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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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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夜的小尼姑提着灯笼,瞧见这边有人影,鬼鬼祟祟的扛着东西,当下惊声尖叫:“哎呀,不好了,不好了,院里进贼了。”
  夜晚的寂静,被这尖利的一嗓子打破,一瞬间的功夫就窸窸窣窣听到有人询问的声音。
  白嬷嬷守在门口,一听这动静,推了推熟睡的楼夫人:“夫人,夫人快醒醒,那边动手了。”
  原本就合衣睡的,楼夫人听了这动静,翻身下了床,领着良辰和白嬷嬷便匆匆往旁边的院子赶去。人们也都是揉着眼睛刚到,都站在院门前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
  白嬷嬷一马当先的往进冲,看着院子中原本是俞百桦住的哪一件屋门打开,提着灯笼就急着进去找,一看床上没人,哭着跑出来。
  “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世子妃被贼人掳走了。”
  楼夫人捂着额头,身体就像后栽去:“哎呀,我那苦命的儿媳妇呕,这可怎么是好啊。”
  良辰将楼夫人扶住:“夫人莫急,那俩个人绑了世子妃也跑步了那么远。”
  “这可怎么是好啊?儿媳妇啊?”
  静音师太匆匆赶过来,了解原委之后安抚道:“楼夫人莫要伤心,贫尼这就着人去找寻世子妃。”
  白嬷嬷抹着泪愤愤然的骂道:“这些天杀的贼人,怎么好端端的,就将我家世子妃掠了去,这黑天半夜的,让世子妃以后可怎么见人啊。”
  俞百桦睡的正熟,就被外面的喧闹吵醒,一霎只当自己是做噩梦幻听了:“外边是不是出事了?还是我听错了。”
  白术也刚醒:“世子妃,好像外面真出事了。”
  半夏半睁这眼,话都说不清:“那还等什么,赶快穿衣服出去瞧瞧啊。”
  “婆婆,白嬷嬷你们大半夜的不睡,这是干嘛哪?”
  俞百桦揉着眼睛从她们身后冒了出来,众人不禁看向主仆三人,穿着外褂,头发也是散着,显然是才睡醒的样子。
  白嬷嬷一看俞百桦,被吓了好大一跳:“哎呀,你怎么在这。”
  俞百桦被这一嗓子吼的,睡意全无,火气顿生:“白嬷嬷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不在这里,那我该是去那里啊。”
  白嬷嬷一时哑口,被叫来寻人的小尼姑有些怨怪:“世子妃不是被抓走了吗?这不是好好的吗,大半夜竟知道折腾人。”。
  半夏也精神起来:“你们都说什么,大半夜的将人叫醒,就是来泼污水的啊。这世子妃不是好好的吗?被谁抓走了,你们都是梦见了?”
  楼夫人震惊之余,赶忙起身:“佛家清修之地,你这丫环胡说什么那?”
  半夏也不觉理亏,只是将头垂下:“百桦你可将婆婆吓死了,那小沙弥尼看见有人影将人绑了去。发现你这院中屋门大开,进去也没寻找人,一时看错了。你怎么跑到哪屋去睡了。”
  俞百桦解释:“我一个人睡害怕,便和丫环一起睡了。”
  楼夫人面上不然:“既是虚惊一场,那就早些睡吧,劳烦各位小师傅了。”
  楼夫人便和众人离去,俞百桦三人折返屋中睡下。
  俞百桦:“好像没瞧见欢脂?”
  半夏扯了扯被子:“八成是欢脂上茅厕了,许是哪小沙弥自己巡夜胆小看错了,睡吧。世子妃。”
  却说那二人扛着人,总觉如影随形跟着一股臭气,往后山走了一会,差不多找了个敞亮的地方,将人往地下一扔。只听咕噜噜噗的一声。
  猴三拿出早些藏好的灯笼,打火石蹭着火点起来,周围亮了一些。
  八丙摩拳擦掌,解开裤腰带,就往下身一抹,顿觉手上一片湿软,惊觉不对,借光一瞧。
  “哎,这你娘的杂下手吗?老子下不去。”
  猴三提着灯,往八丙手上一瞧,当即干呕起来:“老子也下不去,这他娘的是大家小姐吗?还不赶村口二丫那。”
  八丙心上一阵恶心,在一旁杂草上擦着手:“哎,你连二丫那傻子都不放过。”
  “傻子是傻,可没他娘的这么恶心。这活儿老子干不了。”
  八丙干呕几声,抱怨:“都说长的挺他娘好看,你把灯提过来,我瞧瞧这是个啥人?”
