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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日常-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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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说的,朱瞻元全是说了。
  朱瞻元不多话了。一切但由他的皇祖父拿了主意便是。
  同样身为过帝王,朱瞻元很清楚,就是劝解的话,对于帝王而言也不能越了分寸的。因为,他不是年幼的弟弟们,他是持家的嫡长孙。
  他得表现出来的,他的成熟稳重。
  “瞻元……”
  永和帝的目光,望向了嫡长孙。
  这个在南书房中,文武师傅都是夸赞的皇长孙。
  这个孙子,永和帝是非常满意的。因为,皇长孙是真正有兄长的风范。南书房里,所有的皇孙都是服气这么一个长兄的。
  当然,更主要的还是永和帝的位置来得有点不正当。
  所以,他不想给子孙立了不好的榜样。那么,永和帝自然就会希望了,他的子孙们有一个万世不移的合理继承制。
  儒家提倡是了“嫡长子”继承制。
  在儿子里,永和帝自然不满意了长子的。可在第三代的皇孙里,对于嫡长孙朱瞻元,永和帝最是满意了。
  这也是为什么?
  永和帝一直在给长子机会的原由。
  永和帝没立了太子,何尝不是在考虑了长子呢。
  有时候,皇家的太子之位,不应该来得太容易了。太容易被人得到的东西,不会有珍惜的。只有来之不易的,才会让人捧了心里,一直小心的珍藏。
  “瞻元,您是一个好孩子。”
  永和帝说了这话后。就是吩咐了身边的贴身太监,自然是把皇长孙带来的食物,一一由他与儿子们分食之。
  永和帝虽然没胃口,可他瞧三个陪他挨饿的儿子们,倒底心软了。
  这都是亲生的儿子,永和帝这个皇父是在意的。所以,他强迫着自己慢慢的用了食物。哪怕没胃口,就是慢慢的一点一点强塞进了胃里。
  许久后,见着一个儿子都用完饭了,永和帝才是收了筷子。
  “撤吧。”
  永和帝摆摆手,吩咐了话。
  尔后,这用罢的一切膳后器物,自然是让人撤走了。
  永和帝落了坐,坐在了徐皇后榻前的椅子上。他让三个儿子,以及长孙坐了近处的位置上。永和帝说道:“若你们的母后醒着,就太好了。”
  这话一出,气氛是凝固。
  永和帝仿佛没有查觉出来异常一般,继续说道:“你们母后是一个好贤妇,这些年来……”说到这儿时,永和帝是一声的叹息。
  接着,又是沉默。
  皇子们低着头。
  唯有朱瞻元是抬头,听了永和帝的话。所以,朱瞻元看见他的皇祖父在一声叹息,是默默的流泪了。
  永和帝没有哭,他只是默然落泪。
  良久后,永和帝接了帕子。这帕子是起身,走到了帝王近前的皇长孙朱瞻元递上去的。也因为惊讶,三位皇子抬头时,瞧见了父皇永和帝脸上的泪痕。
  这一晚。
  朱瞻元吩咐了元熙殿的小宫人,回去给福娘报了消息。
  这一晚,朱瞻元同亲爹一起留在了坤宁宫。
  半夜。
  徐皇后的病情又加重了。
  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是弄得焦头烂额的。
  国母的重病,若是真万一……
  太医也担心,帝王一怒,谁来担了这怒火啊?
  太医院中,若有人当背锅侠的话,下场啊,会非常不美妙的。
  次日。
  冬月初六。
  在辰时。
  徐皇后醒来了。
  徐皇后醒来时,神情还是不错的。只是,配着她消瘦下来的身体,还有苍白的面色,总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
  “我感觉,我似乎睡了一觉。”
  徐皇后见着坐了她榻边,似乎一夜没睡的永和帝,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又道:“圣上,您可是一夜未歇息?”
