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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失忆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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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话刚说完没几日,边境急报就传到了京中,南边夷人大军犯边,请求朝廷派兵支援。
按说边境也有近十万大军,而南夷总共人口也不过二十来万,怎会还要求援呢?却是因这大魏皇朝已有几十年没动过干戈,朝廷又重文轻武,说是十万边军,不知有多少是吃空响的,还有不少是老弱病残,加上平日里荒废操练,这突来一下就立刻落了下风。
没过几日,这京中的米面物价就涨了近一半,即便如此还供不应求。柳家倒是不愁这些,只是柳老爷担心又要征粮征税,这生意做不下去。而京中达官贵人却是依旧如无事人一般,声色犬马一如往常。
第7章 第一个世界7
到了赴约那日,柳菲儿换了轻便的襦裙,带着青儿以及柳夫人不放心让跟着一起来的秀儿,一起去了陆家的别院。
陆家这处别院占地极广,整个就是一座园林布局,据说是陆云曦曾祖那代得的御赐,不过陆家从未用来居住只作一些宴会之用,以示诚恐。即便如此,陆家一门三代皆为帝师,此等荣耀已是鲜有人及。
在门口出示过请帖之后,便有专门引路的仆妇小厮将客人带往聚会处。进门走过几步就有一左一右两条小径分别通往里面,稍一分辨就能看出这是分了男女了。
走了一盏茶功夫,远远就看见一座大花园里人来人往,已是好不热闹。
柳菲儿走上前去,正好碰上迎面而来的陆云曦。陆云曦今日作了一袭盛装打扮,少了几分随性却是多了三分威仪。
柳菲儿扬起笑容上前行礼问好:“承蒙陆小姐相邀,菲儿厚颜来了。”
陆云曦抬手将她扶起,顺便拍了拍她的手道:“不需如此生疏,我比你年长些,你唤我一声陆姐姐便可。”
柳菲儿欣然应允:“菲儿却之不恭了,陆姐姐。”
陆云曦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两人随后一同去了园中的花厅,里面正有小姐们在比试才艺。
柳菲儿吃一堑长一智,只想当个安静的观众,只是有些事却不是她能控制的。过了一会有人提议玩击鼓传花,偏偏第一个接到花的便是柳菲儿。
“柳小姐准备表演哪样才艺,琴、棋、书、画,还是其它?”问话的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水儿,也是方才击鼓之人。
柳菲儿看了眼园中景色,正要说“画画”,不想那水儿当先开口道,“不如就弹琴罢,陆姐姐最是喜琴,一定爱听。你说是不是啊,陆姐姐?”
陆云曦点点头:“不过还是让柳妹妹自己选吧。”说着对柳菲儿笑道,“柳妹妹选擅长的便是。”
“那便琴吧。”既然两人都这么说了,柳菲儿也不便推辞,有人想让她出丑,她总得让人死心才好。无论画画还是弹琴,她相信自己不至于出丑。
只是柳菲儿有些低估了自己,她原以为自己有段时间没有摸琴,应该会有些生疏了,可当她的手指刚刚碰到琴弦,就有一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向她袭来,待她起了个头后,手指就本能地在弦上跳跃起来,好似早已对此驾轻就熟。
随着袅袅琴音倾泻而出,一种空灵之感顿时萦绕在众人心头……
一曲弹罢,陆云曦第一个回过神来赞道:“柳妹妹此曲甚好,听过之后顿觉烦恼尽消,不知此曲从何而来,竟是从未听过。”
柳菲儿心念一动,随口说道:“此曲名为忘忧,是偶然所得,若是陆姐姐喜欢,回头便让人将曲谱送来。”
“那便多谢。”陆云曦说完,就有一个丫鬟上去悄声禀报了几句,随后就见陆云曦站起身来,“诸位先失陪了,我去去就来。”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众人闻声望去,正好看见陆云曦携了两名女子进来。其中一位富态雍容,仪态万千,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而另一位却是柳菲儿见过一面的琥珀郡主。
陆云曦将两人带到主位,随后便同在座之人介绍了两人的身份,原来那位富态女子正是诚郡王妃,也就是琥珀郡主的嫂子。
因为郡王妃的到来,在场的女眷大多拘谨了许多,最后郡王妃留了陆云曦、叶婉几人说话,而其他人则陆续走出花厅,去了园中赏玩。
陆家这处别院在京中久有盛名,院中的花木几乎涵盖了大魏朝所有珍稀名贵的种类,再加上一些常见花木,若是细细走上一圈,就能看遍这个季节所有盛放的鲜花。
除此此外园中还备了一些玩乐的用具,譬如投壶、棋盘,也有笔墨纸砚备着,供人即兴所需。
“我们去玩投壶吧。”有人说着就跑了上去。
“柳小姐也去试试?”说话的是一个刚才和柳菲儿说过几句话的女孩,她说着就拉了柳菲儿上前,从同伴手中接过三根竹签递到她手中说,“这个很简单,投进那壶口就行,就比谁进的多。”
柳菲儿犹豫着掂了掂那竹签,又比划了一下目标,在动手之前还是先开口道:“等下不进可别笑话我。”
“不会的,你快投!”
