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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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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舒然虽然很生气地看着舒善,但是还是很听话,没有再说什么。
“师伯,你别生气,你的身体是不是不好?”杜馨娘关心地问,舒善虽然因为自己的话生气,但是也不至于吐血,看来他的身体就有很大的原因。
舒然一听了杜馨娘的话,原本就火气没消,现在就是火上加油,怒道: “你在说什么风凉话,我爹如果不是为了救你,身体的又怎么会这么严重。”
“小然,你再胡说,你就跟我滚出去。”舒善怒道。
“爹,你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了。”舒然很委屈地道。
杜馨娘脸色一沉,冷声道:“师伯,有很多事馨娘不知道,我也希望师伯不要瞒着我,您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馨娘有关?馨娘不想被师妹误会我在说风凉话。”
舒善叹了口气,见杜馨娘如此,只好无奈地道:“你记不记得,在你六岁的时候中过一次毒,我和你父亲都没办法解这毒,你身上的毒也越来越严重,很快就毒发身亡,师伯练的功夫却能把你身上的毒移到自己的体内,这样你就能平安无事了,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师伯原本就种了无法解的毒,多了你身上的那点毒也不算什么。”
杜馨娘一愣后,努力地在本主的记忆中寻找,但是有关本主六岁的记忆并不多,但是其中就有这一事,原来六岁那年,本主真的中过毒,那毒让她每隔七天就会剧烈的疼痛,冰火交融,所以本主的记忆还是很深刻的,后来是怎么好的,本主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但是模糊的记忆中舒善就占了很大部分,好像就是因为舒善,她的毒就解了,但是大家当时都没有告诉她的毒能解是被舒善吸走的。
“师伯,是馨娘连累你了。”杜馨娘惭愧地道,虽然他救的是本主,并不是她,但是不是他救了本主,也许她也不会重生,这样舒善也算是间接地救了她。
“师伯一直把你当做女儿看待,怎么忍心看着你小小就丧命,况且,师伯本身就中毒了,那毒也解不了,吸了你的毒,师伯不过就是短几年的命,但是能换你一生,怎么算都值了。”舒善笑着安慰杜馨娘。
“师伯,你身上的毒难道就找不到解药了吗?”杜馨娘问。
“没办法解的,这两种毒能让普通人顿时丧命,要不是师伯用药和内力压着,早就没命了。”舒善道。
“那下毒的人也解不了吗?”杜馨娘随口问。
杜馨娘这一问就不同了,是人下的,却不是无意中毒的。
舒善看了一眼杜馨娘,若有所思,道:“没有解药。”
看来这毒真是人为的,可是有什么仇恨竟然要置人于死地,不过看舒善不想在上面多说,所以杜馨娘也不多问,而是道:“那上次馨娘问的金丝血灵芝能不能解毒。”
“传说中,金丝血灵芝能起死回生,解百毒,可是那只是传说中的灵药,就算能解,也没有这金丝血灵芝。”舒善笑道,显然他是不放希望在上面的。
☆、第五十八章 舒善的离去
第五十八章 舒善的离去
杜馨娘让舒善等一下,然后就进了房间,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包用白布包着的东西,来到客厅就交给舒善,道:“师伯,希望这对你有帮助。”
舒善迷惑地打开,然后惊愕地看了一眼杜馨娘,立刻脸色沉重地检查起手中的东西,良久也看着杜馨娘问:“这是金丝血灵芝。”
舒然也知道金丝血灵芝,所以一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她就错愕了,听了父亲怎么肯定的话,目光灼热起来,还有希望。
“我想是的。”杜馨娘道,她之所以把这金丝血灵芝拿出来,就是希望能解了舒善的毒,她不想让一些人觉得自己欠舒善的什么。
况且一个能用性命救自己,想来是真心待自己的,她自然不会让对方出事。
“馨娘,你怎么会有这灵药?”舒善一问完,就有些尴尬了,这话原本就不该问的,必定谁没有秘密,只是他太过惊讶了,所以就不禁脱口而出了。
