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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夫人威武-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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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若出去,让他狗急跳墙,恐怕一场战争就不得不打了。”
“大哥的意思是,还要继续在牢里受苦?”
乔羽抬眼看了一下光秃秃的四壁,苦涩的笑着说着:“这天牢我也算是二次到访,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吃不了什么苦;再说,我还有一件事情,必须亲自来办!”说着,乔羽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依然昏迷的秦鸢,眼神,在一瞬间,闪过灼热的光彩。
吴有才见乔羽意见坚持,便诺了一声退下;诺大的牢房中,只剩下李廷峰和张铁。
张铁被乔羽指派出去依然小心保护着楚玉郎,经由乔羽这场怒气,这次,恐怕楚玉郎上茅房,张铁也要贯彻“寸步不离”的精神,陪着王爷一起如厕了。
乔羽瞅着张铁飞快跑远的身影,转眼瞅着李廷峰,幽幽问道:“郭达人呢?”
“被莫雷带回来后,就关在虎狼军的监牢里派人看管着!”
“成!好好地养着他,别让他死了!”
李廷峰诧异:“这种败类,应该早点一刀子解决了,免得到时候郭郛跳出来阻止我们砍他!”
乔羽冷笑,道:“别慌!这小子的命,值钱着呢,咱要利用他的特殊身份,杀鸡儆猴!”
李廷峰眼神一闪,瞅着乔羽那股阴冷的模样,就知道大将军这心里定是在想着什么宰人的法子,暗暗放下一颗心,领命去办!
乔羽将身边的亲信一个一个的去办理自己的交代的事情,转过身的同时,正好盯着依然昏迷中的秦鸢,眼瞳一闪光,慢慢蹲下身的她,捏住秦鸢那张白白嫩嫩的脸颊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最后,对这门口喊了一声:“牢头!”
自从乔羽入狱以来,这苦命的牢头就不知被来来往往的贵人们揍过多少次,先是小王爷踢他,接着是虎狼军的将军踹他,他不是铜皮铁骨,这浑身上下虽然不至于满目疮痍,可也是青青紫紫,这厢,又听见乔羽喊他,吓得一个哆嗦,硬生生的从椅子上跌下来,伺候在身边的衙役们都不敢去扶一把,牢头苦着一张脸,揉着钢铁了狗皮膏药的后腰眼,一瘸一拐的朝着乔羽的牢门口奔去。
乔羽瞅着牢头苦不堪言的出现在她面前,站起身,拍着一下木桩子,道:“去吧你们牢狱中的十八般刑具拿来!”
牢头以为这大将军坐牢坐的心慌了,想要折磨他玩,顿时吓得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将军饶命啊!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就靠着小的这点月银过日子,小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恐怕这一大家都要去当那乞丐咯!”
乔羽有些莫名其妙,笔挺挺的站在牢头面前,拧着眉,双手环着胸:“你这是做什么?”
“将军不是要折磨小的取乐吗?”
乔羽无奈的抚了下额,感情她在外面的名声是有多残暴,随便的一句话就让一个爷们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求饶。
乔羽的眉角挑了挑,耐着性子,认真的说:“不是折磨你,是另有其人;总之,上家伙,什么老虎凳、铁锥鞭,挨个的来!”
牢头一听将军不是要折磨他,立马欢腾的跳起来,答应着往外跑,忙配合着将军的要求,去找那些惨无人道的刑具。
而乔羽,在看着牢头跑开的身影后,捏着秦鸢娇小玲珑的小下巴,口气凉飕飕,眼神冷冰冰的说道:“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恐怖!”
☆、媳妇是禽兽 106:执手偕老(下)。
秦鸢从疼痛中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乔羽一身灰色的囚服,坐在长凳上,一脚踩在凳子边缘,一手拿着一个盛满水酒的酒碗;邋遢无赖的看着她,不说话!
她挣扎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乔羽居然绑在十字架上,一身浅粉色的长裙虽然还算完整,可是却已变得肮脏不堪,抬头望望这粗陋脏乱的地方,可不就是牢房么!
她什么时候来到了牢房?为什么出现在乔羽面前?而且,还是被她绑着的?
乔羽抿了口酒,啪的放下手中的酒碗,说:“劝你别动!绑着你手腕脚踝的铁链都是经过特殊制造的,开了锋,小心弄伤了你!”
