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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宠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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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涛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神色有一丝凝重:“婉婷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平时如此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不堪的事!”

他摇了摇头,失望和遗憾溢于言表。“初儿,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想到以后,陆景初心中弥漫着彷徨。她吸了吸鼻子,“女儿没有什么过多的打算,洛逸他中毒了,性命危在旦夕,女儿现在只想救醒他再说。”

如果救不了他,她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就不用再操心这些以后的事了。如果他好了,她试着挽回一次。纵使她觉得自己再配不上他了,可是她真的好爱他,不想失去他,她也根本离不开他。

他若还要她,她会一心一意地待他,留在他身边照顾他,不求任何名分和地位。14757456

他若不要她了,那么……那么……呵呵,她苦笑,那又能怎样呢?她还没有想到,也不敢想下去。

陆振涛听到她这么说,倒是有些微吃惊:“王爷他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是谁下的毒?找不到解药吗?”

陆景初支起身子,摇了摇头:“具体的幕后指使并不知情,太医都说一时配不出解药,大概只能找到下毒之人才有救。可是既是下毒之人,又怎么给出解药的秘方。女儿实在没办法了,爹,您当初带着娘寻访了那么多名医,有没有你认为可以救得了洛逸的,求您告诉我,洛逸他快等不及了!”

“这……”他凝眉思索了一下,无奈地摇头:“当初走遍了元国,也未有能治好你娘亲病的人,恐怕也没有医术特别出众能解奇毒的。”

陆景初尚有一丝希望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呆滞地跪坐在地上,眼底一片荒凉。

“不过……”陆振涛有一丝不确定道:“当初归元寺上有一个僧人,据说可将死人救活,当初爹上门去求的时候,并未得到他的帮助。或许高人都有些怪异的脾气,他说只给有缘人看病,脾气硬的很,奈何我怎么恳求,他都不肯出面给你娘看病。现在据说他仍在归元寺,仍旧是那个怪脾气,仍旧有不少人吃了闭门羹。爹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但你可以去试一试。”

陆景初眼底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焰,只要有希望,她都愿意去一试。她又笑又哭的,朝地上又磕了几个响头:“谢谢爹,谢谢爹。”

陆振涛面露慈爱之色,扶起她嗔怪道:“一直磕头做什么?真想爹早点去见你娘?”

“不……不是的。”陆景初尴尬地连忙直起身子,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爹,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陆振涛的眼里终于出现了些笑容,只是依旧掩盖不了其中的担忧之色:“初儿,一切尽力就好。万事皆有定数,你也不可强求。”

陆景初点点头,心里却不认同,事在人为,她一定不会让洛逸有事的!

两人又讲了些话,陆景初才离开让他休息。

她知道爹打了哥哥一是为了她,二是真的也为哥哥可惜。大好的前途,就这样毁了。虽然哥哥不是爹亲生的,但是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爹对哥哥的爱。

这次他们是真的让爹生气了、伤心了,所以他才下手那么重。

陆景初想着想着,就信步走到了湖心亭里。深秋了,湖里的莲花早就凋残了,连刮过的风都带着冰冷的水汽。

她走到石凳上坐下,心里盘算着待会就去归元寺,无论如何,她要求那个高僧救洛逸。

“哟,这是谁呢。”姚婉婷摇曳着杨柳细腰,嘴角含笑地走进来,目光落到她半边红肿的脸上,啧啧笑道:“真是可怜,被打了吧。被打了就要回去好好养伤啊,瞧这张迷惑人的小脸,要是给毁容了,你以后该怎么办啊!”

陆景初不想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可是她就是这么阴魂不散,让她心烦意乱。她不懂她凭什么能这样大摇大摆地说别人,她做了那些事,害了这么多人,她难道一点不觉得羞耻吗?

陆景初忽然就想到以前话本子里提过的一句话,道是宁惹君子勿惹小人,人至贱则无敌!

姚婉婷在她身前站定,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心里一下子就怒了,可是嘴角仍旧噙着那摸妖娆的笑意,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正视自己。

陆景初下颚一阵剧痛,可见姚婉婷丝毫没有留情。她不适地皱了皱眉,伸手想拨开姚婉婷的手,可是奈何根本弄不动她分毫。

“你到底想做什么?”陆景初不耐烦地看着她。

姚婉婷眼里的光越渐暗沉,一字一句低声道:“我只想你死。你毁了我所有幸福,我也要你不得好死!”

