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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日常-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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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天子而言削藩,也不是什么坏事。”
  朱瞻元这屁股做的,有些歪了。
  他说这话时,是在试探了某些东西。
  道衍和尚听到了朱瞻元这话后,哈哈笑了起来。
  “世孙,你这话,也在理。”
  道衍和尚没生气,反而赞同道:“天子削藩,天经地义。就是急不得,这人急了,还容易办坏事情。何况治国乎?”
  “治大国若烹小鲜。”朱瞻元念了这么一句。
  随即,朱瞻元对道衍和尚又是躬身一礼,说道:“师傅,我有一问,想向您求教。”
  “不必掬礼。世孙,但讲无妨。贫僧若知道答案,定然是说与世孙听。”道衍和尚受了朱瞻元的一礼后,方是认真的回道。
  “师傅,蓟城的气运之柱,以您的望气之法,可能看到大利的吉兆乎?”朱瞻元正了正身子后,问了一个方外的问题。当然,那个“大利的吉兆”这五个字,朱瞻元是咬字儿特重。


第148章 
  朱瞻元对于方外之人; 不太信任的。
  不管前世今生; 皆是如此。
  但是嘛; 朱瞻元觉得祖父信任了道衍和尚,那么说明了这一位是站在了燕王府的立场上的。至于前一世,祖父登基后,为何道衍和尚会一下子归隐了?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秘,朱瞻元不知道。
  他亦是不在意的。
  朱瞻元在意的事情; 他是想看看道衍和尚的某些态度。
  蛛丝马迹,那也是痕迹不是吗?
  “世孙今年不过七岁余,尚不足八周岁的年纪。居然能问出来这等老练的问题,真是天纵英材。王爷; 后继有人。”
  道衍和尚夸赞了朱瞻元一翻。
  朱瞻元拱手一礼,回道:“是师傅们教导的好。我不是拾人牙慧。”
  朱瞻元真不觉得他是天才一类的人物。
  他这等聪明,还是不太够的。人嘛; 贵自知之明。朱瞻元的目标很远大,他需要学的东西更多。人生在世,多学一学别人的长处; 弥补自己的短处,也是一件乐事。
  活到老,学到老; 不算坏事。
  “道衍师傅; 您还未曾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
  “当然,若是你不方便回答,亦是无妨的。”朱瞻元的态度是后退了一步。退这一步; 反问让道衍和尚又笑了。
  笑罢后,道衍和尚才回道:“从贫僧辅佐王爷的那一刻起,贫僧已经在天下棋局之上,下了自己的一切为筹码。”
  “世孙,贫僧这样的回答,您可是满意了?”
  道衍和尚问着朱瞻元的目光中,有了探究,同时,也有了赞叹。
  道衍和尚觉得,世孙真不像一个小少年啊。太老成了一些。当然,若为燕王府的世子,亦是一件好事。毕竟,世孙代表的是燕王府第三代。
  “谢道衍师傅的解惑。”
  朱瞻元从道衍和尚的回复中,已经明白了许多的东西。
  道衍的话中,他选中的祖父辅人佐。这算什么?
  匡扶龙廷。
  一个世外之人,插手了皇家之事,难怪啊,祖父一成功后,这位就功成身退了。
  是应该退,若是退得晚了,岂不是会死的很难看吗?
  对于这些术士,这些修道之人,朱瞻元是知道一些的。这些人投靠了朝廷,为了什么?除了荣华富贵外,就是想窃取了皇家的龙气。
  龙气霸道,刚烈无双。但是,这又是人道人运所在,这等气运利用好了,那可是天大的功用。不过,非是朝廷体制之内者,那是想都甭想的。
  龙气这东西,不是谁都敢打了主意的。
  大势涛涛,人道皇皇。
  龙气就是人道的具现,想谋龙气,就得担了人道的反噬。
  亿万黎民的气运反噬,无论多么高的术士,又是修道之人,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所以,才会窃取这么一说嘛。
  这借助什么?
