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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要逆天:将军请上榻-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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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老爷子从袖中拿了块巾帕给女儿,自己起身往大屋外走,边走边道:“将眼泪擦一擦,莫要再哭了,王爷有自己的打算,那太妃娘娘就多为公主殿下想想吧。”

    魏太妃就坐在地上,手里拿着父亲给她擦泪的巾帕。这股伤心,一时半刻消褪不了,魏太妃哭着哭着,嘴里又开始咒骂起莫良缘来,若是睿王从没见过这个女人该多好?她的儿子为莫良缘这个女人倾心,违背了伦常,忤逆她这个母亲,与母族反目,不续娶,不生子,连子嗣之事都不放在心上了,可如今莫良缘这个女人在哪里?辽东军又在哪里?

    魏老爷子站在大屋门外,看一眼面前的庭院,又看一眼孤身一人候在门外的小宫人。先原在门外候着的宫人太监,都去忙为他准备客房安寝的事了,只留下了这么一个看着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宫人。

    “我的管家在门房那里,”魏老爷子跟这小宫人道:“老夫有药放在他那里,你去门房那里一趟,替老夫将药取来吧。”

    小宫人看魏老爷子一眼,冲屋门里道:“太妃娘娘?”

    “去啊,”大屋里,依旧坐在地上的魏太妃道:“赶紧去!”

    小宫人应一声是,慌慌张张地就要冒雨跑走。

    “太妃娘娘,”魏老爷子却在这时冲屋门里问道:“能否让这奴才过来伺候我?老夫习惯了他的伺候。”

    “让管家进来,”魏太妃便跟小宫人下令道。

    小宫人领了命,冒雨跑走了。

    熙园大门的门廊里,魏老爷子带来的管家听小宫人说自家老爷让他进屋去伺候,忙就着小宫人要走。

    “慢着,”一旁的侍卫将这两人给拦了下来。

    小宫人说:“这是太妃娘娘的命令。”

    侍卫看一眼这小宫人,跟四十多岁,长相普通的管家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禀告王爷一声。”

    “是,”管家忙就应声。

    小宫人也没办法,自家太妃娘娘她是怕的,可睿王爷也是让她害怕的。

    侍卫往正院书房方向跑去。

    管家很是抱歉地冲小宫人一笑,小宫人受了惊一般,将头低下了,这让管家将到了嘴边的客气话又咽了回去,两个人只能站在门廊这里呆等了。

 第1004章 趴在城墙垛口处的兵卒

    睿王听了门前侍卫的禀告,魏敬亭要他府上的管家进熙园伺候,想一下魏老爷子如今的模样,风烛残年,老迈不堪,他外祖父是需要人伺候。开口刚想说,让自己母妃那边的人伺候就行,可睿王又想起魏太妃冲他大喊大叫,大声喝斥的模样,“让他去伺候吧,”睿王跟侍卫道:“让他不要乱跑。”

    “是,”侍卫领命。

    看着侍卫退出书房,睿王看一眼小厮刚送上来的吃食,到了这会儿也没用晚饭的睿王爷是仍然一点胃口都没有。事实上,睿王现在也想不起他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了。

    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桌上堆着不少公文,还有战报,睿王连笔都不想再拿,公文战报什么的,他自然也就没有心情拿起来看。一个人独处了,睿王真实的心情才会在脸上流露出来,他很疲惫,这种累好像是日积月累出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将他整个压垮,睿王现在对日后的看法都悲观,秦王李祈让他身心俱疲。

    后宅里,管家哈着腰站在自家老爷的跟前,小声道:“老爷,大门前的侍卫半个时辰前换了班。”

    这消息对魏老爷子来说并不重要,看一眼管家,魏老爷子说:“放烟吧。”

    管家脸上原本还堆着笑,听了魏老爷子的话后,管家脸上的神情就僵住了,都没能立刻领命应是。

    魏老爷子也没再重复自己的命令,只看着自己的管家。

    管家被自家老爷盯得打了一个激灵,颤声道:“是。”

    片刻之后,城楼上,有兵卒喊施洗砚:“将军!”

