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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要逆天:将军请上榻-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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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氏女愣了愣,马上就大声喊起冤来。

    江瑜对着胡氏女没什么耐心,一把缷了胡氏女的下巴,让胡氏女说不了话,命手下军士道:“押出去,跟她那野男人押一块儿,敢收留我大将军府的逃奴,反了他们了!”

    江瑜在屋时骂骂咧咧,军士拽着胡氏女出了门,双臂反剪,绑好了,军士便将了胡氏女往晏忠心的身边一推。钉穿晏忠心膝盖骨的驽箭,还在晏忠心的膝盖上钉着,因为被军士们踢打过,晏忠心躺着的地上流了一滩血,军士将胡氏女这么一推,血泊里就躺着两个人了。

    胡氏女说不出话,就拼命冲晏忠心摇着头。

    一个军士站在胡氏女的身后,一脚踢在了胡氏女的背上,喝了一句:“老实点!”

    管这块地方的里长,这时被一个军士领进了院子,看见躺在血泊里的胡氏女和晏忠心后,里长就变了脸色,慌忙就跟喊自己过来的军士道:“军爷,这对夫妻犯了什么事?”

    江瑜这时出了屋,打量里长一眼,道:“这对是夫妻?”

    里长忙走到江瑜的跟前,点头道:“是,他们手里还有婚书。”不问清楚来历,这房子是不可能租给这对夫妻的,里长问江瑜:“他们不是夫妻,他们手里的婚书是假的?”

    “我管他们是夫妻,还是野情人儿,”江瑜道:“我大将军府出了逃奴,被这对儿收留了,你身为里长,就没发现这院里多了一个人?”盯了胡氏女和晏忠心这些日子,江瑜能肯定,这二位没带人来,所以他才这么质问里长。

    里长慌了神,忙就摇头。

    “人我带走,你回头自己上衙门去交待去吧,”江瑜没好气地跟里长道。

    里长只能应是了。

    “你走吧,”江瑜赶里长走。

    里长想看一眼大将军府的逃奴,但当着江瑜的面,这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没敢提,只得跟着军士又走了。

    里长前脚刚走,留在屋里的军士后脚就跑了出来,问江瑜道:“头儿,晴女也要带回去吗?”

    带一个浑身烂糊,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的人回大将军府?江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先押胡氏女和晏忠心回去,他再去问问自家小姐,看看要拿晴女怎么办。

    留了四个军士下来看着晴女,江瑜带着人先回大将军府去了。四个军士没进屋,他们谁也受不了屋里的恶臭味,一起站在院子里守着。

    “她是不是还在喊救命?”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后,一个军士侧耳往屋里听了听,问同伴们道。

    四个军士于是站在院子里猜拳,输了的那个,只得捏着鼻子跑进了屋里。晴女没再喊救命了,只是还有呼息。

    将试鼻息的右手收回,军士嘀咕了一句:“都这样了,还舍不得死呢。”

    听见脚步声到了床前,又听着这脚步出了屋,晴女勉强睁眼望一望,自己正对着的屋顶,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她不甘心啊!

    “没死,还喘着气呢,”院子里,军士大声说道。

    “好死不如赖活,就让她这么赖着活吧,”另一个军士的说话声也传进了屋里,“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吧,她这样的,早晚都是个死。”

    晴女想哭,只是伤口碰到眼泪水,会让她钻心的痛,所以晴女又不敢哭。晴女是真后悔了,她若在大将军府老老实实地伺候大将军,她就不会遇见今天这样的事。她在大将军府没有受过苛待,她若一直待在大将军府,她是可以安安稳稳过完这一辈子的,不是吗?

    莫良缘是想她死的,晴女看着吊着蛛网的屋顶想,这位大小姐知道她离府后,会被人抓了,逼问大将军府的事,这小姐知道她会死,所以,所以这小姐放她走,因为这小姐要借刀杀人,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我什么都说了,”晴女在心里自言自语:“大将军的事我都说了,为什么他们还不放过我?”

    被抓的当天晚上,胡氏女和晏忠心没花什么工夫,晴女就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可之后她便被晏忠心按倒在了床上,她拼命哀求,说自己刚流过产,可没用,晏忠心没放过她,还将自己身上的脏病过给了她。

    晏忠心找大夫看病,可他也好,胡氏女也好,这二位都没给晴女找过大夫,时间一长,晴女就成了今天这副样子。

    “你们都不得好死,”晴女在心里咒骂着,所有害过她的人,都不得好死!

