的手里,语重心长道:“这夫妻夫妻,拜了天,跪了地,敬了老祖宗,就是告天地祖先,你们夫妻无论是贫贱还是富贵,都要相守、相持、相敬,相依,相濡与共。女的要有担当,承当家计,光宗耀祖,男的就要勤俭持家、相妻教女,谨守夫德。
  夫妻合,家才能兴,族才能旺!”
  北堂傲看柳金蟾,柳金蟾回看柳金蟾,二人烟波微微一转,立刻便都脸红地点头,接受皇后北堂仪的教导:“大哥,傲儿再也不和金蟾怄气了!一定听你的:出嫁从妻,金蟾说什么,傲儿就是什么,不任性了!定做个温婉贤淑的贤内助。”
  “金蟾也铭记皇后陛下的教导……回去后……好好对傲儿,不再让他受任何委屈!好好若日子!”
  这三口一个安慰教导,两个痛哭流涕,比那戏里演的还热闹,看得一侧的女帝,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你说,他们夫妻真跟皇后说的,做到了相濡与沫,生死与共,她还有什么机会?总不能把北堂傲先拐进来……
  女帝忽然就脑子一亮:这个……她怎么当初就没想到呢?
  “好了好了,别哭了,女人大妻主的,跟男人似的这么哭哭啼啼地算什么?要对你男人好,就要时时记挂在心上,落在一言一行上,别嘴上说得甜言蜜语,回去又故态复萌!”
  不想再看“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女帝,打断了皇后滔滔不绝的教导,开口直截了当地训斥柳金蟾道:“依朕说,傲儿,你就罚她今儿晚上,一个人在屋里过,你啊!也别回府了,就留在宫里陪着你大哥住他个十天半月的,看她后悔不后悔?”
  此言一出,柳金蟾无语了,立刻佯作懊悔不及地望向北堂傲。
  北堂傲也急了,立刻道:“傲儿……傲儿也有错!”
  知妻莫若夫,北堂仪能不知皇上这点小嘘嘘,他可不等皇上一言九鼎地扣下一句“就这么定了”,赶紧一边无比亲密地暗捅皇上,一边尴尬地笑道:“皇上啊,这傲儿和金蟾都好几月没见着了……这不,就为这个闹离,你还雪上加霜……为夫让傲儿陪什么?他府里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他还搁不下呢?傲儿金蟾还不赶紧认错,当着你们大嫂,皇上的面,发誓以后不再恼了,要相敬如宾,患难与共?”
  皇后一打圆场,北堂傲和柳金蟾哪里还敢耽搁,立马磕头谢恩,直说一会儿还要去勤国府负荆请罪,跪祠堂,不多时,就吓得屁滚尿流,小夫妻异常同心地夹尾而逃!
  气得皇上啊,半日说不出话来。
  皇后北堂仪却打趣儿似的,笑了道:
  “臣妾就说傲儿和这金蟾还跟两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明明互相喜欢得不得了,嘴上就是口是心非的!皇上,您看……您一提要让傲儿留宫里不许走了,小夫妻脸儿都变了,立马就和好了——可见,这两孩子啊,都是惯坏了的,一个个都得理不让人,说翻脸就翻脸……
  哎呀,果然还是皇上的招儿好使!臣妾与家妹为他们小夫妻也是操碎了心!就是不见成效!皇上一句话儿,小两口就不闹了!”
  女帝一张脸只能抽筋似地笑了笑:“呵呵,这也是……”弄巧成拙,画虎不成反类犬!
  “无心之举!”她怎么就不在刚才小夫妻闹离那会子,开口就应允了?劝个什么劲儿?
  “也许……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反其道而行之’吧!”
  北堂仪瞅着皇上切齿的笑意,笑得如沐春风:明明是夫妻,他不懂,他为什么至今二十年来,就是对她无法有一点点的夫妻之情呢?
  ***88*8
  宫外,柳金蟾小夫妻逃命似的,一溜烟跑回府邸。
  冲进屋,二人一看彼此的狼狈之相:
  “瞧你这脸花的,亏得是晚上!”
  柳金蟾一瞅北堂傲的熊猫眼儿,就忍俊不住。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笑他,立刻拿罗帕擦脸,不想那帕子早被他在宫里擦黑了,此刻越擦越花,三两下就成了只花斑虎,笑得柳金蟾更是前仰后合!
  “笑笑笑!看你为夫画的……”现在全是炭笔的色儿!
  北堂傲低眼看罗帕,爹爹呀,全黑了,恼得他拿着罗帕,就追着柳金蟾,娇嗔一般轻轻捶。
  “这可是妩媚动人的烟熏妆!”
  眼见着北堂傲要把自己擦成了黑脸包公,柳金蟾少不得取了自己的绣帕给北堂傲擦脸。
  “黑乎乎的,也能叫做妆?”哄谁呢?
  北堂傲撅着嘴,娇嗔得横了柳金蟾一眼儿,才不信柳金蟾的话呢:说白了,就是故意欺负他的,想把他画丑了。
  “没见熊猫人见人爱啊!”柳金蟾拿罗帕沾水,给北堂傲轻轻擦拭。
  “那是熊猫!为夫只要妻主时刻搁在心尖上便好!才不稀罕谁人见人爱呢!”北堂傲仰着脸儿,仍凭柳金蟾在他脸上细细擦拭。
  “也不怕人听见笑话你!”柳金蟾继续擦。
  “爱笑就笑,就怕他们是嫉妒!”
