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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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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没说走,你爱听就接着听,怎么嘟着嘴儿又跟了来?”柳金蟾很是无奈。
  北堂傲咬咬唇:“妻主不在,听着又有什么意思?”他不过是想柳金蟾听听他多宝贝!
  柳金蟾想说点什么,一回眸就见奉箭那个败家爷们手下的败家小子,往那功德箱里“哗啦啦”撒了一把钱,不及心疼,就安慰自己还好,比一吊钱少。
  “哪有读书人围着个庙祝转的……岂不让人看着笑话?”柳金蟾无奈答道。
  北堂傲听听也是,这些个求子求女什么的都是男人们来求……女人几个信的?她们只想吞金丹,快活做神仙,偏又舍不下娇夫美侍,于是闺中练双修……一样都不想落下!
  这些话,北堂傲他一个男人,那好意思提,只问:“刚为夫见着妻主随周夫人进了那内院,怎得妻主回来,不见了周夫人?”说着他那眼朝还在庙祝身边说话的周家相公。
  柳金蟾见四下无人,就长话短说、避重就轻将刚院子里发生的事大致说了说。
  北堂傲不禁皱眉道:“那这周家相公不回去……”
  柳金蟾摆摆手道:“还是让他妻主来接他走好,不然回去还不知什么事儿等这他呢?尤其刚还在气头上!”这种事上,没生养的女婿往往就是背黑锅的出气筒!
  北堂傲想想也是,不禁替那还兀自沉浸在喜忧参半之中的周家相公,微微提了心,公婆多难伺候,看他的公公何幺幺,就可窥得一二,这还是他北堂傲的地盘上呢!
  这一想起公公,北堂傲就心虚地发现,他们夫妻把公公丢在庙外快一个时辰有余了吧?
  小夫妻一对视,赶紧巴巴地趴在庙里往外望……然后一群乌鸦“呱呱呱”得自她们头顶飞过:完了,一会儿回去,又有好戏看了!北堂傲不禁懊恼,他刚上香时,就算胡乱许愿,也该许个盼着公公今儿就走的愿,多好!
  8**8**
  走过刚才还人山人海的庙门,谁曾想这白鹭镇庙会散得这么快,短短一个时辰,就门可罗雀了?
  柳金蟾和北堂傲花言巧语愣是把周家相公哄着一路回家串门子,当挡箭牌。柳金蟾更是为了周家相公安心去她家,还派了雨墨去周家请周燕,晚间来接相公。
  理由嘛,说她相公人品好、脾气好、针线也格外好,她相公北堂氏十分喜欢,碰巧庙会散了,正好一路,她北堂氏对许愿还愿一事不明,就想顺道邀约至家请他讲解讲解。
  北堂傲起初还觉得这理由牵强,不想少时进家时,雨墨不仅带来了周家让陈源不用担心,晚些回来的叮嘱,少时巴巴地还把周燕也遣了过来。
  柳金蟾有些诧异,周燕脸色微微发白地道了一句:“这事……一言难尽,咱们先进屋说吧!”说着她还别有所指地看了看她身后的周家大门。
  柳金蟾立刻明白此话不可外道,赶紧引着周燕夫妇朝屋内走来。
  若是以往,北堂傲必引着周家相公,自行去他屋里闲话家常,再安排今日晚膳留周家夫妇在家吃饭一事,但今儿一早公公抱怨喋喋么?他今儿就等着公公安排,他要装装受气的小女婿,看看柳金蟾对他有多少心。
  于是乎,北堂傲就携着周家小相公无比贤惠地走在女人身后,宛若等待女人呵护不迭的小相公。
  果然,如北堂傲所料,众人刚刚绕过垂花门,抬椅端坐在院子中央的何幺幺那发青的脸就十分恐怖地映入眼来,吓得柳金蟾和北堂傲禁不住悄悄儿将周燕夫妇推到了前面当盾牌。
  这周燕与她那相公也没见过何幺幺其人,远远就见他,一张粉面略施粉黛,腮凝新脂,一双眼尾上挑的眼儿,媚劲十足地横扫而来,满是凌厉,美是美,就是火辣辣的,笑得格外凶残!
