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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毒后:皇上,你要乖-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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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沉沉的揽着楚蘅到八仙桌前坐下。
“娇娘,吩咐人准备些饭菜来。”
他虽然很愤怒,但是并未忘记楚蘅说肚子饿了。
楚蘅心里很感动,这个男人在动怒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惦记着她肚子饿了。
娇娘应声出去。
须臾片刻,几名龟奴端着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进来。
九爷将自己喜欢吃的,楚蘅喜欢吃的,统统都挪到楚蘅的面前。
楚蘅觉察氛围有些不对劲,赶紧拿起碗筷,埋头往嘴里扒饭,不想插手胭脂金玉楼的事情。
九爷见她光往嘴里扒米饭,忘了夹菜吃,微微皱起眉来:“这些菜很好吃,不要光吃饭,将这么好吃的菜浪费了。”
当着艳娘跟娇娘的面,九爷一边在楚蘅的耳边闹闹叨叨,一边动手为她夹菜。
那关怀楚蘅的眼神,嫉妒死了艳娘,眼神狠狠的瞪着楚蘅。
楚蘅先前猛劲儿往嘴里扒饭,不小心嘴上沾了一粒米,九爷动手,轻轻将那米饭摘了下来,继而当着艳娘跟娇娘的面,将楚蘅嘴角的那粒米饭吃进了嘴里。
这样的举动,艳娘看着,气得都快憋出内伤了,眼神更是狠狠的将楚蘅瞪着,恨不得将楚蘅给碎尸万段。
“爷,我嘴角的饭好吃吗?”
楚蘅忽然一改作态,朝九爷抛了一个媚眼,再柔弱无骨似的往九爷怀里一靠。
她算是看出来了,艳娘几次三番与她作对,完全是因为暗恋主子,于是将自己当成了情敌。
楚蘅突然变得这么热情,叫九爷一愣,旋即明白过来。
这个女人是吃醋了。
想到楚蘅会为自己吃醋,九爷心里乐呵呵。
“好吃,沾了些蘅儿的口水,有些香味。”
如此肉麻,叫楚蘅很是受不了,但是为了气艳娘这贱人,得忍着。
“九爷,你好坏。”
她娇滴滴的开口,那嫩葱般的小手,很调皮的在九爷胸前画了几个圈圈,搞得九爷心里痒痒的,很想就地将这小妖精给办了。
“有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九爷挺配合她演戏,大手揽住她的纤腰,用力将她往上一提,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
楚蘅刻意将身子扭了扭,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九爷的身上。
瞧着怀里的八爪鱼,九爷垂眸,宠溺的笑。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九爷旁若无人一般,一只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一个热吻覆盖下去,将她红红的唇吸起,两人就这么当着艳娘的面,吻得热火朝天,虐死艳娘这只单身狗。
自己喜欢的男人,却抱着别的女人吻得火热,还当着自己的面。
第二卷红袖弄京都 247:爆更(7)
这可把艳娘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娇娘见她眼眶湿润,不忍心,移步到她面前,将她的视线挡住。
九爷吻过瘾,才将楚蘅放开。
楚蘅嘴巴红唇,气喘吁吁的坐在九爷的大腿上,避着娇娘跟艳娘的目光,右手在九爷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做戏而已,这个男人竟然吻得这么狠,她嘴巴都肿了。
“艳娘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娇娘挪步,楚蘅挑眉就看见艳娘一对红肿的眼眶。
先前在同庆客栈,这个贱人设计她,害她被刺客捅了一刀,当时她没有告诉小福子跟墨十三,完全是因为知道,这个女人跟随了九爷多年,对九爷忠心耿耿,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对九爷怀着这样的心思,这一世,她楚蘅看上的男人,决不允许任何女人争抢。
艳娘的目光落在楚蘅红肿一片的嘴唇上,心如刀绞。
这个女人当着她的面勾引九爷,分明是在向她示威。
她想的没错,楚蘅就是在向她示威。
“我没事,眼睛进了沙子而已。”
回答了楚蘅,她将目光移到九爷身上,柔柔弱弱的将九爷看着:“不知九爷还有何吩咐,若是没有,艳娘这便告辞了。”
“艳娘,你真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
九爷原本打算,这艳娘若是心有悔改,将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便从轻发落,没想到,这个女人冥顽不宁。
发觉九爷的眼神逼向自己,艳娘心头抖了抖,旋即快速的强装镇定,“属下……属下没有什么要说的。”
“姐姐……”
娇娘为艳娘捏了一把冷汗。
九爷深吸一口气,看艳娘的眼神,再无一丝温度。
从艳娘欺骗他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打算放弃这名属下了。
他与楚蘅是一类人,不要求手底下的人有多么精明能干,但是忠诚是必须要有的。
“艳娘,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就不要怪我。”
阴测测的语气,吓得艳娘跟娇娘心里打鼓,尤其是艳娘。
此刻,她才发现,她跟随九爷这么多年,却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九爷。
“九爷,艳娘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即使害怕,她也咬着牙,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若是承认了,以九爷的脾气,必定会将她撵出胭脂金玉楼。
“死不悔改。”
对这个女人,九爷失望透顶,微微一叹,将眼眸合上,继而,一手拥着楚蘅,一手朝艳娘扬去,掌风兮兮。
艳娘尚未反应得过来,那一掌已经落在了她的丹田之上。
噗!
