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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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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嫣也想去看看柳金蟾的相公啥模样,但……乡下女人的相公再好看,也最多不过赶得上的熊幺幺!
  再者,这屋里没人了,一会儿可怎么交代?
  慕容嫣也正好睡得腰酸背疼,索性就坐在桌子上伸开手臂,大肆地活动活动筋骨,顺便希望柳金蟾的相公够贤惠,来这么一下下,不说别的,好歹送份吃的……

  第812章 卷二050贤惠男人:闲话柳金蟾相公

  不说多,就是让她们一人能有半碗酱油拌饭,此刻也是美得——
  毕竟在这京城当捕快的,没几家是有钱的!
  柳金蟾就算家里经济好些,但听小白蒜说她娘只是村里的村长,想来也不会有钱到什么地方!
  这一面想着,慕容嫣就一面摸着肚子,越想越觉得饥肠辘辘,越觉得饿吧,满脑袋的美食就纷至沓来,先是前年北堂傲在十里香请她吃的大龙虾、翡翠饺、豆腐包子……
  接着就是前年在家,爹爹专门给她烧得一只红烧猪蹄……
  想着红烧猪蹄,慕容嫣就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初进军营时的大锅饭……
  想起一碗饭里那突来的红烧肉,她的嘴角不禁笑了,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不会做菜,说他要当大帅,只拿刀不拿铲子,但总会担心她的菜不够,每次让人给她送饭菜时,菜总是比饭还多……甚至还会把自己菜里的肉给她——她那时只是军中一个小小的百夫长,而出身豪门的他已经是个参将了。
  回京这么久了,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呢?他的挂名妻子走了,他真的又改嫁了吗?
  慕容嫣儿忧心忡忡,最后想到战蛟,又忍不住恨了一阵——
  与她差点定亲的他也躲起来了……结不结给个准话不行吗?老把她慕容嫣和北堂傲挂着算什么意思,恨她不忠,报复了六七年任性也算够了吧?
  连说对不起的机会也不给她!
  还会回来吗?
  慕容嫣也不记得自己出神了多久,就忽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螃蟹香,一扭头,就见孙尚香抬着两笼螃蟹,端着一碗酱醋,从外面爬进来:“好东西,看是什么?”真是因祸得福!
  “哪来的?”慕容嫣食指大动。
  “还能有谁?小柳子的相公,可便宜了咱们了?”孙尚香当即把那又肥又大的大闸蟹掰开,红红的蟹黄就露了出来——这入秋可不就是到了吃大闸蟹的时候!
  “自从我娘迁了外任,这个,就再也没吃过了!”慕容嫣咬了一大口就觉得味道鲜美无比,直赞道:“好香,会做饭的相公就是好!”可惜她这辈子是娶不上了!
  “那可不是!傻丫头生在福中不知福,刚才不问还不知道,她相公嫁她以前那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公子,就因为小白蒜的相公做菜好吃,小柳子说她没事就去蹭,还被小白蒜的老公赶,他才开始学做菜的。”
  孙尚香一边吃一边道:
  “而且学得全是他媳妇喜欢吃的。居然还说她相公心里没她,真是……不知道她要她相公怎么喜欢她?难不成天天儿说我喜欢你!大家公子可不是得有大家公子的矜持?”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慕容嫣笑道:“听你这么一说,那可是好福气啊!”
  “可不是,那公子生得跟刚洗过的水葱似的,站出来落落大方,身姿挺拔,笑起来说不出的舒服,我都找不出词来形容那好模样,真正是大美人一个,难怪刚才小柳子还说有人讲她‘癞蛤蟆捡到了天鹅肉’,那公子站在金蟾身边,可不就是一只晶莹剔透的天鹅。”
  慕容嫣一听这这话就笑了:“你这词说的有些意思,照你这说话,那小柳子不就真成了癞蛤蟆了。”
  “实话,这一对比,真像!虽然小柳子也好看,但一看就轻佻,但是她相公温文尔雅,一看就是两个字‘高贵’,应了公子温润如玉的话,那气质是由内而外的内敛与端正,而且眉间英气勃勃,一点也不媚气,而且是个练家子。你说二人站在一处,可不是就像。”
  慕容嫣笑岔了:“你这么说,就像了。”
  “当粗人久了,说话也粗俗了。不过看着小两口甜甜蜜蜜地回家,我心里就踏实了。”孙尚香松了一口气道。
  “怎么那么快就好了?”慕容嫣甚是很有兴趣。
  “还不就让小柳子发誓这辈子再不许提休夫一事儿,小柳子也爽快,立刻就说了。”
  “怎么说的?”慕容嫣不禁好奇。
  “她说她柳金蟾这辈子再也不敢说谎了,从此眼里心里只有她相公一个人。”
  孙尚香一边掏蟹肉,一边想着小夫妻刚才那别别扭扭的样儿,不禁笑道:“还当着她相公的面,老老实实和我说,说她刚才说挂名夫妻,是怕大家管着她不让她去花柳巷,其实她和相公而今都有三个孩子了,过二年就要回乡祭祖,他相公一听就抿着唇含着泪笑了,跟那春雨似的。眼都笑得眯成一条缝了,说让我得闲儿去他家里坐!”