秦鸢双眼喷火,你越是不让我动,我越是要动;她狠狠地挣扎了几下,只感觉手腕脚踝处一阵刺痛,接着,铁片般的锋刃似乎嵌进她的身体里,温热的血珠,滴答滴答的滚落在地上。
瞅着秦鸢拧眉,乔羽无耻的笑了:“给你说了别动,这小胳膊小腿的,弄残了,就算是你长得再美、再会撒娇,玉郎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提到楚玉郎,秦鸢就恨透了乔羽:“贱人!玉哥哥的名字岂是你能念起来的?”
“呦!小蹄子嘴巴到这时候还挺硬的!不错、不错!”乔羽站起身,拍手鼓掌:“抢了别人的夫君,你这狐狸精还恶狗先咬人;够本事!够能耐!这脸皮厚的功夫,还别说,老子一辈子都学不来。”
秦鸢听出乔羽是在骂她,可是,她也不是好惹的:“乔羽!你这不男不女的杂种,除了会砍人,会打架,你还会做什么?玉哥哥就是被你迷了心智,才会娶你为妻,你也不找来镜子照照自己,长得这么丑,一身邋里邋遢的,你凭什么抢我的玉哥哥!”
乔羽捂着腮帮,风凉的看了一眼秦鸢,嘲讽着装模作样:“哎呦喂!真酸!秦姑娘,你这醋坛子里的醋是百年陈酿吧,酸臭逼人呐!”
秦鸢心里的一股子恶气打在乔羽这不伦不类的性格上,就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硬是没反应。
秦鸢气的咬牙切齿,乔羽依然清冷寡淡,丝毫不把她看在眼里。
乔羽看着秦鸢气得不轻,那白嫩嫩的笑脸,现在都充血变成了酱紫色,心里格外的兴奋!
这就是她的策略,敌不动我不动,敌生气,我不气,慢慢磨这小狐狸精的性子,直到她心里发虚,猜不着她的意图为止。
这样的乔羽是秦鸢没有见过的,早就听坊间传言,乔羽是个性格如火的人,战场上,劈风斩浪冲在第一个,大街上,玉哥哥跟人打架也是冲在第一个;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当仁不让的充当了先锋,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应该是最容易动怒的,可是为什么今日她就改了性子,她如此激怒与她,为何她还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
秦鸢咬着下嘴唇,重新的、仔细的审时度势的观察着乔羽!
而乔羽,就明晃晃的站在秦鸢的面前让她看着,直到她看明白了、想明白了,才晃荡了一下。
看秦鸢眼里的重重迷雾,乔羽终于有了动作!
她走上前,仗着现在秦鸢动不了,一双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捏着秦鸢的下巴,看着她登时睁大的眼睛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嘴角带着无耻的笑,洋洋洒洒的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秦鸢挣脱不开,只有死死地盯着乔羽瞪:“定是你耍了卑鄙的手段,将我掳来至此!”
“掳你?”乔羽声音一把高,这小妮子太将自己看盘菜了,“对!就是老子掳的你!那你知道老子为什么要掳你吗?”
秦鸢不说话了,她怎么会知道乔羽这只人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乔羽看秦鸢不说话,干脆用行动证明!
就看着紧捏着秦鸢的大手微微带着点暧昧的力道,轻轻地滑动在秦鸢细腻的肌肤上,乔羽眯着眼睛凑上前,在秦鸢的鬓发间轻轻地嗅了嗅,然后满意的嗯了一声,口气猥琐到了极致:“妞儿!陪爷玩玩,如何?”
乔羽流氓无赖的口气,在安静异常的空气中,突然炸开!
秦鸢惊了,秦鸢慌了,秦鸢发抖了!
“你……你!乔羽,你是个女人吧!”秦鸢睁大了眼睛吼。
乔羽不做解释,只是用自己挺翘的鼻尖摩擦着秦鸢脸颊上细腻的肌肤,一手拖着她的下巴固定着秦鸢的头不让她乱动,一手已经开始在秦鸢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抚摸开,先是紧致的小腹,接着慢慢的往上移,往上移——
直到摸到秦鸢胸口那两团柔软的香软时,乔羽眼神一暗,瞥着秦鸢,口气诡异的问:“你都说我是人妖了,怎么能肯定我是个女人呢?”
秦鸢心里大惊,面色苍白的她因为突然间的紧张而牵扯到了内伤导致她狂咳不知,眼底的惊慌是那么明显,可是乔羽就是在漫漫的欣赏着这狐狸精的惊慌,她要好好地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对楚玉郎下手的代价,绝对是今生难忘的!
“乔羽!难道、难道你真的是男的?”秦鸢眼里含着泪,看着眼前身高比普通女子还要高出许多的乔羽,再撇到她揉着她胸口的那双酷似男人的手,吓得哇唔一声,大哭起来!