她的手愈加收紧,陆景初现在不仅脸上疼,下颚上更是疼得要裂开一般。

“你放手,你做什么!”陆景初气恼地扒她的手,“你疯了是不是,幸福是自己去争取去把握的,关我什么事!”

姚婉婷冷哼一声,凑近她的耳朵,轻蔑地道:“忘了告诉你,我会武功!”

陆景初一愣,难怪她力气那么大!捏得她痛死了!

“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只是掐着你的下巴,要是我再冲动一点,我就会直接掐上你的脖子!”

说着,她还是松了手。陆景初轻轻揉了揉被她捏得红红的下颚,看向她的目光变得更加澄澈:“原来你一开始就会武功,你在我哥面前都是故意装柔弱的吧!那次在我哥房间门口,我把你推下了台阶,后来在这里,我把你推下了水,其实都是你故意设计的是不是?”

姚婉婷甩了甩有些酸的手,不在意地耸耸肩:“你真的变聪明了啊,全部答对了!”

陆景初有些无力地笑了,“你一直都精心策划着一切,从一开始你就处处算计,针对我陷害我,这又是何苦呢?你知道为什么我哥不爱你吗?因为你从来没有用心待过他,你把你的心思都拿去算计别人去了,你没有用一颗纯净的心去待别人,怎么能期待别人回报你最纯洁的爱!”

她向姚婉婷的身后看了看,眼底有些许光闪烁,继续道:“你要相信,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你加在我身上的伤害,我会一点一点回报给你的。至于我哥,你永远也不要期望他爱上你!”

“你住嘴!”姚婉婷面色铁青,眼底掠过一抹杀气,伸手就要掐住她的脖子。

☆、真相揭露

“你住嘴!”姚婉婷面色铁青,眼底掠过一抹杀气,伸手就要掐住她的脖子。

陆景初面露惊惧之色,向后退着,颤抖地叫道:“你……你别杀我,救命啊,你别……”姚婉婷逼近,她也后退着,退到栏杆边缘,直接和当初姚婉婷一样,身子后仰栽了下去。

“啊——救命——”陆景初身子失重,吓得泪光点点。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白色的身影略过,踏过水面,抱住了往下掉的陆景初,足尖一点便重新飞身上了岸。

陆展齐搂着颤抖的陆景初,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却仍掩不住眼底的阴沉,他直直地望着姚婉婷,眼中蕴含着滔天的怒火。

这样的神色让姚婉婷心里顿时慌乱,他很少用这样的神态对她,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温和的,没有爱却也至少是礼貌的。

“展齐,我……”她急着想解释什么,陆景初却先一步带着哭腔地开口:“哥,她……她打我,她想杀我!”

陆展齐低头看她,白希的脸蛋上那个巴掌印那么突出,他看着就觉得疼。还有下颚上,被掐的通红的印子,让他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阴冷了几分。

“别怕。”他低声安慰了一句,放开她,一步步走近姚婉婷,“你允许你动手打她的?”

姚婉婷有些害怕,后退两步,急声道:“你别听她胡说,不是我打她的,她陷害我!”

“哥,你别怪她,是我不该回来,我走,我马上走!”陆景初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珠,转身便欲走。

姚婉婷睁着不敢相信的眼睛,心里的怨气和愤怒冲刷了理智,她张口便骂道:“陆景初,你这个践人……”

啪!!!

极其狠辣的一巴掌,姚婉婷身子一晃,撞到旁边的柱子上,她捂着疼痛的脸颊,不敢相信地看着陆展齐,“你……你竟然打我!”

陆展齐依旧冷漠着一张脸,握紧了方才打人的拳心道:“这一巴掌我替她还给你!还有,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骂她,请你注意你的言行!”

陆景初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虽然她是想借他的手教训一下姚婉婷,因为她知道姚婉婷是爱他的,也只有他能让她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只是面对这样情意深重的陆展齐,她又该怎么办?