  猴三往过一照,虽然听差办事,但人是见过的。远瞧着那模样属实袭人,这个也长的不错,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啊。
  “贼他娘的,好像抓错人了。”
  八丙哀声哉道,往山下一看,那处院子灯火通明的,像是有人发现了。也不能回去在抓,只得开溜。
  “咦——她怎么办?”
  “你还管她娘的做什么,快走啊。”
  欢脂四更天,被冻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山上。衣衫略微不整,发现身上有些不对,赶忙提着裤子跑回了院内。
  俞百桦醒来,见欢脂也好模好样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便也没多想,只当昨日是一场误会。
  又这么吃斋念佛的过了几日,静音师太做了些针对她求子的仪式。
  俞百桦抱着签筒摇签,掉出一根递给静音师太。师太结果看了几遍:“狂风暴雨两无情,浮云蔽月未分明,待得云开月色现,自然得意向前程。阿弥陀佛,世子妃好事多磨,且耐心等等吧。”
  俞百桦谢了礼,心上也觉欢喜,只要结局是好的,她有耐心也等的起。
  可旁人听着却是摇头,这签是中签,签文却有些落了下乘。虽说此时诸事不顺,熬过去便可守得云开见月明,但熬得过熬不过,这就很难讲了。
  楼冬封在家中,看书也索然无味,吃饭也索然无味,喝酒也索然无味。很寂寥的躺在床上撸猫。
  “黎婴,你娘不在了,就剩下咱爷俩了。你想你娘了吧?想不想?是不是想你娘了?说不说?说不说,不说爹也能看出来,你都不出外面野去了。”楼冬封掐着喵的大脸,一副求认同。
  黎婴瞥了一眼,掉个头就要开溜,被楼冬封一把擒住:“你娘是个没良心的,撇下你十天半个月都不回来,你瞧瞧这都整整十天了,你说话呀,黎婴。”
  “喵呜,喵呜~喵”黎婴几转挣扎都逃脱不了。
  楼冬封长叹一声:“你说,你娘是不是笨,你也觉的她笨是吧。好儿子,和爹一条心,你说她才成婚几个月,求子就求子呗,求完就赶快回来呗。还住下来斋戒,礼佛了。
  她礼个屁,她识字吗,她礼。”
  俞百桦坐在院中连连打了俩个喷嚏,家里不觉的。住在山里还是觉的有些过分的凉快。半夏和白术也被白嬷嬷叫去了,院里就剩欢脂一人还一直水土不服病恹恹的,现在正睡着。
  一个小尼姑进来院中:“世子妃,楼夫人在山上等你那。”
  俞百桦犹豫一番:“小师傅且等等我的婢女,等她们回来,我便与你同去。”
  就这么等了俩刻钟,左等等不来,右等也没见人回来。俞百桦恐婆婆等久了,又不忍心叫着病弱的欢脂,就寻思的跟着这小尼姑去了。
  小尼姑前面带路,俞百桦越走越觉的不对劲,这条小道直通山上,天色也不早了。上了山再下来,可能会迷路的。晚上山上还有野兽什么的。
  “小师傅,我脚有些痛,不如先回去吧。夫人找我有事,等那么久,天色也晚,可能是回去了。”
  小尼姑有些急:“这怎么能行那?夫人说一定要将你带到那。”
  俞百桦犹豫半天,往前走了十几个台阶见一处小亭子。总觉的这样上到山腰的拿出院中,每个一炷香的功夫到不了。
  “小师傅,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夫人找我多半没什么急事的。”
  小尼姑不安:“世子妃你在这里稍作歇息,我这就上山去通知楼夫人,很快就下来。”
  俞百桦坐下来等了一小会,天色便暗了下来,猫头鹰咕呜咕呜~的叫,还有树林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她心上有些害怕。想着还是回去好了,虽然这么走了,免不得要遭婆婆的责骂。
  可她实在是胆小,怕的慌就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跑,心上想着挨骂就挨骂吧,山上迷路可是相当危险的。
  俞百桦没走多远,就听见后面有男人粗狂的声音:“人去哪了。”
  小尼姑喘着粗气,急促的回道:“我也不知道,她说在这里等着,怎么都不乐意往上走。我只好让她等着来寻你们。”
  “废物,几步路都叫不上去。”
  “猴三八成是往山下走了,估计没怎么走远,咱往前去看看。”
  俞百桦捂着嘴,再怎么糊涂,也看清眼前的形式了。她八成是被人捉弄了,转身就往道旁的灌木丛躲去,当下一脚踩空,顺着山势滚落下去,四仰八叉的掉到半凹的洞内。
  好像是什么兽类的窝,俞百桦腿贴着胸卡在洞里,实在是借不上劲从这个凹里出来。
  “啊——呜”俞百桦失足短促的尖叫,随着绊倒在灌木上,错咬到舌头戛然而止。
  “什么声音?”