  唯有借助了天子的承认。
  天子,人道气运所钟爱也。
  只是,一旦天子不被人道气运所钟爱了,那也应味着,天子失去了人心,失去了天命。
  天子,天之子。
  这里的天,假托上天之意。实际上,是指着民心。
  民心,即是天意。
  “道衍师傅,你为何先入道门,再入佛教?是想集佛道两学于一身,汇得大成?”朱瞻元望了一个一直以来,他蛮是好奇的问题。
  “佛道本一家,修行修心,于贫僧而言,都不过是修一场道行,修一场佛心。”道衍和尚伸手,指了指自己,笑说道:“明心见性,明心见性,我若修成,自得大自在了。”
  “如今,且是修行之中。”
  道衍和尚笑得洒脱。
  朱瞻元心中却是在想,这些所谓的修行人,若论起来,就像他娘讲的,一个字,装。
  若真是明心见性,若真是无所求?
  岂会匡扶龙廷。
  只能证明,想求的野心更大罢了。
  不过,朱瞻元转念一想,人生在世,岂能无所求?
  他有想求了东西,别人自然亦是如此。若无私心,岂是人乎?
  那至少不是凡人,是圣人。
  “道衍师傅,妙人也。”
  朱瞻元抚撑称赞。
  道衍和尚笑了。这一回,他是真笑了。
  朱瞻元年纪尚小,可他的行为举止,真不像是了小孩童啊。当然,燕王府的世孙,燕王的未来继续人,也确实需要了这等的资质。
  这般的话,世子的位置会更稳。
  便是将来,燕王真得大位,这也是一件好事。
  东宫稳,百臣安。
  宣惠二年,十月。
  燕王府接到了宣惠的训斥旨意。
  原由嘛,就是因为张氏一族的案子,那一连串儿被牵连的人太多了。以致于京城的宣惠帝,发燕王不满了。
  毕竟,燕王借着机会,扫落水的人太多了。
  这些人自然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被打下马了。但是,这中间的真正不可说的罪名是什么?
  不是官场上的事情,而是立场上的事情。
  当官,这要站队的。
  这些落马的官员啊,全是站在了燕王的对立面。又或者,官位要紧的地方,偏偏又不投靠了燕王。
  总之,燕王玩得挺愉快,他扫清了燕地的老巢。
  宣惠帝这时候想削藩,这自然要骂一骂燕王。宣惠帝这是在试探了这位皇叔。原由更简单了,谁让燕王这时候,是宏武帝活着的儿子中的实际长子呢。
  燕王头上的三个兄长,都是早早比宏武爷更先去见了阎罗王的。
  于是,燕王顶着一个宏武帝实际上子的名声,这光环有点儿耀眼。再加上,燕王当年是夺过嫡的,虽然,没被宏武爷瞧上。
  怎么着,还是落了一些案底在那儿。宣惠帝这是心头有心结在嘛。
  燕王府。
  元熙堂。
  福娘夫妻在相互对坐中,沉默着。
  “五郎,你坐了许久,也莫太担心了。圣上训斥一回后,咱们且听听就是。真说起来,就是被口头训了,也没别的惩罚,不是吗?”
  福娘劝了夫君朱高熙话道。
  “怕就怕,这是一个开始。”
  朱高熙脸色真的不好看。对于如今的天子宣惠帝,他是尊重的。毕竟,这是当年在京城时,建立起来的兄弟感情。
  只是,人不是活在真空中,也不是活在了幻想中,而是活在了现实里。
  当年的一点兄弟之情,如今全然算不得什么。
  朱高熙心头难过,这一切还不是照样的发生了。他得面对了,大堂兄和父王的冲突。
  “海外的商事,已经趟出了路子。后路在呢,一切听天由命吧。”福娘握紧了夫君的手,这般劝了话道。
  后路,福娘为孩子们留出来了。
  她觉得,这便是足够了。其它的,真得看命运如何呢。
  “若有希望,我岂会希望咱们的孩子将来去异乡飘泊?”朱高熙对于能奋斗一回,那自然是有了血性与勇气。他不为自己,也得为妻儿考虑,不是吗?
  “五郎,有些事情,咱们是晚辈,听着父王的意思照做就是。”福娘握紧了夫君的手,继续说道:“五郎,我就要你平安。”
  “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好,全家人都会更好的。”
  福娘说了这话后,心里堵着了。她是真想到了,压嫡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了削藩会引起的后续……
  削藩吗?