柳菲儿点点头,将目光转向那铜壶。
就听旁人数着一二三,然后就见那竹签划过一道弧线往那铜壶飞去——可惜擦着壶边过去了。
“哎呀好可惜。”旁边有人叹道。
“再来,再来!”也有人催着继续。
柳菲儿这次比前一次放松了几分,手起签落,却是两根一起落入壶中。
众人正待拍手叫好,却听一个声音不屑道:“你这是作弊。”
柳菲儿不用转身就听出了声音的主人,不是那琥珀郡主还有谁?
就见琥珀郡主几步走上前来在柳菲儿面前站定,而后指着壶中两根竹签道:“你可承认自己作弊了?”
柳菲儿觉得这话好是牵强,规矩可没说不能两个一起扔,她正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目光所及正好瞧见几个男子朝这边走来。
琥珀郡主见状带着疑惑回了头,这一见之下立马丢下柳菲儿跑向了来人。
琥珀郡主一走,其她女眷纷纷走避,边走边窃窃私语:怎么男宾跑女眷这边来了……
柳菲儿也趁此机会从半道折进一条小径,却是与众人分散开来,她是不想与琥珀郡主起争执,可难保对方不针对她,既然惹不起,那她只能躲了。。她可是听说了,此人极为记仇,先前就有人被逼得差点走投无路,不得不离京避祸的。
只是这里她还是头一次来,走着走着就迷了路,只因这花园外还连着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园子,园子四面皆有通道,可不就如迷宫一般了。
最后她走到了一棵大榕树下,这榕树枝繁叶茂,树身有两人合抱那般粗,倒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要是能上去就好了!”柳菲儿望树兴叹,可惜爬树是个技术活,何况那枝桠分叉处实在太高,她要上去可不容易。
没想到她这话刚说完,头顶上就传来一声轻笑,听起来对方似乎还很愉悦。
柳菲儿听到笑声后,心情立刻变得微妙,她抬头望去,果然看见枝桠间露出一张熟悉的笑脸——冤家路窄,这是柳菲儿第一时间冒出的念头,遥遥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简直再合适不过!
“你下来。”柳菲儿想也没想就朝着上面喊了一句。
男子闻言从树上跳下,稳稳落到她面前:“姑娘叫我?”
柳菲儿这时却突然哑口了,她把人叫下来做什么?
“姑娘的伤好了吗?”
男子说着忽地凑近了低头看向柳菲儿,直把柳菲儿惊得倒退了一步:“你、你做什么!”
男子闻言失笑:“姑娘可是用了在下送去的药?这会看着似乎已经无碍了。”
柳菲儿见对方一副邀功的姿态,心里就有些不乐意,虽说她用了他送的药似乎要承他一份情,但论起事情的源头却也是因他而起,如此功过相抵,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必要感激涕零。
“公子误会了,我用着的是陆家小姐送来的药……”柳菲儿话还没说完,就见对方脸上失笑,而后竟是不顾男女之别地凑到她脸上闻了闻,害她差点花容失色,“你、你这个登徒子!”