  周燕吞吞口水,眼见着他身后一个俊秀的,束发好似刚开脸的小侍正在他身后捶背。
  “这是?”周燕回眸看正躲在她身后的柳金蟾,隐隐觉得,弄不好这才是传说中,金蟾屋里无比凶悍的正夫……
  柳金蟾跳出来:“爹,这是白鹭镇第一大户周家的二小姐周燕,闺女白鹭书院的同窗!周燕啊,我爹一直不信我考进了白鹭书院,你说说!”
  柳金蟾无比献媚地笑向他爹,要怒又死要面子,奋力挤出笑容的脸。
  “伯……柳家叔叔好!”
  周燕习惯地一开口就要喊人父亲为伯父,无奈她眼一抬,就见柳金蟾的爹爹,哪像个爹爹,乍一看还当是柳金蟾的哥儿呢!生得那叫一个媚眼儿妖娆,一不小心被柳金蟾推得那么近,臊得她一脸红。

  第274章 幸灾乐祸:谁比谁像狐狸精

  早挽好了袖子,要将北堂小妖夫以家法治治的何幺幺,抬眼一看,这周小姐生得品貌端庄,一身儒雅之气,心里就喜欢得不行——
  不为别的,就为柳金蟾过去在景陵县带回家的狐朋狗友,不是歪瓜裂枣,就是天生一脸流氓气,见着他吧,还两眼发直……难得拉进一个好容易人模狗样的吧,那还是个专门在青楼给哥儿们填词的浪荡文人,把他的金蟾哦,教得那叫一个见不得人去……
  “周小姐!”
  何幺幺眼这么一抬,立刻就有喜上眉梢的无言欢喜,把周燕又上下细细打量了一遍,无处不斯文哪!
  “你一看就是个知书达理的!金蟾年纪小,又不学好……”
  何幺幺笑脸盈盈一开口,差点习惯地就把柳金蟾过去那点子见不得人的事儿又挂在了嘴边。急得柳金蟾忙喊住,撒娇道:“爹——那些个早过去的陈谷子烂麻子的事儿,怎么还提呢!孩儿都要当娘了!”
  何幺幺无视周燕在旁,混江湖的儿女那有这许多讲究,他狐眼一斜柳金蟾那居然破天荒会知道不好意思的脸,满是宠溺地勾了一边的嘴角,娇嗔道:“你而今也懂不好意思了?”
  迷途知返,也知不好意思了?要知当初在景陵县,眼前过去个小俏郎,她都能在人家后面研究人家臀翘不翘……生生臊死他了!
  “爹——那时候……不是……不懂事么!”
  柳金蟾赶紧拉着周燕默默往屋里蹭,就怕她爹嘴漏,指不定就当着北堂傲的面把她过去那点小风流抖落出来,没事找收拾!
  虎毒不食子,难得女儿转了性,何幺幺高兴还来不及,那舍得把金蟾先时在景陵县干得那些混账事抖落出来,不管怎么说,孩子也是白鹭书院的正经女学生了。她只当是和着周燕这样好人家的小姐把她带好了,笑得那叫一个笑容可掬,对周燕更是满怀感激:“周小姐……快快请屋坐!我家金蟾今后有什么做得不好,行得不妥当的,你只管教导她,她那几个姐姐都……”
  那“不学好”三个字,又被柳金蟾半路掐了去:“金蟾几个姐姐年纪大,素日里家事都料理不过来,也无从来家教导金蟾!”然后一阵干笑。
  周燕微微点头向何幺幺致谢,有点不敢直视金蟾她爹瞅她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着她脸直发烫,心儿还噗通噗通的乱跳!
  “周姐姐赶紧请进屋里坐!”
