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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夫是权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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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好像是他们无耻了,二夫人恼道:“堂叔,您不能这样帮鸣珂,跟父亲一样偏心,相公跟大伯都是谢府的子嗣,凭什么父亲要这么分呢!”
  谢安礼翻了一个白眼:“堂哥已经去了,莫非你想去面对面,再问个清楚?”
  二夫人气得一个倒仰。
  “鸣珂请我来,便是为主持公道,我看今日乃黄道吉日,不如就此分家,也别吵吵闹闹的,大家都留份情面。”谢安礼看向老夫人,“堂嫂,你怎么说?当年你嫁入谢家,家父,内子都曾帮过你,你说,我会害你吗?知慎,鸣珂这些年没苛待你吧?”
  老夫人脸色一红。
  谢老爷子颇有威名,老夫人嫁给他后,一直都很敬畏,故而当初给与谢鸣珂许多家业,她并不敢反对。这谢安礼跟老爷子有七八分相像,老夫人也不知说什么了。
  “知敬,既然你堂叔也过来了,那只好……”
  “母亲,我不会搬的!”二夫人很不甘心,“如此不公的事情,闻所未闻!”
  谢鸣珂见她耍赖,早有准备:“谢家的房契地契我都在手,既然二婶不愿离开,也别怪我这侄儿不留情面。”说着看向谢知敬,“二叔,在此之前,我有一事要告知。”
  谢知敬冷笑了声,不语。
  “去年我在落月潭遭杀手围攻,差点身死,幸好被怀远侯相救才捡回一条性命……当日,知晓我去落月潭的只有这府邸的人,二叔觉得,会是谁痛下杀手呢?”
  谢知敬震惊,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但他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怕是盗匪吧。”
  “也许是。”谢鸣珂道,“我后来便发誓,假使再遇到此类盗匪,我必定要赶尽杀绝!”
  谢知敬心头一震。
  谢鸣珂说完,不再继续,走到门口一声令下:“今日二叔二婶若搬不完家,你们要不吝帮忙,哪怕搬到明日,也必得干干净净。”
  那是要强行动手了。
  谢知敬此刻心情复杂,看了妻子一眼:“走吧,回去收拾东西!”他名下好几处宅院,随便挑一处就能住下的,既然侄儿已经说得如此清楚,还有什么好讲?
  “相公!”二夫人拉住道,“相公,你真要……”
  “我说走,就走!”谢知敬好歹是个男人,不至于死缠烂打。
  他大踏步走了出去。
  二夫人没了丈夫支持,狠狠瞪谢鸣珂一眼,也拔脚而出。
  儿子儿媳都被活生生赶走,老夫人到底心生怨怼,站起来道:“既然你如此厌恶你二叔二婶,我这个老婆子也不碍你的眼了!我也不会再住在此地!”
  谢鸣珂并不怕这种威胁。
  他又不是贪图虚名的人,外界的评论他不在乎,问心无愧就是,淡淡道:“随祖母的便,您在,我与玥儿会孝顺你。你去二叔那里,想必也是个好归宿。”
  老夫人看他并不挽留,也不自讨没趣了,马上使人收拾行李。
  谢鸣珂同谢安礼道谢一声:“内子今日让大夫看过,有喜了,过两日必定会登门道谢。”
  “哎呀,这是天大的喜事,快去告诉你父亲。”谢安礼拍拍他肩膀,“堂哥最疼的就是你,临走时也让我多加照顾。是知慎心肠好,才会一直容许他们,如今总算是清净了……等你父亲病愈归来,你们有的是好日子过。”
  他笑眯眯的告辞而去。
  因为谢鸣珂的决心,老夫人同二房很快就离开了谢府,谢明姝看着一车车东西被拉走,心头充满恨意,可却想不出任何法子。哥哥在牢中受苦也是为她,然而她已经被公主嫌弃,宋昀又不喜欢她,又能如何呢?
  她气得把厢房中剩下的一套茶具狠狠摔在地上,垂头离开了住了许久的府邸。
  家中一下变得安静。
  谢鸣珂在大门,后门,各处角门都派了护卫轮流巡逻。
  “往后不用再怕,可以安心养胎了,我已经写信告知父亲,”谢鸣珂柔声道,“岳父岳母那里也说了,让他们大后日过来,我们也好重新收拾下,腾出地方。”
  纪玥笑道:“你还真想让母亲住这里?”
  “怎么?”
