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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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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为夫今儿临出宫来时,大哥还让咱们倍加小心呢!”说着,琅邪附耳道,“说是皇太后……似乎还有东边都各有动作……似乎要借机顺道除掉……璟公主这个下三滥的驸马,欲给战家那小子,另招驸马——
  人选……就是哪个最近进宫挺频繁的程进士,程璇玉——
  是不是要人才有人才,要貌有貌,还有家世……而且她人对璟公主也是一见就钟意!可谓天作之合。”
  “你是说……此番这璟驸马是非死不可了?”北堂骄心内暗暗嘘唏,纸叹皇太后这爱孙的手段……真可谓心狠手辣——
  孙儿媳不中意,都可以想弄死就弄死……
  “活不活得过去,为夫可不敢说,毕竟……这得她的造化,以及璟公主明白不明白的过来了!”琅邪理理衣袍,“所以说,傲儿趁眼下跟慌脚鸡似的,一面佯称柳金蟾可能也中毒,大闹一番;一面又以家翁突然逝世,为由,强行仓促离京,可谓金蝉脱壳——
  你要知道……璟驸马真去了,昨儿晚上那一桌的人,谁也逃不了干系,就连孙家那丫头,今儿孙翰林也说她头晕目眩起不来床呢!”
  “想来也是,就怕宫里……”北堂骄皱眉,突然害怕一会儿皇上单独召见,毕竟……皇上那日把话都挑得那般明白了!
  “怕甚,夫人今儿一早在那宫门前的惊慌失措,就足以证明一,您是不知此事的;二,您是强烈反对此事的……皇上若问起,您啊,只管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把所有事儿都推到傲儿这疯疯癫癫的病上来,随便再把他昨儿前一刻才从江上追回,下一刻就在慕容嫣哪儿叙旧……捶胸顿足地好好说说——
  去雪上加霜地气柳金蟾,说要和慕容嫣重归就好,做夫妻……
  别的不提,只说傲儿这是疯得他自己都不知他在干嘛了,说风就是雨,一日十变,根本就不知他一下子想到了哪儿……”
  琅邪提点道。
  北堂骄嗤之以鼻道:
  “这话……你们男人当家常说,还罢了,这乾清宫里,都说正事的地方,你让为妻如何开口说自己这点子,还嫌不够声名远播,还不够臭的家丑?傲儿的名节……岂能搁在朝堂里说?”闺中秘事,别当世人都知道似的!北堂家的脸面还要要呢!
  “妻主这话就不对了!宫内无人时,就当一家子亲戚低低低地诉诉苦,有何不可?”琅邪叹了口气,方又咬耳朵道,“这有外人在,夫人大可说是,傲儿贞烈,虽然那柳金蟾无情,但他身为北堂家的男人岂能无义?
  别说是公爹去了,就是病倒了,金蟾这一大早起来病得人事不清的,他身为……至少眼下别人看来,他还是柳家的女婿,为情为义,他就是被休了,也得去公爹棺材前磕个头,也算亲戚一场,更何况他还得把三个孩子送去柳家尽孝呢——
  不说要做个烈夫,起码也要学前朝那些贤夫般,女人再是薄情寡义,他也要尽心尽力,将孝道,夫道做得无可挑剔,方不令世人说咱们北堂家不会教儿子——
  儿子嫁出去,没忠义,方让人休回家的吧?”

  第1039章 暗度陈仓 兵符藏在哪儿了

  北堂骄一听,好提醍醐灌顶:“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倒一下子明白了——死小子,这节骨眼儿,才想起他还要点名声!”早干嘛去了!
  “这不是亡羊补牢,他能补点就让他补点,打小就好面子,这会子难得有个当个贤夫的机会,傲儿岂能有不抓住的?”琅邪笑,“你啊,就把你的脸面端好了,他而今也知道自己是孩子的爹了,凡事也知有个分寸了,再者……
  他而今再不好好替自己洗白洗白,让世人赞出一个好名声,任凭那慕容家和宫里添油加醋地说去,他将来在女儿、女婿还有儿媳们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恩……还是相公想得周全——北堂傲这么看似莽莽撞撞地跟着去,咱们越反对,反倒越能显得他有情有义,大事面前有担当,也算是个以德报怨、不计前嫌的贤夫了!”
  北堂骄很想赞赞北堂傲那小子临到这关头,居然还有这些个小心思,只是……
  “要是宫中有事用兵……”大哥在宫里带着怀王总不能以一抵百吧?
  “妻主,傻了吧?昨儿晚上,没听鸿儿说,说傲儿将他顺带提拔为战家小子身边的第一传令官……傲儿一走,璟驸马又出事,战蛟那小子能想得起营里的事儿?”
