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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色妖妃(妃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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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所言极是,极是!”一干老太医忙附和着,这君无玦是何许人也?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为王朝出生入死的护国大将军,这皇上不在跟前,他的话自然就是军令,他们哪敢不从?
  君无玦冷笑,拍了拍手,一群绿衣丫鬟鱼贯而入,纷纷立于安离床前,恭恭敬敬的站着,等候差遣。这是万俟圣昕特派来迎接安离的侍女,一行共有十六人,个个清秀灵气,恰好是君心璃那般的年纪,看得出,帝王用情至深。
  “伺候娘娘更衣,我们即刻启程。”
  “慢着!”风轻拍桌案,挡在安离身前,道,“娘娘尚未清醒,将军这么做,似乎不妥吧,若是皇上在,断然不会允许将军这般放肆吧!”
  “呵呵,属下认为,比起这点小事,皇上此时更想见到贵妃娘娘,您说是吧,侯爷?”君无玦的笑容算是美丽的,但在王朝第一美男面前,还是失色了,尽管花吟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但他带来的一众侍女心思全在风扬身上。
  “逍遥侯一再阻挠属下办公,似乎有悖常理,这贵妃娘娘住在相府里,传出去也不好听,就算大人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娘娘想想,别忘了,宫中还有正宫皇后压着,你想让贵妃娘娘受罚?”
  风一时语塞,看来,君无玦是非带走安离不可了,记忆里,君无玦是不待见安离的,如今这般殷情,竟叫风有些不适应,再看安离,更加不舍,最后,也只是摇头苦笑,就算他能留得她一时,又岂能留得了她一世?罢了,随她去了,至少,万俟圣昕对安离的情,不比他用的少。再抬头时,风已经恢复了平静,笑着说:“风某方才失礼了,将军的话在理,娘娘在风某府上确实不妥,理应随将军回宫修养,只是,风某还有个不情之请,望将军成全。”
  “如果是十里相送之流的,我劝大人还是不用说了,皇上特别交代,大人还是不送为好,另外,宫中侍女不少,花吟就不必去了。”君无玦交代完,示意侍女为安离更衣,自己则是退到屏风外,还不忘提醒风扬“避嫌”。
  两个男人面对面坐在桌上,彼此都不多言,沉默着。
  花吟含着泪走到两人跟前,委屈的看着君无玦,道:“三公子,小姐对花吟恩同再造,如今小姐孑然一身,花吟理当陪着她,请三公子让花吟跟着小姐进宫。”
  “你想进宫?”君无玦依旧冷着脸,像是没有心的雕塑。
  




☆、红颜祸水自古繁

  红颜祸水自古繁(2024字)
  “嗯!”花吟使劲儿的点头,含着泪晶莹剔透如同水晶一般的杏眼里盛满了希冀,还有,一点点按耐不住的爱慕,她当然想进宫,且不说小姐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就光是在皇宫能看到三公子这一点,她就愿意在宫中终老,但她打心眼里是自信君无玦会爱上她的,只要她的情敌不是安离那样的妖精。
  君无玦头也没抬,拔下腰上长剑用衣袖擦拭起来,就在花吟以为他不会答复时,他却笑了,勾勾手招了花吟过去,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怎么?主子得宠了,奴才也想跟着沾沾光?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家主子进宫,未必就能荣华,而你,注定只能是个丫鬟,最好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趁着年华正好,在这京城找个靠得住的人嫁了,来得更为现实。”
