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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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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这种病好不完全,那可不得了,长公主殿下一定会将整个谢家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他就成了谢家的罪人了。

    清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现在知道担心了,当时为什么还要给他喂辣椒酱那种东西,你难道不知道这小少爷身体金贵,马虎不得呢?”

    谢怲苦着脸:“我这不是不知道吗?我要是知道的话,怎么敢给他喂辣椒酱。”

    他又不是自找死路。

    安泽清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不关谢怲的事,是我自己执意要吃的。”

    “你别说话,我还没数落你呢,要是让大长公主殿下知道你如此不靠谱,指不定要从长公主府调两个人过来照顾你,咱们国寺可容不得搞特殊化的人在。”

    这意思是,要是因为安泽清在国寺中挑起动乱,那么国寺肯定是要将他们直接遣送回家的。

    谁让他们一个两个的身份都不一般。

    安泽清:“……”

    他无话可说。

    见他没有反应,清然也没指望他能态度诚恳的认错,只道:“这些天你就呆在厢房中哪里也不要去,一日三餐都由谢怲给你送过来,直到身上的疹子好了再出去。”

    作为生病的人,他是没有辩解的权利的,况且,若是这个消息被传回了京都,指不定家里的人要怎么担心,迫于这个担忧,安泽清不得不接受清然的安排。

    因为有了清然的嘱咐,国寺中大多和尚都知道安泽清身体不舒服,这些天来,有人自觉的为他饲养拴在厢房门前大树下的那头白鹿,也有人轮流给他送来吃食。

    不过忙碌得最多的,还是当初陪他一同下山,害他过了敏的谢怲。

    安泽清透过窗户看着眼前的绿水青树,似乎与站在外面看的没什么区别。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这个地方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有那些人来找他时,他才能感觉到分毫的热闹。

    并且他感觉这里的时间和空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只有几本佛经陪伴着他,没有丝毫的流动。

    如此一想,他更加迫切的想要痊愈,每日将送来的药汁喝得一滴不剩,苦的他连吃任何东西都没有味道。

    每日的食欲更是直线下降。

    佛经很厚,里面所讲述的全是佛家深奥之言,因着无聊,安泽清便每日打开佛经读上那么一两篇,或许读到有趣处,还会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如此一来,时间变的也似乎不那么难熬。

    整整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安泽清也整整半月没有离开房间。

    当他身上最后一颗疹子消失以后,他才被宣布得回了自由之身。

    当谢怲再次看见她时,总觉得他身上有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明明这半个月以来,他一天要往这里跑上三四次。

    谢怲摸着下巴,一脸深沉:“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不好琢磨了?”

    安泽清懒得搭理他,稳稳的到了个白眼,先打开房门透了透气,一直被拴在外面的糖糕也安安分分的呆在那儿,每日都有人会来牵它出去遛弯,而它也习惯了这样有节奏的生活。

    见安泽清不回答自己,谢怲也不介意,只耸了耸肩头,目光落到窗户旁边桌子上的粉色钱袋,好奇的道:“你不是说你从家中来并未带多余的银两吗?那个钱袋子又是从何处来的?而且还是用的粉色,那是姑娘家才会用的颜色吧……”

    提到那个钱袋子,伸着懒腰的安泽清动作一顿,目光幽深的回过头望他,顶着一脸的黑线问道:“如果有个一面之缘的女孩送给你一个钱袋,他是什么意思?”

    如此一来,谢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个粉色钱袋原来不是安泽清带来的,而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女孩送给他的。

    谢怲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桌面,然后坐在打扫干净的木凳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开始思考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结果自然是没有思绪的。

    他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自然不知道那姑娘的心思该如何猜。

    不过他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半是迟疑半是犹豫的回答:“该不会是人家女孩觉得你很穷,想拿点银子接济接济你吧?”

    也只有这个解释了,若不是这样想,哪个脑袋正常的会在第二次见面就给人那么大一钱袋子?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到底是哪一个人敢质疑安泽清出身贫寒,没有银两?