  “这就好了?”慕容嫣满心羡慕。
  “还要怎么样?那相公说只要小柳子不再去花柳巷找男人,他愿为小柳子天天洗手做羹汤,还说只要小柳子记得回家,他天天晚上都会等……
  那话儿现在说来好肉麻,但他说出来怪让人心酸的……小柳子那眼泪哗啦哗啦的,真不知道她们结婚这三四年怎么过的。”说不清是心酸,还是肉麻惯了!
  “恩,是挺奇怪的!”慕容嫣皱眉,微微一想后道。
  “合好就行了,于是,她相公就把两笼四个大螃蟹都给了我,你看下面还有四块粉蒸鸡,他相公是不是把我们大家的份儿都做进去了?”
  “他相公也许只是担心他媳妇吃不饱,总觉得多做些,撑着总比饿着好!”
  慕容嫣这实实在在的两笼食物,心里万千感慨,若是她当年不贪慕虚荣,北堂傲想必也是如此细腻的男人吧?想着,慕容嫣不禁摇摇头:北堂傲心是细,但他素来是说一不二的,他只会让家仆做了送来……也算不错了!总比战蛟总是只要别人对他好强。
  “你咋知道她相公的私心?你看他这一人份儿的,我们两个吃着都撑不完。明儿要是小白蒜、叶二、还有吴金华知道咱们吃得这么好,不得后悔死!这一只都得有大半斤!”
  孙尚香越看螃蟹越觉得舒服,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螃蟹,而且做得味儿都好正!

  第813章 卷二051夫妻返家:兵法云穷寇莫追

  二人正说着,就忽听窗外低低道:
  “我说怎么这么香,合着是你们偷偷在这儿吃这等好东西!怎得,不受罚了?”
  二人一扭头,就见窗外,李复领着送饭的篮子站在窗外朝她们低低说话。
  “大哥快进来,有好多呢!咱们正说吃都吃不完,你来了正好!”慕容嫣立刻招呼李复进来共享美食。
  李复欲推辞,孙尚香立刻道:
  “推辞什么,是小柳子的相公刚送来了的,现在小夫妻回家了,就便宜了咱们,你赶紧进来!这螃蟹冷了就腥了!”
  “怪道小白蒜总爱缠着小柳子请她吃好吃的,和着是她家这么有钱啊!”
  李复翻进屋来,才拉开蒸笼,就忽然看见另一个食盒,打开一看四块还暖暖的粉蒸鸡便按按稳稳地躺在盘子里,他不禁道:“这玩意儿,你们给我留两块,一会让我给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带去尝尝!”
  慕容嫣立刻说都带去,这些她先时都吃过,孩子们没吃过,尝尝多好!
  李复也不和她推辞,只把东西收着说:“那明儿搁在桌子一起吃!”李复这手才挪一挪盘子,就见着一个小铜炉,下面还有炭,不禁有些奇怪!
  三人再一翻;
  哎哟哟这柳家的相公真正是个细心人,拿来了螃蟹,还不忘送来烧酒,这怕烧酒冷了,居然连小火炉都备得齐齐全全——
  真叫人不嫉妒都不行!
  “就这样,小柳子还不想和她相公好好过!你们说,她是不是要等着挨天谴的?”
  孙尚香不无感慨的感叹了一句,心里暗想:古代的大家公子就是不一样啊!
  这边吃得爽啊!
  柳金蟾可就是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
  她刚才当着孙尚香在,她直接就是睁眼说傻话,把她这辈子的誓言都一口气说完了。不是北堂傲天生好面子,弄不好立马得把她拖到庙里、祠堂里当着泥菩萨、祖宗牌位好好儿对天盟誓了。
  兵法云:穷寇莫追。
  北堂傲进了府,胸口的心还是扑腾扑腾地一个劲儿跳,刚柳金蟾在大理寺的话,他可不想信是为了去青楼溜达溜达的玩笑话,那说他有心上人的事儿,可不是再说他婚前的那档子事——
  换句话说,快四年的夫妻了,柳金蟾其实从来、或者该说压根儿就把他的旧事放下过,而且……自他们在一起过开始,柳金蟾隔三差五就时不时来闹一出“秉烛夜读”,前一阵儿还想和他分开过……
  说白了,就是为了和他撇清关系,至于不肯生第三胎,那也必然是和他瓜葛越少越好!