第688章 殊途同归的小姐和奴婢

    江瑜再次到小宅院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大夫来。晴女睁开眼,没看见莫良缘,心头猛地就崩出一股戾气,你莫良缘利用我抓奸细,将我害到今天这个地步,到了最后,你躲着不来见我?!

    “先生,”江瑜小声问请来的大夫,说:“她怎么样了?”

    大夫摇摇头,道:“病入膏肓了。”

    江瑜说:“那就是没救了?”

    晴女看着大夫,目露哀求之色。

    大夫到底医者父母心,伸手给晴女把脉。

    江瑜只得站在一旁等。

    大夫这脉没把多长时间,抬了手,跟了江瑜道:“她本就身体不好,又得了脏病,没及时看医,她这病,老夫是无能为力了。”

    “她活该,”江瑜一边说着,一边将大夫往屋外送,说:“这是个逃奴,要不是我们大小姐心善,谁管她的死活?”

    晴女听了江瑜的话,怒不可遏,想大声将事实说出,可她这会儿没力气说话。

    江瑜冲了大夫走,再回屋里时,看着晴女就显得很不耐烦,这女人就吊着一口气不肯死,他也没办法。

    “小,小姐,”晴女勉强发声道。

    “小姐没空见你,”江瑜说:“你当你是谁?再说了,你这模样,脏了小姐的眼怎么办?”

    晴女现在意识不到自己只着了一条亵裤,羞耻心,在饱受折磨后,已经荡然无存了,“小姐,”晴女只跟江瑜喊这两个字。

    “我说了,小姐没空见你,”江瑜说:“你在府里好好当丫鬟的时候,能随时见小姐?贱婢。”

    听江瑜骂自己贱婢,晴女激动起来,手撑着身下的木板就想坐起身来。

    江瑜却没看出晴女激动来,在他看来,晴女也就躺在床上稍稍抖了两下,“挺能活,”江瑜看着晴女说了一句。

    “害我,莫良缘害我!”晴女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

    江瑜的脸色一沉,道:“是你自己要出府的吧?小姐害你什么了?”

    晴女瞪着江瑜,莫良缘有无数种办法,可以不让她出府的,不是吗?结果这个女人什么也没做,就让她出府了,这女人就是想利用她啊!

    “你啊,”江瑜似是嫌臭,手在鼻下扇了两下,道:“就是一条贱命,主子们给你个好脸,你就当自己也是小姐了。大小姐呢,没想害你,因为犯不上。”

    晴女不甘心,她瞪着江瑜的样子很凶狠,因为嘴唇烂掉了一半,导致牙床祼露,这让晴女又显出咬牙切齿的面相。

    江瑜这时候觉得自己跟晴女这儿吵,不值当,他跟过快死的女人较什么真?江瑜转身就出屋去了。

    院子里,四个军士还干站在着。

    “头儿,她要就是不死怎么办?”一个军士问江瑜:“兄弟们就一直在这儿等着?”

    “不死?”江瑜说:“她是大仙啊?要真这样,以后让她去打仗,人不死之身呐。”

    军士们不吱声了。

    “去买口棺材来,”江瑜往一个军士手里放了钱,“人死债了,小姐赏她一口棺材。”

    军士拿了钱,跑出去买棺材去了。

    晴女在半个时辰后,断了气息,因为死前满心怨懑,所以晴女没能合上眼。可能因为要恨的人太多,晴女至死没再想起她爱过的那个人。

    一般人会怕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状的尸体,可这吓不到江瑜这样的从军之人,抬手将晴女睁着的眼睛往下抹了抹,见还是没办法合上晴女的眼睛,江瑜干脆将床上的被子一拉,将晴女从头到尾盖上了。

    “抬进棺材里,送走吧,”江瑜命手下的军士道。

    两个军士抬起晴女,将放在地上的薄皮棺材里一扔,另两个军士随即就将棺材盖合上了,再用钉子钉上,晴女的尸体就算收殓好了。

    军士们抬着棺材出门的时候,这处背街的巷里站了不少人,看见棺材后,人们的议论声突然就大了起来。

    里长跑到了江瑜的跟前,道:“江将军,您这是?”

