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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要逆天:将军请上榻-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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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用你烧饭,也不用你做衣服,”严冬尽将莫良缘的手一拉,塞小半块米糕到莫良缘的嘴里,说:“我要想要这样的,我找个丫鬟不就得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你得,”严冬尽歪头想了想,说:“你一直陪着我就行。”

    莫良缘总算是笑了起来,小声道:“我当然会一直在你身边。”

    这话严冬尽爱听,心情也变得好了些,“你得嫁我啊,”严冬尽将脸凑到莫良缘的跟前,说:“这事儿不能反悔的。”

    严冬尽这张脸眉目如画,最得姑娘们喜欢的一张脸,可莫良缘还在这张脸上的拍了一下,佯怒道:“你说什么呢?除了你,我还能嫁谁?”

    有过肌肤之亲了,除了严冬尽,她还能嫁谁?这辈子,除了严冬尽,莫良缘也没想过,自己还能嫁给另一个人啊。

    严冬尽笑起来,张嘴咬一下莫良缘的手,说:“谁让你好呢?我就是不放心。”

    “尽胡说,”莫良缘手指戳一下严冬尽的额头。

    严冬尽将碟子里剩下的几块米糕都吃了,正想喝水呢,莫良缘就已经将水杯送到了他的嘴边,严冬尽就就着莫良缘的手喝了一杯水,将嘴里甜腻的味道压下去后,趁势身子往前一倾,严冬尽就吻了莫良缘一下。

    莫良缘笑着看严冬尽一眼,说:“这会儿心情好了?”

    严冬尽一愣,但随后就道:“谁还能没个烦心事了?”

    莫良缘说:“跟陆大哥真没事儿?”

    “没事儿,”严冬尽摆一摆手,“他好啰嗦你也是知道的,我没事上他那儿听他啰嗦?我又没得病。”

    严冬尽这话,让莫良缘信以为真了,“他是为你好啊,”莫良缘为陆大公子说话。

    “我知道,”严冬尽什么情绪也没表现出来,点点头说:“当他面,我可什么不敬的话也没说过。”

    “不敬?”莫良缘眉头呼地就蹙起,说:“为什么要用这个词?”

    虽然尽力压抑了,但严冬尽还是没能把自己的情绪完全压住,当然,这里面也有如今莫良缘不好糊弄的缘故。

    “我不是读书人,”严冬尽撇一下嘴,说:“你跟我咬文嚼字做什么?你是现在又喜欢读书人了?”

    莫良缘忙就道:“我什么时候讨厌读书人了?”

    严冬尽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委屈了,他现在烦死读书人,他叔父,他大哥都什么还没说呢,陆竹生跳出来算哪出?

    将桌上的空碗碟一个叠一个地叠放起来,莫良缘才又抬眼看严冬尽,说了句:“可我最喜欢你。”

    这一句话,足以让严冬尽的心情雨过天晴了。

    莫良缘扭头看看半开着的屋门,确定屋门外这会儿没人,莫良缘探身,飞快地在严冬尽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满意了的严冬尽小声嘀咕一句:“还挺会哄我开心。”

    “我就想你开心,”莫良缘说。

    严冬尽深吸一口气,这会儿他把莫良缘的那句,我爹未必想当皇帝的话给放下了,陆竹生会以恶意待他,但莫良缘不会的。

    “走吧,”严冬尽站起身,拉着莫良缘的手,道:“我们该走,我带你去宁州城。”

    莫良缘借着严冬尽手上的力道站起身,轻轻嗯了一声。

    严冬尽看看身在的这间屋子,这屋子曾是睿王见客的小花厅,屋里的家具摆件,除了碎了的,缺了物件的东西,这小花厅被重新打扫之后,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要再看看吗?”严冬尽问莫良缘。

    这回他们走,要等杀了秦王后,拿秦王的人头来祭睿王爷时,他们才会再回来,这就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了。

    莫良缘看一眼面前空了一半的多宝阁。

    严冬尽往前走了几步,从多宝阁上拿起一本字贴,递给莫良缘说:“赵季幻说,这是王爷写的字。”

    睿王是个方正的人,字如其人,睿王爷写出来的字,也是极方正的,一笔一划都很周整,规矩。

    “要不这字贴,我们带走?”严冬尽又问莫良缘:“就当是个念想?”