  “你这般样,我是要担心了。”
  徐皇后的眼神里,对永和帝望来时,眸中全是关心与担忧。
  “无妨,无妨,我身体底子好,一宿两宿不睡,算不得什么。”永和帝摆摆手,这般讲道。只是,他黑青的眼圈,显然表明了,事情真相不是这么回事的。
  “太医,太医,来给皇后诊脉。”
  永和帝这时候喊了话。
  太医院的院断一听这话,与院令一起是上前,一一给徐皇后诊了脉相。
  殿中的气氛非常的压抑。
  这诊脉的三位,是相互交谈了一翻。
  徐皇后是静静的瞧着一切,其实,她已经有了一些预感。只不过,等待太医的宣判罢了。想到这些,徐皇后目光,扫过了殿中。
  她望了夫君一眼,望了儿子、孙子们一眼。
  然后,她的目光又是回到了夫君永和帝的身上。这时候,徐皇后有些心头微叹。其实,她挺不甘心的。
  她呀,似乎没机会,成为了她夫君身后的那一位贤后了。
  这般的遗憾,真是让她的太婉惜了。
  特别是后半辈子还有那般久的时光,她似乎也不能陪他了。也许,也许未来会有别的女人陪他,走完了下半辈子。可惜,却不是好……
  淡淡的遗憾,迷漫了徐皇后的心间。
  最终,太医的话,证实了徐皇后的心灵感应。
  在永和帝要大怒之时,徐皇后开口了,她说道:“圣上,我想与您单独一起说说话儿。让儿子、孙子去歇一歇吧。瞧他们的模样,怕是与圣上一般,昨个晚没歇一觉。”
  “圣上,可好?”
  徐皇后开口了,永和帝哪能不同意?
  最终,殿中的人,全让永和帝打发走了。留下来的,就是帝后二人。
  “圣上。”
  “对不起。”
  “真抱歉,我似乎没法子做到当嫁给您时,那些承诺过的话了。”徐皇后躺在榻上,她伸手,执住了永和帝的手,脸上有谦意,眼眸子里全是温柔。
  她望着永和帝的目光中,全是眷恋与遗憾。
  “我求一事,百年之后,我们夫妻的墓穴之中,能否只有你我二人?”
  徐皇后笑了,她说道:“我只想与你一起,我愿意在奈何桥上等待你的到来。下一世,我还是想做你的新娘子。”
  徐皇后的笑,抚平永和帝的暴怒。
  却是如此,永和帝的心头,就是满满溢出来了感伤。
  “那些庸医。”永和帝骂了一句。
  “你会好起来的。”
  永和帝说了一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然后,他回握紧了徐皇后的手,说道:“百年之后,帝后的墓穴,只能有你与我。”
  “那就好。”徐皇后笑得非常开心。
  “圣上,若是往后……往后我不在了,您定然要多多顾息您的身体。”徐皇后的眼中有太多的不舍得。
  她觉得,她关心的话语,似乎怎么也说不完。
  “……”
  这时候,永和帝不想说话,他只想听她讲话,听着她那熟悉且温柔的声音,那轻轻的述语,就像是最温和暖人的春风,拂过了他心间的心湖。


第225章 
  徐皇后还待说一些话时。
  她突然感觉到了; 她的手背上有了异样。
  那是泪滴; 落了手背上。徐皇后抬头时; 能清楚的看见了。永和帝执着她的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的触碰着。
  “圣上。”
  “一切是天意。我其实也挺高兴,能嫁给圣上为妻的。”徐皇后温柔的笑了。她继续说道:“这时候精神真的很好,很想跟圣上说些心里话。”
  “圣上可会觉得我太唠叨了?”徐皇后灿烂一笑,问了一话道。
  永和帝用袖子轻轻擦拭了脸; 他的脸上的泪痕被抹了去。他的目光与徐皇后四目相视时,他的脸上的神情已经慢慢的缓和下来。
  “不会,我其实很喜欢你对我唠叨,这般听一辈子是一种幸福。”永和帝非常认真的回了话。他道:“莫担心; 朕请了道衍大师,去大师专门去请得杏林圣手入宫为你治病。”
  是的。
  徐皇后病情加重时,永和帝就已经差人去灵谷寺; 请那位隐居的道衍和尚出马,请来真正的世外高人给皇后治病。
  永和帝可不会忘记了,当年; 徐皇后还是燕王妃时,能平安的誔下嫡长子就是那位杏林高手施的妙手回春之术。
  “圣上。”
  徐皇后最终,还是没多讲什么。她晓得; 这是永和帝的心意; 她怎么舍得拒绝了,他的心意呢。
  “圣上,我想求您一件事情。”
  徐皇后抬头; 眼神之中有恳求。
  “好,你说,你说的朕全答应了。”永和帝非常快的回了话,他回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徐皇后的脸上全是笑容。
  “圣上,我不怕死的,死亡是每一个都必然要经历的。”徐皇后这时候还是非常坦然的。因为,她曾经经历过生死关口,她曾经能活下来,也是饶天之幸。
  既然当初得了一回便宜,这一回死了,也只能说她的命数如此。
  “圣上,我的娘家徐氏一族,在我去后,请你一定莫要多加厚恩厚赏。对于我娘家的亲眷,请按律法行事,严苛的对待我的娘家人。”徐皇后慢慢的说了她的请求。
  “梓橦,何苦薄待了你的娘家人。你是担心朕将来狡兔死,走狗烹吗?”永和帝真心觉得,他的妻子待娘家太薄了。
  虽然,这等媳妇在婆家人眼中,一定是一个好媳妇。
  徐皇后笑了,说道:“如此行事,皇家待徐氏一族凉薄些,徐氏一族才不会出了不孝子孙,让祖宗蒙羞啊。”
  “我是真心为我的娘家人亲人考虑了。”
  徐皇后这时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在徐皇后看来,徐氏一族的富贵已经够多了,有时候,再多的皇恩皇宠,只会害了她的娘家人。
  有时候,捧杀,也是杀人之术啊。
  徐皇后宁可娘家人更懂得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
  “至于皇儿们?”