  琅邪挑眉:“而且傲儿是临时去丁忧,兵符……可还在咱们傲儿手里拿捏着呢!”没有兵符,谁能轻易调动三军?就是这会子说要拿回来,时间也足够咱们另作部署了。
  再者,柳金蟾和傲儿这一突然离京,儿大不由娘,何况咱们只是胞姐和姐夫——
  上边就是再气再恼,这一时半会儿,也就冲夫人您和大哥发一通脾气,别的也找不到苛责夫人的缘由,也省了夫人夹在两边里外不是人,大哥也不必左不是右不是,就这么顺其自然,任凭上面说什么——
  难不成上面还能为着这事儿罢了夫人的官,废了大哥的中宫之位——
  而且……咱们只管把这事儿推给东边,只让人一边倒说是诗笺那小子偷偷告诉傲儿的……”
  “推给东边?”
  北堂骄眼神一亮。
  “不然小夫妻各在一边,傲儿如何就当即知金蟾她爹过世了,要立马返乡?不是吏部接到辞呈,有人走漏了消息,谁能知晓?咱们夫妻不也才是今早才得到消息?”
  琅邪笑得邪邪的。
  北堂骄抿唇一笑:“妙——可巧东边昨儿还做了一桩事儿,咱们正好并在一块儿说,看上面此番又是怎么一个说道!既然要往大里闹,咱们就给她使劲儿往大里来!”
  哼,想“锦上添花”借璟公主大闹慕容家,再把咱们北堂家的名声往坏里败,今儿就让你个乳臭未干的小犊子好好看看我北堂骄的手段——
  定让你作茧自缚,木工戴枷,自作自受!
  夫妻二人正筹谋呢,外面就忽然说青龙回来了。
  琅邪忙命传,不想青龙送来一封北堂傲似是临别的家书,但说来奇怪,薄薄的一页纸上竟然夹了一张也不知是不是去的匆忙,不小心多夹的一张空白信纸。
  北堂傲做事素来严谨,这种错误定然不会犯,琅邪就忙命人取来显形水,果然将白纸往那水里一泡,一首看似情人间传递情愫的小艳词就凸显出来。
  初时,琅邪没看出其中的蹊跷,只觉得脸烧。
  北堂骄是个武人,一时也没看懂其中的名堂,就忍不住道了一句:“这小子,又玩起了捉迷藏不成!”
  一语惊醒梦中人,琅邪不禁将眼定睛一瞧,可不,这信笺中的“寸寸相思寸寸香”再暗合那起首的“沉檀麝涎焚金猊”不就是在暗指,傲儿将兵符藏在了他屋内那只小金猊熏香炉内——
  不对,傲儿不会这么简单!
  琅邪复又把北堂傲那首也不知是不是柳金蟾写得调情玩意儿,复又细细的看了一遍,最后在末尾那句:“衾暖枕成双,分不清你,分不清我,被翻红浪共贪欢,早求喜鹊登高枝,喜把捷报传祠堂,儿孙满堂喜洋洋!”
  府中祠堂里的那个小金猊!
  府内,北堂骄和琅邪迅速直奔府中祠堂,再翻出北堂傲的那半边虎符的同时,也发现了北堂傲留下的那句:“暗度陈仓”!
  何意?
  夫妻又陷入沉思!心里直骂北堂傲怎么不干干脆脆临走把话一次性说清楚!怪只怪,他们逼他太紧,弄得他像只惊弓之鸟,生怕慢一步,就成了笼里的金丝鸟——
  苍鹰岂是笼中鸟!
  北堂夫妇头疼头疼,既要猜谜,又要思考对策。
  宫里的皇上也没好哪儿去!
  皇后压根不理她这错失美人的怅然,满心只说他弟弟疯疯癫癫的,这会子偷偷追着柳金蟾,傻乎乎地要去尽孝道,不知会不会被人欺负。
  皇上立刻说,她立刻颁诏书,责令掖庭侍卫速速将北堂傲拿回,以宽皇后忧心胞弟之心。
  皇后如何会接这话茬,立刻擦眼抹泪道:“皇上,您这是糊涂了不成,咱们巴巴地把傲儿从柳家灵堂召回来,天下人怎么说?大周以孝治国,傲儿再是个了不得皇亲国戚,也毕竟是个嫁出去的男人,泼出去的水,虽然柳金蟾一而再再而三地闹着休他,可……
  他那么个死心眼儿,这病……才刚好些,就追着柳金蟾不放——
  才闹得京城纷纷扬扬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夫妻是分分合合,眼下还是一对儿——
  您说,这会子不让他去披麻戴孝……您让本宫这一国之父如何父仪天下?