她张嘴,一口血喷在地板上,丹田处撕裂一般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她发觉自己丹田处的真气在一点一点的消散……
九爷竟然为了姓楚的那贱人,毫不留情的将她一身修为都给废去了。
“不,不,不。”
她接连嘶吼三声,瞪圆了一双眸子,不敢置信的将九爷盯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不惜牺牲色相,为你经营胭脂金玉楼,我爱慕你这么多年,你却为了这个相识不过数月的女人,废除我一身的修为。”
对于她的控诉,九爷淡漠一笑,“艳娘,你还未找准自己的位置,当年,我救下你,栽培你,并非是因为喜欢你,至于胭脂金玉楼,我也没逼你打理,是你自己请求来玉临城的。”
这一句,我并非喜欢你,令艳娘脸色煞白。
这一句话,直接将她多年来的幻想都打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神色激动的将楚蘅指着:“你为什么可以喜欢她,却不能喜欢我?为什么,论姿色,我不比她差,论才艺,我也并不比她差。”
“因为她懂我,因为我们是同类人。”
九爷几乎未多想,就说出了这句话。
“艳娘,我不曾给过你什么希望,你走到今日这一步,是你自己自找的,你伤害了我这辈子放在心尖上的人,我不能在将你留在胭脂金玉楼了,看在你我主仆一场,你又兢兢业业的为我打理胭脂金玉楼这些年,便去账房取些银子,自行离开吧。”
“九爷,您要赶我走。”
艳娘总算大彻大悟,在九爷的心中,就算是十个她,都不及姓楚的那女人的一丝头发。
“九爷,艳娘错了,艳娘真的知道错了,您不要赶艳娘走,艳娘父母已经双王,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离开胭脂金玉楼,艳娘实在不知该去往何处。”
她一边说话,一边跪在地上,砰砰砰的朝九爷磕头。
娇娘也跪下来,帮着求情:“九爷,艳娘姐姐也是一时糊涂,求九爷网开一面,饶恕艳娘姐姐一次。”
“一时糊涂,她是不是一时糊涂,娇娘你最清楚。”
九爷看着娇娘的眼神,幽冷下来,冷得能将娇娘冻住。
这两个女人在背地里干的那些事,还以为能做到密不透风。
“蘅儿在同庆客栈第一次遇刺,小福子放出了赤狐,这个女人视而不见,丝毫不念同门情谊,蘅儿在同庆客栈第二次遇刺,这个女人赶去营救,刻意设计,让刺客将蘅儿刺伤,哦,不对,她愿意是准备借那刺客之手,置蘅儿于死地的,好在蘅儿机智,夺过了那致命的一剑。”
那夜,楚蘅腹部中了一剑,娇娘是知道的,但是她并不知道,楚蘅受伤是艳娘设计的。
“姐姐,这是真的吗?”
娇娘不敢置信的看向艳娘。
事情败露,艳娘脸色煞白,跪在地上,紧张得瑟瑟发抖。
那件事,她做得极为巧妙,连娇娘跟小福子都未怀疑什么,九爷是如何知道的。
“是你,是你,是你告诉九爷的对不对?”