  北堂傲这越想就越心寒,越心寒就忍不住越想,他一个大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人为什么算命,算命不就为了趋吉避凶?他眼下都知道了柳金蟾这心里的算盘,他再不好好筹谋,把自己的地位定下来,只怕哭的机会都没有了!
  北堂傲左思右想,右想左思,觉得自己和金蟾这婚事已算是奉旨成婚了,要和离,家里不同意,金蟾也无法,但……金蟾手上有他的把柄,到时闹僵起来,估摸着家姐和长兄也拿她是莫可奈何的!
  那眼下……
  公公何幺幺和他……
  这一提起公公何幺幺,北堂傲立刻脑中就闪过了雨墨经常说家里老夫人如何如何期望金蟾娶个贵夫光宗耀祖的话——
  只是……眼下多事之秋,冒冒然让柳家知他身份,横行乡里,只怕也是后顾隐忧!
  就这么忐忐忑忑,忑忑忐忐。小夫妻各怀心思,就一前一后进了屋。
  柳金蟾一落座,就深呼吸数口,决定接受北堂傲的盘问,毕竟……她们夫妻眼下也算是该到了翻底牌的时候,毕竟慕容嫣……也不是那等无情无义之人,而且……看她那模样,对北堂傲用情可比她柳金蟾强了百倍不止——
  哪是真喜欢!
  而且容貌也搭,站出来就是郎才女貌不说,慕容嫣当嘉勇公夫人,站出来的气场,做人的价值观,适应的速度,都是到现在还是改不了市井刁钻秀才秉性的自己,所不能达到的“与生俱来”。
  北堂傲一瞅柳金蟾端坐在八仙桌边,腰背挺直,一副如临大考的模样,心里便有如履薄冰之感,夫妻也好,朋友也好,人与人之间,怕的,不就是捅破那层窗户纸吗?
  这捅破了,再是一个人哭哭啼啼说什么“不离不弃”,那也是哄自己,正所谓覆水难收,金蟾的性格,他太清楚了,她一旦说出来,就是下定了决心——
  再者,一个男人那种事儿,让自己妻主当面指出来,以后他还有什么脸面要求同床共枕,生儿育女,见着她,都要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自惭形愧了——
  他为什么病好到现在,都始终不敢面对,就是这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他绝对绝对要带进棺材里,不然,他活着,也只能是个活死人了。
  思及此,北堂傲就跟没看见柳金蟾这一脸肃然一般,家常地先将从柳金蟾身上取下的外衣搁在奉箭,一边让奉箭将家里留得那几个最大最肥的螃蟹蒸一笼过来,再把那今儿宫里皇后赐的上等贡酒烧一壶过来。
  他人就先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眼见柳金蟾要说话了,他一脸担心地连忙摆手示意柳金蟾不要说话:帐里睡着孩子呢!
  柳金蟾抿抿唇,便见北堂傲十分居家地悄悄儿坐在床一侧,便拿手掀开帐子的一角,探身进去看孩子睡得好不好。
  “她睡着了,就让她好好儿睡!”
  柳金蟾也忍不住坐在北堂傲身边看睡得小猪儿一般沉的妞妞,睡得四仰八叉就算了,胖嘟嘟的脸儿还一副不满意地样儿,将小嘴儿堵得老高去了——
  这胖乎乎、粉妆玉琢的……怎么不叫人心生怜爱呢?
  而爱屋及乌……
  柳金蟾再看北堂傲,北堂傲却跟没见着柳金蟾看他似的,满心满眼儿的孩子,先是拿罗帕将妞妞睡得满头汗擦了擦,随便,又伸手摸了摸妞妞身下的褥子:
  第814章 卷二052避重就轻:北堂傲迂回战术

  “如玉,来给姐儿换床褥子,下次,你也细心点儿,这入秋的天气了,出了汗湿透了,一会儿子就冰凉的,姐儿还小,那经得住?”
  北堂傲立马用小被子裹着妞妞小心翼翼地抱起来,一面用低低低地声儿责备如玉,一面又支使柳金蟾去帮他把搁在那边椅背上的小兜兜和小裤儿取过来:“这稍一不小心,要是底子弱了这阴寒浸进了身,将来还不得得老寒骨?你们啊,爷我一刻不在,都不得行!真正是不省心!”