    施洗砚转身再看城里,大雨之中依然灯火通明的熙园上空,在这时升起了一股直烟,说是直烟,但这烟烟雾还很大,很快熙园上空就如同蒙了一层薄雾一般。

    这是什么烟,施洗砚也不清楚,现在秦王的军中也还没有用上这种能报号,传信的烟,施将军相信这烟制出来后,可能这是这种烟第一次派上用场。

    看了一会儿熙园,施洗砚转身又跟副将道:“你务必守好城门,我若是失败了,还指望你这里的这条生路呢。”

    副将并不想与施洗砚说话,只低声应了一声是。

    “不守好,我若败了,你也活不了啊,”施洗砚又压低了声音跟副将说了一句。

    副将见施洗砚抬手要拍自己的肩膀,副将直接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施洗砚的手。

    自己拍人肩膀拍空,施洗砚也不在乎,现在他跟这副将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不信副将会再玩一次背叛。

    八百骑兵,施洗砚只带了一百人往熙园去。傅敬亭在熙园放烟报号,这就表明分驻城中各处,以及流动巡夜的兵马,这会儿都不在熙园,睿王对可能有人夜袭熙园之事,毫无防备。施洗砚坐在马上,将自己麾下最精良的兵将扫视一眼,这才手往前方一指,低声道:“都随我。”

    副将站在城楼,看着施洗砚带兵往熙园去了,他只闭紧了嘴,无法吭上一声。

    施洗砚前脚刚走,莫良缘一行人到了香州城外。

    钱敬眯着眼盯着城楼看了好一会儿,才扭头跟莫良缘和阿明仔说:“城楼上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城楼上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城下也没有发生过厮杀的痕迹,莫良缘一行侧耳细听城中的动静,香州城这会儿很安静,没有任何可让人生疑的动静。

    “是我们太过紧张了?”周净小声道:“这看着没出事的样子。”

    “要怎么办?”阿明仔就问莫良缘。

    莫良缘这会儿也在眯着眼看不远处的香州城楼,仔细看了又看后,莫良缘问阿明仔:“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阿明仔也摇头,城楼上守城的兵卒站队齐整,打着的旗号也是睿王的旗号,这一切都正常。

    “哈,”钱敬长出了一口气。

    阿明仔说:“先生,城上的人你认得吗?”

    钱敬为难道:“我看不清城上的人啊。”

    “将旗上面是个周字,”周净这时道:“这将军八百年前,跟我是本家呢。”

    没人有心情接周净的这句话,八百年前?他们还是先关心眼前吧!

    钱敬说:“那这会儿守城的是周瑾将军。”

    阿明仔吐一口喝进嘴里的雨水,又问莫良缘一遍:“小姐,要怎么办?”

    莫良缘吁一口气,说:“先不要表明身份,我们到城下去。”

    “那小姐先在此等候,”阿明仔说。

    “如有不对,周净护着我跑,”莫良缘说,想着身边的钱敬,莫大小姐又加了一句:“钱先生跟我走。”

    钱敬本事都松一口气,被莫良缘和阿明仔这么一说,钱先生这心就又提了起来。

    “我们走,”莫良缘催马就往前行。

    “什么人?”城楼上的兵卒看见莫良缘一行人后,马上就大声喝问道。

    钱敬这时仰着头,眯着眼看城楼上,看过好几个陌生面孔后,他看见了副将。“那员将官是周将军的副将,”钱敬忙就跟莫良缘道:“我认得他。”

    莫良缘说:“先生能确定?”

    “小姐,在下认人的眼力还是有的,”钱敬小声道:“他是周瑾身边的副将。”

    “那周将军人呢?”莫良缘问。

    钱敬飞快地将城楼上的人看了一遍,没看见周瑾,便冲莫良缘摇了摇头。

    一旁的周净见钱先生摇头,便道:“他不在?难不成雨太大,他这个守城的主将躲雨去了?”

    “会吗?”钱敬问周净。

    周净瞪眼看着钱敬,他怎么可能知道睿王爷麾下的将军们都是些什么人?反正他们辽东军中的将军们,是干不出让兵卒淋雨,自己跑一边躲雨这种事的。

    “让他们开……”

    莫良缘跟钱敬说话只说了一半,一道闪电从天空竖劈下来,随即雷声大作,莫良缘看见了城楼最右边的垛口处趴着一个人。

    是,没错,虽然只是一眼瞥见,但莫良缘能肯定自己看见了,有一个兵卒趴在城墙垛口处,半个身子都在城外,而且这人的头,莫良缘重重地咬一下自己的嘴唇,这兵卒的头扭向不对,下巴抵在了后肩的位置,看着像是被人扭断了脖子。