  “母亲住这里,父亲还怎么过呢!”纪玥晓得他们夫妻间的感情,父亲才离不开母亲呢,“我自己能应付,只要多请几个有经验的婆子就行。”
  “当真?”谢鸣珂不放心。
  “当真,你越是这样紧张,我反而越是害怕。”
  谢鸣珂想一想:“也罢,先试试,假若不行,再让岳母过来。”
  “嗯。”纪玥靠在他怀里,“只要相公天天回来,陪我片刻就好。”
  他笑了:“这是最简单的。”
  看着妻子微微泛红的脸,他低头温柔的亲她。
  谢府分家的消息是白天传到纪家的,听说从下午搬到了晚上,后来纪玥有喜的消息传来,那时天都黑了。
  纪彰夫妇高兴极了,廖氏道:“我终于可以放心了,不然真得接玥儿回娘家住呢!”
  “也不看看谢大人是谁,”纪廷元道,“有他不能解决的事情吗,瞎操心。”
  “我最操心的就是你!”廖氏看到儿子就嫌弃,“谢大人都比你小,马上就有孩子了,你呢?还成日在外面瞎混,好好的姑娘不要,你到底想什么?你要是成家立业了,我包管一点儿都不操心。”她指指纪瑶,“瑶瑶都比你懂事,她要嫁人也比你容易。”
  “是吗?”纪廷元怀疑,“这倒未必的,妹妹这性子……”
  火还烧到她身上来了,纪瑶夹了一块藕饼塞进纪廷元嘴里:“吃你的饭,哥哥,小心噎着。”
  她才是要噎死他吧?这么大一块藕饼!
  纪廷元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娘,别理哥哥,”纪瑶道,“他年纪也不大,您看朝中那个什么大人……”
  “包大人,”纪彰听出女儿的意思,“包大人都三十了,还未娶妻。”
  廖氏被这父女两个弄得气都不知怎么发了,哼了声:“你们都纵容他,以后闯祸你们去收拾!”
  妹妹真好,纪廷元在桌下捏捏妹妹的衣角。
  纪瑶白他一眼,刚才还说她性子不好嫁不出去呢。
  纪廷元龇牙一笑:“要什么,哥哥给你买,刚领了俸禄。”
  “要珍珠,要宝石!”
  “好好好,明儿就给你买,正好休沐。”
  哥哥这么乖,纪瑶就不跟他计较了,不过姐姐有喜了,肯定要打个金锁送给将来的外甥儿或是外甥女:“我们去玉满堂提前订个金锁,他们铺子做工精细,等做完也要一阵子的。”
  今世比前世好,谢家二房早早搬出去,也省得最后都被谢鸣珂弄死,此后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结果,当然前提是二房再不挑事。
  纪廷元道:“好,那就打一对金锁。”
  廖氏听他们在商量送礼的事情,心情又愉悦起来,提醒道:“再买一对玉佩,有金有玉才好。”
  第二日,兄妹俩用过午膳就去了玉满堂。
  休沐日,铺子简直客满为患,伙计忙得脚不沾地,这里刚招待完,那里又来,他们二人晚了一点,等上许久。
  好不容易轮到他们,有个姑娘抢先上来,手中马鞭一甩:“怎么做生意的?我在你们店花了多少银子,就是这般招待的吗?”
  语气傲慢的不行,纪瑶抬眼看去发现那是许灵儿。
  延安侯之女,原是太子妃,后来发现太子毫无前途,延安侯府又被夺爵,便想勾引宋昀,最后摔落山崖而死。
  这世太子娶了乔安,这许灵儿还待字闺中不曾嫁人。
  见纪瑶盯着她看,许灵儿红唇一挑:“看什么?还不让开!”
  “让开?不知道先来后到吗?”纪廷元见妹妹无端被斥责,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花了银子又如何?你有本事把这玉满堂买下来,如此,自然任你一人出入,不然还是给我退后吧。”
  “你说什么?”许灵儿大怒,拿马鞭指着他,“你知道我是谁?”
  “你又知道大燕律法吗?”纪廷元看着她手里的马鞭,“你敢伤人,我马上让你坐牢,你爹也保不住你!”
  如此嚣张,还不是背后有个父亲撑腰,不然她年纪轻轻凭得什么?
  纪廷元凶起来也委实吓人,许灵儿的气焰竟被压了下去,咬牙道:“谁看到你们先到的?”往后一顾,“谁来说说?”