“这是我从一个柴夫手中卖来的,他也不懂这是什么,当是普通的灵芝卖给我的,刚开始我也不懂这灵芝的珍贵,以为是假的,后来研究了很多,我才觉得这可能真的就是金丝血灵芝。”杜馨娘道,舒善的问话,她并不意外,在之前把金丝血灵芝拿出来的时候,她就想好了,至于信不信就随他了,况且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也不敢随意往外说的,又笑道:“希望这能帮到师伯。”
“看来你和这金丝血灵芝有缘分,有了这金丝血灵芝,想来我的毒也能解了。只是这太贵重了,师伯心里有愧。”舒善脸上出现了犹豫,虽然他很想解毒,但是他也明白这金丝灵芝有多么的珍贵,他需要这灵芝救命,自然不会矫情去推辞,只是他该如何补偿杜馨娘这无价之宝。
“只要能帮师伯解了毒就好。这灵芝虽然珍贵,可是也抵不过师伯的性命,师伯安心收下吧,您身上的毒也是因为馨娘,要是这毒不解开,馨娘这辈子也没办法安心了。”杜馨娘自然知道舒善的犹豫,为了让他收得安心才劝的,她也希望舒善能看在她提供灵芝的份上不要给自己带来更多的麻烦。
“馨娘,师伯谢谢你了。”舒善感激地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有机会他会好好补偿她的。
“师伯不用客气了,这是馨娘应该做的,只是,这药您要如何服用。”杜馨娘问道。
“这灵芝虽然是灵药,但是师伯身上的毒也很严重了。所以必需要搭配一些药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还要用针疗,这些只有回家才有人能帮我。小然以后就耐烦你照顾了。”舒善道。
“我会的。”杜馨娘看了一眼舒然,决定先不反对,而后者神情也没有了以前的傲然,很是感激地看着杜馨娘,听了舒善的话,忙道:“爹,您放心,我会照顾我自己的,我也会用心地教师姐学医术的,下次您来的时候肯定会看到师姐的进步。”
听了舒然的话。杜馨娘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可不希望舒然在自己学医方面过于热情啊!和以前一样爱理不理最好了,可是看舒然那雄心壮志的模样。可能不能如愿了。
“那就好,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走了。”舒善有些欣慰看着舒然,他知道舒然不喜欢杜馨娘,之前他还担心两人会闹出什么不愉快,看来舒然会因为杜馨娘救了自己而改变态度的。
“爹……”舒善犹豫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里透着担心,沉默了一下,才道:“爹,路上小心。”
“知道了。”舒善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杜馨娘,笑道:“馨娘好好照顾好自己,师伯要走了,事情处理好了,会来看你的。”
“师伯,一路保重。”杜馨娘微微一笑,送舒善出了顾家,顾家外面有着一匹马。
远去的马已经不见踪影了,舒然依然看着那马消失的方向,眼里透着浓重的担忧,杜馨娘看着舒然如此,出现了一抹沉思,这舒善不就是回家吗?又什么舒然会那么担忧舒善,难道这回家之路有危险不成。
“师妹,师伯不过就是回家罢了,没事的,你也别担心,我们进去吧!”杜馨娘随口道。
“我担心……”舒然担心地道,随后一窒,看向杜馨娘,嘴里的话一转:“这路途遥远,爹的身体有不好,路上没有我的照顾,我放心不下。”
果然又事情,杜馨娘想着,嘴上却笑道:“没事的,我见师伯的还是很健朗的。”
舒然点了点头,道:“师姐,对不起,之前因为我爹身上的毒,所以我就迁怒于你。”
杜馨娘了解地点了点头,要是自己所在乎的人因为对方有了性命之忧,她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她能理解,这次见平时高傲的姑娘竟然低头了,她再计较好像就没风度了。
“师姐,我父亲也走了,那我就搬到你的院子住吧!”舒然笑道。
这好像不太好。杜馨娘想着,该怎么拒绝。
舒然顿时看出杜馨娘的犹豫了,拉着她的手摇啊摇,“师姐,我跟你一起住,好不好,我不要一个人在前院住嘛,师姐……”
杜馨娘额头掉下黑线,这姑娘变化太大,她有点难接受啊!之前高傲的姑娘那去了,看她现在这样子根本就是坎爹啊,有木有,把她的手给扯下,“你喜欢搬就搬吧!”
