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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要逆天:将军请上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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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认不出这是傅庸来。

    “仵作何在?”宋先生站在康王身边,出声问牢头道。

    牢头往就让手下去叫仵作过来。

    康王这时又看傅光晋的尸体,比起父亲的尸体,傅大公子的死状更加骇人,不但面容扭曲,连双眼都瞪裂开了,流了一脸的鲜血,鼻孔扩张到了极致,这张脸看着已经不太像人的面孔了。

    “等仵作过来验过尸后,王爷再作决议吧,”宋先生小声建议康王道。

    康王却在这时猛地一惊,看向了牢头,急声道:“年欢喜呢?”

    牢头被康王的突然发问吓了一跳,忙手抬起往头顶指,说:“他,他在第二层。”

    康王转身就走,傅家父子死了,那年欢喜这个太监还活着吗?

    天牢的地下第二层关着的犯人不多,看见康王一行人进来,走道两旁的牢房里就响起稀稀拉拉的喊冤声。

    “都闭嘴!”牢头和狱卒连声喝喊。

    “小的冤枉啊!”一个遍体都是刑伤的犯人在牢头的喝斥声中,双手抓住了这牢房的铁栏杆,脸就贴在栏杆上,冲康王大喊道:“小的冤枉!”

    康王充耳不闻,从犯人的面前匆匆走过。

    牢头一鞭子抽在这犯人的脸上,将这犯子抽到了地上去。

    年欢喜也是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这牢房不是用铁栏圈起的,而是铁门加锁。

    “打开,”宋先生命牢头道。

    牢头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大理寺卿徐长白带着人进了天牢。

    铁门被打开,浓烈的血腥气没有厚重铁门的阻碍,顿时扑面而来。

    大牢的味道本就难闻,人长久不洗澡后散发出的体臭味,屎尿的味道,吃食的馊味,还有劣制伤药的那种经久不散的刺鼻味道,现在又加上了血腥味,康王一个没忍住,掩嘴用呕了起来。

    牢头闻到血味就知道大事不好了,等他将铁门推得大开后,一具头颈分家的尸体倒在牢房里,地上、墙上都是血,尸体就淹在血里。

    “这,”康王瞪着牢房里的尸体,喃喃道:“这怎么可能?”

    杀年欢喜,无非就是想救傅家,那为什么傅家父子也会死了?!

    康王苍白着脸看向了宋先生,他想这位他最信任的幕僚给他一个答案。

    宋先生捻须不语,显然最近发生的事,一桩连着一桩,云里雾里的,将宋先生也给绕住了。

    徐长白看见牢房里的尸体后,徐大人眼前就是一阵发黑。

    大理寺今日当值的仵作最先走进牢房,看清了人头后,仵作就苦了脸。

    “怎么样了?”徐大人急声问道。

    仵作将人头拎到了一个托盘里,捧着走出来,让康王和自家大人看这人头。

    康王只看了这人头一眼,就又是作呕。

    人头被砍烂了,已经看不出五官,白骨祼露在外,挂着一丝血肉,这哪里人的头颅?在康王的眼里,这就是个血红的,带骨的肉球!

    “这,这是年欢喜?”徐大人问。

    看样貌是看不出来了,仵作忙又回去看尸体。

    尸体穿着的衣服看着还是完好的,可将浸了血的衣物都扒去后,众人又都是倒抽了一口气,这哪是尸体,没有了衣物的固定,他们的面前就是一堆人形的碎肉!

    康王方才还只是作呕,看见这堆红肉白骨混在一起的碎肉后,康王爷终于忍不住,张嘴吐了出来。

    “快看看,”徐大人这时大声命仵作道:“看看这是不是一个太监!”

第146章 月光凉如水

    要怎么从一堆碎肉中,看出死去的是不是一个太监?仵作干验尸的活三十多年,经过手的尸体没一千也有八百,自认为什么样死状的尸体自己都见识过了,可没想到,今天自己又涨见识了。

    这是在天牢里,有犯人和狱卒在,凶手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将一个活人变成一堆碎肉的?老仵作想不明白。

    “快,”吐过之后,康王嘴都还没擦干净,就大声道:“去看看那个秀云在不在!”