  小尼姑缩着身子:“不会是山里的豺狗吧,这附近可有豺狗咬死人的事。”
  “不会是女人的声音,听着也像那。不管了赶快往山下找。”
  俞百桦这么窝着实在难受,脚也崴了刺辣辣的疼,胳膊也不知道撞到哪了,似乎是脱臼了。仅凭这一根胳膊的力气,根本从这洞里爬不出去。
  她这都遇到什么事,寺庙里的比丘尼怎么能撒谎那?也不怕犯了不妄语的戒条。还有俩个陌生的男人在山上,也不敢呼救,深怕被找寻到,一手扯着洞边的杂草,姑且这么藏着。
  只盼着天能早些亮起来,白术和半夏能早点发现来寻她。
  楼夫人派人白嬷嬷叫俞百桦过去一起吃饭,结果就怎么也没寻到人,众人聚在一起问话,看看谁见了世子妃。
  欢脂撑着虚弱的身体,仔细这么一寻思。八成是哪尼姑有鬼。虽然不知道是谁使坏,就上次她的遭遇来说,分明就是替世子妃挡了一劫。
  好在众人,都没太生疑,那一晚不见的是她。楼夫人有抬她通房的意思,虽说这是大小姐的功劳。但她也没急着答应,只是装作为难在考虑的样子。可如果世子妃出了事的话,她肯定是要被赶出侯府了,她与世子妃那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奴婢傍晚时分瞧见,一个小沙弥尼非说夫人在山上的寺里等着世子妃。世子妃便同小沙弥尼一同上山了。”
  静音师太立掌:“阿弥陀佛,山上的院落是不待客的,俱是贫尼等人闭关修行的地方。小施主可曾听错。”
  欢脂点头:“奴婢觉无半点虚言,世子妃原是想带着奴婢一同前往的,俩位姐姐刚巧不在。我又身子不利索,那小尼姑催的急了,我家世子妃便跟着去了。不会是出了事吧。”
  静音师太:“快去,召集人手搜山,尽快找到世子妃。”
  一处禅房里,一个锦衣华服的贵妇,坐在榻上转着佛珠:“外面闹哄哄的,是怎么回事啊?”
  上了年纪的老嬷嬷欠身:“回淑妃娘娘,奴婢打听了,是楼家的世子妃被一小比丘尼骗上了山,下落不明都闹着寻那。”
  “楼家的世子妃?可是那俞家二小姐?”
  “回娘娘正是那。”
  淑妃紧闭的眼眸睁开,贵气逼人:“果然空有美色是不行的,总是要落到别人的算计里去。你去看看,还有没有有多余的人手,去帮着寻一寻。”
  老嬷嬷踌躇:“这不好吧,卫兵都是来保护娘娘的啊。”
  “去吧,就当卖他楼郁一个人情了。”
  老嬷嬷福身:“喳。”
  白嬷嬷在一旁摇着扇子:“夫人,你就别急了,这一回八成跑不了。良辰现在领着人去了,一会就有信了。”
  楼夫人哀叹一声:“哎,我这心上还是有些不忍的,那丫头绣的东西属实好看那。”
  白嬷嬷端茶:“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夫人您可不能妇人之仁啊,在说俞家大小姐的绣功不也是出类拔萃的吗。”
  楼夫人端起茶碗,撇了撇上面的茶末:“那丫头要是不引着冬封乱作,也是个好孩子啊,要怪就只能怪她自己了。”


第088章 :百桦怒打白老嬷
  天微微亮。
  半夏急的找了一夜也没寻到人,嗓子都喊哑了,还和白术在山里找着那。
  楼夫人这边也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说好的捉奸捉双,别说双了人都丢的一个也找不着了。白嬷嬷心上急,反手就给了良辰一巴掌,办事不利,人还丢了,让她速去找那俩个办事不利的废物,问人去哪了。
  良辰捂着脸,出来寺院。拿出口哨在暗处一吹,只见一个黑影跪地抱拳出现:“主子,有什么吩咐。”
  良辰上去就是一脚:“废物,瞧你找的什么人,给你创造了俩次机会都不成。现在赶快去把那俩个男人和小尼姑杀了。世子得知了这事,势必会刨根问底,查出来可就麻烦了。”
  黑衣人犹豫:“可是那俩个人,就是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这种事属实正常。在说二人胆小不能将你我等供出来的,不值得一杀,反道有些做贼心虚,杀人免口的嫌疑啊。”
  良辰冷哼一声:“你是在小看楼世子,还是在小看楼渊拷问的手段。给他们人抓住了,死人都能问出话来。这次你手脚不用很干净,我要让他们互相猜忌,闹的侯府不得安生。”
  “是。”黑衣人抱拳告退。
  良辰深吸一口气,笑盈盈的往后山去寻人了。
  俞百桦昨晚疼痛难挨,几度昏厥。透过杂草,依稀看到眼前有个背竹篓的人,拿着小药锄挖了什么扔到背篓里,瞧着侧脸也分外眼熟。
  “救救我!”