“太好了。”舒然欢呼。
舒然也没什么东西,就一个包袱,带着包袱就入住了西垮院的东厢房了。
“师姐,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很努力教你医术的。”舒然在东厢房的一个房间里,一边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拿出摆放好,一边对在门口的杜馨娘道。
“你不用太努力,你好好休息就行了,我还有事先忙去了。”杜馨娘道,然后就往北房去了,她觉得那便宜师伯真的留下一个大麻烦。
舒然连忙追了出来,道:“师姐我不累,不用休息,教你学医术才是要事,我看我们现在就开始,今天的功课还没上那。”
“我今天有事,明天再说。”杜馨娘道。
“那好,就明天吧,其实有时候想偷懒也正常,以前我也是经常偷懒的,还被爹教训得可惨了。”舒然扯着自己辫子道。
真的是坎爹的姑娘,她还是比较喜欢以前对她不喜欢说话的姑娘啊!
杜馨娘无奈地想着。
☆、第五十九章 伤者上
第五十九章 伤者上
(改)
杜馨娘从小鱼手中接过小石头,道:“你去让人挖几棵荷鸭叶草回来,还要有花蕾的,另外拿三个花盘装满土回来。”
小鱼应声下去了,旁边的舒然好奇地问:“师姐,你找荷鸭叶草做什么?你要做什么药吗?”
荷鸭叶草是专门做药引的,舒然如此一问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想要种出荷鸭叶花来。”杜馨娘淡淡地道。
“师姐,这不可能的。”舒然很是肯定地道。
“你就看着吧!”杜馨娘道,然后又叫来了碧玉,让她在自己房间旁边的耳房烧了炭火,另外用黑布把透光进去的地方都遮上,弄得房间如同黑夜般。
小鱼很快回来了,让丫鬟把开了花蕾的荷鸭叶草给杜馨娘,还有三个装满土的花盘,杜馨娘把小石头给了旁边的小鱼抱着,然后就亲手把荷鸭叶草种下,放进经过处理的耳房里,关门。
“师姐,这样就可以让荷鸭叶开花。”舒然诡异地问。
“当然不行,还有重要的东西才行。”杜馨娘笑道。
“那还要做什么?”舒然问。
“这是秘方,不能外说。”杜馨娘笑道。
秘方!舒然顿时不问了,竟然是秘方,你就是问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接着杜馨娘也去忙事去了,翌日,杜馨娘跟这舒然学了医术后,就拿着一堆药材进了院子配有的小厨房去了,不让人靠进,不久后闻到里面一阵阵的药味。接着杜馨娘就拿着一位黑黑的东西出来了,舒然忙迎了上去,“师姐,你弄什么啊!”
“让荷鸭叶开花的东西啊!”杜馨娘笑道,朝小鱼道:“小鱼,你亲自去找些无根马尿回来,有一小碗就够了。”
“这……马尿奴婢懂。这无根是什么啊!”小鱼迷惑地问。
“就是去接刚出来还没有着地的马尿。”杜馨娘道。
“是。”小鱼出去了,杜馨娘则在耳房外等着,时不时逗逗被五月抱着的小石头,而舒然就看着那碗东西,试图能看出些什么,可惜啊!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久后,小鱼就提这一个小木桶回来了,里面有着不多的马尿,杜馨娘把碗里的东西倒了进去。还用木勺搅了搅,然后就独自一人提这木桶进去了,再度出来,小木桶什么也没了。
“这东西那。”舒然问。
“给荷鸭叶淋了,明早过来就肯定开花了。”杜馨娘笑道。
舒然满脸孤疑。
杜馨娘也不理她,继续去做事了。没有多少天就到酒席的日子了,她还的和简管家交流交流那。
翌日一早,杜馨娘才醒来梳洗完。舒然就找来了,“师姐,我们赶紧看看荷鸭叶去。”
杜馨娘瞄了一眼风风火火的舒然,往耳房去了,打开门进去,把黑布拉开,光线一亮,舒然惊讶地看着眼前三盘荷鸭叶,结巴地道:“真……真的开花了。”
杜馨娘出了耳房,吩咐碧玉找个篮子来装上两盘荷鸭叶。等下用了早饭就去县上。
“师姐,你怎么让荷鸭叶开花的。”舒然追出来问,“太神奇了。”
“秘方。”杜馨娘两个字堵了回去。其实啊!这根本就没有秘方,都是灵泉的功劳,她做这一切麻烦事,不过就是忽悠人罢了。
“师姐……”舒然有开始拉着杜馨娘的手摇啊摇了。
“不可说。”杜馨娘扯开舒然的手,带着小石头去吃早饭了,舒然嘴巴吊着油瓶跟着……
辰时末,杜馨娘抱着小石头,带着小鱼、碧玉到了县城,马车里的她突然看到街道上的一家布行,突然想起来,她把那衣服的花样设计图忘记带了,立刻让马车停了下来,对碧玉道:“碧玉,我和小鱼走去医馆就行了,你和马夫回趟顾家村,把我放在书桌上的花样图拿来。”
“是。”碧玉应了下来。
杜馨娘抱着小石头下了马车,也让小鱼把那装着荷鸭叶花的篮子拿了下来,就往医馆去了,而碧玉就和马夫回顾家村了。
一会,杜馨娘就来到医馆外了,周围的店铺也开了,而医馆现在竟然没有开门,小鱼上前敲门,过了一会,里面传来出杜信的声音,“谁啊?”