  寂静无声,半响有个轻柔的声音道:“姑娘,是这两位先于你到的,还请姑娘稍安勿躁,只是等上片刻,不妨喝杯茶消消气。”
  没想到还真有人敢指出来,许灵儿脸色顿变,跺一跺脚退后一步。
  纪廷元看过去,发现那是个身穿月白色裙衫的姑娘,秀眉挺鼻,凤眼红唇,生得极为清丽,他朝她一笑:“多谢姑娘。”
  “不必客气。”那姑娘很大方。
  纪廷元拉拉妹妹的袖子:“瑶瑶,快道谢。”
  纪瑶嘴张了张,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那姑娘竟是周良音,前世,她一生都为之嫉妒,仇恨的那个人!
  她到底什么时候来玉满堂的?不,她是何时入京都的?纪瑶的记忆有点模糊,印象里,前世她是九月重阳认识宋昀的,而周良音,好似是十一月,那个飘雪的时节,她看到宋昀与周良音在雪中行走,头上撑着一把绣了梅花的伞,画面极为的美。
  当然,当时她是差点气死。
  “妹妹?”纪廷元皱眉,“你怎么了?”
  纪瑶回过身,微微一笑:“不知姑娘芳名,今日之恩我必会记住的。”
  小姑娘的笑容好像桂花,甜甜的,但却有种说不出的意味,周良音道:“我姓周名良音,小事一桩,谈得上什么恩情呀?”顿一顿,“姑娘芳名可能告知?”
  “我叫纪瑶。”
  “啊,纪姑娘,”周良音抬了抬手,“你快些去挑首饰吧。”
  后面还有人在等着呢。
  纪廷元便拉着妹妹去订金锁,两个人挑了好一会儿才选定样式,随后又买了一对通体雪白的玉佩。
  付完银钱,纪廷元收好玉佩,二人便要离开。
  此时许灵儿也买好了,眼见周良音在前面,想到她刚才多管闲事,心头火起,走近两步突然抖动了一下马鞭。
  那鞭子极其灵活,飞快得卷向周良音的双腿,她没个防备,整个人往街道中摔去。
  纪瑶在后面看着瞪圆了眼睛。
  因为街道上极为拥挤,两边摆满了小摊不说,还有牛车,马车,周良音这一摔怕是要受伤。
  这许灵儿还真恶毒!
  如她所想,周良音果然就摔在了地上,有辆马车的马儿被她惊得扬起了双蹄,差点踩下来踏着她的背,车夫极有本事,硬生生扯住马头将它喝止。
  丫环连忙上去搀扶,许灵儿报了仇不声不响离开。
  马车被迫停下,太夫人从车里探出头,皱眉道:“出了何事?”
  “老夫人,对不住,我不小心摔着挡住您的路了。”周良音急忙道歉。
  小姑娘脸部擦伤了一些,头发也乱了,太夫人看着可怜,眼见要到玉满堂,便从车上走了下来:“哎呀,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么会摔成这样?快去找大夫看看……”又问,“你是哪家的姑娘?”
  “周家,我大伯是户部左侍郎。”
  “哦,”太夫人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听周夫人说过,有个侄女儿从青州来的,有次下雪冻着了,一直在生病,是吗?”
  “是的。”周良音点点头,“今日冲撞老夫人了。”
  “谈不上,倒是你走路要小心些。”
  纪瑶在门口看着,整个人都有些发僵。
  她从来没见过太夫人这样的温和,她当了太夫人两年多的儿媳,不曾赢得她一丝喜欢,而这周良音才一露面,太夫人竟如此关怀……
  实在是讽刺极了!
  正想着,耳边听到马蹄声,她不用猜也知是杨绍来了,他经常陪太夫人来玉满堂。
  “侯爷……”纪廷元正要发话,被纪瑶一把拉着躲在辆卖枣子的小车后面。
  纪廷元莫名其妙,低声问:“做什么?那不是侯爷吗,不去打个招呼?”
  “不去。”纪瑶咬唇,往外看了眼。
  只见太夫人正把周良音介绍给杨绍。
  周良音是个美人胚子,前世宋昀为她,视世上万千姑娘为无物,杨绍他呢,会不会突然也看上她?


