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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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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笑了:“衙门能放过咱们?”北堂傲眼一扫奉箭手中的衙门文书:不也死不要脸地想从他们身上把损失都搜刮出来么?
  “爷的意思?还继续开店儿?”奉箭有些担心,“若是夫人……”
  “店家做生意,难道还要夫人答应?”北堂傲眼斜奉箭,暗道你糊涂了,这店也不想想是谁的?
  奉箭忙道:“如果店家做生意了,那咱们不是……哦!爷是说……咱们寄宿在米行的?”奉箭一想起这手上的文书中说他们从未教过米粮一事儿,立刻顿悟,暗赞:高,果然还是公子高!
  北堂傲笑:“就说这房舍的地契都是米行的。”
  “就怕夫人那日去衙门……”奉箭皱眉。
  北堂傲冷冷地瞅了奉箭一眼:“能买就不能卖?”
  奉箭顿时茅塞顿开,立刻就说要去办,不想北堂傲拉住了他:“悄悄儿布置,莫要声张,就是夫人问及也不要说半个字!”
  奉箭不解地挑眼:“夫人眼下?”
  北堂傲抿抿唇淡然道;“难得小小的白鹭镇就这般不太平,不觉得……这是天意么?”
  奉箭和奉书有点傻:这和天意什么关系?难不成是他们家运气今年特别背?
  北堂傲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就说他身边的仆人一个都不及战蛟那小子身边的一群人精:“再乱,有京城下面乱吗?”
  奉箭和奉书一愣,不曾想爷怎么突然就想得这么远了。
  北堂傲气得头晕,战蛟身边那群人精能屡次将战蛟从皇太女手下救出来,他这帮倒好,全等他支招儿,做埋伏,倘或哪****被药了个神志不清,这帮人是不是就眼睁睁他被那皇太女……
  提起那色狼花疯皇太女,北堂傲的心就咯噔咯噔的跳啊,倒不是怕她那点谋略能害得了他,而是担心昨儿那孩子附体说的话,说他的那桃花……若是皇太女,金蟾除了休他一途,就是逼他就范……戴绿帽,不然,只怕小命难保啊!
  怎么办?
  只怕进退两难!
  北堂傲脸色一白,匆匆就往屋里走,计议自己弄不好只能疯到那皇太女失势,要么就是自己人老珠黄,可自己人老珠黄了,柳金蟾外面又有了十七八的小妖精时,他又该怎么办呢?
  哎!怎一个愁字了得!
  哎——人背,喝水都塞牙!
  柳金蟾向白鹭山长讨主意,白鹭山长居然建议她眼下不要硬碰硬,绕开白鹭镇前往苏州替白鹭书院办一桩要紧的事!
  天知道,她才从苏州逃回来没几天!
  福娘是死了,那刘家老太爷更狠好不好?
  柳金蟾拿着山长委以重任的两份奏折:揭发白鹭镇县令挪用官粮私下买卖,获取私利的文书!
  若仅仅只是份文书还罢了,居然山长说这文书一定要亲自交到知府大人手里,因为……那县令霍恒一表三千里的某个,不知八竿子打不打得着的亲戚,嫁进了苏州的刘府,而举荐霍恒为白鹭镇县令的,就是这位表表表的嫂子。

  第288章 笑里藏刀:人背喝水都塞牙

  想起刘府,柳金蟾就一个头两个大!
  以她今年超背的运来说,她用脚趾头占卜,也知只有八九就是同一个刘家!真不是她想吐槽山长年纪大了,着实是山长的年纪真的很大了!
  望族、知府,他们不勾结岂不是要斗得你死我活?
  柳金蟾一路走,就一路呕血不止,尤其是福娘那么狠的角色,那老太爷都能说打死就打死了,送进衙门,也没点儿屁事,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就是沆瀣一气的老交情!她柳金蟾去递这份文书就是明摆着以卵击石,想把自己变成杨乃武与小白菜——等当冤大头!
  柳金蟾左思右想,将奏折藏在衣裳里,虽然不明白山长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几乎关系着她身家性命的危险文书交给她,让柳金蟾深觉山长的信任不可辜负,但傻乎乎地去苏州送死,也不是她这种贪生怕死之人的做派,所以……
  她决定将信笺藏到见到孙大人时,再递交!这样案子能办,上面还有人罩着不说,自己的小命绝对能保不说,山长的信任也不算没有嘱托了!