男子抬头瞅了她一眼,嘴角慢慢勾起:“这味道还真是熟悉呢……”
对方似乎已经看穿,柳菲儿有些无措地撇开了头,立时恨不得有个地缝给她钻一下。
这时男子突然“嘘”了一声,而后不等柳菲儿反应就一手搭上了她的腰,随之她只觉得眼前一晃,人已经脱离了地面,等回过神时已然站在了一片绿葱葱的枝桠间。
“你——”柳菲儿刚要开口质问,但树下渐渐临近的脚步声让她一下噤了声。
“殿下在找什么?不如告诉奴才让奴才替您找?”一个尖细的嗓音伴着脚步当先响起。
回他话的声音中气十足:“找人。”
“殿下直接说找谁,让那人来见驾便是,何须劳您亲自来!”说话的是一个略带暗哑的中年人声音。
那被称作殿下之人停下脚步,正好站在了大树下,只听他带着一丝兴味说道:“方才弹琴之人甚合孤意,你们去替孤将人找来。”
“殿下,这宫中伶人多了去,何必为此大动干戈?”显然是太监的那人劝道。
中年人却借此机会大献殷勤道:“殿下稍安,奴才这就着人去打听清楚。”说着便吩咐了两个随从去执行命令。
站在树上的柳菲儿恰好可以看见下面那一片绣着金龙的蟒袍,而这声音也是她听过的,不是那太子又是谁?而此时此刻她又怎会不知道对方找的是谁。她有些懊恼地举起手中的帕子咬了一口——为何她做什么都能惹来是非?
就在她用帕子泄愤时,忽然感觉腰上一紧,这才想起男子的手一直放在她腰间。想到这里,她怒瞪着看向男子,却见对方正一脸深究地看着她,就仿佛做错事的人是她?
柳菲儿心念微动,想到底下还未离开的人,只得伸手拉住对方衣襟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哪知腰上的手不松反紧,轻轻一带,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而不等她发怒,对方就指了指树下——这算是要挟么?
树下的人还在说着什么,但柳菲儿这会已经顾不上,她此刻唯一的念头就是把面前的人踢下树去,可惜任她如何去推,这人竟似脚长在了枝干上一样,纹丝不动。
这一下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手就在男子胸口狠狠掐了一下。见对方微微变色,她刚想要再接再厉,却不防对方一下子低了头朝她凑了过来!
柳菲儿心里一惊,想要躲避却动弹不得,就在她六神无主时,树枝因为两人的动作晃动了两下,同时也惊动了树下之人。
“何人在此!”
场面有一瞬的死静,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是一群从枝桠间飞出的鸟儿……
树上的两人也暂时没了动作,一个眼露遗憾,一个则惊魂未定地想着刚才那一闪而过的亮光。
“殿下,只是鸟儿!”
“罢了,去别处看看。”
脚步声再次响起而后渐行渐远。
等到人一走,柳菲儿便没了顾忌,她用力推拒着面前的人,手脚并用。
男子却未曾松手,只沉了声问她:“怎么尽招蜂引蝶呢?”
这话说得,就好似她背着他做了什么一样。
柳菲儿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却更生气了:“关你何事,我又何时招惹你了?”若是这幅样子被人看见,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谁知男子听了却一本正经地回道:“如果不是你招惹了我,我又何必千辛万苦来找你?”
“谁招惹你这个登徒子了!”柳菲儿可不认同,她认为对方就是胡搅蛮缠,想占她便宜才是真。她脑袋一热,也不管现在是在树上,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
“小心!”男子一不留神就被柳菲儿踢到了小腿,吃痛的他顾此失彼,可柳菲儿也没讨得好,骤然失去平衡的她,身子一晃就要掉下树去。
“啊!”短促的惊呼后,预想中的疼痛并未来临,柳菲儿带着惊疑睁开了眼睛,这是地上没错,可这触感有些不对。她疑惑着低头一看,却看见男子正垫在她身下。
“你没事吧?”男子眼中的担忧不似作伪。
柳菲儿心中有些复杂,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但对方先前的所作所为却让她难以报以好颜色。她定了定神就赶忙站起身来,匆匆整理了下衣裙,然后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男子抿了抿嘴,稍作犹豫后还是毫不留情地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咳咳——用过就弃,真是个无情的人儿!”
正要离开的柳菲儿被这句含幽带怨的话弄得背上一寒,脚下也差点一个踉跄。她深呼一口气,忍住了回去将人用树枝插几个洞的冲动,随后一跺脚,气冲冲地跑开了。
“还真是不留情啊……”地上的人看着那抹背影消失后,才从地上缓缓坐起,摸了摸胸口又摇头叹息。
“君公子怎的坐在此处?”