    江瑜看看巷中站着的人,跟里长大声道:“逃奴死了。”

    里长说:“死了?”

    江瑜将棺材推了推,棺材里传出咕咚的声音。

    有人掩嘴道:“真有尸体啊!”

    江瑜寻声看看这位,道:“没尸体,我们抬棺材玩啊?”

    说话的妇人忙就往后退。

    里长狠狠瞪了这妇人一眼,跟江瑜道:“江将军,这婆娘平日里就多嘴,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江瑜冷眼看了里长一眼,跟巷中的众人道:“都听好了,日后谁敢收留逃奴,那全家就得下狱!”

    巷中的议论声突然就停了一下,人们看着军士手上的棺材,就觉得盛夏夜的小巷里,突然有了一股阴凉之气,让他们透心渗骨的冷。

    晴女的棺材被抬出背街的巷子,军士们准备等明日天亮城门一开,他们就送晴女的尸体去,专收无主尸体的义庄。

    此时装着陆五小姐尸体的马车,就停在城门外,押车的陆府管事婆子,也准备待明日天一亮,城门开了后,她就将五小姐的尸体送去义庄。

    军士们抬着棺材到了城门下,将尸体往城门旁的地上一往,扭头看看陆府的马车,一个军士道:“你们是谁家的?”

    管事婆子往一眼地上的薄皮棺材,回话道:“我们是陆府的,府里死了一个奴婢。二位军爷这是要送什么人的尸体出城去?”

    问话的军士道:“这么巧,我们这棺材里装着的也是一个奴婢。”

    两具棺材,马车上放着的,厚一些,还上着黑漆,地上放着的就只是薄薄的一层木料,也没有上漆,白板四块。虽然陆五小姐与晴女殊途同归,最终的去处也都是义庄,也许还会被义庄埋在一起,但到底还是有些不同的。

    打更人从城门下走过,一边打更,一边喊着小心火烛。

    两个军士坐在一起,喝起了小酒打发时间。

    陆府的管事婆子,看军士身上穿着的号衣,就知道是大将军府亲卫营的人,这样的人,管事婆子可不敢上前去搭话,与马夫,还有两个陆府的下人,远远地避开了。

    “四更天了,”房耀推开地牢的门,跟坐在刑室里的莫良缘禀道:“小姐,江瑜回来了,他说晴女死了。”

第689章 背主与叛国

    莫良缘看了看地上的晏忠心和胡氏女,道:“听见了?我大将军府的逃奴死了。”

    胡氏女叫道:“大小姐,奴家真的不知道她是逃奴,还是你大将军府的逃奴啊!”

    房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胡氏家族的这个女人,他们小姐用的一个借口,这女人竟是信了,还希望用这个来让自己脱罪?

    “你还不知道吧?”莫良缘看着胡氏女道:“晏胡氏已经死了,晏凌川说她私下勾结蛮夷,他亲手将她杀了。”

    胡氏女呆住了。

    晏忠心却不见有什么反应。

    “这事想来可信,”莫良缘道:“胡今往这个家主都是个卖国贼,你们胡家人,能有几个是清白无罪的?”

    “大小姐你在说什么?”胡氏女开始装傻了,她不能承认自己是胡家女。

    “刚才他进来之前,”莫良缘指一指身旁站着的房耀,跟胡氏女道:“你已经在喊我大小姐了,看你们二人的通关文书,你们刚才鸣啸关不久,而我从京城回来之后,就没有在人前露过面,胡氏,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大将军府的小姐的?”

    胡氏女愣了愣,马上就道:“现在城里都在传,大将军府由大小姐当家,又是您审得奴家,那些军爷对您很恭敬,您若不是大小姐,您还会是谁?”

    “你很能言善辩,”莫良缘说:“这么快就想到个没错处的说辞了。”

    “大小姐,奴家是真这么想的啊!”胡氏女又要叫曲。

    “看来是我错怪你了,”莫良缘说:“你是不知道晴女是逃奴,所以在这里,应该不知者不怪。”

    胡氏女忙就点头。

    “你呢?”莫良缘又看向了晏忠心。

    晏忠心不说话,自打进了刑室后,这位就还没有说过话。

    “就算你们是冤枉的,我也不打算放过你们,”莫良缘说:“晏忠心,你选一个吧,你是选你自己活,还是胡氏活?”