往事浮现,那一幕不堪的画面充盈着头脑,陆景初心里一痛,决然地提脚离开了。

“陆展齐!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是你们对不起我在先,你凭什么还有理为了她打我?”姚婉婷红着眼睛,疯狂地喊着。

陆展齐抿着苍白的嘴唇,胸腔微微起伏显露出心里隐忍的怒气,“不要把我当傻子,当天的事你以为你的说法都说得通?当时是我不够冷静,竟然全凭你一人之说,可是仔细想想,便知道事情根本就不会那么简单!当时深更半夜,景初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营帐里?你说她主动来找的我,简直是好笑!她如果有这个心,早在成婚当日,我就带她走了。你说你去熬药去了,我不知道有什么药需要你半夜去熬。我的伤,我自己最清楚,大夫都说没事,何须要你一个不懂药理的人去忙活。还有……当时我全身发热,现在仔细想想,根本不是普通发烧的症状,而后失去了意识更是诡异。”住你道抹后。

说到这里,他的眸色愈加暗沉,黑色的瞳孔中波澜汹涌。

“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最清楚,我不说,只是想为彼此保留最后一份尊严,毕竟……我对你有责任。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思悔改、变本加厉,我真后悔娶了你!”

姚婉婷的脸色一点点变白,是她太低估陆展齐,也太高估自己了。可是他的最后一句话,却是真的像一只无形的利箭,直插。她的心底,让她痛得无以复加。

泪水溢出眼眶,她悲哀地笑了出来:“后悔?你没有机会后悔了,你已经娶了我了,你心爱的妹妹也早就嫁给别人了,你这一辈子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人在一起,而抬头便要面对我这样的蛇蝎毒妇,你一辈子都逃脱不了这样的厄运了!哈哈,哈哈……”

陆展齐的脸色更加苍白,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心里却翻滚似得绞痛着。

姚婉婷的笑容更加苦涩,看着他痛苦,她一点没有报复的块感。伤他一分,却是伤自己十分!

她看了眼他的身后,陆景初早就不在了,她笑得妖娆而凄凉:“展齐,我这么爱你,我们早就是密不可分的整体了!我如果痛苦的话,你也不能好过的!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深爱的女人,你从来没有得到过她,即使是那一晚,我也不会成全你们的!哈哈……你从来没有得到她,甚至是以后,你也不可能得到她!哈哈……你比我还惨,我得到过你,可是你永远得不到自己爱的人!哈哈……哈哈……”

陆展齐眸光震颤,心里掀起惊涛骇浪,看着她的眼神变得陌生:“你疯了,你完全疯了!”

他心里的激动无法平复,转身便离开了,脚步急切而匆忙。

原来他们没有发生关系,原来景初还是清白的!他跑着跑着便笑了出来,笑着笑着便有泪涌出眼眶。不是伤心的泪,而是因为高兴而激动而出的眼泪。

他从没有比今天更激动过,也从没有比今天更感恩过。不是所有人都跟姚婉婷一样,只想要获取和得到。对待景初,他曾经自私过,可是自打他准备放手之后,他便只希望她能幸福就好。

他说过,他只希望在他死后,能在她心底留一处角落而已。

他以为自己毁了她的幸福,他看到她绝望地哭泣,他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是真相竟然是这样,他无法平静,他终于可以不用这么负疚至死了,他可以把属于她的幸福还给她了!

跑遍了相府,却再也没有看到陆景初的身影,下人说她已经离开了。陆展齐停在原地,胸口急切地喘息着,有些闷疼。

她连跟他多待一刻都不愿意了吗?

陆景初出了相府后,便一刻不敢停歇地赶去了归元寺。

归元寺在山半腰上,数千级石阶盘旋而上。从山脚下仰望,只觉得云雾袅袅,恍若仙境。

来这里上香的人并不多,京城寺庙很多,香火最旺的是华藏寺,佛庙壮大,金碧辉煌。而归元寺地处偏僻,地势险恶,只是有些诚心向佛的人会不辞辛苦前来参拜。

陆景初在山脚下,双手合并,闭眼诚心祈祷了一番,然后便撩起衣裙,一级级台阶朝归元寺走去。

爹说的名为玄一的高僧,如今已是这里的住持,据说并不常出来见人,要见到他,都是一个挑战。

可是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陆景初相信,只要信念坚定,怀着一颗赤诚之心,皇天定不负有心人。

秋日凉爽的天气里,并没有毒辣的太阳,陆景初却已经是满头大汗。抬头望去,却还像是走不到边际一样,真是不走不知道,一走吓一跳。原来这归元寺这么难爬!难怪人家都不来这里的!