第51章 051
  姑娘摔了下虽然狼狈; 却不损其妍丽,杨绍马上就认出来那是周良音; 前世的楚王妃; 未来的大燕皇后。
  她而今才出现,想来是因为宋昀喜欢上纪瑶,把他命定的妻子扔在了一边。
  也不知他们这世遇到,宋昀会否改变?假使如此; 也算解决了一桩难题,他实在不想让宋昀再纠缠纪瑶。
  太夫人道:“这是户部左侍郎周大人的侄女,刚才摔在马车前……”
  “周姑娘伤着了; 应该马上去看大夫,母亲拉着她做什么?”杨绍看一眼搀扶周良音的丫环; “送你们姑娘去回春堂吧; 就在前面的拐角处。”
  男人语气淡淡; 却自有一种威严。
  两个丫环连忙应是。
  周良音道:“多谢侯爷指路。”
  要真谢他,快些去跟宋昀见面罢; 杨绍淡淡一笑:“不客气,望姑娘早日康复。”
  周良音又同太夫人告别,去往回春堂。
  看着这姑娘玲珑有致的背影,太夫人道:“周家二房竟然有这么一个姑娘,长得好不说; 性子也讨人喜欢……”目光落在儿子脸上打趣; “这么巧遇到; 倒是个有缘人。”
  母亲真是想多了; 杨绍道:“周家二房据我所知,就剩这个独女。”
  言下之意,那周良音父母双亡。
  听到这话,太夫人神色一敛,没有再提。
  纪瑶在远处看着,也不知他们讲了什么,心里如同猫儿一般的抓,纪廷元性子急却是不想躲了,突然从小车后面走出来。
  他身材修长,杨绍立刻发现,与太夫人道:“母亲先进去吧。”
  前面的年轻男人穿着湖绿色的夏袍,五官清俊,眉宇间意气风发,太夫人奇怪:“这是你朋友?谁呀,我第一次见。”
  “纪公子。”
  “哦。”太夫人脑筋还是转得很快的,她想到了那个纪二姑娘,这应该就是她的哥哥了,“你说完话就来,我今日要挑一对玉佩,两支金簪,两对手镯,再买些珍珠。”
  “要买这么多?”
  “对,谁让我没个儿媳妇呢,只好自己买着看!”太夫人不忘挖苦儿子一句,才走入铺中。
  杨绍无言,他还不是在等纪瑶及笄吗?上去同纪廷元说话:“你也来玉满堂?”
  “我们刚刚出来,大妹有喜,我跟二妹订了一对金锁。”
  “是吗?”杨绍笑起来,很替谢鸣珂高兴,“那我也得提早准备份大礼,”他左右看了下,“二姑娘人呢,还在铺中?”
  “不是。”今日妹妹的行径实在古怪,他往后看了眼。
  这一眼就把纪瑶出卖了,杨绍发现一抹浅绿色的裙角露了出来,他走过去,目光与鬼鬼祟祟的纪瑶对个正着。
  “二姑娘不愿意见到本侯?”杨绍审视她。
  那一道眸光极为逼人,纪瑶略略低下头:“侯爷数次相帮,我岂会躲着,是今日炎热之故……”
  “在此地纳凉?”杨绍眉梢轻挑,这借口倒是别致极了。
  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纪瑶咬唇。
  她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前世她与太夫人的关系太差,正巧又遇到周良音,太夫人与周良音相谈甚欢,她当时完全不想现身。
  杨绍不明所以,以为纪瑶单纯是想躲着他。
  可为什么?明明上次端午节,他们更为亲密了。
  气氛有些僵,纪瑶被男人沉沉的目光压着,感觉脖子都要支撑不住,她轻咳声:“我刚才,看到一位姑娘摔倒……”
  “对了,那周姑娘伤势如何?”纪廷元插话,“我们去买首饰时,那周姑娘仗义执言,不想被人用马鞭绊了一跤。”他虽然没看清楚,但却觉得一定是那位嚣张的姑娘动手的。
  原来他们在玉满堂已经认识了。
  杨绍道:“好似不重,如今去了回春堂。”
  纪瑶观察他的神色,并不见异样,稍稍放心,看来他应该没被周良音的美色所惑。
  如此想来,倒幸好他先认识她,不然先认识周良音的话也是难说的很了,毕竟周良音是主角,前世除了宋昀,许多世家公子都对她一见倾心,好比年轻的英国公,户部尚书之子……
  她嘴角翘了翘,眸中又有几分欢悦。
  这般善变不知为何,杨绍垂眸凝视她。
  纪瑶突然道:“乌龟前不久生了两个蛋呢。”
  “那一对乌龟?”杨绍惊讶。
  “是啊,怕是要孵出小乌龟来的。”
  “新鲜,下回本侯一定要来看看。”
  纪廷元十分欢迎:“我到时会准备好美酒……听说侯爷酒量甚佳,准备十坛不为过吧?”
  “奉陪到底。”杨绍笑笑,又朝纪瑶看一眼,转身去了玉满堂。
  听起来两个人要对酒的样子,纪瑶皱眉:“哥哥,你是不知侯爷的酒量,你与他喝什么酒!”