    莫良缘摇摇头,将字贴放回到多宝阁上,跟严冬尽说:“让赵季幻带人再来收拾一下吧,将王爷的东西都收起来,留给公主殿下和五殿下。”

 第1066章 林间野花烂漫

    来自辽东的兵马于清晨时分离开香州城,前后加一起不过三天的时间,可谓是来去匆匆。等香州人反应过来,辽东那支兵马走了的时候,已经是整整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有大着胆子的香州百姓从家中走出,发现街上还是有兵卒在巡街,官府衙门里,官老爷们,官差们也都还在,好像他们的日子还可以照旧。

    等府衙和军营都派出人,在香州城的大街小巷张贴安民告示,香州城的百姓才又发现,原来他们香州的太守还是刘文长刘大人,统兵的将军还是陶先勇陶将军。

    “太守还是原先的太守,”严冬尽走在路上,跟陆大公子说:“守将也是原先的守将,香州城的人还有什么可不心安的?”

    陆大公子说:“你跟刘大人和陶将军谈得怎么样?”

    严冬尽耸一下肩膀,看着陆大公子说:“陆大哥,你不会对他们劝降了吧?”

    陆大公子说:“刘文长素有贤能之名,至于陶先勇,这次香州城失守,跟他的关系不大,陶将军领兵打仗的本事还是有的。”

    严冬尽就问:“那他们是怎么回你的?”

    陆大公子轻摇一下头,“他们没有给我明确的答复。”

    “我没跟他们说什么,”严冬尽说:“我就跟他们说,我们走了后,他们得守好香州城,现在这年景,大事干不了,守一方平安,他们总要想办法做到吧?”

    陆大公子问:“他们怎么说?”

    “答应我啊,”严冬尽说:“这事他们都不想做,那他们还当什么官?回乡归隐吧。”

    陆大公子被严冬尽说得笑了起来。

    严冬尽说:“至于招降,我倒是跟他们提过一句,以后若天下大乱了,君不君臣不臣了,他们可以自己干,也可以寻个明主,这事儿他们自己考虑。”

    陆大公子点头道:“你这么说没错处。”

    严冬尽身子往陆大公子这边歪过来,压低了声音说:“我给他们留了些粮食,就当结个善缘。”

    这个时候,粮食比银两更吃香,只是,陆大公子多少有些肉疼,粮食啊,这东西送好送,可找就难找了。

    “陆大哥,”严冬尽说:“你有办法弄到粮食的吧?我就指望你了。”

    严冬尽看着陆大公子的表情真诚极了,这让陆大公子都产生了怀疑,他们的这位严少爷没看到,他写给莫桑青的那封信?

    “我知道了,”陆大公子冲严冬尽点一下头。

    严冬尽呼一口气,坐在马上回身看看,莫良缘坐着马车,就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周净带着几个侍卫护卫在马车的四周。再次确定过一眼,莫良缘就在自己身后后,严冬尽坐正了身体,催一下自己的褐途马,跟陆大公子说:“陆大哥,接下来我要去取秦王李祈的人头了,你要帮我。”

    陆大公子便笑着点头,道:“是,在下遵命。”

    这二位的身后,周净伸长脖子在望,见他家严少爷跟陆大公子在小声谈笑,两个人亲密依旧,周净都混乱了,这是又和好了?!

    要说如今严冬尽心里,对陆大公子一点隔阂也没有,那是假的,但在晕头转向,气急败坏之后,严冬尽也将心情调整了过来。陆大公子在信里说的事儿,严冬尽不承认,因为他没想过要要这个江山,他这辈子就想与莫良缘过自己的小日子,要他操心天下万民?他严冬尽更愿意去操心莫良缘,为什么突然要去学厨艺这事儿!至于陆大公子会怎么想自己,严冬尽其实也不在乎,只要他叔父和大哥待他好,莫良缘最终为他穿上了嫁衣,这世上就没有严冬尽要在意的事儿了。

    既然都不在意,那要生气做什么?

    严冬尽看一眼陆大公子,扭头看向了官道旁的绿林,绿林里,树与树之间的空地上,遍长了一种淡紫花的小花。花看着不起眼,但架不住这花开成燎原之势,将淡紫这种辽东不多见的花色,涨满了来自辽东的,观花人们的眼帘。

    “是挺漂亮,”严冬尽在心里想。

    陆大公子看着林中野花,跟严冬尽说:“这就是江南的春色了,复生,这大好的天下,就等着你去夺了。”

    严冬尽笑了一笑,朗声道:“好!”