  那人一听见,有人说话,吓的失声大叫:“啊——有鬼啊。”
  俞百桦抬起一直手,在洞口晃了晃,竭尽全力喊:“别走。”
  那人拾起一根棍子,仗着胆子扒开杂草,远远的往里瞧了一眼:“咦——小师妹?”
  俞百桦极度虚弱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由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长卿师兄,救救我。”
  徐长卿将她拽了出来,见她脸上被蚊虫叮起了,十几个红肿的包,将她放平在地上。又找了些能水分足的草药,先让她吃着解解渴。
  “你这掉里多久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
  徐长卿抬头瞧着高升到半空的太阳,到现在这都足足十二个时辰了。
  “小师妹你也是命大,我刚巧看到这有一株重楼,因为稀缺才过来取的。原本想着往东去的。你不是在侯府吗?怎么落到这半山腰了。”
  俞百桦躺了一会,明显觉的自己活过来了,腰上疼的要命的骨头,也得到了舒缓。
  “数十日前,我同婆婆来栖霞寺上香,就在这上头。昨天晚上,夜色太暗,我一失足从上面掉了下来。”
  徐长卿手搭在她的脉搏上,粗略的看了看情况,身体有些虚,并无上面致命的伤。
  瞧着衣衫也划破,脸上手上都有伤,不诊治是不行的。这么高滚下来,身上免不了磕磕碰碰,现在孤男寡女,擅自治疗,传出去也不大好听。
  徐长卿寻思出去找人,可这山头太大,他不一定能寻的回来,那她可就命悬一线了,背着她山路崎岖,又太过危险。
  只得拿着药杵砍了根粗实的木头做拐杖,又砍了几个细树枝,姑且将她断了的胳膊,包起来挂在脖子前,免得她情况恶化。
  徐长卿爬到一株树杈上,往远处眺望,依稀能看到建筑的房屋。大致辨别了方向,就向着那边走。
  俞百桦一手拄着拐杖,一只个脚一跛一跛的跟着。周身疼痛,就这么走走停停,走了足足一上午,也还是没到。
  徐长卿找了片空地,从竹篓里拿出俩个馒头来给她,又去附近的树上摘了些果子。
  “小师妹你先忍着点,这山上要什么没什么,也不好给你看病。等回到庙里,喝些药,歇一歇就好了。你说你大半夜的往山上跑什么。”
  俞百香吃了些东西,感觉身上有些力气了:“不是的,是有个小尼姑骗我上了山,我听见她带着俩个男的来寻我。着急往林子里跑,踩脱了,没想到这是一个大陡坡。”
  徐长卿心上,对此事有了个大致的了然。“日后就算是有人寻,你也万万不能往山里跑。晚上山里可都是猛兽,得亏你命大。”
  俞百桦点了点头:“长卿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啊?”
  徐长卿指了指身后的背篓:“这一处山上常有重楼,我便来山上采一些。有半个多月了吧,你三七师兄也跟着来了,不过他昨天被蛇咬了,在家里歇着那。”
  “三七师兄被蛇咬了,是毒蛇吗?”