  又如何去教导那些个小公主们?难道说是本宫的弟弟,就不用遵循孝道,为公公守灵?
  将来小公主有样学样……皇上您说,这臣妾如何以德服众?”
  皇上抿唇,满心不悦。
  “再者,本宫不懂事,世人说本宫倒还罢了,为了皇上,本宫就是被天下人骂死也是值得的!”
  北堂仪一瞅皇上现在那脸还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心里暗骂数句“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嘴上却毕恭毕敬地万分体贴道:“但皇上……您做了半世的明君,怎么能功亏一篑——
  让世人说皇上不明事理,罔顾礼法孝道,纵容臣妾的胞弟嚣张跋扈,公爹去了,不守灵,还连个头都不去磕一个?”

  第1040章 软硬兼施:宫斗再掀新波澜

  “这么说还罢了,就怕野史的那些个天杀的文人说,说皇上您为贪图美色,竟将身负重孝的臣子夫据为己有,还册立……太后知道了,只怕也不答应!”
  皇上更闷了,要说她先偷偷领进宫,你不说,谁会敢去哪边嘀咕?
  “再者……这种事,多损祖上阴功……”皇后眼过皇上那桀骜的脸,故意低低低地嘀咕了这么一句,“傲儿三年重孝不说,而今人就是追回来了,他在那柳家灵堂里呆过,身上还不得带着好大的晦气—
  怎么说……就当让他去柳家养养病,也随便让柳金蟾彻底死了他的心,乖乖回来死心塌地的,可不比现在临时抓回来,心不甘情不愿的强?”
  “怎么死了他的心?”皇上忍不住没好气地反问了北堂仪一句。
  北堂仪微微一笑:
  “这怎么死了他的心,咱们可做不成,得金蟾让他寒了心!
  柳金蟾什么性子,别看文绉绉的,但在外面玩惯了的,能乖乖在家守着傲儿?而傲儿那性子,皇上您还不知道,别看外面知书达理,但内里就是小霸王一个,他守着柳金蟾,能不把柳金蟾盯紧了,盯烦了去?
  柳金蟾可不比战蛟那身边的璟驸马,是个天生的小傻子,任凭蛟儿成日里呼来喝去,扭鼻子掐耳朵的,不痛不痒,也还能跟个没事人似的,下一刻又和蛟儿嬉皮笑脸!
  待一日是新鲜,小别胜新婚,这日子久了,换个年级大些的吧,让着些,忍一忍也许还能相安无事,可柳金蟾……她难道不知傲儿与慕容嫣的事儿?
  皇上也不想想,当年金蟾为何死活要休傲儿?
  臣妾估摸着,傲儿就是这么死活追着去柳家,陪着柳金蟾守孝,柳家当下丧事在前,柳金蟾能忍气吞声,收着性子随他闹腾,但……这过了七七,孝期,就是柳金蟾能忍,那柳家上上下下也任凭傲儿这么跋扈?
  臣妾可听傲儿身边的人说过,说是金蟾的亲爹也不是省油的灯,当日就看咱们傲儿不对眼,这翁婿一个屋檐下,能不斗得跟乌鸡鸡眼儿似的?”
  “哼——
  以傲儿那等身份,小小村夫岂能与他斗?”等傲儿孝期结束,起码也是个三年!
  皇上还是不松口。
  北堂仪一瞅这皇上,今儿分明就是和自己对上了,只怕越劝越倔,那他还劝什么,没得讨人嫌?
  他就不信这皇上敢冒被群臣驳的风险,落下一张脸去下诏,命北堂傲一个重孝在身的有夫之妇速速返京进宫“养病”——
  当天下人都是睁眼瞎,天生耳聋呢!
  “既然皇上心意已定,那么臣妾也不劝皇上了。只待傲儿回来,好生劝劝他,不要再想柳家,安安心心随本宫在宫里安享天年——
  也不用担心马革裹尸,于北堂家的男儿也是桩幸事!
  说起来,今儿璟驸马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皇上,您说,这璟驸马要是也一病去了,蛟儿也跟他爹儿似的,死心眼儿……
  不知这三军主帅,皇上心里是不是有了新的人选,还是就那韦铮……”
  “胡闹,那韦铮,是个能带兵的?朕若下令封他做三军主帅,岂不令人……皇后,这是想告诉朕什么?”
  皇上眼一斜,忽然看着北堂仪就明白了什么似的:“其实,是皇后不想让傲儿进宫吧?”
