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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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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罗王急道:“三夫人,我拿不了,我力气不够。”
林鲜道:“你力气不够,我可以帮你,我们一齐合作不就成了?”
颜罗王道:“三夫人,我有些急事,需要出去一会,你先放了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林鲜道:“我都说了,让你说谎时看看对像,你总是乱发一通,我看你又能编个什么故事出来,说吧。”
颜罗王道:“我尿急。”
林鲜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就是一泡尿,你拉在这里就得了,来,我帮你解裤子。”她就把右手伸到颜罗王的裤头,正要替颜罗王解裤子。
颜罗王双肩的重要一减轻,就挣扎着起来,林鲜的身体就朝他压了下去,她是个强壮的女人,比颜罗王还要高出半个头,所以很轻易地就把心慌意乱的颜罗王压在了床上,她的手伸入了颜罗王的裤裆里,握住了他的男根,娇笑道:“我从来不知你这小鬼身上会有这么够劲的宝贝,看来老爷没有白疼你。”
颜罗王大急,双手去推林鲜的胸膛,发觉柔软得无法使力,他曾经也在萧娘的身上得到个这种感觉,萧娘和他睡时,都是赤着上身让他窝在她的胸脯里睡的。林鲜的胸脯和萧娘的胸脯差不多,当他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时,他几乎不想撤开,然而他还是撤开了,因为林鲜的嘴将快要堵住他的嘴了,他的双手就去推林鲜的脸,并且喊道:“三夫人,求你放开我,我不能这么做的,老爷知道了会杀了我的,你别害我呀!”
林鲜吃吃地道:“我怎么会害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呀,你的宝贝有反应了,好样的,果然是长得很大了。”
颜罗王知道这次可能真的要被她生吃了,他劈柴是挺有蛮力,可不知为什么,现在竟然斗不过身上的林鲜,他的裤头已经被林鲜解开了,正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传来敲门声,颜罗心中大呼“有救了”,就听得外面的刘贤达道:“鲜草儿,快快开门,你的老牛来吃你了。”
林鲜和颜罗王心中大惊,林鲜定定地看着颜罗王,颜罗王却扭头看着那扇门,林鲜轻道:“这死老鬼,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要在这时候想起了老娘,心肝儿,你先躲到床底下,待会我打发了那死老头就继续教你怎么做个男人。”
她放开颜罗王,就走出去,颜罗王急忙抽抽裤子,系好裤带,一头钻进林鲜的床底下,幸好这床还够大,他躲在床下,如果不注意,很难发现,接着他就听到刘贤达欢呼:“噢呀鲜草儿,你已经准备好了?来,我们到床上去,我今晚磨利了宝刀,绝对能割得你的草儿响呼啦,嘿嘿。”
林鲜想着床底下的颜罗王,因而不想他长留此地,道:“老爷,你又喝酒啦?今晚奴家有点不舒服,你去找她们尝试你的宝刀吧。”
刘贤达撒娇道:“不嘛,我就要在你这里割草,她们都不够味儿,你才懂得欣赏我的杰作。”
林鲜道:“那明晚吧?”
刘贤达铁了色心,道:“不,就今晚,就现在。”
他抱起林鲜就走到床上,把林鲜往床上一放,就开始脱衣拉裤的,不久,床底下的颜罗王就看见刘贤达的衣裤全部堆在床前了,他暗道:老爷,谢谢你即时的降临,你真是我的大恩人,我以后一定全力效忠于你。
刘贤达大呼一声,扑到林鲜身上,肥嘴就在她的两个奶上面嘟个不停,林鲜娇声道:“老爷,你今晚怎么这么威猛?”
刘贤达道:“我刚才在洪老板那里喝酒,他把他家祖传的神龟酒拿给我喝,说喝了神酒,最少也能坚持三个时辰,鲜草儿,今晚你有福了,我让你作一回神仙的感觉,嗨,定是飘飘然也。”
林鲜惊奇道:“真有这么厉害?”
刘贤达道:“我这不是正准备实验吗?如果是真的,明天我去把他家里的酒全部要走,如果是假的,我怎么也得找机会把他的家抄了。”
林鲜道:“老爷不喝酒也是很能干的。”
刘贤达的手指刺入林鲜的缝隙,呵呵笑道:“说得也是,就你叫人疼!咦?鲜草人儿,你怎么就湿了?你还敢说不想要?妈的,比我还来的快,刚趴上去,你就湿润透了,好,我们就直接进入实验阶段,神龟酒来了!”