陆景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口干舌燥,却忘了带壶水,她只好咽了几口唾沫,继续往上走。

大约又走了半个时辰,她已经腿脚发软了,这也让她再一次肯定自己平时肯定缺少锻炼,现在都觉得自己腿脚要断了。她蹲下身子揉了揉酸胀发麻的小腿,然后继续往上走。

不一会儿就看到了归元寺的大门,陆景初就像沙漠中的人看到了希望的绿洲,身体一下子充满了能量,打了几口气,咬咬牙加速地往上面跑去。

走进寺里,有打扫的僧人双手合十朝她默默致礼,她也行以相似的礼仪。

大殿里,有尊金佛宝相庄严地立于殿前,陆景初屈膝想要参拜,可是膝盖刚弯便腿脚一软扑通一声跌跪到蒲。团上,姿态滑稽。周围的上香的僧人投来异样的眼光,陆景初心里汗了汗,赶紧撑起身子跪好,尴尬地想找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没力气了,所以连参拜都闹出这样的幺蛾子,陆景初心里实在不好意思,朝着金佛磕了三个响头聊表歉意。

上了柱香,陆景初便朝旁边一个僧人问道:“请问,你们住持在吗?”

“住持在闭关打坐,施主有何事?”

“听闻住持医术了得,家中有人身体欠安,我是特地来寻医的。”

小僧人了然一笑:“原来如此,住持闭关之时不见客,施主改日再来吧!”

陆景初有些着急:“我有时间改日再来,可是家人病重,恐怕等不及了!求小师傅带我去见住持。”

小僧人默了默,点头道:“贫僧可以带施主去求见,可是住持见还是不见,贫僧就无能无力了!”14938749

陆景初感激地笑道:“谢谢小师傅!”

后院的青竹屋前,陆景初虔诚地跪在门前:“信女陆景初有急事相求,求住持一见。”

☆、都是奇怪的人

后院的青竹屋前,陆景初虔诚地跪在门前:“信女陆景初有急事相求,求住持一见。”

半天没有动静,陆景初不确定地再次出声:“住持可否一见,信女真的有急事。”

“急事急事急什么急!”竹门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吼声,声音浑厚而暴躁,“我说了多少遍不要来烦我不要来烦我,我怕吵难道都不知道吗?什么狗屁信女,都别假了,以前几十年没见露个面,一有事了,就都跑来求我说是什么信男信女,当我老头子是傻子是不是?”

陆景初在门外惊得抖了抖,这……这是传说中的高僧吗?怎么听着像个性情怪癖脾气暴躁的糟老头子!

“小姑娘,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在心里骂我,今天就别指望着能踏进这扇门!”

陆景初心里一凛,赶紧低头道:“高僧明鉴,是我无知,高僧莫要相怪!”

“啊呸!”里面的人毫不文明地啐了口:“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今天很不开心,不要再来惹我!”

陆景初终于有些急了,忙道:“我真的有事相求,家人被歹人所害,中了奇毒,性命危在旦夕,听闻住持神医盖世,求住持救一救我的家人。佛语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住持菩萨心肠,我相信住持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古语有云,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陆景初只好走这条老道了!

可是某人却并不领情,“别给我来这些虚的,老头子我早看破红尘几十年了,你这些虚名马屁都是浮云,我也没有什么菩萨心肠,你这样说,简直是有辱菩萨的威名,菩萨会怪我的!”

陆景初满脸黑线,传言玄一脾气又臭又硬,性子怪异,看来传言不假!少我屋什。

她深吸了几口气,心里思量一番,继续道:“住持佛法高深,潜心向佛数十年,自是参透了凡人的七情六欲,六根清净。可是小女子不解,住持因为我毫无恶意的恳求而轻易动怒,岂不是动了嗔念!而住持执意给所谓的有缘的人医治,可是众生平等,能走上这千级台阶寻到住持门前的,岂能算是没有缘分。执念,且是佛门中人的大忌,小女子相信住持早就摒弃了贪嗔痴恨爱恶欲这些困扰凡人的杂念。今日是我有求于大师,打扰到大师清幽是我的错,可是家人病重,于大师无关却也是一条无辜的生命,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师若有能力挽回一个人的性命,那便是大功德一件,大师解救的,更是所有关心他的人!”

