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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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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跋上前欲缓和两句,不料玉堂春退了一步:“奴家不想再不明不白地跟着大人,做着人人轻践的野鸳鸯了!”言罢,玉堂春转过身,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模样。
  胡跋毕竟是个要面子的女人,男人小小闹闹,她可以宠着,但……这么没完没了的来,她也是有脾气的,当即也不管玉堂春那身上有没有衣物,踢开门就自个大敞着门扬长而去,末了喊了一声:“惹恼了本官,仔细让刘家把你再送别人了去!看谁还来迁就你!小小戏子……也不知转了多少手,本官宠你两分,你还不知天高地厚了!”
  玉堂春刚才那股子倔劲瞬间好似奔溃一般,瘫软在椅子上,然后从脚到头止不住的颤抖,不是紧紧咬住的唇,渗出丝丝红丝来,北堂傲都要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先天疾病。
  “班主!”赶紧着进来合上门,为班主挡住满身羞涩的莺哥,紧着上前,为玉堂春披上夹衣,“何苦逼得这么急,明明……半年都……都挺过来了!福娘也死了不是么?”
  玉堂春却不说话儿,仍旧两眼恨恨地瞪着一个地儿,不说只言片语,莺哥的泪就滚滚落了下来,啜泣道:“都是我姐一时糊涂,不然大哥也不会……苏姑娘也不会……”
  “别说了!”玉堂春大喝一声,“过去的事儿提她做什么?有用吗?”质问的眼底是刚才那般羞辱也不曾有的泪花在转。
  “是我们太傻,是我们以为咱们是凭本事吃饭,是咱们中了人家的计儿,谁让咱们什么好好的营生不做,要干这营生呢?”
  玉堂春似是要要强的吐出一个个字,想说自己是活该,无奈一开口,大滴大滴不甘的泪珠儿就顺着倔强的脸颊滚滚而落,不屈、不甘、无奈连同所有失去,却无法挽回的痛楚,让半年来自她走后,一直不肯掉一滴泪的他,泪花儿止不住的落。
  看得箱子腰酸背痛的北堂傲和奉箭也忍不住动容了,只是……
  他们才要拘一把同情泪,那莺哥就忽然低低道:“班主心情不好,莺哥就让那柳姑娘改日……”
  “不!现在就喊进来!”玉堂春立刻用手擦去脸上的泪,努力露出一个素日里勾人的笑意来,恨得北堂傲差点吐血而亡。
  “可是……”莺哥一扫玉堂春那似是不便的身子,微微迟疑。
  玉堂春放荡不拘地将身上那件莺哥进来给他披上的单衫拉开,对着镜中的自己一照:“外面那些个女人们不都想仔细看看,我玉堂春这样是什么样么?”
  分不清是自暴自弃还是有意要试探人心的话语,气得差点吐血而亡的北堂傲瞬间又活了过来:他这辈子没见过勾引别人女人,这么死不要脸的男人——他要杀了他!
  北堂傲一冲动,吓得奉箭赶紧咬耳朵:“夫人要知咱们在这儿,刚才……”一言瞬间让北堂傲静若石膏,怎么说呢,要是金蟾知他看见那肥婆在玉堂春身上上下其手的模样,他真会恨不得死了算了——太……其实柳金蟾也对他那么干过了,只是……看别人和自己,两码事了!
  “只是……班里……”
  莺哥想说没必要因那知府的话儿又再折腾自己,然玉堂春却只是笑看着他问:“班里还有谁不知我这些事儿?”自那刘宣多看了他一眼起,上至知府大人、下至福娘、白总管这些个狗仗人势的奴才,谁没把他扒了睡过好几遭儿?
  “班主……”莺哥欲再说,玉堂春却只是对他摆手,“去请柳姑娘吧!”只要能帮那个她,谁睡他,他都愿意——除了她,他心里不会有第二个人。
  莺哥抿着唇,倔强不动。
  玉堂春这才回眸,拉着莺哥的手握紧:“我这心,你还不知道?为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做?”多少次酒醉,自陌生女人身侧醒来,他图得是什么……岂能功亏一篑!
  “可这么久了,她也没见……”莺哥满是担心。
  玉堂春执拗地摇头:“我不管,她一日不好,我便一日不好!她好了,我玉堂春,就是死也甘愿。我这半年,是为了她而活的!”不为她,他半年前就了此残生了。
  莺哥叹了口气,他很想苦口婆心地道一句:“而今你我早已人人口中人人轻贱的残花败柳,她再是情深如笃,只怕也……”

  第306章 无功而返:北堂傲被拿正着

  然,莺哥,抬眼一看玉堂春那始终如一的眸子,少不得咬咬唇,转过身去请柳金蟾,只希望这是最后一个,他不希望班主再以这么作践自己来折磨自个,他希望重新看见过去个爱身如玉,贞烈的玉堂春,但可能吗?
