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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日常-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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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颁发于天下的旨意,就是明年,永和元年的春暖三月,正式举办了立后大典。介时,各地的藩王亦是要到燕京朝拜的。
  燕王,皇宫,坤宁宫。
  燕王妃虽然还不是正式的皇后,不过,已经在帝王的口喻里,搬进了这一座国母的宫殿。
  帝王这一晚,自然是歇了嫡妻的寝宫中。
  夫妻多年,相互之间的默契那是深刻的。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帝王的话,说得简单。其语气里的信任,还是非常明显的。
  燕王妃笑了,她说道:“夫妻一体,岂能用辛苦二字。”说了这么一句后,燕王妃转了话题,又道:“说起来,也是高熙夫妻有本事,能寻得那蕃薯来。”
  “那蕃薯的于国朝而言,真乃天赐之神物。”
  “待来年,皇庄种植收获后,由得圣上让勋贵朝臣们亲自见识了那蕃薯的高产量。到时候,也是为圣上正名,叫天下人知道圣上登基称帝,那是上苍的意思。”
  “圣上本应为天子,如今就是顺了天命。”
  “天命在圣上。”
  燕王妃的话,说得帝王心头火热。
  是啊,他这皇位来的时候,是靠了武力。可马上能得了天下,马上是治不了天下的。悠悠众口,还是需要一些青史令名的。
  “甚好。高熙夫妻也是立功了。”
  帝王随口夸了长子长媳一句。
  燕王妃笑说道:“他们夫妻不准备报功,由得我给提一句。我瞧着,福娘嘴里的意思,是高熙想着这光彩他不应该得。这蕃薯为何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圣上得了天下时,它就出现?”
  “高熙夫妻的意思,那就是认为,这是上苍借他们的手,送到圣上您手里的。”
  燕王妃这一翻话说得帝王更高兴。
  对于长子长媳的谦让与恭敬,帝王很满意。
  哪怕帝王曾经讨厌了长子的软弱,不过,如今看来,这孩子还是有孝心的。对于蕃薯的好话,燕王妃在收获后的家书中,已经着重的写给了帝王详细的一切。
  帝王当时就是跟燕王妃说的话一样,觉得这是上苍对他得帝位的证明。证明了,他是一个上苍认可的皇帝。
  若不然,岂会降下了蕃薯这等神物。
  蕃薯、蕃薯。
  可不就是燕藩的命数嘛。
  不光别人信不信?曾经的燕王,如今的天子是信了。
  翻过了宏武二十五年,迎来了新的一年,永和元年。
  永和帝是一位勤奋的帝王,这一特性是从宏武帝这位皇父的身上学来的。当然,永和帝的性子,跟其皇父也是相似乎的。都是有些刚烈的。
  也许就是因为如此,永和帝才会欣赏了他的次子朱高晸。
  毕竟,长子的性子在永和帝的眼中,有些软弱了。当然,这也是朱高晸这位嫡次子起了野心的一个借口。
  朱高晸觉得,他父皇欣赏他,他凭什么就甘心让了大哥当太子?将来再当了皇帝?
  都是皇父的儿子,争一争龙椅又如何?
  春。
  纪义迎着祖父,早早的来了燕京。
  至于大哥一家人,则是留在了南边的陪都。
  纪义已经瞧出来了,大哥这是避嫌啊。当然,对此纪义是心头感激的。
  纪家奶奶为何乐意随小孙儿来了燕京?那是因为纪家奶奶想来寻了张家人,都是旧识,纪家奶奶想用她这一把老脸,给纪家求得一些方便。
  哪怕被人骂了攀附富贵又如何?
  纪家奶奶认为她这等老婆子活得够久了,脸面亦不算什么。
  春,二月。
  各地的藩王已经陆续的来了燕京。
  朱瞻元在这等时候,出了燕京,去了燕京外的一座庙中。这里有他曾经的师傅道衍和尚。道衍和尚归隐之地,便是这一座庙中。
  “皇孙不必再来贫僧这等世外之地了。”
  道衍和尚的语气是淡然的。
  朱瞻元却是笑了,说道:“我与师傅一场师徒,如何不能述旧?莫不成在师傅眼中,我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吗?”