  徐皇后想着三个儿子,她的目光望向了永和帝,徐皇后说道:“三个儿子皆是圣上的嫡亲子嗣,我不会担心他们的将来。一切我全全托予了圣上这位皇父,由您教导他们吧。”
  徐皇后不给儿子求了什么。
  她的儿子全是帝王的嫡子,将来最差的不过是一个藩王。
  富贵至厮,已经无需再求。
  “圣上。”
  “我真正挂念的是您。”
  徐皇后的如水眸子中,全是情意绵绵。
  话到这儿时,徐皇后没有半分的泪意,她只是想笑,想在她的夫君眼中,留下了她的温柔与笑颜。
  至于,她希望,她不在了以后。
  他的夫君忆起她时,全是她的贤惠,她的温柔,以及她的灿烂微笑。
  永和三年。
  冬月初六日。
  徐皇后重病后醒来,与永和帝谈了一翻心。尔后,她又是服用了药膳,接着再度沉睡了过去。永和帝这一日,是没理了朝事的。
  次日,依然如此。
  徐皇后还是在沉睡中,她的呼吸却是越来越弱了。
  冬月初七日。
  申时。
  燕京城的城门处。
  一辆马车入了城。车上,坐着一僧一儒。
  在城门处时,僧人递了令牌,然后,被城门令恭敬的放入了城内。
  道人则是悠然的看着这一切。
  “师弟,为兄瞧着,你当真做了和尚,一切的行为真像一个秃炉了。”儒士骂人的话,说得倒也是随手捏来。
  和尚似乎不在意,就是淡然的听着。
  和尚,便是出了燕京城,去寻了杏林高手的永和帝谋士。嗯,正确的说法,是前谋士。如今随和尚进了燕京城的儒士,虽然是学儒的,可对医道一术还是颇有能耐的。
  “阿弥陀佛。”道衍和尚就是念了佛号,却不讲什么。
  儒士见得道衍和尚这般做派,就道:“师弟,你不地道啊,这是自己入了火坑,把为兄也拉拔进来了。”
  “这一回,怕是脱身难啊。”
  儒士的面色在进了燕京城后,就是有些苦涩了。
  “阿弥陀佛。”
  道衍和尚继续念佛号,就是不回话。
  儒士专门看了一眼道衍和尚,最后,闭目养神了。
  他二人在皇宫的城门处下马后,就有宫人匆匆赶来迎接着。那宫人是一位内侍。小内侍给道衍和尚行礼,道:“大师,宫里早有吩咐,您来了,请直接进宫。”
  “小的这给引路。”
  小内侍说话时,也不敢担搁什么。
  那就是当了引路使,给道衍和尚和儒士作了引路的。
  从神武门进宫。
  一路绕过了御花园,再则宫城内的夹道,往坤宁宫而去。
  只不过,似乎不凑巧。
  几人刚到了御花园时,皇宫的钟鸣声常响。
  “这是来晚了?”
