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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包王妃很彪悍-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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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酒是没事,但是你的命就有事了!你没看到一边的太子殿下的脸已经从青黑转到黑透了么?那拳头已经提起,你再过分一下,凭着你现在的身体,估计又要多趟一个月了。
    “丹朱王子走吧,我从今天开始要给你施针,固体培元,加速身体恢复。走,扎针的时间到了。”公孙木子是连拖带拽直接给丹朱王子弄走了。
    那两人走了,两个丫头早吓得跑的远远的。
    竹意咳嗽了几声,脸色有些嫣红。或许也是喝了酒的缘故,眉眼间随意一瞟,就是风情万种。
    “太子殿下若不嫌弃,坐下喝一杯?”
    坐下?坐那儿?难道让他像不同教化的鞣鞣王子一样席地而坐?我南宫凌可不会那么做!
    南宫凌故意不看竹意酡红的面颊,风情的眼梢,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四周。刚刚心里还万分的火气,蓦地就变成极度的惊讶。“想不到你还有些本事,居然短短十日,就让北秀苑变成这个样子!”
    当初北秀苑是什么样,他是亲眼目睹的。现在,漫漫及膝的荒草被一行行一纵纵绿莹莹的桃枝取代。还有一座青砖青瓦的四合院拔地而起。只是四合院还没有竣工,还有一些力工正在房顶忙活上瓦。但是这样的速度,这样的财力,还是让南宫凌大吃一惊。以为就她卖首饰的几个钱,即使盖房子,充其量也就是把茅草屋翻修一下。
    可是如今,却是这样大张旗鼓,而且眼看工程就要收尾。
    南宫凌心里有些打鼓,或许以前是小看了这个女人。
    “臣妾的本事可大着呢,只是太子殿下不知道而已。”竹意浑不在意的说着,又将手里的兔肉咬下来一大块。烤的正好,肥而不腻,当真是下酒的好菜。心里快意,便端起碗,将剩下的酒给喝了。
    好喝,古代的酒其实不能被称之为酒,说是含酒精的饮料还差不多。都是纯天然的东西酿造,有花酒,有果酒,有麦酒,高粱酒。
    竹意现在喝的是陈年的花雕。酒水橙黄清亮,酒香馥郁芬芳,酒味甘香醇厚。又是最少的十年陈酿,所以初初喝来如同果酒。但是她似乎忘了,酒越醇越有后劲。
    人家三碗不过岗,竹意两碗下肚就觉得手里的兔子腿怎么变成了两个。
    南宫凌回头忍不住问:“你盖房子的钱哪儿来的?”
    “要你管?反正不是你给的。”酒壮熊人胆,何况竹意本来就不熊,所以,这句话直接把南宫凌踹到了南墙上。
    南宫凌蓦然眸眼发狠,这是太子妃该和他说的话?
    想要狠狠训斥这女人一番,可是女人居然手里举着兔子腿,张嘴却咬不到。而且眼神迷蒙,动作迟缓,显然是醉酒的征兆。
    醉酒!就这么一个转头四望的功夫,她就把自己喝醉了?酒量到底有多差!
    竹意咬了几口咬不到兔肉,气的将兔肉使劲一扔,拿起酒碗就往坛子里伸,接着舀出一碗酒,一口就咕咚到肚子里。
    “畜生欺负我,还好还有美酒相陪。”竹意美滋滋的喝着酒,伸出丁香小舌添了一圈唇边的酒渍,餍足的打了一个酒嗝,伸手就又去坛子里舀酒。
    竹意下意识的舔酒的动作很是刺激了一下南宫凌。甚至他小腹猛然就升起一股邪火,直冲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南宫凌不是毛头小伙子,太过熟悉。他不由的皱起眉头,暗恨自己居然对这个女人起了反应!
