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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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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百桦揉了揉眼睛:“你干嘛一晚上不回来?你走开啊。”
楼冬封索吻之后,总觉的心里空落落的。不够,还是不够啊……
俞百桦原是气他彻夜不归,在外面厮混一晚上。满身的脂粉味,让她没来由的厌烦他的触碰,挣扎之中,一时失手,狠甩了楼冬封一巴掌。
楼冬封只觉眼前一片黑,真有亮光闪过,一巴掌打的,当时就愣住了。酒一下醒了一大半,眼底触目都是受伤之后的委屈……
“对对不起,君卿,我是无心。”俞百桦缩了缩自己发麻的手,只是一失手,没想到……
楼冬封乖乖的伏在她肩膀上,将她困在身下:“没关系,不疼的。”
“君卿,你不要这样,我不是……你刚才很吓人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在她肩颈处,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在之前常咬的地方。
俞百桦吃痛,却又不敢推他:“嘶,疼——”
他点着她的伤口,在她耳边低沉的说道:“快点怀,一个我的孩子吧。”
俞百桦心虚:“为什么要说这个。”
“因为,母子分离什么的,会遭世人诟病。没人惹的起这种流言,谁都不行。”
俞百桦蹙眉,楼冬封你究竟要说什么?你说的孩子……我现在根本就生不了啊。
楼冬封睡醒,体会到宿醉的厉害:“哎呀,头疼。你怎么在这?”
“身子都压麻了,真是。”
“你是不是傻,不兴推开我啊。是不是你想趁机睡懒觉。”
俞百桦蹙眉,为什么他还能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释然样那?他又这样,哪些有深意的醉话,他又忘记了。他最近在想什么啊,总是说些高深莫测,让她听不懂的话。
俞百桦见他难受,端着碗坐到床边:“喝些醒酒汤吧。”
“你喂我。”
俞百桦拿起勺子,尝了尝已经冷掉的醒酒汤,举着勺子凑过去。
楼冬封半张着唇,手指妖娆的点着舌头:“你用嘴喂我,我才喝。”
俞百桦不安的攥紧手,她从未见过,他眉眼之中如此强烈的情欲,那魅惑之色,让她沉迷,又让她不安……
“你自己喝好了。”
几日几日都是如此,俞百桦坐在院中纳凉的时候,不由发呆,总觉的他在按部就班的计划着什么,总是这般这般的痴缠不休……
小厮的话打断了俞百桦的思绪。一抬头,半夏身边站着一脸生的小厮,小厮将俩本厚重的图鉴放在桌上。
“世子妃,这是我们蚕钱记的新图鉴,和经典怀旧图鉴,共俩本。要是有喜欢的,尽管差小的送来。”
俞百桦一怔,在半夏的酸言酸语中翻看完了图鉴。除了姐姐的那一套头面,竟然和去年的样式一模一样。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好像没那么在意当初丢人现眼的事情了。
“君卿,你花钱弄这个了?”
楼冬封随手拿起来翻了翻,媚笑道:“没有,当了个人情而已,不值什么钱的。”
她只当女子媚笑勾人,他笑着也甚是勾人,只不过:“你骗人,我不信。”
“好了,好了,只是投了点小钱给他们钱二爷,我每年有红利拿的。”
“多少啊?”
“男人在外面办事,你们女人少过问。”
俞百桦想,他若是不肯说,那必然是大把的银钱,大量的银钱。
“那我今日得了这个,你还领我去看火吗?”
楼冬封深思熟虑一番:“看在你这摸样,能领的出门的份上,我就勉强领着喽。”
“哼,讨厌。我听他们说站在葡萄架下面可以听到,牛郎织女说话。”
“这你都信?”