    身为东郭大长公主和长平将军的儿子,这世上再也没有几个人比安泽清更有钱了。

    安泽清微微摇头,喃喃自语般的说道:“果然是这样的么……”

    “怎么样的?”

    当谢怲开口再问,他却只摇头,什么也不说了。

    近日来,国寺发生了一件事,一向声称与佛有缘,要一辈子侍奉在佛祖左右的清然吵着闹着要还俗,惹得一众和尚对此都感到很是奇怪。

    安泽清和谢怲从清风口中得知消息的时候,清然正在收拾东西,显然并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他不明白,一个人当了十多年的和尚,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要还俗?

    他们三人轮流劝说清然,想让他打消这个念头,能上国寺当和尚,是多少看穿凡尘中事的人求也求不到的事情。

    而他居然要放弃。

    谢怲一个头两个大,一边围着清然转,一边又询问清风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这刚拜了无相为师没多久,你就闹着要还俗,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了你?”

    清然摇头,将自己的外衣一并收拾进包袱中:“你很好,只是我突然觉得当和尚当太久了,是时候去可以见识见识崭新的世界。”

    听着这个方法,安泽清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福至心灵,他问道:“谁告诉你这番话的?”

    “一僧师叔祖。”

    安泽清:“……”

    清风:“……”

    谢怲:“……”

    得了,根本不用劝了。

    谁都知道一僧做事不靠谱,但他在收买人心一方面却有独到的办法,从他能以俗世之人的名号让好几个佛家弟子心甘情愿的跟在他身后办事,就可见一斑。

    收拾好包袱的清然在路过清风旁边时脚步一顿,嘴角含着一丝意味不清的笑着,吊儿郎当的说道:“我还以为我们二人之间,最终还俗的人会是你。”

    却没想到,是他先舍佛而去。

第297章坦荡

    清风看着清然,眸色复杂,本想拉住他,可又收回了,藏在宽大僧袍衣袖中的手下意识紧握成拳,指节发白,很是隐忍。

    他紧绷着唇角:“你可以不必如此。”

    他们二人之间,本来不必如此。

    清然笑的淡然,眉眼坦荡,将手中的包袱扔到肩膀上,轻轻松松的跨步离开,走到门外,到底没忍住驻足,回头对清风粲然一笑:“这世上,千金难买我乐意。”

    此话何意,恐怕只有他与清风知道。

    想走的没走,想留的没留。

    谁也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在打什么哑谜,谢怲和安泽清两人只能一脸茫然的瞧着他们对视,仿佛空气中都多了些别的意味。

    这一次,清然真的没有再回头,直至越过国寺山门,踏下万千台阶,他终于以俗人的身份离开。

    等日后再来,他便成了他们口中的施主。

    施主,你作何而来?

    施主,心中有佛则万千是佛。

    施主,佛之一言,在渡众生。

    众生苦,万般皆苦。

    ……

    清风找到无相时,他正迎风站在国寺最高处,从他的方向望去,仿佛能看见一位光头少年躲藏在千年老树后啜泣。

    他看不见他悲伤的神情,却能从他微微颤抖着的肩膀看出,做出今天的决定于他而言有多艰难。

    “师叔,他本来不必走的,您是要我带着愧疚修佛修心?”

    无相回头,眸色温温,似看穿了一切。

    “师父临走之前,教会我一术法,能看透人前世因,今生果,你身有执念,却不得灾劫,他身无执念,孑然一身,却灾劫缠身。”

    “如此一算,他走则走,与你并无关系。”

    清风并不知道无相为何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他一直在想,或许真正有灾劫缠身的那个人,会是自己。

    按照清然的性子,这世上能让他上心的事极少,可他就此离开国寺,日后的事还真说不准。

    他十分想反驳无相所言,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立场,因为是他先动想要离开国寺的念头。

    他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叔所言,他会给我一种自欺欺人的感觉。”

