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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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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叶二愁,愁他家的杀猪摊没人一早杀猪了,弄不好要歇业数日!
  吴金华也愁,愁他出差了,谁每天买菜回家做饭,照顾孩子,弄不好得回娘家,和自己爹商量商量,看看爹能不能给他带带孩子,反正妻主是管生不管养,不说带孩子,就是喝杯水,都是他亲自端到她手里,她才喝上一口,请她带孩子,等于痴人做梦。
  熊幺幺稍好,公职保住了,但……要出差在外过夜,若是过去,他不愁住处,只怕受不住,但,现在……谁愿意与他同房呢?
  天白是驸马,相公活脱脱是个夺命的夜叉……天白有这意思,他还想要命呢!
  柳金蟾嘴上爱占人便宜,但似乎除了青楼外的男人,她几乎眼皮都不多抬两下,至于慕容嫣……他倒不介意,只是……
  而今是正直的孙头管辖,前面又有大理寺一案在前,人人惧他如蛇蝎,大理寺而今的女人看见他都恨不得贴壁而行,男人们呢?更是怕与他沾上一点儿边,明儿就得头悬梁,转眼去见阎罗王。
  所以……
  这一提在外过夜,他就愁,最后悄悄与孙尚香,表示自己愿意自己贴补房钱!
  反正熊幺幺有钱了,孙尚香也不多说其他,一切照允,大家就商定好,大家各自先回家收拾收拾,当日下午就策马先去京县!
  于是,一群人各自回家。
  楚天白家一番雷动,自不消说。
  柳金蟾回府,前脚还没踏进自己与北堂傲的卧房,便见满满一院子的大小赐物铺了一院子……
  这是?
  柳金蟾悄悄打开一盒,便见里面的鹿茸掉了出来。
  柳金蟾立刻瞪圆了眼,暗暗腹诽:就这样,这还叫国库空虚?
  “这是?”柳金蟾一见诗笺看她,她立刻指着院里的珍稀药品,看似淡淡得问了问。
  “回夫人,是皇上赐爷的大补品!”
  诗笺一边整理一边皱眉小声与柳金蟾报小心道:“这说来也奇了,不知是谁在外面乱说咱们爷……肾虚、先天不足……还说什么……爷行夫妇之礼,也全靠大补药支撑着……爷在屋里——
  正不痛快呢!”
  “哦……”
  柳金蟾的心口立刻抹过一痕心虚,隐约想起了某件事,抬脚就想往外走,无奈她身还没转呢,里面在屋里听外面喊了半日“夫人回来了——”,却久未见着人的北堂傲,已经站在了屋门处,没好脸色地冲着她就喊道:“你这会子才刚回来,怎得见着为夫,就急急地往外去?难不成是外面狐媚子扯着你的手,喊着你的魂儿呢?为夫成了厉鬼了?”知道他不痛快也不进来安慰安慰!真是……人老了珠黄了,见他也不待见了么?
  “你这话说的,为妻那里是见着你就要走的意思?”
  柳金蟾一听北堂傲这话儿,就知道北堂傲这会子是在气头上,正气得不清,没处发呢,连忙笑道:“你看看你,一点点风吹草动,就把你恼成了这模样?道听途说的话,你也当真?”死惨了——她一会儿可怎么说出差的事儿……

  第915章 卷二156道听途说:坏事果然传千里

  说着柳金蟾,嬉笑着朝北堂傲走去,走到近前,还不忘要拿手捏捏北堂傲又撅了老高的薄唇!
  犯了错又想故技重施?
  北堂傲横了柳金蟾一眼儿,也不待柳金蟾进屋,就先摔了帘子转身回内室。
  柳金蟾一看这样子,就知流言八成是说到了自己了,心里难免不发虚,大有调头就走的意思,无奈里面火气极盛的:“奉箭,你去瞅瞅夫人,怎的进了屋门,这磨磨蹭蹭还不见进来!”想跑,晚了!
  这还往哪儿跑?
  跑得了初一还能再跑十五么?
  柳金蟾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听听,听听,你这话若是外面来了人,得以为咱们夫妻又怎么了!不就是一点子人云亦云的事儿么,就把你气成这模样?”
  “‘人云亦云’?就是‘人云亦云’也该有个‘人云亦云’的出处!妻主这般气定神闲,想必是知道这个出处是谁了吧?”
  北堂傲端坐在屋内的贵妃榻上,一见柳金蟾老乌龟似的慢慢腾腾磨蹭进来,心里就有了七分笃定。
  “相公这话说的……人傻了才会往为妻这枪口上撞?”