林鲜虽然一心想着床底下的颜罗王,但对刘贤达口中的神龟酒多少有些好奇,也就动情地道:“老爷,来吧,鲜草儿已经为你准备好酒壶了。”
底下的颜罗王跟着便听到了林鲜的娇吟以及整张床不安份地摇晃,他能想像得到上面的两人正打得激烈,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颜罗王小心翼翼地从床的另一头爬出来,回来看看床上,隔着纱账只见刘贤达正在林鲜身上做俯卧撑,颜罗王不禁同情地想:老爷这么老了,还要做这样激烈的运作,真是为难他了。
颜罗王掉头又往外爬,不小心撞到橱柜上,掉下来一个瓶子,一声碎响,把房里三人都吓了一跳,颜罗王全身僵在当场大气不敢喘,刘贤达道:“我操,什么事情?”
他刚想转脸回来看个究竟,林鲜适时把他的脸压在她的胸脯上,就听得那边急中生智的颜罗王学着猫儿叫了“喵”的一声,她就道:“唔,老爷,你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的,人家欢喜死了,不过是一只猫碰掉了一些东西,先不要理它,我们继续,老爷,快点啦,人家都被你掉在半空中了。”
刘贤达从林鲜的胸脯上抬脸起来,骂道:“妈的,这烂猫叫得也真难听,鲜草儿,我们不管它了,我继续让你学猫叫春。”
颜罗王看见刘贤达又得意地做起了男人的苦工,他就猛地爬到门前,这门因为刘贤达刚才太急色,所以忘了掩了,他爬出了门,先是轻手轻脚地走,然后就是尽他所有吃奶力狂奔。
刘贤达在颜罗王出门的那一刻,正值紧要关头,他呼喊道:“鲜草儿,我、我要淋草了。”
一泡尿就射到了林鲜的酒壶里。
刘贤达在林鲜的肚皮上趴了一会之后,光着身子下了床,喝骂道:“妈的,洪胡子敢欺骗老子,说什么三个时辰,三分钟也不到就让老子完事了,老子没喝酒之前也不会这么差劲,喝了他的乌龟王八酒反而令老子威风大减,定要找个机会把他的烂酒店给封拆了。啊呀?我的古董花瓶呀,怎么就碎了?心肝儿呀!”
林鲜一听他的喊叫声里又哭又是怒的,惊问道:“老爷,你的古董花瓶碎了?”
刘贤达跪在地上,一块一块的去捡地上的碎片,哭喊道:“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吴大人的儿子杀了人,我帮他儿子洗脱了罪名,他才肯把这花瓶让给我的,我以为放在你这里,我可以经常来看看摸摸,谁知,谁知,啊呜,该死的猫,我明天定见到要把它撕了来吃。”
林鲜道:“老爷,你说什么?”
刘贤达忽然发现说漏了嘴,忙道:“没说什么,我是说,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人家才肯把花瓶让给我的,鲜草儿,如今我的瓶儿碎了,这可怎么办?”
林鲜道:“这也是没办法的,碎也就碎了,补不回去的。老爷,不如开心一点,让鲜草儿喂你吃草,嗯?”
刘贤达光着他肥嘟嘟的身子坐在地上捧着花瓶碎片,喃喃地道:“我的花瓶呀,我的花瓶!”
林鲜恼道:“老爷,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呀?”
刘贤达回首瞪了她一眼,道:“酒是假酒,心儿又碎了,我哪还有什么心情?”
床上坐起来的林鲜听他如此一说,双眼一翻,仰躺下去,她的肉背和床板相撞,发出很沉闷很无奈的一声巨响。
夜是深了。
第五章 府台办案
颜罗王带着慌恐的梦醒来,打开门一看,天亮了很久,他在柴房里打点了一切,就往花园方向走去,刚入花园的圆门,就看到了刘敏,还有刘福生,刘敏靠得刘福生很近,几乎是两个身体贴在一起。
刘敏同时看到了颜罗王,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挣脱被刘福生握在手中的手儿,垂下脸来,不敢看颜罗王。
颜罗王知道刘福生三天前回到了刘府,他并没有看见刘敏的手在他未来的前一刻,曾经长久地握在刘福生手中,即使看见了,他也当是哥哥牵着妹妹的手在花园里赏花,颜罗王只是奇怪,为什么刘敏不像以往一样和他打招呼了?