    晏忠心抬眼看莫良缘了。

    “你要杀我?”胡氏女叫了起来。

    “怎么?你的命对我很重要,我不能杀你?”莫良缘问。

    胡氏女说:“大小姐,您不能滥杀无辜啊!”

    “你不无辜,”莫良缘说:“晏胡氏是个奸细,你又能是什么好人?胡氏,你以为我是怎么抓你与晏忠心的?”

    胡氏女与晏忠心对望一眼,之前,他们一直在鸣啸关待得好好的,出入宅院,在鸣啸关行走,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他们,大将军府不知道他们的存在。可现在,为什么大大将军府的人能找到他们,还找得这么准,进院就动手,能认人不都不认一下,认准了他们是奸细。

    是晏凌川为了自保,出卖了我?

    这个念头在胡氏女的脑子里一出现,就让胡氏女惊恐起来,随即她就开始相信莫良缘的话,晏胡氏被晏凌川杀了!

    胡家已经没了,所以胡氏对晏凌川没用了。

    晏胡氏生的儿子死了,她本人也年老色衰,对晏凌川毫无用处了。

    晏凌川在对付的是莫桑青,这位不好对付,将晏凌川逼到杀妻自保的地步,是有可能的。

    ……

    心里落了颗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眨眼的工夫,就在胡氏女心里长成了参天的大树。晏凌川是个连国都能卖的人,那还有什么事,是这个人做不出来的?

    “我,”胡氏女要说话。

    “大公子就在鸣啸关!”一直不开口的晏忠心,开口说话了,他将胡氏女的话打断,厉声跟胡氏女道:“大公子认得你我!”

    胡氏女又呆住了。

    “明明是晏凌川的人,你们为什么要谎称自己是行商之人?”莫良缘看着晏忠心。

    晏忠心阻止了胡氏女说话,可也让他与胡氏女无法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了,晏忠心又将嘴闭上了,摆出一副只求一死的架式来。

    “杀了他,”莫良缘指一指晏忠心,跟房耀道。

    房耀二话不说,走上前,手起刀落,将晏忠心的脖子砍成了两截。

    “啊——”

    被晏忠心断颈处喷出的血,溅了一身的胡氏女惊叫了起来。

    房耀踢了晏忠心的尸体一脚,走回到莫良缘的身旁,道:“小姐,就这么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何必为了他浪费时间呢?”莫良缘笑了笑,让人痛苦万分的死法有,可这要花时间,可莫良缘不想为晏忠心花这个时间,因为没必要,也不值得。

    “闭嘴,再叫就杀了你!”房耀冲持续尖叫中的胡氏女喝了一句。

    胡氏女还是控制自己,啊啊的尖声大叫着。

    房耀不得已,又走上前,踹了胡氏女两脚。

    挨了打,被绳锁捆住手脚的胡氏女噤了声。

    “妈的,”房耀骂了一句:“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胡氏女躺在地上哭了起来。

    “晏凌川杀你族妹,杀得很爽快,”莫良缘说:“他们这么多年的夫妻,没想到他们夫妻之情这么浅薄,说杀也就杀了。”

    胡氏女说:“你杀了我吧。”

    “身为胡家的女人,你以为你还有活路?”莫良缘问。

    胡氏女叫道:“我夫家姓夏,我是夏家人!”

    “哦?”莫良缘说:“那你夫君现在在哪里?”

    胡氏女马上就闭了嘴,这种问题她怎么能答?

    “派人去问晏凌川派来的侍卫,”莫良缘跟房耀道:“问问他,夏胡氏的夫家如今在哪里安身?”

    “是,”房耀答应了一声就要走。

    “你要干什么?”胡氏女大声问。

    “斩草自然要除根,”莫良缘说:“晏胡氏没教过你?她可不是什么善人呢。”

    胡氏女这会儿恨不能扑上前去,跟莫良缘同归于尽!

    房耀转身就往刑室外走。

    “不,不,不要!”胡氏女大叫起来。

    “跟我说说晏凌川,”莫良缘说。

    “我不知道,”胡氏女语调飞快地道。

    房耀这时走到了刑室门前,伸手就要开门。

    “晏凌川另有女人和儿子,”莫良缘看着胡氏女,语调不急不缓地道:“是这样的吧?”