  柳金蟾打定主意,就几次深呼吸后,努力将自己一脸胆怯做贼似的害怕压在心底,大摇大摆,装出她景陵县举人夫人们惯有的前倨后恭的派头亮出来,趾高气扬地朝城门走去,尽管胸口压着一块大石,两腿还是有点儿打摆子,但她还是镇定自若过了城门,眼见着那边县令要朝她走来,心虚的她差点以为她身上的重要文件要被截获了,自己即将成为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可怜举报者时,她身后,她爹的声音传了来:“丫头,你上山了这么久,吃饭没?”
  说着何幺幺舀了一碗给灾民们喝得稀粥递给柳金蟾,差点把柳金蟾感动得热泪盈眶:天下最亲是爹爹啊!
  “柳举人去了白鹭山?”
  警觉的霍恒立刻走了过来,眼观柳金蟾,似要从柳金蟾脸上看出什么对付她的端倪来:行啊,为几两银子,就去找那把老骨头了!
  柳金蟾笑:承认就是猪,不承认绝对……是死猪!
  “是!许久没上山了!”柳金蟾选择当猪,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哦?想先生们了?”霍恒明知故问。
  柳金蟾笑:“县令大人真是说笑了,金蟾也不过才到白鹭书院不到半载……是去辞行的!正好,本来也打算明儿去县令府上告辞的,不如就在这里向县令大人告辞了!金蟾出来也大半年了,而今老父来接学生,金蟾也该回景陵县了!可能过完年才回来了!承蒙县令大人照顾了!”
  承蒙照顾?
  霍恒微微一惊,她昨儿看这柳举人牙尖嘴利,只当她另一个苏阡陌……不想竟是个遇事就要躲的人!她淡淡一笑:“那你在白鹭镇的房舍,岂不是白放着可惜了?”不刮你层皮下来,怎么能让你走呢?
  柳金蟾也笑得淡,心里立刻骂上了:米粮要不上就想搜刮我家房产啊,够狠!
  “学生何来房舍?是吉祥米行老板借学生替她守店,暂时给寄住着的!”柳金蟾笑,不待县令又另外打主意,赶紧又道,“而今我要走了,自然就该还回去了!”
  县令冷冷一笑:“柳举人真是会说笑,当日买那房舍的,不就是柳举人家的家仆么?”
  柳金蟾微微一怔,她一直听雨墨说,其实这房舍铺面是另有人看重,将原住户逼走的,难不成这人是这县令?
  “那县令可问了那买主姓柳?名字落得是金蟾?”柳金蟾笑着反问。
  霍恒一愣,这个……他倒不知,只是隐约听人说是姓北堂的!
  “金蟾一个读书人,又做不得买卖,纵使再有钱无处使,也断不会买那等铺面,又贵又不好用!读书还不清净!不是金蟾内人的兄弟家妻主再三邀请,金蟾早就在那街后面租一处四合院,既安静,家里来个朋友,男人们也不用躲躲藏藏的!”
  柳金蟾说着就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过头对着她爹递着眼色,口气淡淡地叮嘱道:“爹,你与青哥儿送完了这锅粥,也赶紧收了,然后拿两日逛荡逛荡,正好把家去亲戚们要买的特产都打点下!福叔,对面那家的米,咱们家也别买了,一天比一天贵的吓人不说,咱们也吃不上了,剩下的,正好这两日省俭点吃了,路过苏州时,再饱饱吃一顿就是!哪里米面都是现成,比在这买米还便宜大半呢!”
  这后面一叮嘱完,柳金蟾方一脸无所觉地二度转向脸隐隐发黑的霍恒作揖:“承蒙大人照顾了,明年开春回来,再到府上叨扰!”
  霍恒眼睁睁地看着那柳老爹何幺幺当即听了女儿话就开始收拾家伙的模样,气得把牙磨了又磨:“柳举人,这不太妥当吧?”才得罪了他的人,此刻一文不拔就想合家稳稳妥妥地离开白鹭镇,是不是把她霍恒太不当一回事了呢?
  柳金蟾露出微微不解:“不知大人这‘不太妥当’指的是?”
  霍恒眼见柳金蟾还想装傻到底,她难道还要拐弯抹角让自己憋屈?当即打开天窗说亮话:“白鹭镇受灾这般,柳举人身为一方举人,也算是个有功名的人,难道对民众疾苦就这般熟视无睹?无动于衷?”
  柳金蟾知在劫难逃,索性就等这县令把嘴脸、话撩得更明些,反正……不得罪了也得罪了,五十步能比百步强到哪儿呢?
  柳金蟾点头,一副县令大人说得很是有理的模样,但就是不主动接这茬,嫣然一副你不点明咱就是不明的模样。
  反正多得话说了,县令也不拘谨了,干脆就狮子大开口:“不说柳举人一定要留在这白鹭镇广设粥棚,但好歹留个百八十两赈济赈济灾民,也不过九牛一毛吧?”