  道衍和尚听得这话后,脸上有些笑意了。
  “皇孙如何?贫僧不敢评价。”道衍和尚非常认真的回道:“千百年后,自有后人为皇孙作了青史之评。”
  道衍和尚这话里透露的信息,朱瞻元听出来了一些。
  朱瞻元琢磨着,这位说是世外的修道之人的和尚师傅,看来,也不是心头那般平静啊。他如今看出来了,道衍和尚的隐退是皇祖父的意思喽。
  果然不出所料啊,朱瞻元不得不佩服了皇祖父。这么一个称手的祭酒军师,应该用时就用,应该舍时就利落的舍掉了。
  为何不用了道衍和尚?
  朱瞻元很清楚。
  皇祖父是不想将道衍和尚纳入了朝廷之中。
  因为,这些修道之人若真得帝王许可,纳进了龙气的纲常之内,那是会窃了大周朝的皇家气运的。
  曾经是需要一下,皇祖父还能容忍。
  如今,自然是过河就拆桥了。
  “师傅,你这扶龙庭,本皇孙瞧来,却是收获颇少。可曾悔了?”
  朱瞻元开门见山的问了一话道。
  说这话时,他不是平日里小大人的模样,而是一个少年孩童心性显露,那瞧着真叫一个率真直爽。
  只是,打人不打脸。
  道衍和尚只觉得脸被人煽得啪啪响。
  当然,这是道衍和尚的心里想法。面上,道衍和尚还是端了高人风范。道衍和尚说道:“天子皆有天子的考量,帝王之爱,大爱无疆。贫僧世外之人,唯有敬服,岂敢私怨?”
  “啪啪啪。”朱瞻元拍了掌,拍得响亮。
  “师傅这话讲得真好。”
  朱瞻元一脸的认真,似乎他说得话,就是心底的真话。那叫一个真,比真金还真。
  可道衍和尚就有一种直觉,这个皇孙徒弟是在嘲笑他这个世外高人啊。
  “皇孙,过奖了。”
  道衍和尚说了这一话。
  一时间,二人又是沉默了。
  良久后,朱瞻元说话了,他问道:“师傅,你是修道之人,是世外高人。可知道,中原之外,天地有多辽阔?”
  为这般想,完全是因为前一世,他娘给他讲过了,中原之外,还有许多的国家。
  人的一生,能瞧的,不过是自己眼中的世界。
  中原之外,除了蛮荒,还有文明吗?
  前一世,朱瞻元没那个福气去探索了那世外的国家与文明。前一世,他少年之时,在二叔的一些打压下,汲汲谋生。青年之时,他查到了父亲的死因,他不甘心。所以,他要夺嫡。
  尔后,母亲死了。死在了一场对他的阴谋之中。
  前一世,除了夺嫡外,朱瞻元就是忙于对皇位的谋划。
  及至登基后,也是朝廷之中,盘根错结的各系明争暗斗,他这位帝王若要帝王的实权,自然也是要一翻的龙争虎斗。
  守业,守祖宗基业,想当一个明君,并不是那般容易的。
  前一世,朱瞻元有能力,有威望,去组建了海外的探索,为中原大地上,为皇家统治下的百姓,用手中的剑夺得更多适合耕种的土地时……
  他这位被世人喻为明君的帝王,却是因为早年的宫廷夺嫡伤了底子,身体变得赢弱了。大志未随愿,何尝不是抱憾辞世呢?


第177章 
  道衍和尚以为朱瞻元这位皇孙的问话; 只是一个话引子。所以; 他没有急着回答; 而是在继续的聆听。
  但是,朱瞻元没有再多语,而是目光认真的望着道衍和尚。朱瞻元用态度表明了,他在等待着这位曾经教导过他的师傅给予了属于他自己的答案。
  道衍和尚思考一下后,回道:“世间辽阔; 苍海一粟。贫僧也不过一个修行的方外之人。中原之外,也许蛮荒,也许文明,贫僧不敢多谈也。”
  知; 是知。不知,是不知。
  道衍和尚也不虚谈。
  说到底,佛门与道门; 道门是东土大陆的本地道教衍生。而佛门则是由天竺外传,在本土扎根罢了。
  佛门外来,那必然是中原之门; 再有文明的。
  “师傅,果然信人也。”
  朱瞻元先是笑了,尔后; 又是感叹道:“可惜; 千百年来,中原大地上杀戮颇多,皇朝轮换; 起因皆是百姓无食,每每皇朝末年时,豪门世族把持了全天下的土地,让百姓连立锥之地都无。”
  “造反是死,饿死也是死。无食的百姓,肯定是要造反的,没人愿意去白白的死,也没人愿意亲人白白的死。”朱瞻元说这话时,有着一种语气上的平静。
  他这一翻话,除了前一世,少年之时,他娘与他讲过外。更多的,还是他当了帝王的体悟。
  帝王难当。
  就像唐太宗所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师傅,为何修行之人,从未曾想跳出了中原这一片土地,去寻得更辽阔的天地?而是归缩于斯,固步自封?”