  柳金蟾脸上使劲堆笑,欲寻张距离北堂傲最最最远的椅子落座,无奈她眼还没瞄准椅子呢,北堂傲就拿手拍着他身侧的熨贴处,示意柳金蟾他正等着她呢!
  这大白天的……
  就贴这么紧……
  柳金蟾的背脊处立马都是冷汗,还用问吗,看似稳坐如山,神情透着阴恻恻笑意的北堂傲,此刻内里绝对是气疯了——
  “大白天的……不好吧?”
  柳金蟾音没落呢,北堂傲的美目一瞪,柳金蟾瞬间就有了楚天白见到了公夜叉的速度,立马一屁股就坐在了北堂傲的大腿侧,继续僵笑。
  “有没有傻子亦或是别有用心的人……往不往妻主这枪口上撞……为夫可不知道。”
  柳金蟾一落座,北堂傲就笑得格外“和蔼可亲”贴了过来,贴得有多紧,柳金蟾不好形容,只知自己瞬间已被北堂傲死死地压在榻上动弹不得:“但人人都说……说那话儿……是妻主您亲口说的,为夫想此话没有五分真,也有三分出处!是吧?”
  北堂傲的唇就在柳金蟾的脸上颈上若有似无地慢慢慢摸索而过,似吹似吻更似甜蜜的亲昵“威胁”一般洗洗掠过。
  “为妻说冤……相公……你信吗?”柳金蟾屏住呼吸,努力像个石雕似的一动不动:天可鉴的,她当时说那话,绝对绝对是好心!
  “‘你信吗’?”北堂傲嘴角勾起丝丝阴阴惑人的销魂笑,无间距吹拭着柳金蟾肉肉的耳垂,重复着柳金蟾的话,然,语气却更似他的反问。
  她当然不信!
  柳金蟾瞪大的眼儿,无力再狡辩,两眼却无比恐惧地看着北堂傲开始单手自扯衣带:这这这……
  不会是她想得吧?
  “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摆出来,却非要到外面去说的呢?”
  北堂傲何曾不知柳金蟾这话是为了破他不贞的流言,可……她后面说她之所以婚后还是流连花丛,在外三夫四侍,是因为他放不开——
  他是努力告诉自己“不要信”“不要信”都是柳金蟾替他遮掩的话,无奈他越这么告诉自己,那塞北花魁不要脸的画像就跟针扎似的映在他眼底,画中人含情脉脉的无限渴求之意便好四嘲讽一般对他笑说:“你再美又如何,敢像我这么招人爱么?”
  “知道么,你妻主嫌你放不开,所以才外找男人……”
  “还有……你知道她在我这儿是怎得一个快活?而和你呵呵呵呵——怪道每次同房都得你主动……因为啊,你妻主越来越觉得你无甚味道!哈哈哈哈……银样的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绣花枕头一只!你妻主就是爱我,只爱我,恋着我!”
  然后哪个死不要脸的南海三郎薄衫透肤的下作样儿,转瞬取代了画中人,直接肆无忌惮地缠在了柳金蟾身上——
  北堂傲不愿意去想的,真的不愿意,但那画面,却是他亲眼见了不止一二次的,金蟾多讨男人喜欢,他知道,也深深明白即使柳金蟾不招惹他们,她对男人的那种怜惜,对男人们来说吸引力有多致命——
  可他就是受不了柳金蟾看那三郎的眼神!
  恋恋不舍?
  不是!
  是喜欢!
  是努力藏,却丝毫都藏不住的倾心——只多看看,就会呆了去的恍惚;是人去了,还会想念的出神,即使他北堂傲在眼前,也好似虚无一般的钟情。
  如果他北堂傲猜得不错的话:
  他北堂傲今儿说恢复了记忆,明儿柳金蟾就丢下休书一封,转身去找他,不然柳金蟾不知他明知他倾心于她,她拒绝他的话却总那么留有余地,明明嘴上说“我有相公了”“我相公给我养了孩子”,眼总是不自觉地垂下,好似在说:“如果我没相公……”
  “如果我和我相公没有孩子……”
  我就娶你!
  他北堂傲当日给她柳金蟾养了孩子,她都没主动表示过愿意娶他,他们成亲直到现在,柳金蟾对他都只是负责的态度大过“爱”一字——
  男人的直觉,告诉北堂傲,那个三郎才是金蟾真正想娶的人,而且金蟾到现在还没放下将来想去找他的念头,即使他已是别人的男人……
  北堂傲真不知道他哪里不如那个三郎?