  柳金蟾一心就是如何帮北堂傲逃过他爹的追讨,顺便助自己晚上不被北堂傲转嫁怨气,那里注意到周燕那脸上不自在的红。
  倒是周燕的正夫陈氏,眼瞅着周燕一番常态的羞涩,微微皱了眉,独有北堂傲后面看着何幺幺那天山童老似的脸,后面暗笑得那叫一个惬意:谁像狐狸精呢?还敢骂他野狐精!挑了人家的心都不自觉……
  在何幺幺的盛情邀请下,柳金蟾甚至没机会介绍周燕像相公,一群人,就挤挤搡搡一窝蜂似的一前一后踏进了屋。
  何幺幺一面招呼周燕坐,一面安排人去倒茶,一回头,就见头戴轻纱的北堂傲也跟着进了来,顿时大好的心情飘过一片乌云:“这女人在屋里说话,哪有后院里的男人瞎凑合的,你……”
  柳金蟾赶紧挡在北堂傲身前:“爹,这是周姐姐的相公陈氏!”说话间,她就向迎宾小姐似的,素手往周燕身后的某男一点:“今儿周家哥哥来向傲儿学针线!”她要敢置北堂傲不顾,今晚就别想睡安生。
  陈源立刻向何幺幺行礼:“柳叔好!”
  何幺幺眼横柳金蟾那一副“有了女婿没了爹”护相公护得紧的模样,心里虽十二分不爽,但人前……他且忍着!
  “周家相……”
  何幺幺一扭头,眼睛更是觉得亮堂:“这相公生得好啊,一脸的斯文气,一看就是个书香门第人家养得!”一看就低眉顺眼,是个好拿捏的贤婿!那是后面那个一身妖气的女婿可比的!
  北堂傲眼横柳金蟾:这有他生得好?
  柳金蟾示意北堂傲别恼——他爹就是个典型的大周公公——“女儿自己的好,女婿人家的好”,她能说什么?他可是最疼自己的爹!
  柳金蟾是不能说什么,但何幺幺亡北堂傲心不死,接着就问周家相公:“你家里还有待嫁的兄弟么?”
  此话一出,北堂傲的脸就生生得黑了。
  陈源不知何幺幺的意思,只当是柳金蟾还有未曾成亲的姐妹,当即就如实道:“倒是还有两个刚到了出嫁的年纪,只是……不知……这会子是否订了人家!”柳家倒是个不错的人家,就是这公公看着凶了点!
  何幺幺立刻欢喜道:“那得闲儿问问!”
  问?北堂傲气疯了,最后还不是她柳金蟾倒霉?
  柳金蟾耳见着北堂傲隐隐的磨牙声,赶紧打断她爹这引火上房的话语:“哪有这闲儿啊?周家哥哥的娘家不是白鹭镇本地的,等问来,爹你都回景陵县了!”
  何幺幺一怔要说点什么,柳金蟾不待她爹又开口,先笑向周家相公:“周家哥哥,你莫见怪!相公啊,你赶紧带着周家哥哥进屋里看你那件绣品,庙里忙了一天了,我和周姐姐这里有话说呢!”
  一席话说的何幺幺想多说两句,也不得了,女人们说都是大事,他这个当公公的岂有给女婿带坏头的?尤其又有外人在?他少不得,命人端上茶来,又热情地叮嘱周燕多来家里走走,说金蟾这丫头,最需要她这样的人来教导,然后又叮嘱北堂傲千万不要怠慢了人家相公,末了他还补了一句:“人家相公可是正夫,可不比你,金贵着呢!”
  柳金蟾在屋里白眼一翻,就想翻滚在地上死了算了!
  眼见着柳金蟾壁虎似的趴在门上无比担心地看着她相公回屋,周燕抿了一口茶笑道:“我爹娘常说我护我家相公,今儿见了你,才觉我这算什么?”