  朱瞻元一直不解的便是这些。
  这些求道成仙的,又或是修佛问心的方外之人,为何就是专门当了蛀虫,而不是为天下人尽一些力量呢?
  “皇孙此话如何讲?”
  道衍和尚谈然的问道。问这话时,道衍和尚心头还是起了波澜的。
  “我查过一些记录,东海之上有一国,名日出之国。那国里有神道与佛道并尊。这国位于我朝的东面。”
  “南方,密林之间,更有安南等小国犬牙交错。那些小国有当地的巫术蛊师横行于世。”
  “西南昆仑雪山上,密传佛教统治那片雪原高域。”
  “北方更是胡人的萨满教泛滥。”
  “四方之间,能让我朝真正归附的,不过是一个区区高丽小国,这还是儒家这等显学教化的结果。”朱瞻元说这话时,望着道衍和尚的眼神里,透出了一种疑惑。
  这真是朱瞻元的疑惑。
  “儒家为显学,是帝王的需要。”道衍和尚当道士前,曾经是儒教的门生。当然,他先入道门,更破门而去,再转修佛法。所以,道衍和尚本身对儒家的好感,还是非常浓厚的。他道:“治世当需儒家。”
  “是啊,皇家治理天下,需要儒家。”
  “如果道门佛门能够像儒家一样,展现自己的本事,又岂会在朝堂之上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朱瞻元前一世当过帝王。他很清楚,对于帝王而言,什么名头不重要,重要的是统治社稷江山时需要它。
  道门、佛教,却没显出什么作用来啊。
  朱瞻元不满的地方,就在这里。
  道门清修也罢。
  偏偏佛教在历史之上,却是贪婪的。寺庙这等明里给人拜佛的清净之地,实际上呢?哪朝哪代里,那些寺庙暗中是聚了多少土地,偏偏这些寺庙还是不纳税赋的。
  这才是招了皇家恨的根由所在。
  若不是因为佛家好歹有安抚人心的作用。而且,在中原扎根千年,也是懂得改了初传入中原时的一些不好西胡风气。哼,大周朝的宏武爷对佛门的动作会更狠。
  道衍和尚为何入燕藩,为何辅佐了永和帝?
  朱瞻元看得明白的。
  归根结底,还是当初宏武年间时,他的皇曾祖父可是利害的开国帝王。再加上,这位开国大帝是在寺里被欺压过的那一类和尚。于是,大周立国后,佛门也是被狠狠的大扫聊了好几次,在根本上,皇家对佛门是警惕的。
  “儒家不会给道门、佛门这等机会。”
  “孝武之时,罢百家,儒家独尊。这千年来的优势,岂是能简单道明的?”道衍和尚苦笑说道。
  “中原大地不可为?”
  “若是海外呢?”
  朱瞻元这般说道:“人挪活,树挪死。佛门本身的起源也非中原之地。再是传播它处又何妨?更何况,我个人浅见,佛本是道,这千年之间,佛门、道门都是吸纳了不少对方的高见。两相合作,携手前进,又有何不可?”
  朱瞻元这话说完,道衍和尚沉默了良久。
  “皇孙,这话真是你想讲的吗?”道衍和尚问道:“此话,非是皇孙的身份能提及的。”
  朱瞻元沉默了小会儿后,说道:“不全是我的个人主意。”
  “皇祖父准备组织人手,安排人员海外探索。”朱瞻元回道。
  当然,朱瞻元不会讲,这中间有他的功劳。
  因为,朱瞻元在偶尔里,提起这等话茬子时,都是不经意间会说一说蕃薯。说一说海外的富庶。
  想一想,海外富庶,我中原的百姓却是每两三百年,就是土地兼并,百姓依食无着落啊。不何?
  无它。
  人口孕育,父生子,子生孙,一代一代人口增加。而土地就那么多,肯定会有一个极限的。
  永和帝虽然是马上打下的帝王。
  永和帝却也是治理了燕藩多年的,对于这等关乎了国朝社稷的大事。永和帝岂能不放在了心上?