  论容貌,他甩了他几海里!
  论出身,渔村倭寇之子,根本连大周庶民都不如。
  而性情涵养,知书达礼,就连相处的时光长短,那个三郎五一能与他北堂傲一个手指头比——
  可偏偏柳金蟾就是喜欢他,就是对他异于常人,对他眼神里荡漾着情人眼底出西施的无限迷醉,甚至看他的笑容也格外真实,动人,就像海上日落时的霞光,总是那么熠熠生辉,富有动人的神采——
  让他那二年,成日里就跟惊弓之鸟一般,生怕一梦起来,枕边的柳金蟾就撇下他和妞妞爷女俩,带着那个三郎双宿双飞,浪迹天涯你侬我侬去了。

  第916章 卷二157心病难除:偏偏就是爱着你

  心惊胆颤的日子可不言说,也不能与外人道,更不敢在柳金蟾明摆着争风吃醋,降低自己大家公子的身份。
  但他是个男人,是她柳金蟾的男人,是她孩子的爹爹,他也渴望他的妻主爱他,用那种一往情深的眸光宠溺地笼罩着他,对他发自内心的宠着惯着爱着——
  而非同情!与怜悯!
  他渴望很多很多,但却从不敢奢求。
  他北堂傲也知道自己很自私,很狭隘。
  如果不是他死皮赖脸占着柳金蟾正夫的位置,柳金蟾绝对有敢冒着一切大违的气魄,将那个三郎纳入自己怀抱,娶为正夫。
  若不是他持着柳金蟾向他承诺过绝不纳妾的誓言,或许……
  北堂傲不愿去想,更不敢想,他知道柳金蟾娶他与爱无关,但他爱她,从他第一次遇见她开始,他的心就为她而跳,他的就懂得什么叫做害怕,什么叫做吃醋,理解了那些后院的男人为什么要因着一个无情的女人,斗得头破血流的所有缘由——
  只因为,想要独占,那么只有一席之地,也想要得到更多!
  即使……即使这个女人不爱他,他也无法不让自己不爱她——
  不这么痴迷,不这么又气又恼,不这么患得患失,上一刻如临仙境,下一刻宛若地狱一般地深深地眷恋着她的好,她的味道,她的一颦一笑,如同着了魔——
  明知她不爱他,也傻傻地觉得只要能与她厮守终生,即使当一辈子的坏男人,他也甘之如饴!
  而这些并不因为他嫁了她!
  对自己说过不要想的,毕竟这世间有几个男人,是能嫁给自己心仪的女人的?
  又有几个男人的女人可以做到为了他不再纳妾的?即使那个当年自幼爱慕他的慕容嫣不也想着娶了他以后还可以三夫四侍,甚至后来还见异思迁,朝秦暮楚……就她那样了,她还能继续对他继续厚颜无耻表钟情……
  北堂傲只知此生失之柳金蟾,再无柳金蟾——
  无论她爱他不爱他,他都要和她过一生,陪她一生,与报恩无关,只因他已爱上了她,霸道得要和她一世一双人——
  自私也好,无德也好,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他只知道,他能嫁柳金蟾,已没有哀怨的理由。
  要知,多少男人,此一生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出了嫁就死守着三从四德,围着一个不爱的女人为争宠保地位厮杀着,然后宛若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直到死,心里最后求一个孩子光宗耀祖,面上有光。
  他大哥才貌双全,不也只能守着一个面和心不合的皇上,用他们北堂傲家根本就不屑一顾的荣华富贵粉饰他落寞的一世,了此一生么?
  所以,即使北堂傲觉得自己都快被柳金蟾气炸了,心里却没有一丝怨恨,毕竟谁家女人在外面没有一点儿沾花惹草的事儿呢?
  虽然别人家的女人在外风花雪月,不会像外人提及自己屋里男人半句,但谁让他在外名声不好,金蟾不管怎么说也是为了替他描白,纵然知情者永远不会信,但不惯怎么说,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会疑窦——
  金蟾不惜抹黑自己来成全他清誉的心,他感激不尽,无奈他……爱她啊,不说希望夫妻琴瑟和鸣,但是好歹把他当成是她的男人,别处处给他留那么多可以名正言顺与她和离的正当理由,转身去改嫁的台阶好不好?
  他不要改嫁……
  所以——
  “嗖嗖嗖——”衣带尽解,哗啦啦洒了一地的袍子——
  他北堂傲不要什么大家公子的清誉了,没什么放不开的,他要柳金蟾再也无法和慕容嫣她们说,说什么他们是假夫妻,佯作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三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呢?