  花吟闻言,脸色煞白,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自己在他眼里,竟然是这般模样,爱慕虚荣,勾心斗角,心思深沉,还不怀好意?花吟擦了擦眼角的泪,突然骄傲的一笑,对君无玦说:“谢谢三公子的提醒,花吟今儿也算是认清了自己,我不过是个丫鬟罢了,哪里能入得了公子小姐的眼,进得那皇宫去?不过我也告诉三公子,花吟并没有什么花花肠子,花吟,不过只是自作多情了。”
  说完,花吟抹着泪跑出了房间,君无玦脸上有些许动摇,继而又恢复漠然,擦拭起爱剑了。风坐在他对面,注视着君无玦的一举一动,却看不懂这个沉默寡言的护国大将军,今天的君无玦的确一反常态,连存在感都强烈了不少。
  “将军,奴婢等已为娘娘穿戴整齐,随时可以启程。”为首的绿衣丫头看着略微年长一些,模样也是恬淡自然,她打头从屏风后头出来,恭敬地半跪在君无玦面前,低声道。
  君无玦满意的点点头,对风拱拱手,客气地说:“丞相大人不送,末将告辞!青衣,伺候贵妃娘娘上轿。”
  轿子本该停在府外,此刻却安然的憩在客房外头,安离由青衣搀扶着趴在一名小宫女背上,被背出了住了好几天的相府客房。风在后边跟着,直到佳人上了大红的銮驾,被几名大内高手抬着飞出了不闻轩,表情一直是眷恋的,显而易见。
  风痴痴地站在门口,神色落寞,一袭白衣被风吹得胡乱翻飞,看着越发的凄凉。
  在他身后,雅致的白色大理石雕栏处,隐隐有一抹娇俏的粉色,浑圆的杏仁眼一样溢满悲伤,同时,还有掩藏很深不易察觉的妒意。那是负气逃跑的花吟,她话虽说得决绝,但心哪有那么容易死?目送三公子骑着高头大马离开,眼泪还是会不听话的跑出来,这怕是最后一次相见了,还有,被那么多优秀男人爱着的小姐,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可以得到一切,上天就是这么不公,有些人努力展现的美被忽视,就像她;而有些人,总在不经意间得到所有人的幸福,就像小姐。
  描龙绘凤的马车行走在繁华的大街,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嘿,快看快看!听说那就是皇上新册封的贵妃娘娘咧,竟然是护国公君将军亲自迎进宫去,真是威风哩。”说话的是摇着扇儿的一名闲士,言语间倾羡不已,踮着脚跟张望着,恨不能掀去帘子,一睹佳人风采。
  过路的卖花姑娘也跟着驻足,捧着花儿,红着脸道:“君将军真是一表人才,听说皇上更好看,要是奴家能有贵妃娘娘一半福气,也就不用买花儿讨口饭吃了。”
  “哟呵,瞧姑娘这话说的,要贵妃娘娘的福气,那你至少也得有贵妃娘娘一半儿美丽啊,据说这贵妃娘娘长得是花容月貌,京城二美苏伊人和白雪瑶,想必大伙儿都听说过吧?这贵妃娘娘啊,只比这二人加起来还美上三分呢!”
  卖花姑娘不好意思了,一跺脚气鼓鼓的跑进了人群,逃也似的。
  那说话者是笑了,周遭却是一阵唏嘘,拄着拐杖的老者捋捋胡须,意味深长的说:“王家自有王家忧,梧桐枝高不胜寒。红颜祸水自古繁,帝王薄幸挽回难。”
  “老人家这诗倒也贴切,这轿中人的确是红颜祸水,”一名头缠布条的年轻人站出来,故作神秘地说,“想来大伙儿还不知道吧,这新贵妃娘娘就是原先叱咤风云的君丞相之女君家三小姐君心璃,当初皇上还是秦王的时候,就被她迷惑了去,宁肯不要王位也要和皇上争美人!我还听说啊,先皇死的时候,这新贵妃娘娘就在跟前呢,这说不准儿啊,传说就是真的……”
  “什么传说?”有好事者忙问。
  “什么传说你都不知道?都说这贵妃娘娘是狐狸精,会妖术呢!”
  “真有此事?”
  “还能有假?大伙儿都散了吧,这皇家的事谁说得清楚啊,要说皇上真爱那贵妃娘娘,不也封了正牌皇后吗?听说皇后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得了,不说了,这皇家的事儿闹大了,说不准就是掉脑袋的大事儿!大伙都散了,散了啊!”