  柳金蟾叹气回身,就着茶碗,牛饮了一大口:“你那知我爹的厉害!”这会子居然还嫌北堂傲不够恼似的,居然带着薛青跟去了卧房……真是……嫌她大着肚子,还不够闹腾似的。

  第275章 闲话家常:翁婿自古是天敌

  周燕叹了口气,淡道:“自古翁婿是天敌,你没见着别家的,自然不知别家的厉害。”
  柳金蟾淡淡一笑,放下茶碗道:“说得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提起这个……”柳金蟾不禁挑眉看向周燕:“今儿中午那事儿?”毕竟是自己连带了人家,她这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周燕脸上微微一僵,随后好似习以为常似的笑了笑:“这事的始末你最清楚,想必我不说你也能猜到结果!”
  “此话……怎讲?”柳金蟾微微拧眉,她素来见周燕脾气胜过常人,只当她家中无忧故有这样的好涵养,不想……
  “能怎讲?”周燕眼观杯沿儿,手抚茶碗,“我成亲至今近六载,却无所出……想你也知道……虽不负家母所望考了个秀才,终究后继无人,在家说不上话儿!”
  “你大姐将责任推给了你?”
  “虽为直说,其实也差不离了!今后那城门设粥棚,布施一事,就全权交由我们夫妻来做了!”周燕笑,“也好,男人出来走走,也比闷在府里成日里听他们家长里短好!再说,布施粥糜也是积德行善的事儿!”
  柳金蟾点头:“说得也是!能为灾民尽上一份绵薄之力,也是身为白鹭镇民理所应当的事儿!”话是这么说,但柳金蟾心里隐隐觉得,周燕今儿这话里好似瞒了更要紧的事儿。但人家不说,她又何必关心?她家的稀饭还没吹冷呢!
  稍后周燕就问了问关于柳金蟾是举人的事儿。
  柳金蟾对这举人来得太蹊跷,加上北堂傲早上那一席话儿,就对这举人的称呼,心里微微反感,不愿多提,一句话就岔开了:“不过是一个称呼,金蟾多少本事,姐姐难道不知,不过是就是人说的大运到了,一切凑巧而已!不提也罢,何必为这么身份生分了我们!”
  一句话,她柳金蟾不想提及此事,更不喜人来这里面刨根问底,不为别的,这科场的事最不能做一丝假,倘或真是北堂傲娘家做得,那她就更不能乱说出去,怕只怕这里面藏匿了什么猫腻,到时候白白费了人家一番心血,还害了人家,她柳金蟾如何自处?
  周燕见柳金蟾对此事守口如瓶,她纵然也是千般疑问在心,毕竟柳金蟾的年纪,她是知道的,考举人毕竟不是戏里唱得哪般容易,如本小镇上而今唯一的一个举人范进,他是几乎五十才中的,其难,若非天时地利人和具备,就是才气逼人也枉然,也不知是不是今日偶遇,又或者只是周燕因好奇心炽,见直问不得,就旁敲侧击之故,竟然说说道道,就提了今儿遇见的苏阡陌:“那苏阡陌是我们白鹭镇的才女,她三岁能背诗三百首,七岁出口成章,人人都说她将来必将不凡,不想她自十四那年一连县、道、府第一名,取得秀才之名后,就突然好似运竭了一般,一连两次会试均以落第告终不说,据说……去岁还不明不白地被取消了乡试的资格,蹲了好几日大牢,具体缘由谁也说不清,后来又莫名其妙地放出来了……大家都猜必是持才傲物,得罪了苏州城的考官也不一定,让人使了坏也难说!”
  柳金蟾不语,她年少也是以才名闻名乡里,结果如何?留恋男儿乡里了!当然,她是无法与那苏阡陌相比的,那苏阡陌是真有才,而她是带着三十余年的阅历……换句话说,就说舞弊来的……怎可同日而语?
  “命理学中常说成名宜迟不宜早,说成名早者锋芒太露,后劲不足,难负盛名,不堪重负,终归平常,不少还不如寻常人,甚至早夭……金蟾看来,无论是做人、还是做学问,想来都该是韬光养晦,正所谓水到自然成,又何必去汲汲求取呢?”