  儒士听得这钟鸣声响,默然的轻轻呢喃了这么一句。这一句话,声音虽然小,可道衍和尚何等的听力,自然是听道了。
  “阿弥陀佛。”
  道衍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
  这时候,道衍和尚也是跟着一声的叹息。他已经尽力了,只是,有时候,无力回天罢了。
  当小内侍引着路,带着道衍和尚和儒士到了坤宁宫时。
  坤宁宫内,已经是哭声一片。
  正殿内,永和帝还是坐在徐皇后的凤榻前。
  他此时就像是一具雕塑,他愣愣的坐那儿,这时候,谁都是胆小之人,不敢打扰了。唯有一人,上前对永和帝行大礼。
  “皇祖父,皇祖母已经驾鹤而去。还请您结哀。”
  “孙儿请您发话,让宫人为皇祖母画妆,为皇祖母穿上寿衣。皇祖母是本朝皇后,一国之母,她之身后事,当有尊荣。”
  朱瞻元跪在了永和帝的跟前,他说了这话后,重重的跪了一个头,然后,常跪不起。
  永和帝这时候似乎也被朱瞻元的呼声,与说话声惊醒了来。
  片刻后。
  永和帝摆摆手,道:“为皇后上妆,为皇后穿寿衣,一切哀荣,不得有半点轻视。”
  “瞻元,你起来。”永和帝说了这话后,语气也是缓和了一些。
  “诺。”
  朱瞻元这时候起身了。他的额头上,显然因为重重的一磕,有了印痕。
  可这印痕在永和帝看来,就是对皇后的孝心。对他这个皇祖父的孝心。
  “这些日子,你的表现朕很满意。”永和帝夸了长孙一句话。
  这一句夸赞,倒是让在场的二皇子朱高晸、三皇子朱高孜侧目而视了。
  就是此时。
  有内侍来禀话。说是道衍大师进宫,还带来了一位儒士。
  永和帝的目光中,顿时的复杂莫名了。
  “朕去瞧瞧。”
  “高熙,你身为嫡长子,为你母后的身后事,操持一回吧。”永和帝说了这话后,又望了一眼他的贴身太监总管,吩咐道:“下圣旨,朕要举国同哀皇后的仙逝。”
  “诺。”
  不管是朱高熙,还是听得皇帝吩咐的太监总管,自然都是应了诺。
  永和帝在坤宁宫的正殿外,见到了道衍和尚,以及随道衍和尚进宫来的儒士。彼时,永和帝的脸色是黑沉沉的。
  帝王不管是仁君,还是明君,这再是好的名声,其实,都掩盖不了一个事实。那便是伴君如伴虎。
  老虎可是要吃人的。
  “大师,你回来的何其晚?”
  永和帝这话说得是淡然。但是,听在了道衍和尚的耳中,何尝不是警告呢。
  “贫僧无能。”
  “愧对圣上的期盼。”道衍和尚也是心头一声叹息。面上却是不能多推脱什么的。他只能认罪道:“望圣上恕罪。”
  “若是罚,也请罚贫僧迟归,误了圣上大事。贫僧请来的这位同门师兄,却是局外之人,还望圣上仁德,莫牵连了无辜之人。”
  道衍和尚说这一话后,就是一个和尚的礼。
  永和帝望了一眼道衍和尚,又是望了一眼在那儿同样行了礼的儒士,道:“二位随朕走一走。稍后,皇后的遗容一切妥当了。再请二位仔细的瞧一瞧吧。朕的皇后,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说这话时,永和帝的拳头是捏得特紧。
  这时候的永和帝哪怕说话再温和,那也是一头想噬人的大老虎。
  此时的他,就你是草原之上,那受伤的孤狼。
  他已经没有了,那个让他感觉到了温暖的伴侣。所以,他是危险而残暴的。


第226章 
  元熙殿。
  福娘在屋中听到了那钟鸣声响时; 就是知道大事不妙了。这怕是婆母徐皇后真是……去逝了?
  这个消息于元熙殿的诸人而言; 真不美妙啊。
  “嬷嬷; 咱们整个元熙殿都换了孝衣吧。”
  其实,这些东西早早已经备了有。毕竟,有些东西总是要备上的。只是看没有需要的时候罢了。福娘对白嬷嬷吩咐了话,道:“给夫君和皇孙们的孝衣,也是赶紧送去了坤宁宫。”
  “至于我……”
  “我要换了妆束和衣裳; 然后,带上了如意,我们母女一起去坤宁宫哭灵。”
  福娘做出了决断。
  “皇子妃,您还在月子里。”
  白嬷嬷劝了话。
  “不必再劝了; 一切依我的意思赶紧去办吧。”福娘对白嬷嬷是直接说道:“这等时候,不能担搁了时间。”
  见福娘主意定了,白嬷嬷能如何?作为一个奴婢; 她自然是得按着主子的吩咐办事儿。
  这时候,福娘和朱如意母女都是在换了衣裳。
  她们得穿了孝衣,去坤宁宫为徐皇后哭灵。
  福娘知道的; 其实,她是在月子里。按说可以不去吗?