俞百桦大为吃惊,甚至有些失落:“什么嘛?难道是假的。家里没有葡萄架,我一直想听一听,他们会说什么的,好不容易侯府有葡萄架。”
楼冬封见她失望:“那我们去听听看吧,兴许真说了什么,也不一定。”
月上刘梢头的时候,二人躲在葡萄架下,静静的听着,楼冬封实在无趣,就对她揉揉捏捏的。
“你不要动手动脚了。我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
他只想去触碰她,在多一些,在多一些。牛郎织女也不过享受了一年的欢愉,便永远的分开,若是牛郎早知道会这么短暂……便会停止不了触碰她的内心吧。
他凑在她耳边,低沉的叫着她的名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一样,叫的她心痒痒的。
“哎呀,你不要说话了。我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
见她生了恼意,认真起来:“他们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些情话,你若想听,我说给你听。我要是牛郎,织女跑在远,都要抓回来的。”
俞百桦推他:“流氓啊,你走开。牛郎才不是你这样的那?牛郎一定很温柔”
“呵——你才是不懂那,他可能比我都不如。”
俞百桦见他摩拳擦掌的样,有种不好的预感:“夫君大人,我们去看烟火吧,去的迟了,人都散了。”
“行,你说什么都行。”
俞百桦庆幸在关键时刻,阻止了楼冬封的无理取闹,不然在葡萄架下。想到明天的一片狼藉就觉的后怕,好在世子还有最后一点作为人的良知。
二人乘着马车在人流湍急的闹市停下,马车被堵的厉害,寸步难行,楼冬封抱着她下了马车,第一次挤到热闹的人群里面。
楼冬封刚嘱咐她小心走散,就见她乖巧的牵着衣袖,他微微蹙眉:“要不要牵手。”
她的神色瞬间就变了:“要,要要。”
楼冬封任由她挽着,感慨道:“你要在床上这么积极就更好了。别松手抓紧了。”
街市很热闹,有各种各样新奇的小摊。还有几家小店为了招揽客人,举办乞巧比赛,有一些小小的奖品。
“要不要乞巧啊?”
她摇了摇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我的手已经够巧了,不能在和她们抢了。”
楼冬封瞧着她窃喜的摸样:“你啊,就不知道谦虚俩个字怎么写。”
“我还真不会写那,夫君改天教教我呗。”
“笨胚。”
楼冬封指着一个吹糖人的,眨眼吹了个小猪猴子,各式各样的。“吹纸糖人要不要?”
“嗯嗯。”
“不要?”
俞百桦打了他俩下:“要吗,要吗,你又要笑话人家了。”
楼冬封付了钱,将糖人给了她。俞百桦心满意足的举着糖人喜滋滋的继续逛着。
前面的地方最是热闹,原来是主办讨巧大赛的人,亮出了此次的奖品,白玉蟠龙发簪,众人惊呼,女子们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楼冬封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好看吗?你想要我去和她们比,我比她们手巧。”
“我不要。”
俞百桦想了想:“这个簪子也好贵的,我送给你吧。其他的我也给不了你。”
楼冬封觉的祭出这样的奖品,就绝非比试那么简单:“听话,我要这些没用的。我什么都不缺。”
“你明明看了那么久。”
楼冬封拗不过她的痴缠:“不过是我师父恰巧也有一只,才多看了几眼。”
“我给你赢了来,你等我。”然后她就一溜烟的挤进了人群之中。
空留他的一声喊“你回来。”淹没在人潮之中。
众人依次排好,先拜了七仙女。比试总共有三局,每一局都是传七孔针,越快的越好。每一局的针都比上一局的小,最后的一局是最小的绣花针。
“天皇皇地皇皇,俺请七姐姐下天堂。不图你的针,不图你的线,光学你的七十二样好手段。”
铜锣一敲响,比赛开始。
俞百桦手速极快,穿完便举手。众人一阵欢呼,前二十名陆续产生。第二局依旧铜锣敲响不久,俞百桦便再次举手,前十名角逐出来。最后一局俞百桦依旧保持着极快的速度完成。
热闹一时达到空前的热闹,台下皆是惊呼,大赞其巧。
“我拔得头筹,可以把奖品给我吗?”
“当然,不过小姐收下这奖品。可是要……”
俞百桦得了奖品,便不听他说完,就兴冲冲的跑下了台。递到他手里,他有些怨怪的戳了戳她的脑门。
“你啊你,就知道哦闯祸。”
“好看吗?”
“好看。”
负责的小厮看着人群中消失的倩影,有些为难:“齐公子,这下怎么办?已经失去那小姐的踪迹了。”
“瞎货,没瞧见跟着一个男人吗?她是你那门子的小姐。让你选个巧手的小姐,你把个妇人放进来做什么?”
