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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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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夫妻二人可是爱孩如宝,典型地孩子奴呢!
  琅邪和北堂骄心内一紧,也是吓坏了,赶紧推开垂花门,要问个一二三吧,还没开口呢,就见两个大人披头散发——
  柳金蟾发髻凌乱,钗花散了满头似掉非掉,脸上还被抓了几痕猫胡子外,她拖着坐在土里死活不起的北堂傲,一个劲儿叫嚣今儿不休了北堂傲她誓不为人!
  刚一脸死了老婆模样出去的北堂傲,更是夸张,一头出门还纹丝不乱,束了冠的青丝,此刻冠也不知是不是小夫妻打架时掉在了屋里,还是挣扎时掉在了路上,发带,玉簪连着乱了的束发黏了一头得灰宛若一个蓬头鬼一般——
  也不知是不是被柳金蟾泼了一脸的滚茶,湿了半边身不说,头顶还一直滴着水,脸前面都是乱发,倒还罢了,居然乍一看去,北堂傲居然大半边脸都泛着不自然的红,簇新的一身鹅黄宫装,一半茶渍一半稀泥,好似在刚还滚了一圈似的,这……
  脚还不及跨过垂花门内,囡囡那只无忧小猪张着大嘴,可怜巴巴地护在北堂傲身前,愣是一副吓得哭抽了的特让人心疼不已的状,大滴大滴地泪滚了满脸,一颗滚过一颗,长长的黑睫毛上,都是晶莹的泪花——
  一见着琅邪和北堂骄夫妻过来,小人儿哭得浑身发抖地扭过头,仰望着她们,想说话,却只能继续泣不成声地继续颤抖着继续抽搐。
  妞妞就直接跪在柳金蟾面前,抱着柳金蟾的腿直求柳金蟾:“娘——娘——不要!不要!不要休爹爹!妞妞乖——妞妞一定不和囡囡吵架了——娘——娘——爹爹有病——”
  大宝也抱着北堂傲哭得与囡囡一般,只是他的两条鼻涕龙,更是显眼地垂了下来,哪像个大家哥儿呢!
  余下刚开始一直在劝的仆人们此刻一见琅邪夫妇来,也纷纷让出了一条道,琅邪再抬眼看北堂傲,脸上的红虽一时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北堂傲这次是真在泪如泉涌——
  也不知想到他即将进宫不得不抛妻弃女骨肉分离伤心所致,还是三个孩子这么一哭,彻底瓦解了他所有的隐忍,刹那间多年来从来流不出的泪,顷刻间倾泻而出,再难止住,尤其是囡囡被他抱进怀里后,那泪真就跟开了闸似的,止也难止住。
  柳金蟾眼泪浅,也忍不住,也哭,但她还是努力把脸一板,哭得倨傲,俨然就是伤心、难过。但还是心意已绝的决绝样儿,即使见到北堂骄夫妇来,她今儿也是横了心要和北堂傲一刀两断般,忽然就掏出匕首,将肩上垂下的发,一把割了下来,扔到北堂骄脚下:“我柳金蟾今日的决心若此断发,再不休此悍夫,我柳金蟾誓不为人!”
  言罢,柳金蟾扔下匕首,丝毫不给北堂骄一丝薄面,两手用力拉开妞妞的手,硬下心,就往那边屋里去。
  这……
  琅邪一个眼色,立刻推北堂骄追去屋,自己则一手抱起被柳金蟾留在地上,坐着哭的妞妞,一手与奉箭等人扶起已经好似哭得要断了气的北堂傲,搀扶着也往屋里去:“这又是怎的了,怎得今儿闹得这么大?”
  “回姑爷,起初都还好好的,爷虽然回来见夫人各种没好气,但夫人也都没动气,谁想才刚让我们去给夫人打水沐浴,我们没走出来多远,里面就传来了爷摔杯子砸桌子的声儿说夫人又在外面乱找男人,还说这日子没法过了,要和夫人和离,改嫁——
  本以为没什么,忽然就听爷忽得大叫了一声,等咱们进去,夫人居然已泼了爷一脸的滚茶,还骂爷……骂爷……爷就和夫人抓了几下——
  然后……然后就这样了……”诗笺抢着话答道。
  “素日里也这么闹,怎得没见你们夫人没这么着?”琅邪明知故问。
  “您不知道,是爷不小心说了夫人的爹爹,还说……还说夫人不如慕容什么什么的……”司棋也回道,“夫人突然就恼了,骂爷是……是……”
  “为这,夫人就这样了?”琅邪继续揣摩这其中的破绽。
  “也不是了,夫人不是泼了爷一脸的茶,说爷是疯的,爷气不过,咱们还拦着,他忽然就拿起手边的剪子开始绞自己的头发,说这日子没法过了,他要和夫人和离,这辈子一刀两断一了百了,立马改嫁慕容什么什么的……”

  第1000章 宫中博弈:同是夫妻不同心

  “爷真这么说?”