  “百八十两”?还“九牛一毛”?
  锅后的偷听的何幺幺差点扭了脚:他们柳家就算是个景陵县的大富,但这甩手就百八十两也好比割肉呢!这县令莫不是想要害他们全家吧?何幺幺当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立刻张罗着人赶紧收了东西,他先回府去报信了。

  第289章 九牛一毛:县令杀人不用刀

  柳金蟾也不解自己这是哪里让人看出她有个百八十两了?
  还拔出这么多,只堪堪是九牛一毛?不说她,就是他娘听到这话,只怕也会心口淌血,大呼这县令杀人不用刀了呢!
  “县令大人,这话不知从何而来?”她这身衣裳也不像个土豪吧?
  霍恒今儿可不听柳金蟾说什么了?昨儿那什么相公当首饰请老公公吃鱼喝酒的话儿,若是搁在昨日他还能半信,但……今儿……
  “柳举人,咱们明人就不要说暗话了,府中藏着出手一砸就是几大箱钱的绝色,还在本官面前装穷,真当本官是个傻子了?”
  霍恒笑得阴测测的,显然就是一副吃了秤砣提了心的模样。
  柳金蟾自知狡辩也无用,但眼下说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黑心县令弄不好真能借着赈济灾民时,胡乱给她栽赃上一条鼓动乱民什么的大帽子,她柳家再是喊冤喊到京城去,人不也先吃亏了吗?更别说,她而今还拖家带口,家真有一漂亮相公呢!
  “既如此……赈济灾民也是造福一方的大好事儿,纵是没钱,那金蟾就是砸锅卖铁,也给县令凑了来!”柳金蟾笑。
  县令起初听柳金蟾前面那话儿似是还要与她装装,不想这柳金蟾这会子倒是大方……既如此,她又何必紧追不舍?肥猪须得慢慢刮,白鹭书院不在这么?来日方长!
  “那么……本官就恭候柳举人的消息了?”霍恒笑得和蔼可亲。
  柳金蟾立刻非常识时务地回应道:“让县令大人费心了……金蟾这就去准备,一筹足数儿,这二日就送到衙门请县令大人亲自验收!”你一定好好等!
  霍恒很满意地点点头,眼见柳金蟾告辞而去的匆匆背影,暗想你早识得这实务,何至于如此……不过,她不介意这柳举人继续磨叽,她的任期还长长长呢!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儿,这柳金蟾真只是到白鹭书院向她的老师们告辞去了?
  “张捕快!”
  霍恒当即招手儿令张木洲近前:“去查查!”那几个老骨头可不是一般的硬呢!
  这厢柳金蟾一转身就直奔家跑,一心就是想尽快离开白鹭镇,待到孙墨儿返回白鹭书院时再计议归来,但,转念一想,她偷偷溜了,这吉祥米行又要怎么办?
  一时间竟觉得乱麻一团,理不出一点儿头绪来!脑子里除了逃逃逃,还是逃逃逃!
  她一进家门正想怎么和家人说立刻装备行装,就见早她一步回家的何幺幺,早已经开始号召全家打包暗暗布置包船一事,心里不禁问自己怎么像个男人似的,逢事就想着躲呢?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么?
  柳金蟾想着,欲推门告知北堂傲:“准备一下,我们这二日就要出门!”不想她刚欲推门,北堂傲就拉开了门:“妻主,怎么了?”
  打包行装对于惯于行军打仗,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的北堂傲,虽不觉得麻烦,但一想到自己还没夫凭女贵,这节骨眼儿让他跟着回柳家岂不是要轩然大波?柳家主事多么暴跳如雷,他倒不在乎,就是怕自己连累北堂家这个姓氏跟着受辱,所以他纹丝没动。
  “县令让咱们捐一百两纹银赈济灾民!”
  柳金蟾眼下也不废话,开口就将那霍恒人心不住蛇吞象、明捐实抢的打算说了,说罢她又将霍恒说她相公甩手一砸就是几箱钱儿事儿,连着她在家养着绝色的相公的话儿原样儿与北堂傲说了。
  北堂傲抿唇不语,但是柳金蟾眼瞅着她半日不言语,他便知是问他甩手一砸几箱的事儿呢?他低眼想了想,倒也大方的承认了,只是他是怎么说的:“公公说为夫没个二百两,他就不认为夫是正夫,还让为夫哪里来回哪里去?为夫一想,为夫而今生是柳家人,死是柳家鬼,如何能回去丢人现眼儿……所以……就让奉箭将那吉祥米行寄放在咱们屋里的铜钱儿拿去凑数了……其实为夫嫁妆也不止这个数儿,不是来时带来好些现钱,换了鹿茸人参等物给妻主补身子等物了么?”