在她看来,知道这件事的,唯有楚蘅。
楚蘅好生冤枉,但是懒得解释,反正解释或是不解释,她与娇娘这仇这怨是结定了的,根本就没有解释的必要。
艳娘怒指着楚蘅咆哮,等于承认了九爷方才所言。
娇娘想为她求情,挖空了脑子,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此浅显的道理,艳娘你不明白吗。”
楚蘅不愿解释,但是九爷却不允许楚蘅受一丝冤枉,任何人都不能冤枉他最宠爱的女人。
“艳娘,我方才说你没有找准自己的位置,我将胭脂金玉楼交于你手中,让你打理,你便以为,这胭脂金玉楼中的所有人都听命于你了吗。”
其实,那天晚上,刺客冲入同庆客栈,艳娘设计,想利用刺客除掉楚蘅时,墨十三是看见了的,这件事,便是墨十三飞鸽传书禀报九爷的。
“你走吧,看在你为我效力多年的份上,我饶恕你的性命。”
原本,设计谋害楚蘅,触的是他的底线,是必死无疑的。
九爷如此决定,楚蘅心里不但不介意,反而很高兴。
这个男人能念在多年主仆情谊的份上,只废除艳娘的一身武功,让她带着银子离开,足矣证明,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艳娘跪在地上,拼命的摇头,“九爷,艳娘错了,您如何惩罚艳娘都行,只求你不要撵艳娘离开。”
九爷无动于衷,敛下怒气,再也不看艳娘,端起一碗汤,一勺一勺的喂给楚蘅吃。
见九爷无动于衷,艳娘跪着转身将娇娘的手拉住:“娇娘,好妹妹,你帮我求求情,我求你了。”
娇娘心思转了转,目光瞟向楚蘅:“楚姑娘,求您放过艳娘姐姐,艳娘姐姐为九爷效力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楚蘅擦了擦嘴,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将娇娘看着。
这个女人很聪明,竟然求她。
“你让我为情敌求情,我又不傻。”
留着这艳娘在胭脂金玉楼,总归是个祸患,所以,楚蘅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娇娘的请求。
她拒绝得如此干脆,令九爷心情愉悦,却令娇娘跟艳娘怨恨死了她。
“我吃饱了,爷,你自己的烂桃花,你自己处理好。”
说话间,她身子一扭,逃离了九爷的怀抱,走去临窗站着,透过窗户,看向歌舞升平的大堂。
怀中一空,九爷甚是失落,将手里汤碗放下,冷眼挑向娇娘:“娇娘,你也不用帮艳娘求情了,你们姐妹情深,便一起离开胭脂金玉楼吧。”
这娇娘既然已经听命于艳娘,便不再是他的属下了。
娇娘脸色一白,万万没想到,自己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
“九爷,娇娘知错,请您不要赶娇娘走。”
“你与艳娘一样,去账房领些银子,自行离开,若是不走,我便安排人将你们二人驱逐出胭脂金玉楼。”
冰冷的话语,从九爷嘴里说出来,娇娘知道,九爷心意已决,再无回旋的余地,便不吵不闹,从地上爬起来,再伸手去将艳娘搀扶起。
“姐姐,我们走吧。”
艳娘再是不甘心,也只能随她离开。
账房听从九爷的吩咐,拿了五百两银子给俩人。
等艳娘跟娇娘离开了,楚蘅这才走到九爷的身边坐下,“爷,你将那两个女人撵走了,以后,谁为你管理胭脂金玉楼?”