  “都是爷的气话,夫人真说让他立马改嫁,立刻就给他休书时,爷就疯了一样,又拿匕首乱割自己的头发,姑老爷您看,这一地都是爷的头发……”一把把的割了好多!
  琅邪暗暗心惊,不得不佩服这对夫妻这一通闹,确实有心机烫了脸,断了发,傲儿眼下还怎么进宫?
  一问一答,他们也进了屋,而柳金蟾却已胡乱收了包袱帅气,完全无视北堂傲满身的狼狈与哽咽状,大喇喇地直接随北堂骄去了勤国府,临走还故意背对北堂傲大声道:“休书,你别忘了来你姐这哪拿!少装的可怜兮兮的,你不是要改嫁吗?改啊,最好明儿就让媒婆去慕容家说媒,晚上就抬过去才好……”
  “夫人、夫人姑老爷在呢!”
  “哼”柳金蟾掉头就走,“真当自己是什么了,本夫人早就等着你嫁了”
  “呜呜呜姐夫……你看她……她根本就不把傲儿放在眼里,傲儿为她养了三个孩子……她压根就不想要我,我对她掏心掏肺,她确定对我爱理不理,你不知道……不是傲儿天天这么闹,她可能碰都不想碰傲儿……”
  “她气头上呢!”
  “她才不是气头上,她说要把她苏州的小妾扶正,让他当正夫……”
  “别哭了,你看看这脸毁了可如何是好!”
  “毁了才好,她要敢不要傲儿,傲儿就和她同归於尽,死一块儿去呜呜呜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傲儿”……
  这边北堂傲持续发疯,愣是说要柳金蟾回来给他赔不是方才肯请医敷药。一直闹得宫里来的太医急得团团转,那边皇后也来了,狠狠地骂了北堂傲几句,北堂傲方才让太医入屋就诊,太医这一看啊,脸上可不都起泡了……
  嘉勇公,好好一张脸可不就让这柳金蟾给毁了太医惋惜之余,回宫如实一番禀报后,皇上恨得想把柳金蟾剁了生吞的心都有了,立马要人将柳金蟾抓来兴师问罪,皇后北堂仪却捂着帕子抹泪道:“这小夫妻吵架,皇上就这么兴师动众,岂不是让外人觉着臣妾娘家,何等嚣张跋扈?
  到时这事再传得满朝皆知,别说傲儿将来进宫,就是他日行走在三军之间,也让人戳着脊梁骨,笑话不是?”
  “那你说如何?”皇上回首瞪北堂仪,“罚不得,骂不得?就这么放着她无事人一般?”
  “谁让傲儿命苦呢?这小夫妻哪有没有个磕磕绊绊的时候,傲儿也不是个得理能饶人的,估摸着,也是他把那柳金蟾惹恼了,不然依金蟾那温吞吞的性子,她就是傲儿把她从椅子上一把推了下去,她也未必会与傲儿认真计较!”
  北堂仪摸着泪,毫不护短地深明大义道:“说来说去,臣妾今儿一番盘问下来,还是傲儿的错处多!”
  “错得再多,他们也算是夫妻几年了,她就能拿滚茶泼傲儿的脸?”
  皇上提起这个就心疼不已:北堂傲最精贵的就是他的那张脸!这真留下了疤,她还娶他作甚?吓唬自己玩,还差不多!
  “这不是……这不是……不是傲儿说赌气说他要改嫁……改嫁慕容嫣……说金蟾不及慕容嫣么……”北堂仪几番哽咽,方吞吞吐吐说出这“丢尽娘家脸面”的家丑,“傲儿,这三年也不知在塞外遇上了什么事儿,性子就变得这么得古怪,而又跋扈说起话来也是疯言疯语,没个顾忌,动起手来,更是没得个轻重就跟在沙场似地,抬手就要人死啊活的皇上,太医可说这病……到底是有的治,还是没得治……这人在沙场,军营,带着兵都好好儿的,怎就和自己妻主成日里打啊杀的,您说……
  是不是……还是他多年来,一直在营中杀伐果断,出了营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一人血雨腥风的,也独来独往惯了,所以才会回到京里,也不知这做男人的本分了。”
  “……”皇上敛眉:“既如此,朕先令吏部速速催促柳金蟾明儿就返回苏州!省得留在京里,大家闹心”
  皇上说罢要立刻出去,令人宣吏部尚书进宫,皇后北堂仪就赶紧起身道:“皇上,这才刚闹出点子事儿,您就立马兴师动众地催柳金蟾返回苏州,不说是不是立刻趁了柳金蟾的心意,就说傲儿哪儿,这会子也过不去是不?