 第1005章 施将军,宁州

    莫良缘话说了一半就停住,这让钱敬心中纳闷,时间太短,钱先生也反应不过来,仰头看着城楼,钱敬就想喊副将开城门。

    “先生!”一眼瞧见钱敬张嘴,莫良缘抬手飞快地拉了一把钱敬的衣袖。

    这会儿也没人去想什么男女大防了,钱敬忙就看向了莫良缘。

    “怎么了?”不等钱敬问话出口,阿明仔就已经开口问了。

    莫良缘跟阿明仔道:“看最右边的那一处垛口,那里有兵卒的尸体。”

    不光是阿明仔,就在莫良缘周围的周净几个人一起往城楼的最右边看。

    这会儿没有电闪雷鸣了,城楼的最右边的灯火暗淡到如同一簇鬼火一般,阿明仔几个人什么也看不见。

    这会儿城楼上的人已经发急了,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再不报上姓名,就格杀勿论了!”

    “真有尸体?”城下,阿明仔小声问莫良缘。

    “准备!”城楼上响起了下令声。

    “他们要放箭了!”周净急道。

    “明仔,跟城楼上回话,就说我们是王爷之命前来的,”莫良缘道。

    阿明仔冲城楼上大声:“我等是奉王爷之命前来。”

    城楼上的人都是施洗砚的手下,所以听了阿明仔的话后,众人并没有看副将,等副将的将令,而是看向了被施洗砚留来的三位校尉。

    “王爷有令,”其中一个校尉冲城下道:“今晚不放任何兵马入城,你们是什么人?”

    阿明仔等着听莫良缘的示下。

    莫良缘看着城上的说话的校尉,再看离这校尉至少一百米处站着的副将,开口说话之前,这校尉可没看过副将一眼,这就说明,在香州城的东城城楼上,副将是作不了主的。还有,到了这个时候身为守城主将的周瑾都还没有出现,周瑾怕是被抓,或者已经遇害了。

    钱敬这时嘴里喃喃地道:“小姐怀疑这城上的人?这不可能,这副将是周将军的亲信啊,他,他跟随周将军十几年了。”

    十几年是挺长的时间了,只是时间是判断一个人忠心的标准吗?显然不是,前世里父兄被害之后,发生内讧的辽东铁骑不就是个明证?莫良缘跟钱敬说:“先生往后站,莫要让副将认出你。”

    这个时候,钱敬只能听莫良缘的,钱先生慢慢地退到了队伍中央,连同他的二十名秦王府侍卫一起,被人高马大的辽东大将军府侍卫围在了当中,将钱敬连同二十名侍卫遮得严实。

    “小姐,”阿明仔这时跟莫良缘道:“那人说话有河西的口音。”

    城上校尉说话是带口音,莫良缘方才就觉得这校尉说话的口音与阿明仔和奴兵的相似,但只短短一句话,莫良缘没办法肯定,这会儿听阿明仔这么一说,莫大小姐心头一动,跟阿明仔道:“跟城上说,要见施将军。”

    这个施将军是谁,阿明仔也想不出来,但听莫良缘这么说,他便往城上大声道:“我要见施将军!”

    城上的三个校尉一听阿明仔喊要见施将军,三人彼此互看一眼,城下的这队人知道施将军,那这队人很可能是自己人了。至于自己这一行人行迹败露这个可能性,三个校尉不是没想到,但三人自信他们不可能行迹败露,否则的话,他们怎么可能跟随自家将军,不损一兵一将的进了香州城?

    “没放箭啊,”周净这时又城下念。

    “继续说,”莫良缘跟阿明仔道:“说要见施将军。”

    阿明仔便又冲城上喊了一句:“我要见施将军!”

    “你们是什么人?”校尉大声问。

    “说我们打宁州来,”莫良缘教阿明仔道:“有要事要见施将军。”

    阿明仔冲城上学说莫良缘的话。

    宁州,这又对上了一条。

    莫良缘看着城上的三人在交头说话,跟左右道:“进城之后,我们直接去熙园,钱先生在城外等。”

    “发生了什么事?”阿明仔问。

    “屠了张家村的人已经进城了,”莫良缘说:“周瑾将军不是被俘,就是已经遇害了。”

    “这,”周净都傻了,这怎么可能呢?这城下城上看着也不像发生过攻城战的样子,再说了,这要有人攻城,香州城还能这么安静?