  “你难道知道?”
  纪瑶心道她当然知道的很了,杨绍的酒量在朝中是数一数二的,哥哥有次输了不服气,来家中又与杨绍斗酒,结果两个人喝了一整个下午,哥哥后来被送去医馆看大夫!
  当然,杨绍也足足沉睡了一天,此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一度想要举办个对酒大会,可惜皇上身体不好才作罢,不然杨绍肯定能夺魁。
  但她当然不会告知的,只道:“瞧着你就喝不过,侯爷是学武之人,原本身体就比你强健。”
  见妹妹小看他,纪廷元冷笑声:“你到时看着好了。”
  哥哥好胜心太强,越说他越得劲,纪瑶闭上了嘴巴,心想着哪日杨绍真来了,她得请他让让哥哥,别喝伤了才好。
  杨绍走到玉满堂刚刚与太夫人看了会儿收拾,就见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俞素华一个是俞素华的母亲俞氏。
  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太夫人晓得这儿子的脾气,笑道:“素华已经知错了,你作为表哥,气量也别那么小!”俞素华前阵子送来绣了《妙法莲华经》的梅花图,如此用心良苦,她还能不原谅这表侄女吗?人孰能无过,有心向上就好,“素华,来,给你表哥道个歉。”
  “表哥,往前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的。”俞素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绍儿,都是我没教好这孩子,这段时间我也好好训过她了……”
  不等她说完,杨绍淡淡道:“母亲想原谅那是您的事,逢年过节走动我不管,但若想在侯府住,打消这个念头吧!”看一眼太夫人,“母亲既已早找了人作陪,那儿子就不打搅了。”
  俞氏整个人僵掉,看着离去的男人背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她一个长辈亲自带着女儿来道歉,他居然都不领情,实在是太气人了!
  太夫人打圆场:“他整日操练,脾气跟爆竹似的一点就着,你别放在心上,我这母亲,他还不是一样对待吗?既然愿意走动,那就行了。”
  可不能住在侯府,怎么接近杨绍呢?俞素华头疼。
  今年这姑娘已经及笄,太夫人看着伙计拿出来的一盘珠玉,挑了支金缕丝钗,往俞素华发髻上一比。
  璀璨光芒衬得姑娘脸颊越发娇艳。
  俞素华心头欣喜,觉得太夫人仍很喜欢她,怕是要送首饰,谁料耳边听得太夫人道:“说来素华也该议亲了吧?你们可有合适的人选?若没有,我也帮着留意下,不能委屈了素华。”
  这话很明显是不想让她当儿媳。
  不管俞素华还是俞氏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些年,牺牲这女儿送去太夫人身边陪伴,可不是为了这一句话,俞氏笑笑:“不急呢,倒是侯爷,您可为他选好了?”
  太夫人长叹口气:“他要听我的就好了,这不要那不要的,我比谁都头疼,莫说他是个大都督,光耀门楣,我宁可他做个参将给我早日娶妻生子就好。”
  没有人选,说明女儿还有机会,俞氏朝俞素华使了个眼色,俞素华越发殷勤起来。
  周良音伤了腿,在回春堂看过之后便回了周家。
  周夫人听说此事,急忙过来探望。
  “哎呀,无端端怎会摔一跤?”周夫人怜惜的扶她坐下,“别忙着行礼了,同我说说怎么回事。”
  周良音心知必是那位姑娘下得毒手,只她不曾看见也不好妄言,低声道:“是我没好好看路,劳伯母担心。”
  她生母早逝,父亲乃青州知府,前几年青州发生水患,父亲为救百姓性命不惜亲自入水,岂料被大水卷走再无音讯,但因此一事清名远扬,皇上都曾亲口称赞,赐下黄金珠宝安抚家人。
  周大人心记这侄女,等到她除服之后就接了来。
  周夫人也是细心照顾,叮嘱周良音好好歇息之后便离开厢房,等门一关上,询问丫环:“又不是山道崎岖不堪,好好的怎会摔倒?”
  丫环不敢隐瞒,把来龙去脉告知。
  “别个儿都不说,就她要管闲事,这孩子啊……”周夫人摇摇头,沉吟,“太夫人真个儿对她和蔼可亲?”
  “是,丝毫不曾责怪呢。”
  怀远侯府的太夫人,周夫人当然见过,嘴角露出一丝笑:“这孩子也是运气好,不然遇到旁人,不定怎么苛责。对了,既然怀远侯也在场,可说什么?”
  “只让姑娘去看伤,指了路。”
  周夫人沉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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