  此言一出,人群里传来阵阵叹息,接着,就都散开了,人来人往的街道,有一抹不起眼的灰影影入人群,并不突兀,却不自然。
  君无琰放下帘子,收回敏锐的目光,拧了拧剑眉,刚刚那个背影,他似乎在哪里见过。略一思索,便觉得自己多疑了,他常年与秦王殿下征战沙场,回京城的日子甚少,他生性冷漠,不爱与人交谈,别说朋友,就是能说上话的人都少之又少,怎会在大街上看到熟人?想来,是自己草木皆兵了。
  马车依旧跑得急,很快便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街头,再往前面,便是皇家猎场。
  




☆、四角清铃阴谋现

  四角清铃阴谋现(2118字)
  日昼王朝空前富饶,万俟武后期又奢侈无道,这皇家猎场规模也就甚为宏大,完全是模拟了自然森林,绕着皇宫方圆百里,专供皇族游乐,猎场珍禽异兽,种类繁多,其中不乏部分凶猛的大型食肉动物,虽然有栅栏防护,但平日里还是鲜有人来,不仅仅因为猎场皇家禁地,也是因为这里凶险异常。
  此时,马车已经进入了猎场,驾车的随从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君无玦。
  一众娉娉婷婷的侍女也都消失了,清幽的古道,仅一辆疾驰的马车,所见的,不过是一个黑衣的俊俏男儿,所闻的,全然是轿角四个银铃儿清脆的声响。
  “吁——”
  骏马一阵长嘶,前蹄高高抬起,在空中一阵扑腾,落下,溅起一烟沙尘。马车受了颠簸,发出不小的声响,君无玦冷冷的一笑,搁下马鞭,转身进了马车。
  他说过,殿下为皇是众望所归,但皇后一定不会是安离,只要她在万俟圣昕身边,殿下永远不能像以前在战场上那般潇洒,她,就是殿下的软肋,是殿下的劫。如今殿下已经登基,君临天下之时,怎能有任何把柄?故,安离不能留,做皇妃,更不行!他必须,杀了她……
  丞相府“不闻轩”。
  君无玦这边刚刚接了安离离开,一个新上任但在宫中算是老资格的太监总管便托着一卷金黄的绸布慢吞吞的进了府,当时,风正捧着茶沉思。
  “圣旨到,”这脚还没踏进门槛,老太监便扯着尖锐的嗓子抑扬顿挫的嚷道,“逍遥侯接旨!”
  雅致的白瓷杯微微一颤,里头满杯的青绿色茶水溅出几点,沾在风扬雪白的衣服上,有些刺眼。
  圣旨?风眯起凤眸,心下生疑,安离刚走,万俟圣昕断然不会此时给他下圣旨,除非……想到空传口谕却未将圣旨交给他的君无玦,风心里一紧,有些不安。
  轻轻放下茶杯,风弯腰接过圣旨,老太监面色难看,这自古以来,接圣旨都得跪着,逍遥侯这般是藐视皇位!可是,临行前皇上特别交代,逍遥侯可免去跪拜之礼,即使心里有气,太监总管也只能憋着,心里暗自忖度:逍遥侯是好人物,得讨好着,他日也好有个照应。
  圣旨寥寥数句,风一目了然,看完后,风大惊失色,低低的叫了一声“不妙”,便急匆匆地要出府。
  “诶!逍遥侯,您上哪儿啊?那皇上交代奴才接的人还没……”总管太监这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袭布帘给盖了头,这可是奇耻大辱,想他以前虽然不是什么角儿,但有前太监总管那个干爹撑着,饶是公主妃嫔也给他三分薄面,如今做了总管,头一天就叫人这般看不起,那往后还有威望可言吗?这还了得?当下扯了布头往地上一扔,却也只敢低声怒骂:“逍遥侯也太放肆了,就不怕本公公回去参你一本,把破布往钦差大臣脸上招呼,这……大胆,你们都看着我,是怎么个意思?”
  老太监一番话,让随行的小太监们瞪傻了眼,老太监这里怒气未消,顺着众小的的手,随即也傻了眼,慌忙的跪下,口里喋喋不休:“奴才该死,该死!”
  小太监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这总管口出狂言,原以为倒有几分气魄,不想是看花了眼,将圣旨看做了“破布”,的确是罪该万死,不过,现在皇上不在跟前,谁敢指责他?
  总管似乎也想到了这一茬,散漫的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皱褶,阴阳怪气的问:“你们,都听见什么,看见什么了?”
  “奴才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小太监们异口同声,这宫中的生存之道,便是要戳瞎了眼睛割断了舌头才能活下来,总管大人这出自导自演的拙劣好戏,很快就会在小太监们的脑袋里消散,相反地,总管太监却会越来越在乎,或许最后,这些人都得死……
  “很好。”总管太监满意的点头,突然又惊道:“逍遥侯呢?”
  众太监扬手一指,客厅里不小的窗扉洞开着,远远地框着不闻轩围墙一隅,此刻,一抹白影正翩然起落,动作利落娴熟,不是倾城的风扬大人,还有谁?
  总管太监当场愣住,右手边一个稍大胆的小太监抬手在他面前扬了扬,唤道:“公公,公公!”