  若非大理寺人不知趣,他们夫妻的第三胎都能见着眉目了!
  反正……
  反正他无论如何,要和战蛟一样,养多多的孩子,把柳金蟾死死地捆在自己的身边,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他就是要不折手段,留住柳金蟾,再一点点地侵蚀她的心——
  爱放得开的?
  好,那么他就做放的开的,纵然永远都比不上青楼那些,但他会努力的,他就不信那些花魁是天生的!
  而他北堂傲就是天生学不会的!
  北堂傲执念一起,急疯了的他这次是斗着胆子,厚着脸皮,彻底豁出去了。
  可怜的柳金蟾还没来的及开口说她是来家收拾行李,一会要回衙门赶路,就被北堂傲的火山爆发般的深沉之爱,彻底掀翻在贵妃榻上,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只有汗水,只有肢体的交缠迷离恍惚。
  爱因斯坦说时间是相对的……
  待到北堂傲稍事从纠缠里开始喘息时,天已经是月明星稀,月上中天之际——
  天哪,这还怎么去大理寺与孙头儿会合?
  柳金蟾欲蹦跳着从榻上跳下,迅速裹着衣裳就直奔大理寺而去,可她才只一动,北堂傲的才刚刚垂下的胳膊又拢了上来……
  此夜销魂,已无从计量。
  北堂傲是卯足了劲,要一改贤夫之名,改做虎狼之夫。
  这可苦了一个从晌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月落中天的孙尚香——
  “头儿,你说小柳子和小白蒜是不是今晚出不来了?”
  在衙门打了好几个盹儿的叶儿,终于忍不住揉了揉睡眼惺松的两目,困意甚浓地问道。
  “出不来,也得等!”不等,被告上去,就是开出公职!
  呆在大理寺丝毫不敢离开半步的孙尚香,面色不改地冷冷答道。
  “只怕就要到了!”
  背靠着椅背,归心似箭了无数次的吴金华,微微地睁了睁眼皮,发现那边的时钟已经距离卯时不到一刻了,心里不仅哀叹这还用等什么?第二日上工的时辰又到了,只得无奈地伸了伸胳膊,不无羡慕地看了看对面睡得直剌剌的慕容嫣——
  当女人就是好,睡觉都可以不在乎姿势和地方!
  但谁让他吴金华偏偏是个男人呢?
  吴金华也懒懒地坐起身来看向孙尚香。

  第917章 卷二158狼狈出现:这是偷鸡摸狗了

  “只怕就到了?”叶二冷哼一声,“这天都要大亮了!是男人呢?难不成还要在家带孩子,买菜刷碗干家务?摆明了就是不想去嘛!”他家肉摊今儿算白歇业了一天,想想就来气!
  说罢,叶二还要捋起袖子往外走,看模样,似乎还有去集市上傻猪,今儿继续替他妻主摆肉摊的打算。
  “回来!你这是去干什么?”
  难得有任务送上门来,却因柳楚二人耽搁了的孙尚香,也是心急如焚,但任务状上偏偏特别强调了,一定一定要把二人带上,而且务必带离京城!
  至于,是不是楚天白家大姑子男人九公主彻底对她在府内拆墙行为忍无可忍,还是柳金蟾此番挑起大理寺一案的事端,让人要务必借此机会除掉柳金蟾以卸掉北堂相在大理寺的臂膀等,孙尚香无从计议——
  她一个庶民只知道一服从任务,二,不服从任务就可能会丢掉饭碗。
  至于其他嘛,她现在才知道,原来国戚指的是柳金蟾,这个北堂相也曾再三强调了“爱在外眠花卧柳”的远房亲戚——
  至于是不是远方?
  小道消息说,北堂相的胞弟嘉勇公貌可倾城,与当今璟公主堪称京城双璧,至今无人簪越……
  这让孙尚香的心听翻搅的,尤其是见过璟公主之后,她心里隐隐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她那夜见到的那个绝世美人——
  柳金蟾的相公,很可能就是嘉勇公:
  那说话有礼的模样,出手的阔绰,甚至衣着打扮,而今细细想来,不是豪门贵公子,又能是谁?袍角还绣着金纹麒麟呢!
  孙尚香越想越觉得了不得了,她这班里可不是藏龙卧虎之地?都说朝中有人好做官,而今这两位朝中举足轻重的二人将“至亲”——
  废物类的交到她手里,是不是预示着,她将来会有平步青云的机会?