乔羽是男的!
他的玉哥哥,原来跟着一个男人好了!
她抢来抢去,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跟一个男人争风吃醋,怪不得玉哥哥跟着乔羽在一起的时候,温顺的就像一只小兔子,怪不得玉哥哥会当着众人的面对着乔羽撒娇,原来,乔羽是个男的!
想到大周现在所传的流言蜚语,想到人人怀疑乔羽的性别,秦鸢又哭又笑,乔羽似男非女,身份扑朔迷离,难怪能然世人都无从察觉她的真正性别。
瞅着秦鸢大哭出声,乔羽很满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乔羽慢慢松开手,看着秦鸢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双手环着胸,眼神里带着孤傲:“秦鸢,不是我想吓唬你,是你做的真的太过分了!你气我恼我,大可以冲着我来,我站在这里任你打、任你砍,随你高兴;但你就该动玉郎,让他伤重躺在床上到现在还昏迷着。”
秦鸢愣了愣,那副不知情的模样,陡然惹得乔羽心里不快了!
要说,刚才的那些小动作、小警告都是看在当年秦鸢的父亲跟随者老王爷征战多年的交情上乔羽将怒火忍了下来,可是现在秦鸢的那副无关痛痒的表情,是彻底的惹怒了她!
乔羽猛地朝着木架子上一踹,砰的一声绑着秦鸢木架的桩子狠狠地晃动了几下,吓得秦鸢尖叫出声,看着突然变的狂躁的乔羽,张了张嘴,幽幽问出口:“玉哥哥?你说玉哥哥出事了吗?”
“你他妈给老子装什么无辜?若不是楚玉郎出了事,你以为老子哪来的空闲时间陪你在这里耗着!”说着,乔羽就又捏住秦鸢的下巴,警告:“实话给你说了,楚玉郎这次有惊无险也就罢了,但若他真的是出了什么事,别说是你父亲,就算是我父王从墓里蹦跶出来,老子照样收拾你。”
秦鸢总算是明白过来,原来,她在昏迷前的感受是真实的!
可是……可是她不是有意要伤害玉哥哥的,她不想的!不想的!
看着秦鸢苦着脸不说话,乔羽狠狠地磨着牙:“其实要动你,根本用不着我出手;让你在这里吊着,无非是想要告诉你,我乔羽自小到大那都不是吓大的,虽然我现在位居高官,不能随便伤人性命,但是背手使阴枪绝对是我的拿手好活儿,要不咱们就试试!秦鸢,小姑娘心地善良一点才会招人喜爱,别使那些幺蛾子,整的大家心里都不痛快!”
秦鸢抿着嘴唇,看着乔羽趾高气昂的对着她说教;愤恨的心,现在更是嫉妒若狂:“乔羽,当初若不是你出现,玉哥哥定会娶我的!”
乔羽耸肩:“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识相一点,主动退出!”
“退出?别忘了,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我才是延平王妃,而你,哪个旮旯里蹦出来的?凭什么在这里要求我?你配吗?!”
乔羽与身居来的高傲和优越感彻底刺激了秦鸢,就看着她眼底的猩红开始慢慢扩散,眼见着她又要开始发狂的时候,乔羽手掌上带着强大的力道,朝着秦鸢的面门重重的拍打过去,秦鸢被乔羽的力道震伤,大喊一声,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直往上面翻腾,就跟垂死之人的挣扎一般,极为骇人!
苍哑的喊叫声,凄厉的嘶吼声从秦鸢的嘴里叫出来,那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乔羽虽然再面对这个发疯的女人,可是心里的正义感还是让她加大了手中的力量,狠狠地、毫不留余地的朝着秦鸢攻击过去。
秦鸢身体力的暴戾硬生生的被乔羽给按住,看着她因为发泄不出来心里的愤怒而口鼻流血的模样,乔羽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浑身痉挛的秦鸢,终于明白过来!
感情这姑娘真的是有病啊,要不然怎么会在她骨子里透露着一股这么邪气的功夫,而且,性格时而温婉而视暴怒,简直就像不同的两个人一样。
乔羽慢慢放下手,看着硬是被她强行废了功夫的秦鸢就像快要凋零的茉莉花一样挂在木架上,苟延残喘。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帮我?乔羽,你以为你这么做了,我会感激你吗?”
乔羽看着口鼻流血的秦鸢,不上前擦拭,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她半晌,道:“你是玉郎的青梅竹马,我虽然气你恼你,但绝对不可以伤害你;若不然,玉郎定会怪我!”