 第十五章 喝大了,受伤了
    南宫凌努力控制身体的欲望,自持自己的自制力惊人,才不会被一个刁钻野蛮的女人牵着心智走。
    酒越喝越有瘾,再加上陈年花雕口感绵柔,甘醇,所以竹意不觉得又是三碗下肚,直呼过瘾。等着再伸手去舀酒的时候,那手已经开始在半空画圈,怎么都伸不到酒坛子里去。但就是越伸不进去,越想伸进去。赌气撅着小嘴,举着碗在半空中忙活的动作让人啼笑皆非。
    南宫凌的瞳孔微张,看惯了这女人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冷不丁见着这样的小姿态,怒火不知怎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反而冷凉的俊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混蛋!畜生欺负我,你……也欺负我!”竹意几次舀酒舀不到,开始生气,摇晃着站起来就去抱酒坛子想给摔倒地上。只是脚步虚浮,抱起酒坛子去摔,身子踉跄的却也跟着一起往地上摔去。
    南宫凌几乎是想都没想,闪身过去就一把抱住要跟着酒坛子一起摔到地上的竹意。
    竹意没落地,酒坛子却落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剩下半坛子酒液顿时四溅,打湿了南宫凌的杏黄靴子。
    “松开我……”竹意动作有些不听自己使唤,但神志还是清醒的。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南宫凌的怀里,不觉得有些火大,伸手就去推南宫凌。
    南宫凌也正觉得抱住这把女人不让她摔倒,真的是自己脑袋不正常犯贱,于是就松手。
    一个送,一个推。
    竹意又推得劲头过猛,于是站不稳一下子‘蹬蹬’退出好几步,一脚不小心又踩到碎了的坛子碎片上。顿时站立不稳,摔了个四仰八叉,最可悲的是,慌忙中,手触地,还按到了坛子碎片上。
    于是悲催了。
    竹意勉强坐起身,感觉到疼,慢动作的把手举着到眼前看了看。一滴一滴的血就好像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红珍珠落下来。
    南宫凌眼见着竹意后退、摔倒、受伤,心头一下子抽疼了一下。想也没想,上前就要看看她的手怎么了。
    “滚啊!都是你害的!你就是个扫把星……”竹意别扭的执意不让南宫凌碰自己,非要用受伤的手支地自己起来。
    南宫凌火了,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好歹啊!都受伤了,还好像刺毛狗一样,得谁咬谁。于是也不管是不是弄疼了她,一把拽起来,将流血的手扯到她面前给她看。
    “你看看,都受伤了,还闹!”
    “我没闹……我受伤也不用你管!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竹意满嘴酒气,拧着身体又去推南宫凌。顿时,一个鲜红的大巴掌印子在南宫凌的太子袍服上落地安家。
    南宫凌恼羞成怒,这女人都这个样子了还敢骂他?自己都还没有罚她不守妇道,饮酒乱性呢!
    但是要罚也要把她手上的伤包好再说。
    南宫凌见竹意受伤,又蛮横不让他碰,心头火起,也不管许多,手起掌落,落在竹意的后脖子上。
    竹意身子一软,终于老实的在瘫倒在南宫凌的怀里。
    莲儿见小姐伏在太子殿下的怀里不动了,胆胆怯怯的上前,小心翼翼的说道:“太子殿下,奴婢……奴婢把小姐扶进去上药。”
    南宫凌冷昵莲儿一眼,莲儿吓得立刻双腿跪地,不敢再说一句。
    “这儿缺医少药,本宫带你们小姐去前面包扎。”南宫凌寒声说完,抱着瘫软的竹意就往那扇大铁门而去。
    翠儿小跑过来,一把拽起莲儿,连声唏嘘:“我说莲儿,你傻啊!小姐再不讨太子爷的喜欢,还是爷的太子妃,太子爷抱着太子妃,你居然还敢要人,你说你多傻!”
    莲儿委屈的很,小脸一夸:“可是……可是小姐喜欢的是云公子啊。如今小姐喝醉,又貌美如花,万一……万一太子爷兽性大发,小姐没了青白怎么办?”
    “兽性大发!我让你兽性大发!”翠儿吓得急忙四周看一圈,然后回头跳起脚来敲莲儿的头,“人家是明媒正娶的两口子,就是那什么行了周公之礼,也是人之常伦。还有,嫁了人的小姐,再喜欢云公子,青白都是太子爷的。你这个小丫头真是胆肥了,敢向着云公子说话!”