  柳金蟾头晕了晕,想说你好糊涂,难道不知财不露白么?但……这事儿也是自己爹闹得头儿,她若是一味只责怪北堂傲,北堂傲岂不是委屈?不管怎么说,北堂傲嫁进她们家,也是弱势群体,更别说他又不是她们柳家养大的,人家父母当宝贝似的养大的儿,一进她柳家就当牛做马的……她柳金蟾就无端端地给他气受,自己还算个人么?
  柳金蟾叹了口气,顿觉自己今年叹气的次数是以前十几年叹气的总和。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兀自叹气的模样,似乎没有要责怪的意思,赶紧闭了嘴,人这气头上,多说多错!
  “那些钱还在咱们家?”
  柳金蟾扶头想了想:“那些钱……还在咱们家里?”内耗太费神,关键还是共同御外才是!
  北堂傲赶紧点头:“恩!”但他心思却也飞转地转着:那霍恒是不是怀疑他手上这钱的由来了?
  柳金蟾两手指尖对着敲了敲:“先让人数出……不对,先请米行大掌柜来!”
  北堂傲一个眼色就让奉书赶紧领了令出去,自己则挑眉问道:“妻主这是?”
  柳金蟾坐下喝了口茶:“咱们眼下得离开白鹭镇了!”
  北堂傲本想说“不”,但财狼又是自己引来的,眼下如何能驳妻主的意思,只能怯怯地问了一声:“妻主,这是要回景陵县?”
  柳金蟾一听这话,抬眼看北堂傲一副怯怯地担心模样,不禁心头一软,拉过北堂傲的手来到自己的身边:“不回!”太违心了!现在她就想躲在景陵县,龟缩在她娘的羽翼下,老死不出来!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都急得这模样,居然还念着他的顾及,不禁满心柔软意,要如何吧?他倒是报答她一番深情厚谊,无奈他才依偎过去,外面煞风景的奉书就喊道:“掌柜来了!”吓得北堂傲忙从柳金蟾的怀里起身就往屏风后躲:羞死他了!

  第290章 典当房产:一文难倒柳金蟾

  柳金蟾满脑袋都是事儿,哪有北堂傲这闲淡的满心满意亲昵之意,眼见北堂傲躲进了里面,外面掌柜又临到外屋前门,她赶紧迎出去:“杭掌柜!”
  柳金蟾一迎出身去,北堂傲就令奉箭打下帘子,自己悄悄儿站在门外。隔着帘子细细地瞅着外面的情形,只见两个女人一在外面的八仙桌上落了座,茶还没上来,就开门见山张了口:“说来唐突,其实金蟾想与杭掌柜借银百两,即铜钱百吊!”
  杭掌柜一愣,暗道那米行不就一半是你家的?但……她是个生意人,又知柳金蟾是个读书人,家中夫婿怎么能在外经营买卖?于是笑道:“柳举人开口,那杭某岂有不借之理由!”
  当即应允?
  柳金蟾愣了愣,不曾想一开口,人家就答应了,难道不该是需要一番唇枪舌战,再抵押点什么值钱的物事么?
  但人岂有和自己的好运说“不”的,当下柳金蟾令人立下字据,只是写到以何为抵押时,她愣了愣,向杭掌柜拱了拱手:“不瞒杭掌柜,这屋舍是金蟾相公陪嫁之物……金蟾需进去商量商量!”
  杭掌柜忙一副你别害我的模样,急道:“这房舍就莫要抵押了!难道柳举人不知,这房舍去年就让霍县令的千金霍启看中了?”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惊了一跳,她素知这房舍,是被当地某个有些势力的人家看中了,但千想万想,那里会想到会是当今县令的千金?怪道那霍恒打第一眼就看她不顺眼……原来是有这过节在前面!
  “那……”
  柳金蟾眼扫屋中各种摆设,一脸为难,她们夫妻除了这房舍外,她还想不出有什么值钱的物事能抵一百吊现钱。
  杭掌柜哪里敢要柳金蟾的抵押物,眼见柳金蟾为难,赶紧先道:“以柳举人的身份,难道小的还担心柳举人会差着小的这点子儿钱么?柳举人您只管画押就成!什么抵不抵的,就是多租咱们米行,多得店租不也在这里面了吗?”