  北堂仪本欲极力否认,辩驳,但一瞅帝王这脸上的玩味笑意,脸上也漾开了爽朗一笑:“皇上明鉴!
  常言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臣妾一人进宫生死未卜就还罢了——
  这虎狼之地,臣妾如何能让傲儿再进来,尝这夜夜心惊胆战滋味儿?”
  “朕,这地儿,就成了皇后嘴里的虎狼之地了?亏得天下说你贤……”
  皇上欲当即呵斥北堂仪善妒,连自己的胞弟都容不下,何以敢做六宫之主,父仪天下——
  不想,她音未落,北堂仪已双膝跪在她脚下:“皇上,还记得臣妾当日与傲儿,是因何而进宫的?”
  “难道皇后,三十余年的中宫之位,还不够抚平你心里对朕的怨恨?”皇上切齿。
  北堂仪冷冷一笑:“三十余年的中宫之位?
  皇上不该说这更像是一个金丝笼,臣妾兢兢业业打点筹谋的是皇上的江山社稷,为皇上养下了藤儿与葵儿一儿一女,可皇上又给了臣妾什么?
  中宫之女,嫡长女连个储君都不是!
  不是,臣妾不争!臣妾知皇上的难处,可皇上知臣妾的难处么?
  皇上明知臣妾当年进宫时保北堂家,是为向先帝尽忠,可现在……臣妾与臣妾的娘家劳心劳力一心为大周的千秋大业劳心劳力,傲儿更是出生入死,几经生死——
  可皇上……
  你可知,你让傲儿进宫……贵为皇贵妃,这一朝同时出了一个皇后一个皇贵妃,是……是北堂家男人们的无上殊荣,可谓富贵尊荣已极——
  可已极之后呢?
  是——不得好死!”
  “何谓不得好死?”皇上拧眉。
  “皇上明知故问!”北堂仪眼圈儿红着道,“是谁处心处虑要臣妾与葵儿死,又是谁能轻易一句话,来日就能降臣妾与傲儿降为庶人?弄不好人彘就是臣妾与傲儿余生的归处——”
  “一派胡言!”皇上当即大声呵斥。
  无奈北堂仪跪在皇上脚边不动:
  “既然都是死,臣妾恳请皇上今日就赐臣妾一死,至少是个全尸!若皇上还念臣妾伺候了皇上您三十余年,愿还给臣妾这个皇后的尊荣厚葬,臣妾也算是死得其所,不负来世一遭!”
  “胡闹——”
  皇上欲拔腿急走,不想,北堂仪提着袍子,追上皇上,又“咚——”一声跪在门边,拦住了皇上的去路,磕头:“臣妾恳请皇上废本宫之中宫之位,赐自缢于未央宫!然后流放葵儿到莽荒之地,远离长安城,再将傲儿与胞妹北堂骄的一切官爵摘去,贬为庶民,返回原籍,令永不录用!”
  “你这是发得什么疯?”皇上虎目圆睁,不敢相信素来恭顺的皇后如此激烈。

  第1041章 蓄势待发:静待螳螂扑向蝉

  “臣妾只求皇上放我葵儿与北堂家一条生路!”北堂仪执着。
  “何至于此,真是疯了疯了你们还不赶紧将皇后拉开?真是疯了疯了全都疯了气死朕也!”
  皇上气急败坏而去,北堂仪则一直跪到皇上抵达那边长春宫的消息传来时,北堂仪才慢慢地艰难站起,一个宫人忙劝北堂仪道:“皇后陛下何苦这般惹恼皇上,您看,皇上这又去长春宫了!”
  “哎本宫这也是一时情急,嘉勇公这次一走啊,本宫细细一想,那孩子心里想得可比本宫远啊,皇贵妃是什么?皇后又是什么?这人都要死了,这些虚名又有什么用?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怕就怕,最后连个善终都不会有啊哎
  你可还记得,当年,东边还没册立皇太子君时,皇太女曾说要选嘉勇公为皇太子君的话?
  你们好生想想,她他日登基,能放得过嘉勇公么?
  本宫和怀王也就罢了,生在皇家,死在皇家都是命!可他为了大周江山吃了多少苦……本宫于心不忍啊!
  再者,本宫和皇上再过数年就是百年过半了,大不了皇上去了,本宫脖子一抹,陪着去了就是了,可嘉勇公呢?