    “翠儿姐姐别打了……别打了……莲儿莲儿再也不敢向着云公子了。”莲儿双手抱头,可怜兮兮的求饶。
    翠儿住手,喘了两口气看着那重新关上的大铁门,脸上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其实小姐拿下了冷酷的太子爷才好。不管怎么地,太子爷也是咱们南燕的第一公子,貌美如神祗,被睡了也不吃亏。明面上,有个绝美的男人当老公。背地里,有个温柔的暖男当情人。啧啧……坐享齐人之福,真乃此生妙事。”
    翠儿再那儿手托着下巴YY,莲儿则拿着扫帚打扫坛子碎屑。听闻翠儿那样说,莲儿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心。
    南宫凌抱着瘫软的竹意出了北秀苑本想去百草园找公孙木子,可是走了一步,又回头,直接回了自己寝宫。
    将竹意放到床上,先伸手给她脱了外面脏兮兮的裙子,然后亲自拿着布巾处理那受伤的手。
    手掌上的血已经不流了,凝结成一片血糊糊,要很小心的才能将伤口清丽干净。
    说实话,这样伺候人的活,南宫凌从来都没做过。当然笨手笨脚也是有的。好几次手都直接按到了翻开的皮肉上,但是好在竹意此时是昏迷的,疼的很也不会跳起来大骂王八蛋。
    但尽管这样笨拙弄疼了竹意,南宫凌也不想让公孙木子给她包扎伤口。南宫凌可还记得,那一次竹意因为饥饿太久,又暴饮暴食得了肠子扭结,公孙木子给她做推拿时候,自己心里多不舒服。
    反正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女人,即使不喜欢,身体啊,小手啊,也只能自己动。
    费了好半天劲,终于把手掌上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拿出金疮药乎乎倒了半瓶,拿起白色干净的布开始包。
    一遍,包不上。
    两遍,好像个菜团子。
    南宫凌气的很,自己堂堂一太子爷,居然连这等小事也做不好?
 第十六章 我就喜欢他怎么了
    南宫凌下了狠心又包了第三遍,总算像点模样。
    长长呼出一口气,不过包扎个伤口,比自己受伤还累人。
    将污水倒了,回身又过来爬上床扯过床里边的被子想给竹意盖上。
    近距离接近她的脸的时候,下意识看了身下女人一眼。顿时,去拽被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仔细的看这个女人。或许也可以说,是这个女人第一次这样安静的任自己打量。
    原来她的睫毛那么细密卷曲挺翘。原来,她的眉梢处还有一粒小米一样大小的胭脂痣。原来,她安静睡觉的时候,面容恬静,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或许是女人呼出的酒气太重,将他都给熏得醉了。本来是去拽被子的手居然鬼使神差的落到了女人眉梢的那粒胭脂痣上。细细摩挲,一直冷硬的心就开始变得渐渐柔软。手小心翼翼的又挪到眉眼,鼻子和撅起来有些不耐烦的小嘴。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每次自己想要接近一点点,她都表现出极度不耐烦,嘲弄,讥笑的嘴脸,而且,从不把他当成太子爷,当成爷看待,更不把他当成夫君看。
    竹意就是这样的态度,才让南宫凌很恼火。
    虽然他也不把她当成太子妃看,但是男人和女人能一样么?他是她的主宰,是她的天好不好。他的女人不就是应该围着他转么?
    你不是讨厌我离你近,宁可在北秀苑开门盖房都不来前院么?那我今天就理你近,我还亲你了,看你醒来的时候怎么办!
    南宫凌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这儿,好像孩子斗气似的俯身就亲下来。
    开始只是试探着亲亲额头,眉眼。因为不确定之前下手用了多大的力,也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时候能醒。时刻做着她一醒来,自己就立刻起身的准备。
    但是这女人就好像有一种魔力,一旦碰触上,就仿佛被磁石吸住一样,再也不想挪开。于是试探变成了真章,清冷的唇也从眉眼挪到了樱花一样的唇上。
    慢慢的,辗转厮磨。
    “嘤……”竹意的好眠终于被无穷无止的骚扰慢慢吵醒。头异常的混沌,只觉得脖子后生疼。然后就是唇上有两片柔软好似小心翼翼的在亲吻着自己的唇角。动作那么小心,好像亲吻着最疼爱的宝贝。
    能这么温柔熨帖对待自己的,只有云公子。竹意意识混沌,却异常享受这个温柔和清冽的味道。不觉勾唇一笑,挪挪身子往那处温暖又贴了贴,撇开头咕哝一句:“你怎么来了……”
    南宫凌皱眉,这个女人在说什么?梦话?但是,梦话里的‘你’会是谁?
    抬起头,问了一句:“我是谁?”
    “云公子你怎么这么坏……非要意儿说出你的名字……”竹意笑意更大撒着娇。还不知道危险来临,手在半空抓了两把,抓到一个怀抱还不知死活的又往前靠了靠。
    南宫凌闻听身下女人说出‘云公子’三个字,还自称‘意儿’,顿时所有的缱绻一瞬间变成四窜的怒火。俊美无铸的脸瞬间被黑气笼罩。伸手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提出来,又问一遍:“我是谁!”