刘福生是英挺的青年,他的脸尖瘦但不失俊俏,双眼锐利,鼻子高挺而有些勾,然而他的双肩却很宽,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不但不瘦,反而显得他特别的高大,确切地说,他的身高应该有181公分,这足足比颜罗王高出十多公分。让人一向,就知道他是个俊俏风流人物,他的眼睛还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许多时候,颜罗王直觉刘福生并不像刘贤达,虽然他与刘贤达有着同样的身高,但除了这点,颜罗王在他们身上寻不到相同的地方。刘福生半年前出去了,如今才回来,这是他回来后,颜罗王第一次见到他,颜罗王想,怪不得这两天都不见刘敏了,原来是和他哥哥在一起,他向他们打招呼道:“少爷,小姐,你们早呀。”
刘敏抬起脸来,现出一抹红晕,道:“黑眼,你怎么这么早就到花园里来了。”
刘福生并没有回答颜罗王,只是瞄了他一眼,然后就对他身旁的刘敏道:“敏敏,我们到亭子里坐吧。”
颜罗王道:“我去向夫人请安。”
刘敏跟随刘福生进入亭子里,并排坐了下来,刘敏道:“那你就去吧。”
颜罗王笑道:“嗯,我这就去。”
“颜罗王,你在这里呀,正好,哈哈!”来人却是刘贤达刘府台。
颜罗王迎上去,道:“老爷,这么开心,什么事呀?”
刘贤达把他的右手提起来,他的右手上拿着一只白猫,他笑道:“我今天一起来就四处寻猫来打,你看,我现在把这猫打死出了气,你说我开心不开心?”
颜罗王知道昨晚的事情,也就附和道:“老爷,这猫该死,老爷是怎么打死它的?”
刘贤达道:“我一脚就把它踩死了。”
颜罗王道:“老爷真是厉害,一脚就能定江山,不愧是府台大人。”
刘贤达更开心了,嘿嘿笑道:“颜罗王,你说话正合我心意,我现在正准备去找你,我们在你那里架几把柴,把这猫烤了,撕了吃,哈哈。”
颜罗王道:“老爷的主意妙,我们现在就去。”
“爹,你手里拿的是娘的小白猫,你不知道么?”坐在亭子里的刘福生不紧不慢地说出这一句,却把刘贤达震得没了主意。
他的手一颤,手中的白猫就掉到了地上,他看着地上的死猫,狠不得它马上活过来,可惜它就怎的死了呀?他抬脸对他的儿子道:“福生,你说这是你娘的?”
刘福生道:“你多久没有去过娘房里了?连娘在年前养了个白猫儿也不知道?”
刘贤达喃喃自语道:“惨了,这次惨了,这猫怎么就成了容儿养的了?我以前为什么不知道?”
刘贤达惊惶失措之时,看见面前的颜罗王,灵光一闪,抓住颜罗王的双肩,道:“颜罗王,这事由你一个顶着。”
颜罗王也怕兰容,慌道:“老爷,怎么又是我顶着?”
刘贤达道:“你不顶,难道叫我顶吗?”
颜罗王道:“可是——”
刘贤达打断他的话,道:“没有商量的余地,大夫人问起她的白猫,你就说是你打死的,啊,听到没有?”
颜罗王道:“可是,少爷和小姐都看见是老爷打死的,他们不会说吗?”
刘贤达道:“不管他们说不说,你一口咬定是你杀的就行了。”
颜罗王道:“为什么老爷你不承认,如果夫人生气了,把小子赶出刘府呢?”
刘贤达道:“不会的,他至多骂你一顿。”
颜罗王辩道:“如果说是老爷杀的,夫人也是骂老爷一顿而已,老爷为什么一定要小子承担?”
刘贤达一掌就拍到颜罗王的头壳上,道:“你今天怎么就这么笨,我是老爷,是府台大人,被女人骂不是很没面子吗?你就不同了,你是个小孩子,被骂几句不会丢脸的,就这样了,没得说的。做好了,有你好处,若敢不从,我明天就叫你到山上砍柴。”
颜罗悄声问道:“老爷,有什么好处?”
刘贤达也悄声道:“你不是很想看我办案吗?如果你承认猫是你打死的,帮我顶过这一骂,我就找个时间让你陪我去办案,如何?”
颜罗王还来不及回答,又从花园外跑入一个大汉,刘贤达冲大汉问道:“钟捕头,什么事这么急?”
钟捕头道:“大人,有两件很棘手的案子要你立刻去办?”
刘贤达道:“我这不是正准备去吗?我什么时候迟到过,哪天不是在衙门里劳苦功高地处理公事的,去去,我跟着就去衙门。”
钟捕连忙闪了出去。
刘贤达又对颜罗王道:“就这么定,我去办案了,你在家机灵点。”
颜罗王刚想回话,看见对面那个门进来了林鲜,他的脸色一变,就听得林鲜道:“老爷,你要去衙门了吗?”