  莺哥心事重重请来柳金蟾,箱子里的北堂傲默默啜泣:他此刻,连抓妻主回家的权利都没有了——破箱子,好死不死。抬别处不行,偏偏抬在这鬼地方!
  北堂傲恼阿恼,恨得只差没用门牙磕巴磕巴,把眼前的箱子给磕巴脆了!看柳金蟾还敢不敢背着他私会不要脸的戏子。
  北堂傲在箱子里悲戚不已。
  满肚子盘算的柳金蟾一跨进屋,就有开门见山直抒胸臆的念头,无奈,她才刚踏进前门,人就吓得一个激灵,直愣愣地从门里跳到了门外,真不是她是君子,着实是那次随孙墨儿看窑哥被捉的后遗症——
  墨儿的相公太凶了!
  “你你你……”能不能穿上衣裳说话!
  柳金蟾手指着玉堂春,眼一时也不知往哪里搁好,刚才一番慷慨陈词全飞进了爪哇国!
  “进来吧!”玉堂春随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单衫披上。
  柳金蟾这才蹭蹭蹭沿着门缝进来,随便小心地合上门,还悄悄落了闩,眼见玉堂春看她闩门的手,她赶紧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外面……看见……不太好!”貌似闩了门更不好吧?
  箱子里的北堂傲气呼呼地撇嘴:假正经!
  玉堂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闩上的门,他也不知该想些什么,这大半年他都不记得自己为了救人,爬过多少女人的卧榻,有时酒醉醒来,才发现身边早换了不知名的女人,他还能有什么可以讲究的?
  柳金蟾想搓搓手以掩饰自己的紧张,但这一搓手倒像她在打人主意似的,她只得僵立在门口开门见山道:“刚才屋里的话,我都听见了。”
  玉堂春径直在椅子上坐下,对着镜子一点点地卸妆:“那又如何?你能有办法拿到奴家的卖身契?”
  “那得看你的卖身契在谁哪儿?”柳金蟾眼见玉堂春背过身去,胸口的压力就少了泰半,没办法,她实在对性感过头的男人没有反抗能力。
  “苏州知府胡跋手里!”他早打听过了,那夜他被刘宣送到胡跋榻上时,送去的,还有他儿时被卖进戏班的文契。
  柳金蟾低头不语,她自身都难保,如何能帮他拿到卖身契……
  柳金蟾在北堂傲恨恨地目光中,一步步靠近卸妆的玉堂春,低低耳语:“除此外,也许我们能在别的方面……联手!”柳金蟾不想答应她办不到的事儿。
  玉堂春懒懒地看着镜中俯身他肩头的柳金蟾,不知是不是他过于敏感,这个柳姑娘明明是如此亲昵地动作,却丝毫没沾到他一丝衣片儿,明明他已这般如在盘中!
  “玉堂春不懂姑娘所指!”玉堂春继续卸妆。
  “知府与刘府沆瀣一气,后面的利益相连……不是一个你能轻易能挑拨的!”柳金蟾继续俯身吹耳边风,她而今唯一可用的棋子就是这个玉堂春了。
  玉堂春一怔,笑:“不解姑娘所指?而今苏州城谁不知我玉堂春是知府大人身前的大红人?跟你有何好处?是好吃还是好喝呢?”
  “柳某闻玉堂春也曾是个贞烈,不畏权贵,戏台上就敢拔刀抹脖子的烈男子……然,是什么让昔日的烈男子,而今沦落于权贵狎玩中?还被踢来踢去……”
  后面的话,柳金蟾不忍说得太白,毕竟这已经是别人的痛,她为了自己的利益残忍提及就罢了,再说细了去,岂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
  玉堂春冷冷一笑:“当时是不懂事,而今是想明白了,能有什么比荣华富贵更要紧呢?”
  说着,玉堂春自椅子上起身,一转身朝柳金蟾步步走来,直将柳金蟾逼到椅子上坐下,“柳姑娘敢说,你,今夜前来,就没想过也与她们一般,也来分一杯羹?”
  音落,衣滑,肤滑如玉……
  吞吞口水,不敢狠看!
  “柳某不敢说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但……也绝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真小人!”