  柳金蟾也不知自己这番话是在安慰周燕,还是在告诫自己万事切莫急功近利。
  周燕点头,又说了那苏阡陌几件轶事来。
  二人这边越说越平静,你一言我一句,不知不觉已经是华灯初上,往家灯火之时。
  而北堂傲那厢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这对翁婿斗得都快成了乌鸡眼儿。
  先是何幺幺巴巴地追着北堂傲进了卧房,也要跟着看北堂傲的绣品。
  北堂傲哪里会刺绣,他连衣裳都不会缝补,怎么办?奉箭也不知在哪个箱子里翻出了一方已经绣好绣帕,递上来,北堂傲只得打肿脸充胖子,将帕子递给大家看。
  周家相公爱不释手,眼看着那绣样儿,目不转睛,直赞好手工:“柳家哥哥不仅貌若天仙,就连这绣工也栩栩如生,只怕放在院子里,还能引来蝴蝶呢!”
  北堂傲笑得一脸心虚,不过一瞅那公公身后的薛青将拿来的绣品正悄悄儿藏进袖笼,他岂是个能饶人的?他待要开口让那薛青将绣品拿出来,也让大家比比,但一想而今金蟾还不承认这薛青的身份,他倒先人前,把他当一回事,岂不是默认了他就是金蟾身边的小?
  他才没这么傻呢!
  北堂傲眼也瞅着那绣帕,余光看着公公那青白交错的脸,暗自得意,暗想再比啊?他满箱子的绣品,都是江南织造里最好的织工绣工所作贡品!
  不料,北堂傲得意没两刻,那好似来给他拆台的周家相公,居然盯着那帕上的一朵铃兰问他:“不知这铃兰瓣儿用的什么针法?”
  北堂傲立刻有点傻眼儿,他哪懂针法,他只知将线穿进针眼儿之法。
  “呃……呃……”北堂傲盯着那所谓的铃兰,差点没把漂亮的眼儿瞪成斗鸡儿,还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想要编个谎儿来吧,那公公人精似的就附了耳朵过来,怎么办?
  北堂傲吞吞口水,暗擦冷汗,问拳法他倒是心口就来,但这针法,不会……索性就胡编乱造另一个:“我府里的师傅说这叫做……白鹤亮翅针!绝技、绝技!”

  第276章 翁婿斗富:翡翠玉白菜不识

  屋里的人一听,顿觉好高妙,只有何幺幺隐隐觉得这“白鹤亮翅”听着耳熟,好似某套掌法吧?他眼狐疑地朝北堂傲瞅了瞅。
  北堂傲目不斜视,盯着那绣品,冷汗湿了脊背,就怕谁又问出什么高难度的问题来。
  好容易眼见着那周家相公的眼离了手上的一方绣帕,北堂傲一颗就要碎掉的心才要好好复合,这不省油的灯,居然就一眼看中了他屋中那一幅长约六尺的绣屏:“这也是哥哥绣得?”
  陈家相公那一声夸张不已的惊叹,立刻让北堂傲拿头撞墙的冲动:他北堂傲要会绣这玩意,他就不是银枪王,而是银针王了!
  “……呃!”北堂傲瞬间将这幅绣屏扫了一遍,打死他,他也不会说这是他绣得,“陪嫁!”准确的说,是那日在苏州逛街偷偷买的!
  何幺幺一听陪嫁,立刻凑近了眼,无比苛刻地将那绣屏嫌弃似的扫了一遍儿,其实他也找不出什么瑕疵来,但做公公的岂能让女婿的嫁妆嫁了下去?尤其还是野狐精的!
  北堂傲抿着唇,冷瞅公公那刻薄嫌弃的眼儿,心里一股子气不停地上涌,外人在,暂时强忍着:这个是便宜,但……他箱子里有值钱的!