  北堂傲一待柳金蟾换罗帕,就赶紧对着镜子,左右不停地照自己的脸,不怕别的,就怕哪儿有了闪失,明儿起来描补不了。
  “那你还成日狐狸精狐狸精的!”柳金蟾继续手上的工作。
  北堂傲冷哼一声,斜了柳金蟾一眼儿:“你不成日里想着那些个外面的男人,喜新厌旧……心里只放着为夫,外面就是来了天仙一样的大美人,为夫也不提他半句!”也不想想是谁闹得。
  “相公还在疑为妻?”
  柳金蟾问得漫不经心,心里只想着,她与北堂傲眼下又不能分了,她到底要如何是好呢?
  “为夫不疑妻主,俗话说哪个女人不花呢?”北堂傲幽怨地叹气道,“为夫就只怨自己,怎么的在妻主心里,就是比不上那些个外面的莺莺燕燕……金蟾啊……”

  第790章 卷二028各退一步:小夫妻商商量量

  北堂傲依偎进柳金蟾怀里,撒娇道:
  “为夫到底是差在哪儿呢?是比不上他们好看?还是他们身子骨软,妻主恋恋不忘?又或是是真的能勾人魂?”此事,他北堂傲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啊,就是想得多!”
  柳金蟾还是不正面答,可她要怎么答呢?难道说,你比外面的都好,他们都不如你,就是……为妻不是你真正的归宿?
  那谁是她柳金蟾想娶的人?等下一场血雨腥风还差不多!
  “若是为夫想多了倒好……就是这半年,妻主去那种地方多了,为夫总觉得妻主不及先时对为夫好了,见着为夫也跟没见着似的!金蟾……你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是当初娶他憋屈,这都三年了,心里再是不快也该习以为常了,再者,他只差没把她当祖宗似的放在香案上供着了,还要如何呢?
  趁着今儿有皇上皇后撑腰,柳金蟾这一时也寻不上什么借口,又说要夫妻分开,北堂傲赶紧儿趁热打铁地问道。
  “傲儿啊,为妻……而今仕途不明……眼下暂时不想再添子嗣!”养不活了。
  柳金蟾一时也不知找什么借口,索性就硬着头皮实话实说。
  北堂傲一顿,眼不禁垂了垂,柳金蟾一直不想要孩子,他素来心里是明了的,但……子嗣不旺,他地位就难保,而且金蟾现在说不要,等再过几年,他老了不好养了,她见别人孩子多,又想生了,不得一个个娶小叔子们进家?
  “金蟾,这子嗣添不添不是咱们夫妻能说了算的。”
  北堂傲只得拉着柳金蟾的手,静静地道:“一,公婆应不应,再者,这也是天意定的。你看孙家小姐,他们夫妻自生了第一胎,这而今都快二年了,愣是怀不上第二胎,为夫想……与其等以后想要要不上,倒不如现在随其自然,常言道无缘不聚,他们合该是咱们家的,早晚都是咱们家的……
  而且为夫现在也年轻,带着也觉得得心应手,不然以后老胳膊老腿了,跑都跑不动,妞儿几个也大了。你说,这孩子没有姐姐妹妹们看着,交给奶爹奶妈们带着,偷偷在咱们背后掐了、饿了、又或者是摔了,精力不足,这看不见的地儿,又如何知道?”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话,也觉得是个理儿,别说不是自己孩儿,就是自己孩儿也有个烦了想拍两下的时候,这不是自己的,前世那些个歹了心的保姆往小婴儿身上扎针的事还少了?
  但……
  “晚两年呢?”柳金蟾皱眉妥协道。
  北堂傲也不解柳金蟾这早生晚生都是生,何苦一定要后延,然,柳金蟾既然都这么说了,也不坚持说不要了,他也不好再坚持,只得顺水推舟道:“也罢,那为夫让太医院来看看,就说夫人近来不舒服,想晚二年养孩子,问问有什么好法子?可好?”反正分房是不可能答应的了。
  柳金蟾点头,也不好提先分房一段时日的事儿,毕竟今儿才闹了这么一场,北堂傲正敏感的紧,说是去宫里认了错,但她们夫妻都知道是演给皇上和其他人看的,北堂傲到底心里怎么想,她心里也没底儿。
  就这么着,二人商商量量的,又去了勤国府“勤国府”。
  北堂骄与琅邪夫妻二人,听着北堂傲一番筹谋,也一个个静静地点头。
  毕竟欲速则不达,要柳金蟾成为皇上的真正心腹,前提还得是转变柳金蟾在皇上眼底浮华有余,谋略不足,忠义不够的问题。
  然北堂傲言语之间,则隐隐有反对柳金蟾与皇上等人亲近的意思。
  “自来是,不请自来者人轻贱,求而不得者,人人趋之若鹜!”
  北堂傲端坐在书房娓娓而谈:“金蟾欲得君王青睐,需得声名在外,又孤高清傲,有当年尉迟瑾那等世外名士之风。”
  话是很对,但……可能吗?柳金蟾就在京城闹市住着,贵为国夫人,而且还死皮赖脸地当着小小小的捕快!
  北堂骄与琅邪点头又摇头。
  “话是这么说,但,金蟾此刻辞官归隐山林,就是皇上答应了,你这三军将领,他们能让你轻易离开京城放逐乡野?还是你愿意夫妻各在东西?”
  琅邪一句反问,立刻让北堂傲垂了眼,只叽叽咕咕地道了一句:“大隐隐于市不行?”
  “就要身在朝野,上面看来,就不会有高洁之风。世人也只当你是利禄之辈!何况金蟾身在爵位之上,富贵两全,世人看来就是俗之又俗的人!”还是个靠男人攀龙附凤的小白脸。
  北堂骄淡淡地说道,技巧地隐没了后面的话。
  屋内一时间化作一片寂静。
  北堂骄不想让柳金蟾离开京城,自己身边少个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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