  傲儿那性子,您还不知么?他今儿吃了这么大的亏,说白了就是为了柳金蟾在苏州的小妾闹将起来的,您这会子还推波助澜,送柳金蟾与她那爱妾做一堆傲儿眼下可是疯疯颠颠的,您说,他要知了这消息,还不得不管不顾地冲到苏州,去把柳金蟾那边的小窝给砸个天翻地覆,闹个人仰马翻,不说要同归於尽吧,起码苏州城一个月是别想有安宁!”
  皇上抿唇。
  皇后再接再励:“不仅如此,臣妾今儿听傲儿身边的几个侍从说,说傲儿这半月的病,看似轻了,其实竟比原先还重,每每和柳金蟾吵得魔障了,就脱衣裳,还要赤着满院地去说什么柳金蟾不要他好,他也不要柳金蟾好……
  您说,这要是让他去了苏州城……谁?谁还拦得住?”
  皇上倏地瞪大了眼,一时间也不知自己是羡慕,还是……不禁吞吞口水,不敢直接问“真没件衣裳”?但转念一想,这北堂傲要真在苏州那么一跑,不说柳金蟾的脸面尽失,就是他……也是断不能真把他收纳进宫来了。
  于是,嘴上嘴上不得不一本正经地道:“那依皇后的意思……这柳金蟾还得留在京城?”
  “不仅要留
  皇上,您还要给她升个官儿……这样群臣看着,也觉得皇上不是个护短,还刚正不阿的好皇上!不管怎么说,咱们先得把傲儿稳在京城,断不能让他一个闪神就追去了苏州”

  第1001章 官升一级 皇后的软硬兼施

  皇后的话音还没落呢,外面就立马有人来人求见,说什么刚才沐浴更衣的“北堂将军”忽闻人说,嘉勇公夫人要返回苏州,此刻已经起来,还到了码头——
  皇上急了:“上船了?”
  来的人匍匐在地,立刻回道:“都快抛锚了——北堂相已经派人去追了!”
  北堂仪立刻就跟热锅得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直说:“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竟是一点没变——皇上,您说……这眼下可怎么办好?
  嘉勇公夫人呢?她在哪儿,有去拦么?”
  “回皇后陛下,嘉勇公夫人……现在……现在就没人知她离府后去了哪儿!”
  “皇上皇上——您说……你说这眼下可怎么办?傲儿……傲儿去了那苏州……谁能管得住他啊——”
  北堂仪方寸大乱一般,急得好似瞬间没了主心骨,只两眼巴巴地看着皇上,眼又红了好几圈儿。
  “……这……嘉勇公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被皇后乱了一阵思绪后,皇上立刻想到了这个疑点。
  “回皇上……吏部……吏部直接将公文送到了府上……嘉勇公一听——立马就躺不住了,直说夫人这是真心要和他分,还说什么他的脸面全丢尽了,今儿就是豁出命来,也要把那小狐狸精剁成肉泥……然后就……骑马去了码头!”
  “这……都多久了?”
  “约有半个时辰了——”
  “皇上——皇上——要不要派人去追?”皇后继续添乱,“算了——追也无用,傲儿疯疯癫癫地,眼下手中既有吏部的公文,想必是追到,也不会轻易回来——
  这不到黄河心不死,傲儿定然不见着柳金蟾,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
  皇上一跺脚,要恨这节骨眼居然寻柳金蟾不到,但忽然灵光一闪,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就让人赶紧去取来那日北堂骄的折子,加盖玉玺,批上数语,命吏部速速办理:“亲自送到嘉勇公手上!”
  “皇上这是?”皇后眼斜折子,故意明知故问,“能?”
  “傲儿不是要找柳金蟾做个了断吗?柳金蟾留在顺天府做府丞,他还需再去苏州?”
  皇上眼斜皇后的满脸费解,答得一脸胸有成竹。
  皇后听了这话,好似若有所悟般微微想了想,立刻做恍然大悟状,不禁啧啧赞叹道:“皇上……果然是皇上!
  看臣妾这急得,六神无主的,怎就……怎就没想到这么一出呢?