    “不管他们用了什么办法,”莫良缘说:“进城之后,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把王爷带出来,其他的我们什么也不要管。”

    “可我们要怎么进去?”周净问,他们这点人手要怎么攻城?歪着脑袋想一下,周侍卫长说:“我们扯着喉咙喊吗?让睿王爷知道秦王的人进城了?”

    “唉,”莫良缘叹一口气。

    阿明仔看周净一眼,这位跟严冬尽一样,脸上的表情一向不多,但这一会儿这一眼,多少带着嫌弃之色了。

    “再冲城上说,”莫良缘跟阿明仔说:“求见施将军。”

    阿明仔又冲城上喊,说要见施将军。

    “信物呢?”城上的校尉终于问道。

    “令牌呢?”莫良缘问周净。

    周净从衣兜着摸出朱九负责仿制的秦王令牌,将令牌拿在手里,周净心里还打鼓,跟莫良缘说:“这行吗?”这万一骗不到城上的人,他们要怎么办?是打是跑?在周侍卫长看来,他们这么点人,是打也打不过,跑可能也跑不了啊。

    “送上去,”莫良缘从周净手里拿过令牌,放阿明仔手里了,才又跟周净说:“也许行呢?”

    周净深吸一口气,手在刀把上按一下,似乎是确定自己的战刀的确在腰间后,周侍卫长就不那么紧张了,那就赌一把吧。睿王爷对他家小姐有恩,那也就是对他们辽东大将军府的所有人有恩,能救睿王爷,那他豁出性命不要,他也要是去救人的。

    阿明仔将秦王令牌绑在箭上,射上城楼。

    城上有兵卒拿了箭,从箭上将令牌解下,送到了三个校尉的跟前。

    秦王令牌有特定的重量,花纹也繁复,难以仿制不说,令牌的质地也是外包木料蒙牛犊皮,里面是金银铜铁四种料混合,令牌正中还包有白色的石粉。

    三个校尉凑在一起验证令牌的真假,城下的阿明仔突然想起来了,跟莫良缘说:“还请小姐后退,等我等救了睿王爷之后,就出城与小姐汇合。”

 第1006章 八十四人,都得进城

    “好,”莫良缘一口就答应了阿明仔,她拼杀不行,进了城除了给阿明仔添乱,让阿明仔分心看照她的安全,莫良缘也想不到自己还能有什么用处了。

    城上的校尉这时用匕首将令牌的正中央挖开,看见了里面确有白色的石粉。

    花纹图案能对上,金银铜铁四样也能对上,正中的石粉现在也对上了,三个校尉松一口气,这令牌是真的。

    “我摸着这令牌,就觉得不是假的,”一个校尉手拿着正中心被挖开的令牌,低声道:“可我这心怎么发慌呢?”

    “那人不是说他们有要事要找将军?”另一个校尉道:“是王爷又有命令了?要是这样,被我们耽搁了王爷的事,回头王爷怪罪我们怎么办?”

    三人中站中间的校尉又往城下看,数一下城下的人头数,道:“让他们一起进城,若是有鬼,他们这点人数,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样一来,就算这帮人后面还有大队人马,这帮人进了城,还怎么回去报信求援?他们开城门,放这帮人进城之后,就将城门关上,这样一来,这帮人就是放响箭报信,他们也不怕大队人马杀过来,他们无法应对。

    “你们一行八十四人,”手拿令牌的校尉身子靠在城墙垛上,冲城下道:“你们都进城来,不得留人在城外。”

    “妈的,”城下的周净爆了粗口。

    “你等听清楚了?”校尉问。

    阿明仔说:“这是施将军的命令?”

    “是!”校尉毫不犹豫的道。

    “他骗鬼呢,”周净骂:“那姓施的要在城上,他不早出来了?”

    “我等,”阿明仔要说话,他不能让莫良缘进城!

    “答应他,”莫良缘轻拍一下阿明仔的臂膀,道:“我们先进城再说。”

    “进了城,小姐您要怎么办?”阿明仔问。

    “我想办法避开就是,”莫良缘就道。

    “这要怎么避开?”周净说:“秦王的人一定已经控制东城了。”

    “那就往城里去,”莫良缘说:“姓施的不在,那他就已经带兵去熙园了,明仔,进城之后,你让睿王府的侍卫带路,你们直接去睿王那里。”

    “那东城这里呢?”阿明仔说:“小姐您呢?”