  柳金蟾手拉滑落的衫袍,无比熟练地就给玉堂春拢回了个大半。
  “若公子不愿出一口恶气……柳某在此告辞!唐突佳人了!”柳金蟾赶紧作揖,欲从玉堂春的身侧滑出,礼退!
  玉堂春没有挽留,只是留在原处自顾自地继续细细卸妆,慢啊慢地更衣。
  北堂傲很奇怪,好容易等着这玉堂春收拾毕离开小屋,他和奉箭才跟木头人似的,浑僵僵麻麻、吱吱歪歪地爬出木箱,待要心里暗骂两句“他爷爷的”——
  门开了,玉堂春锐利的眼直直地瞅着他二人:“爷的身子,还好看吧?”
  北堂傲和奉箭这才想起,他们着的是女装!
  ***8**
  苏州城的夜,寂静。
  既然关了城门,家自然是回不去了!
  月如银盘,升上中天,将大地照的犹如白昼,一切清晰可见。
  柳金蟾头戴纱帽,领着雨墨在人烟渐渐稀少的小路上溜达,离开牡丹亭,柳金蟾有一种难言的挫败感,都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她却是东风不来,万事欠备,怎么办?
  逃回景陵县?
  柳金蟾沉思的脚步在踏在青石板上,一步一声,清晰可闻。小雨墨和弄璋追在她身后,小步子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
  六日来,她打听了许多事儿:
  如去岁时,玉堂春曾与一个女书生并肩无数次走过苏州城的大街小巷,宛若神仙眷侣,天生的一对儿。
  如去岁时,刘府刘大人一眼相中玉堂春,欲纳其为小,玉堂春剑横颈脖视死如归,那女书生更是为他不惜得罪权贵……
  但那刘大人是个什么人,她身边那个福娘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她柳金蟾岂能不知?涉世未深的小小书生,一往情深只能动不动就抹脖子的小小角儿,斗那家大业大的刘宣,无异于蜉蝣撼树,以卵击石……

  第307章 时来运转:玉堂春送上门来

  想多了……
  柳金蟾对福娘那一死的自责也减了许多,想想她逼良为娼、毁人前程,最后人死落得个家破人亡、夫离女散,算不算是报应呢?
  玉堂春的话肯定是言不由衷的,但他在顾忌什么呢?难道他把自己都逼到了那种份上,还会顾忌生死?
  想不明白!
  柳金蟾长叹了一口气,仰脸望月,问自己眼下能让知府与刘府反目,展开厮杀还有什么好办法,毕竟知府这边的线埋下了……刘府那边,她要如何下手呢?
  “哒哒哒……”是马车过来的声音。
  柳金蟾下意识地往路边靠去,继续踱步,深思。
  “哒哒哒!”马车在过了柳金蟾不到四五步的距离前,忽然停住了。
  柳金蟾不解地侧目而去,北堂傲那不甘不愿的脸就露了出来,等着她不知是怨,还是思念,瞅着她眼儿瞪,嘴角笑,活脱脱一张三花脸。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着上来?”
  北堂傲三分情意,七分娇嗔地低低一喊,柳金蟾立刻嬉笑着朝马车上爬,只是才爬到了一半:傻了!
  玉堂春?
  虽然马车内灯火昏暗,但这个第一次见她,光了一次又紧接着光第二次的男人,是个女人都难忘!更别说还是个尤物!
  柳金蟾一呆,北堂傲的扇子就准准地敲在了她的脑门上:“傻乎乎,盯着谁看呢?”当着他也敢乱看?亏他刚才还赞她坐怀不乱,不似先时了呢!
  柳金蟾尴尬一笑,默默坐上马车,自嘲道:“见笑了!”
  玉堂春立刻回以一个更尴尬地笑脸:“今日,冒犯夫人了!”早知她家有仙夫美侍,他这胭脂俗粉,哪敢关公面前耍大刀,让人凭白的见丑了!
  柳金蟾傻笑,不敢答,就怕一个不小心,她今晚就别想睡了。
  “傻得你!好似没见过男人似的!你不有话要和人说么?”
  北堂傲刚眼见柳金蟾一副君子样儿,虽心里受用,但一想这玉堂春那么不要脸地脱给他妻主看,看一遭儿不够,还整个人凑近前又脱得个纹丝不见的,心里就来气——好似他玉堂春有的,他北堂傲没似的,不就,不就是敢露得那么……那么死不要脸,明明还没他尺寸一半好……
  隔着一个北堂傲,柳金蟾突然觉得也没那么尴尬了,虽然她没打算让北堂傲知道此事,但……
  既然藏不住了,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瞒你说,我手上有一封奏白鹭县县令监守自盗,私售官粮牟利的折子!据金蟾所知,这霍恒之夫是刘府刘大人的表弟!他这官职就是刘宣举荐的!”