  话是这么说,但柳金蟾可不答应签成两年的租子,她这借条儿来日可是有大用的!
  思及这大用一事儿……柳金蟾忽然又觉得就这么在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弄完,岂不是来日少了人证?而且那县令既然目的是这房舍,那一百吊送去,只怕不但不会知足,还会变本加厉,真当她柳家是金山银山呢?
  于是,她不禁凝眉想了想,示意杭掌柜且等等,自己先往屋里来。
  北堂傲也听得仔细,眼见柳金蟾进来,只当她是来借物件作抵押,他忙令奉箭将他的妆奁端来,一百两值多少,北堂傲也不知,胡乱就拿了一对沉手的赤金螭项圈掂量柳金蟾挑帘子进来,眼见北堂傲捣鼓他的首饰,不禁皱眉道:“没事,又捣鼓它出来作甚?”真嫌嫁妆多是吧?
  北堂傲拿沉甸甸的赤金圈的手,不禁微微一顿:“妻主不是来拿东西给那杭掌柜的?”
  “不过就是随口说说,那真需要用你的钱?”真当她柳金蟾是个吃软饭的么?
  柳金蟾说着,伸手拿过北堂傲手中的赤金圈,往那首饰盒里放,不料,她手才接过这赤金圈,就觉得手重重地往下一沉,差点把人拉了下去:尼玛,这是赤金圈,还是打得赤金枷啊?他这娘家也太实在了!
  “那妻主……”进来作甚?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快被两个赤金圈压得抬不起手来,赶紧不动声色取过柳金蟾手中的首饰:“难道……是来取房契的?妻主……这房契可不比别物,来日回来还要住呢?”他可好不容易才把后面那宅子也盘下来,修了练武场!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一想也是,但……
  “相公,刚你也听那掌柜的说了,那县令的千金就盯着咱们这房呢?”
  柳金蟾想说,不如借此机会,悄悄儿折个价儿卖了她去换个地儿,不料北堂傲不待她说,就十分委屈地道:“金银散去也就散去了,这屋舍要都没了,为夫住哪儿?难不成妻主又想把为夫往娘家送?还是……妻主随为夫不读这书了,先回京城去?”
  言罢,北堂傲眼瞅着柳金蟾晶晶亮!
  柳金蟾当即胸口一梗:平白无辜跟着男人去男人家混吃骗喝,然后再和他娘家人说,是因为她把她男人的嫁妆挥霍一空了?她柳金蟾脸皮再厚,也干不出这泼皮无赖的事儿!
  “相公……这房舍留着其实也挺好!”柳金蟾笑得一脸发僵,少不得另作打算。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一提陪他回京城就装傻,脸上的欢喜立刻化作乌云拢来:“妻主不刚还说那县令的千金看上咱们的房舍了么?倘或她心不死,****盯着咱们赈济,今日讨钱。明日讨物,咱们夫妻这点子薄产,岂不是要眼睁睁等着她们母女一次次盘剥殆尽?”反正你得跟我回娘家,见我家姐!把我名分给说定了!
  柳金蟾听北堂傲这话儿,可不是和她想到一块儿了?
  她不禁就叹气道:“正如相公所说,这霍县令只怕此番索要这银两不过是个幌子……怕就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弄不好从哪儿听说这房契在咱们手里了!”这是志在必得啊!
  “既如此,咱们就折个价儿卖她们家!”
  北堂傲才不在乎这房舍不房舍的,反正离开白鹭镇都要卖,与其到时找卖家,还不如趁着这县令逼迫之时,令柳金蟾随他回京城,把他这飘摇不定的名分定稳当了,只怕比孩子落地还妥当……只是孩子的事儿……北堂傲想着他那吹弹可破的名节,隐隐觉得是不是去的路上耽搁耽搁,游游山玩玩水?等翻过年……
  柳金蟾耳听北堂傲开了这口,立刻就要答应,不想北堂傲后面紧接着又来了一句:“正巧咱们夫妻拿着这钱,一路玩玩耍耍上大半年,等翻过年再回去,咱们就和我家姐说,咱们孩儿是开春那会子生得,必不会让人说道什么!”

  第291章 听之任之:凭你能谋多远去

  柳金蟾内牛:满月的娃娃和过了百天的娃娃区别很大好不好?自己傻子,也不能当别人是傻子好不好?
  掩耳盗铃呢!
  “这……据说孩子落地这一百天,最好在家才好养,不然……据说会养不大!”柳金蟾暗擦冷汗,一副很是担心的模样道。
  北堂傲一听孩子会“养不大”,吓得赶紧止住了这念头,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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