“奴才看她样貌极好,一时慌了神,没成想……”
二人又逛了一会,就到了拆红线的地方。这是一个方阵,里面错中复杂的饶了好多红线,据说未婚女子,一人从一头解起,可以邂逅一段良缘。
“拆红线吗?”
“不拆。”
俞百桦抱着他胳膊哀求:“拆吗,听说牵到一根线的人会白头偕老永不分离,我想看看我们能不能扯到一起。”
“就算不能,也没用。”你我的线早就绑牢了。
“拆吗,拆完我们就回去。就最后玩这一个。”
俞百桦将一根线抵到他手里:“你拆这一根?”
“不要,我去那头拆,才能和你拆到一根线。”
俞百桦拆着红线,眼看要走到终点,一抬头见红线的另一头站着太子,赵显。
赵显也是一惊:“怎么是你。”
“参见太子。”
“你无需多礼,最近好么?”
楼冬封远远的看见,当即扔下手中的红绳,跑了过来。
“害我好找,怎么跑到这来了,还以为你走丢了。”
“君卿,你也来了,你们一起?”
楼冬封这才看向太子:“季音也在,被她气糊涂了。下人说她走丢了,这才出来寻的。回家在收拾你。”
楼冬封伸手狠拍被她攥着红线的手背上。瞬间起了一道红痕,俞百桦吃痛的松手,那攥了满手的红线,散了一地,赵显空拽着一头,出神。
“季音出来看火,下人怎么不跟着。”
“跟着那,一时走散了。”
“季音你要小心啊,这鱼龙混杂的,我送你回府邸吧。”
太子摇了摇头:“不用了,小厮就在附近,我还想多留一会儿。”
“这样啊,那季音我先不陪你了,家里长辈还急那,我领她回去回话。”
太子欲言又止,最终改了口:“嗯,别罚她……啊改天出来喝酒啊。”
“季音我先回去了。”
楼冬封扯着俞百桦上了马车。烟火还没有看,俞百桦有些不甘心,可又见他不悦。
“我和太子没什么,就是恰巧碰见。”
“牵到一根红线的人会怎样?白头偕老永不分离?你都从哪听说的,不太准吧。”
俞百桦赶忙顺着他说:“我也觉的不准,要准的话,大家都来这里定姻缘了。”
“既然觉的不准,为什么还要和我试。”
俞百桦一时哑口:“你到底在不高心什么?”
“我哪里不高兴了。”他翻身坐到一旁,掀起车窗的帘子,让车夫驱赶马车。
外面开始点燃烟火,一簇花火把天空点亮。俞百桦,撩起帘子向外看去,好漂亮~原来在近处看会这么美,虽然每年都能看到,但今年总感觉不一样。
冷风吹着阵阵硝烟,一个比一个绚烂的花火在天空炸开,震耳欲聋的声音,为热闹的乞巧添了几分喜气。俞百桦捂住耳朵回头看他,他安安静静的倚在一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闹。
外面骤亮,借着光亮可以看到他唇角微微扬起。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触碰他,第一次很主动的亲了他。
他先是一怔,然后很配合的回应她,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回到府邸的时候,她全身乏力,只得他抱着她下了马车。
她揽着他的脖子,側枕在他肩上,直勾勾的看他,满脸绯色:“世子,最喜欢你了。”
第067章 :秋后算账种药忙
“今天你就和我去见爷爷吧。”
收拾屋子的俞百桦一脸疑惑,看着整理衣冠的楼冬封:“为什么?”
楼冬封甩袖坐下:“你以为获得我的原谅就行了吗?爷爷找你秋后算账,你自己想想怎么办吧。”
“这么久都没事,我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
“你想得美,那是我在爷爷面前说了好话,说你再家里反省那,反省好了就去认错。”
“啊——这你也没告诉我啊?”俞百桦气恼的看着他,想想他这些时日来的行为,是一丁点都没提起过啊。
“我以为你心里有数那?”
俞百桦哀呼一声,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哎呀~那爷爷还生不生气?”