    无相摇头:“信或不信,自在你心间,你若觉得愧疚,就好好修你的心中之佛,不要在理凡尘俗世,三年后,我会给你一年下山时间,到时你若还放不下,便亲自去看看吧。”

    亲自去看才能打消心中的念头,也唯有这样才能让清风真真的放下,至于清然,他则是真真正正的离开了国寺,此后一辈子他都是凡尘俗世之人。

    清风抿了抿唇,伸手捂住掌心中的佛珠,望着眼前的山山水水。

    从他的位置早已看不见清然的身影。

    那人或许早就下了山,也可能躲在一个地方伤感,也或许像只脱缰的野马在城镇中肆虐。

    只要一想到从此以后,他的身边会少了一个与他一同修行的人,他心里就觉得有一种酸涩的滋味开始蔓延,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不舍。

    不过就如无相师叔所言,这世上之事有因才有果,如果真是清然自己种下的因,那么便只能由他自己去承受那件事所导致的果。

    前世今生之说法,他一直都相信。

    眼见这人很快放下心中的念头无限,无相不由得在心底默默点头。

    果然,此子佛性很高,只要有正途之人引领,日后必会在佛道一事上有此大作为。

    人声鼎沸,万物复苏,东郭国境内,安逸臣与黎礼二人坐在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上,由马车的车夫将他们载到大长公主府门前。

    车夫高声吁了一声,马儿立即听话的停下脚步,前蹄高高的扬起又轻轻的落下。

    姜昆敲了敲马车的木门,轻声向里面提醒道:“将军,夫人,大长公主府到了。”

    那些本想上前询问情况的家丁听到姜昆的话后立即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他们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两个人来。

    似乎长公主殿下所嫁之人便是大周的一位将军,而他们看着也很面生,似乎是从大周来的。

    心中隐隐的猜测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正在他们不知该做什么时,里面传出来了一声懒洋洋的轻哼:“知道了。”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是熟悉,熟悉到让他们双膝一软,不受控制的伏跪在地上。

    “奴才恭迎大长公主殿下回府!”

    门前的几位奴才声音极大,有了他们的提示,大长公主府里面的人才陆陆续续的跑了出来,个个脸上皆是激动的神情。

    短短几息时间,一辆普通的马车前面已跪了乌拉拉一片的人。

    姜昆恭敬的打开车门,而后一言不发的跳下马车,如一棵青松般立在马车旁边,一只手从里面撩开帘子。

    安逸臣先自己跳了下来,而后才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人扶了出来。

    此人正是东郭的大长公主殿下,也是大长公主府里的主人,黎礼。

    许是因为刚睡醒的原因,黎礼眼中还有朦胧未散,所幸这些奴才此时都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面容,便也无法发现她隐藏在眼底深处的迷茫。

    黎礼伸手轻轻拍了拍脸,表情终于恢复正常,当他看见眼前跪了这么多人时,并没有半点惊讶的神情,显然这一切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大长公主府里到底有多少奴才,这些年来她虽不常回来却也知道。

    “起吧。”

    她开口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在场却没任何人敢不满,甚至自觉的为她让开一条道,让他们二人携手走进大长公主府。

    等到黎礼走远之后,大长公主府的管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随手揪了一个跪在旁边的小厮,急急的对他吩咐道:“先派人去宫内禀报王上与太上王,然后将二王爷请过来。”

    大长公主回来得令人意外,幸好府中每日都有精心打点,也不怕有任何失礼之处。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通知王上和太上王,还有一个最喜欢搞事看热闹的二王爷。

    那小厮一听,也知道此事极为重要,狠狠的点了点头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大长公主府后面的马厩之中,拿着管家的大长公主府令牌,挑选了一匹脚程最为利索精干的马匹。

    二王爷的住处极为偏远,有了这匹马之后,无疑会给他减少很多时间。

    东郭王宫,新一任东郭王正焦头烂额的处理书桌上两大堆未曾处理完的折子,都是近些日子那些大臣们上奏来的,其中有建议他兴修水利的,也有建议他加强国防,当然其中一件最为强烈的,是他们东郭王的骁勇将军正在埋怨没有仗打,他和他的兵都快闲的长了毛。