“夫人来了,赶紧开门。”小鱼喊道。
里面没有回答声,在杜馨娘感觉有些奇怪的时候就看到杜信打开了一扇门,只见他脸色有些难看,但是还勉强带上笑,“夫人来了,快请进。”
杜馨娘微微皱了眉头,还是抱着小石头走了进去,小鱼也进来的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关了起来,随之一把冰冷的剑架在杜馨娘的脖子上,冰冷的声音同时响起:“谁也别乱动,刀剑无眼的,伤到谁就别怪我了,进去。”
这人是突然从门后的暗处出来的。
“夫人。”看这那把剑,小鱼轻呼出声,却不敢乱动,然后气愤地看向后面的杜信,后者一样被另外一个架把刀在脖子上,对上小鱼冷冽的目光,连忙低下头,他也不想把夫人骗进来的,但是不做,他就没命了。
杜馨娘抱着小石头冷静地往前走,小鱼对这杜信冷哼一声,也只好跟进去,过了旁边的柜子,杜馨娘总算看清大堂里面的情景了,铁岛和展宏平站着一动不动,脸色苍白了,双眼着急地看着杜馨娘,一副很想说话的样子。
那架把剑在杜馨娘脖子上的人移着剑慢慢地转到杜馨娘面前,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神情冷酷,他朝杜馨娘后面道:“把他们的穴道给点了。”
那架把刀在杜信身上的人应声,然后在杜信和小鱼身上点了几下,顿时无法动弹,而杜馨娘听到点穴道,顿时知道为什么铁岛和展宏平会那个样子了。
杜馨娘顿时松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三十来岁的男子,然后目光落在他身后平时用来暂时让病人躺睡的卧榻上,如今上面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凌乱的头发挡去了部分的容貌,但是那双骇人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她,仿佛她一动,就能立刻要她丧命般。
这场景,杜馨娘也猜出了一二,显然不是来劫财的,应该跟这伤者有关,看这阵势,显然这伤者的来头很大,而且有可能……医馆的人和她这些后来者都会被杀人灭口。
“既然是来求医的就该有个求医的态度,更何况你的伤要是再不处理,那就要去见阎王了。”杜馨娘看着那受伤的人道,这人才是真正能做主的,那身气质是无法遮掩的。
那伤者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磁性的声音道:“你倒是很镇定。”他说着,把脸上的头发弄开,一张俊美的容貌露了出来。
杜馨娘眼里出现了一抹冷意和阴沉,该死的,怎么是他?
☆、第六十章 伤者下
第六十章 伤者下
(改0
杜馨娘眼里出现了一抹冷意和阴沉,该死的,怎么是他?
虽然在婚礼见的次数不多,但是他那妖孽的容貌却是让人过目不忘的,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这伤者是十三皇子杨安疆。
她的处境就本来就很危险,现在好了,因为杨安疆的身份更加危险了,而且自己还认识他,显然他也记得自己,要是他顾忌一下顾家文,她可能会安全点,但是另一方面来看,也因为顾家文,她的处境不但不安全,反而更加危险,因为她认得他,而杨安疆明显不像让大家知道,所以才会要挟医馆的人,更加有可能要杀人灭口啊!
只是这个这杨安疆这个时候怎么会在这个离京城偏远的小县上?还受了伤?她没有把迷惑露出来,道:“我是这家医馆的主人,不知各位如此是何意?”