  傲儿知道金蟾没去苏州,而是留在京城,他岂能还去苏州,自然是要回来,非要金蟾给他说个明白,还他一份‘公道’。”
  “‘公道’?”皇上的脸冷冷地一斜皇后北堂仪,“皇后,可觉得——朕留柳金蟾在京,是为了让他们夫妻和好如初?”
  皇后北堂仪立刻敛眉垂眼低头:“臣妾……明白皇上的意思!”
  “告诉柳金蟾,要想保住她的项上人头,就给朕离傲儿越远越好!傲儿是疯的,她可不疯!”
  皇上厉声毕后,立马要转身踏出未央宫,只是前脚才踏出一步,她就忽然感觉有什么异常一般,隐隐地回过头来,细看北堂仪的神情。
  无奈皇后北堂仪一直低垂着头,愣是一副惶恐而又可怜的模样:“皇上……还有吩咐么?”
  皇上微微一愣,只当是自己刚才多疑了,愣了愣,方缓和了脸上的神情道,返回身安抚道:“近来……辛苦你了!”
  北堂仪一听此言,立刻扬起脸,露出满腹的委屈状来,无比心酸地抽泣道:“臣妾还当皇上,是忘了臣妾!”
  “怎么会呢?朕不过是看着傲儿,总时常想起皇后当年初进宫的模样!皇后永远是皇后,即使他日朕册封傲儿为皇贵妃,皇后也永远是皇后——
  谁也不能撼动你的后位!”
  皇后北堂仪立马拭泪:“恩……臣妾多心了——其实……臣妾知道,皇上也是为臣妾想,怕臣妾在宫里孤单,又时常放心不下傲儿在宫外……
  皇上您放心,臣妾不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对别的宫妃都能视若兄弟,更何况自己一手带大的亲弟弟呢?他来,臣妾在这里宫里也有个说知心话的——
  说句不怕皇上笑话的话,臣妾而今是做梦都想傲儿能早点进宫来,这进了宫,那还需遭那些个罪儿,受那柳金蟾的气——
  恨只恨——臣妾的胞弟怎么就这么得命苦,眼见着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却偏偏病得——也不是病得,都是他把自己给生生逼成这模样的——
  不然怎得行军打仗都好好的,一到这婚姻大事,就总是没得过一日清静——
  皇上,待傲儿不这么魔障,进得宫来,臣妾有一事相求。”
  “说吧,只要朕能做得到的!朕……一定尽力而为。”
  皇上说到这,语气不禁微微地顿了顿。
  皇后北堂仪以帕拭泪,好似就没感觉到皇上话中的三分迟疑与猜忌,只认认真真地请求道:“倘或他日傲儿进宫,臣妾恳求皇上,千万不要和他认真,要是一时气着了您,也请皇上看在臣妾服侍了皇上这快三十年的份上……莫要理他,只当他是个病人,还是个孩子——疯言疯语的,切莫把自己气着——
  到时只管冷冷他,便好!”
  “恩!朕依你就是!”皇上心口的疑窦瞬间消散,不禁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就怕人提龙菁那逆女啊!
  “那……臣妾立刻替傲儿先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北堂仪立刻提袍子跪在皇上的面前,要做三叩九拜。
  “皇后这是何意!你我们夫妻多年,还需这等客气?”皇上连忙扶起要跪的皇后的北堂仪,“快起快起,傲儿,也是朕看着长大的,与菁儿一般年纪,朕还能不宠着他么?他不时常和朕动不动就怄气,朕就欢喜不已了,怎还会与他计较?”
  “臣妾待傲儿,再次叩谢皇上的大恩大德!傲儿此生能有如此富贵,真是皇上垂怜!”

  第1002章 各有算盘:北堂傲不能进宫

  北堂仪再屈膝,丝毫不提皇太女龙菁一事。更不提任何条件,他可不想他日皇上美梦破碎之时,迁怒于他。觉得他太精于算计。
  近日一直因皇太女龙菁一事儿,被皇太后几番问责的皇上,今儿终于不见皇后也跟着附和,说皇太女不忠不孝,此刻又觉得皇后深明大义,北堂傲又唾手可得,不禁心花怒放,突然觉得,其实立龙葵为皇太女,兴许,她就不用这么劳心劳力,里面不是人了——
  只是……
  废长立幼……乃是涉及江山社稷的头等大事,不说马虎不得,就是站在龙菁那孩子的角度来看,一个废太女——
  后半生可不是人能过得,不说茅庐瓦灶吧,但后半生的自由与富贵都将与她无缘,甚至……甚至还会半生圈禁!
  手心手背都是肉,龙葵龙菁都是她生的,哪个帝王不希望自己的子孙互敬互爱呢!