第二卷红袖弄京都 248:爆更(8)
九爷牵起她的一只小手,“你啊,你不是很会做生意吗。”
经营酒楼,楚蘅倒是有些经验,经营妓院跟赌场,她活了三世,还未做过了,不过可以试试,当成是挑战。
“爷,咱们把丑话说在前面,我若是把胭脂金玉楼搞垮台了,你可不准找我赔钱。”
这么华丽的妓院跟赌场,她可赔不起。
“不找你赔钱,把你赔给我就行了。”
九爷抓着那嫩滑的小手,心里美滋滋的盘算着:“欠债肉偿,我不介意。”
楚蘅将手抽回来,白了那无赖一眼:“你不介意,我介意。”
“好了,不逗你了,我是真准备将胭脂金玉楼交给你打理。”
九爷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认真起来:“蘅儿,我对你有信心,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楚蘅刚才站在临窗的位置,朝大堂里看了半天,是发现胭脂金玉楼有些东西太老套了。
“这里是得改改了,我答应你,帮你管理胭脂金玉楼,但是,我一个人可忙不过来,你得给我安排一名助手。”
“要助手,这好办。”
九爷早就为她打算好了,看向门口,拍了拍手:“玉娘,你可以进来了。”
这玉娘以前是艳娘手底下的人,办事利索,最主要的是,这玉娘不像娇娘,唯艳娘的命令是从。
吱呀一声,一只手将紧闭的房门推开,楚蘅挑眉朝门口看去,见着一名年纪约十六七岁的妙龄女子走进来,女子穿着一袭藕荷色,梳理着简单的发髻,容貌虽比不上艳娘跟娇娘,却也并不逊色多少,眉宇之间还多了那么一丝英气。
楚蘅瞧了几眼,倒是觉得这女子甚是合自己的眼缘。
玉娘走到八仙桌前,朝着九爷跟楚蘅将身子福了福:“玉娘见过主子,夫人。”
夫人两个字,楚蘅听着,觉得甚是变扭。
“玉娘,你还是唤我楚姑娘吧。”
“是,夫人。”
楚蘅:“……”
这丫头,脑袋里还真是一根筋啊。
“不用改口了,唤夫人挺好的。”
九爷觉得甚是中听,赞赏的将玉娘看着,“从今日起,胭脂金玉楼就由夫人负责了,玉娘,夫人不懂的地方,你尽量帮衬着一些。”
“是,玉娘一定不让夫人受累。”
这主仆俩,一口一个夫人,楚蘅懒得纠正了。
夫人就夫人吧,反正迟早都要这么叫的。
“玉娘,我刚才在窗户那里观察了片刻,发现需要将一些东西改进一些。”
玉娘很是乐意配合:“夫人,要如何改进,您吩咐一声,我即刻安排人手去做。”
楚蘅摆手道:“不必如此着急。”
她话语停顿了一下,看向九爷:“九爷,我觉得楼里姑娘们的衣着,发式以及吟唱的歌曲都有些太过陈旧了,你觉得呢?”
九爷好整以暇的听着,“夫人觉得这些东西陈旧了,改便是。”
“既然你同意了,我回忠义王府,画一些衣服的图样出来,再画一些发式的图样,再让小福子送到胭脂金玉楼来。”
“好啊,玉娘等着夫人的消息。”
正事聊完,肚子也填饱了,楚蘅朝窗户看了看,此刻天已经大黑了。
“时辰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让爷爷跟师傅发现我不在房中,他们会担心的。”
九爷起身,揽着她往外走。
两人偷偷摸摸回到忠义王府。
楚蘅在围墙内与九爷告别:“你回去吧,忠义王府人多口杂,我怕你的身份暴露。”
皇子被驱逐出京,若无皇帝的召唤,擅自回京,那是等同于犯上作乱的大罪。
九爷依依不舍,“蘅儿,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再来找你。”
“随你的便吧。”
楚蘅只当他是说着玩儿的。
如此懒散的男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怕是已经睡成猪了。
与九爷告辞,楚蘅偷偷摸摸的回到芙蓉阁,自己的卧房,掌灯,将能解迷药的醒神香取出来,到隔壁房间去,让珍珠跟珍云姐妹俩闻了闻那醒神香。
老爷子调制的这醒神香十分的厉害,她让珍珠,珍云吸了两口,便见姐妹俩有反应了。
珍珠缓缓的睁开双眼,见屋子里已经掌灯了。
“天都已经黑了,奴婢怎么睡了这么久,小姐,您饿了吧,您怎么不叫女婢起床。”
想着没有伺候楚蘅用晚膳,珍珠心里十分愧疚,急忙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这一挣扎,发现脑袋很是胀痛。
“哎呀,头怎么这么痛?”
恰好珍云醒来,难受得哎呀叫唤一声。
“妹妹,你的脑袋也胀痛吗?”