刘贤达道:“是的,你在家等我回来,我今天去把洪胡子的店拆了。”
“咦,老爷,这猫是昨晚那个吗?你把它打死了呀?”林鲜走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死猫,然后又用眼角闪了闪颜罗王。
颜罗王浑身打了个冷颤,刘贤达道:“不是我打死的,是颜罗王不小心踩死的。”
林鲜就拿她那双媚眼瞧着颜罗王,其中的含义只有颜罗王心里清楚。
刘贤达就道:“我去衙门了。”
颜罗王突然道:“老爷,我答应帮你顶着,不过,今天你一定要带我去衙门,我求你了。”
刘贤达盯着颜罗王好一会,道:“好吧,看你也为我做了许多事,就让你见识一下府台办案的手腕。”
林鲜道:“办案有什么好看,小罗,家里还有许多事要你做,你不能去妨碍老爷办案。”
刘贤达道:“也是,家里是有许多事要你照看的,颜罗王,你就不去了。”
颜罗王急道:“老爷,你堂堂府台大人,怎能说话不算话?”他真担心留在家里,会被面前这只母猫当作小鱼儿生吞了。
刘贤达想了一下,道:“也是,府台怎能说话不算话的?就这么定了,你今天就跟我去衙门,家里的事也有许多人做的。”
林鲜嗔道:“老爷!”
刘贤达摆摆手道:“不必说了,我们还有急事,颜罗王,我们快走。”
亭子里的刘福生突然朝他们喊道:“爹,今天有贵客到我们府里,你办了案早点回来。”
刘贤达答应一声,就和颜罗王走出了花园,他们出了门,刘贤达就上了轿子,颜罗王就在旁边跟着走,不久,到达了衙门。
刘贤达往堂上一坐,就有个师爷模样的人走到他右边站好了,颜罗王也站在了刘贤达的左边。
刘贤达拿了桌上的木砖就拍在桌面上,听得一声响,就有整齐的“威严”之声大震,刘贤达满意地笑笑,对旁边的颜罗王道:“怎么样?”
颜罗王道:“老爷真是威武!”
“哈哈!”刘贤达笑过之后喝道:“带犯人!”
他旁边的师爷悄声在他耳边道:“大人,这第一个案没有犯人。”
刘贤达吼道:“没有犯人,叫我办什么案?”
师爷道:“他们都是原告,也可以说都是被告。”
刘贤达不耐烦地道:“管他什么告,有人就给我带上来,办完案我好办别的事,快点。”
师爷朝底下的钟捕头使了使眼色,钟捕头会意,出去了一会,带进来两个一胖一瘦的老头,他们一进得公堂,就跪在地上大喊道:“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作主呀。”
刘贤达道:“我是青天大老爷,当然会为你们作主,快快把你们的冤情诉上来。”
两个老家伙立即怒目相瞪,同时对骂道:“他儿子杀了我儿子,他说谎,是他儿子杀了我儿子的。”
一胖一瘦,两个老人,在公堂上激烈地争吵,堂上坐着的刘贤达和站着的颜罗王也不知道他们说着什么一回事,刘贤达的木砖又拍在要桌上,吼道:“够了,你们两个老东西,一个一个地说,在这里吵什么,要吵回家吵,别在这里烦我。”
青天大老爷发怒了,两个老人都不敢再出声。
刘贤达指着胖老人道:“你比较胖,说出来的话比较有力量,就你先说。”
看在大家都是肥人的份上,青天大老爷终于给了一点胖老头面子。
胖老头道:“大人,老汉叫胡九长,家住——”
“别说与本案无关的事,不然撤消你的发言权。”刘贤达一听他要拉家底,就预先警告他。
胡九长道:“是是,我的儿子被他的儿子推下山摔死了,所以我要告他,要他赔我儿子的命,如果不能赔命,就要赔钱。”
刘贤达道:“好,就要这样,明明白白说,我才好办你们的案,你们如果在这里吵,我怎么办案呀?那瘦的,到你了!”
瘦老头道:“我叫王八生——”
刘贤达一听,来了兴趣,道:“慢着,你说你叫王八生?”
瘦老头应道:“是呀,老爷,怎么了,我这名字很多人都说不好哩,可是用了一辈子了,老汉也就不改了。”
刘贤达道:“老子从昨晚开始最讨厌王八了,既然你是王八生出来的东西,也一并讨厌,来人,先打他三大板再让他说话。”
立即有两个官差就地打了瘦老头三大板,他喊冤道:“老爷,我虽是叫王八生,但不是王八生出来的,老爷呀,哎呀——不要打了,我现在就改名,就改名!”