    “什么?”胡氏女道:“他另有……,这不可能。”

    “你想好再与我说话,”莫良缘道:“你常年待在晏府里,总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

    背主叛国,这通常被人连在一起说,但叛国无疑是比背主更重的罪行,背主日后说不定还能变成一个从龙之功,而叛国之人,这是令祖先蒙羞,要遭天下人唾骂的。晏凌川万全可以选择投靠秦王,这么做,他都不用背上背主的名声,可为什么晏凌川选择了叛国?在莫良缘想来,在蛮夷那里,有晏凌川无法拒绝,或者说舍弃的东西。

    儿子,这是晏凌川不惜叛国,背负一世骂名的最大可能。


第690章 怕死,却不怕别人死

    晏凌川以前可以不在乎云墨,因为那时他身强力壮,可现在的晏凌川,做不到了。他与晏胡氏生的儿子死了,这人也至今没有找过云墨,还那么痛快地就将晏胡氏杀了,显然这人不想认云墨,也不想要晏胡氏,这人另有一个家了。

    当然,这人不想认云墨,可能也另有用意,万一他晏凌川失败了,遗臭万年了,他还能保住云墨这个儿子。不管相认不相认,云墨是他的骨血,这事天注定,谁也断不了。

    胡氏女听了莫良缘的话,呆了半天,突然道:“这不可能。”

    “小姐,”房耀说:“这女人就是个傻子,您别跟她这会儿浪费时间了,依属下看,杀了算了。”

    “不,别杀我!”胡氏女摇头高声道。

    莫良缘和房耀一起看着胡氏女。

    “他,”胡氏女低头,手掐着腿侧的嫩肉,猛地将头一抬,道:“他每隔一段时间,会派人出关去,我,我听说是去关外的伽蓝寺。”

    伽蓝寺是蛮夷的圣寺,汗王祭天,巫们的修行,都得在伽蓝寺举行。

    房耀要说话,被莫良缘抬手撞一下手背,房耀的话没能说出口。

    “你确定是伽蓝寺?”莫良缘问。

    “是,没错儿,”胡氏女道:“我听去的人说过。”

    “那你怎么不告诉晏胡氏?”莫良缘又问。

    “我说过,”胡氏女道:“可我族妹说,晏凌川派去送消息的人,蛮夷派来传消息的人,都是在伽蓝寺见面的。”

    莫良缘说:“原来如此。”

    “可,晏凌川养的外室在伽蓝寺?”胡氏女问。

    莫良缘说:“这就与你无关了,晏胡氏死了,你要替她一个死人打抱不平吗?你打不了,因为你没这个本事。”

    胡氏女张口结舌。

    “下面跟我说说,晏凌川与晴女又有什么关系?”莫良缘看着胡氏女道。

    胡氏女说:“晴女不是逃奴。”

    “是,她不是逃奴,可这又如何呢?”莫良缘道:“外面的人信我的话就可以了,至于你们,哪个鸣啸关的人会在乎你们的死活?哦,在百里之外的那个蒙家客栈,等你们消息的人会着急,不过这是十天以后的事了,毕竟你与晏忠心刚给他送消息,不是吗?”

    胡氏女嘴唇哆嗦一下,觉着自己对着莫良缘,毫无招架之力。

    “说话!”房耀催道:“趁着我们小姐还有耐心跟你这会儿说话,你最好有问必答。”

    “说了,你们就不杀我?”胡氏看着莫良缘。

    “好,你有问必答,我就不杀你,”莫良缘答应地很爽快,她不杀胡氏女,就是不知道了,没有了胡氏家族的庇护,这个胡氏女能不能护住自己的夫家。

    胡氏女这一次的迟疑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她跟莫良缘说:“是蛮夷那里点了晴女的名,他们想知道晴女在大将军府怎么样了,他们,他们还让我们最好能要了晴女的命。”

    莫良缘说:“可你们没杀她。”

    胡氏女说:“是晏忠心想留她几日。”

    “她染了一身的脏病,晏忠心还想让她活?”

    “是……”

    “说!”

    莫良缘说话声音突然提高,胡氏女受惊似的身体一颤,道:“是晏凌川,晏凌川让我们别,别杀晴女的。”

    “为什么?”莫良缘问。

    “我不知道,大小姐,这事儿我真的不知道,”胡氏女忙跟莫良缘道。

    莫良缘看着胡氏女,胡氏女一脸的慌忙,但没避开莫良缘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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