    当看到这条消息时,东郭王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

    没有仗打还不好吗?没有仗打代表他们现在是大平盛世,百姓们都能吃饱穿暖,国力更是强盛,无任何异国敢轻易进犯。

    若不是太了解这位骁勇将军只擅长打仗,是个五大三粗的武夫,他就早就派人去对他一番耳提面命了。

    旁边伺候的御前太监沈苏早就眼神极尖利的发觉了自家王上的不满,生怕成了他的出气筒,下意识的后退了两小步。

    正在这时,有太监的尖利声音透过厚厚的店门传了进来。

    沈苏面色一变,在心里吐槽是哪个小太监如此没有眼色竟敢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等他发觉那人是谁后,铁定会让他好好教训一顿。

    并没有沈苏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出现,东郭王只是疲惫的伸手捏了捏鼻梁,半眯着眼睛养神,威严的声音远远传了出去:“何事?”

    前来通禀的小太监不敢擅自进入御书房,只躬着腰恭恭敬敬的在殿门外回禀:“大长公主府来人禀报,说是大长公主殿下携手驸马爷二人回了公主府。”

    东郭王微眯着的眼睛立刻睁大,整个人站起来,绕过御书桌大步抬脚离开。

    沈苏不得不踏着小碎步跟上。

    外面的小太监正在等他的反应,不一会却见里面的正主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心中一颤,直接跪伏在地上。

    “王上。”

    东郭王难得的不在意他此次的失礼,只自顾自的问道:“那来禀报消息的人呢?”

    “回王上的话,那人已去往太上王之处了。”

    平日里太上王一直呆在他那片小竹林中,任何人都请不出来。

    不过太上王曾亲口吩咐,若是大长公主府有事,可不经任何人同意前去叨扰他。

    东郭王沉吟一番,立即作出决定:“沈苏,你亲自去库房挑几件好东西,等会随朕一起前往大长公主府。”

    至于二王爷,东郭王则是根本没提。

    他那个好事的二弟,不管到什么地方,都少不了他的存在。

    沈苏立即应了下来,脑海中却已经自动开始过滤属于王上专属小库房里面价值无量的万千珍宝。

    不说别的,单看是要送给大长公主殿下所挑选的礼物,都必须精心准备。

    否则便是落了大长公主的面子,也是让王上面上不好看。

    身为御前太监,他的职责便是不让皇上忧心。

第298章选后

    竹林里,即便退位也威势不减的太上王,在听到宫人的禀报时正在竹亭中煮茶论文,他的对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却无一人。

    “太上王,大长公主殿下回来了。”

    太上王轻声嗯了一声,动作仍旧慢吞,行云流水,半点也不着急。

    方程好了奇,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淡定的太上王,而后收回眼神,低垂着眼皮疑惑的问道:“太上王,从前您那么想要大长公主殿下回来,她现在既然回来了,您怎么倒半点不着急?”

    从前太上王有多期待大长公主殿下回来,他不是不知道,宫中所有人都是太上王的想法,只是一直苦于大长公主殿下游离在外,不愿回来。

    现在人既然来了,那么按照太上王以前的做法,不该是立刻将人带到身边,然后耳提面命的告诉她,一定要在东郭留上多少多少的时间。

    如此平和的太上王,真是极为少见。

    太上王眼皮也不抬,见对面的茶水慢慢的冷却,又抬手不紧不慢的换了一杯热乎的:“人都已经回来了,着什么急?既然已经到了东郭,她还想插翅膀飞走不成?”