  徐长卿摇了摇头:“是条野鸡脖子,毒性不强,正好抓了回去制药。”
  俞百桦放心道:“感觉你们什么东西都可以制了药。”
  徐长卿挠了挠头:“那不能,就恰巧野鸡脖子是位药材。歇的缓过来没有,缓过来我们继续上路。”
  俩人吃了一口略作休息便继续上路,因着俞百桦走的慢,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才算走了一半的路程,依稀可以看到远处的红瓦。
  “小师妹,瞧着不远了,你在这里歇一歇。我去寻了人来,你可要小心莫要在掉下去了,不然我们可爬不上来喽。”
  徐长卿快步走着,不时的回望她的情况。正巧看见前面有几个人,灰色一样的衣服,夹杂着几个亮快颜色,寻思八成是庙里来寻的尼姑。
  徐长卿挥着手大声喊:“救命啊,救命啊,人在这。”
  半夏一听,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世子妃啊。
  “白术,白术好像要找到世子妃了。”
  白术擦了擦磕头的汗,从山凹里直起腰来:“什么?太好了,我还正愁的该怎么给世子送信那,先过去看看。”
  半夏高抬着腿从杂草从里跳了出来,驱赶着身边的蚊虫,循着那人影的方向跑了过去。
  “啊,你是府上老侯爷的学生徐长卿。”
  徐长卿点了点头:“正是小生。我上山采药,在山凹下面见到了小师妹。她伤的很重,在那边休息。”
  半夏和白术看向世子妃,摇摇晃晃的住着一根木杖,一拐一拐的往过挪。心里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可算找到世子妃了,可是急死我们了。”
  俞百桦被俩个丫环搀扶的回了寺庙,屁股还没坐热,楼夫人便和白嬷嬷等人都来了屋中。
  楼夫人看着她浑身是伤,哀呼道:“哎呦,天可怜见的,怎么伤成这个样子啊。你说好端端的一个人啊。”
  俞百桦忙劝慰道:“婆婆放心,没什么的?也都是些皮外伤,是我不小心一脚踩空滚到山下了。”
  楼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没什么伤,我这就放心了,担心的我一宿都没合眼啊。”
  白嬷嬷却是,一脸不信的样子,在一旁说起了风凉话。
  “世子妃你大半夜的,没什么事跑到那山上做什么。这一宿都没回来,还衣衫不整的跟着个男人,这让别人瞧见了,成什么样子吗?”
  楼夫人恍然看着身边背着竹篓的年前人:“哎呦,这又是谁,到是个生面孔那。儿媳妇伤的不重,你这一晚上都去哪了?”
  明里暗里都在说她晚上出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俞百桦只觉的胸口又怄气,又冤的慌。赌气解开脖子上的吊巾,胳膊兀的就不受控制的垂了下来,瘫在身侧。撩起裙脚,脚踝肿的,顶起袜子一大块。
  俞百桦眼眶猩红,强忍着:“婆婆,白嬷嬷我也没有。伤的不重,这胳膊断了脚也扭了。掉到了一处兽穴里面,这后脊梁现在都是淤青了。出也出不来,就在那洞里窝了一宿。要不是长卿师兄上山采药,无意中救了我,恐怕我就要窝死在那洞中了。
  我被人好心救下,有什么不能被人瞧的啊。”
  白术又是心疼又是窝火:“就是啊。白嬷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失足掉下山崖,还是世子妃的错了不成。”
  白嬷嬷瞥眼:“这话我可没说,你们要往此处想,我能怎么办。在说我也是凭眼睛说话,原本世子妃见着日头落下,还上山就古怪的很吗。”
  半夏冷声:“白嬷嬷你这话说的就有些违心了。欢脂不是说了吗,是有小尼姑叫世子妃上山的。”
  白嬷嬷摇了摇头:“这谁能说的好,欢脂可是陪嫁丫环。平日里,你们那个时辰早就再院中收拾的歇下了,偏夫人叫吃饭的时候。世子妃就不在了,若是不叫,不是谁?都不知道世子妃去了那了吗?”
  “白嬷嬷,为什么要血口喷人那?那小尼姑确实叫我上山,说婆婆寻我,这我才去的。”
  良辰也是填嘴:“夫人不是第一次来着栖霞山了,自然是知道规矩的。这山上的寺院是师太们闭关参禅的地方,夫人要叫你,也不能叫你到哪里去啊。”
  白嬷嬷冷笑道:“谁说不是那。别是世子妃心里耐不住想做点什么,才偷偷跑出去吧。”
  俞百桦只觉的满肚子火:“你们常来知道,我确实第一次来,错信了又有何错。难道你们要我这儿媳妇,不管婆婆的叫唤,将她放置一旁吗。半夏你去打,那个为老不尊以下犯上,满口胡言猜忌的奴才。”
  半夏撸起袖子,白嬷嬷不自觉的看向夫人。楼夫人拍桌:“不要闹了。”
  半夏攒足了劲上去就是俩耳光,打的白嬷嬷头晕眼花。楼夫人再次喝止:“不要闹了,是不是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啊。”
  半夏收手:“奴婢不敢。”
  “婆婆,莫不说我现在有伤在身,就是我没伤。白嬷嬷这话就是在故意泼我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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