这时一名身量中等,头戴玉冠,身着玄色蟒袍的青年从不远处走来,待走近后,他开口就戏谑道,“君公子原来也如此不拘小节?”
君不染此刻已经站起,他对着面前之人微微颔首:“郡王也如此雅兴。”
“哈哈——”诚郡王笑了笑,随后指着君不染的胸口道,“这是什么?”
君不染低头一看,正是刚才被踩过的地方,幸而此刻已经看不分明,他轻轻一笑指着树上说:“刚刚有一只鸟儿从树上落下,在下想接住她便成了这样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君公子如此慈悲心肠。”诚郡王眯了眯眼道,“小王之前同公子提的建议,公子可有考虑?”
君不染微微拱手,语带推辞:“在下不学无术,不敢担此重则。”
诚郡王脸色一凝,上下扫了他一眼,然后才说:“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君公子还是再考虑清楚了,本王耐心还是有的。”说完也不再等人回应,径直甩袖离去了。
君不染并未看他,只是回头朝那榕树看了一眼,而后嘴角微微扬起,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只是这个地方他也是第一次来,走着走着不小心走到了女眷那一片,就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却听不远处传来一片嘈杂,与此同时还有不少人听到动静往那边跑,再一听那些议论声,原来是有人落水了。
他眉眼一挑并不准备理会,只是一声似曾相识的叫喊声,让他生生顿下了脚步。
第8章 第一个世界8
落水之人正是柳菲儿,她方才走得有些匆忙,加之心头有气便只顾着闷头走路,谁知就这么撞上了人——这么说也不尽然,如果她没感觉错,对方有推了那么一下,让身形不稳的她一下子就着脚边的斜坡滑落了湖中。
春日的湖水依旧冰凉,柳菲儿已经被被冷得有些麻木,不是她不想上去,而是脚被缠住了,这湖水也不知多久未清理,下面一缕缕全是水草。
时间一点点过去,在柳菲儿看来却似乎已经过了好久,就在她感觉胸口快要炸开时,就听到有“扑通”声接连响起……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手被人拉住,似乎是想要把她往上带,只是她的脚被紧紧拉住了根本游不动。这时脚上也传来触感,有人在帮她解开水草的纠缠。待到脚上一松,拉住她的人顺势拉了她往湖面游去。
柳菲儿心里有些不安,等快要接近水面时,她眼前出现了一片绣着金龙的蟒袍,“这是——”她向上的动作不由一顿,而后下意识地往后看了一眼,手上也不由自主往后挣了挣。对方想要再次拉她却扑了空,只因她刚才那一下用力,泄去了她最后仅存的一点力气,人随即就向下沉去了。
就在柳菲儿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时,一双手从后紧紧地抱住了她,而后就有温暖的触感从唇上传来,紧接着便是久违的空气被送入口中——这会她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或许她潜意识里是知道并且拒绝的,但事实上她不仅没有推开对方反而试图想要更多……
就在她刚刚缓和了一些感觉自己又活过来时,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卷入了她口中,熟练地缠上了她的舌——若不是时机不对,柳菲儿一定会狠狠地咬上去,可惜她这会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对方似乎也知道时机不对,纠缠了一会就松开了她,而后带着她往上游去。
一路似乎有什么东西阻住了前路,她在水中被带着换了好几个方向才终于露出了水面。
“小姐!”甫一出水就听到了青儿的叫声,但柳菲儿这会根本无暇理睬,她这会的心情比在水中时更加糟糕,四周岸上全都是人,有人垂手看戏,有人说笑间指指点点,却少有人露出同情之色。
今日这事一出,她不知明日会传出何种言论,但不管如何她的名声定然已毁了大半。不经意间看到刚才撞她之人,可对方脸上不仅没有丝毫歉疚,反而满满都是憎恶。
“抓紧我。”耳边低低传来一声,她这才惊觉还疏忽了一事,此情此景不用明日,怕是不等她走出这座别院,她与陌生男子抱在一起的传言就会满天飞了。