  朱瞻元的话,像是一门灵光。
  当然,更像是一扇窗户,让永和帝有了那么些想法。
  若是能给中原的百姓,用手中的剑,夺取到更多可耕种的土地。对皇朝的统治是好事。对永和帝而言,这也是千秋的美名。
  人的一生,总需要实现了个人的人生价值。
  像永和帝这等帝王,天下都是他的。他要什么?他的是天下大利,给子孙留下一个盛世,传予子孙的。
  朱瞻元将心比心,他就是用他前一世为帝王时的那等求了明君美名的心愿,去给皇祖父拍怪比了。
  然后,结果很明显。
  对海外探索,永和帝上了心。
  这也是为什么,永和帝吩咐了嫡长孙朱瞻元一事不二主,由得一个少年来探一探道衍和尚的意思。
  说白了。
  一旦帝王组织了海外之行,那肯定是大规模的。
  这等情况,一些必要的防范需要。
  这把中原大地上的道门、佛门打包出去,也是永和帝的一些心思。
  对于这些所谓的方外之人,皇家可是即用且防的。
  “旦有上命,贫僧愿效犬马之劳。”
  道衍和尚没推辞。他一听了皇孙话中的暗示,就没打算表忠心了。因为,道衍和尚是了解永和帝的为人。
  这位帝王,那是顺者昌,逆者亡。
  对自己人时,算得慷慨。对等敌人时,手段特别的酷烈。
  道衍和尚自然不会摆了什么世外高人架子,更不会以为有曾经的汗马功劳,就是躺了功劳薄享受的。
  毕竟,帝王的赏识,帝王的情义,那是薄于纸。还是莫要凭白消耗的好。
  “有师傅的话,我回皇祖父跟前时,回话就是特别有底气了。”
  朱瞻元笑得高兴,他说道:“道门、佛门,师傅皆是有故旧之人,若得师傅你居中联络,必然能让皇祖父指派的海外探索一事,成为一场青史上记载的盛世。”
  朱瞻元这时候,是真高兴的。
  因为,朱瞻元想到了蕃薯。再然后,他想到了,前面跟爹娘谈话时,娘还讲了。如今能寻得蕃薯,指不定还能寻得更多的作物的。
  毕竟,天下之大,海外的辽阔,究竟还有多大,谁又敢肯定呢?
  永和元年。
  二月,中旬。
  燕京,张家。
  这一日,张家来了两位客人。当然,都是旧识啊。
  张李氏见到了纪家奶奶这一个同辈的老人,一时间,有些莫名的感概。两位老人家是谈了相互的近况。
  纪义是拜会了张启,这位大哥的师傅。
  张启对于徒弟纪德,还是挂念的。他问道:“阿德最近况如何?”
  “大哥前面很颓废。最近,倒是好了些,也是能沉下心,在南边的京城里开了一家小铺子,与嫂子好好的养育了侄儿纪彰。”
  纪义自然是挑了一些能说的,简单的讲一讲。
  张启谈了徒弟,也是头疼的。
  主要还是纪德的身份,纪德媳妇胡氏的身份,以及靠着纪德这个女婿一起生活的岳母身份。因为,纪德的岳母家跟宣惠帝之间的关系,太亲近了一些。
  说起来,张启又不傻,他从纪义的话里,已经听出了一些意思来。
  就因为听懂了,张启才是为难。
  徒弟是重要的。
  但是,女儿、女婿的处境,还有外孙们的处境,张启也是应该考虑的。
  人啊,皆是自私的。
  张启这一想,自然就是想多了。这心思也是复杂了起来。
  纪义是一个会看人眼色的。从张启这位张家的家主脸上,他还是瞧出来了一些东西。只是,纪义在张启没明着拒绝时,自然是装了糊涂。


第178章 
  当天; 张家人留了纪家奶奶和纪义这一对祖孙一起用午饭。
  在用午饭前; 由得媳妇柳秀秀热情的拉着纪家奶奶去了前院的堂屋。张李氏在寝屋中; 又是卜了一卦。
  这一卦是心血来潮。
  这一卦更是一些心悸。
  张李氏是神婆,她自然信这个。所以,她对媳妇柳秀秀使了眼色,由得媳妇把人从后院迎去了前院。
  果然,一卦象算出来后; 张李氏的脸色并不好看。
  凶。
  大凶。
  张李氏这一瞧,就明白了。这纪家求上门来的事情,张家不应该沾手。一旦沾手,将来绝对会坏事儿的。
  张家; 如今张启是闲赋在家。每日的事情,就是教导了两个年长的孙儿锻炼一下身体。更多的时候,张启是关心一下他家在燕京城外的田庄。