    马车里,莫良缘放下被她撩起的车帘,见严冬尽与陆大公子说话的模样,莫良缘将之前生起的疑心打消了。

    “莫姐姐,”被莫良缘带着,同坐一辆车的安平公主喊莫良缘一声。

    “去宁州,要花好几天的时间,”莫良缘轻拍一下安平公主的手,小声道:“我们还要走水路,会很辛苦,要是撑不住了,你要跟我说。”

    安平公主轻轻点一下头。

    “五殿下在辽东很好,”莫良缘说:“所以安平你去了辽东,也会过得很好的。”

    “有莫姐姐在,我不怕的,”安平公主说着这话,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在香州北城外,阿明仔将她从泥潭里拉起,将她背在背上的场景,安平公主飞快地将头一低,忽然之间心跳得有些快了。

    “躺下吧,”莫良缘没发现安平公主的异状,跟公主殿下道:“一直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这样下去可不行。”

    安平公主明白,这会儿她若是病了,就是给莫良缘和严冬尽找麻烦了,正打着仗,谁有工夫来照顾她?“莫姐姐放心,”安平公主跟莫良缘保证道:“我不会让自己生病的。”淋了一夜的雨,自己也没有生病,安平公主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是可以淋雨的,而不是像宫里的嬷嬷,宫人们说的那样,女儿家淋雨受凉,就一定会生病。

    “你母妃,”见安平公主还是坐在自己的身旁,并不准备躺下,莫良缘便准备趁这个机会,跟安平公主说一说魏太妃的事,毕竟是母女,魏太妃的死,莫良缘不能瞒着不让安平公主知道。

    “我知道她死了,”安平公主轻声道。

    莫良缘一愣,忙就打量一眼安平公主的神情,发现公主殿下只要木着一张脸,并不显得伤心难过。

 第1067章 杏林世家的家传药方

    “是严明将军告诉我的,”安平公主小声告诉莫良缘。

    竟然是阿明仔?莫良缘很意外,她没想到阿明仔这个平日里在人前,话比严冬尽还要沉默寡言的人,会主动去找安平公主。“是明仔啊,”心里惊讶,但莫良缘脸上没显出来,握着安平公主的说,莫大小姐就问:“他是怎么说的?”

    安平公主说:“严将军说,魏敬亭不愿意带我母妃走,在争执之下,母妃被魏家的一个侍卫推倒在地上,额头撞上了石块,我母妃就这么死了。”

    莫良缘面不改色,点头道:“严复生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没想到魏敬亭这么的狠心。”

    安平公主说:“严将军说,之后他们那伙人发生内讧,魏敬亭就这么死于内讧中了。莫姐姐,这是不是报应?”

    莫良缘说:“是啊,是报应。”

    就让安平公主认为,魏太妃是这么死的好了,带着秦王的人去掘睿王墓,要将睿王的尸体挖出带走这样的事,莫良缘想,安平公主一辈子都不知道最好。

    “以后你要好好的,”莫良缘看着安平公主说:“这样王爷的在天之灵才会安心,”手在安平公主的头上轻轻拍一下,莫良缘垂眸,小声道:“王爷的事,我很抱歉。”

    安平公主看莫良缘,莫良缘的眼睛红肿未消,犹豫一下,安平公主往莫良缘这里探身过来。莫良缘愣怔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将安平公主一搂,让公主殿下靠在了自己的肩头上。

    “我会好好活着的,”安平公主小声跟莫良缘说,还没有看到秦王李祈的下场呢,她怎么能死呢?

    秦王李祈这里,三日之后,圣上驾崩的消息,被手下人送到了秦王爷的书案头。

    几个谋臣分了左右两边,坐在秦王的下首处,都没有开口说话。

    秦王如今身体虚弱,坐垫和靠垫都垫上好几个,他才能勉强坐在坐椅上。听了手下的禀告,又看了来人呈上的,经人手抄的告示,秦王深吸一口气,将告示轻轻放到了书案上。

    挥手让手下退下,秦王看看自己的谋臣们,低声道:“诸位如何看?”