    竹意眼皮有千斤重,头也有千斤重,被人提着脖领子,头还蔫鸡一样垂着,不耐的抱怨着:“意儿好困,云公子再让意儿睡一会儿……”
    云公子!又是云公子!
    南宫凌犹然记得,通州黯月里,救走竹蝴蝶的男人就是云公子!为什么,现在,自己的太子妃又口口声声念着云公子!
    两个云公子会是一个人么?为什么让属下查了这么久,云公子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南宫凌怒不可赦,看着还醉意阑珊,神志不清的女人,一把将她拎起,启开阁门,呼呼穿过甬道,走到寒冰池边,啪的一下将女人狠狠扔到刺骨的水底。
    骤然的冷让还在迷糊的竹意瞬间打了个激灵,酒意一下子跑了大半。睁开眼睛,见周围都是白茫茫的水,急忙手脚并用的就往水上钻,可还没等把头露出来,一只大手就猛的压下,将她又压回水里。
    竹意仓促间连喝了两口水,寒刺骨的水一下子凉到脊椎股。
    身上冷,那种冷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比三九天西北风刮起的雪沫子打在脸上还冷。心里冷,喝了两口水,好像喝进了冰渣子,一下子将五脏六腑冻住。
    竹意冷极,再顾不得许多,想使出浑身的劲儿推开南宫凌。可是双手灌满内力,却发现,手绵软无力,甚至内力都是断断续续,接济不上。她猛然想起,自己受了严重的内伤,还在恢复期。短时间是不能使用内力的。
    就在这时,那只按着她头的大手猛的抓着他的脖子将她提起。竹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睁开眼睛,才发现是南宫凌将她按在水里。
    “你疯了!为什么打我!”竹意一见这这混蛋,下意识的伸手就去打,可是没有内力的她,拳头打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挠痒痒。她也不太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跑到这冻死人的水池子里。头疼,脖子疼,五脏六腑都疼的好像移了位。
    “我是谁!”南宫凌死死拽着竹意的头发,还在问着同样的问题。
    竹意双手死死抠着拽她头发的手,怒斥:“南宫凌,你丫的是不是有病!你干什么打我,这儿又是什么地方!”
    “现在知道我是南宫凌了!不是云公子么!”南宫凌猛的将竹意拉到自己面前,身体想贴,四目相对,彼此口中呼出的寒气都呼吸可闻。
    竹意一愣,看着南宫凌瞳孔里燃烧着的火焰,眼珠转了一下,自己难道刚才把他当成云公子了?
    坏了,肯定是喝酒喝大了,一时认人不清说了胡话。惹怒了这尊瘟神。
    “说!云公子是谁!”南宫凌见竹意心虚的挪开眼珠,立时暴怒,手下一使劲,扯着头发就把竹意拽的和自己更近,鼻子尖都挨到一起了。
    竹意头皮吃痛,身上各个地方都痛,不仅也火大,瞪着眼珠子吼一句:“云公子是男人,怎么了!”
    “你喜欢他?”南宫凌后槽牙磨得很响,这女人总是这样的表情,让他觉得尤为刺眼。
    “对,我喜欢他怎么了!”竹意毫不客气的承认。不是想挑明什么。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
 第十七章 霸王硬上弓
    竹意的反骨,彻底激怒了南宫凌,他眸眼一紧,手忽的下压,又将竹意狠狠按到了冰水里。
    冷,深入骨髓的冷瞬间再次袭进四肢百骸。竹意无力反抗,只能死死咬牙扛着。
    ‘呼啦’一下,再次被拎起来,竹意觉得整个人是麻木的,手脚都不好使,甚至连牙关都不能自制的上下抖动,发出‘得得’的错牙声。
    “云公子谁!”又一声质问,比寒冰池的水还冷。
    “云公纸……就是云公纸!”嘴唇已经发紫,舌头也不好使,但是眼神绝对还是凌厉不服软。
    “你和他睡了?”
    “睡了!”