楼冬封故意戏她,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这很难讲啊,你看我可是连院中,野生的药草都舍不得拔的人。言传身教的道理,你懂吧。何况,你伤的可都是,专门培植的药草啊。”
“夫君,你救救我吧。”
楼冬封踌躇勉为其难:“那这就要,看你表现了。”
俞百桦为了能活命,虽然百般讨价还价,最终还是在丧权辱国的条约上,落上了手指印,她觉的这就是楼冬封的挟私报复。
可毕竟是她毁坏了那些药草,见爷爷的时候,还是多少有点心虚,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战战兢兢,深怕被点出来。
“孙媳孙儿拜见爷爷。”
楼护见孙子按照原定好的日期来了,甚是满意:“好好好,都起来吧。”
楼护是做过御医的,望闻问切。只是打眼一瞧楼冬封的摸样,便了然于胸,抬手种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楼冬封差点一个腿软跪在哪,心知这是爷爷在提点他,忍不住撇了俞百桦一眼,都怪这个小蹄子惹的他没了节制。
俞百桦现在担忧的不行,笑盈盈的将蜜罐子放到桌上,讨好:“爷爷,这是我前些日子采的现蜜。现在最好喝了,孙媳想着让爷爷尝尝。”
楼护揭盖瞧了瞧:“行,孙媳妇有心了。”
见爷爷也不说些旁的,俞百桦心惶惶的,扯了扯楼冬封的衣袖,明明要帮她的,也不说些中听的话给她加加分。
楼冬封适才说道:“前几日,百桦不识药材,弄坏了一些药草。她日日自责,因为我二人特来向爷爷负荆请罪。愿听凭差遣,直到爷爷消气为止。”
楼护捋须,看了看二人:“哎呦,冬封不说,老头子差点就忘了。这人老啊,就是不中用了。”
楼护饶有兴趣的看向孙媳妇。
果不其然,俞百桦震惊的看向楼冬封,骗子啊,爷爷他都忘了……
顾不得多想,俞百桦奉承道:“爷爷可一点也不老,前几日是孙媳不懂事。如果不能为爷爷做些什么,孙媳心上过意不去那。”
“既然这样,你二人就把这几块药田里的杂草都锄了吧。”
俞百桦拖着锄头,到了田垄放眼望去。足有数十亩,东跨院除了四处院子,剩下的空地全部种上了药草。平日里都是楼护和几个贴身小厮,徒弟们在打理。
俞百桦不情不愿:“都怪你,都怪你。”
……“这怎么能怪我那,你这人也是好没道理。”
俞百桦义正言辞的搬出证据:“你没听爷爷说,他都忘记了,你明明就是故意提醒爷爷,让爷爷罚我的。”
楼冬封摇头,她还真是好骗,这么轻而易举的中了爷爷的诡计。
“爷爷虽然老,可一点都不糊涂,他说忘了你还真信啊?爷爷能准确的知道药田里有多少株药草。”
“啊?哪有多少株啊?”
楼冬封俩手一翻:“这我那知道。”
大部分的药田,有人再出锄了。景天见他二人过来,就给他指了地头的所在。
药材不同庄稼,有的娇气的很。不懂药理的人,可就侍弄不来。府上下人懂药的少,因此这里的活也比较忙。
楼冬封一年四季,有俩季是要在这田垄上度过的。领着一小尾巴也觉的有趣,闲事还能说俩句话,解解闷。
“你拿这个小药锄,蹲下锄。我拿这个大的锄。”
俞百桦将半人高的锄头递给他,拍着胸脯打包票。
“小事,锄地我也很在行那?我可是有种过菜那,我在咱们小院子的西头种了菜,你发现没。”
楼冬封笑,地都刨成那样,还围了篱笆,他又不瞎,看见她举着小锄头,一通锄。
“等等,别锄那株草。”
俞百桦把草递给他:“为什么,这不是杂草吗?你看也没花没纹络的,和其他的,长的也不一样?”
“这株是麦冬,也是药。”
俞百桦立刻将麦冬草扔到一旁,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蹲下锄地,遇到草就问他。
“这株锄不锄?”