秦鸢嗤笑:“那你现在总算是知道了吧,我为什么会突然发狂,你都知道了吧!”
乔羽点头,说:“你练得这是什么邪功?你知不知道,在这样下去,你会在发病的时候连自己都会伤害。”
听着乔羽这过于悲天悯人的强调,秦鸢只是觉得假的厉害:“所以你废了我的武功,让我变成了真正的废人,是不是?”
“你杀了碧瓷嫁祸给我,我并不气你,毕竟你的出发点都是因为你太喜欢玉郎了,所以做了糊涂事;可是你伤害玉郎,我绝对不会原谅你;虽说就在刚才我想要一掌要了你的命,但我不能这么做,楚玉郎他很珍惜你,伤害了你,他会埋怨我一辈子,我不可以让你这样的人成为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导火线,你是生是死,还是交给京兆尹和玉郎来做决定吧!”
说着,乔羽就点了秦鸢身上的几处大穴,免得等会儿她气息不顺,让她死在这里。
秦鸢看着背对着她的乔羽,她就是看不惯乔羽这幅高傲的劲头,她有什么好,不男不女、阴阳人妖,刚才她救她的事儿,不能说她心地善良,只能将她是不想再杀人了,毕竟西北战场上的杀戮,天下无人不知。
“乔羽!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
乔羽眼神闪烁,低着头的她,不停地在擦指缝间刚才不小心擦到秦鸢嘴角的血渍,“我没求着让你感激!”
秦鸢咬牙:“只要我活着,我定会把玉哥哥抢过来的!”
乔羽的脊背一僵,然后摇头,这个倔丫头,真是撞了南墙还不回头!
“随你便!不过,你还是看看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吧!”
经由乔羽的提醒,秦鸢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难道?……
不可能啊!她在杀害碧瓷的时候手法干净利索,再加上把乔羽敲晕带到假山的时候,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难道做成这样,还是被人发现了疑点,无法在这里弄死乔羽吗?
乔羽转过头,看着眼神狂躁的秦鸢,道:“你猜得没错!皇上已经下旨放我回府,而你,要么老死在这四处阴暗的牢房里,要么,秋后处斩!”
秦鸢先是瞪大了眼看乔羽,然后,在看见乔羽眼底的得意时,彻底暴走了!
乔羽捂着耳朵,听着秦鸢一声挨着一声的嘶吼,被她不断摇晃的木架上,锁着她手脚的铁链狠狠地扎进她的肌肤里,翻白的嫩肉夹杂着滚滚的血珠不断地从她的手踝和脚骨出流出来,看的乔羽这个恶杀人如麻的混球都不忍心再多瞧两眼;可是秦鸢却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依然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喊出最恶毒诅咒的唾骂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要人发疯、癫狂、着魔、灼燥!
乔羽不会杀她,因为让她活着眼睁睁的瞧着她与玉郎的幸福,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天宝六年春末
大周天下兵马大元帅楚羽被人陷害身陷囹圄,幸得保定帝明察秋毫,揪出真凶;同年,因为大将军性别身份问题惹得天下哗然的迷雾终于在将军出狱之后,高站在虎狼军的练兵台上,向天下人公开!
乔家有郎,年芳十八,自幼习文善武,酷爱女扮男装;乔家老太爷说了,乔家有一孙子,生的面貌堂堂,威武刚强,官居朝廷一等功,天下兵马大元帅,只可惜,孙子不带把,只能给那楚家传宗接代。
同年崇亲王逼宫政变,边疆不稳,先是东蛮、大金先后侵扰,后是西夏西凉隔岸观火,战事一触即发;大将军出狱之后,手持黑蛟铁鞭,与定北宫中,一怒打死妄想谋国反朝的崇亲王楚如冰,虎狼军校场,剁下当朝右丞相郭郛之子郭达以儆效尤,又大刀阔斧,号令保护在京师附近的六万虎狼军趁夜进城,团团围住朝堂上三品以上官员的府宅,将有谋反之心的乱臣贼子扣入府中,将欲其逼做困兽之斗!