  “手拿开啦,”总管太监拍开小太监的手,娘里吧唧的翘着兰花指,娇怯的说,“瞧这身手,真不愧是……”
  “不愧是日昼王朝最年轻的丞相大人。”小太监讨好地笑笑,奉承的接了话。岂料老太监根本不买他的帐,重重的敲着他的头,骂道:“胡说八道!分明,就是日昼王朝最俊美的男人,你说,是不是?”
  看着一向还算得高望重的总管这般轻浮的言谈,小太监有些摸不着头脑,茫然的点点头,定是他进宫不久,还看不出主子的心思。他身后的众太监可不这么想,身为专业资深的好公公,他们深知,总管大人没存什么心思,只是单纯的恋上王爷的美了。
  “哎呀,糟了!这一着急,倒把正事儿给忘了,这圣旨是传到了,可要是接不到贵妃娘娘,这皇上怪罪下来,杂家可如何担待得起啊。”
  不错,太监总管此行,正是奉皇上旨意,接贵妃娘娘进宫,据说这事儿本轮不到他,皇上原意是让护国公君将军办,不想君将军忙着和家人团聚回绝了皇上,这不,才吩咐他这个新官上任的太监总管。
  万俟圣昕一登基,便赦免了君家三夫人,但夫人中了自己在牢中点燃的慢性毒烟,生命垂危,君无玦也就借着这个理由留在府中……只是个中变故,料事如神的丞相风扬尚且预料不到,远在深宫被万俟贤昳留下的奏折忙的焦头烂额的万俟圣昕又怎会知晓?
  故一接到圣旨,风扬就惊觉事情不对,立刻马不停蹄的追了出去,君无玦假传圣谕接走安离到底系何目的?璃儿,一定莫要有事……
  




☆、猎场一战泯恩仇

  猎场一战泯恩仇(2031字)
  皇家猎场,有风,纤弱的树叶儿被刮的很响,偶尔几声不知是何动物发出的怪叫声,竟有几分煞人。
  马车上,君无玦的长剑已经出鞘,亮亮的,闪着冰冷的寒光。
  “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这张脸,是你的容颜,害了你,若是殿下没有爱上你……”君无玦举剑的手,第一次有些颤抖,特别是那一张绝美的睡颜,带着轻微弧度的唇角,精致的近乎完美的安离,的确是一只妖精,狠狠地握住拳,长剑刺下,“对不住了!”
  剑被一只素玉手握住了,君无玦大惊,他虽并未用太大力气,但他的宝剑削铁如泥,这只手大力握住剑身,却连血迹都没有!
  “你,没有昏迷?”君无玦诧异的问,手上也松了力气。
  “三哥哥,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竟然痛下杀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安离戏谑的声音响起,接着,她睁开了顾盼生辉的美眸,妖妖趫趫的看着惊愕的君无玦,笑得,看似很无邪。
  片刻呆愣后,君无玦手上一用力,想抽回剑,却发现安离看似柔弱无骨的手实则力大无穷,她握着他的剑,他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竟然动不得分毫,一时恼羞成怒,君无玦不快的说:“君家何时有你这样的女儿?别说不是,就算是,我君无玦也会大义灭亲!”
  “哦?大义灭亲!哥哥这话,妹妹可听不懂了,我一介女流,如何叫哥哥恨我至此?”
  君无玦索性也不拔剑了,只是近距离的看着她,她很美,却很危险,一颦一笑都像是淬了毒,每每让他心生戒备。他不懂秦王殿下看上她哪一点,他只是觉得,女子,最好是简单纯洁,就好像,白雪瑶那般……
  君无玦摇了摇头,他怎会想到那个刁蛮任性的杀人凶手?敛好情绪,他怒视着安离,道:“现在京中谁人不知,君家出了个妖女,媚惑君心,理当天诛地灭,难道你以为,你真能坐稳这贵妃宝座?我杀了你,也不过是替天行道了。”
  “哥哥这气魄,倒真叫人佩服,不过,你真的以为,凭你之力能杀得了我?”安离妖娆一笑,手下稍稍一使力,无坚不摧的宝剑生生的从中间折断了,那种金属质感的脆响声,让身经百战的君无玦也感到害怕,这个女人,是人是妖?
  握着手中剩下的一柄断剑,君无玦脸色铁青,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绝然,甩手扔了剑,握拳相向,语气依旧冰冷,“你想怎么样?”