  然……
  龙菁这孩子能明白她保全她的一番苦心吗?
  其实……
  龙菁不是……不是让北堂傲和战蛟这二人伤了自尊,后又被那些个人私下里教唆坏了,目无尊长,疑神疑鬼还罢了,居然连皇太后也惹毛了——
  哎——
  说什么呢?
  龙菁,她也曾是个心性纯良、宅心仁厚的孩子,怪只怪,她怎么就生在帝王家,贵为太女,却不是皇后养的哪一个呢!
  反过来说,哪个帝王成为帝王前,又是心地善良,没有一番血雨腥风的呢?
  最是无情帝王家,她心中的这杆秤,到底要如何放,才能对两个孩子都公平,才能让她们和乐融融,姐友妹恭呢?
  回答她的只有夜以继日的层层奏章……与接下来堆积如山的家国大事!
  另一厢:
  某处的暗门一合,柳金蟾将除了一口官印外加书几本的所谓包袱一丢:“傲儿不能进宫!”
  北堂骄抬眼:“舍不得?”
  “他不进宫,三军在手,我们还有谈判,甚至大不了兵戎相见,逼宫的这么一条后路!”柳金蟾避而不答,直接开门见山道,“但傲儿进宫,就无异于授人以柄,结果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怎讲?”
  北堂骄静看柳金蟾胡乱抓起一头乱发,轻松一捆,不禁有点佩服这草民的随性,居然把傲儿都教成了那副一看就是疯得癫狂的样儿。
  “如今大周号称百万大军,其实除去各地的卸甲归田的,再剔去沿海一带负责水路巡航的水兵,以及边关驻扎的守军,真正可以随意调动的兵马不超过二十万。”
  柳金蟾合拢食指:
  “这二十万,八万就在皇太女的人手中,说是乌合之众吧,也算是京城的守城兵,虽然无一不精,但十个打一个总是够吧?”
  北堂骄默默点头。
  “余下八万在京城近郊,归皇上的竹马神武大将军所辖制,是可以随时京城暂时救急的城边水。余下的四万就是禁军,而这禁军而今在傲儿和璟公主手里,为了防止谁擅自动用此军,皇上还特意规定,需要有两个将军的虎符才可以动兵。”
  柳金蟾眼看北堂骄,北堂骄抿唇,不敢相信柳金蟾居然把这个摸得这么一清二楚。
  “而璟公主对这个素来是不上心的,换句话说,禁军其实一直在傲儿的手里管辖,虽然他总是长期称病以避人耳目,但……禁卫军眼下只听傲儿的!让傲儿进宫……”
  柳金蟾抬眼回看北堂骄:“禁军就在璟公主手里,璟公主自然是不管事的,那么就会旁落第二把手,御前侍卫统领——
  皇太女的发小卫子兰手里。这不是授人以柄吗?”
  “也正如你刚才说的,禁卫军看似掌握在傲儿的手里,但没有璟公主的兵符,他就是掌握,也难以轻易调动,你也知人心未必有你想得好收买,毕竟……
  这京城,每个人都在博弈,每个人都止投靠在一家门下!”
  尽管觉得柳金蟾说得很对,但……关于军队,北堂骄觉得柳金蟾一介书生不该比她更明白这其中的利弊——
  北堂傲手中的军权,也是她和大哥在傲儿进宫这桩事上迟疑的关键点,宫里有傲儿帮衬大哥,自然是能让大哥更加如虎添翼,然……
  军权旁落也是夺储君之位的大忌,毕竟……改变了皇上的心意,不代表皇太女的人不会为了皇太女与他们来日的荣华富贵,不会拼死一搏,当日皇上给她制衡他们北堂家的兵马,就是一把悬在他们北堂家头顶的双刃剑。
  “璟公主的兵符也许无人敢动,但……”柳金蟾起身,轻轻地俯身在北堂骄耳畔,“璟驸马却是个例外!”她就不止一次看见楚天白拿着兵符出来玩,还给她看,研究另一半在哪儿!
  北堂骄的眼陡然间一亮:“你能弄到?”
  “七层把握!”柳金蟾笑。
  “可宫里未必容得我们一拖再拖!”北堂骄凝眉,“我们已经拖了三年了,召傲儿回京的是皇上。”明白?
  “事在人为!边关无将,时不时有点小摩擦,应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吧?”
  柳金蟾笑向北堂骄:
  “例如……皇上的贡品忽然被吐蕃,又或者塞外的响马劫持……再或者……临近入秋了,北戎八月飞雪,时不时哪里雪灾了,忽然就过不下去了,又起了南下的念头……”
  “大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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