    “如今睿王究竟是生是死?”有谋臣开口道。

    秦王摇一下头,说:“不知。”

    书房里陷入一阵沉默。

    秦王想想被就被安置在秦王府里的李祉母子,笑了一下,秦王爷说:“圣上母子明明还活着。”

    几个谋臣看看彼此,这都是精明厉害的人物,知道如今就算让圣上站在大庭广众之下,证明自己未死也是没有用处的。天下人,除非天子近臣,近侍禁卫,有谁能得见天颜?不知李祉的长相,那李祉如何自证,他就是当今天子?就算有他们王爷的旁证,可睿王和莫良缘那边,就不会说这是他们王爷弄出来的假皇帝?

    事情就是这么的荒谬,一个人没无法证明自己还活着。

    “自说自话吧,”秦王拍一下书案上的手抄告示,道:“圣上的生死不过就是一个说法罢了,如今要紧的是眼下的这场仗。”

    打败辽东军了,那李祉就活着,被辽东打败了,那李祉就死了,小皇帝是生是死,完全就看他们与辽东军一战的结果。

    秦王一语言毕,就又感觉乏力,知道自己要支撑不住了,秦王忙就跟自己的谋臣们道:“好了,此事就这样吧,就任她莫良缘得意这一回吧。”

    “我们先退下,”谋臣里,杨稻生是清楚秦王身体状况的,听自家王爷这么说,杨稻生忙就跟同僚们道。

    有谋臣还想问问,出了这事之后,要如何对李祉母子,还有护国公说呢,只是见杨稻生冲自己摇头,这位只得将话咽回,退了下去。

    “杨先生留下,”秦王发话道。

    都走到书房门前的杨稻生只得留了下来。

    秦王瘫坐在坐椅上,看着走到自己身前的杨稻生,道:“是不是还出了什么事?先生今日看本王的神情可不对。”

    杨稻生忙就想摇头。

    “先生日后是本王的胫骨之臣,”秦王说:“还望先生有话直说。”

    “如今有一条事关王爷的传言,”杨稻生小声道。

    “哦?”秦王道:“是什么?”

    杨稻生双膝一弯,给自家王爷跪下了,道:“还望王爷恕罪。”

    杨稻生这一跪,秦王便知道这个传言一定是触到他的逆鳞了,“是什么,你说,”也没让杨稻生起身说话,秦王声音转冷地道。

    杨稻生用极小的声音道:“有传言说王爷,说王爷绝嗣。”

    原本瘫坐着的秦王,呼地一下坐正了身体。

    杨稻生没敢看秦王此时的神情,将头一低。

    秦王的面色黑沉如墨,看了那么多的大夫,没有大夫跟他说,他会绝嗣,但也没有大夫能跟他保证,他一定会有儿子。秦王其实心里清楚,他如今待男女情事无力,如此一来,他还求什么子嗣?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杨稻生的双膝都跪麻木了,才听他家王爷跟他说:“你起来。”

    杨稻生试着起身,试了几回没能站起身,最后手握着书案腿,借力才站起了身来。

    “这传言是哪里来的?”秦王问。

    杨稻生说:“这传言由香州方向来。”

    秦王拍一掌书案。

    杨稻生忙道:“王爷息怒。”

    “还有什么,你与我详细道来,”秦王跟杨稻生冷声道。

    杨稻生说:“传言说消息是由王太医身边的人那里漏出来的,世面上还流传着王太医给王爷开得药方,是,是几剂求子的药方。”

    “王养杏?”秦王道:“这传言还扯到了王养杏的身上去?”

    杨稻生从袖子里摸出了几张纸来,双手呈给秦王,杨先生说:“王爷,这是那几份药方。”

    秦王拿过药方看,药方一共五份,其中有一份,还真是王养杏能他开过的药方,固本培元的一剂药方。这药方,到了今天秦王还在用着,所以他记得很清楚。

    “王太医如何,臣下不知,”杨稻生跟秦王道:“只是辽东军那边能知道王太医,王爷,这事就不得不慎重了。臣下找人查过,这五剂药方,都出自王太医之手,还都是他们王氏的家传药方,这等药方可是不外传的。”

    王养杏与辽东军素无联系,与睿王也几乎没有交往,那这王家不外传的家传药方,是怎么到了辽东军和睿王的手上的?