    牢头忙就往旁边的一间牢房跑。

    依旧是铁门加锁,牢头抖着手开锁推门,依旧是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躺着的依旧是一具头颈分家的尸体。

    这一回不用仵作动手,牢头蹲下身往下扒拉死者的衣服,出现在人们眼前的仍是一堆混着白骨渣的碎肉。

    “王爷!”

    就在徐大人觉得自己站立不住要昏倒的时候,身旁传来一声惊叫,徐大人转头一看,康王在他之前晕厥了过去。

    等康王的人七手八脚抬着自家王爷出了天牢,仵作凑到了徐大人的身边,小声道:“大人,看不出这人生前是不是太监。”

    徐大人想着那堆用女装固定起来的碎肉,说:“那也看不出是男是女了?”

    仵作说:“骨头都碎了,看不出,也拼不起来了,所以……”

    “本官知道了,”徐大人疲惫不堪地道。

    师爷捏着鼻子将两堆碎肉都仔仔细细地看过了,走到自家大人的身边道:“大人,学生摸那些白骨,觉得那些白骨发软,一捏就碎,这两具尸体是不是被用过什么药了?”

    康王爷什么的,暂时顾不上了,徐大人带着师爷和仵作又回到牢房里。

    仵作从碎肉里挑了些骨头出来,捏了一下,几小块碎骨瞬间就变成了更小的骨渣。

    徐大人紧锁眉头,不怕脏手地也伸手捏了一块骨头。骨头在手中如同面粉一般,一捏就碎,这哪儿还是了人的骨头?

    “什么药会这样?”徐大人问仵作。

    “江湖上有化尸粉,可小的没有见过,”仵作摇头道。

    徐大人呆站在满是人血的地上,人犯都死了,他要怎么向睿王,向护国公,向太后娘娘交待?

    “尽快将此事禀告睿王爷还有护国公爷吧,”师爷在一旁道:“太后娘娘那里也要派人去禀告一声。”

    让人犯死了,这是大错,再不及时通报,师爷怕自家大人承爱不住那三位的怒火。

    徐大人仍是呆站,被师爷轻轻拍了一下后,这位大理寺卿才声音沮丧地道:“派人去禀报吧。”

    “郑大人也在府衙,是不是请郑大人过来一趟?”师爷又提议道。

    徐大人点头,郑谦和是大理少卿,这个时候有郑谦和在,至少能帮他分担一些马上就要到来的怒火。

    一个衙役匆匆跑出天牢,没一会儿的工夫又跑回来,跟徐大人禀道:“大人,郑大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徐大人忙就问道。

    “一,一个时辰之前,”衙役回话道。

    一个时辰之前,天牢里还没有出事。

    徐大人低头,地上的那堆碎肉刺着徐大人的眼,“去将他叫回来,”徐长白跟衙役下令道。

    衙役领命又一次匆匆跑出天牢的时候,就看见康王站在天牢的大门外,衙役忙停下来给康王行礼。

    这个时候康王无心去理一个衙役,只冲这个衙役挥了一下手。

    “毁尸无非就是想灭迹,”宋先生在一旁跟康王道:“王爷,死在牢房里的那两个人,未必就是年欢喜和秀云。”

    康王看向宋先生,“杀傅家父子的人是太后的人?”

    除去傅家父子,再救走年欢喜和秀云,这无非是想诛杀傅家父子的同时,拿年欢喜作文章,让傅妃永无翻身之日啊。最想这么做的人,无非就是长乐宫里的莫良缘。

    “护国公也有可能,”宋先生小声道。

    康王捏几下眉心,其实他的三哥也是不想让傅妃活的,这么说来,那三位都有嫌疑。

    “徐长白已经命人去跟睿王爷,护国公,还有太后娘娘稟告此事了,”宋先生道:“看看他们的反应,王爷再决定接下来要怎么做吧。”

    以其两眼一抹黑地行事,不如等一等,等局势明朗一些了再做行动也不迟。

    “这下我三哥该疑我了,”康王喃喃道。

    “如果人是睿王爷杀的,那他就不会疑王爷,”宋先生说了一句。

    那如果不是呢?

    康王站在天牢的门前,四方的庭院让康王有种自己是困兽之感。

    “王爷,您暂时去房中休息一下?”宋先生道。

    “徐长白,”康王却道:“想在大理寺杀人,没有他的点头,能成功吗?”