  在福娘看来,这怕是宣惠帝的一场闹剧。
  毕竟,当年的夺嫡之时,宏武爷撇开了一大把的儿子,就是选了一个太子的庶子做了东宫的太孙,这等继承人在藩王们的眼中,真是羡慕嫉妒的慌啊。
  毕竟,宏武爷这是撇开了一大把的儿子啊。
  “咱们有了退路,你定然要保护好自己。”
  福娘劝了这话道。
  “放心,我不傻,我不会莽撞的冲在了前面的。”朱高熙历练了好些年月了,哪些日子应该什么分寸,他自己非常的清楚。
  “我在意是二弟更得父王的喜爱。”
  “你知道的,父王一直觉得我的性子太软弱了一些……”
  朱高熙容易心软,福娘是知道的。
  至于二弟朱高尟嘛,这一位是心狠的。所以,福娘倒不觉得夫君有哪儿不好的?真是枕边人成了晸二爷那像的,才是会睡不安稳吧。
  “你是成熟稳重的。”
  “你是王府世子,何苦学了二弟的做派?”福娘轻轻笑道:“世子是继承人,中正平和,当一个知人善用者就足矣。五郎,何苦学了二弟,二弟的手太狠辣了一些……”
  “总之,我觉得夫君你啊胜过了二弟良多。”
  福娘表示了她的态度。
  当然,这等态度朱高熙还是受用的。毕竟,人人都喜欢了自己的价值,被别人重视嘛。福娘也不例外了。
  “你这夸赞,我听着舒坦。”
  朱高熙哈哈笑了起来。
  “不过,我今日是看出来了一些苗头,怕是南边削藩的事情,会有大乱子起来了……”朱高熙把话题转移了回去。
  “削藩,不出大乱子,才是怪事情。”福娘轻轻笑了,她说道:“皇祖父当年在时,为何要封了藩镇?那是因为,皇祖父希望着,皇室的血脉绵绵富贵,除此以为,也是为了拱卫皇家。到底,皇家这一支的血脉,在当年看来,太单薄了一些。”


第149章 
  只不过; 宏武帝是开创者; 他的想法跟继承者肯定不同。
  宏武帝看着藩王是儿子。
  宣惠帝看着藩王时; 可不是叔叔,而是潜在的敌人。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想来,宣惠帝就是禀持着这等理念吧。
  “是啊。”
  朱高熙是在马皇后膝下养了那些年; 虽说,不是特得宠的皇孙,好歹也在皇祖父皇祖母跟前长大的。倒底对去逝的老人们的想法,还是能理解的。
  毕竟; 他本来就是心软的人。
  “五郎,你提了这事情,应该不止会起乱子这一点原由吧?”
  “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大事?”福娘又问道。
  “能出什么大事?父王被圣上来的圣旨训了一回。咱们燕王府如今是夹着尾巴做人。”朱高熙淡然一笑道。
  这话说得; 福娘可不信。
  福娘不觉得,她的公爹燕王是那么乐意坐以待毙的人。想来,风将起了吧?
  这一场削藩啊; 会引起了多大的乱子呢?
  坐待风云起的人,不是只有燕王一人的。当然,燕王是比较沉得住的那一类。所以; 哪怕宣惠帝想先收拾了这一位叔父; 也得找理由不是吗?
  可偏偏燕王就是不给了这位皇帝侄儿一个借口。
  燕王府,书房内。
  燕王在静坐。
  没错,就是静坐。什么都不干; 就是坐那儿,闭目养神。
  突然,廊道处有脚步声,然后,脚步声进了屋内。燕王没有睁开眼睛,他是习武之人,耳力好。也是听了出来,那是谁的声音。
  “王妃,你来了。”
  燕王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王爷,你没有用夕食,我特地吩咐了厨房,给你熬了燕窝粥,你可是尝尝?”燕王妃亲自端来了燕窝粥,这语气里也是浓浓的关心。
  燕王听得王妃的话,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处捧了粥碗的王妃,笑了,尔后,回道:“正巧,本王饿了。”
  燕王妃听得这话,浅浅一记笑容。
  接着,燕王是接过了燕王妃递来的燕窝粥,那是慢慢的食用了。
  这一碗粥后,燕王和燕王妃是相对而坐,在书房里谈了一些话儿。