待事后查明,身份青白的朝臣依旧官司其职;倒戈相向、欲以做出对大周不利的官员,该砍的砍,该流放的流放,家眷赐予奴籍,府中财富,落入国库。
也就是乔羽的一次朝堂大洗礼,彻底将大周朝堂上怀有的不轨之心的朝臣尽数肃清,为后的几十年大周天下,朝中官员,无不廉政爱民,正大光明,决计不敢再做那猪狗不如、图谋不轨的叛国之人。
与此同时
西凉国内传来佳音,西凉女帝战国自幼登基,勤政爱民,年芳二十还未娶得凤君,太上皇为其皇女心急,就待此时,民间传访,西凉国君战国女帝迟迟不肯迎娶凤君的最大原因是其心有佳人,一见倾心,谁也不愿娶回宫中;大周政变,水深火热,而西凉京都红绸飘飘,锣鼓震天,原是颇为战国女帝上心的绝才男儿御天涵答应下嫁后宫,终其一生,陪伴与战国女帝身旁。
本在边陲隔岸观火的战国女帝得此消息,龙颜大悦;速速撤回国中三十万大军回朝,欢天喜地的迎娶凤君,于天下人同乐!
而西夏宫中
也因大皇子宫自清的一封信函彻底改变战局。
西夏老皇帝宠爱其三公子下嫁大周关东王为正妃,两国交好,友邦共扶;而大皇子宫自清也在出使大周时得兵马大元帅楚羽所助,回到国中,大展宏图,亲贤臣、除小人,压垮二皇子背后势力,斩断四皇子图谋储君之心;西夏老皇帝看大皇子众望所归,雄才大略,老年欣喜,大赞其儿有自己当年风范,大喜之际,赐予东宫之首,西夏储君之位。
一场干戈,很快就在夏雨来临之际,化成那江湖之上的朦朦落雨,很快就在和平来临之际,被人忘却与脑后。
两年后
延平王府中
在家休养的大将军心情烦躁的在花厅中来回踱步,她再像这样,每天坐在家里等吃等和,不出去走走,她就要浑身长毛了。
想着,就看这性格大大咧咧的大将军见下人们没注意,趁机溜到兵器库中,找来自己最喜爱的兵器,扛在肩上就往外跑。
而这时,跟着妇科圣手小王太医一同从后院走过来的楚玉郎抬头一望,看着大腹便便、扛着九环刀就往外冲的媳妇,嘴边大呼不好,也顾不得再向小王太医讨教这安胎之法,拔腿去追,又是心急、又是担心的大吼:
“你大爷的乔羽,小心我儿子!”
乔羽听到楚玉郎的吼叫声,回头的时候,正好看着她的夫君宛若那晶莹玉白的小白兔一样朝着她追来,一眼幸福的大将军面带微笑,柔情自骨中泄露而出,慢慢停下脚步等候他,然后在他抓着她的手,想要说教的时候;大将军怀着儿子耍流氓,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亲了一口这声带娇喘、面色粉莹的绝色小王爷!
“玉郎,我爱你!很爱!”
小王爷话在嘴边的说教在媳妇的一腔表白中瞬时化为乌有,眸光闪烁时,紧紧地牵着这个注定了要陪伴他一生的女人:“阿羽!我也爱你!深爱!”
两两相望,情定一生!
世间感情也许就是这么让人难以捉摸,本是不可能有所交集的两个人,却在命运的洪流中不期而遇;先是斗嘴,接着斗架,一个嫌弃不愿,一个穷追不舍;然后在逆流中同进退,在福祸中两相依。
楚玉郎:“媳妇!当初你嫁给我的时候,咋就知道我定会对你好?”
乔羽:“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糊里糊涂的就嫁给你了!”
楚玉郎有些温怒:“那你的意思是,如果当初乔老太爷写信要你嫁给别的男人,你也会照做咯?”
乔羽诚实回答:“也许吧!孝顺孝顺!百孝顺为先嘛!”
楚玉郎磨牙:“混蛋!有你这样草草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的吗?”
乔羽给小白兔顺毛:“别生气嘛!吓着儿子了!”大将军装模作样,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皮,说:“我不是遇见你了吗?所以我觉得,老天爷对我还挺不错!”
楚玉郎也同样摸着媳妇圆滚滚的肚皮,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在里面睡觉,心里就暖烘烘的:“那是!爷对你多好,看看京城里的哪个女人不羡慕你!”
乔羽笑眯眯的点头,拽了拽小白兔月白色的长衫,眼里,带着期盼和希冀:“玉郎,要不、要不,下辈子,我们再在一起,好不好?”
楚玉郎如临大敌:“不要!这辈子被你骑,下辈子还要被你骑!老子不干!”
乔羽眼睛狡黠的一转,道:“那好吧!那我下辈子就骑别的男人吧!”
“啊?”楚玉郎忧心了,眼神怪怪的看着媳妇,哼哼的喘了两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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