半晌没有动静,陆景初心里忐忑不安,突然门啪的一声被拉开,露出一个长白胡子的老者,穿着住持的袈裟,满脸不悦之色地看着跪在门前的她,手指气得一抖一抖地指着她:“你你你还给我论起佛法来了!好你个小兔崽子,年纪轻轻口齿倒伶俐得很!”

陆景初被他的样子弄得一愣一愣,突然发现和这位住持说话,太严肃太正经了就显得不太正常了。

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门口的老者,直言不讳道:“请您直接告诉我,要怎样您才肯帮我救人!”

玄一冷哼一声,开始高傲起来,翘着鼻子道:“要我救人也可以,可是今天我有些累了,你去城东帮我买点提神的碧螺春,再去城南帮我买点宁神的熏香,能在三个时辰内回到这里,那有事可以好好说!”

陆景初咬了咬干涸的下唇,点头道:“好的,那您等我。”

说罢,她便马上朝外面跑去,一刻不敢耽搁。

玄一哼笑着看她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道:“小妮子跟我斗!有事可以好好说,我也不一定会答应啊!唉……进去休息咯!”

他大摇大摆地关上门,重新回到太师椅上小憩去了。

陆景初望着脚下数不尽的台阶,吸了口气,迅速地朝山下走去。好几次脚下一绊,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陆景初拍着胸口稳了稳心神,然后更加小心地下台阶。

下到山脚下,她扶着树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没走多远,她便雇了辆马车,全靠步行她到天黑也是赶不回去的,时间紧迫,她在马车上还能休息一会儿。

城东城南地跑,已经花去了近两个时辰,陆景初再回到山脚下时,就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了。

想到开始上去时,她也费了近一个半的时辰,现在却只剩一个时辰了,她心里一下子就因为没有信心而慌了。

没办法,她只能跑着上去,她害怕,害怕自己一慢下来,时间就过了,那老住持就更有理由拒绝了。洛逸的命就掌握在她手里,她一刻也不敢怠慢。

好几次跌倒了,滑下了几级台阶,她又咬咬牙站起来,继续往上爬。手臂膝盖几处都摔伤了,她眼睛通红隐隐有泪要夺出眼眶,不是痛的,只是无助和害怕,因为自己能力有限,要是因为慢了而救不了他,她该怎么办?

眼看着已经走完了大半的路程,陆景初心里有了些勇气和信心,只是身体却越来越难受,看着眼前的台阶都觉得在晃动,头晕眼花。

她摇了摇沉重的头,继续抬着步子朝上走。脚踩在了石阶边缘,陆景初一个狠狠的踉跄,身子从旁边栽了下去,直往山坡下面滚去。

花草石木刮过身体,一阵阵刺痛,也让她混沌的头脑更加清醒。她要死了吗?这么高滚下去,她肯定要死了!

心里突然涌起阵阵恐慌,她要是死了,那他不也没救了吗?

不可以,她不可以死!

陆景初咬牙伸手朝周围吐出的地方攀援着,最后抓住了几条缠绕而下的枯藤,而暂时稳住了身子。

她疼得闷哼,身上的白色衣衫也都被慢慢沁出的鲜血染红。手里的枯藤摇摇欲坠,她往下看,只觉得看不到底,心里发慌。

“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有没有人 ?'…99down'救命啊——”她艰难地叫喊,期望有人可以听到来救她。

空旷的山谷里只有她的回音,刺啦一声,枯藤也断了。

“啊——”陆景初身子陡然失重,朝下坠去。

以为自己真的难逃厄运了,可是腰间却被人横空抱起,耳边一阵急促的风声,身子便嗖的一声朝上面飞去。

最后安全落地,陆景初双腿发软地趴在石阶上,全身到处都泛着细密的痛楚。

喘了几口气,她才回头看站在身边的那个男子,眼里闪过些许惊诧的光。

那男子,一袭黑衣似墨,一头银发胜雪。腰间一把佩剑,全程都凛冽着一张冷漠如冰的脸,一双凤眼之中,寒气阵阵。

陆景初吞了口口水,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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