  “本王发现,小瞧了皇宫里的皇侄儿。到底是坐上了龙椅,是天子啊,这等心机还是有的。本王这一回,被人架在火上烤啊。”
  燕王平静的述说了他的看法。
  “王爷不动如山,以静待动,我瞧着,挺好的。”
  燕王妃回了一话道。
  “也是,且看看吧。”
  燕王不是急性子,他自然会慢慢看着形势变化的。毕竟,不到了机会来临时,他是准备继续蛰伏的。
  “王爷万事心头有数了,何苦饿坏了身体。往后,饭食还当按时用才是。错过了时辰,对身子总归不好的。”燕王妃借着这个点儿,又是劝了话道。
  “我记下了,王妃放心,往后我会多加注意保养。”
  燕王笑回了此话后,又道:“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圆明堂歇息吧。”
  燕王有此话,燕王妃自然是同意了。夫妻二人是一起同行,回了燕王府正院圆明堂。
  冬。
  燕地的天凉了。
  这等冷着的时节里。
  万物似乎都在沉眠一般。
  福娘这一个年节,过得挺平静,倒也没什么可多讲述的事情。若说有,也就是平平淡淡的,许是没太多的麻烦吧。
  宣惠二年,这般过去了。
  宣惠三年,春。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春耕,是头等的大事。毕竟,这关系到了百姓们的生计,这春耕秋收,是普天之下农民们的生活。
  老百姓的吃食,就是要看春天的忙碌了。
  误了一季的耕种,那是要担搁了一年的收成。
  这一年春,福娘以为,也会平平淡淡的。没曾想,二月,还是一场侄春寒刚过,天天略略转暖了,有些春天的味儿时。
  南边就传来了消息。
  宁王起兵了。
  宁王是宏武帝的儿子,这一位当年可没跑出来夺嫡什么的。这是突来这么一出,都是吓跳了一地的眼珠子。
  福娘当时听得这消息时,正是和妯娌齐惜春在婆母燕王妃的圆明堂呢。婆媳三人正是讨论了,关于晸二爷这位的继室人选时。
  徐嬷嬷就凑到了燕王妃的耳边,嘀咕了这事情。
  当然,这徐嬷嬷没压低了音量,福娘和妯娌齐惜春了是听个儿正着。
  “嬷嬷,且去吧,我心头有数了。”
  燕王妃颔首,示意知了。
  等嬷嬷退出了屋子,屋内又是婆媳谈话后,燕王妃才是一声的叹息。
  “这个春,不宁静了。”
  燕王妃这般说法,是有根据的。
  宁王这起兵了,这算什么事儿?这是造反吧。
  这起子事情后,若是天子胜了,那削藩岂不是有了名头?可若是天子败的话……
  嗯,燕王看法,宁王胜不了的。
  宏武爷留给了宣惠帝的遗产,那还是丰厚的。朝廷,可不是弱瓜蛋儿。
  “母妃,这起事情怕是不简单吧。”
  福娘神色有些担忧,她说道:“对咱们王府的影响也大。也不知道母妃您可是一个什么章程?”
  福娘这话,自然是想问了,婆母的立场。
  当然,也是想确定了,公爹燕王的立场。
  “等等吧,我寻问一下王爷的意思。”燕王妃一时间,没个明确的答案。当然,在心中,燕王妃是知道的,她的夫君燕王有大志。
  只是,有些话,不能讲。有些事,能做啊,不能说的。
  “不知道宁王叔为何突然起兵?这中间的原由是什么?”福娘转移了话题。
  “母妃,大嫂说得是。宁王叔,宁王叔的起兵太突然了。”妯娌齐惜春也是附合了福娘的话,有些疑惑呢。
  “等待确切的消息吧。”
  燕王妃笑说道:“总会弄清楚的。”
  这婆媳三人关心的问题,自然也是燕王关心的。同样,还有更多的人,一样在关心啊。
  南边,京城。
  皇宫。
  乾清宫。
  宣惠帝在知道了宁王起兵的消息后,那是摔了当时正在喝的茶盏。
  宣惠帝没想到,他要打压的燕王叔没动弹,一向让他同样不怎么顺眼,但是,就是一个小个头,在王叔中势力并不是太大的宁王叔起兵了。
  这头一个跳起来的,肯定得打。
  这可是一个刺头,不梳理了的话,那就是麻烦。那不是明晃晃的在天下人面前,把朝廷的脸面踩了地上吗?