“锄。”
“这株那……”这地许是才锄不久,并无太多杂草。俞百桦再问的时候,没听见他搭话。一回头,那人一步一锄头,已经在十步开外了。
俞百桦赶忙凑了过去:“是不是你这个锄头锄的快啊,我也要用大锄头,小锄头不好用。”
楼冬封擦了擦汗:“别胡闹,快点锄完回家,再一会开始晒了。”
“不嘛,我就要试一试。我锄的快一些,咱们不能早点回家吗。”
楼冬封锄头左探一下,右锄一下,转着就把苗周别的杂草除了个尽,见她一直在一旁盯着,无奈将锄头递给她。
“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来来来,你来试。”
俞百桦勉强举起重重的锄头:“我也能拿的动吗,锄的肯定和你一边快。”
楼冬封拿手扇风:“你小心锄到苗。”
咔嚓……一大株药材就被俞百桦手起锄落斩下马。
“都怪你乌鸦嘴。”俞百桦看着一脸震惊的楼冬封,赶忙蹲下身把小药苗埋了起来,若有其事的拍了怕土。
“没事的,爷爷不会发现的。你不会告发我吧。”
楼冬封只觉她不是干活的这个料,只要她不添乱就好了:“这要看你表现了。”
俞百桦搓了搓手心,起身吧嗒亲了他脸颊一下,笑嘻嘻的将锄头递给他。
他能怎么办,只好选择原谅她了:“就勉勉强强饶你一次吧。”
俞百桦虽说是帮倒忙,但也和楼冬封忙乎了一上午。又晒又累,瘫在榻上的二人,是一动都不想动。
“夫君,我以后再也不敢,去爷爷的药田旁玩了?胳膊好酸啊。”
楼冬封侧着身子,给她捏着胳膊:“怎么办,你干一会活儿,就累的不行了。你以后可是要和我到深山老林里日日种药那?这点体力怎么行啊。”
“干嘛跑那么远,院子里的不久够种了吗?”
楼冬封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的也是,院子里的就够种了那。”
俞百桦又累又委屈:“种菜都没有种药累,起码我能分的清楚,那一株是菜。不像药草,起眼的不起眼的都是药。”
二人依偎在榻上就睡着了,青木送午饭的时候。俞百桦各种赖床,任凭楼冬封怎么说,都没胃口抱着枕头就开睡。
楼冬封无奈:“要不,你下午就别去了,在家歇着吧。”
俞百桦瞬间清醒,抱着他胳膊:“我吃还不行吗。虽然告状的是你,但做错事的毕竟是我。”
“啧——不带你这么推卸责任的,我什么时候告状了。”
俞百桦撇嘴:“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清楚的很,不清楚的是她。
楼冬封站在田垄里锄草,见她风风火火提着茶水来了。
“你怎么都不叫醒我,就出来了。”
楼冬封接过茶水:“我见你睡的沉,怕是一时叫不醒。”
俞百桦赌气不理他,自己拿着小锄刨刨刨。
“你就不要除草了。就锄锄地,松松土就得了。”
俞百桦不解的看他:“不锄草,我锄的那门子地吗,我就要锄草。”
“你分的清什么是草,什么是药吗。”
出来也不叫她,现在还嫌弃她。俞百桦气恼的丢下锄头:“我不锄了,你自己锄吧。这就是告状小人的下场。”
……楼冬封看着毒辣的日头,想着她回去也好,免的上火了。一步一拾的继续锄着。
俞百桦也没闲着,端着东西,敲了敲门,探着脑袋看进来:“爷爷,你再不。百桦煲了清热祛火的汤,给你端来了。”
楼郁冲她招了招手,看着汤锅里熟悉的配方,估摸了个七七八八:“孙媳妇有这份心,爷爷我很满意啊。不过,这是我让景天熬的吧。”
“呵呵,心意是我帮送到的吗?”俞百桦傻笑,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吗。她这的确是半路截的景天的,她五体不勤那会熬汤。
“孙媳妇怎么想起来爷爷这了?”
俞百桦打着如意算盘:“爷爷,我想着单是锄药这事。还不足以体现我的悔过之心,我想帮爷爷做些其他力所能及的事。”
力所能及。
“那就把门前的小药田锄一锄。雨水一过,起了不少草苗。”
俞百桦连连应下,提着小锄头,蹲在院子一尺见方的药圃里,却是欲哭无泪,原来在爷爷心里,她也就锄地这么一个用处了。这和在世子身边有什么区别。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草的样子,她就锄锄空地松松土。
爷爷背着手过来,拿起一株被她拔下的杂草:“哎呦,这么好的药你都给拔了。”
俞百桦心慌,毕竟她不认识,可仔细一看,这个草她熟的很:“爷爷你看错了吧,这就是狗尾草啊?长的很快的。”
楼郁点头:“确实狗尾草不假,不过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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