想来杨安疆不会想暴露身份,所以她也就装作不认识了。
“把她放了,让这人把我的伤势好好给这位夫人说说。”杨安疆看了一眼展宏平,对架把剑在杜馨娘脖子上的男子道。
“是,公子。”那男子恭敬地应了一声,放开杜馨娘,然后来到展宏平面前,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可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了,一剑要了你的命。”
说着手在展宏平身上一拍。
展宏平吐出了一口气,能动了。
杜馨娘顿时好奇地看着展宏平,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
“夫人,对不起……”展宏平惭愧地道歉。
“没事,竟然他们要你告知我伤者的伤势。你就说说吧!”杜馨娘淡淡地道。
“夫人,我虽然是个抓药的,但是这么久了,也懂看些外伤,这伤者的伤势很重,处处伤在要害,根本没法子止血。很快他就会流血身亡,现在他们只是要奇药掉住性命罢了,但是效果并不太好,熬不了多久了。”展宏平老实地道,“他们要求小的把病人救回来,但是他的伤就是真正的大夫也无法救治,况且还是小的一个抓药的。”
“你想找死不成。”那拿剑的男子怒道。
“他要是隐瞒了伤情,不让人真正知道其中的严重,那病人就真正没救了。”杜馨娘道。目光再度落在杨安疆身上,思考着,这人该救还是不该救呢,如果死了,她也难逃一死,但是救了。杨安疆也不知道会不会看在她是救命恩人的份上放过她和医馆的人,这机会好像不大,她很明白在高位的人为了自身的利益不择手段的。而这个杨安疆绝对是,不然也不会控制起医馆的人了。
想着,她朝杨安疆走去,那男子顿时上前拦住,“你想做什么?”
“如果你还想让你家公子保命,就让开。”杜馨娘道,还是救了吧,总比杨安疆死了的好,希望这个杨安疆能看在她救过他的份上不要过于为难自己。
“老二,你让开吧!”杨安疆道。
老二!杜馨娘看向男子。这就是把剑架在她脖子上的男子的名字。
老二犹豫着。
“我一个弱女子在你的眼皮底下能做什么,是你太看得起我呢,还是你连对付我一个弱女子的能力也没有。”杜馨娘淡淡地道。
老二脸色一沉。让开了路。
杜馨娘抱着小石头在卧榻边的椅子坐下,对杨安疆道:“我要把脉,把手伸出来。”
杨安疆虽然保持着清醒,但是全身已经没有力气了的,旁边的老二听了,在杨安疆的点头示意下,把杨安疆的手放在床沿上,揭起衣袖。
杜馨娘从衣袖里拿出绣帕铺在杨安疆的手上,男女授受不亲,她自然要注意了。
杨安疆看看杜馨娘,再看看手上的绣帕,眼里闪过一道异常的光芒。
杜馨娘把脉后,叹了口气就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其实是从空间里拿的,这里装有灵泉,是她之前就备好在空间里的,好随时拿来用的,还加了西红柿汁,所以颜色也早就变了,外表看不会再是水。
“这是药液,喝下去后能达到止血的效果。”杜馨娘道。
“你想做什么,这天下怎么可能有如此的奇药!”老二怒道。
“如果没有奇药,你家公子就没法活了,你如此一说,难道你以为你家公子好不起来了吗?”杜馨娘略带不悦地看向老二。
“休得胡说。”老二瞪着杜馨娘。
“喝不喝由你们,这可是我费尽心思配出来,可是无价之宝,这天下也只有这一瓶了,你以为我想拿出来。”杜馨娘语气冷然,她可没有兴趣求人用药的。
“大胆……”老二怒道,却没料到接到杨安疆冰冷的视线,接下要教训杜馨娘无礼的话也立刻止住了。
杨安疆没有情绪地看着杜馨娘,后者也没有什么情绪地和他对视,一会,他朝老二道:“给我喂下。”
“公子……”老二犹豫地看着杨安疆,后者眸子冷冽地看着他,他只好从杜馨娘手中接过小瓷瓶,威胁道:“要是公子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杜馨娘微微皱起眉头,看向杨安疆,略带讽刺地问:“这就公子手下的态度?”此事她必须强势些,杨安疆才会对她的顾忌会大些。
对于杜馨娘的指责,杨安疆看着她的目光阴冷无比,然后看向老二低沉而冰冷地命令:“给夫人请罪。”
老二一滞,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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