  当然前提是把这一疯二傻管好的话……
  孙尚香想得心情激动,各种澎湃,压根顾不得那头耶尔嚷嚷着:“她们都不来,你让咱们在这里闲坐了一夜,还能不让人回家看看?让不让人活了?”岂有此理!
  “出这门槛,你就别回来!”孙尚香也懒待解释,两脚搭在桌上,开口就是这句话。
  “呃……”叶二要嚎两句预备好的话吧,却生生被孙尚香这话给生生得噎在喉咙里,脚踏在半空,好半日才挤出这么一句,“那……她们二人呢?你立马革了?”
  熊幺幺不敢说话,也知楚天白的身份是必须保密的,所以只敢巴巴地看着孙尚香,担心孙尚香无言以对,谁料,孙尚香人不动嘴只回了一句:“她们二人月俸都不在这领,我开革谁去?不然你去和上面说?”她除了收假条外,连打迟到旷工早退的机会都没有,当皇亲国戚是好管的?
  “她们俩的月俸不在这儿?”叶二奇了,伙同那边昏昏欲睡的吴金华,甚至睡到酣处还打起了小呼噜的慕容嫣,也跟着清醒了大半,“那在哪儿?”
  “不知道!”孙尚香放下脚,耳听着外面其他班里衙役们来报道的声儿,回看烛火里睡眼惺忪的众人。
  “不知道?”慕容嫣翻身从横卧的桌上跳下来,柳眉倒竖,“头难道就没问问?”难不成这小柳子和小白蒜,真如那陆家小姐说的,是战家和北堂家安插在大理寺的细作?而柳金蟾就是北堂傲哪个徒有虚名的“妻主”的近亲?
  提起北堂傲,慕容嫣的脑里立刻不自主地浮起在苏州,北堂傲追着柳金蟾,明明白白示爱的,要和柳金蟾玩“洞房花烛”的场面,手这握得,若是柳金蟾在眼前,她真就想两拳爆了柳金蟾轻佻的两流氓眼——
  她爹爹的,死女人,家里有了男人,挺着大肚子,还敢接着勾搭我慕容嫣的男人!
  慕容嫣恨得磨牙,幸而屋内天光不寐,孙尚香也在一个劲儿地操心她的饭碗问题,所以也没注意,只不耐烦地回道:“我是闲得那么无聊的人吗?”
  问当然是问了,人家帐房赏了她一个大白眼,让她干好自己的事就好了,在大理寺保命不二法则,就是:别闲着包打听,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
  “那她们成日里请假,一月应卯人均下来不到一日,也白领俸禄?”慕容嫣惊道。
  “她们都是大理寺外借的,本班头只负责将出勤上交!”孙尚香斜看慕容嫣一脸不公平的模样,答得平静无波,“你有问题吗?”事实是,若不是怕这群人盯着,她连她二人的出勤都不想打,上面根本不问半个字。皇亲国戚就是这么叼——
  当然,一个驸马夫人,一个“国夫人”,肯来应卯屈居捕快一职,还屈尊降贵和她认识一下,称她一声“头儿”,不拿半点架子,都不知是给了上面谁谁谁的天大面子了!
  孙尚香平视慕容嫣愤愤不平的眼,惹得慕容嫣满腹的牢骚梗在喉咙里:孙头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她还能闹腾什么?荣国府和勤国府什么门第,她慕容家不是没领教过,眼下那二人打着这二府的名誉来,这大理寺谁敢不给面子,说白了,就是送来两条这二府邸的看门狗,大理寺上至大理寺卿,下至看门的,也都得礼敬三分!
  不然,她慕容嫣何以一心一意就想攀龙附凤?不就是人再努力,再拼了老命一般往上钻营,终其一生,也难抵人家一个脚指头——
  那既然能做人家的乘龙快媳,又何必苦哈哈地奋斗?吃苦耐劳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
  她很理解小柳子和小白蒜背靠大树尽情乘凉,白拿钱的做法——
  换做她,她也一样,不过……若是她,凭借着北堂傲和战蛟那样的身份,两府合起来起码也要给她挂个正三品吧?没有正三品,就是当驸马,也要挂个正六品的驸马都尉的虚衔……
  当然,俸禄有无皆可,单凭那二人嫁妆……
  慕容嫣梦还没做醒,那门边的叶二就突地喊了起来。

  第918章 卷二159不务正业:两个的奇葩理由

  “哟哟哟——你们二人是路上被人打了,还是夜半又被抢匪劫持了啊?看你们这模样。来得这时辰——不会真是被人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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