  不能不去啊。
  皇后是国母。福娘可不想因为坐月子的事情,就真是惹得了头上的永和帝的憎恶。至于月子什么的; 还是等着哭灵的事情结束后; 以后慢慢调养了。
  今个儿,冬月初七。离着福娘出月子,也就是差那么三天了。真不算个事儿。
  至于; 福娘不纠结了这几天的月子时间。
  福娘更在意了。
  她的婆母徐皇事没了,往后,这后宫的变化又会如何?
  等着福娘带着女儿朱如意是刚刚出了元熙殿宫门时,就遇上了她的两个妯娌解氏、齐氏,当然,也是少不了元晸殿、元孜殿内的皇孙、皇孙女们。
  这时候,众人哪还有什么闲心谈话。
  就是匆匆见礼后。
  尽数的人全赶往了坤宁宫。
  不管如何,她们这些后辈,总要去了坤宁宫,跪了那儿尽孝心的。
  这个冬天,注定了难熬啊。
  燕京城的冬天,非常的冷。
  国母的薨逝,这可是国丧啊。这等时节的燕京城,气氛自然是要低起来的。
  坤宁宫。
  福娘等人到了时,被迎进了正殿。
  这时候,在凤榻之上。
  国母徐皇后的身后仪容,完全是整理的妥当了。永和帝留了道衍和尚,以及那位专门请来的杏林高手。
  “告诉朕皇后究竟是真的病逝?还是有人谋害了国母?”
  永和帝说这话时,声音非常平淡。可平淡中,压抑着涛天的怒火。永和帝望着那个儒士,他说道:“朕记得,当初你给朕讲过,皇后虽然生长子之时,伤了底子。可调养的不错,当是有五十之寿的。”
  没错。
  这个儒士,当年就是救了徐皇后和朱高熙一回的妙手回春之人。
  也是这一位给徐皇后开了药方子,用七载的光阴,调养好了徐皇后的身体底子后,才是离开了燕京城的大国医。
  “学生尽力而为,查明真相。”
  儒士拱手一礼。尔后,上前亲手的查堪了起来。
  这时候,儒士很清楚,永和帝在暴怒的边沿,如果没能给这位帝王一个合理的答案。怕是……怕是想活着走出了皇宫,也难啊。
  果然……
  儒士心想,当初他想学医时,师傅劝他的话。
  师傅讲,他的心,太软了。
  而这个世道,对医者可没什么仁心的。特别他掺合进了皇家中。
  真是……
  儒士想,真是让师傅说中了。
  往后,他当远离皇家,再也不要踏进了皇城根儿一步。当然,这得有一个前题,就是这一回,他能活着走出了皇城。
  许久许久之后。
  儒士对着永和帝行大礼。
  拜服之后,回禀了话,道:“回圣上,皇后娘娘是操劳过多,忧思过甚,以致于引发了旧有的心疾之症,因内府的旧病而逝。”
  儒士这般讲了这话道。
  “不可能。”
  永和帝望着儒士,声音冷冽的回道:“皇后的病,来得太突然。你莫随意寻个借口,给了朕一个杀你的理由。”
  永和帝哪会相信这等话。
  永和帝在皇后突然病倒时,就已经有了怀疑。
  只是,后宫的妃子们,一个一个都查了。这后宫的嫔妃倒也算得干净的。
  就因为线索太干净,永和帝才会怀疑起来了。
  “这……”
  儒士是一咬牙,然后,再度回道:“可否让小民再次查堪一回。”
  “准。”
  永和帝同意了。
  这一回。
  儒士查得更仔细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许久之后,儒士请求了话,道:“圣上,小民需要问一问为皇后娘娘整理妆容的宫女一些小细节上的问题。”
  “准。”
  永和帝再度同意了。
  有永和帝的发话,给徐皇后整理了妆容的宫女,很快被寻来了。儒士再度问了话,当然,对宫女问得是真正的小细节。
  再得了宫女的答案后。
  儒士是心头叹气。
  他真心不想知道太多啊。
  最后,儒士是跪拜在了永和帝的跟前,回道:“圣上,娘娘当是被人谋害致死。其凶手当是与二十八年前谋害了娘娘早产之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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