三大板打过,刘贤达就问道:“说说,你要改什么名?”
瘦老头道:“我好像觉得王八蛋叫起来比较顺口,早就想改了,现在就改叫王八蛋吧。”
“不行!”刘青天在堂上大喊反对,他道:“王八蛋是公用的,你有什么资格一人独称?”
王八生慌慌然道:“那老爷,你说改什么名中肯?”
“改成王八软!”刘贤达想起他昨晚喝了王八酒之后,没几下就软下来了,他心中就有气。
王八生道:“王八软?老爷,这不合逻辑,王八的壳是很硬的,应该改个王八硬。”
刘贤达火了,怒道:“你个王八,你什么时候不硬,现在在公堂上说硬?来人,再打他三大板,看他还能硬多久!”
不用说,王八生又被打了三大板,看来想硬也硬不起来了,他哭喊道:“大人,不要打了,我不要硬了,我就要个软,这软会舒服点。”
刘贤达道:“知道就好,王八的壳虽硬,里面可也是软的,人不要看表面,要看内在,知道吗?王八软,说说你的冤情。”
王八生道:“大人,他儿子把我儿子推落山摔死了,我要告他,如果他不能赔我儿子的命,也要叫他赔钱给我王八生——不,是王八软。”
刘贤达听着,头都晕了,到底是谁的儿子推谁的儿子落山?他摇摇头还是不能清醒,就朝师爷道:“师爷,你去给我拿百草油来,我头有点痛,妈的,这是什么案子。”
师爷跑进内堂,把刘贤达要的百草油取了出来,刘贤达倒了些药水入手掌心,擦了擦额头,感觉舒服了些,就道:“师爷,你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师爷道:“老爷,事情是这样的,话说——”
刘贤达骂道:“我操,你话说得也够多了吧?人家做书生,你也做书生,人家当大官,你却在我这里混个师爷,就因为你话说太多。再敢话说,我就让你连师爷也没得做,快点,直接进入正题。”
师爷慌忙道:“这两个老头的儿子在山上打架,两人同时掉落山去,摔死了。”
他这一说,就像放鞭炮一样,刘贤达听了很是满意,道:“这就对了,做事要有重点,说话也要有主题,不要说一大堆的话说,我们办案不是在说戏,你知道吗?”
师爷道:“知道了,大人。”
刘贤达朝地上跪着的两人道:“师爷说得对不对?”
两老同时道:“很对,大人。”
刘贤达道:“对就行了,你们两人每人上交本大人五百两银子!”
“砰”的一声,木砖又拍在木桌上,正式定案。
两个老人双眼一瞪,仰倒在地上,不知是被震晕的还是被吓晕的?!
刘贤达道:“师爷,这两个老东西什么不好学,学别人在我面前装晕?还好我早有准备,快拿百草油去把他们擦醒,本官还要办案的。”
百草油果然是世代名药,在两个老人头上那么一涂,立即见效,两人醒来之后,一句话也不说,就拿两双老眼盯着他们的青天大老爷。
刘贤达笑道:“五百两不行,那就减价,三百两?”
两人还是不言不语,刘贤达又道:“二百两?”
“一百五十两?”
“一百两?!”
胡九长终于道:“老爷,为什么要我们交银子?”
刘贤达道:“你们两人,没事到公堂上胡闹,害我浪费许多宝贵的时间,你知道我一天要处理多少公文吗?不知道吧?你们的儿子各死得其所,他们都各自报了仇,本不该来烦本官,却在这里耍弄本官,搞得本官头都晕了,我晕了头,怎么能为百姓做事?所以,你们要赔偿本官的以及老百姓的直接损失,你们认罪吗?”
王八生道:“老爷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刘贤达道:“有道理就给钱。”
胡九长道:“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钱,老爷,我们下次不敢再来烦你了,求你让我们走吧,我们不告了。”
刘贤达怒道:“我已经降到一百两了,你们还想不认罚?”
两个老人全身打颤地看着高高在上的青天大老爷,怕得又不敢说话了。
刘贤达道:“好吧,好吧,看着你们年老可怜的样子,也不值几个钱了,我就再减价,五十两!最低就是这个数了,你们如果不认,就抓去坐五年牢。”
两个老人终于认罚,道:“老爷,我这么老了,不能坐牢呀,我这就回家借五十两银子给你,你让我走吧?”
刘贤达挥挥手,道:“好,你们回家拿钱去,钟捕头,派两个人分别跟着他们去,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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