珍珠揉了揉眉心,觉得好生奇怪:“不知为何,我这脑袋也很胀痛。”
楚蘅轻咳一声,急忙寻个理由,帮九爷遮掩:“那个,估计是你们姐妹俩中午饮了些酒水,下午又睡得太久了,所以才会头疼,没事的,出门去吹吹风就好了。”
中午,忠义王府设宴,下人们在后厨也有好吃好喝的,珍珠跟珍云俩确实饮了两杯小酒,楚蘅这么一说,姐妹俩还真相信了。
珍珠揉着眉头下床,“喝酒误事,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小姐,奴婢这就去厨房,给你端吃的来。”
珍珠说着,欲出门去,楚蘅开口将她叫住,“珍珠,别忙活了,我不饿,中午吃多了,此刻还有些未消化呢。”
等碧云穿戴整齐了,她这才吩咐:“你们俩个,随我去看看两位老爷子。”
她回来时,王府里面安安静静的,想必两位老爷子还在那水榭里下棋,把时间都忘了。
珍珠,珍云打着灯笼,与她一起来到花园旁边的水榭。
三人来到花园,老远就看见水榭中有朦胧的灯光射出来。
“臭老头,你竟然趁老夫不留意悔棋,太可耻了。”
“夏侯老头,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头子我悔棋了。”
楚蘅刚到水榭外,就听到俩老头在吵架,她一脸无奈的将头摇了摇,迈上台阶,走进水榭之中。
水榭之中没有一个下人,就俩老头子在下棋。
“爷爷,师傅,您二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
楚蘅开口,夏侯耀跟老爷子同时停止争吵,朝她看来。
“宝贝孙女儿,你怎么来了?”
“乖徒儿,你不是累了,在休息吗?”
楚蘅一只手扶额,一只手指向水榭外:“爷爷,师傅,您二位看看天色。”
老爷子一拍大腿:“哟,天都黑了,难怪老头子我觉得有些饿。”
这是一局死棋,他陪着夏侯老头研究了一下午,也不能将这棋局解开,方才觉察到肚子饿,这才趁着夏侯老头不注意,将一枚棋子移了位置。
“哎呀,天都黑了。”
听到两个老头子感叹,楚蘅嘴角一抽,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下人进水榭来掌灯,这两个老头儿怕是都未觉察吧。
“臭老头,你不是饿了吗,咱们用膳去。”
夏侯耀起身,老爷子跟着起身,一脸笑眯眯的提要求:“夏侯老头,我陪你下了一下午的棋,你可得招待我一坛子那窖藏的竹叶青。”
“今儿中午在宴上,你还没喝够吗?”
“你个抠门的夏侯老头,今儿中午宴上喝的酒根本不是那窖藏多年的竹叶青。”
“你当本王是开金矿的吗。”
两老头拌着嘴就出了水榭,楚蘅赶紧召了珍珠珍云姐妹俩跟上去,为俩老头子照路。
将俩老头送去饭堂之后,她准备回去芙蓉阁。
“爷爷,师傅,您们慢慢吃,我先回房了。”
老爷子将一只油腻腻的大鸡腿往楚蘅面前递:“乖徒弟,你用过晚饭了没?”
楚蘅在胭脂金玉楼饱餐了一顿,哪里还吃得下这么油腻腻的大鸡腿。
“师傅,我中午吃的还没消化呢。”
老爷子将鸡腿收回来,自己大口大口的啃。
瞧他那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夏侯耀忍不住道:“臭老头,你是几辈子没吃过饭了吗?”
老头子两耳不闻,继续大口大口的啃自己的鸡腿。
楚蘅瞧了俩老头一眼,微微抿起唇角来。
这俩老头子每日见面都吵吵,但是越吵,这感情好像反倒越好了。
老来交这么一个知己倒是人生中的一件乐事。
回到芙蓉阁,她便吩咐珍珠准备笔墨纸砚,准备大展拳脚。
八仙桌前,珍云负责给蜡烛剪灯芯,珍珠负责研墨,两丫头一左一右在楚蘅身边伺候着。
楚蘅手执吸饱墨水的毛笔,想了想,在宣纸上勾勾画画起来。
好在,她的画工还不错,不然这项工作就没法进行了。
珍云跟珍珠二婢眼睛定定的将楚蘅面前的宣纸盯着,一刻多钟后,姐妹俩终于看出,楚蘅正在画的是一套衣裳,一套款式有些奇怪的衣裳。
珍云好奇的问:“小姐,你画的这是衣样吗?”
最后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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