  “查,朕要知道详细情况。”
  帝王这话不吩咐,拱卫司也不会吃白饭的。
  不说宣惠帝很快知道了原由,就是景仁宫的胡雅莲也知道了原由。
  胡雅莲是宫嫔,按说,这前朝的事情,与她干系不在吧。毕竟,她是在后宫争宠呢。当然,这什么前朝后宫关系不大的话,也就骗骗傻子。
  实际上,关系大着呢。
  从姐夫纪德那边啊,胡雅莲知道了宫外的情况。
  这前面朝廷的事情,胡雅莲自然也是关注上了。毕竟,她是太子的生母,她肯定得多关注了朝堂上的动静,这是为了太子的将来好啊。
  于是,胡雅莲就是知道了,宁王起兵的原由了。
  “这真是……”
  胡雅莲这会想骂人。
  当然,也就是想想。毕竟,她是太子的生母,总要多注意一下礼仪的。皇家的体面,不能丢了啊。
  “那什么也配叫大学士?”胡雅莲觉得,传旨的大学士真是一头猪,不,就是一头猪都比他有用。
  瞧瞧,这叫办得什么事儿?
  居然能逼反了一个藩王,这真是本事啊。
  宁王起兵,原由说起来,也真是命运使然。说是巧合,也是可能吧。
  要说宁王对宣惠帝多服气,那是不可能真服气的。真是宏武爷的儿子,儿子们一个一个当了藩王,一个太子的庶出当了皇太孙,这多打了宣惠帝那些王叔们的脸啊。
  奈何……
  宏武帝是开国帝王,他的威势太重。
  宣惠帝的王叔们,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唯有认命了。
  本来嘛,王叔们全去了藩镇,在藩地上当当土霸王,日子也还是不错的。可偏偏在王叔们表面上认命了,当藩王的时候。
  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吧……
  宣惠帝在酝酿着,削藩了。
  这位天子的王叔们,能乐意吗?
  肯定没人乐意的。
  宁王和周王是闹腾的最欢快的。这两位啊,藩地都在富庶中原之地,藩领好,有肥水,这自然是手头有人有钱,当然,也有权的。
  毕竟,藩地养得起。
  当初,在京城的皇后马氏册立时,藩王们全进京城了。
  藩王就是听到了宣惠帝上台后,一些个风声。于是,就有人在窜连了。那时候,宁王、周王这两个有心人,就是想把四哥燕王,这位实际最年长的哥哥拱上台,当了一面旗帜。
  奈何燕王没接茬。
  不过,燕王没接了弟弟们的美意,不代表了,这事情就瞒下了。
  这也是为什么?
  宣惠帝这一直揪了这位皇叔的小辫子。
  总之,宣惠帝打那后,对燕王是怀疑上了。这也是为什么,宣惠帝最针对了燕王啊。宣惠帝就是以燕王为假想敌,想来一波……
  这是杀猴给鸡看,想吓唬住了其它的王叔们。
  结果嘛,不如帝王意。
  猴子似乎老实着,鸡先跳出来琢人了。


第150章 
  有一种效应; 叫多诺米骨牌效应。
  当第一块被推倒时; 大势就会产生了。
  宣惠三年的春; 宁王起兵的事件,就是这么一件大事情。藩王造反,在哪朝哪代都不是小事儿。这等事情,关乎了皇位的归宿,也关乎了天下的安定。
  宣惠帝下旨; 朝廷中枢发了召书,将宁王起兵的性质定义为了叛乱者、谋逆者。
  谋逆,十恶不赫之罪也。
  这等罪名,宁王知道后; 仰天大笑。
  然后,宁王是发布了讨檄文书,里面的内容嘛; 自然是怀疑了宣惠帝的位置得来不正。这里的不正,不是指了皇太孙的身份,而是宏武帝的死亡……
  这简直是诬蔑嘛。在宣惠帝眼中; 宁王这位王叔啊,若是在帝王的跟前,宣惠帝恨不能生吞活剥了这位王叔。
  天下似乎将要纷纷乱也。
  当然; 这只是开头。
  燕地。
  燕王府。
  书房内。
  燕王与心腹; 还有三个儿子皆是列席,讨了这一场关于燕地命运的会议。
  “圣上与宁王之战,一触即发。这事情定要分个胜负的。王爷召开此次的议会; 是想探讨了咱们的立场。”
  开场白燕王只是讲一讲,然后,当了燕王喉舌发言的是左军师张源。
  在场的人,皆是燕地的高层。这时候,人人听着张源的开场白。
  “军师之言,皆是本王的意思。众位,且不妨坦言一下各自的看法。”燕王做决定之前,自然是要给下面的人发表一下意见的。
  集众人之意,由燕王拍板后,事情才算是定了性子。
  这时候,道衍和尚接了话头,说道:“王爷的意思,是非常重要的。这等关键时候,燕王府的态度在这一场即将来临的大战中,有着关键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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