    一个眸如寒芒,一个眼如利刃。
    南宫凌听到斩钉截铁的一句‘睡了’,四肢的血液咆哮着直冲天鼎穴。好像练功之人走火入魔,眼眸竟然从青黑变成血红。
    大掌猛的一把撕下,竹意身上湿透的裙衫顿时如破布一样飘在池子里。又一把,浑身的衣物已经尽毁。一具冻得发白,布满鸡皮圪塔的身躯在寒冰水里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竹意见南宫凌好像失去了理智,急忙双手环胸。可是南宫凌却根本不看傲人的胸峰,而是伸手板过她的身子去看她的肩头。
    竹意突然明白,这个男人在找守宫砂。
    南燕未出阁的女儿都有点守宫砂的习俗,就是让女儿在出嫁的洞房之际让相公看到,自己还是完璧。守宫砂是给守宫(壁虎)喂食上七斤的朱砂,然后大锤砸烂的流下去的血。一般是女儿出生满月那一天,取一滴点在肩头的位置,然后就水洗不落。直到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那红迹才会慢慢褪色,直至消除。
    但是竹意很早就知道自己肩头上并没有那个东西。她以前见翠儿肩头有,还曾问过夏玄月,自己肩头没有什么红红如花朵一样的红迹。那时候夏玄月说,她出生是在军营,那儿根本就没有守宫,也做不出守宫砂来,以至于到满月的那一天就没有点上,后来回了将军府,她已经三岁,点也点不上了。
    所以,她的肩头和其他地方的肌肤是一样白皙无暇。
    但就是这白皙无暇的肩头却更是刺痛了南宫凌的神经。
    果然,这个女人果然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果然已经和什么云公子……
    “检查了?很失望?”竹意背对着南宫凌,也不难猜到他现在的神情有多么想杀人,突然心里快意的很。为狠狠羞辱了这个男人问。
    “你……你这个贱人!”南宫凌大怒,提起竹意狠狠扔出去。
    竹意的身子凌空飞出去,危险中,急忙用所有仅存的内力护住心脉,重重摔在寒冰池门口的时候,五脏还是觉得移位了一样的痛,喉头一股腥甜,张嘴吐出一口血。
    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水里那人已经凌空飞来,抓起一丝不挂的她直接扯着头发走过长长的巷道,又‘砰’的一声给扔到了红楠木雕蟠龙的大床上。这一次,摔得轻点,因为床上有被子。只是身体还是痛苦的蜷缩起来,甚至痛的竹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勉强睁眼,想瞪死这个混蛋。可是突然恐慌袭上心头。因为……因为这混蛋在慢慢的,一点的一点脱着衣服。湿透的袍子扔在地上,中衣仍在地上。
    竹意猛地闭眼,焦急的说道:“我都是云公子的人了,我们不止睡过一次,你……你……难道想穿破鞋么!”
    ‘破鞋’二字好像魔音瞬间钻进南宫凌的耳膜,在脑子里横冲直撞。他现在满心就一个念头,自己娶的太子妃自己还没有用过,却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不行,他不甘心,他一定要行驶他男人的权利,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冰冷坚硬如石头的身子下一秒覆上床上蜷缩的女人。
    女人受惊过度,使出最后的力气扑打。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无济于事,所有的力气都是徒劳。
    男人不顾女人小兽一样的撕咬,用蛮力强行分开女人的腿,毫无温柔的一挺而入。
    瞬间,身子被撕裂般的痛盖过身体原先所有的痛。竹意痛苦的绷紧后背,张口死死咬住南宫凌撑在她脸侧的手腕。
    身子被一贯到底。
    牙齿直接切入皮肉。
    南宫凌猛的一愣,她不是说和云公子睡了么?她的肩头不是没有守宫砂么……
    突然有些不敢对上那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眸,低头向下看去,她白嫩的大腿上,蜿蜒下一缕红……
    瞳孔再一缩,所有的愤怒竟突然间转变成抑制不住的兴奋。这种兴奋比愤怒来的还急促且猛烈。
    僵持的身体再也忍不住,疯狂的律动起来,而身下本已经在承受巨大痛苦的女人就犹如飓风中的小船,在随波逐流,随时有翻船的可能。
    但她无论怎么不堪忍受,都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在做着无声的对抗。因为她觉得,自己一出声,就败了。那这混蛋只会更兴奋。
    不知道有多久,竹意绝望的看看窗外黑下来的天。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片黑暗。
    南宫凌又一次释放了身体所有极致的欢愉,俯身,抱着软软的身体。却见女人眸眼紧密,脸色泛着不正常青白的颜色。
    他猛的惊醒,失去的理智慢慢回笼,起身看着浑身青迹斑斑的女人,才知道自己没控制身体的索取,对着这女人不知节制要了多久。
    他是有功夫的人,内力源穹不尽,只要想要,可以不知疲惫。
    而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能经受住他不克制的宠幸?何况,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南宫凌慌了,探手到竹意的脖子,发现还有跳动。
    还活着,就好!
    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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