    “不要管东城这里的人,”莫良缘说:“他们要追,那动静闹大,睿王爷那边也就知道有人要攻打熙园了。还有,香州城不可能没有地方让我藏身的,明仔你不用管我,你只管去熙园,你,你们都要小心。”

    阿明仔犹豫中,莫良缘说的话有道理,可……

    “你等听明白了吗?”校尉在城上又问。

    “快答应他,”莫良缘催阿明仔道:“不要再想了。”

    “是,是!”阿明仔应声道。

    三个校尉又互看一眼,都没意见,手拿令牌的校尉下令道:“放下吊桥,开城门!”

    副将站在一旁,虽然施洗砚临走时,交待他守城,可这会儿守城的兵卒都是施洗砚的人,他哪里能说得上话?知道自己指挥不动这帮人,那副将就干脆不说话了。

    眼见着吊桥被放下了,阿明仔小声喊莫良缘一声:“小姐。”

    “进城之后,城门一定也是秦王的人,”莫良缘道:“我们什么也不管,冲过去就是。”

    “是,”阿明仔领命。

    “不要慌,”莫良缘又跟周净说:“能打的一定都去熙园了,留下来的本事一定一般。”

    留下来的,也未必没有能打能杀的好手,可周净们现在也没工夫想自家小姐这话是对是错,听莫良缘这么说,周净们都觉得有道理。

    继吊桥放下之后,城门也缓缓打开了。

    “去跟钱先生说一声,”莫良缘跟身后的豹头道。

    豹头骑马到了钱敬的跟前,钱敬的神情紧张,但豹头现在也没安慰钱先生的工夫了,小声将自家小姐的打算跟钱敬说了一遍后,豹头又跟钱敬说:“先生派一个侍卫带路吧。”

    钱敬深呼吸,点了一名老成稳重的侍卫,道:“你去前头带路。”

    “是,”这侍卫领命。

    队伍开始前行,钱敬闭一下眼,他是读书人,跟随睿王一路由京师城退至江南香州城,他亲眼看过将士拼杀,沙场喋血的模样,可睿王惜才,没让钱敬亲身经历过这些。而现在,钱敬知道自己逃不了,他得跟着进城,而接下来……

    “先生,”有侍卫在一旁小声喊钱敬。

    队伍在前行,而自己驻马不动,与前方的侍卫之间已经拉下了一臂长的距离,钱敬来不及再想,催马也往前行了。

    “一会儿进城,你护着小姐先走,”走上吊桥之前,阿明仔交待周净道:“你一定要护好小姐。”

    周净点头,说了句:“放心吧。”他家小姐要是出事,那他周净也就不可能活着回去见严少爷,更不用说回去见大将军和少将军了,他没这个脸。

    阿明仔不放心周净,之前他就觉着周净行事毛行糙糙,让人不放心,现在一路相处下来,阿明仔这种感觉是更加强烈了,“一定啊,”阿明仔又叮嘱了周净一句。

    “没事的,”莫良缘这时在后头道:“我们周净武艺很好的。”

    周净挺一挺胸膛,他的武艺不比他艾久哥差的。

    阿明仔皱着眉头,没眼看周净,就觉得自家严少爷应该让展翼过来。

    “我下去,”城上的三个校尉看着城下的一队人过了吊桥,往城门里走,手里拿着令牌校尉便道:“看着人全进城了,就下令关城门。”

    留在城上的两个校尉一起点头。

    打头的崔北这时已经进了香州东城的城门,阿明仔这时跟在他的身后,跟崔北小声道:“什么也不要管,你往前走,记住不要说话。”

    崔北说话是辽东的口音,这一开口很难保证不露馅。

    莫良缘将披风的兜帽往下压了压,一张脸只露了一个下巴在外面,要说不紧张,莫良缘也紧张,可莫大小姐能撑得住。

    豹头这时又回到了钱敬的身旁,看见钱敬拉着马缰绳的手在抖,豹头只得小声又说了句:“先生莫要怕,低头,别让人认出来。”

 第1007章 周净说,我们将军姓曲

    两个校尉往领头侍卫的跟前走,睿王府的这个侍卫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他是该继续往前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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