  皇太女那日在镜宫,与那瑞小贱人私通那会儿,说得那话儿,你们也都听三位驸马们亲口说了她要把本宫的胞弟与公主怎么的?想想都可怕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尊尊贵贵的……一个公主一个皇贵妃,让她那般毫无伦理地践踏,不说本宫娘家的脸面丧尽,就是写在史上,也是丧尽天良……
  战功赫赫不求名垂青史,却也不能遗臭万年,任凭唾沫星子骂上千古吧?
  再者,皇上半世的英明……也将被这逆伦之事掩盖,成了……说不得,也说不下去了!”
  “皇后,只怕是您多想了,也许……”宫人要劝,北堂仪立刻摆摆手,“不必宽慰本宫了,那这五六年,东边是怎么变本加厉地……你们也都清清楚楚,本宫也一直宽以待她,望她迷途知返,可结果呢?
  镜宫那一案……本宫已经死心了!
  东边素来是说到做到的,本宫也无能为力,只能挨过一日是一日,若上苍有眼,就让本宫先皇上而去,也是闭上两眼,想管也管不了这些事,死得也算清静,是个善终了!
  你们都去忙吧,本宫头疼的紧,且让本宫好好睡睡!都散了吧!”
  众仆人呼啦啦瞬间散去,独留七八人在榻边随时听候吩咐。
  一时鼾声微起,寝宫中慢慢地燃起一线香,丝丝缕缕钻人七窍,少时,屋内的七八位仆人们也相继恍恍惚惚地似睡非睡而去:“收到消息了?”
  “恩!”
  “怎么说?”
  “二……爷说一帆风顺,数日可待(附耳;只待皇后您一句话,御林军七层在咱们手里)!”
  “哦!(东边呢?)”
  “皇后可有吩咐(附耳:已有人进言,现在是最好的时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那好……(该是撤人收网,静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时候的了)
  告诉相夫人皇上气得紧(宜早不宜迟),趁早儿于明日一早递上辞呈,阖府请罪……‘返回’塞北老家!你们走了,东边这边的心绪估计也就平了。(老爷子的空城计可得唱好了)!”
  “那皇后您?(何时动手?)”
  “本宫生是皇城人,死是皇城鬼,有皇上呢(咱们只平‘反叛’,一切稍安勿躁,敌不动我不动,切忌,不可贸然动手,需占个理)?
  怎么说本宫也是她皇父,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在,她不敢把本宫如何!也不能把本宫如何(清君侧也是要讲究一个先来后到,一个契机的,最好……一箭双雕!)!”
  “那皇后您多保重(还有吩咐吗?)!”
  “恩!你去吧(把怀王也想办法带走!)”
  “奴才这就去了(其他吩咐呢?)”
  “去吧,告诉相夫人,本宫好着呢,不必挂牵,若是回得老家,记得过年和清明,替本宫在父母坟上多上一炷香(让东边的该动手时就动手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就看他们的了还有,暗度陈仓,一定要越隐蔽越好!)”
  “是!(您放心,一切已然就绪!)”……
  皇城的夜宁静而危险,好似那皇城的神鸦时时掠过高空,总忍不住呱噪一二声哀嚎静谧而写满恐惧与未知。
  顺江而下的船,自一早出航后,可谓顺风顺水,一路劈波斩浪,直奔景陵小县。
  北堂傲一路放着他手中的海东青,一只接着一只的发出信号,任凭那床舱里昏睡的柳金蟾继续安眠在她的梦乡里。
  “爷想除掉驸马?”奉书不解。
  “想!”所有不确定的谜,他都不喜欢留着!
  北堂傲迎着江风,漠然地看着两岸的山水迅速后退而去:“却不能!”暂时不能!柳金蟾保着她说她留着可堪大用!屁用,心软罢了!
  “她可是个变数!”奉箭皱眉。
  北堂傲笑:“敌人的敌人,都是朋友!”只要东边还贪恋着战蛟的美色!驸马就不会和他北堂傲唱反调!
  “爷,不怕她倒戈相向?”奉书还是不明白。
  眼见着对面好似来了客船,北堂傲习惯地竖起斗篷,挡住了脸与身形:“怕什么?该怕的是东边……咱们也正好好好看看这驸马的本事!”
  “爷的意思?”奉箭觉得好似明白又好似不甚明白。
  “没了北堂家的这块心腹大患,你们说……她那死不悔改的色心,能按捺到登基那一日?”北堂傲笑,“可能今夜,一想着孤枕难眠的公主,她连觉都睡不去了吧?”
  “爷?”
  奉箭突然觉得北堂傲这说话怎得越来越像女人似的,怪露骨的!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奉箭:
  “本公子从来不与人主动谋求合作,但……却从来不会吝惜给人以相助,尤其……
  咱们的‘朋友’孤立无援,正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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