    “王爷,”宋先生往康王的跟前走近了几步,一边还打手势,让康王府的众人都退后,他自己跟康王小声道:“郑谦和可是郑家人啊,他晚上还来过大理寺,虽然郑大人来去匆匆,人也没有往天牢这里来,可他毕竟来过。”

    康王的目光一跳。

    “这事徐大人是不想沾的,”宋先生道。

    宋先生这话的意思,康王懂,这事与大理寺卿徐长白应该是没有关系的,若真是有内应,那大理寺少卿郑谦和可疑。

    康王突然笑了一下,道:“郑谦和。”

    宋先生没再说话,他跟随康王不少年了,看他家王爷这样,宋先生就知道,这事儿不管幕后的主使是谁,他家王爷一定不会放过这位郑大人了。

    离着大理寺三条街的一条背街小巷里,年欢喜和秀云被人从麻袋中倒出,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拿掉,这二位适应了好一会儿,眼睛才能视物。

    看清楚自己面前站着的人是严冬尽后,秀云就想尖叫,无奈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尖叫声无法喊出口。

    年欢喜的下巴脱臼,同样无法说话,只目光凶狠地瞪着严冬尽。

    “这女的也要带走?”周净小声问严冬尽。

    严冬尽走到了秀云的跟前。

    秀云双手被后绑着,站不起身,就只能蜷缩着身子,看着严冬尽呜咽着,似乎是在求饶。

    月光凉如水,将小巷的地面照得惨白。

    严冬尽的目光波澜不惊的,抬起脚,严小将军一脚就踢在了秀云的脖颈上。

第147章 杀一个人有多难?

    杀一个人有多难?

    在严小将军这里一点也不难,他脚下甚至没有用上多少力道,秀云的脖子就扭曲到了一个夸张的角度。没有血流出,皮肉也没有半点的损伤,秀云就这么死了。

    周净和辽东大将军府的侍卫们看一眼秀云的尸体,全都是无动于衷神情。

    严冬尽看向了年欢喜,解释了一句:“这个女人没有用处了。”

    没有用处了,自然就可以杀了。

    年欢喜听懂了严冬尽的话,这个女人是指证他与傅美景有染的人证,严冬尽这会儿这个女人杀了,年欢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些人又想出新的招数来对付他家娘娘了?

    严冬尽走上前,蹲下身,将年欢喜脱臼的下巴上上了,说道:“我不想留你的命,可太后娘娘觉着你是傅妃娘娘身边的人,她想留着你的命。”

    年欢喜试了几回,才顺当地开口出声道:“你想耍什么把戏?”

    “现在除了太后娘娘,”严冬尽道:“还有谁能保住你的傅妃娘娘?”

    年欢喜这一回没再说话了。

    “睿王是想当皇帝的,”严冬尽很小声地跟年欢喜道。

    年欢喜眼角一颤。

    “想保住圣上的皇位,”严冬尽说:“不能是太后娘娘一人出力吧?”

    年欢喜心乱了,前脚莫良缘与睿王李祯还是联手的关系,后脚这二人就反目成仇了?前脚他跟严冬尽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地战了一场,后脚这人就要跟自己联手,共同对敌了?

    “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将你从天牢里弄出来,不是让你当哑巴的,”严冬尽说。

    “我要见傅妃娘娘,”年欢喜提要求道。

    “可以,不过现在不行,”严冬尽说:“宫里不是睿王的眼线,就是护国公的眼线,你的傅妃娘娘都自身难保了,她还能护住你?你不要给太后娘娘添麻烦。”

    “睿王爷想争位,太后娘娘可以去找护国公爷,”年欢喜突然就提起了护国公。

    “太后娘娘不信他,”严冬尽回话道。

    年欢喜垂下了眼眸。

    周净等不及了想说话,被严冬尽抬手拦住了。

    年欢喜想了很长时间,冬日的深夜,年公公长长的眼睫上很快就凝了一层霜。虽然脸还肿着,但褪去了穷凶极恶的那层皮后,安静待着的年欢喜看上去是个很英俊的人,不年轻了,却让人看着很年轻。

    “你的武艺不错,”严冬尽眼睛往下看了一眼,叹了一句:“可惜了。”

    周净们没明白他们严少爷在说些什么,可年欢喜知道严冬尽方才看了哪里,自然也就知道严冬尽在说什么,他的武艺不错,只可惜是个太监。被戳到痛处的年公公,脸就一下子就涨红了。

    “这样吧,”严冬尽说:“我安排一个住处给你暂住,看看太后娘娘那里有没有办法,让你回宫看你的傅妃娘娘一眼。”

    “我与我家娘娘没有……”

    “我知道,”严冬尽打断了年欢喜的话,“可护国公爷说你们有。”

    年欢喜道:“所有的事都是护国公所为?”