    疑问,不可抑制地出现在秦王的脑中。

 第1068章 逼出家人做屠夫

    秦王对王养杏的信任的,不然他也不会让王养杏来主治他的病,所有大夫为他开得药方,都要经王养杏看过,点头之后,才会给他用。可如今杨稻生将几张王家的家传药方放到了自己的面前,秦王疑惑了,他对王太医的信任动摇了。

    王养杏是太医,不问政事,不问军事,与杨稻生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也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杨稻生不可能好端端地要害王养杏。

    从杨稻生这里找不到问题,秦王只得又往王养杏身上想,打量一眼自家王爷,杨稻生将自己要说的话,在心里又过了一遍,觉得没有问题了,杨先生才开口道:“王爷,若是王太医有问题,那王爷的伤病一直无法好转,是不是王太医在这中间做了什么?”

    身体现在也是秦王的死穴,如今秦王爷唯二的两个死穴,身体,子嗣,竟然都有可能出问题出在王太医的身上,这让一向冷静的秦王爷,一时之间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有八成的可能,王养杏是无辜的。

    有两成的可能,王养杏是吃里扒外的内奸。

    如果自己如今,连坐立都困难的状况,是王养杏造成的,秦王只要想到这个如果,生出的杀心,是诛杀王养杏全族的杀心。

    “王爷您看?”杨稻生小声问。

    秦王头一阵剧烈的疼痛,没忍住,秦王闷哼一声,抬手按涨疼的太阳穴。

    “王爷?!”杨稻生小声惊叫。

    秦王冲杨稻生摆手。

    杨先生也不敢喊人,秦王的身体情况如今不能外传。试想一下,一个重病缠身的主子,还是一个没有子嗣,让人没有少主可拥戴的主子,谁敢投效这样的主公?杨稻生现在其实不太敢去想以后的事,秦王这一病重,杨先生跟自己也病重了一般,心绪也是焦虑,低落的。

    秦王咬着牙,足足半柱香的工夫后,才将这阵疼痛给忍过去。手指一下书案上的白玉杯,秦王爷让杨稻生给自己倒杯水。

    读书人都好茶,其他的生活琐事做不来,可倒水这样的事,杨先生还是做得来的。手有些轻抖地,给自家王爷倒了杯水,又提心吊胆地看自家王爷喝水,杨稻生突然心中就很丧气,他们如今不是在图谋天下,他们如今是在求活!

    秦王喝了小半杯水,才放下白玉杯,也不看杨稻生,只低头看着这只玉杯,跟杨稻生道:“先不要惊动王养杏,你暗中去查一查,与王养杏有联系的人。”

    “是,”杨稻生领命。

    “也查一查,他们王氏家族是不是有人在睿王那边,”秦王又道。

    “是,”杨稻生领命的同时,又奉承了秦王一句:“王爷英明。”

    王家杏林世家,虽然只有王养杏一人入仕当了太医,可王家人多的是大夫,谁能保证,没有王家人投到了睿王那头儿去?如果另有王家出身的大夫在睿王那里,那王养杏就是无辜的了。

    秦王却冷笑,道:“若有王家人在睿王那里,先生就觉得王养杏无事了?”

    杨稻生忙道:“臣下……”

    不等杨稻生将自贬、请罪的话说出来,秦王就又道:“王家在打什么主意,本王知道。”

    世族大家自然不会只投靠一个主子,除非他们能确定,君临天下的那位是谁,否则世族大家只会将家族的力量分散,确保有可能做天下之主的人身边,都有他们家族的人。这就是,为什么没有永世的王朝,却有永世的世家的原因。

    秦王的目光阴鸷,但没说什么狠话,世族大家都这么干,他能如何?除非他江山在手了,否则他就无从要求这些世族大家的忠心。

    杨稻生沉默不语,杨氏家族在睿王那里没有族人,可在京城淮亲王李尚明那里,是有族人的,还是几个在族中才干,前景都不错的族人。

    “先生退下吧,”秦王挥一下手,“事情要尽快查清。”

    杨稻生应一声是,他本还想问问,施洗砚那里有没有消息,可如今杨稻生不敢问了。

    秦王拿起白玉杯,还想再喝些水,但嘴一张,一口血就被他吐进了白玉杯里。杨稻生这时人还没有退出书房,秦王飞快地将白玉杯往书案上一放,这动作近乎于砸。

    杨稻生听见这动静,但没敢抬头看,只加快了脚步往下退。

    秦王将白玉杯又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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