  玉堂春不解这与他何干!
  “此信本是要亲自交予知府大人仲裁,只是……官官相护,只怕递上去,也是石沉大海,霍家花个几百两就能继续赚个盆钵锡满。”
  “你的意思?”玉堂春仍是不解!
  “你想不想让知府大人与刘府斗个你死我活?然后咱们从中获利?”柳金蟾抛出她的全盘计划,北堂傲只是静静地听。
  “他们两府盘根错节,只怕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玉堂春想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也始终只能是被两家玩弄于股掌之间,就连他故意设计那撞见一幕,也丝毫不能撼动两家勾连分毫。
  柳金蟾笑:“那是利益一致!要想让两家真正斗起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们真正的利益互犯之时!你怕死吗?”
  玉堂春冷哼一声:“早在半年前,我就死了,还怕什么?”
  柳金蟾点头,朝玉堂春作揖:“那柳某先代白鹭镇的饥民们谢你,救命之恩!”
  玉堂春赶紧道:“我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男人,哪敢受这赞誉之词,不过是报一己私怨罢了,柳姑娘千万不要抬举了奴家!奴家也是贫苦出身。”
  柳金蟾也不啰嗦,作揖罢,只问:“知府大人的大印,素日可是挂在腰间?”
  玉堂春想了想:“也不常,只是偶尔逢上有公文批复时!”
  “你能摸得上吗?”柳金蟾避轻就重,只问重点。
  “能!她酒醉之时,就能!”玉堂春脑子迅速转动。
  “那么你先寻一份知府大人素日里的文书与我看……我到时就模仿知府大人的笔迹,以知府大人的口气,夹杂这份折子,咱们往京里神不知鬼不觉上一份,弹劾大理寺少卿刘大人,欺上瞒下,纵容家亲作恶,藐视王法,私卖官粮等罪!如何?”
  柳金蟾话一毕,大胆如北堂傲也吓怔了——这借刀杀人固然好,但偷盖官印,还伪造奏折……他他他,这是嫁了个什么人啊!
  玉堂春不懂其间厉害,暗道反正是一死,戏里唱过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他玉堂春做不了豪杰,但这既能报一己私仇,又能为民除害之事,岂能不做?当即答应!
  接着柳金蟾又像玉堂春求证了许多胡刘二家的利益相连与矛盾分歧,柳金蟾叮嘱了玉堂春许多细节,玉堂春一一领受,稍后就令莺哥回去取来一本胡跋送他以作炫耀的诗集。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柳金蟾拿着那日孙梅给她借宿驿馆的凭证,带着北堂傲和奉箭大模大样地继续入住驿馆上等房。
  直叫这一路随来的玉堂春咋舌,暗问这柳金蟾究竟是何来头?
  于是……
  在柳金蟾细细研究那行笔时,玉堂春试探着忽问道:“那这些,上面看见……是不是就会派大人下来查案啊?”你是不是个大人啊?
  柳金蟾点头:“没被人扣下的话,这是自然的!”她的希望是最好中途能被刘家的人脉偷偷扣下,不然……
  一听这案子能查,玉堂春手揪着衣袍好一阵,方迟疑道:“不知,能不能在上面再加一条污人名声,毁人前程的罪?”
  柳金蟾抬眼,瞅着玉堂春那迟疑地神色,眸子一转,她总不能说,她其实根本就没胆子呈上去,而是……
  “怎么说?”不忍让美人心碎,柳金蟾硬着头皮问道,心却在泣血:这案子一写,信还能故意落进刘家人手中么?

  第308章 狗血故事:玉堂春一段旧情

  玉堂春低头欲开口,却又觉得心乱如麻,不知从何说起,还是他身侧的莺哥开了口:“这事说来就话长了。”
  说来竟也是一段狗血老套故事。
  当日,玉堂春还不叫做玉堂春,只是一个随师傅来到苏州城谋生的少年,因模样出众,又唱腔好,一唱就红了半边天,纷纷涌来的除了大把大把的钱外,还有无数窥探的眼儿。
  但那个少年不怀春?哪个少年不爱才女,不盼着自己也能像戏里的人一般,做状元相公,妻荣夫贵?