    “不然你以为呢?”严冬尽反问道。

    护国公是什么样的人?莫良缘在入宫之前又是个什么名声?要年欢喜相信莫良缘只是听命从事,这个一点都不难。

    “想想傅妃娘娘如今的处境,”严冬尽跟年欢喜道:“你就把寻死的心丢了吧。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们谁也不知道,也许除去睿王之后,太后娘娘再看傅妃娘娘就不会再觉着,傅妃娘娘是她的表姐了。”

    年欢喜咬一下牙,脸颊往里凹陷了,年公公的神情又有些扭曲了。

    “你活着也许还能为你的傅妃娘娘做些事情,”严冬尽说:“要是死了,你就算成了恶鬼,你又能帮到你的傅妃娘娘什么?”

    “我不会寻死的,”年欢喜厉声跟严冬尽道。

    严冬尽站起了身,看着年欢喜道:“我倒是不在乎你是生是死,是太后娘娘心软。”

    年欢喜仰头看着严冬尽,扬起嘴角笑了一下,道:“做太后娘娘的狗,你做的还不错,是条好狗。”

    小巷里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顿时又凝滞了。

    周净们觉着严冬尽不可能忍下这口气,年欢喜这个太监要完!

    严冬尽整个人都笼在月光之中,冷冰冰的,“狗吗?”严冬尽似是在问年欢喜,又像是在自语。

    年欢喜还是笑,道:“你……”

    严冬尽抬腿,一脚踹在了年欢喜的嘴上。

    年欢喜跌在地上,嘴一张,血流出的同时,五六颗牙齿也随着血掉到地上。

    “宰了算了,”周净狠声道。

    严冬尽又踢了一脚,将年欢喜踢得面朝上,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秀云的尸体就在年欢喜的身旁躺着,年欢喜扭头看着双眼圆睁的秀云。

    “严少爷,”在巷外望哨的侍卫这时跑了来,跟严冬尽禀道:“睿王爷带着人往我们这里来了。”

    严冬尽下令道:“将这个太监丢出去。”

    周净走过来,拖着年欢喜就走。

    严冬尽跟年欢喜道:“你当我不敢杀你?你死在睿王爷的手上,我也不算是违抗了太后娘娘的懿旨了。”

    年欢喜仍是不说话。

    严冬尽冲周净挥了一下手。

    手里拖着一个人,可这一点都不影响周侍卫长的行走速度。

    眼见自己的大半身子都被拖出了巷口,年欢喜才在周净的手里挣了挣,冲巷里说了句:“我不想死。”

    “去你娘的,”周净骂道:“你这会儿又不想死了?迟了!”

    躺在了大街上,已经能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地往自己这里来了,年欢喜这才急了,喊了一句:“严冬尽!”

    “带他进来,”严冬尽的声音从巷中传来。

    周净不甘愿地拖着年欢喜又进了巷,撂开年欢喜的胳膊时,周净又给了年欢喜一脚。

    “你的武艺不错,”严冬尽跟血流了满面的年欢喜道:“不过你的脑子着实不怎么样,试探我?太后娘娘是看在傅妃娘娘的面上,不过对我而言,你不过就是个太监。”

    巷口外一支马队飞奔而过,睿王被自己的手下簇拥着,往大理寺去了。

    年欢喜趴在地上,吞咽了一口,血的味道着实不好,哪怕是自己的血,也让年公公作呕。 

第148章 我兄弟情深,你来去匆匆    

    睿王在大理寺门前下马的时候,一个侍卫从后面追上来,到了睿王的身前下马。睿王没停步,冲这个侍卫招了招手,人还是往大理寺的大门里走去。

    侍卫跟在了睿王的身后,小声道:“宫里来了消息。”

    睿王的脸上不见有什么变化。

    侍卫道:“太后娘娘已经知道傅家父子死了,太后娘娘很吃惊,她没有问过年欢喜和秀云。”

    睿王微微点了一下头。

    侍卫垂首退到了一旁。

    此事与莫良缘无关?睿王心中疑惑,在看到迎着自己走来的康王后,睿王将心头的疑惑压下,脸色猛地就阴沉了下来。

    “三哥,”康王走到了睿王的跟前,如同做错了事的小孩儿一般,小声道:“我,这事儿我没好。”

    “尸体呢?”睿王问。

    “在天牢,”康王见睿王抬脚就要往天牢走,忙就道:“三哥,尸体被凶手剁碎了。”

    睿王停步看向了康王。

    “大理寺的仵作没办法验出那尸体是不是太监,”康王小声道。

    “你想说什么?”睿王问:“那个人有可能不是年欢喜?”