犹自沉浸在思绪中的她,恍然间看着自己腾空而起,而后稳稳落在了地上,一回神发现人群已在几丈之外。
“小姐——”青儿和秀儿见状慌慌张张跑向这边。
柳菲儿想要推开搂着她的人,想想又觉不妥,就在她两难之际,陆云曦带着婢女紧随青儿而来,那婢女手中还拿着干净的衣物。
“柳妹妹,今日真是对不住你。”陆云曦上来便道歉。
柳菲儿摇摇头,看向了那拿着衣物的婢女,而那婢女极有眼色的上前,只是有些迟疑地看着她身旁之人。
感觉到身上的禁锢消失,柳菲儿微微一愣,而那婢女和青儿赶紧上前帮她披好了衣物。
“妹妹先随我的丫鬟去后院暂歇,这里交由我来处理。”
听了陆云曦的话,柳菲儿微微点了点头,而后便随那婢女往一处院落走去。
“这位公子可要换下湿衣?”陆云曦问。
“不用。”
“今日之事还请公子慎言。”陆云曦继续说道。
回答她的是淡淡的嘲讽:“陆小姐应该担心的人不是在下,告辞。”
之后的话,柳菲儿便听不到了。
那婢女带她去的是陆云曦平日休息的地方,那里已经备好了热水,而见她过来又有仆妇端上了驱寒的姜汤。
喝过姜汤,她摒退了丫鬟,将自己沉入了浴桶之中,直到窒息之感再次传来,她才咳嗽着出了水面。
门外传来询问声,她回了无事,而后就靠在桶沿发起了呆。
她这里安静一片,而此时此刻的花园里却上演着另一幕好戏。
柳菲儿落水之事并未打扰众人的雅兴,男女宾客分开后依旧各自玩笑,很快到了要用午膳之时,有人却发现同伴不见了,这一寻找却找出了一对正在假山之后行那苟且之事的男女。
这男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不见了的同伴,也是众人熟知的人物,一年前春闱高中的状元郎王书林。
看王书林此刻,醉眼迷蒙间只嚷着别打扰他,只知被人打断了好事,竟是未觉平日光鲜的形象已在众人面前轰然倒塌。
此刻一部分人好奇那女子身份,另有一些人却回头去找某个身影。可惜回头并未看到想看之人,而有好事者一边嚷嚷着此事有伤风化,一边将那王书林推搡开来,却不想推开之后看到的既不是国色天香的美人,也不是柔弱娇滴滴的红颜,而是……见到的人纷纷退避,只觉状元郎的品味非同寻常,难以思量。
原来那人也是不少人熟悉,甚至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只因许多男子家里都被此女上门提过亲,众人此刻见了哪还顾得上看热闹,赶紧脚底抹油要紧,唯恐被赖上了。
不一会现场就剩下一些仆从以及依旧未曾清醒的状元郎,而方才寻找他的好友,早在他被逮个现行的时候就掩面而去了,大概已经羞于有此一友。
岂知除此之外的另一个主角却是落落大方地拍拍身上的灰尘从地上站起,而后又慢条斯理地将有些不整的衣物拾掇了一下,这才挥挥手让两个同她一样粗壮的丫鬟上前,一前一后将那王书林抬起。
女子随意扫了一眼四周,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而后大步向前出了花园,及至出了别院,坐上了自家特制的马车离去。当然两个丫鬟和状元郎也没被落下,一并上了马车离开了。
看了完整一幕的仆人目瞪口呆之余,很快将此事汇报了上去,同时很多留意着此事的人也看到了,加上先前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状元郎采了霸王花的流言,不到一个时辰就在大街小巷传了个遍。
柳菲儿坐在回去的马车上,听秀儿说了之前发生在花园中的闹剧,当听到男子姓名时,她感觉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再要细想却被青儿的话打断了。
“小姐,今日之事……”青儿看柳菲儿脸色不好,不敢将话说尽,说完还瞅了瞅秀儿,见秀儿脸上不显才平舒了口气。
柳菲儿闻言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轻轻摇摇头:“此事与你们无关,是我自己不小心,娘若怪罪你们只需实话实说便好。”
秀儿忙说:“小姐体恤奴婢,可奴婢确实失职,夫人要如何责罚奴婢绝无二言,只是今日众人都在议论那位状元郎,或许小姐之事能淡过去也未可知。”
“但愿吧。”柳菲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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