  “呵呵,哥哥这话问得好,是你劫了我到这里,现倒问起妹妹我要做什么了。”安离拍了拍手,刚刚握住君无玦长剑的右手有些刺痛,一道不浅的伤痕横亘着,有几分狰狞,安离顺势将手背在身后,霸气十足地睥睨着君无玦,她前世的信条,绝不让对手看到一点破绽,虽然,她不认为君无玦是她的对手。
  君无玦是个武夫,本就对勾心斗角的攻心计不甚了解,这么和安离一对话,整个人显得木讷呆板,想是他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也不多言,出手就是杀招,毫无怜惜的朝安离招呼过去,口中还不忘狂妄的大吼:“少废话,我君无玦要谁的命,从来没有失手!”
  鲁莽,冲动,易怒,再加上刚刚趁她“昏迷”时的偷袭,这个冰山美男在安离心目中还算凑合的美好形象瞬间荡然无存,暗自凝聚真气,实打实的和他交起战来。
  安离虽然有异能,但对方毕竟也是以一敌十的常胜将军,自然有两把刷子,决不能掉以轻心。
  君无绝没了宝剑,就像雄鹰没有利爪,几招下来,安离已经占了上风,尽管她还没有使出最擅长的御火术。
  “君无玦,你若现在住手,我会看在万俟圣昕的面上,不与你计较……”
  “废话少说!本将军的话,从来是说一不二,既然扬言要杀了你,便不会食言,今日一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君无玦应对起来已经稍显吃力,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不愧是战神手下第一猛将,值得钦佩。
  只可惜,安离不是君子,这种气度,与她何干,扬唇嚣张的笑了笑,安离掌下白光一现,一记聚气成剑的杀招打过去,正中君无玦胸口,后者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尽管他努力不让自己倒下,但最终还是瘫倒在地,口中溢出鲜血,那种艳丽的色彩倒让君无玦整张冰山脸变得鲜活了不少。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安离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纠正哥哥刚刚的口误,今日一战,不会是鱼死网破,你我,非渔网之别,而是云泥之别,战斗,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你死,我活!”
  君无玦皱了皱眉头,强撑着想要站起来,他是一个军人,曾自称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如今却败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叫他情何以堪?
  “哥哥不必担心,我不会杀你,毕竟,我还是个人,还有七情六欲,怎么能伤害自己的哥哥呢,你说是吧?”
  君无玦劫了她来,扬言要“大义灭亲”,安离的话岂不是夹枪带棍的讽刺君无玦六亲不认,分明骂他不是人!
  君无玦面色难看,俊脸紧绷着,一双手握成拳死死地攥着,士可杀不可辱!偏偏他不能,如果他就这么死了,殿下会如何看他?“你想要进宫,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安离见君无玦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突然就想笑,他不想死的吧,冲他伸出手,笑道:“起来吧,我不会进宫。”
  “你说什么?”君无玦诧异的望着安离,她说她不进宫?这世间,有哪个女子可以淡泊名利,不求荣华?何况,她还得到了天下最奢侈的东西,帝王的爱。
  




☆、她从花间袭香来

  她从花间袭香来(2004字)
  安离也不回答他,潇洒的转身,青丝飞扬,自顾自的想要离开了,此地不宜久留,她必须马上离开,风一定很快就会发现事有蹊跷,到时一切会变得复杂,她不想,也不愿再见离别,特别是,对着那么一双凤眸。
  “站住!”君无玦忍着剧痛艰难地站起来,盯着安离背影大声吼道,她不能就这样走了,就算她无意,但万俟圣昕的性子他是了解的,既然他能为了安离放弃回大漠,放弃自由,狠下心去夺皇位,又怎么会让她离开?
  安离顿了顿,回眸一笑:“怎么,哥哥还有话说?”
  “我打不过你,你要走可以,但是,休想在我清醒的时候离开这里!”君无玦面无表情,眼神冰冷中透着无情,以及坚定。
  安离本不想与他为难,毕竟,他不仅仅是万俟圣昕的得力干将,还是君无琰的弟弟,君家三夫人的儿子,小君无瑄唯一的亲哥哥,亦是,花吟的心上人。
  “看来,三哥哥还是信不过我,这么说吧,我爱逍遥,皇宫之地留不住我。我知道万俟圣昕会是个有道明君,还要麻烦三哥哥帮我传话给他,就说,我安离对不起他,我要的他给不起,他要的,我也做不到,他日有缘,再聚吧。”
  君无玦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体力透支,一头栽倒在地,但那双冰冷的眼睛,却是溢满讶异,定格在安离绝美的回眸处。
  安离笑了,其实她并不讨厌君无玦,相反地,这样忠心耿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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