  这一头收拾好了妞妞,接着,北堂傲又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头的二囡和大宝一一如法更衣换被重新整理了一遭儿,这才又给三个爱踢被子的孩子重又掖好被子脚,压上小米袋,合上帐子,松了一口气,与柳金蟾低道:“亏得咱们回来的早!不然又得睡湿褥子了!”
  “怎么今儿都抱过来了?”多累啊!
  柳金蟾也没多想,开口就道,她明明记得哪边老太爷说喜欢,二囡和大宝这几月都是在哪边和奶妈奶爹们一块儿睡的。
  北堂傲立刻娇嗔地横了柳金蟾一眼儿道:“这孩子别人再是细心,能有自己爹娘好?再者,父母不在孩子身边,那些个下人,你怎得知道,她们是不是当着你的面儿一套,后面不是另一套?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自己的孩子自己都不上心,还指望别人对她们好么?”
  柳金蟾微微有点语塞。
  “再者,她们都是当了爹娘的人了,将心比心,谁家爹爹不疼自己孩儿?咱们也不能自己啥都不管,就指望别人来尽忠尽职?”
  北堂傲瞅着柳金蟾一副愣愣地模样,再度见缝插针地对柳金蟾重申,他北堂傲在这个家决不可被替代的当家爹爹地位:“乡下人还说‘田要自耕,儿要自生,自己的闺女自己疼’呢!老太爷是好,但始终隔着代儿,不比自己养的,能说能打能骂,心里始终隔着一层!有些好说,有些不好说,一家子亲戚难眠纵容些!”
  “其次,孩子们也天天大了,也知道谁是自己爹,谁不是,这心里有些想法,尤其是这儿子,他不和外人道,你们当娘的又都不细心,总要咱们这些当爹的时时小心着,你说,这孩子们,为夫能放心都交给别人带吗?”
  北堂傲一边说着,一见奉书等人,开始在屏风后开始陆陆续续地摆桌,看样子是哪边的秋蟹快好了,便也不多说了,一手拉着柳金蟾,就一边出来习惯成自然地伺候柳金蟾洗手擦净:“妻主……”
  北堂傲才要再说点什么题外话,省得金蟾被他叨叨烦了,不想一抬眼儿,刚才忙着孩子们,心里搁着事儿,他没觉着,这眼下一走近,烛火也明了,他才赫然发现,柳金蟾半边脸是肿的不说,隐隐还有类似指痕一般的五指印……这是?
  “这脸是谁弄的?”
  北堂傲眼一瞅,就心疼不已地转过身来,细细打量柳金蟾看似慢慢消肿了的脸,眼中着急、心疼连着恼怒瞬间交织成了一片:“你看都肿了,你怎不早说?疼不疼”
  指尖才轻轻触触柳金蟾肿了半边的脸颊,柳金蟾还没觉得自己疼呢?柳金蟾倒先见着北堂傲的眸光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这……倒像是他肿了脸,疼得不行似的……
  “不小心撞在了门上……没事儿,早不疼了!”
  北堂傲这紧张的模样,当即让柳金蟾这心里说不清是受用,还是太受用,总觉得心里暖暖得感动吧,但还……还觉得北堂傲这反应是不是过了点儿——
  “小时候,为妻捅马蜂窝,让马蜂蛰得脑袋就跟那西瓜似的,也没觉得疼过!”
  “你爹没心疼?”哄谁呢?
  北堂傲可不管柳金蟾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愣是盯着柳金蟾脸上隐隐绰绰的三四个指头印,恼怒不已,心疼不止。
  “心疼是心疼,就是他心疼得……提起院里的小竹篾,揍得为妻满院里跑!”提起儿时的调皮,柳金蟾心里有种难以言语的温暖。
  “那样了,你爹还揍你?”骗人的吗?
  北堂傲一面让奉书赶紧将那盒御赐的化瘀玉露丸拿一粒来化掉给柳金蟾小心翼翼膜上,一面拧紧眉头嗔道。
  “揍啊!恨铁不成钢——散了学,家不回就去捅马蜂窝,能不揍吗?”
  柳金蟾想起那一个半月的大头娃娃日子,就觉得自己儿时怎么倒霉,看看鸟窝,居然就能踩到马蜂窝!
  北堂傲白了柳金蟾一眼儿:“谁动得手?”堂堂嘉勇公夫人,让人揍成半边猪头,让他怎么去见人嘛?
  “呃……为妻也打回去了的!”算是两抵吧!