    方程恍然大悟。

    原来这才是太上王之所以如此淡定的原因。

    人已经回了东郭,那么没有太上王的话,谁也不敢私自放大长公主出去。

    太上王:“现在不急,她刚回来,正是需要休整的时候,那两个不争气的臭小子想必一定会联系她,我便暂时不去添这个麻烦。”

    方程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虽是接了祖父的班,贴身保护太上王,可当太上王称呼当今的东郭王与二王爷为臭小子,他还是保持沉默就好。

    这话太上王能说,他却不能,不止不能,还得当听不见,他一说,可是要掉脑袋的祸事。

    太上王已经不再年轻,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此时他坐在凉亭里,舍弃那些锦衣华服,看着也不过是一位平常的老人家。

    撇去他的身份不谈,他即便走到人群里,谁也看不出这个老人家曾经叱咤风云多年。

    这几年的安逸生活早已将他磨砺得像个普通人一般慈祥。

    方程望着太上皇对面那个永远空空如也的地方,想问他为何要这样做,话到了嘴边却仍旧说不出来,他知道太上王这多年来,心中一直住着一个人。

    那个人不是赫连太妃,也不是前废王后。

    而是一个温温柔柔的,永远驻扎在他心底的女人。

    方程蓦然退开,不再打扰太上王一人的安静生活,他知道这时候的太上皇不需要任何人打扰。

    大长公主府里,与黎礼预料的一样,听说他们回来了之后,二王爷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马不停蹄的从他郊外的住宅中跑回繁华的首都。

    还没进长公主府门,便能听到他大大咧咧的声音,好似要将整个公主府里的人都惊过来,向所有人宣示他的到来。

    “王姐,王姐,你在吗?你家二弟过来瞧你了,还不快把好吃的好喝的准备上?”

    整个公主府,在里面做事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惹到了新回来的两位主子,又个个抱有隐秘心思不敢说。

    他们都知道自家长公主殿下是整个东郭手握重权人之一,都不想在她面前给自己的家族抹黑,更何况,其中更多的人为了能在长公主面前留下好印象,每天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表现自己。

    但是此时听到二王爷的声音后,他们却无一人敢出去阻止,哪怕长公主殿下最为讨厌的便是吵闹,而此等声音已达到了喧哗的程度。

    他们心想,若是换作另外一个人来,他们肯定二话不说的将人轰出去,可是这个人不一样啊,这个人是他们公主殿下的王弟。

    幸好黎礼也没有和他们计较的心思,她本就安安稳稳的在后院与安逸臣下棋,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自然是让人将东郭二王爷迎了过来。

    所以,二王爷来时便看到他家王姐被他家的姐夫杀的片甲不留,到了最后竟然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将,而且还是在姐夫多次放水的情形下,王姐仍旧输的彻底。

    他脑门上不由得挂上三条黑线,嘴唇动了动,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能头疼的扶着额头,一副没眼看的模样。

    想他们东郭王氏,几百年来出的个个都是人才,何曾出现过像王姐这么不受教的?

    姐夫都在一旁多次露出那么明显的马脚,她却还是像没发现,仍旧反其道而行之,最后导致输的成了光杆司令。

    输了棋的黎礼嘟了嘟嘴,显然对这样的情况早有预料,但即便输棋的情形再出现千百次,她心里仍旧有些不满。

    干脆随手将手上好不容易吃的安逸臣的一颗棋子扔在棋盘,胡乱扰了整个棋局,就她一人孤零零的将在其中十分显眼。

    “你看你,和我下了这么多年的棋了,都不知道让让我,和你下十局,有九局都是我在输,不下了,不下了,再怎么下也没意思。”

    是她的错,在下棋之前就知道是怎样的结果,却一门心思的想要证明自己这几年的棋谱没有白看。

    可事实证明,再怎么精致的棋谱也比不了安逸臣活络的心思,他随便将棋盘上任意一颗棋子改一改,便成了另外一副局面。

    这下二王爷却看不过去了,忍不住指责自家王姐的不是,不赞同的说道:“王姐,这话你就说的不对了,刚才我可看得清楚明白,姐夫那么让着你,可你就是找不到他的一点破绽,到最后,姐夫才不得不逐一将你的棋子吃掉。”

    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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