  何幺幺在心里默默给这绣屏估价,其实不便宜,当年他出嫁时,他娘给陪嫁的那屏风似乎还不及这个好,只怕没个四五十两还拿不下来!
  “就这么一样儿?”
  何幺幺也不知是故意还是习惯,说话时,特意捋了捋袖子,将他左手手腕上那只剔透的虾须镯十分明显地露了露,不为别的,谁让北堂傲不爱戴首饰,腕上啥都没有呢!
  北堂傲抿抿唇:“不知公公喜欢什么?”
  何幺幺也不及多想,开口就道:“有什么就拿什么,看什么!”口口声声陪嫁,陪嫁!他就奇怪了,他柳家没娶,他哪儿来的陪嫁?难不成是金蟾偷偷给他置办的梯己?
  “奉箭!”
  北堂傲一抬手,奉箭立刻捧出一个镶金嵌玉地二尺来高三尺来长的檀木盒。
  众人独见了那盒子就觉得是个宝物了,不想那盒子还上了锁,料想更是值钱了。
  “啪啦!”奉箭打开了锁,一个微光中脂光流曳的翡翠玉白菜映入眼来,众人来不及赞叹,奉箭就将那翡翠玉白菜小心翼翼捧了出来,然后白菜上一只活灵活现的蝗虫就好真的一般匍匐在白菜之上,好似要蹬腿而去一般,真正绝了。
  “一把刀!”北堂傲托起这翡翠玉白菜,示意人看那剔透的光影中影影绰绰的篆刻几个字:“这是我太爷爷给我的嫁妆,他说这出门在外,别的嫁妆什么都什么可以不带,独这翡翠玉白菜,北堂家的儿子不能不随身携带!单这么一颗……”黑市卖价近万……
  后面那价儿,北堂傲不说,他相信这屋里何幺幺是个识货的人儿!
  何幺幺是识货,但他那经手过这等古董玉器?就他看来,一块上等玉器,近百两罢了……但就这样,他也斗上了气:“一个小小的翡翠玉白菜算什么?”
  何幺幺冷哼一声:“老夫出嫁那会儿,王叔,你告诉他,那件最贵的火树银花多少钱?”
  王叔立刻无比恭敬地道:“整整一百两白银!”
  此言一出,奉箭与北堂傲瞬间鸦雀,当即说不出半个字了。奉书更是立刻默默地收了翡翠玉白菜,和好盖子,静静上锁——这也叫斗宝?
  “如何?比不上了吧?”何幺幺翘起二郎腿,无比自豪地端坐在屋中,要知道就凭着他这嫁妆,当年柳红的正夫,秦氏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
  北堂傲抿抿唇,脸抽,第一次觉得头大。
  若何幺幺是个见好就收的人还罢了,不想他此刻占了上风,当即不可一世起来,晃动着二郎腿,品着茶,二拽二拽的耀武扬威朝着北堂傲不断挑衅,最后竟然道:“要做我的何幺幺女儿的正夫,嫁妆没个二三百两,想都别想!”
  北堂傲心里一梗,他是找不出能让何幺幺觉得值钱的东西,但……北堂傲一急,就想到了那掌柜那夜存放在他屋里的数箱钱儿,钱总该值钱了吧?
  “区区二三百两?”
  北堂傲恢复了笑意,抬手,命奉箭将后面库房里重达数千斤的铜钱抬来。
  “是,区区二三百两!”
  何幺幺笑得张狂。
  “若小婿,抬手就能拿得出来呢?”北堂傲笑向自信满满的何幺幺。
  何幺幺立刻心里核算了一番柳金蟾自来白鹭书院一路所带的钱……然后他自信地笑道:“若你拿得出这二三百两的嫁妆,我何幺幺就承认你是我女儿的正夫!”
  北堂傲冷冷一笑:“原来何季叔的女婿之名是可以用来卖钱的!”
  何幺幺当即眼睛一瞪,要怒,但一看北堂傲此刻只会耍嘴皮子,就连刚辞啊唯一拿得出手的翡翠玉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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