  隐隐的,即使皮翠翠那么坏,柳金蟾也不想把事儿做绝了,毕竟……民不能与官斗,她是一家之主,她出了事,她的一家……她担心会像当年的福娘一家,瞬间分崩离析,沦为被欺凌的对象——
  虽都说是因果报应,但……报在无辜的夫婿儿女们身上,柳金蟾还是觉得对子孙们不太公平!
  “你啊,对别人都比对为夫好!”
  北堂傲收起盒子,一想起柳金蟾刚才衙门里说他们只是挂名夫妻的话,心里就觉得难受:挂名什么意思啊,到现在还心心念念地盼他改嫁——
  是哪个狗屁圣贤说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是他的错吗?凭啥他要忍受这么多的痛!难道君王是真龙天女,是上天选定的,就可以为所欲为,陷害忠良不遭报应,而有一丝二心就必受天谴吗?
  北堂傲想不明白这天意,也不想明白这对男人不公平的世道,但……他只能忿忿地起身将手中的遥想递给入画,回过身来,再伺候他这压根不把他当男人的女人用饭。
  柳金蟾微微斜过眼神,余光瞅着刚才还似没了气的北堂傲,此刻才发现,哪里是没有气了,分明是一直憋着,没好发出来而已!一棵刚松懈下来的心,不禁又微微微地提了起来,就是……

  第815章 卷二053左右为难:柳金蟾投鼠忌器

  刚才柳金蟾那种想要揭开底牌的勇气与决心,此刻……怎么想怎么觉得气氛不对,似乎……已经过了哪个最恰当的时机,再提起?
  柳金蟾欲鼓足勇气吧,屏风后突然喊起来的娃娃声,又将她提起的一丝念给打了下去:做人是不能自私,可为人娘的也不能为了自己不受伤,就罔顾孩子们的需要,将尚未恢复记忆的北堂傲往外赶,妞妞才二岁……比她当年年级还小……而二囡和大宝还没满周岁……
  再者北堂傲,这病反反复复的,她这么一折腾,只怕没好,还得更重,到时候家不家的,北堂傲还真疯了,她辛辛苦苦一心想着为北堂傲好,岂不是好心办坏事,最后倒成了把他逼疯的罪魁祸首?
  柳金蟾心里这么一想吧,倒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毕竟该来的自会来,该走的,谁也留不住,她成日想东想西的,不到那时间点儿,也是白操心,倒不如随其自然,何苦放着眼下好好的日子不过,穷折腾,人都跟着遭罪呢?
  珍惜眼前人!
  权当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那样珍惜时,也许会更好!
  柳金蟾又一番自我教育后,便开口打算缓和缓和一下这屋内的气氛,但直言这眼前的事儿,难免不旧事重提,索性……
  “大理寺少卿刘德是皇太女的人?”
  柳金蟾一落桌这一开口,立马就让正给柳金蟾剥蟹壳的北堂傲一愣,旋即抬头:“今儿是她?”胆儿也腻大了?
  “她手下一个得意的壮班女人!”
  关于皮翠翠,柳金蟾不愿多谈,立马避重就轻就直入她今儿的主题:“且不提她!你可知这刘德在大理寺下面都干了些什么?”
  北堂傲将手上一个满黄的蟹剥开,一面搁在柳金蟾盘子里,奉上蟹醋,一面脸上一僵,冷冷一哼:“她那么一个小人……能干什么?不是陷害忠良,就是在下面处处使坏,让九公主处处受制……说白了,就是东宫安插在我那大侄子九公主身边的得意细作!”狗仗人势的东西。
  “那……相公可知,她借着东宫皇太后这座靠山,数年来要把大理寺变成她家的后院……以及她开的天香楼了?”
  虽然言过其实,但……柳金蟾很明白北堂傲的聪明,理解她的言下之意。
  果然,北堂傲旋即扬起了脸儿,瞪着柳金蟾:“这是……当真?”
  “当不当真,查就是了!”柳金蟾低头,“但……相公,涉及其中的男人都是被迫的,为妻希望……不要伤害到,本已经很惨了的人!”
  北堂傲垂眼……
  “以刘德指使手下殴打嘉勇公夫人为契机,可好?”北堂傲接过奉箭为他剥好的蟹黄,静静地蘸了点蟹醋,缓缓问道。
  “关键是要揪住刘德指使……而不是让东宫又让无足轻重的人来鱼目混珠,混淆视听就好!”
  柳金蟾静静地开口,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次是欲弄倒刘德,卸掉东宫皇太女左膀右臂的大好时机,但她总觉得心里有种对熊幺幺的担心——
  此事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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