    康王老实道:“我不知道。”

    睿王进了天牢,那堆碎肉还摆在原地没有动过窝,到底是领兵的皇子殿下,面对这两堆碎肉,屠宰场一般的牢房里,睿王是面不改色的。

    徐大人看着睿王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好,只能是先跟睿王请罪,连声道:“王爷,下官该死。”

    跟着睿王又一次走进天牢的康王这会儿站在背光处,不被人注意。方才徐长白对着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别说是请罪了,徐长白甚至没与他说过几句话。这就是辅政与闲散之人的区别吗?李祉还没有正式登基,但康王已经尝到有权与无权的滋味了。这跟兴元帝在时还不一样,兴元帝是父亲,他们这些皇子手里的权力是父皇给的,而现在,权力是自己争的。

    “尸体应该是用了药的,”徐大人这时跟睿王介绍案情道:“骨头都化了,所以凶手才能将尸体毁如今这副模样。”

    拿年欢喜这个面容十分姣好的太监对付傅美景,这是护国公和莫良缘使的手段,现在傅家父子死了,弄个假的年欢喜死在这里,留着年欢喜的一条命,等着日后对付傅美景,这么想,天牢的这四桩命案就能解释的清了。

    睿王看了徐长白一眼,到时候,这位大理寺卿就要担上看管犯人不利的罪名,又或者更为恶严重,担上一个傅妃同党的罪名了。

    徐大人这么出了一身的冷汗,跟睿王道:“王爷,下官真的,下官真的是哪里出了错。”

    睿王看向了康王,道:“你也累了,回府去休息吧。”

    康王从背光地里走出来,一脸内疚地喊了睿王一声:“三哥。”

    至于这个弟弟在这事里陷得有多深,睿王看着康王笑了笑,跟康王道:“不要多想,回去休息吧,这事有我。”

    康王站着没动弹。

    “回去吧,”睿王抬手在康王的肩头拍了拍,“三哥不想你见血,这事怨我,是我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康王眼圈泛红,小声道:“是我没看好天牢。”

    “你是侍卫还是狱卒?”睿王将康王往过道的前方推了推,道:“回府去休息,在府里休息一天,之后再进宫去给父皇守灵。”

    康王被睿王推着走了。

    在大理寺众人看来,睿王与康王算得上是兄弟情深了。

    睿王看着康王走了,深吸了一口气,扭头跟徐长白道:“尸还是要验,至于傅家父子,等护国公爷来了再说。”

    想着护国公很快也会过来,之后说不定还有太后娘娘的懿旨要下来,徐大人头大如斗,恨不得现在就挂印而去,他周围这会儿都是能翻云覆雨的主,却偏偏让他这个小人物站在风眼当中,徐大人甚至已经预料到自己的下场了,粉身碎骨。

    睿王在大理寺心事重重地等护国公的时候,严冬尽再次入宫。

    “我,”严冬尽只说了一句我字,就将迎着他站起身的莫良缘抱在了怀里。

    “冬尽,你得再出宫一趟,”莫良缘将脸在严冬尽的肩头蹭了一下,随即就小声道。

    严冬尽一愣,什么耳鬓厮磨,缠绵悱恻,一响贪欢的心思顿时就不见了,严冬尽问:“又出变故了?”

    “要快些将蒋氏接进宫来,”莫良缘小声道:“不能让康王以她为由头,将郑大人害了。”

    严冬尽莫名道:“郑谦和还没要娶这个女人做媳妇啊,宠妾灭妻吗?郑谦和的正妻不是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可那位夫人去世是在郑大人纳了蒋氏之后,”莫良缘说了一句。

    “他还真宠妾灭妻?”严冬尽还真就接受不了这等事,郑谦和若真是为了蒋氏负了自己的正妻,严小将军觉得他们跟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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