  田庄不大; 是张家人这些年底攒下来的家底购得的土地。
  也算是张家人能传子传孙的祖产了。
  这肯定就是张启关注的重点。至于张春旭、张春福嘛,则是兄弟二人为官,在燕京的官场上奋发前进着。
  若说张家的两个孙媳妇。
  闵氏自然是给婆母柳秀秀打下手。至于齐婉春这个次孙媳妇; 她养胎呢。因为,齐婉春这是产期近了,眼看着张春福的头一个孩子将要誔生。
  当天晌午后。
  纪家奶奶还和张李氏闹磕。
  纪义自然是陪在张启身边谈话。
  直到傍晚时分; 张春旭、张春福归家后; 张家越发的热闹起来。
  对于纪家祖孙来做客,张春旭、张春福兄弟表示了欢迎。纪义自然也是一翻的礼貌相待。三个青年,这谈话自然是谈了朝廷的一些政事与趣闻。
  柳秀秀和闵氏往男人们谈话的书房催了话; 说是用了夕食后,再是继续闲谈也成。
  当天,夕食罢后。
  纪义对着张家父子三人,说明了来意。
  张家父子三人沉默了。
  张春旭、张春福还是想看看父亲的意思。毕竟,这父子三人在呢,哪有儿子做决定,把亲爹凉一边的道理。
  张启则是想到了他娘张李氏暗里的叮嘱。
  他娘的意思,则是拖一拖,最好别答应了纪家的请求。总之,是客气的婉拒掉。若是可能,张家最好不要出面沾上了南边纪德的那档子事。
  张启对于徒弟还是关爱。
  可南边的事情,跟燕京的皇家牵扯太深了。哪怕女儿是皇帝的儿媳妇,那又如何呢?这女婿还没被立为太子呢。
  张启心头没底的。
  不说给女儿女婿帮忙,这拉后腿的事情,张启是真不想干的。
  说到底,一旦沾染上了皇家的事情,小事也是大事。张启是在拱卫司里干过的,哪些事情能帮忙一下,算是了一了人情。
  哪些事情最好别碰啊,张启这个下午想多了。
  特别是他娘张李氏提醒之后。
  张启本来在纪义的劝说下,有些动摇的心思,又是龟缩了。
  “贤侄,这事情伯父……唉……”总之,张启就是叹息。这没说出来的话,纪义不用深想,也是明白了。
  张家这是婉拒的意思。
  男人们这边在谈这事情。那后院的女人们那边纪家奶奶同样是跟张李氏谈了儿孙的事情。张李氏的态度够明白。
  那就是她一个妇道人家,不管外面的事情。
  说到底,这男主外,女主内,她张李氏是人老了,儿孙的事情由得他们自己去办好就成。
  纪家奶奶见着张李氏就是不担话,也是悲从中来。
  这人老了,泪就是落了下来。
  瞧着纪家奶奶满头的华发,那等落泪的场面,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跟着难爱啊。
  闵氏是孙媳妇,肯定不敢多话的。
  至于柳秀秀,她习惯了听婆母和夫君的。至于齐婉春,她这会儿倒是是小腹有些坠坠的。这时候,她就是伸手,抚了抚肚子里的孩子。
  头一回当娘,齐婉春知晓着,这孩子就是她的头一个孩子。
  人生头一回,自然是格外的有感情。
  “嫂子,我这腹中有些难受。”齐婉春拉扯了一下身边坐着的大嫂,小声的嘀咕了话。这声音再小,还是让婆母柳秀秀注意到了。
  毕竟,小儿媳妇这是要到产期了。这时候,肯定是特别是关注的。说到底,张家算是官员的府第,虽然,是官位低了些。
  到底还是有些家底的。
  若不是家财多是舍到了城外买了田庄。想给子孙攒下了更多的田地。以张家的情况,就是奴婢仆人也是使唤得。
  当然,张家是简朴。
  有张李氏在,也没买了奴婢和仆人。所以,一家子人住一起,女眷们的活计就是做一做家务,在这时代人眼中,也算得好日子了。
  到底没旁事,一家子人生活久了,感情是不错的。
  “弟妹,我扶你回屋里。”
  “老二媳妇,你哪儿不舒服?”就在闵氏回话后,柳秀秀还是把注意力转到了小儿媳妇齐婉春的身上。
  “肚子有些下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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