  玉堂春当日虽不及现在这般如日中天,但他那青葱般出类拔萃的清秀模样,加上心性极高,自幼学戏,这些个唱词里的风花雪月,才女佳人,自是在他心里扎了根苗儿,这心里眼里,默默许了一段心事儿,非读书人不折腰。
  好巧不巧,说来也是天从人愿,就在玉堂春初绽头角不久,苏州城就迎来了三年一度的乡试,各大客栈就七七八八被一众赶来乡试的秀才们住了个满满当当。
  若说来赶考,许多人在屋里背得那叫一个混天黑地,偏偏就有些个上天眷顾的才女,持才傲物,并不把小小乡试放在眼里,反倒是借着难得来苏州城一次,隔三差五就放下书本游山玩水,压压青石板路。
  说来也是天公作美,玉堂春难得获准离开牡丹亭在苏州城逛荡,无奈模样太好,又受盛名所累,在小鹊桥哪儿就被几个地痞流氓拦在桥上。
  那些个地痞一瞅是玉堂春,就知是个戏子,当下起了下作念头,非拦着说给亲亲就放人,急得玉堂春没法儿,爬在那桥栏上说,谁敢过去,他就跳下去,死给她们看,那群地痞流氓就哈哈大笑,说:“有本事,你就跳,身上衣裳湿了贴在身上才叫更好看!”
  恨得玉堂春要死的心,都踌躇了。
  就在这两难之际,女猪脚登场了。
  女主角当然没有绝世武功,更没大打出手,只是一张利嘴开了腔,唇枪舌剑过去,就将数个地痞流氓说得面红耳赤,灰溜溜而去。
  这嘴功,羡慕得柳金蝉心生敬仰,不禁问:“不知……这位姑娘姓氏名谁?”他日相见定要拜师,尼玛,堪比《大话西游》里的唐僧啊!
  “姓苏,想来夫人也认识!”莺哥想了想道。
  莺哥话一毕,玉堂春立刻瞪大了眸子瞅着柳金蟾,回看莺哥:“如何说是认识?”
  莺哥笑向玉堂春道:“班主有所不知,这柳夫人,也是白鹭书院的学生呢!”
  玉堂春一听此话,脸刷得红了大片儿,似乎此刻才想起他初初见面就把人吓得跳出门去的事儿来,头当即低了数寸,半日才低低地、好似呢喃般道:“刚……唐突、夫人了!”
  这不说还好,一说屋里一片寂静,立刻将玉堂春那豪放不拘的模样忆起来。
  柳金蟾也微微不自在起来,她不自在的原因当然不是她不好意思,而是她懊恼怎就没使劲着多扫两眼,尤物啊,今后……想看,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这……何来唐突不唐突的……”柳金蟾欲开口说点什么缓和缓和气氛,也随便别让这玉堂春把她看得太高大上了,省得断了她,他日的风流路。
  无奈她还想着以后,北堂傲岂能给她一个以后?
  不等柳金蟾笑得一脸桃花开,再把那话说得三分有情七分暧昧,北堂傲两指在柳金蟾腿上一掐,开口就向玉堂春笑道:“亏得今儿你是遇上本公子妻主,她是个君子,这要是让别的女人看了去,你今儿还能不让人连皮带肉地把这便宜占了去?”
  玉堂春低头,微微点点。
  北堂傲可不想就这么了了,尤其柳金蟾那脸一听“君子”二字,差点就扭了似的模样,他更是一百个不放心,谁能保证,这妖精在女人榻上爬成了习惯,那日不随便把他家卧榻也给爬了?
  “若是别人,本公子也不多话,但瞅你也是个苦命人。有句话就很想说两句——这世道,你也知女人坏了去了,谁不是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你越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她们就越是作践了你,当没你这个人似的!尤其是这些个家里娶了男人的,她能对你真心?”
  北堂傲脸上那是对玉堂春一片关切啊!
  “依本公子说,你还年轻,又生得这般如花似玉,与其把这大好的青春白糟蹋在这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人身上,不如好生寻个可托付终生的人,正正经经好好嫁了才是!”嫁了,他妻主就不打这妄想了。
  一语说中玉堂春的心事,玉堂春当即红了眼儿:“这个……奴家如何不知,只是……说是容易做是难……奴家的卖身契还握在她们手上……转来送去……”他难道还要为她们那等不把他当人的人,守身如玉么?
  北堂傲冷哼一声:“这有何难!你要真想自此洗心革面、好好嫁人……你拉我作甚?”他眼见就要处理掉一个狐狸精,不想话还没完,柳金蟾就快要把他裤子拉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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